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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46秋獵〔一〕 李嘉文班師還朝 劉公嗣探訪西苑 文 / KiteGirl

    且說嘉文率領漢軍撤離靖南國,路上行了半月。嘉文依舊將軍隊譴回桃花城駐紮,把部隊的訓練和管理托給王龍、韓嫣照看,隨後與諸葛玉等人回成都向劉禪覆命。

    十天之後的一個上午,嘉文一行趕回成都。此時成都早朝時間已過,劉禪得到沿途驛站的報告,料定嘉文快到成都,命諸臣留在朝堂之上等待嘉文的歸來。嘉文到達成都,在旅行車內換上朝服,直奔皇宮而來。殿外太監高聲稟道:「靖南王求見!」劉禪喜道:「快宣靖南王上殿。」

    嘉文整理一下朝服,將佩劍解下交給門外侍衛保管。以他的爵位其實可以帶劍上朝,但如今的地位令他有些不安,所以無意之間處處謙卑小心。嘉文步入大殿,向前只走了幾步便跪拜下來向劉禪奏道:「臣啟奏陛下:微臣奉命出征。托陛下鴻福,今平定靖南國歸來,特來向陛下覆命。吾皇萬歲!萬萬歲!」劉禪見到嘉文,心中極為高興。若不是礙於朝堂之上的禮節,必定要跑過去將他扶起。劉禪探出雙臂說道:「賢弟平身!此番平定南疆,賢弟勞苦功高。聞此佳音,朕倍感欣慰。」

    嘉文起身,必恭必敬地應道:「臣有三件事面奏陛下:臣奉命出征靖南國,今靖南國眾皆已歸我天朝聖化。此為其一,臣向陛下覆命。微臣將陛下的書信轉遞波斯國主,今波斯國主回信與我朝締約,並派使者送來貢物。此為其二,臣向陛下祝賀。這第三件事,乃是公主私自外出,混入微臣軍中。微臣失察,特來向陛下請罪。」劉禪道:「此事都怪平兒那孩子自己淘氣,給賢弟添了不少麻煩。」

    嘉文奏道:「此番得勝,公主也有不小的功勞。」「該不會是平兒怕朕責備,托賢弟給她求情?平兒現在何處?」「與小妹和關鈴在殿外候見。」「宣她們進來……」

    嘉文退走到一旁,他一時忘記自己已經陞遷,依舊走向原來的位置。蔣琬急忙後退迴避,將嘉文讓到自己的右側。嘉文向蔣琬還了個禮,又向對面的諸葛亮拱手致意。官職調動之後與自己對面的大臣相互行禮是個不成文的規矩,因此諸葛亮也向嘉文拱手還禮。

    劉平與竹緹、關鈴上殿,向劉禪拜道:「兒臣拜見父皇。」劉禪見到劉平,心裡真是又可氣又好笑。「皇兒此番私自出宮,本該重罰。念在你二叔替你求情,下不為例。聽你二叔說皇兒這次立了大功,可講給父皇聽聽。」劉平將繳獲烏魯穆都鬍子、內褲的經過講給劉禪,逗得滿朝文武忍俊不止。

    竹緹隨嘉文下了早朝回到府中,見阿牛正坐在府門口吃雞腿。竹緹跑過去跳到阿牛的肩膀上,喜道:「阿牛哥,你怎麼來了?」「阿牛在彝陽好想小姐,所以就來了。」嘉文見府中空空蕩蕩的,問阿牛道:「府裡的人都哪去了?」「除了府中必須的人手,其餘的都去西山別苑收拾新居了。阿牛在這裡看門。」嘉文奇道:「想不到西山別苑這麼快就造好了……」秦揚道:「既然西山別苑已經竣工,相公不妨去看看。」「出去這麼幾個月,還真有些想小倩她們。」

    嘉文帶領秦揚出了城西,一路奔西山別苑而去。臨走的時候還是夏天,如今道路上卻已經鋪滿落葉。經過別苑附近的渡口,發現那裡已經搭建起一座木板橋。過了木板橋,沿山崖下面的小路西行,前方山崖隘口處築起一道高大的城牆,一座城門朝向小溪的方向。從山坳間留出的溪流沿城牆下面幾道石縫流出,彙集到外面的溪流當中。

    幾名婢女正在門口清掃落葉,見嘉文回來急忙報告塔樓鳴起鐘鼓向裡面通報。別苑裡正在嬉戲玩耍的姑娘們聽說嘉文回來,活似一群小鹿從別苑的紛紛跑出迎接。她們圍在嘉文身邊,一口一個「大王」叫得親切,卻吵苦了嘉文的耳朵。

    嘉文捂著耳朵要她們安靜下來,問道:「這些日子呆得可好呀?」「這裡比城中的府邸住起來寬敞多了。」「如此氣派的別苑才適合大王居住。」嘉文笑道:「若不是為了你們,我才不建這麼大的莊園呢。瞧你們一個個蹦蹦跳跳的活似小松鼠,當然要放養到山裡嘍。憋在屋子裡恐怕要生出病來。」「奴婢們遵照大王的吩咐,天天鍛煉身體。感覺比以前有力氣多了。」「大王有沒有帶回來什麼新鮮的東西給我們呀?」「這個我倒忘記了?」

    秦揚看看嘉文尷尬的表情,對那些正失望不已姑娘們說道:「大王是和你們開玩笑的。」秦揚吩咐下人從旅行車上搬下一個大木箱子,當著她們的面打開,裡面居然裝滿了靖南國特產的紅木梳子。嘉文奇道:「老婆,你不會是想開專賣店吧?你這些梳子什麼時候買的?」「我可比你記性好,出去一趟也不想著給妹妹們帶點禮物。」嘉文笑道:「看來老婆你當錯了女人,換做是男人一定很討女人喜歡。」

    姑娘們圍上來搶著向秦揚要梳子,秦揚一邊耐心地發放,一邊招呼道:「不用擠,都有份的。」嘉文望著秦揚那副微笑和善的表情,心中感歎不已。這麼多女人與他一個身居高位的男子在一起,換做在蓮花島必定要鬧的一塌糊塗,即使皇帝的後宮也總是被傳說成是非之地。秦揚能與這些姑娘和睦相處,在嘉文看來是十分驚奇的事情。

    姑娘們每人得到一把梳子,卻依舊圍在嘉文身邊不肯走。嘉文問劉倩道:「這些日子你們住在這裡不怕嗎?」「公子設計的『四方樓』大家住起來很熱鬧,一點也不覺害怕。」劉倩提到的「四方樓」是別苑當中最大的一座建築。這座建築是一處巨大的四方型封閉院落,外圍一圈是雙層居所。東西南北四門各有兩座塔樓,院落四角也各有一座塔樓。院子正中是一處四層閣樓,是嘉文起居之處。遠遠望去,如同一座城堡。院內水井、廚房等生活設置一應俱全,嘉文那五百多名美妾就居住在這裡。每晚關起四門外人無法進入,因此住起來很有安全感。

    嘉文沿著「四方樓」的長廊巡視一圈,發現長廊外面擺放著不少竹籠,裡面飼養著一些兔子、小鳥。「你們還喜歡養小寵物?幾乎快成了動物園了」劉倩笑道:「公子出去數月,這遠近山裡的野兔都快被她們捉光了。這山中的野兔幾乎都在此處了。」

    程蘭帶人收拾好嘉文的房間,請嘉文去查看。嘉文走進自己的房間,見客廳比過去寬敞不少。頂樓的臥室分成兩份,顯得狹小許多。一來是因為嘉文不喜歡太空曠的臥室,二來也方便和秦揚分開居住。嘉文倒在臥榻上,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昨晚在旅行車上顛簸了一夜,緊接著就是上朝,到現在還沒有休息片刻。辛雅留在嘉文身旁侍奉,問道:「大王還未用過早膳,是否傳廚房去做?」「快到中午了,一起吃吧。」

    嘉文躺在臥榻上打了個盹,醒來時看看手腕上的動能手錶,已是下午一點多了。「辛雅……」他衝門口招呼一聲,辛雅進來問道:「大王有何吩咐?」「開飯了沒有?」「大王不吃,我們哪敢先用。後廚已經預備妥當,只等大王用膳。」

    嘉文打了個哈欠要去客廳,辛雅見他朝服還穿在身上,勸道:「大王身穿袍服多有不便,何況這身衣服已經皺了,還是換一身吧。」「那好吧……」辛雅問道:「大王要換哪一件?」「我不就那麼幾件衣服嗎?」「前些天太后娘娘賜給大王幾件秋衣,奴婢們也為大王做了幾件。」有這麼多人關心他,嘉文心裡還真有些感激。他對辛雅說道:「太后娘娘賞賜的那幾件好好保管起來,把你們做的取來吧。」

    辛雅捧來一摞衣服,給嘉文換上,隨後拿著一個青銅鏡子站在嘉文面前請他觀看。嘉文用慣了電鍍鏡,見那青銅鏡模糊不清看得有些難受。他把辛雅叫到面前,要她穿上做個樣子。辛雅羞答答地站在原地,任憑嘉文把那幾件衣服來回比量。辛雅生得嬌小,穿起嘉文的衣服顯得極不合適。嘉文看著辛雅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心裡對這個娃娃一樣的小姑娘多少有些喜愛,所以故意多折騰她幾下。

    辛雅覺察到嘉文偷笑的表情,知道他是有意作弄自己,又不好說出來。她靈機一動,對嘉文說道:「奴婢身材矮小,穿大王的衣服不合適。府上有一位姐姐身材與大王相仿,奴婢們平日裁衣都找她來試。不妨找她來給大王試衣。」「也有道理,那就找過來看看吧……」

    不一會兒,辛雅帶來一位女子。嘉文見那女子身材高窕舉止端莊,心想:這倒是個做模特的好材料。那女子見了嘉文,連忙下拜道:「奴婢拜見大王。」「叫什麼名字?」「奴婢叫周敏。」辛雅將衣物一件件地穿在周敏身上試給嘉文看,周敏穿上嘉文的衣服倒也十分合適。

    嘉文圍著周敏轉了一圈,周敏站在那裡紋絲不動,沒有什麼表情也不說一句話。嘉文只以為是她怕生,對周敏說道:「在我面前不用這樣拘束……」辛雅解釋道:「周姐姐在宮裡的時候專司侍立之職。負責接捧物件,是不能亂動的。這種工作也不是什麼人都做得了的。」「不過就是端件東西嘛,還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嗎?」「大王若不信,可以一試。」

    辛雅說著,拿來一個花瓶放在周敏的頭頂擺穩,隨後拉著周敏的手讓她向前走上幾步。那花瓶居然平穩地立在上面,幾乎一點晃動都沒有。辛雅道:「宮中用漆盤托物不似手持一般把握牢靠,一旦有什麼閃失便是死罪。若沒有這般本事,根本做不得。進宮之初要訓練多年方能勝任。周姐姐原在宗廟把持禮器,更是疏忽不得。」嘉文這才知道周敏的過人之處,讚歎之餘讓她留在身邊聽用。即使得了如此寵幸,周敏卻一點也不顯得激動。她不慌不忙地拿下頭頂的花瓶,向嘉文拜謝。

    嘉文選了半天,忽然想起秦揚剛剛給他做好一件外衣。他吩咐辛雅去將那件衣服取來,辛雅抖開衣服要幫他套上。嘉文接過外衣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爺爺,自己來就好了……」說著,套上外衣胡亂繫上腰帶。辛雅為難道:「大王穿得不對,還是由奴婢來做吧。」「哪裡不對?」「衣領從內到外要顯現出來,切不可把裡面的衣領壓住。大王這樣穿出去,外人不笑大王也要笑話奴婢們侍奉不周。」

    嘉文正要出屋,卻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鐘鼓聲。辛雅聽那鐘聲有十二點,對嘉文說道:「興許是有貴客登門。」正說話的功夫,一名婢女來報:「稟大王,皇上駕臨別苑!」嘉文下意識地整了整衣服,卻把本來平整的外衣弄出幾道褶皺來。他正要出去迎接,辛雅勸道:「大王這身裝束不能見客,請大王速速更衣。」「還要換?」嘉文無奈地回到臥室。辛雅取出一件袍服替他換上,又幫他整理好髮髻戴上一副長冠。「這回可以放我出去了嗎?」「可以了……」「你這小傢伙還真夠難纏的。」

    劉禪早已等在客廳。嘉文見了劉禪正要行禮,劉禪急忙放下茶杯一拍他的肩膀道:「不是說好了私下裡不來這一套,賢弟忘記了?」嘉文招呼劉禪坐下,一面吩咐廚房多備幾道酒菜。

    劉禪四處打量一番,對嘉文說道:「賢弟的別苑修得如此漂亮,為兄都覺得羨慕。」「大哥若喜歡,小弟可送與大哥。」「不過是說笑而已,賢弟還當起真來。」「小弟區區幾間低矮的寒社,怎敢與大哥的宮殿相提並論。」劉禪道:「宮裡住得煩悶,不比賢弟這裡逍遙自在。剛才我見瀑布旁邊有處水榭甚是幽雅,不知是何所在?」「那是小弟閒居之所,叫做『流雲軒』。」嘉文叫來辛雅,附耳問道:「『流雲軒』那邊收拾好了沒有?」「回大王,已經收拾乾淨了。」嘉文回頭對劉禪說道:「既然大哥有興趣,不妨去看看?」

    「流雲軒」坐落在小瀑布下的水潭旁邊,一座平台一直延伸到水潭之中。劉禪與嘉文來到「流雲軒」門外,聽到裡面傳來一陣琴聲。劉禪問道:「這是何人在彈琴?」辛雅一旁答道:「夫人得知陛下駕臨,特撫琴一曲相迎。」「想不到李夫人還彈得一手好琴。」

    嘉文見秦揚躲著不出來,也不大明白是什麼道理,對劉禪說道:「也不知道老婆她搞什麼鬼,既然知道聖上駕臨也不出來迎接。」劉禪笑道:「賢弟錯怪夫人了。」「錯怪?……此話怎講?」劉禪微笑不答,吩咐辛雅道:「就由你來說與你家大王聽聽吧……」辛雅對嘉文道:「男主人見客,家中妻子不便拋頭露面的。」「夫人如此知書達禮,賢弟莫要責備。」

    劉禪與嘉文在臨水一側的走廊裡擺了張方案對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外面碧藍的潭水、白色的沙灘和隨風飄蕩的落葉。秦揚隔著一道紗幕為他們彈奏,一曲彈畢,劉禪卻聽得不禁流下眼淚。嘉文不大懂得琴曲,見劉禪落淚忙問道:「大哥為何流淚?」劉禪歎道:「此曲深得我心。秋風落葉之中聽聞此曲,讓人頗覺歲月飛逝。曲中激盪之處,似有未酬之志。」劉禪問道:「此曲做何名字?」秦揚隔著紗幕答道:「名喚『秋風』。」

    此時劉倩回報:酒宴已經預備妥當。嘉文吩咐她派人將酒菜挪到「流雲軒」,準備與劉禪在潭邊擺酒暢飲。潭邊有一處彎曲的石砌水槽,每處彎曲的地方都有一座石墩。劉禪喚嘉文坐於水槽旁邊,對嘉文說道「想不到賢弟府中也有此『九曲流觴池』。」嘉文撓了撓頭髮說道:「此處小弟實在不知,何為『九曲流觴池』?」劉禪將一酒杯放入水槽的上游,那酒杯隨水流緩緩移動,最後居然在一拐彎處停了下來。「此杯停於何人面前,此人便要飲下此杯中之酒。」嘉文奇道:「真想不到這裡居然有如此妙用。自己家裡的東西,卻不知做何用途。讓大哥取笑了……」

    二人吃過酒,在潭邊石桌上擺下一桌棋,邊下邊談。嘉文不擅圍棋,所以也只能與劉禪下「五子棋」。二人對弈悠閒自得,遇有錯招相互提醒,毫無相爭之意。劉禪道:「能與賢弟如此消遣,實乃人生一大快事。」「可我有時候卻怎麼也消遣不起來呀……」「此話怎講?」「北面有魏國、東邊有吳國,天下戰亂未平,哪裡能安下心來。」「為兄也時常為天下之事憂慮,卻往往是有心無力。」

    嘉文心中一怔,隨手落下一子道:「大哥既然是一國之君,又有相父輔佐,為何還有會這樣的感慨?」「你覺相父此人如何?」「相父對大哥忠心耿耿,難道還另有隱情……?」「相父雖忠心不貳,卻容不得異己存在。相父大權獨攬,朝中皆為相父親信。為兄雖為一國之君,卻與一尋常百姓何異。」劉禪說罷,將一顆棋子重重地按下,發出「啪!」地一聲脆響。嘉文心中一驚,手中棋子掉落在石桌之上。劉禪見嘉文神情不安,手指棋盤笑道:「我這裡已經連成三子了,賢弟還不快救?」嘉文緩過神來急忙落子,無意之中竟將自己一行子連成四顆。劉禪大笑:「賢弟贏了!」

    劉禪長歎一聲,笑道:「煩惱之事且不再提。不妨說說賢弟家鄉可有什麼好玩的消遣?」「我家鄉嘛,好玩的運動很多。一般受上層人物喜歡的是檯球、高爾夫、保齡球。」「不知成都這裡是否做得?改日不妨讓為兄見識一下。」「需要的器具都有些講究,改日小弟找工匠訂做,讓大哥玩個痛快。」

    第二日,嘉文到城裡打算訂做一套斯諾克檯球桌。先於石匠那裡訂下一套內沿長十四尺五寸、寬七尺兩寸的漢白玉石桌。又到金匠鋪子裡訂做了十五顆銅球、五顆分別鐫有「金、木、水、火、土」字樣的鎦金嵌銀字的花球、一顆鎦金球、一顆銀球。又在木匠那裡訂做了一副三角球框、幾根球桿和球架。一切安排妥當,還要等上三天。

    嘉文獨自騎馬正返回西山別苑,半路之上卻忽然聽到一陣兵器的碰撞聲。順著聲音尋到樹林當中,只見一名女子正與數名強盜拚殺。嘉文急忙拔劍相助,那幾名強盜見嘉文殺來,過不到幾招便落荒而逃。

    那女子正是夏侯綰,剛才那番搏鬥也是她故意設下的圈套。見嘉文殺退強盜,夏侯綰連忙謝道:「多謝公子出手。適才若非公子,小女子恐遭不測。」嘉文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公子方才為何不追?」「我家鄉的『莫菲定理』有云:如果你進攻得太順利,那一定是有圈套。剛才那些強盜沒打上幾招就跑,說不定有埋伏。」「公子深謀遠慮,小女子佩服……」

    嘉文被她誇得有些得意,笑道:「敢於和犯罪分子英勇搏鬥,姑娘也是很了不起的。」他問夏侯綰道:「你一個弱女子,來這裡做什麼?」「奴家名叫林秀兒,本是洛陽人世,隨兄長來成都遊玩。本想出城走走,卻遇到土匪。」「真不好意思。其實呢,我們成都人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非常歡迎你們來這裡旅遊。我們的旅遊宣傳口號就是『笑迎八方客,成都歡迎你』。至於做強盜的,那是極少數違法犯罪分子。待我回去向政府反映,一定要嚴懲。」

    嘉文一路胡言亂語,將夏侯綰護送到城裡,二人在城門外道別。夏侯綰望著嘉文的背影,想起他那番言論不免覺得好笑。司馬昭站在她身後笑道:「李嘉文這個人很有趣吧。」夏侯綰見是司馬昭,急忙施禮。司馬昭說道:「夏侯小姐不可如此拘禮。從現在開始,我是洛陽來的商人馬和,而你則是我的妹妹林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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