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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45南征〔五〕 靖南王墨涼登位 司馬昭成都設計 文 / KiteGirl

    諸葛玉活捉了烏魯穆都,波斯敗兵群龍無首軍心潰散。由於士氣低落,抵抗下去已經沒有取勝的希望。漢軍在墨涼善待波斯移民之舉,波斯人也早有耳聞。因此漢軍部隊一到,駐守高祥和禺黎城兩處的波斯餘部便出城投降。余鮮、林南兩國國君聽聞烏魯穆都兵敗,也派出使者表示願意歸附漢國。

    嘉文一面由諸葛玉代筆起草奏折,派出使者送往成都報捷,順便奏求劉禪下旨決定對烏魯穆都的處置。烏魯穆都被囚禁在墨涼皇宮之中,除了限制人身ziyou之外,待遇倒也十分優厚。每頓有美酒佳餚,准許他到波斯教壇拜神祈禱,甚至連他相好的婦人也被獲准留在身邊陪他過夜。

    捷報送到成都,頓時轟動朝野。不少大臣曾對劉禪重用嘉文之舉私下裡頗有微詞,如今嘉文作出一番成績,也是替劉禪賺足了面子。文武百官為之欣慰之餘一齊向劉禪拜賀,惟有姜維心中極為窩火,隨著諸位大臣叩拜之後,一言不發地立於一旁。姜維推薦嘉文南征本是有意為難,不想卻成就了嘉文一件大功。

    劉禪見姜維臉色難看,也知道他的心思。劉禪笑道:「此番大捷,伯約保舉之功也應當算上一筆。」姜維強做笑臉,拜道:「此乃陛下決斷之英明,臣豈敢竊居聖上的功勞。」劉禪微微一笑也不再與他多言。畢竟姜維是諸葛亮的親信,看在諸葛亮的面上也不好令他太尷尬。想到這裡,劉禪對諸葛亮說道:「聽說錫裡河一戰,乃是思平勇闖敵陣生擒蠻酋烏魯穆都。」諸葛亮聽出劉禪言外之意,應道:「此乃先帝與陛下的恩典。」

    劉禪放下奏折,對諸臣說道:「靖南國地域遼闊,幾乎是蜀地的一倍有餘。彝陽侯建此功勳,理應論功行賞。朕有意加封彝陽侯以王爵,不知眾卿家有何見解?」楊儀奏道:「請恕臣斗膽,臣以為陛下此舉不妥。我朝祖制有云:非劉姓者不得封王,如有違背,天下共討之。彝陽侯雖與陛下結義,畢竟不是漢室宗親。請陛下三思。」劉禪正為難之時,太史譙周奏道:「臣啟陛下。楊大人所言不無道理,但陛下yu加封彝陽侯為王亦非不可為之。」劉禪道:「願聞其詳……」「王有二別。一種為皇族宗室之諸侯王,高祖曾立白馬之盟,故祖制有云:非劉姓不得封王。其二種為藩王,凡歸附大漢之藩邦國主,皆可封王。靖南國乃化外之地,國人語言民俗與我中土有別。如此蠻荒之地,使其自治方為上策。彝陽侯非我中土人士,若封以藩王也在情理之中。」

    劉禪問諸葛亮道:「相父意下如何?」諸葛亮奏道:「臣啟陛下。微臣以為,由彝陽侯乃是繼任靖南國主之位的最佳人選。」「此話怎講?」「微臣曾聽小女提起彝陽侯身邊那位竹姓姑娘的身世,此女乃是靖南國王族竹氏嫡傳後裔。彝陽侯曾受竹氏的傳世信物,實為靖南國儲君。靖南國地處蠻荒之地,國人不習王化反覆無常。一旦背反便是心腹大患。彝陽侯與陛下有結拜之交,又是靖南國嫡傳儲君。以彝陽侯為靖南國主既合乎情理,又可使靖南國一心歸順我大漢。彝陽侯初定靖南國,人心畏服恰為天賜良機。南方得以安定,臣便可全力北伐光復漢室基業。」

    劉禪見諸臣再無異議,頒下聖旨加封嘉文為靖南王,全權代理靖南**政大權。隨後另書一道聖旨,釋放烏魯穆都與波斯降兵回國。並起草一封寫給波斯君主阿達希爾一世的書信,表明願與波斯友好相處的誠意。

    靖南國那邊,幾日來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這日,竹緹與劉平、關鈴率領特種部隊長跑回來,吩咐部隊跑步經過錫裡河上剛剛修復的吊橋過河。自從那座木板橋波斯兵踏斷之後,即使修復一新竹緹也不敢再走那座木橋了。嘉文正與諸葛玉一起在吊橋附近指導士兵建造一座新橋。

    竹緹率隊跑過吊橋,劉平跑過去好奇地站在嘉文身邊看他手中的設計圖紙。

    劉平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二叔,侄女有個問題一直不解。那天阿咪姐姐的部隊通過木板橋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可波斯蠻子經過的時候卻掉下去了。二叔你好像料定波斯蠻子會塌斷木橋似的。」嘉文笑道:「你可記得二叔軍中有條紀律是過橋的時候必須一列縱隊跑步前進?」「侄女當然記得,違反這條軍令要被挨板子的。」「那你知道為什麼要制訂這條軍規嗎?」「這個侄女就不知道了。」嘉文解釋道:「大隊人馬過橋,如果隊伍密集而且步調又一致的話,會產生共振效應,橋樑便很容易垮塌。為了防止出現共振,才要求人馬過橋務必跑步前進。同時為了防止橋樑的負荷過重,還要一列縱隊前進。烏魯穆都不懂得這個道理,波斯兵排成了三列,又把步子踏得那麼響,不把橋踩斷才怪呢。」劉平聽了嘉文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

    第二日下午,成都來的使者趕到墨涼城。

    使者向嘉文宣讀了劉禪的聖旨,隨後將靖南王金印交付給他。嘉文接了印信,還有些推托之意。王龍和王彪兄弟架著嘉文的胳膊將他扶上正座,隨後與諸將一齊拜賀道:「恭喜大王!賀喜大王!」。嘉文被他們叫得手足無措,為難道:「我連這裡的話都聽不懂,怎能做這裡的國王。」諸葛玉笑道:「既然聖上已經下旨,公子切勿推辭。我這就派人準備即位大典,擇日請公子登位執政,也好安定靖南國的局面。」嘉文道:「其實皇上命我治理靖南國,我也很願意幫忙。可是這樣一來,我豈不是成了外國人?」「公子本來就不是我中土人士,何況靖南國也是大漢藩屬,公子依舊是我漢臣。」「這麼說,我還是中國人嘍?……這樣就好,我還以為這一下要剝奪我的國籍了呢。」

    使者又將劉禪的書信交給嘉文。嘉文看了書信,吩咐將烏魯穆都與波斯兵全數釋放。臨行前,嘉文為烏魯穆都準備了一頓豐盛的酒席送別,波斯俘兵也都發送乾糧盤纏。臨行前,嘉文從竹緹手中拿過一個錦盒交給烏魯穆都。烏魯穆都打開錦盒,原來裡面放置著他的鬍子。嘉文道:「此番兩國衝突,實屬誤會。戰場之上多有得罪,我代公主向將軍賠罪。」嘉文將翻譯成波斯文字的書信交給烏魯穆都,說道:「這是大漢皇帝交給貴國阿達希爾陛下的書信,希望兩國以後能友好相處。」

    嘉文命人送上劉禪贈給波斯君主的禮品,各種蜀錦漆器琳琅滿目。烏魯穆都多日以來被嘉文優待心存感激,此時也早已不把嘉文當作敵人看待。他收下禮品,雙手交叉在胸前,向嘉文行了一個禮道:「貴國是可以信賴的朋友,我回去一定轉達貴國的誠意,願兩國世代友好下去。」

    荼昆發出文書,將新王登位的消息通告淨持、余鮮、林南三地的土司。由於嘉文繼承了竹氏的信物,又有漢軍的強大威懾,割據各地的土司紛紛自廢王號譴使稱臣。

    靖南王登基之日,各地土司帶著禮物雲集墨涼。諸葛玉親自替嘉文整理好朝服,陪他步出宮殿。各路土司排列兩旁,等待著加冕儀式的開始。大祭祀高舉竹氏的傳位信物禱告上天,嘉文和竹緹向代表著靖南國歷代先王的火堆叩拜行禮,企求竹氏先人的保佑。隨後,掌管宗廟的大祭祀替嘉文戴上國王冕冠,送嘉文端座於王座之上。各路土司一齊下拜,與兩旁的士兵齊聲高呼「大王!大王!」。

    嘉文戴上王冠,走下王座與來賀的土司、城主見面,由荼昆向他一一介紹。見過淨持、余鮮、林南三地的幾位城主、土司之後,還有幾位陌生的客人等待他的接見。荼昆向嘉文介紹道:「這幾位是莆山國的城主,願歸附我們靖南國,特來請大王批准。」幾位城主拜道:「我們莆山國勢單力孤,時常被強鄰騷擾。我等皆願歸依大王,請大王收留。」嘉文命人向幾位城主頒發了靖南國的印信,城主們拜謝而退。

    各路土司簇擁著嘉文登上城牆,接受宮牆外百姓的朝拜。由於嘉文實行的仁政,墨涼百姓深得好處也樂於擁戴他。嘉文向百姓們揮手致意,冷不防忽覺耳邊一陣涼風,一支箭擦著他的耳朵飛過釘在他身後的座位上。城主們高呼:「大王小心!」隨即蜂擁上前將他圍在當中保護起來。嘉文被圍在重重人牆當中,只聽見一片嘈雜聲中有人不斷高呼道:「捉住他!捉住他!」

    那刺客正要逃跑,卻不想被四周百姓圍住。不等衛兵趕到,幾名年輕小伙子上前將那刺客制住,綁得結結實實交給衛兵。

    衛兵將刺客押到嘉文面前,那刺客衝著嘉文不住地高聲叫嚷。嘉文問荼昆道:「他喊什麼?」「大王息怒。他是在辱罵大王,大意就是:靖南國是他們當地人的,不要漢人做他們的大王。」嘉文擦擦額頭的冷汗,對諸葛玉說道:「即位頭一天就遇到這麼個民族主義極端分子,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兩旁土司紛紛喊「殺!」,嘉文對荼昆吩咐道:「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殺人,先把他關起來再說。」

    儘管出了這樣的事情,王宮中的宴會還是照常進行下去。除了宴請各地土司,嘉文還吩咐將進貢的羊酒平分給全城將士和城中孤寡貧戶。由於客人太多,宮殿根本不夠使用,因此酒宴被安排在王宮後院的榕樹林中進行。茂密的枝葉遮擋住強烈的陽光,客人們在天然的綠蔭下面開懷暢飲。幾隻小猴子也來湊個熱鬧,躲在客人的桌椅下面討一些吃剩的食品。

    酒宴一直延續到深夜才結束,客人們喝得大醉由隨從攙扶著回到館驛休息。喧鬧了一天的墨涼城漸漸安靜下來,整個墨涼城漸漸進入夢鄉之中。

    此時城牆上的士兵卻不敢有絲毫懈怠。幾名等待換防的士兵圍在城牆一角的火堆旁,將分得的肉烤熟就著酒吃下。幾名士兵喝了幾口酒,收起酒壺不再喝下去了。「不再多喝幾口了?」「喝多了誤事,回來再喝。王爺如此看得起弟兄們,更要盡心才是。」

    士兵們登上城牆,排列好隊型正要換防,忽聽有人喊道:「大王來了!大王來了!」。士兵們見到嘉文,連忙拱手行禮。嘉文向士兵們打了個招呼,說道:「弟兄們辛苦了!這段時間還不能放鬆警惕。再過一兩個月,等波斯人來了回信,我們就可以回國了。」「大王不留在這裡嗎?」「雖然我是靖南國的國王,畢竟還要回去為陛下效力,這裡留給當地人自治更好。」

    嘉文在城牆上巡視一圈之後回到宮殿,他還要與諸葛玉研究制訂靖南國的法律。荼昆早已將靖南國的風俗、法律整理成冊,交給嘉文參考。嘉文與諸葛玉商討了一夜,初步制訂了《靖南律》的雛形。二人忙到四更,已經睏倦不堪,索性倒在遍地書卷當中睡下。

    嘉文熄滅宮室的燈火,隔著窗口的紗幕看到外面天色已經漸漸發亮。他隔著一堆書卷躺在諸葛玉的旁邊,閉上眼睛對諸葛玉說道:「這情景倒讓我想起高考前的最後一天。我姐姐讓我早些休息,可我說什麼也睡不下,看了一夜的書。」「公子制訂的那些法律似乎都是一些關係國體的律條。」「那些叫做『憲法』。『憲法』是國家的根本,一切法律的基礎。我家鄉的『憲法』在這裡不適用,因為靖南國乃至大漢都是等級森嚴的君主制度,人與人之間存在著明確的等級差別。」「我看得出公子似乎對此頗有不滿。」「對於我來說當然不滿,雖然我現在身為大王,可我覺得和周圍的人並沒有什麼不同。」「既然如此,公子為何不在靖南國實行公子家鄉的法律。」「你以為我不想嗎?可那樣肯定會亂套的。我在彝陽可以這樣作、在孟李村可以這樣作,惟獨在靖南國不可以。在彝陽和孟李村,我這樣做只會使百姓受益。可在靖南國這裡如果這樣做,卻會使土司、長老、士人受到損害。」

    「公子一定很想念家鄉吧?」「其實我最想念的是我姐姐。別的嘛,你們這裡有不好的一面,也有我家鄉比不上的一面。」「公子家鄉還有比不上這裡的嗎?」「在我家鄉那裡,很多河流的水由於污染都無法飲用。好多野生動物瀕臨滅絕,以至於傷害它們是嚴重的犯罪。另外,你們這裡的女人都很勤快。我家鄉的女子雖然很有地位,但像諸葛小姐這樣好學的人卻很少。」諸葛玉羞澀地一笑,問道:「聽說公子的家鄉在海邊?我還沒有見過大海是什麼樣子。」「既然這樣,過些日子去余鮮國,我帶你們去看看大海的樣子。」

    嘉文與諸葛玉用三天時間完成《靖南律》,用漢字和靖南國的文字抄寫成數份頒布給各地城邦。依照律法,國王不在的時候,由各地城主、土司、長老組成議院代理國王的行政職責,具體政務交由政院處理。國王掌握軍權和任免官吏的權利。

    國中事務處理妥當,嘉文由諸葛玉等人陪同,視察各地民情。淨持、林南、莆山、余鮮四郡由南向北一字排列。嘉文出行一月,依次訪問四郡。這日,嘉文一行終於來到余鮮國最南端的印度洋海濱。

    嘉文離開蓮花島已經一年有餘,再次見到大海顯得格外激動。

    嘉文陪著諸葛玉、秦揚、孟蓉等人坐在海灘邊,對她們說道:「這就是大海,整個世界65%的面積都是海洋,用你們的話說就是佔了六成半,陸地只有三成半。」

    竹緹和劉平、關鈴歡呼著跑向大海,揚起海水興奮不已。劉平捧起一口海水喝到嘴裡,卻想不到海水又鹹又澀,急忙吐了出來。劉平跑到嘉文身邊,問道:「二叔,這海水怎麼是鹹的?」「當然是鹹的了。」「如此說來,曬乾之後就是鹽了?如果能運到成都可就發大財了!」「以後肯定會大量販運海鹽到成都,鹽稅將是一項重要的收入。」

    荼昆幫嘉文找了艘漁船,載著眾人出遊。船老大是一名六旬老漢,雖然身材矮小卻十分硬朗,是當地最有本事的漁夫。老漢聽說是國王來訪,一定要給嘉文捕條大魚。老漢將一些雜碎的魚下貨扔到海裡,不一會兒便出現數條鯊魚尾隨在船後。老漢架起一支大弩,瞄準一條鯊魚射去。弩箭帶著繩索射中鯊魚,帶著倒刺的箭頭陷在鯊魚體內。老漢拖動繩索將掙扎中的鯊魚拉到船尾,用鐵鉤將鯊魚打死,隨後拖上甲板。嘉文正為老漢的精彩表演喝彩,無意間發現老漢的兩把弩雖然被水浸濕,卻絲毫不受影響。

    老漢將船駛回港口,找來當地最好的師傅將鯊魚烹調成一頓鯊魚宴,招待嘉文一行。

    宴會過後,嘉文向老漢求教弓弩防水的秘密。大方的老人不但毫無保留地將弓弩防水之法交給他,還找來原料給他親自示範。原來,那些弓弩是用幾種油脂煎煮浸泡過的,而弓弦是用多種纖維混合紡成。這種弓弦浸油之後不但不怕水浸,而且更加結實耐用。嘉文感激之餘送給老者錢財作為謝禮,無奈老者卻不肯收下。嘉文只好命當地工匠為老人建造一艘更大的新船,以示感謝。

    一月之後回到墨涼,有人向嘉文稟報:波斯使者已經等候多日了。嘉文命人將使者請進宮殿,見了使者才發現,原來那使者正是烏魯穆都。與烏魯穆都再次相見,嘉文如同見到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高興。他拉著烏魯穆都的手將他請進宮殿,擺下一張桌子與他對坐。

    烏魯穆都拿出波斯君主的回信和禮物交給嘉文。回信早已由荼昆翻譯成漢字,嘉文看過書信,信上除了向漢國皇帝問候之外,又提出了兩則和約。烏魯穆都解釋道:「這是我國皇帝希望與貴國簽署互不侵犯的和約,以及互相保護商貿往來的和約。」嘉文與諸葛玉仔細斟酌了裡面的條款,與烏魯穆都在和約上簽字,波斯與漢國的短暫爭端就此平息。辦完公務,嘉文留烏魯穆都在墨涼住了三天。烏魯穆都回國之日,派出衛隊將烏魯穆都隆重地護送到邊境。

    嘉文了結了靖南國的事情,將政務托付給政院和議院,隨後率領大軍班師回國。臨行前,嘉文吩咐將那刺客釋放。回師之日,墨涼百姓夾道歡送,嘉文向兩旁百姓揮手道別。無意中,他發現那名刺客居然也在人群當中向他拱手道別。

    此時,司馬昭正在成都「快餐李」酒館當中飲酒。聽到席間客人談論嘉文平定靖南國的消息,他不露聲色地微微一笑,心中卻正在醞釀一個陰謀。

    司馬昭回到客棧,一名女子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司馬昭將她請進客房,低聲說道:「夏侯小姐一路辛苦了。」「夏侯綰得到公子密信,特來助公子一臂之力。」「得夏侯小姐相助實在出乎我的預料。不過此番計劃需以小姐清白之軀為代價,還望小姐三思而後行。」「蜀人殺我父親,擒我兄長。夏侯綰為報此大仇,即使捨出性命也不足惜。」

    司馬昭道:「昭並非不相信夏侯小姐,只是這個李嘉文與別人不同。與他接觸的女子,十有**都會對他動心。夏侯小姐正值妙齡,此事難免令人放心不下。」「綰兒此番為報殺父之仇,又怎會顧及兒女私情。」「好!既然如此,這次的計劃非小姐莫屬。」司馬昭道:「這次並非要小姐殺掉此人。李嘉文這個人看似不好女色,卻對女人很有好感。希望小姐能夠想辦法接近此人,留在他身邊。姜維素與李嘉文不合,借此機會挑撥他與姜維之間的關係。諸葛亮獨攬大權,劉禪雖然尊其為相父,心中必然暗忌此人。李嘉文是劉禪的親信,而姜維是諸葛亮的嫡系。此二人倘若不合,長此以往必然引起蜀國內亂。」司馬昭看看夏侯綰的美麗的面孔,歎道:「此番為圖大業犧牲小姐清白固然可惜,但以李嘉文這樣的男子做小姐的夫婿也算般配。昭本意不是要小姐殺他,若能使李嘉文歸降魏國,這門親事就當是回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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