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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73秋風〔三〕 尋兄長唐雄投軍 押火炮孟蓉受阻 文 / KiteGirl

    且說關鈴托秦揚設法將密信瞞著諸葛玉送給劉禪。秦揚思索一番,決定讓李穆趁著進宮讀書的機會,設法交給劉禪。原來,劉禪每日都要過問劉璇、諸葛瞻、李穆三人的功課,並將三人的作業收到書房仔細查看。借此機會,剛好可以把密信悄悄地交給劉禪。秦揚將密信託付給李穆,叮囑道:「此信事關機密,如果洩露出去是天大的事情。務必交給陛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諸葛小姐。」李穆道:「孩兒明白,母親請放心。」

    阿牛備好車,送李穆進宮。秦揚見李穆走遠,吩咐程蘭拿帖子去請諸葛玉來別苑一敘。

    且說李穆進宮之後,劉禪果然親自到東宮御書房查看三個孩子的作業。趁著諸葛瞻和劉璇到外面去玩的空當,李穆悄悄對查看作業的劉禪說道:「母親有信交與皇上……」劉禪怔了一下,隨後悄悄問道:「信在何處?」「在臨寫的字帖當中……母親說:此信關係重大,不可讓諸葛姑姑知道。」劉禪點了點頭,將三人的字帖收了起來。此時,太監將諸葛瞻和劉璇二人找回書房。兩個孩子拜見過劉禪,劉禪笑道:「你們寫的字寡人已經看過的,都很不錯。不過,今日寡人公務繁忙,待寡人拿回去再做評價。」三個孩子恭送劉禪出了書房。

    諸葛瞻和劉璇見劉禪走遠,又忍不住跑出去玩耍,只有李穆留在書房裡看書。

    劉禪回到寢宮,屏退左右侍從,悄悄從李穆的字帖裡找出諸葛亮的親筆信。得知諸葛亮病危,劉禪不禁黯然落淚。

    李穆回到別苑,剛好看見秦揚送諸葛玉從別苑出來。原來,就在李穆進宮的時候,秦揚借口與諸葛玉商討嘉文派援軍的事宜,將諸葛玉請到別苑防止她所察覺。

    李穆隨秦揚回到別苑內,向秦揚報告在宮內的經過。秦揚忍不住誇獎道:「夠機智!做得很好……」李穆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要瞞著諸葛姑姑?」見秦揚不語,李穆道:「對不起,孩兒不該問這種問題……」秦揚將李穆拉到身邊,對他說道:「因為諸葛丞相病了……」「孩兒明白了,母親是怕諸葛姑姑傷心吧。」秦揚見李穆如此善解人意,愛惜地抱住他的頭說道:「不錯!穆兒你很懂事……」

    且說此時在巴郡,傅薊平正在干船塢督導工匠建造炮艦。傅薊平多少瞭解嘉文在三國時代的經歷,因此心裡很明白嘉文以後將要面對的意外局面。為了增加火炮的射程和威力,傅薊平特地指導工匠建造了鏹水工坊兩處、酒精工坊一處,專門以膽礬、火硝製造硫酸、硝酸和無水酒精,進而打算利用硝酸、硫酸和酒精製取雷汞做發火藥。傅薊平深知可以用來做準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因此他早已將是否該繼續隱瞞身份這個考慮置之度外。

    關鈴和宗丹完成送信的任務,隨即趕往巴郡協助孟蓉押運火炮。孟蓉得到嘉文的信,根據信上的要求,調集三寸炮兩百門、五寸炮一百門、八寸炮五十門(註:火炮口徑為三國時的計量單位,一寸合24.2mm),計三百五十門火炮、炮兵一千餘人以及火藥、炮彈等軍火物資即刻上路。前往祁山的炮兵部隊都是當初嘉文在桃花城訓練的女軍戰士,經嘉文調教,此時都已經是熟悉火器的老兵了。

    再說唐雄此時已經抵達祁山前線。一路向糧站打聽,唐雄也大概問到王彪部的駐地。這日見到前方「李」字旗號的大營,唐雄知道這裡一定是嘉文的營地。唐雄對手下的弟兄吩咐道:「一會兒要見李大人,你們幾個都把衣服整理一下,免得丟人。」嘍囉們胡亂扯了扯破爛不堪的衣衫,算是象徵性地打扮一下。

    走到營地附近,忽然前方一隊官軍叫住唐雄等人,為首的小校問道:「做什麼的?」。唐雄拱手問道:「敢問軍爺:王孟仲將軍可在此處?」「你找王將軍做什麼事?」「請軍爺代為通稟一聲,就說廣漢唐雄求見。」「好吧,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

    小校進去稟報王彪。王彪正與嘉文商議軍務,嘉文見有人找王彪,對王彪說道:「既然有人找王兄,不妨一會兒再談。」王彪拱手道:「末將去去就來……」王彪步出大帳,嘴裡忍不住嘟囔道:「真是胡鬧,這小子來做什麼……」嘉文隨後也跟出去看個究竟。

    唐雄見王彪出來,竟忍不住流下眼淚哭道:「二哥,阿虎想你呀……」王彪見唐雄衣衫襤褸的樣子,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可眼下在軍營,又不好留下這些山賊。王彪一把拉住唐雄的手,將他拽到一邊的樹林裡斥道:「誰讓你來這裡的!」唐雄哭道:「我聽說大哥戰死,就想來看看二哥。二哥,你留下我吧……」王彪急道:「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就你那些人,用不了幾天就得觸犯軍法掉腦袋。」

    嘉文在後面見唐雄一邊哭一邊被王彪訓斥,覺得有點奇怪。於是上前來問王彪道:「孟仲,這位是……」王彪見嘉文到來,回身向嘉文一抱拳道:「這位是我的結拜兄弟,唐雄唐大虎。」急忙催促唐雄到:「這位便是李大人,還不快點施禮!」唐雄急忙下拜道:「小人唐雄,特來投奔大人。」

    嘉文愈發覺得奇怪,問王彪道:「既然是結拜兄弟來投靠,為何這樣訓斥人家?」王彪將嘉文請到一旁,悄悄對嘉文說道:「大王有所不知:這唐雄是我兄弟不假,可此人從小追隨歹人,行為不大檢點。大哥與我等流浪之時,擔心他路上惹事,就讓他與一些游手好閒之輩留在家鄉。本打算日後有了穩定著落,再給他們找個安身之處。哪知道這些傢伙居然做了馬賊,流落到廣漢佔山為王。倘若留下,惟恐惹出事端,觸犯軍法。」嘉文道:「這就是你的不對。既然是好兄弟,人家又大老遠來投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再說,也不能看著自己弟兄流落他鄉胡作非為。軍營當中至少有個約束,不妨留下。如果出了事情,就算我李嘉文的罪過。」

    王彪謝過嘉文,回頭讓唐雄點齊人手駐紮下來。唐雄等人聽說嘉文准許他們留下,欣喜不已。王彪把唐雄等人安置妥當,將這些馬賊召集到一起訓話道:「你們都給我聽著:這次不是我王彪讓你們留下,而是李大人准許你們留下的。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哪個惹事生非給李大人丟臉,我王彪絕不放過他!」唐雄道:「二哥放心,我等以後一定痛改前非,絕不給二哥和李大人添麻煩。」「好!你們好歹都是爺們,自己說的話要算數。」眾人一起喊道:「二哥放心,弟兄們一定說到做到!」

    「那好吧!」王彪吩咐道:「現在都去河裡洗個澡。」「這是為何呀?二哥?」「為何?你們都聽著:到了軍中就要學會乾淨,別那麼邋遢。一會兒發給你們乾淨軍服,哪個不乾淨我叫他光腚去打仗。換好衣服,二哥還要請你們吃頓飯呢……」說到這裡,王彪的臉上禁不住露出一絲笑意:「其實,二哥也想你們,可又怕你們這些不爭氣的傢伙惹事。」

    且說孟蓉此時已在路上行了數日。將要抵達漢中一帶,前方隊伍忽然停止了前進,孟蓉派人詢問原因,有兵士向孟蓉稟報道:「稟將軍,前方山路因連日多雨發生坍塌,一時難以經過,當地官民正在搶修。」孟蓉撥馬趕到前方查看坍塌的路段,只見半山腰開鑿出的一處山路已經全部坍塌,留下一處陡峭的山崖,下面則是湍急的河水。

    孟蓉焦急萬分,轉身返回隊伍當中,吩咐部隊返回當地的鎮子外面暫時駐紮。小鎮附近駐滿了運送糧草的民夫。眼看行程就要耽擱下去,押運糧草的官員和民夫們叫苦不跌。孟蓉找來當地縣令詢問搶修的情況,縣令答道:「非我等不盡力,只是坍塌之處土石皆為江水沖走,小人只好打算先以木板修一棧道暫時應付一陣,即便如此也需要十日。」

    孟蓉思索一番,覺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因為這條路是往祁山運糧的必經之路,如果再出什麼意外,勢必影響軍糧的運輸。孟蓉再次來到塌方的地方實地考察一番,發現影響修路的主要原因是石質懸崖不易開鑿。孟蓉仔細思索一番,決定以火炮轟擊懸崖,炸出一條路來。既然主意已定,孟蓉吩咐炮兵將十幾門火炮運到懸崖對岸,瞄準懸崖處猛烈射擊。宗丹道:「大王要我等火速押運火炮,豈可在此耽擱?再說……沒有大王的命令就擅動火藥,恐怕大王會怪罪。」孟蓉道:「此糧道關係重大,豈可敷衍了事?大王若在此處,恐怕也會這樣做。」

    孟蓉隨即吩咐兵士調二十門五寸炮,以木筏渡到對岸山坡,瞄準坍塌處的懸崖準備射擊。炮兵預備好火炮,孟蓉派人通知修路的民夫撤離現場。縣令與民夫們遠遠觀望,不知道孟蓉究竟要做些什麼。孟蓉見民夫撤回,吩咐對岸炮兵開炮。隨著一陣驚心動魄的巨響傳來,縣令與民夫們被火炮的聲響嚇了一大跳。一排炮彈整齊地打在懸崖中部,炸出一條橫向排列的彈坑。孟蓉見炮擊奏效,吩咐炮兵進行第二輪射擊。又一陣炮擊過後,彈坑越來越多,缺損逐漸擴大。缺口上面的山體承受不住,成片地坍塌下來,在筆直的懸崖腰部留出一條橫向的斜坡。接連幾輪射擊過後,斜坡越來越寬,甚至比原來的山路還要寬闊一些。

    縣令見狀急忙拜謝道:「得大軍相助不勝感激。只要將殘石清理,稍做鋪墊修整,山路便可通行。」孟蓉問道:「還需要多少時日?」「七天足矣……」「七日恐怕要耽擱行程……」孟蓉隨即吩咐女軍士兵協助民夫修路,受阻的運糧官兵和民夫見狀也參與到搶修道路的行列來。搶修道路的工地燈火通明,軍民輪番交替著晝夜不停地施工。

    孟蓉親自扛起扁擔,準備與官兵們一起運送土石。宗丹勸道:「這等粗活小姐不做也罷……」孟蓉道:「大王那裡等著我們的火炮,沒有什麼比這還重要的。」孟蓉跟著民夫和官兵苦幹了一ri,直到深夜才回去休息。

    不想到了第二日,居然又下起雨來。孟蓉頂著大雨吩咐兵士檢查火藥車的蓋布,防止火藥被雨水打濕。檢查過火藥車的防雨措施,又到工地查看搶修道路的進程。忙碌了一ri,傍晚回到驛站不覺有些不適。到了次日一早,孟蓉忽然渾身發熱竟病得爬不起來。宗丹與關鈴急忙找來醫生給她診治。

    由於孟蓉身為女子且身份高貴,尋常鄉間醫生絕對不敢親手為她把脈。好在醫生的妻子也懂得醫理,代那醫生替孟蓉把過脈象。醫生聽了妻子口述孟蓉的脈象,對宗丹說道:「這位小姐得的是傷寒之症。多為勞累過度,風邪入體所致。」

    關鈴摸了摸孟蓉滾燙的額頭,心裡極為難過,嘴裡不住地埋怨道:「即便耽擱了日程,姑姑也不用這樣拚命。現在姑姑病成這樣,大哥若是知道,一定責備我們沒有照看好姑姑。」孟蓉躺在塌上,笑道:「既然這樣,就不要讓他知道。想不到我這麼沒用,淋了些雨就成了這個樣子。」醫生道:「勞累過度,又遭雨淋,即便是身體強壯之人也是受不得的。倘若雨淋之後能服食一些熱水驅除寒氣,感染風寒的機會就會降低許多,也不會病成這樣。」

    孟蓉聽著外面的雨聲,對關鈴說道:「外面那麼大的雨,那些還在修路的人不知會不會像我一樣病倒,你不妨去找人多備些熱水送去,免得他們淋出病來。」醫生見孟蓉病成這樣還在惦記著那些民夫和士兵,心裡非常感動,便對孟蓉說道:「小人有一偏方:將生薑、鮮蒜煎煮成湯水,趁熱服下對抑制風寒極為有效。」

    宗丹遵照孟蓉的吩咐,到鎮子裡大量收購生薑和鮮蒜,煮成薑湯供搶修道路的民夫與官兵飲用。軍民搶修四天,在第五日凌晨正式竣工。此時已經雨過天晴,嶄新的道路被雨水沖刷得乾乾淨淨,似乎有意為了迎接第一批通過的孟蓉部隊。滯留小鎮的糧隊與孟蓉的炮兵部隊一同上路,小鎮的百姓聚集在路口目送這支奇怪的軍隊上路。儘管多日冒雨趕工,但除了孟蓉之外竟再無一人病倒。過了很多天,人們才從醫生那裡得知是孟蓉命人供應的薑湯起了不少的作用。

    由於路上受阻,孟蓉抵達前線的時候已經耽擱了整整五天。儘管高燒未退,她還是裝做無事的樣子到嘉文營中面見嘉文交接火炮。由於諸葛亮身體情況越來越糟,嘉文連日心情十分不好。見孟蓉耽擱五日,他本來就有些不高興。檢查過火炮之後,發現火藥竟與帳冊上不符,不禁大發雷霆,將孟蓉狠狠地大罵一頓。孟蓉看出他情緒不大好,也不與他辯解,轉身出了軍營準備返回成都。

    再說與孟蓉同行的糧隊,此時到姜維處交接軍糧。由於耽擱了時日,押送糧草的軍官向姜維提起路上受阻的情況,以及孟蓉協助修路以致染病的事情。姜維極為感動,免去運糧隊耽誤行期的罪過,隨後到嘉文處打算探望一下孟蓉的病情。

    姜維抵達嘉文營中,嘉文此刻依舊怒氣未消,坐在帥帳裡大罵。姜維覺得奇怪,悄悄向門口的衛兵詢問嘉文發怒的原因。得知嘉文遷怒孟蓉,急忙在帳外高聲喊道:「大人錯怪孟將軍了!」

    嘉文聽出是姜維的聲音,急忙請他進帳。姜維道講明來意,嘉文這才恍然大悟,悔道:「我真是糊塗,也不問個清楚就……」姜維問道:「不知孟將軍先在何出?」「好像是回成都去了吧?……不行!我得讓來回來。」嘉文向姜維一抱拳道:「姜大人稍候,嘉文失陪片刻。」姜維笑道:「姜某就不打攪了,就此告辭……」

    嘉文追出一段路,遠遠看見孟蓉正搖搖晃晃地牽著馬匹趕路。他急忙撥馬上前,見了孟蓉的面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由分說將她抱到身後馬背上。一手持韁繩,一手牽著孟蓉坐騎將她帶回軍營。

    營中兵士見孟蓉靠著嘉文的肩膀坐在馬背上,紛紛躲在柵欄後面悄悄觀望。兵士議論道:「剛才大王還大罵不止,現在居然同乘一駒……」王彪聽到士兵的議論也來看個究竟,見此情景他微微一笑道:「去!去!去!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

    正說話的功夫,嘉文已經進了寨門,兵士們見狀急忙散去。嘉文背起孟蓉,找了間乾淨的帳篷將她安置下來。隨後找了件棉衣蓋在她身上,說道:「我這就去找丘芸給你抓付藥。你先在這裡養病,等身體康復了再回去。」孟蓉微微一笑道:「你再多罵上兩句,我這病自然就全消了。」嘉文愧道:「死猴子……你還嫌我面子丟的不夠嗎?」

    嘉文正要出帳,孟蓉忽然叫住他道:「等等!我這裡有一封傅先生給你的信。傅先生還有些東西讓我給你……」嘉文接過信,看了幾眼臉色變得十分驚訝。孟蓉道:「傅先生信上所用的文字非常奇怪,不知你能否看得懂。」嘉文道:「這是英文,我還可以應付……」孟蓉問道:「英文?上面寫得是什麼?」嘉文迫不及待地說道:「以後再慢慢告訴你……那些東西在哪裡?」「第一組彈藥車上……」

    嘉文急匆匆地出去,找到那輛彈藥車,命士兵將車上幾個大木箱子卸下來。打開木箱,只見每個木箱內都整齊地碼放著五枚八寸口徑尖頭炮彈。「看來不是做夢……」嘉文欣喜若狂地吩咐士兵將另外幾輛車上的物品卸下,原來是五尊八寸火炮。與其他火炮不同的是,這五尊火炮內壁是帶有膛線的,與炮彈邊緣的一些突起恰好吻合。嘉文歎道:「傅先生真是天才!我想做卻做不成的事情,居然能實現……」王彪見嘉文驚喜的表情,問道:「這些炮彈看起來有些與眾不同……」嘉文道:「這是開花炮彈,威力非常強大……」他隨即吩咐女軍炮兵嚴密看管,未經許可嚴禁任何人靠近這些炮彈。

    傍晚,嘉文至諸葛亮營中探望諸葛亮的病情。嘉文首先將火炮運抵前線的消息告知諸葛亮。諸葛亮道:「既如此,明日可強攻魏營。本相明日要戰場觀戰……」嘉文勸道:「相父不可,您的身體……」諸葛亮道:「連日不出,軍中必有疑慮。況且明日一戰,只為安定軍心……」

    再說王彪巡視軍營,無意發現唐雄幾名部下騎著柵欄正與幾名女軍站崗的士兵搭話。王彪上前喝道:「誰讓你們到這裡來的?」那幾名士兵抓了抓腦袋,不敢回話。王彪訓斥道:「這邊是女軍駐地,沒事少到這裡來惹事。」

    宗丹聽到外面的訓斥聲,出來看個熱鬧。只見幾名過來搭話的士兵怏怏地離開。宗丹問道:「王大哥為何對他們這樣凶呀?」「小姐有所不知,這幾個兔崽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時偷雞摸狗的勾當沒少做,在家鄉的時候就喜歡調戲女人。」「王大哥是怕他們惹事吧?」「我就怕這事。真出點亂子,不知道如何向大王交代。」

    宗丹道:「王大哥若真的放心不下,宗丹倒有一個好辦法安置他們。」「哦?小姐請講……」宗丹道:「天水邊境有處城池荒廢多年,那裡臨近魏國往西域的必經之路。當地胡匪橫行,大漢與魏國官兵都不敢輕易招惹。我觀唐大哥那些兄弟們也是勇猛之人,又佔山為王多年,如能降伏那班胡匪在當地立足豈不是一件好事。」王彪大喜道:「多謝小姐點撥,待一有機會,王某便向大王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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