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三章，往事如夢 文 / 莆草

    飯後葉子看到歐陽天傑笑得很開心，趁機詢問關於亞茜的事情：「問你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你先答應我不要生氣。」

    「你問就是。我絕對不生氣。」

    「亞茜是不是很漂亮？」葉子看到他快地答應，反到一時不知從何問起。看到他只是陷入了沉默，並無不愉快的表情。才放下懸著的一顆心。

    「你想知道？」歐陽天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葉子開了口。既然現在選擇葉子，亞茜的問題遲早要面對。

    「只想知道你現在怎麼看亞茜？能否坦誠告訴我？」

    「噢？其實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把她忘了。」這會兒歐陽天傑有點不瞭解葉子，問的問題也讓自己感到奇怪。

    「我看不是吧。你真能如你自己所講坦然面對。我到是很佩服你。」

    「我……」歐陽天傑感覺到在葉子面前，是沒有說謊的機會的。不知該怎麼樣才能正確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你也許只想著亞茜負你而去。你換個角度看問題就簡單多了。」葉子決定替他解放出來。

    「那又怎麼樣？」歐陽天傑不禁想聽聽葉子有何高見。真是搞不懂葉子。

    「給你做個假設，當初就算亞茜和你成就夫妻，那麼她還是要經受各種各樣的誘惑。你不可能封閉她的思維，她的行動；當你感覺到亞茜已經成了你的，你就更會放鬆對她的瞭解。那時，亞茜若碰到類似現在碰到的這一類型。她依然會捨你而去，因為你給予她的太少。換言之就是你永遠滿足不了她的慾望。你們倆的起跑線已經錯位，她比你更現實一些。那麼試問她又何過錯？」

    「你……」

    「說實際一些，就拿現在來作個比方吧。如果說你得到我，請問你是否能徹底把亞茜從你心中趕走？你敢正視著我坦然保證，你心中再也沒有亞茜的痕跡？」

    「你怎麼能打這種比方？」那曾經是他的美好回憶。雖然他歸根到底沒有得到亞茜。她不應該這樣評判,心裡對她有些不滿，卻沒有表露出來。

    「那麼你既然走不出亞茜的影子又何言已經愛上我？還信誓旦旦地說是愛極了我。你把我放在哪兒呢？」葉子並沒有放鬆自己的追問。

    「可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不同的概念？那麼你是不是準備在愛我的同時還要想著以前和亞茜怎麼樣？你這個真字從何而來呢？要知道這個真字是有心的，不是簡單地聽你說愛我那就是真愛我了。」葉子沉著地看著他，從他眼睛裡流露出的是矛盾心情，他既不想捨棄以前，又想要現在。如果說我愛他那我又算什麼？

    「……」歐陽天傑是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葉子的咄咄逼人了。她真的說到了自己的痛處。不禁想掉頭離開，可是卻有失男人的尊嚴。

    「你不要遇到問題總想著避開，我只是說了我自己的觀點。你認可可以接受，不認可就當是我從來沒有說過。兩人有了矛盾或者分離，為什麼總是把矛頭指向對方。為什麼在考慮問題的同時不反向思考，先從自己身上找根源呢？人有的時候雖然需要自信，可凡事也不能太自以為是。事情已經過去了，為什麼不能『責人之心責已，恕已之心恕人』呢？」

    「難道說我對她不夠好，還是我不夠優秀？還是我缺少什麼？」這個女孩子說了這麼一大串的話，為的就是試圖說服自己。更說明她值得自己去愛。歐陽天傑心中想著，嘴上卻在強詞奪理。

    「你是個很好的男人，有時太過自以為是。大多數男人都有這種毛病，說不上是好還是好。至於說缺少嗎？剛好你缺少的正是她需要的和一直追求的。」

    「我的這些缺點是不是挺讓你反感的？」

    「不是。」

    「不是為什麼不能接受我？」歐陽天傑在聽了葉子不同於人的一番開導後豁然明朗。有時很奇怪，從別人嘴中說出的話，自己未必能接受。反是葉子說什麼他都覺得挺合理，也容易接受。他忍不住給葉子出出難題，看葉子怎麼自圓其說。

    「你……我？打住。不要把我攪和進去，我有男朋友。」葉子被他問得不知所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不能傷害對方。

    「可是我並沒有見過你所謂的男朋友。」

    「他當然不可能來這裡。」

    「可是也不能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吧？」天傑緊追不捨地說。

    「電話打了。」

    「我不相信。」

    「不相信算了。」

    「好。算我相信。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為什麼問這個？」

    「只要你還沒有嫁出去我就有機會。他與我在同一起跑線。」歐陽天傑心想，近水樓台嘛我總會擁有你的。

    「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告訴過你我有朋友。」葉子感覺到他越來越難以應付。

    「我不管。」

    「你……？」

    「你們怎麼認識的？」

    「不想說。」葉子一口回絕。

    「嗯……葉子你愛過嗎？」歐陽天傑情不自禁仔細注視著葉子，不禁為之感動。以前的已經過去。眼前的女孩子這麼好，也不比亞茜差。若再不把握再不去爭取自己就太笨了。

    「真想知道？」葉子發現歐陽天傑緊緊地逼近了自己，有些緊張。還好不是剛剛的話題了。

    「說吧，不然，你就會有麻煩了。」歐陽天傑說著又近了些，很快被葉子推開。

    「念中學的時候，有位男同學要轉學了，我突然發現也許我是喜歡上了他。眼看他被他的好朋友簇擁著走出我的視線，讓我感覺到十分難過。

    平時也不好意思和他講話。每次聽到他叫我的時候，我都感覺和叫別的同學不一樣（其實對他來說是一樣，是我自己過於想像），心中以為他也對我有點意思。怎麼等到他要走了才猛然發現，原來他對我也沒有什麼。他走我是最後一個知道。他從我面前經過卻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就這樣他帶走了我的那份美好的感覺和一個少女的初戀情結。

    幾年以後在一次同學的聚會上又碰到時，他看到了我眼睛一亮，稱讚我是如何如何地漂亮，還說清楚地記得我中學時候的樣子。可是我曾經的那份激動已經蕩然無存就像不曾發生過。就像作了一個很短的夢。這也應該算愛過是吧？我是不是很傻？」葉子輕描淡寫說完了自己的初戀。

    「完了？」歐陽天傑感覺好像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變成結尾。

    「完了。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有什麼？」葉子曾經為自己的初戀感到遺憾。

    「什麼？這也叫愛？嗯，我看你也是挺傻的。簡直就是一個大傻瓜。」說到最後的時候感覺自己有些失語，他看到葉子的臉色變了。

    「哪有你這樣的福份？今天一個明天一個的？」葉子感覺到心疼，也許真的是自己不曾有過驚心動魄的戀愛。僅有的被他這樣奚落了一番，在最初的幾秒裡真的難以接受。傻瓜只能是自己說說可以，從他人口中說出當然就顯得不那麼好聽了。

    看來自己還是難以做到平靜地對待任何事情。心如止水，說來容易做起來就不容易了。

    「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先說自己是傻瓜的。」

    「你還說？」葉子不知怎麼了，這會兒突然心情很差。

    「我……」歐陽天傑怎麼感覺越說越詞不達意。想著轉身把葉子摟入懷中，用自己火熱的雙唇堵住了葉子欲言又止的雙唇。心想這下看你還能再說什麼，用吻解決了所有問題。

    葉子沒有防備天傑的突然襲擊，悴不及防就被封住了急於爭論的雙唇。砰砰的心跳聲在倆人耳邊響起是那麼的清晰。

    歐陽天傑放開了葉子，倆人都不禁深呼吸了一口氣。葉子別過了臉，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刻自己的心情。

    歐陽天傑的溫柔親吻不禁讓葉子迷惑，難道說我已經動心？還是只是一時的感覺？難道說在自己的心底真想擁有他嗎？是愛的渴望還是情不自禁的吸引？我不能留在這裡，他不屬於我。

    也許是他離開女人太久，生理上的需要而另他對自己產生的幻覺。當他有一天清醒時，也就是說當他佔有了自己以後，他就會離棄自己而去。自己決不能做他的犧牲品。

    葉子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不禁對自己產生了疑慮。現在的葉子為什麼這樣經受不住誘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她慢慢起身準備回去好好想想，問題嚴重了。

    「對不起，請原諒」歐陽天傑緊緊跟在葉子身後小心翼翼地說。他真為自己失控而臉紅，為什麼會忘了身在何處？

    「這是你的常用語是嗎？」葉子看到有人看自己和他，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跑了回去。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雖然也沒有什麼結果可歐陽天傑心卻已經感覺有了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