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現在是少女時代 第二百三十章 霖鈴 文 / 曳尾於塗中
宣兒提著心擔憂了大半宿，此刻終於放下了心，神情有些疲憊。我不由勸道：「宣兒，先回去休息吧？」
「不要！」宣兒搖頭，神色堅定。
我摸了摸鼻子，苦笑：「那你明天的行程怎麼辦？實在不行的話去我辦公室休息一會兒吧？你看這裡有護士們照看著，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宣兒想了想，起身幫我掖了掖被角，又幫我續了杯熱水放在床頭櫃上，才說道：「那我去睡會兒，有什麼事情你讓護士叫我啊？」
我點了點頭，探著身子吻了吻宣兒的額頭：「宣兒晚安！」
宣兒這才一步一回首地走出病房，並帶上門。我運氣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暗罵一聲，這次算是栽進去了！都說會游泳的人是淹死的，大意了啊！大意了！
閒著實在無聊，就打開電視想看一會兒，沒成想還真是湊巧，電視裡放的正是《無法阻擋的highkick》，正好又是允瑄和申智在超市裡偶然遇見的一幕戲。
允瑄從冰箱裡拿了瓶喝的，返身回貨架找乾糧的時候，不經意間抬頭正好看到申智。
申智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轉過頭。
允瑄見狀，裝作淡淡道：「至少打個招呼啊，都是住在一個小區的居民。」
「對不起，我是因人而異。」申智頭也不抬，專心於從貨架上拿東西。
允瑄又問：「既然那麼歧視我，怎麼還和我結婚了？」
申智回答得不鹹不淡：「人只要活著吧都會犯點錯誤，雖然晚了，但已經乾淨利索地離婚了！」
「這樣啊？」允瑄諷刺道，「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大人物，失禮了！」
「現在知道也不晚啊？能不能讓開？一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很礙眼啊！」申智已經選好了商品。
「當然要讓路了！大人！」允瑄強忍著脾氣，彎腰做著「請」的手勢，「請過去！請！」
申智淡淡瞥了允瑄一眼，揚長而去。
結賬，收銀員說道：「您好，4300元。」
申智裡三層外三層地翻了翻錢包，尷尬問道：「刷卡可以嗎？」
「啊？」收銀員沒想到4300元還要刷卡，愣了愣，「可以。」
申智把銀行卡遞給收銀員，收銀員劃拉了一下，歉然道：「這卡用不了……」
「啊？沒理由啊？」申智更尷尬了。
「好像……是欠款被停了……」收銀員又問道：「沒有現金嗎？」
申智摸了摸衣服的口袋，掏出來3枚佰元硬幣……正在這時，允瑄走了過來，指了指申智的東西，對收銀員道：「和這個一起算吧。」
申智看了允瑄一眼，沒有說話……
「那個……」申智追出門，雖然難以啟齒，還是說了一句，「謝謝！」
「很忙！」允瑄頭也不回，走了兩步，還是歎了口氣，轉身對申智道：「還有，好好確認錢包再出來，像剛才那樣，多丟人？最近你不工作嗎？」
「會去工作的，要我的地方多了！」申智兀自嘴硬，辯白道：「但我現在正在觀察業內的動向呢！」
「什麼業內動向？你想做什麼大事？至少得開始點什麼吧？」允瑄面無表情，淡淡諷刺道：「你要靠舔手指過日子嗎？」
「不過是接我幾張1000元，得意什麼？」申智不忿，「還你！還你不就行了！」然後揚長而去，還撂下一句：「真噁心！」
允瑄看著申智離去的背影，無言……
我卻是失笑搖頭。這部電視劇拍出來我也只是零零散散地看過一點，劇中的「申智」和現實裡的申智比起來，有一點最像，就是死鴨子嘴硬。一樣的衝動，一樣的做事不計後果，不過卻是一樣的可愛。
剛關了電視準備瞇一會兒，房門卻突然被推開了。只見申智不停地抹著眼淚，闖進來，撲到我的身上，不停地怪罪道：「要你出什麼頭啊？你管我幹什麼？管我幹什麼？……」然後就是「嗚嗚」地哭泣。
被申智猛地一撲，我胸口生疼，倒抽一口涼氣。我忍了忍，試探著拍了拍申智的背，有些艱難地說道：「鍾民服役前我答應過他……要照顧好你……」
申智抬起頭，眼睛盯著我，一字一句：「只是為了這個嗎？」然後歇斯底里：「只是為了這個嗎？！」
我怔了怔，撐起身子，湊向申智右邊的長髮，有些艱難地啟齒：「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心疼……」我忽地有些衝動，把頭埋進申智烏黑順滑的髮絲，深深吸一口氣，呢喃：「好香……你的秀髮好香……」
申智微微閉著眼睛，不知道是拒絕還是迎合。
我一手圈住申智的柳腰，一手把玩著她過肩的柔順髮絲：「還很柔軟，觸感真好……真是愛不釋手。」
「申智……」我輕柔地把申智右側頭髮，撥到右耳後面，讓她的半邊臉龐，在我眼前分明呈現：「如果我讓你感覺不舒服，你要告訴我。」
申智從來沒試過讓我如此地親近，不由地打了個冷顫，心頭砰砰亂跳……
隨著我的宣告，我開始更進一步,我用鼻尖廝磨著她右側的鬢角、耳朵、耳背、耳珠……
「呼……」我往申智的耳道斷續地吐氣。
申智覺得有些癢癢，肩膀縮了縮。
「好潔白的耳朵，好像貝殼一樣……」我用唇片撩撥著她的右耳，忽前忽後、忽上忽下；繼而張嘴，含住耳垂，舌尖舐舔，雙唇細抿，徐徐啜弄。
申智敏感地側頭避開，我卻順勢沿著耳際，向下往頸項吻去，「啜……啜……」
申智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身子微微顫了顫。
我漸漸有些不滿足於此，右掌繞到申智的左頰上，輕力地把她的右臉，扳得朝向我的臉，喃喃呼喚：「申智……」
申智始終合著雙眼，在我要吻她的當間，偏過頭。
我暫不用強，右手下移，來到申智盤護在胸前的雙手上，撫摸著潔白又溫潤如白玉般的肌膚：「連手的皮膚也這麼滑溜……」
我持續親吻著申智的右腮，一邊輕輕引開她叉在身前的右手。我用右掌揉著她的手指、掌心：「手指又長又滑……摸著真舒服……」
不知不覺間，申智雙手護胸的姿態被我瓦解，而我一直放在她腰間的左手突然上溯，一下子便斜按在申智外衣上右胸的位置。
申智想要阻止我的胸襲擊，但我的右手早就牢牢牽住了她的右手；左手才剛揚起，卻慢了一步，右邊乳鴿，已被我隔著衣服把握住……
申智身子一軟，癱在我的身上，左手按在我的右掌上，想停止我的握捏……
為了避免申智的尷尬，我稍稍停了手，繼而努力地親吻著她的脖頸、臉頰、耳垂，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
申智慢慢地用被我拉著的右掌，牽引著我的右手，去到她外衣的最下端，無聲地示意：我，可以動手……脫去她的外衣……
我懂得申智的意思，但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用右手掌心，輕按著她的右手手背，溫言呼喚：「申智……」
申智不自然地搖了搖頭，默然……
我的雙手，輕輕掀起申智外衣的最下沿。我緩緩地翻開外面的罩衫，申智也順從地配合，舉著雙手，讓我能夠把衣服從衣袖、領口處褪去。
是因為驟然少穿了件衣服？還是因為不安膽怯？申智單薄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
「你冷嗎？」我察覺到了，雙手從後圈住她下垂的雙臂：「這樣，會暖和點兒的……」
這一次，我並沒有上下其手。只是純粹地擁抱著她，用自己溫熱的胸口，為她添暖……等得她當真暖和不少，我才鬆開雙手，改移到她的裙子上方。撥開申智的髮絲末梢，我摸到裙領後方的拉鏈：「……可以嗎？」
申智羞澀不已……只像蚊子般……輕「嗯」了一聲。
裙領的拉鏈，慢慢地往下拉開，直到裙子腰際的盡處……就這樣，申智的粉頸、玉背、纖腰，便從裙子後面，筆直敞開的拉鏈之間，暴露於空氣之中。
我反覆揩掃著申智的腰背，發自內心地由衷地讚美：「這頸背、腰肢……活像白玉一般……」
我再次以申智的粉頸作起點，又展開新一輪的親吻：「啜、啜……」唇片一路沿著後頸，往下輕吻，一直親到肩背之下，bra扣子的正上方，才溫柔地停住。嘴巴移開，我的四根手指把玩著扣子，給她一些心理準備。片刻之後，我低語一聲：「要解開了……」
驀地，約束申智胸脯的力量，左右一鬆……申智緊張得心頭亂跳，呼吸急促，罩杯內的乳鴿，亦微微加快了起伏……
我的雙手從申智的腋下探入，滑過**兩側，探入胸圍裡，再兩掌輕輕虛握，將這一對玉兔納在掌中，靜止不動，徹底感受她們的形狀、份量、觸感、溫度……
申智的雙手本能地按在白裙前襟上，隔著裙子和內衣，想阻止我繼續造次。但我的手掌，早在她的衣服裡跟兩隻玉兔貼肉相觸，這些舉動，顯得多餘，徒勞……
把玩良久，我才在申智耳畔輕聲驚歎：「我真是太幸運了……」然後我的十根手指緩緩收攏，進一步體會著申智的曲線：「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申智，你看著我，好嗎？」我的語氣，忽然變得很鄭重。
申智慢慢睜開含羞的眼睛，右臉微側仰望著我，半羞半嗔。
他的臉龐，朝向申智的臉蛋，越湊，越近……我的雙唇，終於印上她暖暖又柔軟的唇片。但我沒有張開嘴，沒探出舌頭嘗試濕吻，只是跟她四唇相觸，輕輕廝磨……毫無侵略性，我只是小心地、反覆地，品嚐著她的櫻唇。
就像回到少女時代，首嘗初吻，申智乖乖地，仰著頭，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