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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82邊城〔二〕 發邊疆譚英從軍 掠胡女論功行賞 文 / KiteGirl

    這日清晨,孟蓉一大早便到流雲軒去找秦揚。半路上,碰見程蘭正在外面掃地。「夫人醒來沒有?」程蘭示意她不要做聲,悄聲說道:「大王昨晚在夫人這裡過夜。」「他們兩個?」孟蓉覺得有點不敢相信,只得笑著走開了。

    午飯的時候,劉倩和秦揚兩個一左一右陪在嘉文身邊。孟蓉見他們夫妻團聚的樣子,心裡暗暗地覺得有些羨慕。嘉文見孟蓉難得露出笑臉,問道:「今天這麼高興?」孟蓉看了看秦揚,笑道:「想不到你李嘉文還算有良心。」「不會吧!我和老婆睡個覺把你高興成這樣?……」說著,嘉文假意去拉孟蓉的胳膊。孟蓉警覺地問道:「做什麼?」「看你這麼感興趣,不妨一起到臥房去,體驗一下我昨晚和老婆大人做的事情。」「呀!下流!」見孟蓉驚叫著跑到一旁,嘉文滿意地一笑,回到座位上繼續吃飯。

    兩天之後,傅薊平即將動身回巴郡繼續督造戰船,孟蓉也要隨他一起啟程。臨行這天,嘉文與諸葛玉、秦揚等人一起送到東城門外。臨別的時候,嘉文對孟蓉說道:「你這一走,還真有點想你的……」孟蓉笑道:「你還有什麼話麼?」「到了巴郡,好好關照傅先生。傅先生這樣的老師,你走遍天下也不好找。多向先生學些本事。」孟蓉有些失望地問道:「就這些話?」嘉文悄悄湊著她的耳朵,悄悄地說了聲:「iloveyou……」「什麼意思?」「你到了地方之後去問傅先生了……」

    成都之事暫且不提。話說這日,一批流放到邊疆的囚犯即將抵達天水一帶的石窩城,因刺殺楊弗而被流放的譚英也在其中。此時正是最寒冷的冬季,囚犯們踩著積雪艱難地前進。由於長途跋涉,囚犯們腳上的鞋早已破爛不堪,不得不綁上一些乾草用來保暖。

    茫茫的飛雪遮擋了人們的視線,前方的景像一片模糊。忽然,幾行馬蹄的印記出現在視野當中。在這種天氣,一切雪地上的痕跡會很快被掩蓋,應該是剛剛留下的。一連數日不見人煙,如今重新見到這行蹄印,萎靡不振的囚犯們又重新振作起精神來。

    一陣馬蹄聲從隊伍後面傳來。尋著聲音,隱約看見一隊騎兵的身影,看來是沿著囚犯的腳印找來的。待那隊人馬走近了,原來是漢軍的巡邏隊。隊長與押送囚犯的官軍一番交談,衝著囚犯們喊道:「城池就在前面不遠!快一點趕路!爭取天黑前可以分到住的地方。」囚犯們加快腳步,隨著那隊騎兵繼續趕路。等看見前方的城池,不禁又有些失望:那麼一座破舊不堪的小城,與他們想像中的樣子相差太多了。

    小城內沒有幾間像樣的房屋,多是一些新搭建的木棚。外面蓋上乾草,看樣子還算暖和。當中一處小廣場上,點起數堆篝火。幾口鐵釜之內,煮著一些熱水。廣場的入口,擺放著一處木頭案子。軍官讓囚犯依次排好,每人給一碗冒著熱氣的東西喝下去。拿到的人喝在嘴裡,這才發現原來是燒熱的酒。寒冷的冬天能喝到一碗熱酒,令這些囚犯們覺得相當地感激。抵達石窩城第一個夜晚,便是在草棚內度過的。雖然草棚當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卻相當的暖和。囚犯們也不管許多,多日來的勞頓使他們疲憊不堪,進了草棚倒頭便睡。

    第二日一早,有軍官將囚犯們叫醒,命他們出去準備一下,等著將軍訓話。囚犯們覺得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四處只有積雪,不知還有什麼事情可作。譚英找了一處乾淨的雪地,抓起一把雪抹在臉上洗了洗臉。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身邊也有一名軍官與他一樣在用雪洗臉。那軍官洗過臉,衝他微微一笑,便轉身離開了。不一會兒,有軍官命囚犯在廣場裡站成排。一位將軍打扮的人登上高台訓話。譚英仔細一看,居然是剛才那位與他一起洗臉的人。

    在高台上講話的將軍正是唐雄。唐雄首先向囚犯們宣講軍規和一切日常的規矩,隨後宣佈囚犯們作為士兵正式編入他的部下。唐雄講過話,伙夫便開始生火做飯。多數的鐵釜內都煮的是一些粥,而幾處火塘上卻在烘烤著一些肉。看來,那些烤肉必定不是尋常士兵的伙食。

    伙夫依次將粥發給那些士兵。唐雄看了看他們,指著那些烤肉撤開嗓子對這些新兵喊道:「你們想不想吃幾塊肉?」士兵們微微一笑,覺得唐雄不過是開玩笑。唐雄見沒人敢出來,拉起一名身材魁梧的新兵,問道:「你會射箭嗎?」「會!」那新兵答道。唐雄遞給他一把強弓,指了指遠處一根木樁,說道:「這裡距離那根木樁有五十步,你如果能站在這裡射穿那根木樁,本將軍就賞你酒肉。」新兵接過弓,連接三箭均射穿在木樁上。唐雄大喜,隨即吩咐伙夫割肉倒酒。有了這個榜樣,一些擅she的新兵躍躍欲試。唐雄讓他們依次試過,根據不同的成績發給不同數量的酒肉。

    譚英坐在一旁,看著那些受賞的新兵微笑不語。唐雄看了看譚英,用手一指喝道:「人家都在拼碗酒吃,你怎麼不出來試試?」譚英起身一施禮道:「將軍厚意卑職心領,只是不知換做一百步將如何賞賜?」「一百步?」唐雄笑道:「倘若一百步你能做到,自然是加倍。」「敢問將軍:若是在馬上又如何?」「若是上馬也如此,再加一倍!」「既然如此,請將軍借馬匹強弓一用……」

    唐雄命人備好強弓與馬,借給譚英。譚英翻身上馬,繞場飛馳一周。在馬上分別以左右手開弓,於百步之外發出四箭,居然全部穿在木樁之上。唐雄拍手叫了聲好,吩咐伙夫拿四份酒肉賞給譚英。譚英下馬受了賞賜,唐雄隨即宣佈由他來做這群新兵的長官。

    譚英謝過唐雄,從衣袖內取出一封信交給唐雄。唐雄拆開信一看,原來是王彪代嘉文寫給他的。信上大意是說:譚英是名壯士,簡單講述了他犯罪的經過,隨後請唐雄多多關照。唐雄收起信,沖譚英笑道:「既然如此,為何不早給我看?」譚英道:「卑職不想僅憑一封信得到將軍的關照,又不敢隱瞞寫給將軍的信箋。只好在這個時候交給將軍。」唐雄笑道:「有志氣!大王沒看錯人……」

    譚英得了酒肉,順便分了一些給身邊一位少年。這少年名叫張順,是譚英的同鄉。年紀不過十五歲,生得十分瘦小。張順因偷盜官糧被流放至此,一路上得到譚英的照顧。

    早飯過後,唐雄吩咐將剛剛運來的裝備發放給新兵。尋常的士兵每人領得一支長矛、一套簡陋的皮甲以及一頂頭盔,每五人分得一面立牌;擅she的士兵分得一張強弓和一把戰刀;老弱兵士則得到一副石弩。張順因為瘦小,所以只分得一把石弩。見旁邊與他一樣做弩手的老兵有人頭戴皮帽、腰佩戰刀,不禁十分羨慕。於是,上前向一名老兵陪著笑臉問道:「大叔,俺什麼時候能發到你這身行頭?」那老兵笑道:「這不是發的,要在打仗的時候去搶。你把敵人殺了,他身上的東西不就都歸你了。」

    來到石窩城的第一天,陰沉的天氣令新兵們覺得格外陰冷。夜裡,「嗚嗚」怪響的風聲另人覺得恐怖,似乎可以隱約聽到其中夾雜著野狼的吼叫聲。士兵們蜷縮在草棚裡,用石頭、長矛以及一切可能的物品將搖搖欲墜的屋門盡量堵住。

    第二天,草棚內熟睡的士兵被軍官的敲門聲喚醒。草棚內一片漆黑,大家都以為還在黑夜。隨著屋門的開啟,刺眼的陽光照得士兵們睜不開眼睛。軍官大聲招呼道:「都出來幫忙!快!」跑出屋外,原來天氣早已放晴。陽光照在雪地上,顯得格外刺眼。士兵們四下一看,才發覺他們所居住的窩棚居然被雪掩埋在下面,是軍官帶人挖出一條路來才得以打開屋門。見到這種情景,士兵們真是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後怕。「別閒著!趕緊去挖雪!把屋子裡的人都叫醒!」軍官大聲吩咐道。士兵們得到吩咐,急忙去挖掘被掩埋的其他營房。

    這日早飯的時候,幾名老兵不知從哪裡找來幾條凍得**的魚,放在火上烤得香味四溢。張順端著稀飯在一旁看得眼饞,一名老兵見狀,隨手掰了一塊給他。張順謝過那老兵,問道:「大叔,你這魚哪來的?」「外面有泡子。你只要在冰上鑿個窟窿,拿手指頭都能拽上魚來。」張順大喜,心裡琢磨著找個機會出去搞幾條魚回來。

    這天,張順見到那名老兵出城,急忙湊上去問道:「大叔,你這又去打魚呀?」「是呀!你也想一起去?」「想!……想!……」張順巴不得早點跟去。「別急!回去拿好傢伙,順著路還能追上我們。」「要傢伙幹嘛?」「要你拿你就拿!囉嗦什麼?」張順跑回營房,拎起石弩便跟了上去。

    張順一路跟著幾個老兵來到水塘。老兵用長矛在冰上替張順鑿了個窟窿,隨後叮囑道:「拿個魚卡子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魚卡子?」張順覺得奇怪。老兵隨手拿了根繩子,栓上一根小樹棍,遞給張順道:「拿著,就是這玩意。」張順按照老兵教他的樣子,把那「魚卡子」伸到冰窟窿裡。不一會兒功夫,果然釣上一條魚。張順抱著活蹦亂條的魚,樂得手舞足蹈。

    就在這時候,忽聽那幾名老兵大喊道:「鬍子來了!鬍子來了!」張順聽老兵叫得緊,急忙四處看看。只見幾名騎兵正朝他們這裡飛馳而來。老兵紛紛抓起武器準備應戰,張順見勢不妙,手忙腳亂地將石弩拉上弦。老兵們見他呆在最前面搖弩,急得大喊道:「你過來!到後面去!」

    就在這時候,為首一名頭領打扮的人已經快要衝到近前,此時想跑是來不及了。張順見狀,舉起石弩,瞄準那名頭領。眼看敵人就要衝到眼前,張順瞄準那頭領的胸口扣動了弩機。眼看著戰馬衝了過來,張順急忙就地打了個滾躲到一旁。等他再次爬起來,只見那頭領已經跌到馬下。其餘的土匪見頭領被殺,急忙撥馬逃竄。

    老兵們見土匪退去,慶幸不已。如果不是張順射殺頭領,真交起手來結果是很難預料的,至少也要傷亡幾個人。張順跑過去看了看那頭領的屍首,人雖然死了但眼睛卻還在睜著。張順呆呆地望著屍體,感覺到一股說不出來的恐懼。老兵們過來踢了踢那具屍體,對張順說道:「好小子!幹得痛快!」見張順嚇得發抖,老兵們一邊說笑著一邊將那屍體身上的衣服、帽子和戰刀解下,給張順穿戴在身。見張順還在發呆,一名老兵笑道:「瞧你嚇得這樣,頭一次殺人吧?好了!走吧!回去領賞去。」說著,那老兵拔出戰刀,一刀砍下屍身的頭顱。張順一旁看著,不禁覺得一陣噁心,幾乎要嘔吐出來。

    老兵們一路說笑,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走出一段路,張順回頭看了看。只見幾隻野狼不知什麼時候跑過去,正爭先恐後地撕咬著屍體。

    回到石窩城,張順按照老兵的囑咐將頭顱、馬匹上繳,記下戰功一件,換得兩罈酒和兩串錢。繳獲來的衣服、戰刀就歸其個人所有。此時此刻,張順終於明白老兵那句話的意思:想在這種地方過得好,就只有拚命去打仗。

    一個晴天,唐雄帶著譚英幾名軍官一起出城,向這些新來的軍官介紹石窩城周圍的情況。眾人在山丘上止住坐騎,俯視著眼前一片灰色的荒原。唐雄馬鞭一指道:「這石窩城方圓百里之內,共有大小土匪三十餘股。北面有魏國的屯所、西邊是胡人的部落。魏國佔據西域必經之路,頗有勢力。」

    唐雄帶諸將下山,來到一處小鎮。在這樣一個荒涼的地方,難得見到這樣一個略有生氣的地方。譚英跟在唐雄身後,問道:「土匪既如此猖獗,這座小鎮何以免遭洗劫?」「這一帶天寒地凍,人皆好酒。這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管是誰,在酒坊裡都不准動武。砸了酒坊搞得十幾里內找不成酒,要惹眾怒。再說,這開酒坊的爺們也不是好惹的角色。這鎮子酒坊的老闆名叫黃沖,人稱『老城黃』,是遠近聞名的刀客,沒人願意惹這個麻煩。來往商旅都在這裡歇腳,也有專為躲避土匪而來的。因此,他的黃家酒坊也就逐漸發展成這座酒坊鎮。」

    鎮子裡的酒館不過是一間間楊木搭成的木屋,比石窩城的窩棚好不了多少。昏暗的屋內點起一些燈盤照明,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嗆人的油煙味。唐雄命人取來一個罈子和一個木盒,交給酒館的掌櫃道:「掌櫃的,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掌櫃的道了聲謝,隨即吩咐夥計裝上四十罈酒送到石窩城去。譚英覺得有些奇怪,問身邊的將軍道:「什麼東西可以換來四十罈酒?」「那是煤油,用來點燈再好不過。製造煤油的方法只有靖南王知道,因此只有我蜀國出產。至於那盒子裡的東西,更是少見的稀罕玩意。」

    掌櫃的拆開木盒,取出一盞黃銅製作的煤氣燈。唐雄教掌櫃的往裡面注滿煤油,壓了幾下活塞,點燃燈芯,頓時發出明亮的光芒。旁邊那些青油燈的火焰與其比較起來立刻顯得微弱無比。客人們對這個新鮮的玩意顯得格外好奇,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掌櫃的聽明白用法,擰了一下火門將燈熄滅,顯得十分滿意。

    唐雄端了碗熱酒,與諸將找了個位置坐下。他四下看了看,發覺一個戴皮帽的人注視他很久了。有部將悄悄對唐雄耳語道:「……是個女的!」那女子見唐雄注意她,索性上來打個招呼道:「將軍好面生啊?」唐雄微微一笑道:「是嗎?我是新來的。」「聽說石窩城那邊來了官軍。」「我等乃是奉大漢皇帝之命駐守石窩城,管理這一片土地。」那女子笑道:「官軍來的時候都是這麼說。」「是啊,可惜都呆不長久……不過,天下的官軍也不盡相同。」「將軍不會是想僅憑幾盞油燈在這裡立足吧?」

    唐雄聽出那女子是在試探他的實力,笑道:「如果做下人的不馴服,殺掉一個會讓他們聽話。不過,做主人的不會殺掉最有用的那個。」那女子笑道:「如果將軍有這個膽量,不妨先拿北邊的開刀。」說完,那女子帶著幾個隨從,上馬離去。

    唐雄見那女子走遠,繞到櫃檯後面問掌櫃道:「那娘們什麼來路?」掌櫃笑道:「那娘們可不簡單。人稱『母閻王』陳玉,是這一帶數一數二的人物。她爹是馬騰的舊部,生母是胡人,因此長得不大像漢人。」「她剛才提到『北邊』是什麼意思?」「『二韃子』常威那夥人。」唐雄聽到「常威」這個名字,不屑地「哼」了一聲。唐雄一口熱酒下肚,提起兵器對譚英等人道:「走!回去!」。離開酒館之前,唐雄對掌櫃悄悄耳語幾句,掌櫃的滿口答應。

    幾日之後,唐雄與譚英等人再次來到酒坊鎮。唐雄找到一家馬市,裝做挑選馬匹的樣子將那夥計拉到僻靜處,悄聲問道:「掌櫃的讓你打聽的事情如何了?」那夥計耳語道:「將軍問的事情,小人已經打聽過了。今天下午就到……」唐雄微微一笑,將一個鼓囊囊的錢袋交給那夥計:「這些是給你的。以後好好替我做事,不會虧待你的。」「多謝將軍……」

    回到石窩城,唐雄吩咐伙夫提前生火造飯。官兵們猜到將有不尋常的舉動,有軍官問道:「將軍,這是要打仗呀?」唐雄也不做答,只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聽說有仗打,官兵們頓時來了精神,紛紛請戰。唐雄一擺手道:「都別吵!……孫六、張猛,你們選點身手好的,去五百人就夠了。其餘的都留在這裡守城。」

    午飯過後,出征的五百名騎兵每人喝下一碗酒,隨後擦好兵器翻身上馬。唐雄在前面帶隊,率領這隊人馬出了石窩城,消失在荒原的邊際。

    此時,一隊土匪正押送著數十名遮住面目的人,在雪地中緩緩前進。一陣勁風刮過,隱約傳來一陣隆隆做響的聲音,一排黑點出現在土匪們的視野之內。隨著距離的接近,土匪們發現是一隊騎兵正向他們衝來。「有人來了!有人來了!」土匪們頓時驚慌失措。

    唐雄率領騎兵一路衝殺而來,一陣短暫的激戰,將押運人口的土匪們殺個精光。唐雄跳下馬,走到被押送的隊伍前面,隨手摘下一個人的面紗,原來她們都是胡族女子。騎兵們一人一個,將那些胡族女子帶上馬,迅速撤回到石窩城去。

    士兵們見來了如此多的女人,紛紛圍過去看個熱鬧。軍官們請示唐雄如何處置這些女子,唐雄則吩咐將這些女子發給他的部將們一人一個。部將們迫不及待地等在廣場上,按照名字挨個地去領女人。奇怪的是,這些女子不但不覺得害怕,反倒嘻嘻哈哈地去搶她們得意的主人。譚英按例也分得一個女人,不等他去挑,居然那些女子三兩成群地圍過來主動要跟他走。譚英驚詫之餘,只好硬著頭皮選了一個躲在人群後面略顯老實一些的姑娘。

    唐雄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譚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見過女人?」譚英笑道:「女人倒是見過不少,這樣的實在沒見過。這胡人女子真是匪夷所思……」唐雄笑道:「這裡的女子就是這樣。倘若如我們那的女子一般,恐怕在這裡也活不下去。」該分的都分到了,剩下的女子便留在城裡做些雜務。儘管那些尋常士兵們礙於軍令輕易不敢招惹這些女子,但平時總算有個解悶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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