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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1封侯〔一〕 感風寒嘉文染疾 探病情陸青暗訪 文 / KiteGirl

    一場春雨過後,青草開始發芽。剛剛被燒成一片灰燼的霧山谷重新又萌發出一絲綠色。此時正是春耕的好時節,桃花城的百姓們開始忙碌起來。嘉文部下的兩營士兵播種完軍隊開闢的土地,又被派到桃花城各村鎮協助百姓休整被戰亂破壞的農田設施。嘉文率領軍民正在孟李村開挖水渠,不想一場大雨忽然襲來。正在施工的軍民急忙披上蓑衣趕回孟李村避雨。嘉文在街邊一處店舖當中避雨,一邊鋪開圖紙與王廉商討工程的進度情況。

    此時,一名使者身披蓑衣快馬冒雨趕到孟李村,在店舖門口止住馬蹄。那使者下馬,跑進店舖當中問道:「李嘉文大人可在這裡?」嘉文答道:「我就是。」那使者從懷裡掏出一張聖旨,說道:「李將軍,皇上下聖旨給你。請跪接聖旨。」嘉文倒也在古裝片裡見過領聖旨的場面,趕緊跪倒在地。

    使者宣讀道:「奉天呈運,皇帝詔曰:聞南中桃花城守將李嘉文,勤政愛民、智勇雙全。近日於桃花城一戰勇奪汶甸六寨,功勳卓著。酌封李嘉文彝陽侯爵位,賜絹兩千匹、彝陽千戶食邑。」嘉文聽過聖旨,雖然不大懂其中的意思,卻也聽出來是皇帝要重賞他。嘉文趕緊謝道:「謝主龍恩!」那使者聽得納悶:「謝主龍恩?」嘉文急忙解釋道:「主就是聖上的意思、龍恩就是說真龍化身的聖上賜予的恩德。『謝主龍恩』的意思就是感謝偉大的聖上的賜予的恩典。」那使者聽了這番解釋,笑道:「不錯。回去將此話轉告給聖上,聖上必定高興。」「多謝大人!」嘉文本想請那使者吃過飯等雨停再走,使者拱手謝道:「多謝將軍美意!我還要趕緊回去覆命!」說罷,那使者上馬匆匆離開。

    嘉文拿著聖旨,問王廉道:「王兄,這個『彝陽侯』和『食邑』的是什麼意思呀?」王廉解釋道:「恭喜侯爺!這『彝陽侯』乃是聖上封您的爵位,可以世代沿襲下去。『食邑』便是將一方土地和百姓封與侯爺,此地的賦稅除了交朝廷一些貢禮之外,其餘都屬於侯爺。」「這麼說,就是由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養活我嘍?」「也可以這樣解釋。」

    雨過天晴,嘉文扛著鐵鏟帶著軍民繼續開工。王廉勸道:「侯爺既然剛剛得了封賞,不妨回去好好慶賀一番。此地自有我等照看。」「不著急!先把活幹完再說吧。」嘉文跳下挖到一半的水渠,揮舞鐵鍬和軍民熱火朝天地繼續大幹了起來。

    回到府中,已經是傍晚。嘉文渾身疲憊地沖了個澡,回到房裡倒頭便睡。睡到半夜,覺得渾身發冷,倒也不當回事。第二天醒來,忽然覺得頭昏腦漲竟發起高燒來。劉倩見嘉文渾身虛弱的樣子,知道他是病了,急忙告訴秦揚隨後便去找丘大夫給嘉文醫治。

    丘大夫趕到府中,給嘉文把了把脈,隨後對秦揚說道:「侯爺是勞累過度又受了風寒,病得不輕呀。我這就給侯爺開幾副藥,這些日子好生在家調養,不可操勞。」丘大夫寫好藥方,隨後拿出一個小葫蘆交給秦揚道:「這裡面是牛黃,如果侯爺燒得厲害,可吃下兩粒退燒。切記不可多吃,只在高燒不退的時候服用。」

    秦揚讓關玲跟著丘大夫去抓藥,隨後與劉倩守在嘉文床前給他額頭鋪上沾濕的布巾退熱。

    孟蓉正要到嘉文府上向他道賀,一路上卻發現一些行人的表情都十分沉重,似乎桃花城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到了李府,卻想不到王廉帶著孟李村的一大群村民將李府門口圍了水洩不通。孟蓉見有的人手上還拎著雞鴨鮮魚等物,還以為是給嘉文送賀禮的。她上前一打聽才知道是嘉文病了,村民們是來探望嘉文的。

    孟蓉急忙跑進去探望嘉文的病情。見嘉文有氣沒力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孟蓉忍不住竟哭了起來。原來,古時候醫療條件不大發達,即使發個高燒也可能會致命,也難怪孟蓉如此難過。孟蓉見嘉文睡下,惟恐打攪他休息,擦了擦眼淚便起身告辭。

    門外聚集的村民引起行人的圍觀,一名外鄉人見圍了一大圈人便打聽道:「兄弟,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李侯爺病了,我們都是來探望侯爺的。」那外鄉人奇道:「這位侯爺病了為何會有這麼多村民前來探望呀?」「你這就不知道了,這位李侯爺可是個好人呀!我們孟李村的村民本來都是從天水一路流浪來的流民。沿途官府處處驅趕我們,這位李侯爺不但不趕我們走,還接濟糧食。最後還替我們修了村子讓我們安定下來。這次生病也是為我們百姓修渠累出來的。侯爺那身子骨不抵我們這些粗人結實,還親自拿鏟子帶頭幹活。侯爺病了,我們當然要來探望他。」那外鄉人聽了,不禁感慨道:「想不到天下還有這樣的好官。」旁邊一名老者對那外鄉人道:「不僅侯爺人好,他手下的兵也都是好樣的。」

    正說著,孟蓉抹著眼淚與秦揚和劉倩從院子裡出來。外鄉人問旁邊的百姓道:「這位是侯爺的夫人吧?」「這位是南王家的蓉大小姐,左邊那位才是李夫人。」「侯爺病了,這位蓉大小姐為何如此傷心?」一名村民悄悄對那外鄉人說道:「大小姐和我們侯爺關係可不一般,沒準將來就是南王的女婿……」「你這麼肯定?」「南王英武蓋世,嫁女當然也要選個壯士。我們侯爺曾經獨自一人打死過一隻猛虎……」

    那外鄉人又問道:「侯爺既然這樣不簡單,這李夫人又是什麼來頭?」「李夫人?說出來可要嚇壞你!你聽說過赤松山紅衣女匪吧?」「當然聽說過了,前年劫了東吳的軍糧,連東吳的徐盛將軍也不是她的對手。提起『紅衣妖女』,連三歲孩子都嚇得不敢啼哭。」「你小聲點!這位李夫人就是赤松山哪位紅衣女匪。」「來頭可真不小!旁邊那位呢?」「那位是侯爺的婢女小倩姑娘。」「連婢女都穿得這樣好。」

    秦揚送走孟蓉,發現竹緹不知道哪裡去了。她問阿牛道:「阿牛,阿咪哪裡去了?」「阿咪去了祭司那裡,去請大祭司給公子作法驅邪。」「這個小傢伙,就會出些古怪的主意?」

    桃花城的大祭司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巫婆,生得面目醜陋,可待人卻十分和藹。見阿咪拎著祭品來請她做法,笑呵呵地帶著阿咪到後院祭壇前。大祭司把阿咪帶來的活雞宰了,將血滴在祭壇的火堆裡。隨後便「咿咿呀呀」地念起符咒來。阿咪見她手舞足蹈地樣子很有趣,調皮地學起那大祭司的樣子,居然將那一大串符咒順順當當地背誦下來。大祭司見阿咪背起符咒來如此迅速,不禁覺得有些驚訝。做過法事,大祭司要阿咪再給她背誦一遍剛才的符咒,阿咪便從頭到尾一字不差地背誦出來。大祭司滿意地笑道:「不錯,你很有做巫師的天分。以後常來跟婆婆做個伴,婆婆教你一些巫術?」

    竹緹帶了些大祭司給她的藥物,跑回家給嘉文服用。秦揚見她拿了一些干蟲子和草葉,看起來十分骯髒,急忙讓竹緹把那些東西扔掉。竹緹道:「這些是大祭司給大哥的藥,不妨吃了試一下。」「這些東西哪裡是人吃的?沒準病治不好,先把你大哥吃死了……」

    竹緹氣嘟嘟地跑回房裡,秦揚依舊留在嘉文身邊照看他。

    到了夜裡,嘉文的病情越來越厲害。雖然牛黃止住燒,卻一直昏迷不醒。秦揚見他病得實在厲害,只好管竹緹要了祭司給的藥物嘗試一下。秦揚自己先吃下一副嘗試,見那藥物沒有害處,才敢給嘉文餵下。嘉文吃了藥物,情況居然逐漸好轉起來。挨到第二天早晨,竟然可以下地活動了。

    秦揚給嘉文披上厚厚的衣服扶他到院子裡透透氣。竹緹見嘉文可以下地活動,心裡十分高興。她沖秦揚笑道:「怎麼樣?我求來的藥管用吧?」秦揚不得不服氣地說道:「你那藥物還真管用。」竹緹對嘉文說道:「秦姐姐昨天還不放心,怕我的藥毒死大哥呢。她自己先吃了一半替你試藥。」秦揚急忙打斷她道:「不許多嘴!」

    嘉文聽說秦揚甘願替他試藥,心裡暗暗地感動不已,可是他卻不大喜歡表露出來。嘉文看看秦揚,說道:「你又何必這樣冒險?下次弄只小兔子、小老鼠什麼的就可以了。」秦揚知道嘉文的脾氣,心裡明白他是擔心自己。秦揚道:「你又不是兔子、老鼠,當然要用人試最好。」「你怎麼不說你還是女人呢。萬一那藥專毒男人不毒女人,或者是專毒女人不毒男人,你不是失算了?」

    秦揚笑道:「其實你要多謝阿咪才是。她聽說你病了,就去找大祭司給你做法驅邪。」嘉文聽了,心裡覺得有些好笑。他回頭看看竹緹笑道:「阿咪,你當真去找大祭司做法?」「那當然了!祭司婆婆做起法來很講究的,我還學會了呢……」說著,竹緹便學著那大祭司的樣子,「咿咿呀呀」地一邊念著符咒一邊手舞足蹈起來。嘉文和秦揚一旁看著竹緹那副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嘉文勸道:「好了!好了!還是別念了。大哥知道阿咪念起咒了,比唐僧還厲害。」竹緹問道:「唐僧是誰呀?」嘉文這才想起來,唐僧是幾百年後唐朝的人。「這個唐僧嘛……就是一個很會唸咒的和尚。」

    嘉文拍拍竹緹的腦袋笑道:「不過就是發個燒而已,瞧把你們嚇得。一個拿自己當小白鼠試藥,一個請巫師唸咒……」嘉文正說著,發現劉倩又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小倩呢?」「和關玲去市集了……」「還是小倩最聽話,不會亂搞花樣……」

    秦揚攙扶著嘉文回到屋裡去。嘉文一邊走一邊對她說道:「我說老婆,下次可別這樣冒險了。萬一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死了倒痛快,我可是一輩子都不安心。」「折磨你一輩子才好呢,誰叫你總喜歡說那種氣人的話出來。」「最毒不過婦人心……算你歹毒!」

    竹緹見嘉文以無大礙,便悄悄到大祭司那裡向那老婆婆學習巫術。大祭司拿出幾個裝滿蟲蠱的器皿,耐心地教她辨認各種蟲蠱。祭司婆婆說道:「這些都是蟲蠱。世間萬物都可入藥,這些蟲子也有各種不同的用途。」老婆婆拿出幾條蟲子對竹緹說道:「比如說這幾種蠱吧。這個黑色大肚皮的叫做**蠱,人吃了會立刻睡下;這個閃綠光的甲蟲叫做火辣蠱,把它搗碎了熏出煙來,人聞到這種氣味便喉嚨和眼睛火辣地疼,卻不會使人致命。有些蠱本身沒什麼用處,可是和其他的蠱混在一起,就能配製出一種新的藥物。」

    竹緹本來便喜歡玩蟲子,那老婆婆傳授的巫蠱之術更是合她的興趣。雖然還不大理解,卻能把老婆婆教她的東西都記在心裡,已備日後慢慢揣摩。

    再說劉倩帶著關鈴在集市上買了些菜回來。正走到半路,經過酒館門口,劉倩無意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劉倩看清那人的面目,認出他是東吳的一名劍客。這劍客曾與劉倩交過手,當時劉倩並沒有殺他。今日既然來了桃花城,應該是刺探情報而來,倘若被他認出自己的身份,不知要鬧出什麼麻煩。劉倩猜到這劍客應該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讓關鈴先回府中,隨後換了身裝束戴上斗笠遮住面容,悄悄跟在那劍客身後監視他。

    那劍客到了城中一間客棧裡,幾名打扮成商販的人與那劍客碰頭。劉倩發現陸青也打扮成個男子的模樣混在其中。陸青見了那劍客,問道:「李嘉文病情如何?」「已無大恙。小姐是不是要小的想辦法把他給殺掉……」「住口!我只是讓你打探他的病情,幾時要你殺他?」「若非想除掉此人,小姐為何如此關心此人病情?」「我本想借蜀軍之手削弱突龍的勢力,使汶甸盡歸東吳。如今汶甸既已被西蜀所滅,兩國便再無爭端可言。李嘉文這個人嘴硬心軟。我幾次被他所擒,都得他善待。如今他患了大病,來探望一下也是禮所應當。」

    陸青吩咐那劍客繼續打探嘉文的消息。那劍客出了客棧,走到一處僻靜的小巷,感覺似乎有人跟在身後。他回頭看去,卻見劉倩戴著斗笠立在他身後。劉倩摘去斗笠,那劍客看清劉倩的面容大為驚駭,抽出寶劍向劉倩殺來。劉倩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等他揮劍殺過,拿出一根削尖的竹竿打在那寶劍的側面將劍擊開。不等那劍客反擊,劉倩已用那竹竿刺穿他腹部。那劍客一時不曾斷氣,劉倩將他踢倒在地,一腳踩斷他的脖子。

    劉倩換回平常的打扮,拎著菜籃子回到府中。一進門,便看到地上爬著一隻一尺多長的大蜈蚣,嚇得她「哎呀!」一聲大叫出來。竹緹聽了她的驚叫聲,急忙跑來逮住那蜈蚣放進瓦罐裡。竹緹沖劉倩「嘿嘿」地一笑道:「剛才一不小心跑出來,我找它找了半天。不想嚇到小倩姐姐了。」「你怎麼玩這嚇人的東西?」「這是祭司婆婆教我的。」

    夜裡,陸青悄悄爬上李府的牆頭,想看看嘉文的情況。劉倩覺察到有人躲在牆頭,她把關鈴叫到柴房,悄悄指了指牆頭上陸青隱約露出的半個腦袋:「牆外有人!」關鈴見了,嚇得差點大叫出來。劉倩摀住她的嘴巴「怕什麼?」她拿出一根棒子交給關鈴,隨後帶她從後門出去,悄悄摸到陸青背後。

    陸青正看得仔細,卻冷不防被人打在屁股上,大叫一聲摔在地上。關鈴撲上去騎在陸青背上,一頓老拳將她打得叫苦不迭。劉倩生怕陸青傷她,急忙上前趁亂將陸青手腳捆住。

    嘉文聽見外面一片嘈雜,急忙帶著秦揚等人出來查看。只見關鈴一手提著棒子,與劉倩一起將陸青押到院裡。嘉文看清楚陸青的面目,笑道:「原來是你這個母老虎。」他將陸青帶到客廳裡,讓關鈴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一見面,嘉文還不忘挖苦她幾句:「這次算你夠慘的,栽到個弱女子和小孩手裡。」嘉文見陸青咧著嘴一副很痛的樣子,知道她吃了苦頭。

    嘉文問關鈴道:「你打她什麼地方了?」「屁股……」「屁股?」嘉文笑道:「我倒真想看看這母老虎的屁股被你打成幾瓣了?」陸青知道嘉文是嚇唬她,倒也不害怕。嘉文本想叫秦揚幫他看看陸青的傷勢,見秦揚在一旁板著臉孔才想起她一向與陸青合不來。

    嘉文問道:「陸大小姐這次來不會又是要殺我吧?」「你看我的樣子像是來殺你嗎?倘若真是來取你姓名,我今天也不會沒有不帶劍來。聽說你得了重病,所以特地來看看你什麼時候完蛋。」「托你的福,我這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嗎?想咒我死,你還要等個七、八十年,沒準我活得比你長。」

    秦揚雖然與陸青不合,倒也看得出陸青這次真的是來探望嘉文。「既然是來探望,就光明正大地進來。堂堂陸伯言家的小姐,躲在牆頭像個賊一樣。」秦揚嘴裡嘟囔著,卻又吩咐關鈴拿個軟些的墊子給陸青坐下。陸青拿了墊子坐下,說道:「有赤松山的土匪婆在這裡,我哪還敢登門造訪呀?」

    到了晚餐的時間,嘉文讓劉倩多準備些酒菜招待陸青。隨後又讓關鈴到軍營找了孟蓉、韓嫣、習香、王龍、王彪、張弛、胡莨、鄭睢八人來一起作陪。宴會上,陸青與三名女將和竹緹坐於右排;王龍、王彪、張弛等人坐於左排;秦揚則坐在嘉文身邊。

    嘉文端起酒杯,對陸青說道:「你大老遠偷渡過來看我,也挺辛苦。今天我軍中的所有將領都在這裡,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嘉文依次介紹道:「孟蓉小姐和我老婆就不用介紹了,你們是老對頭了;這位是我韓師姐,剛來這裡不長時間,是第三弩兵旅旅長;那位是第四弩兵旅旅長習香;下面的是我妹妹阿咪,偵察連連長;對面幾位是第二步兵師師長王龍;第五步兵旅旅長王彪;第六步兵旅旅長張弛;第七步兵旅旅長胡莨;第八步兵旅旅長鄭睢……」

    吃過酒宴,嘉文留陸青在府中住下,陸青依舊和秦揚同睡一間屋子。陸青倒在塌上,看看對面的秦揚笑道:「這樣勞駕李夫人過來陪我,還真是過意不去呀。」秦揚冷冷地說道:「即便你不來,我也是自己住。」「怎麼?你們不住一起?」「我們也從來沒在一起住過……」「不會這樣吧?李嘉文就從來沒碰過你?你是他夫人呀!」「這門親事是我強迫他的,他不願意也不怪他。」「真搞不懂你們了。莫非李嘉文對女人不感興趣?」「這倒不是,我至少還知道他的脾氣。如果他對女人沒有興趣,也不會那麼多次放過你。你若換做是個男人,下場恐怕要比那個張煜還慘……」

    陸青道:「我這次來看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秦揚道:「侯爺對什麼人都很好。他雖然對你不錯,可對別人也是如此。你如果覺得他對你有什麼特別的好感就錯了。與他親近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想做他的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辦到的。」「可是你這樣跟他在一起,不是很委屈?」「他這個人很會哄人開心,連我都和他學得開朗許多。能陪在他身邊,也沒什麼可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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