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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8結義〔三〕 毆表兄街頭相爭 救胞弟獨闖賊窩 文 / KiteGirl

    楊氏見隔壁官庫搬遷,派人一打聽才知道是給關鈴建造居所。楊氏妒心大發,找到關索又哭又鬧。關索早已知道她對關鈴母女耿耿於懷,如今又來吵鬧,也有些不耐煩了。關索道:「你這婦人好無道理,嫌棄人家母女我倒也不說你什麼,卻來找我吵鬧。隔壁的居所根本不是我命人建的,乃是鈴兒的朋友出錢所修。」「你當我三歲孩子那麼好哄?她一個鄉下來的窮酸,哪裡會認得如此有錢的朋友。」

    關索忍無可忍,說道:「你以為某家有多大本事可以一聲令下把官庫拆毀去蓋居所?玲兒與瀘陽公主是結義的姐妹,那居所乃是公主命人專為玲兒修建。此事公主本不准我透露,你一再相逼索性就與你說個明白。玲兒天性善良,從不曾怠慢於你。你休要以為玲兒好欺負。倘若惹了公主發怒,莫怪某家沒有告訴過你。」

    楊氏聽關索所言,心裡也有所顧忌,從此再不敢輕慢關鈴母女。楊氏見關鈴正在打掃院子,急忙陪著笑臉上前招呼道:「鈴兒呀,這種粗活讓下人做就是了,你不用親自動手。」關鈴難得見她如此和氣,笑道:「在公子家裡做慣了。」

    劉平正巧來約關鈴出去。婢女前來稟報,見楊氏也在,不敢稱呼「小姐」,只得直呼其名。楊氏聽了大怒,教訓道:「不懂規矩的東西,怎麼可以直呼主人的名字?以後要稱呼『小姐』。」婢女聽得納悶,也只好照做:「稟小姐。小姐的朋友在外面等候,命奴婢前來稟告。」楊氏陪著笑拿過關鈴的掃帚道:「既然朋友來找,這裡的事情交給婢女做就可以了。」關鈴別了楊氏,隨劉平出去。楊氏悄悄跟在後面,見到關鈴和劉平、竹緹二人親切的樣子,不禁有些後怕。

    關鈴將剛才的情形告訴劉平和竹緹,劉平笑道:「看來那壞女人還算識相。遇到妹妹這樣的老實人算便宜她了。換做是我,一定給她點顏色瞧瞧!」「既然二娘改過,又何必耿耿於懷?」

    三人逛到一處門口,卻見前面的行人慌不擇路正四散而逃。劉平抓住一個人問道:「前面出什麼事情了?」「還不快跑!那兩匹『野馬』又出來鬧事了。」劉平帶著竹緹和關鈴撥開人群擠了過去,只見兩位少年正與一夥無賴交手。雙方一番混戰,打得一片混亂。幾名賣東西的老人來不及躲避,水果、蘿蔔被二人丟得到處都是。老人們不敢上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東西被踐踏,焦急萬分。

    那兩名少年打跑那群無賴,得意洋洋地就要離開。劉平叫住二人道:「喂!你們糟蹋了人家的東西,就這麼走了?」「不就是一堆蘿蔔、水果,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人家老伯辛辛苦苦挑來賣錢度ri,卻被你們糟蹋。」「你們煩不煩呀,比我娘還嘮叨。說夠了沒有?如果沒別的事,大爺要走人了……」「不賠錢就這麼走了?」「小丫頭管得還挺寬的。我們不賠就如何?」

    「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劉平沖竹緹和關鈴一招呼,三人上前與那二人動起手來。那二人儘管武功不錯,卻還不是劉平等人的對手。過了三十幾招,二人便被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關鈴和劉平一人騎住一個一頓亂拳爆打。

    關索府中的婢女出來買東西,見那二人正被關鈴等人爆打,急忙上前勸道:「小姐速速停手莫要再打!這兩位公子都是自家人!」「自家人?」關鈴止住拳頭攙扶起二人問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呀?」「我來給小姐介紹一下,這兩位是關統、關彝兩位公子,都是關興大人的公子。」關統問那婢女道:「玉蘭,這位是誰呀?」「回公子,這位是我家關鈴小姐。小姐小公子一歲,公子應當稱呼妹妹才對。」「從未聽說過三叔府上有位妹妹……」「小姐一直住在周莊,最近剛剛回來。」竹緹見此情景,也不好再要關統賠錢,就代關統二人賠了些錢給那幾位老者。老者謝過竹緹,收拾籃筐回家去了。

    關鈴行了禮道:「不知是二位兄長,小妹多有得罪。」關統慚道:「妹妹的拳頭好生厲害,我等慚愧。」關鈴見他們鼻孔還在流血,便與那婢女玉蘭將關統、關彝扶到旁邊一間酒館,吩咐夥計端來幾盆水給二人洗去臉上的血污。隨後,又吩咐玉蘭去給二人找了件乾淨衣服換上。劉平替關鈴擺了一桌酒菜,讓他們表兄妹邊吃邊談。

    關統、關彝吃過酒,回到府中被關興遇到。關興見二人鼻青臉腫的樣子,知道他們一定是在外面打架。關興問道:「可是又去與人打鬥了?」二人垂頭喪氣地點點頭,一言不發地立在一旁。往日都是他們打別人,想不到今日卻吃了虧回來。關興見他們傷成這樣,也有些心疼:「何人把你們打成這樣?」關統道:「爹爹還是莫問了……」「吾兒傷成這樣,怎能不問?」

    關彝向關興講了事情的經過,隨後說道:「……被鈴兒表妹打成這樣也是孩兒學藝不精,這次給爹爹丟臉了。」關興笑道:「這都怪你們幾個總是出去惹事生非,怨不得別人。不過,我關家出了這樣一位好侄女,倒是一件可喜可賀之事。」

    關興隨後帶著關統、關彝二人到關索府上拜訪。關索聽說關興來訪,急忙命人收拾好客廳,吩咐廚房備下酒宴招待。關索將關興接到客廳,問候道:「二哥今日如何想起到小弟家中做客?事先也不打個招呼,小弟連酒宴都不曾準備好。」「聽說失散多年的弟妹母女歸來,特來向三弟慶賀。」「二哥消息倒還靈通。」「何不請弟妹出來一見?」

    關索吩咐婢女將周氏請到客廳,向關興引見。周氏陪坐於關索一側,也不多言語。關索忽然發現關統、關彝兄弟臉上帶著淤青,便問道:「二位侄兒為何身上帶傷?」「小孩子家淘氣。平日勸他們不要到處招惹是非,偏偏不聽。今日被人教訓了一頓,吃點苦頭也好。」

    關興與關索交談一番,話鋒一轉提到關鈴,關索便命人去叫關鈴出來與關興相見。關鈴聽說關興帶著兩個表弟來訪,以為是來告狀,嚇得躲進房裡不敢出來。玉蘭尋到關鈴,對她說道:「小姐,老爺叫您去客廳。」關鈴問道:「二伯父可是來向爹爹告狀?」「這個二爺沒有倒沒有提。」

    關鈴提心吊膽地跟著玉蘭到了客廳,見了關統、關彝,問了聲「表哥」。關索奇道:「莫非你們認得?」關鈴道:「孩兒正要向爹爹請罪。今日街市之上,孩兒打了二位表哥……」關索聞言大驚,關興急忙說道:「小孩子打打鬧鬧是平常的事情,三弟休要責怪。」關索倒也沒有責備關鈴的想法,只是有些尷尬地說道:「一個女兒家的,居然把表哥給打成這樣……還不見過二伯父。」關鈴向關興行了拜禮,稱呼了一聲:「二伯父」關興急忙應道:「好侄女!免禮!免禮!」

    關興對關索說道:「三弟有這樣一位聽話的好女兒,倒比我這兩匹管不住的野馬省心百倍。」關索說道:「這也並非我的功勞,都是夫人教導有方。把她們母女拋在鄉間受苦,我這為父的慚愧呀。」關興道:「聽說侄女武功不凡,可否讓二伯父一飽眼福呀?」關鈴道:「侄女初學了些劍法,恐令伯父笑話。」「能讓這兩匹野馬心服口服,想必身手不犯。儘管舞給伯父看看。」「那侄女就獻醜了。」

    關鈴在客廳之上舞了段劍法,看得關興連連叫好。關興隨後問關索道:「侄女師從何處呀?」「這個我也不大清楚。」關興道:「看其招式,極為迅猛。似乎是諸葛思平小姐所用之劍法。但其中卻有別家的招式,未免有些奇怪。」「二哥不妨問她就是。」等關鈴舞完劍法,關興將她叫到面前問道:「侄女,你這劍法是何人傳授?」「侄女的劍法是竹姐姐傳授。」「你這位竹姐姐又是何人物?如何會使諸葛小姐的劍法?」「竹姐姐是李公子的妹妹,諸葛姑姑的弟子。」

    關索對關興說道:「那位李公子就是前一陣大破汶甸蠻兵的彝陽侯李嘉文。小女流落街頭,也多虧這位李公子收留。」關興道:「我也聽聞此人的事情,的確很不簡單。」

    再說司馬師幾次三番謀害劉禪不成,近日聞得劉禪經常在散朝之後到城外山莊居住。司馬師覺得這是一個大好的時機,派人嚴加監視,伺機動手。他知道嘉文與諸葛玉武功高強,自己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於是費盡心思另尋下手的辦法。

    司馬師訪得蜀山有一氐族巫師擅使蠱毒,專門登門拜訪。這巫師名叫兀魯圖,專門修煉一種邪術,以吃童男童女的心肝達到所謂「長生不老」的目的。兀魯圖居住的地方到處放養著毒蛇蟲蠍,自從兀魯圖到此,附近居民如同躲避瘟疫一樣四處逃散。

    司馬師連派出五名使者入山尋訪兀魯圖的下落,前四人都一去不返。最後一個僥倖回來,卻渾身青紫活不到半日就毒發身亡。司馬師只得親自帶領幾名武功高強的隨從入山尋訪。眾人到了一處山林之中,發現一具腐爛的屍體,根據屍身上的服裝可以認出這便是前幾日派出的使者。有隨從用劍碰了碰那屍體,卻想不到從屍身當中鑽出十多隻毒蛇出來,隨從急忙護住司馬師。有人用劍斬殺幾條毒蛇,不料被蛇血濺到身上,如同火燒一般疼痛。

    司馬師正驚恐之時,卻忽聽一陣笛聲。那群毒蛇聽到笛聲,竟乖乖地爬到一旁草叢當中沒了蹤影。一名身披斗篷的老者出現在他們面前,問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沒看見這幾個人的下場嗎?」。司馬師急忙行了禮道:「晚輩司馬師特來專程拜見大師。」「司馬師?可是魏國人司馬懿的兒子?」「正是晚輩。」「你來這裡做什麼?」「晚輩有一事相求。聽聞大師擅長用毒,晚輩特來求毒藥。」「你怎麼知道我一定就會幫你?」「這個晚輩倒沒有把握。不過……聽說大師喜用童男童女的心肝煉藥,這個晚輩倒可以幫忙。」兀魯圖「哼」了一聲,說道:「你倒還知道我的喜好。老夫修煉先天不死神術,需要服用七七四十九個童男童女的心肝,如今尚缺一十九人。你若拿得來一十九名童男童女,再來與我商議。」

    司馬師為請得兀魯圖幫忙,竟派人暗地裡四處捉拿小孩子。

    這日,楊氏帶著關鈴六歲大的弟弟關旭出去逛街。楊氏一轉身的功夫,便不見了關旭的下落。隱約看到有個戴黑巾的人夾著關旭朝東門外跑去。楊氏追不上那人,頓時急得大哭起來,急忙跑回府中找人幫忙。關鈴聽說弟弟被人掠走,提起一把薙刀上馬便追。

    追出東門外,卻不見那人的蹤跡。關鈴沒了線索,只好挨個村子打聽。到了一處村莊,有一婦人見關鈴提著兵刃,急忙跪倒在她馬前攔住去路,哭訴自己的兒子被人捉去,求關鈴幫她救孩子回來。關鈴聽說那婦人的兒子也被捉去,料想與捉關旭的賊人是一夥。她打聽了賊人的去向,一路追趕。

    楊氏見關鈴去了許久沒有回來,心急如焚。無奈關索、關興二人都不在家,只好跑去關興府上求關統、關彝幫忙。關統、關彝聽說關鈴單槍匹馬去救人,急忙召集了十幾名少年莊客,提了兵器快馬追出東門外。關統等人一路打聽,在城東一處山腳下找到關鈴。關鈴已探得賊人藏身於山中,見關統、關彝趕到,兵分三路進山搜捕。

    關鈴帶領幾名莊客一路搜索,尋到一處寨子。關鈴救人心切,揮舞手中薙刀縱馬躍過圍牆,衝入那寨中大開殺戒。那年月尚未流行馬鐙,騎馬之人絕對不敢像關鈴這樣自如地揮舞兵器,更沒有關鈴手中那種輕便自如的長柄刀。寨中賊人不曾見識過這般武藝,任憑人多硬是難以近身。關統、關彝率領莊客趕到,攻入寨中,協助關鈴與賊人交鋒。

    雙方對峙之時,卻又聽得一片吶喊聲,正是竹緹和劉平率領三千騎兵殺到。原來,劉平與竹緹去找關鈴出來,卻聽說關旭被掠,急忙點了三千兵馬沿途打聽追到這裡。賊人見他們人多勢眾,紛紛扔下兵器投降。

    關鈴在寨中尋到關旭與幾名被掠的小孩,一面吩咐人將那幾個孩子護送回家,隨後帶著關旭回到府中,將關旭完好地交給楊氏。楊氏見關旭安然無恙,喜極而泣,抱著關旭又是一陣痛哭。周氏在一旁連忙安慰她道:「旭兒回來就好,妹妹莫要哭壞了身子。」楊氏抹抹眼淚,對周氏說道:「這回多虧了鈴兒,關鍵時候能撐大事。旭兒有這樣一位姐姐,也是天生的福氣。」關鈴道:「此事多虧二位表哥和我這兩位姐姐幫忙。二娘要謝,當謝他們才是。」

    關鈴營救關旭之事一時傳遍整個成都,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有人將山賊被捉的事情報知司馬師,司馬師怒道:「真是一群飯桶!竟然被幾個黃毛丫頭給收拾了!」他吩咐手下改到別處偏僻的鄉村動手,好不容易捉夠了十九名孩子。司馬師命人將那些孩子藏入木箱當中,運到兀魯圖處。兀魯圖見他如約送來十九個孩子,頓時眉開眼笑,將司馬師一行請到他居住的山洞。

    兀魯圖將司馬師請到洞中。只見洞內一副陰森恐怖的景象,洞中一角積有一堆白骨,都是兀魯圖殘害的幼童留下的骸骨。連司馬師這種心狠手辣的人見了,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兀魯圖問道:「公子來求老夫,不知要何種毒藥?」「乃是用於箭簇之上,使中箭者必死,無藥可救之毒。」兀魯圖笑道:「這種毒藥難不倒老夫。我有一種蠱毒,名曰『蜱毒』。傷口一旦觸及此毒便要潰爛,直至全身爛成一灘膿水,也不過七日而已。此毒幾乎無藥可救,除非有合浦靈珠解毒。此珠生於交趾,世間罕見。即便尋到,恐怕人也早已爛死了。」兀魯圖拿出一個藥瓶交給司馬師:「每次只在箭簇上沾上一點既可……」司馬師笑道:「此毒甚好!多謝大師。」

    司馬師回到住處,還覺得不大放心。命人捉來一名村民綁於密室之內供他試毒。司馬師將沾有毒藥的箭頭刺入那人身體,卻見傷口果然很快開始紅腫。中毒之人痛苦不堪地撐了三日,渾身潰爛得露出骨頭,終被折磨致死。見此慘狀,司馬師竟放聲大笑,連連稱讚兀魯圖的毒藥靈驗有效。

    此刻在成都官府的地牢裡,劉平正與官差審問那些山賊頭目。見山賊頭目們不肯招供,劉平讓官差將那些賊頭們被打得遍體鱗傷苦不堪言,又撒了鹽在傷口上。山賊們招架不住這般大刑,只好供出真相。只說是一個蒙面人花錢要他們這樣做。儘管問了口供出來,還是沒有頭緒。劉平只好做罷,將這些山賊交給官府處置。

    這日,劉禪約嘉文一起外出打獵。劉禪對嘉文說道:「這些日子聽聞城西林中有猛虎出沒,剛好是件好獵物。」嘉文面露難色道:「莫非劉兄要獵殺這隻老虎?」「猛虎傷人性命,獵殺此猛虎也是為民除害。」「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處置這隻老虎。」「哦?公子有何高見?」「在我家鄉,由於人類的活動,類似老虎這樣的野生動物越來越少。所以在我家鄉,老虎是受保護的動物。一般如果遇到老虎,有兩種處置的方法。一種是活捉回來養到動物園裡供人觀賞,另一種方式就是放歸到沒有人煙的偏遠森林中。劉兄不妨活捉此虎,在莊內飼養起來也是一件趣事。」「這倒也是個好主意。不過老虎極為兇猛,不知有何辦法能活捉此虎。」「可先於莊內建造一座虎池。可用麻藥將其麻倒,然後運回莊內飼養於虎池之內。」「此法甚好,只是這麻藥不知如何用法?」「這個我妹妹阿咪最為擅長,可讓她想辦法。」

    二人正說話的功夫,卻發現前面草叢中一片擾動,跳出一隻野兔來。劉禪急忙搭弓,一箭射去正中那野兔。劉禪跳下馬,剛拾起那隻兔子,忽聽嘉文一聲大喊:「劉兄小心!」劉禪四下一望,一隻野狼正朝他撲來。劉禪大驚,正要躲避,只聽「嗖!」地一聲箭響,一支弩箭正中那只野狼。野狼被弩箭擊得就地一滾,哀號著掙扎了幾下便死去了。

    嘉文放下手中的石弩,擦擦額頭的冷汗。二人經歷一番危險,卻一齊放聲大笑起來。「我剛才還奇怪那兔子為何朝我們這邊跑來,看來是被這頭狼追昏了頭。」「想必這狼是嫉恨劉兄搶了它的獵物。」二人說笑間,各自收拾起獵物回到城裡。

    嘉文將死狼帶到快餐店裡,店中的服務員紛紛前來觀看。有人問道:「公子打算怎樣處置這只死狼?」「這個……我也沒什麼主意。」陸青說道:「不妨將這狼皮熟制,給公子做副箭袋。不如就交給屬下去做。」「這倒是個好主意,麻煩你了?」

    陸青找了些青核桃皮和油脂,將那狼皮熟制妥當之後親手為嘉文縫製一副箭袋送給他。嘉文見那箭袋做工精巧,讚不絕口,哪裡想到這竟是出自陸青之手。「想不到月兒還有如此手藝。」「女兒家的如果不會些針線,恐怕要被人笑話了。」陸青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暗想:倘若被你知道我的身份,絕對不會有這麼好聽的話來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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