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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章 宮中 文 / 油燈

    腦子忽然有些亂,先貼上來,清醒一下理順了修改

    「怎麼忽然急吼吼的要見我?可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想娶回家當兒媳婦,又擔心出什麼意外,想讓我下個旨?」皇后帶了幾分逗弄的看著醴陵王妃,就如所有的人猜測的那樣,她們姐妹的感情極好。

    「要真能看中個讓我不顧一切,請您下旨指婚的,就好了,也算是除了我心頭最大的憂慮!」醴陵王妃微笑著搖搖頭,道:「陽兒的婚事至今都還讓我煩惱不已,陽兒任性妄為,把知道他性情的人家都嚇得唯恐避讓不及是一個原因,但更主要的還是因為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看中一個讓我真正滿意的,要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放任他胡鬧,蹉跎至今呢?」

    「陽兒確實是太任性了些!」皇后點點頭,和醴陵王妃一樣,她也極為見不得慕潮陽的打扮也行為舉止,但卻也一樣拿他沒有辦法,她歎口氣,道:「這也是怪我,是我太寵他,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那麼任性妄為,到現在都糾正不過來了。」

    「他確實是被您給寵壞了的,要是您由著我們,把他丟到軍中歷練幾年的話,他早就移過來了!」醴陵王妃點點頭,她雖然就這麼一個兒子,但是該嚴厲的時候卻又沒有放鬆過,相反,皇后娘娘對慕潮陽才是千依百順,疼寵得連大皇子都感到吃味,每次她和慕雲殤要狠下心來收拾兒子,糾正他的那些言行舉止的時候,慕潮陽就乾脆離家出走,到皇宮投奔皇后,到最後他們夫妻的打算不但落空,還要被心疼慕潮陽的皇后娘娘叫過去訓斥一頓。好在慕潮陽除了那娘娘腔的樣子以外,倒也沒有更多出格的地方,讀書習武也很上進,要不然的話他們夫妻還真的是哭處都沒有。

    「就算要移他的性子,脾氣和行為習慣。也不能把他往軍中丟。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就這麼一個兒子,還那麼狠心!」皇后輕輕地啐了醴陵王妃一下,醴陵王妃夫妻起這個心思的時候是五年前,當時慕潮陽才十三歲,雖然說也已經不小了。但也不能那麼狠心不是?

    「玉不琢不成器,姐姐對大皇子不也是這樣的嗎?」醴陵王妃倒不覺得怎麼樣,她和皇后其實都一樣,對自己的兒子嚴厲。對姐妹的孩子卻寵溺的可以,所以大皇子幼時被責罰也都是她挺身而出,護著大皇子的。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皇后笑盈盈的認輸,然後問道:「心情好一點沒有?到底要見我是為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們是最親的姐妹,雖然看起來和平常沒有多少區別,但是皇后卻還是察覺到了醴陵王妃的滿腹心事。

    「我有東西要給姐姐看!」醴陵王妃笑笑。將放在身上的香粉遞了出去,皇后略帶疑惑的接過,打開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便微微一僵,輕輕地揮手,身邊侍候的宮女內侍,除了從來不離身的女官花容之外全部退下。

    「哪裡來的?是他讓人給你送過來的嗎?」皇后臉色微微一沉,醴陵王妃都能憑借一點點氣味判斷出這香粉的來歷,她看到了實物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來。相同的東西她用了好一段時間呢!她冷笑一聲,道:「是不是覺得日子無聊了,不甘寂寞了,又想出來興風作浪了?」

    「姐姐~」醴陵王妃知道皇后對當年的事情一直都沒有釋懷,帶了些祈求的叫了一聲。

    皇后將東西放下,看著妹妹臉上難得露出來的祈求之色,歎了一口氣,道:「好吧,你想說什麼直說吧!」

    「這東西不是他讓人給我送過來的。是我無意中發現的。」醴陵王妃簡單而迅速的將怎麼發現香粉的過程說了一遍。也將她派人去查拾娘底細的事情和盤托出,然後道:「雖然什麼都還沒有查到。但是我心裡卻已經能夠肯定,這莫拾娘定然和他有所關聯,要不然不會有那麼多的巧合發生。」

    「所以呢?」皇后心裡已經猜到了醴陵王妃想要說什麼,又想要做什麼,但還是問了一聲,事關那個人,她無法像平常一樣淡定雍容。

    「我過兩天會給莫拾娘下帖子,請她過府一敘,我想親自見見她。」醴陵王妃苦笑一聲,道:「雖然能夠肯定莫拾娘定然和他關聯,但信息太少,我無從判斷他們的淵源有多深,我想見一見,看看能不能從莫拾娘嘴裡探聽到什麼。」

    「如果這東西是莫拾娘讓人照著方子做出來,那麼不要用問,他們兩個的關係也一定非同尋常,要不然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將這樣的東西拿給莫拾娘的。如果不然,那麼這個莫拾娘極有可能只是他投石問路的小石子,想用她來試探我們的反應。」相比起醴陵王妃,皇后對那個人更加的瞭解和清楚,她冷冷的道:「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姐姐~」醴陵王妃無奈的叫了一聲,道:「我知道姐姐心裡還在惱怒當年的事情,惱怒他連您都算計,可他不是沒有算計到您嗎?再說,事情都過去這麼些年了,他當時離開京城的時候又帶著傷,這些年過的一定也不舒坦,您有再大的怒氣,也該消消了。」

    「除非我們倆其中一個死了,要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消心頭的那口氣的。」皇后冷冷的說了一句,看到醴陵王妃一臉的為難苦惱,卻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好了好了,你也別苦著一張臉給我看,我就也是氣他而已,不會真的把他給怎麼著的。」

    醴陵王妃臉上的苦惱大半都是裝出來的,聽皇后這麼說了,也就不裝了,輕歎一聲,道:「姐,您說,莫拾娘會和他有關係嗎?」

    「怎麼,擔心到最後空歡喜一場?」皇后知道她在患得患失些什麼,其實她也是一樣的,雖然心裡惱怒那個人,但是卻還是希望他好好地活著。

    「嗯!」醴陵王妃點點頭,道:「這麼多年沒有他的音信,但是事關他,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都能為閻家,為姑父姑母留下退路,自然也會給自己留好後路。只是他和別人都不一樣,他必須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要不然的話……」

    「你也別想那麼多,說不定莫拾娘也是偶爾得來的方子,和他其實並沒有多少關係呢?」皇后難得安慰了醴陵王妃一句,醴陵王妃自幼就喜歡跟在那人身後轉悠,對他從來就比別人更親近,更得到他的照顧指點和庇護,也是最希望他平安的人。

    「他那麼小氣,那麼愛計較的人,怎麼可能讓人把專門為你研製出來的胭脂香粉方子弄丟了呢?」醴陵王妃搖搖頭,道:「我原本都以為他已經將這些方子給毀了,乍見到這東西,我其實也很意外。」

    「如果這東西是莫拾娘讓人照著方子做出來,那麼不要用問,他們兩個的關係也一定非同尋常,要不然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將這樣的東西拿給莫拾娘的。如果不然,那麼這個莫拾娘極有可能只是他投石問路的小石子,想用她來試探我們的反應。」相比起醴陵王妃,皇后對那個人更加的瞭解和清楚,她冷冷的道:「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姐姐~」醴陵王妃無奈的叫了一聲,道:「我知道姐姐心裡還在惱怒當年的事情,惱怒他連您都算計,可他不是沒有算計到您嗎?再說,事情都過去這麼些年了,他當時離開京城的時候又帶著傷,這些年過的一定也不舒坦,您有再大的怒氣,也該消消了。」

    「除非我們倆其中一個死了,要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消心頭的那口氣的。」皇后冷冷的說了一句,看到醴陵王妃一臉的為難苦惱,卻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好了好了,你也別苦著一張臉給我看,我就也是氣他而已,不會真的把他給怎麼著的。」

    醴陵王妃臉上的苦惱大半都是裝出來的,聽皇后這麼說了,也就不裝了,輕歎一聲,道:「姐,您說,莫拾娘會和他有關係嗎?」

    「怎麼,擔心到最後空歡喜一場?」皇后知道她在患得患失些什麼,其實她也是一樣的,雖然心裡惱怒那個人,但是卻還是希望他好好地活著。

    「嗯!」醴陵王妃點點頭,道:「這麼多年沒有他的音信,但是事關他,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都能為閻家,為姑父姑母留下退路,自然也會給自己留好後路。只是他和別人都不一樣,他必須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要不然的話……」

    「你也別想那麼多,說不定莫拾娘也是偶爾得來的方子,和他其實並沒有多少關係呢?」皇后難得安慰了醴陵王妃一句,醴陵王妃自幼就喜歡跟在那人身後轉悠,對他從來就比別人更親近,更得到他的照顧指點和庇護,也是最希望他平安的人。

    「他那麼小氣,那麼愛計較的人,怎麼可能讓人把專門為你研製出來的胭脂香粉方子弄丟了呢?」醴陵王妃搖搖頭,道:「我原本都以為他已經將這些方子給毀了,乍見到這東西,我其實也很意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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