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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三章 成人典禮 文 / 吉敢

    二十天很快的過去了,這段時間張永弟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和大家相處的也非常容恰。每天一早就是五公里的野跑,中午要麼看看書,要麼就和他們搓搓麻將,打打牌,多數贏多輸少,下午要麼同老皮老吊他們練著對打,要麼練練飛刀,彈簧刀早在前兩天就給康哥拿了回來,偶爾回家打掃一下房子,日子倒過得挺愜意的,比起以前收破爛的生活完全是天壤之別。

    十月二十八日,康哥坐著一部東風汽車過來,大家都很興奮,因為今天是瀲金的日子,也代表著出糧的日子要到了。

    康哥很快分了任務,張永弟去搬柴,毛皮從房裡拉出一隻大鍋,陳皮用磚頭壘了簡易的小灶,酒鬼提了兩三桶的清水,老吊負責放池子的水,老變和老皮則撈出那些膠桶裡錫泊片,而康哥則拿出了幾把鋤頭和鐵鏟。

    東風汽車開到氰化池邊,毛皮遞過一把鏟給張永弟:「把池裡氰化沙鏟到車上。」張永弟看到酒鬼給鍋裡放了三分之二的水,康哥又把錫泊片全部的放進鍋裡去煮,剩餘的人都拿著鋤頭和鐵鏟走進池裡。每半小時,酒鬼就加一次水,像是煮棕子一般,煮了三四個鐘頭,直到錫泊片完全成了糊狀,灰灰的一片浮在面上,而則池子裡氰化沙也全被鏟出,並清洗乾淨了,每個人都是揮汗如雨,氣喘唏唏。

    大家都圍上鍋前,酒鬼等水冷卻後,便不斷的打清水緩緩的加入鍋裡,糊片便不斷的溢出,直到沒有糊片為止,便可清晰的見到金沙沉在鍋底。

    酒鬼隨後慢慢的倒掉鍋裡的水,最後只剩下一碗水的時候,又倒到瓷碗裡,碗裡的水再倒掉三分之二,最後倒進小荼杯中,茶杯裡的水只剩一點底時,就放進一些白色的粉末,用火夾夾住荼杯,在火上溫,白色粉末不斷溶解冒泡,不到十分鐘,完全消失時,杯底就留下了凝結的一小塊金。

    酒鬼說:「看起來最少有一百五十克。」康哥笑哈哈的說:「不錯,比上次好。」「一克一百,一百五十克就是一萬五千,如果除掉開銷,二十來天就賺了一萬多塊,天呀,這錢也來得太容易了,自己收破爛一個月也就四五百塊,這,這簡直就是暴利中的暴利呀。」張永弟心裡一算,有點不敢相信,金礦這行業竟是如此的賺錢。

    康哥高興的說:「老規矩照舊,後天開工,再搞它七八十克。」他們都歡呼起來,張永弟問了老變才知道,原來老規矩是當晚慶祝,第二天休息,第三天沖洗礦沙,第四天填充氰化池。

    張永弟以為慶祝的方式就是好菜好酒,可以一醉方休。可到了傍晚,酒鬼他們個個笑容滿面,身手利索的打掃起房子來,而晚上更是鮮衣著身,竟穿起皮鞋,打起摩絲,噴著老皮的香水,一改往日的邋遢形象,過年都沒這麼熱鬧,尤其是五十歲的毛皮,精神抖擻,現在看起來竟像年輕十歲,真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原來,晚上康哥會帶女人過來,到時候可以一人一個,溫柔銷窟,沒想到慶祝的方式竟是如此不同。

    在老變的催促下,張永弟也穿起了久違的皮鞋,張永弟說:「如果我不想要呢?」老吊搶著說:「那簡單,到時候我幫你解決就行了,大家兄弟一場嘛,你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你們誰也不能跟我搶。」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張永弟又說:「這裡只有五間房五張床,我們八個人,到時候怎麼分呀?」「放心了,到時候酒鬼他們三個留下來,我們自己到招待所去開房。」老皮笑著說,張永弟搖頭說:「招待所,最差的,一天都要五十塊,我現在一分錢也沒有,你們去,我留下來就可以了。」老變笑罵著說:「你傻逼,今天是康哥做東,不用你花錢。」「可我們只有兩輛摩托車,怎麼拉?我還是留下吧。」張永弟說完,老變敲著他的頭說:「平時你那麼聰明,今天怎麼這麼笨,拉姑娘來的車不算呀。」

    張永弟對晚上的大餐既期待,又害怕,自己的處男歷史是否就決定在今晚?來工地的這段時間聽最多的就是葷段子,他們個個以過來人的身份聲情並茂向張永弟介紹種種經歷,什麼「欲仙欲死」「他身不知何處」「爬上去不要命,落下來要你命」之類的感覺,「老漢推車」「倒插蠟燭」「童子拜觀音」「風火九重天」之類的招式,「滿清十大酷刑」「人與動物」「超級虐待狂」之類的各國a片,張永弟也會聽得熱血沸騰。

    雖說張永弟這兩年見慣了人情世故,顯得早熟,但對於異性身體的瞭解,他完全是一片空白,在老吊的「不要為了一枝花而放棄整片花園」的諄諄教誨下,心裡更是蠢蠢欲動,畢竟十六十七歲是情竇初開的年齡,是人的一生中最想瞭解異性的年齡階段。雖然他腦海底處會浮現馮莉莉音容笑貌,多麼希望她能和自己一生廝守,但那只是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夢,僅僅是夢遺中自我安慰的對象而已。

    老吊經常掛在嘴邊的口號目標是:在有生之年玩一萬個姑娘。

    張永弟聽了他這個目標都覺得好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一個,都要玩三十年,以男人的體質,能持續每天都來一趟嗎?就算一天三趟,休息三天再三趟,如此循環,最多也就能堅持五個月,就是不腎虧,也是腿軟的有心而無力?雞肉天天吃都會讓人吐,何況是讓你出精血的女人。

    秦始皇后宮佳麗三千,可有多少佳麗能得他一夜纏綿,不到三十分之一,其餘都空守閨房,最後鬱鬱而終。哪個男人不好色,按世俗的說法,男人最大的自尊和征服感就體現在女人的床上,權力還在其次。

    看看明朝的大太監魏忠賢,有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又怎樣?還不是卷養眾多美女同自己虛鸞假鳳,香噴噴的可以看可以親可以抱,就是不可以吃,他的痛苦可想而之。秦始皇他當然想通殺,不然吃那麼多丹藥,還派徐福到海外尋求長生不老藥幹嘛?

    除了井田西鶴筆下的《好色一代男》裡的主人公川之介在六十歲共與3742個女人發生過xing關係,哪個男人可以做到玩上三千個女人的?再說,玩女人的最大資本不是身體,而是錢,沒錢,一切免談。

    川之介家庭殷實,富甲一方,從十三歲開始玩,二十歲被驅逐家門,過著乞丐般的日子,如果不是在三十四歲獲得80億日元的家產,他也不可能玩這麼多女人,甚至六十歲以後建船去尋找女兒國。就現在淋病梅毒的氾濫的速度,再加上聞名色變的艾滋病,可以在有命在七十歲前與一千個女人發生性關係,都可以算是男人牛逼中的牛逼了。

    八點半,康哥開著一輛小麵包車過來,下來了三個女人,年紀二十五六,相貌一般,酒鬼他們三人連忙上前一人抓住一個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張永弟傻眼了:「不會吧,這麼直接,現在才多少點?有必要這麼急幹嘛?女人第二天才走,晚上有的是時間呀?」

    老變輕聲的對張永弟說:「你以為他們只搞一個呀,等下他們還要換女人呢,三個女人他們都會玩的,他們一個晚上五六趟是不成問題的。」「換女人?以前也沒聽你們說過,那等下過去招待所,你們是不是也會換呀?」張永弟輕聲說。老變點點頭,張永弟說:「你不覺得噁心呀?他們剛下來,你又上去……」

    老變擺著一根手指說:「no,no,噁心?哈哈,這也說得出,你沒試過不知道,這樣不知多刺激,多過癮,晚上你就知道了,我先跟你換,再跟……」張永弟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搖搖頭的打斷說:「我不會試的。」變態,絕對的變態,這跟豬狗交配有什麼區別,自己竟跟一群變態se棍一起工作。

    康哥說:「好了,兄弟們,上車,姑娘們已在招待等著你們,擦亮你們的槍,準備戰鬥。」老皮三人舉著手叫著:「戰鬥,戰鬥。」嚇了張永弟一跳,這是什麼跟什麼嘛,戰前總動員,一群神經病,看到他們如此嫻熟的配合康哥,看來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喊了。

    招待所其實就是農場幹部辦公樓的第三層,十個房間,雙人房五間,單人房五間,一間是會客廳。

    康哥要了五個房間,張永弟分到的是302房的鑰匙,此時他們正爬上三樓,可以聽到女孩子們的笑聲。「她們就在客廳,破爛是第一次,這次讓他先挑,你們有沒意見?」康哥說完,大家都搖頭,張永弟笑了,就是有意見他們也不會反對說呀,自己先拔頭籌。

    張永弟走進客廳,客廳並不大,只有幾樣傢俱。左右兩面都放著兩張兩米長的籐椅,籐椅前各擺著一條荼幾,正對門擺著一台電視。裡面六個女孩子正笑成一團,最大的也就二十三四歲,小的十七八歲。

    康哥拍著張永弟說:「看上哪個了?說說。」

    六雙水靈靈的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張永弟臉部瞬然發燙,趕緊低頭,大家大笑起來,康哥拍著他的肩說:「處男就是處男,見到女孩子都會臉紅,要哪一個?」張永弟指著最右邊的一個輕聲說:「就她好了。」康哥輕聲說:「不錯嘛,最漂亮的給你挑到了,她床上工夫可是一級棒,等下讓她給你吹吹蕭,小chun呀,等下你可要包紅包了,我們小弟可是第一次喲?」小chun站起來靠在張永弟身上說:「好呀,碰到他可是我的福氣,晚上我一定侍候他舒舒服服的。」

    張永弟聞到了一股香水味,毛孔舒張,讓人慾念驟生,康哥拖過兩個女孩說:「破爛,別傻站著,去開房呀。」一人女孩子正從門口走了進來:「康哥,還有我呢?」「你也是我的。」康哥摟著三個向房間走去。「一龍三鳳,呂布戰三英,厲害。」張永弟心裡說。

    康哥一走,老皮他們就摟著姑娘又親又捏,一點也不顧及旁人。張永弟趕緊走向302,而阿chun則小鳥依人的貼著他身上,搞得張永弟面部燥紅。進了房,阿chun的左手從上衣裡摸進張永弟的胸口,輕輕用指尖劃著,張永弟身子一頓,貼著房門不動,一陣舒服的激靈傳遍全身,下半身立刻橫刀立馬,撐起了帳篷。

    阿chun媚目輕笑,說著:「你叫什麼名字呀?」右手緩緩的向張永弟的褲頭滑去,張永弟呼吸越來越重,心跳不斷加速,吞吞口水說:「我,我,我叫張永弟。」阿chun柔指不斷向下輕撫,嗲嗲的說:「那我叫你小弟好嗎?」「嗯,好。」「你還是處男吧?」阿chun的指頭已碰到了分身,張永弟一顫,慌亂的點頭「嗯,嗯。」當柔夷完全握住分身時,張永弟感覺全身的細胞都亢奮起來,渾身發熱,腦子轟轟直響,又說不出的舒暢,阿chun說什麼也聽不到,右手自然的伸向阿chun的衣領,透過罩杯,圓圓的,溫溫的,軟軟的,滑滑的,又具有彈性。

    張永弟輕輕的揉捏,分身在阿chun的柔夷摩擦中越來越堅挺,身體的熱度越來越高,張永弟的手指揉捏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最後,張永弟「呵」的一聲,身子向前傾,左手抱住阿chun的腰,脊樑骨從下往上一涼,褲襠一熱,電擊般的渾身顫慄,感覺卻又像夏天喝上一杯冰水般的舒爽。

    張永弟僵頓的身體鬆懈下來後,臉部更是著熱發燙,心裡也怨自己不爭氣,在阿chun的挑逗觸摸下,不到一分鐘就一洩千里,慚愧呀。不過,這種飄浮亢奮,舒暢刺激絕不是夢遺瞬間快感所能相比的。

    阿chun抬頭輕聲的說:「你剛才捏痛我了。」張永弟窘迫的說:「嗯,嗯,對不起,我,我太緊張了。」阿chun哧的笑了出來,嬌情的說:「不要不好意思,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你的那個比我見過男人的都大,等會我幫你吹吹,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手已解開了張永弟的皮帶,向褲扭摸去。

    到這時張永弟才看清眼前這位女孩子,十七八歲,五官搭配得很正,櫻桃小嘴,嘴唇淡抹粉紅色唇膏,面部淡施脂粉,兩隻眉毛拔成了兩條彎線,睫毛修飾得非常翹,眼睛閃爍著笑意,粉紅色低胸無袖套裙襯托她的一頭黑色長髮,顯得更加嬌艷迷情動人。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妓女,不知是現實生活不公的逼迫,還是她貪慕虛榮而自甘墮落?」張永弟心裡猜測但沒問,右手從後面摸進阿chun的下身,竟是水汪汪的一片,迷漫了草地,原來她已動情了,這裡更加的柔軟滑膩,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張永弟的分身又昂起了頭顱,阿chun呀的輕呼起來:「這麼快。」

    張永弟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中午十二點鐘了,性愛的感覺的確是妙不可言,既為自己成為真正的男人感到自豪,又為自己的處男終結在妓女身上感到一絲的遺憾。即使每天鍛煉,但腰部還是酸軟,肚子也是餓得咕咕直叫。

    阿chun是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他不記得昨晚自己到底衝刺了多少次,每一次醒來就要,不知疲倦,一夜下來好像要了七趟,一趟比一趟更加持久,最後一趟竟是五十分鐘,阿chun也是高潮迭起,不斷告饒,張永弟不依,完全沉迷在其中,花樣翻新,最後阿chun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老變他們曾在半夜敲門想交換對象,張永弟握起拳頭在他們面前擺了擺說:「你們就不要想了。」啪的就關上門,封住了他們變態的慾望。

    十六歲,張永弟就提前了成人禮,完成了男人的第一次蛻變,這不能不說是受老變他們的影響。學好三年,學壞三天,張永弟八年的學校教育抵不過工地一個星期性愛交流,「孟母三遷」的典故就可以說明環境對人的深刻影響。一個人如果不想變壞,一定要記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定理,對朋友的選擇要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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