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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83邊城〔三〕 滅頑寇殺雞警猴 伏群匪邊庭揚威 文 / KiteGirl

    常威得知從西域販賣來的女人被唐雄掠去,連同護送的人也被殺個精光,不禁惱羞成怒,琢磨著找個機會給唐雄一些顏色看看。

    且說這日在酒坊鎮,這兩路冤家偏偏狹路相逢碰到一起。唐雄手下的軍官見常威的人進來,忍不住隨手按住戰刀。礙於酒坊鎮的規矩,兩家不好在這裡動手,況且雙方並不想在這種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匆忙下手。兩伙人互相對峙片刻,各自在酒館裡找了個位置坐下。唐雄回頭吩咐那些軍官道:「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別那麼沒架勢……」

    常威背對著唐雄,端起一碗酒冷笑道:「將軍可是石窩城來的?」「正是……」「聽說石窩城有位管事的叫做唐雄……」「正在在下。閣下是……」「某姓常名威,在這一帶討個生活。」「久仰!久仰!」常威回頭看了看,不緊不滿地說道:「將軍好大的胃口啊……」「哦?閣下這番話實在令唐某很糊塗……」常威笑道:「將軍難道連自己軍中多了些女人都沒發覺?」「的確是來了不少女子……閣下如何這般清楚啊?」「某前幾日從西域買來的六十名女子,前些時候不知被何人劫掠。」

    「閣下懷疑是我的人?」唐雄笑道:「這個倒是有些可能。手下弟兄疏於管教,或許跑出去那麼幾個。待我回去問個清楚,如確有此事,當登門賠罪。」「既然不是將軍所為,登門賠罪就免了。有將軍這句話就好……」說完,常威一口乾了那碗酒,帶著手下離開酒館。

    跟著譚英同來的張順對譚英嘀咕道:「嘿!這人還真好說話。這麼大的事,說上兩句就算了……」坐在一旁飲酒的陳玉冷笑道:「你們以為常威是朝堂裡站班的那種書獃子?他才不會就這麼算了。」唐雄看了看張順,沖陳玉笑道:「小孩子,不懂事。」陳玉笑道:「唐將軍真是好手段……」唐雄聽出來陳玉已經看出他的計劃,沖陳玉一抱拳,示意她不要說出來。

    唐雄帶著部將離開酒館,陳玉嚼了口肉,對手下說道:「常威那小子要倒霉了。」

    第二天,張順躲在營房裡悄悄拿出譚英留給他的一塊肉。正準備解讒的時候,忽聽外面有軍官吩咐道:「還有人嗎?都出來!都去幹活了!快!」軍令如山,張順只得將肉藏好,跟著跑出營房去。碰見那軍官,張順問道:「長官有何吩咐?」「你小子去哪了?趕緊跟著去打草!」「打草做什麼?」「你哪來這麼多廢話!當然是蓋糧倉用了……」

    士兵們忙活了一個下午,蓋好了十幾座糧倉,卻不見有糧車到來。張順好奇地問軍官道:「長官!這糧車啥時候到呀?」「管那麼多幹什麼?不該問的別問!」

    石窩城外一處山丘上,幾名前來探聽風聲的土匪見多了幾座糧倉,急忙回去報告常威。土匪們聽說石窩城建造糧倉,以為官兵來了糧食。聯想起前幾天被搶的經歷,紛紛請求常威帶他們去燒石窩城的糧倉。常威正有這個打算,於是派出幾路人馬去打探糧倉周圍的防守情況。處心積慮地策劃了半天,決定三更時分動手。

    到了夜裡大約三更的時候,張順借口去茅房,找了個角落去偷偷啃他那塊肉。剛吃下一多半,忽然聽到城牆上一陣騷亂。「起火了!起火了!」「糧倉起火了!」伴隨著呼喊聲,城牆外面漸漸亮起一片火光。張順急忙跑回營房,抓起自己的弩隨著人流跑上城牆。

    譚英被喊聲驚醒,穿戴好鎧甲跑出住處,正碰見唐雄與孫六等人從門口經過。唐雄一把拉住他問道:「哪裡去?」譚英見唐雄不慌不忙地樣子,覺得有些奇怪:「糧倉那邊不是起火了嗎?」唐雄笑道:「壓根就沒有一粒,慌什麼?」譚英恍然大悟,這才明白唐雄是故意引常威來攻。此時,一名軍官過來請示道:「請問將軍:是否出戰?」唐雄吩咐道:「你!找些弟兄做做樣子,不用動真格的。」又回頭吩咐另一名軍官道:「告訴城上的弟兄:給我狠狠地she!」「是!」唐雄輕蔑地一笑,對孫六等人說道:「常威這王八蛋倒和那乾草搭的糧倉一樣,一點就著。」

    土匪們一邊焚燒糧倉,一邊趁著夜色高舉火把。每人點起三隻火把虛張聲勢圍城吶喊,以為這樣就可以嚇住官軍,使其不敢出城。張順與城上的弩手們得到吩咐,不慌不忙地放箭,不知不覺之中也將土匪撂到了不少。常威見糧倉燒得差不多了,以為大功告成,便率領土匪們回寨。

    第二天在酒坊鎮的酒館裡,常威一夥人在酒館裡得意洋洋地談論著他們的戰果。大小頭目們喝得醉熏熏地,嘴上儘是一些討好的話。官軍糧草被燒的消息早已傳開,酒館裡不乏有人議論。一個常威手下的小頭目端著酒碗搖搖晃晃地對客人們說道:「我們老大豈是好惹的?石窩城那般官軍不過一般烏合之眾。昨夜被我們嚇得不敢出城來戰,眼睜睜看著他們的糧草都送給了灶王爺……」說完,大小頭目們笑成一片。

    常威那一夥人吃飽喝足,離開酒館。坐在角落裡的陳玉冷笑一聲對手下說道:「死到臨頭,居然還如此得意忘形。」待出了酒館,陳玉見手下人不解,向他們解釋道:「『唐老虎』早想滅掉常威那小子做個榜樣。如果無故攻打,尚且出師無名。前些ri劫掠常威那批會走路的『貨物』,無非是想找個借口。如今常威果真燒了『唐老虎』的糧草,他也離死期不遠了……」

    常威燒了唐雄的糧草,心裡也有些顧忌。恰逢三十臨近,常威擔心唐雄趁月晦之日偷襲,特別命令手下嚴加防範。一直等了十天,也不見石窩城有什麼動靜,常威認為唐雄是不敢來報復,防備也逐漸鬆懈下來。

    一轉眼到了十五,一輪明月照在當空。常威寨子裡值夜的土匪一邊烤火,一邊談論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你說『唐老虎』會不會今天晚上來?」「今天?我看一定會來……」「哦?」那土匪見同夥這麼說,不禁一愣。另一土匪說道:「與其今夜來,不如明日午時來……」那土匪總算聽明白他的嘲諷之意,眾匪不禁放聲大笑。

    再說石窩城那邊。張順剛剛睡到半夜,就被軍官的喊聲吵醒。「起來!起來!都起來!」聽見軍官的吩咐,張順趕緊從鋪上爬起來。營房外面一片燈火,張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急忙詢問身邊的夥伴。「好像要打仗……」一名士兵告訴他。軍官點齊人手,開始宣讀軍令,大意是:行軍的時候,禁止燈火、禁止交談,如果違抗要就地斬首。張順聽得出來這是要偷襲。連守城的弩手都要一起出城,可以想像敵人相當強大。張順的心裡也漸漸地有些緊張起來。

    唐雄率領石窩城全部三千人馬出城,向常威的寨子悄悄進發。常威的營寨附近有一道土溝,張順所屬的弩兵部隊與步兵趁著月色首先到達那裡,臥倒在溝中隱蔽起來,騎兵部隊隨後趕到。騎兵每人帶有一個盛滿煤油瀝青混合物的油罐,油罐綁有一個木棒握在手裡。接近敵人的寨子,騎兵點燃油罐,握住木棒向裡面一丟。油罐落下的地方,立刻會燒起一團烈焰。

    常威見寨子起火,急忙上馬率領土匪迎戰。埋伏在溝壑中的弩兵一陣齊射,步兵隨後發起衝鋒。騎兵丟過油罐,兜了一個圈殺了回來。刺眼的火光之下,土匪們根本看不清周圍的情況,被後面殺來的騎兵打個措手不及。常威一路拚殺,冷不防唐雄從他身後殺來。不等看清來人的樣子,便被唐雄一刀斬落馬下。雙方步兵短兵相接,正打得難解難分。忽見唐雄手持常威的頭顱立於陣前,大聲叫道:「常威人頭在此!爾等還不投降!」土匪見頭領被殺,也只得舉起兵器投降。

    官軍運走寨子裡殘餘的物資,押送那兩千多土匪降兵回到石窩城。唐雄召見幾名小頭目,好言安撫一番,每人賞女人一個、發給酒肉慰勞一下,個人財物也全數歸還。那兩千多土匪就此歸入唐雄部下。

    第二天上午,唐雄照例帶著幾名部將一起去酒坊鎮喝酒,隨行的多了幾位常威的舊部。走到鎮口,張順按照唐雄的吩咐,將常威的頭顱掛在一支長矛上,插在鎮口的空地中央,來往的人都能看個清楚。常威在當地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巨匪,各路土匪聽說常威被滅,對唐雄不得不刮目相看。

    唐雄在酒館裡坐了一會兒,忽聽外面一陣馬蹄聲,原來是陳玉與她那幾名手下。陳玉進門之後,依舊坐在哪個她習慣的位置上,沖唐雄笑了笑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人……」唐雄一舉酒碗道:「還要多謝大姐指點……」陳玉擺了擺手道:「隨口說些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將軍何必如此客氣?還要恭賀將軍首戰成功。」「常威雖滅,但唐某並非要殺光各路頭領。」「只憑兵強馬壯,不足以服人。倘若將軍能勝得過西邊郎興的刀法,相信這周圍大小頭領必會聽從將軍調遣。」「多謝大姐指教!」

    陳玉離開之後,唐雄悄悄問那掌櫃的道:「這郎興是什麼人物?」掌櫃笑道:「郎興是西邊七里寨的首領,為人仗義。刀法在這一帶無人能敵,人送綽號『郎三刀』。」

    唐雄大概詢問了一下郎興的相貌,此後每日到酒坊鎮飲酒的時候,都特地留意過往的路人。

    這日,一名青年男子牽著馬匹走進酒坊鎮的街道。唐雄見此人相貌生得威武,必定不是尋常人物。便上前打了個招呼問道:「來者可是郎興郎子雍?」那男子答道:「正是在下!閣下如何認得我的名字?」唐雄道:「久仰郎寨主大名,吾乃石窩城的唐雄唐大虎。」「你就是那位掃滅常威的唐將軍?幸會!幸會!」

    唐雄將郎興請到酒館之內,開門見山地向郎興談道:「唐某奉靖南王殿下之命治理石窩城,以鞏固我大漢邊防。無奈此地群匪為患,豪強割據。彼此攻伐,自相殘殺,非為長久之計。唐某有意招撫各路壯士,共同治理此地。同享安寧,何樂而不為。」郎興笑道:「將軍壯志,實令郎某敬佩。」唐雄道:「前些ri剿滅常威,並非唐某本意。實乃此賊欺人太甚,不得已而為之。倘若一味兵戎相見、以眾敵寡非君子所為。如能不動干戈,最好不過。」「將軍所言甚是……」

    郎興也聽出唐雄的意思,便找了個話由說道:「聽說將軍武藝超群,勇猛過人。郎某一直想與將軍切磋一二,不知將軍意下如何?」唐雄笑道:「郎兄真是爽快人!唐某正有此意。」「既如此,明日午時如何?」「悉聽尊遍。」「明日午時,郎某於寨前恭候將軍。」「一定奉陪!」

    次日正午,唐雄率領人馬來到郎興的七里寨。郎興也帶著他的人早已在寨外等候。雙方隊伍在五十步外停下,兩人走到陣中,互相一抱拳打了個招呼。郎興道:「唐兄果然守信用,提前赴約沒令郎某多等。」「既然人已到齊,也毋需多等了吧?」「願領教唐兄刀法……」唐雄回身對他的人喊道:「諸位聽著:今日我與郎兄只是切磋武藝。刀劍無眼,倘有什麼閃失純數天意。任何人不得因此為某尋仇。」

    唐雄說罷,拔出戰刀,在兩軍之間與郎興戰在一處。兩人打了幾十招不分勝負,彼此都已有些疲憊。郎興一不留神,由於動作過猛,戰刀脫手而出,被唐雄用刀架在脖子上。唐雄見郎興僅是偶爾失手,索性將刀一扔,還要與郎興繼續徒手搏鬥。郎興一抱拳道:「倘若在交戰之中如此,郎某一條性命早已斷送,何來再戰之理。將軍如此大義,郎某輸得心服。」唐雄一拱手道:「唐某僥倖勝出,承讓!」

    既然唐雄獲勝,郎興按照約定吩咐手下帶好財物,從此歸順唐雄。唐雄發下羊酒歡迎郎興,順便犒賞全軍將士。郎興部眾三千餘人,歸附唐雄之後,唐雄已擁有兵力近九千,在當地已經是無人可以匹敵。

    這日,唐雄與郎興談起招撫其他土匪的事情。郎興對唐雄說道:「將軍若想名副其實地成為此地的主人,還必須打敗西邊的穆蘇。」「穆蘇為何人?」「穆蘇全名叫做牟克穆蘇,乃是西邊一支胡人部落的首領,是我們大小寨子的仇人。」「這是何故?」「此地原本有一位首領號令四方大小山寨。此人名叫陳柯,本是馬騰將軍的舊部。後為穆蘇設計毒殺,各處寨子從此一片散沙,再無人能為老首領報仇。」唐雄忽然想起陳玉,問道:「有位名叫陳玉的女子與此人是何關係?」「她便是陳柯之女。」「原來如此……」郎興道:「陳玉在此地頗有威望。如果將軍能擊敗穆蘇,相信她能聯絡各處山寨前來投奔將軍。不過,牟克穆蘇的實力強大,又有城池據守,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討伐的。」

    幾天之後,在穆蘇的領地甘山城附近,探馬發現了一支押運俘虜的隊伍,急忙回城報告穆蘇。穆蘇立刻派出一隊人馬,打跑押運的官兵,將那隊俘虜押回穆蘇的城池。穆蘇詢問那些俘虜的來歷,幾名俘虜聲稱是常威的部下,被唐雄捕獲,正要押回石窩城。穆蘇聽說他們本是唐雄的敵人,便將這些人留在軍中。

    不久之後的一個深夜,穆蘇在睡夢中被驚醒,只見外面一片火光沖天。有人慌忙報道:「稟報頭領!大事不好!漢軍殺進城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前些日子掠來的那些俘虜根本就是漢軍的人。漢軍一到,他們就到處放火,並且打開了城門。請頭領速做決斷!」「還不快撤!」

    穆蘇率領一隊人馬殺出西門,打算投奔魏國。出城不遠,途徑一座小山,忽聽四面殺聲震天,不知從何方飛來的箭矢如同下雨一般落下。三隊騎兵從三個方向一齊殺來,將穆蘇的人馬殺得大亂。穆蘇正要號令他的人馬應戰,不想一支流矢飛來,將他從馬上射下。

    打到凌晨的時候,戰鬥基本結束,漢軍成功奪取甘山城。穆蘇部下五千餘人陣亡一千多,其餘全都做了漢軍俘虜。除此之外,繳獲馬匹六千餘匹。唐雄留下一支人馬駐守甘山城,其餘隊伍帶著俘虜、戰利品凱旋而歸。

    滅掉牟克穆蘇的第二天,唐雄帶著穆蘇的首級到酒坊鎮去找陳玉。剛到鎮外,只見酒坊鎮外面停滿了馬匹。來到酒館之內,陳玉與各路頭領早已等候唐雄多時。唐雄將穆蘇的首級交給陳玉,陳玉拱手還禮道:「家父大仇得報,陳玉感激不盡。」唐雄還禮道:「若非大姐暗中指點,唐某豈會有今日?」

    隨後,陳玉向唐雄介紹各路頭領道:「遠近寨子的頭領今日都已到此,他們都願從此歸順官府,為將軍效力,懇請將軍收留。」唐雄向各路首領致謝,隨後擺下酒肉宴請各路頭領,為眾人接風。

    收伏了諸路土匪,唐雄的兵力已將近兩萬餘人,石窩城原有的兵營已經無法駐紮如此多的人馬。因此,唐雄不得不考慮擴建城池。這日,唐雄與陳玉等部下登上石窩城附近的山丘,俯視石窩城周圍的地形。陳玉指著石窩城的方向對唐雄說道:「石窩城本為武帝時所建,建造之初便已考慮日後擴建的餘地。此處四面環山,石窩城建造於當中孤山之上。北側有河流經過,恰好可做護城河之水源。」唐雄感歎道:「武帝時,我大漢國力何等輝煌。不想今日竟還能得益於前人之功。」

    半月之後,唐雄的信使抵達成都,將唐雄收伏石窩城群匪的消息報知嘉文,並上奏劉禪。劉禪大喜,封唐雄為綏虜將軍。鑒於唐雄兵力逾萬,嘉文正式將唐雄編為第六軍。同時從成都如數調撥戰車、新式鎧甲運往石窩城。

    唐雄曾於祁山前線曾為嘉文軍中的裝備羨慕不已,如今自己軍中也將配有同樣的裝備,自然欣喜不已。物資運抵石窩城,使者將一面繡有白虎的軍旗贈與唐雄。原來,嘉文的部隊以七曜神獸作為標記。王彪、杜蘭的軍隊分別以玄武、朱雀為標記。由於這四方神獸只配給精銳的主力,而唐雄的字又帶個虎字,著實令唐雄引以為榮。唐雄拜接了將軍印信,隨後將新運來的裝備發放與部下將士。

    張順排了半天的隊,終於領到屬於他的那套裝備。回到營房,迫不及待地穿在身上。由於新式鎧甲是布面朝外,令張順覺得十分新奇。再看看那外面的布料,在土黃色的粗布上還印有棕色的迷彩花紋。張順奇道:「這東西穿起來怎麼好像青蛙一樣?」左右的同伴差點沒把鼻子氣歪過去:「你小子不會說點好聽的?」張順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道歉。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順向譚英問起鎧甲上花紋的講究。譚英笑道:「這叫『迷彩』,穿在身上不容易被敵人發現。」張順看了看胳膊上的臂章,又道:「我描了一整天這上面的花紋,就是畫得不像。不知道這臂章是怎麼畫出來的?和那麼多人的比過,居然一點都不差。」「這是印出來的,不是畫的。」「哦……」張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譚英看了看張順的胸條,笑道:「你這裡怎麼還沒有寫名字?」張順難為情地一笑:「俺不會寫字……」譚英搖了搖頭,找來筆墨在張順的胸條上寫下他的大名,隨後笑道:「記好了:你名字是這樣寫的。」張順看了看胸條上的名字,又指著旁邊一個印有文字的胸條問道:「這些字又怎麼讀呢?」「意思是『大漢陸軍第六軍』,這是我們這支部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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