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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85邊城〔五〕 石窩城巴登被擒 司馬師成都落網 文 / KiteGirl

    且說巴登完全不顧將士死活,強令從甘山城退回的部隊猛攻石窩城,以試探石窩城內漢軍實力。打了一個上午,羌兵再度飽嘗了一頓漢軍的「莫洛托夫雞尾酒」,折了人馬數千再度大敗而回。巴登不見那酋長回來,詢問其部下才知道:原來,那酋長在攻城之時中了漢軍的弩箭,當場陣亡。

    羌兵圍城三天,幾乎天天夜裡營地都被漢軍的部隊襲擊。漢軍依仗戰車優勢,神出鬼沒打完就跑。羌兵的糧草此時已經耗盡,將士忍饑挨餓多有怨言。派出去聯絡的使者有去無回,巴登為此頭疼不已。

    到了第七天,已經斷糧三日,將士不得已食草根充飢,巴登不得不打算退兵。

    第二天一早,巴登被驚恐不安的酋長們喚醒,稱營地四周發現大批蜀軍。巴登出了大帳頓時傻了眼:只見四周山脊上插滿了漢軍旗幟,兩處隘口被漢軍大批人馬截斷。看漢軍的架勢,人馬多得不計其數,似乎不下四萬人的樣子。

    「我們被包圍了!」「將軍,我們怎麼辦?」「請將軍速做決斷!」面對酋長們七嘴八舌的追問,巴登一時間不知所措。面對軍中無糧的困境,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巴登只好硬著頭皮作出突圍的決定。

    巴登整頓人馬,率領大軍向北側山口突擊。唐雄早料到巴登會向北側山口突圍,南側山口的只有一個步兵師,四周山上不過是一些旗子而已。而守衛北側山口的正是唐雄手下最為精銳的兩個機步師。

    見羌兵來攻,隱蔽於戰車後面的弩手,三人一隊連續放箭。羌兵由於膽怯,隊伍排得格外密集,反倒成了漢軍的活靶子。箭矢所落之處,羌兵成片倒地。待羌兵全部進入火箭炮的射程之內,漢軍便點燃戰車兩側的火箭巢。火箭彈拖著煙霧,如同下雨一般鋪天蓋地地落下,在羌兵陣中響成一片。馬匹受到驚嚇到處狂奔,肆意踐踏著那些亂做一團的羌兵。唐雄見羌兵大亂,率領漢軍騎兵發起猛攻。

    唐雄率隊一路衝殺,直奔巴登而去。巴登混亂中忙著指揮隊伍,絲毫沒有發現唐雄正在向他接近。潰敗的羌兵遇到這群土匪出身的漢軍騎兵只顧躲閃,哪裡還有招架的心思?唐雄殺到巴登身後,扯開嗓子大喝一聲。巴登被嚇得一哆嗦,正要回頭觀看,冷不防被唐雄從馬上撲下。唐雄把巴登捆個結實,擔在馬上衝出敵陣。左右騎兵奪下帥旗,一路招搖著高聲吶喊道:「巴登被擒了!巴登被擒了!」

    羌兵見主將被擒,趁著無人督促之際,蜂擁一般向後逃竄。唐雄見羌兵逃回營地,吩咐手下原地待命不得追趕。

    夜裡,羌人營地裡一片死氣沉沉。飢腸轆轆的士兵一動不動地靠在柵欄上,到處都是傷兵的呻吟聲。突圍沒有希望,軍中又沒有糧草,似乎只有死路一條。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忽然傳來漢軍的喊話聲。

    唐雄立在戰車上,拿著銅皮大喇叭,扯開破鑼一樣的嗓子沖羌營大喊道:「諸位羌人兄弟。某叫唐雄,效力於大漢皇帝,統帥靖南王駕下第六軍戍守此地。唐某之亡兄孟先兄弟曾與羌王之女杜蘭小姐定親,唐某視羌人如自家兄弟。如今互相攻伐,某實在於心不忍。大漢視羌人如手足,昔日杜蘭小姐誤信魏國奸人挑撥,一度起兵攻我成都。後查知內情,罷兵修好。杜蘭小姐歸靖南王部之後,戍守成都門戶,足見我主對羌人之信任。今日一戰實乃偽帝曹氏之奸計。大漢討伐偽帝本是漢人家事,偽帝不用自家人馬,反令諸位弟兄為其賣命。如今諸位被困於此,偽帝不聞不問,分明視諸位如犬馬一般。諸位兄弟何必執迷不悟,替如此小人買命?」唐雄喊完話,吩咐手下兵士將一些麵餅裝入木桶,以投石機射到羌營。

    這些麵餅自然是遠遠不夠羌兵食用,搶到的也多半被頭領、酋長強行掠去。即便如此,羌兵心裡對漢軍這種行為已經是感激不盡了。仔細想想唐雄的話,覺得不無道理。巴登平日作威作福,各部酋長對其早有怨言。眼下陷入如此境地,酋長們商議一番決定投降。

    次日一早,幾名酋長解下兵刃,搖著白旗向漢軍乞降。唐雄好言安撫一番,派人暫且收了羌人的兵刃馬匹。隨後命人發給吃食,任由這些飢腸轆轆的士兵吃到飽。唐雄收降了巴登的羌兵,派人將巴登押送到成都,交劉禪發落。

    劉禪得到捷報大喜,只是對巴登的處置有些為難。於是將巴登暫且關押在靖南王府的監牢,隨即派人將巴登被俘的消息報知羌王夏桑。

    傍晚,八里亭軍營裡一片安靜。杜蘭坐在在一輛戰車上,呆呆地望著靖南王府的方向。宗單見她發呆,試探地問道:「……要不要去大王府上探望一下叔叔?」杜蘭也不回答,只是搖了搖頭。「叔叔這次凶多吉少。此時不去看看,恐怕以後沒機會了……」宗單見杜蘭不言語,怕說錯話惹她生氣,也不敢再說下去。

    轅門外傳來一陣馬蹄聲,宗單尋著聲音望去,原來是嘉文趕到軍營,正向她們這裡走來。「是大王來了!」宗單提醒道。杜蘭急忙從戰車上跳下,向嘉文拱手行禮。嘉文見杜蘭有些憂鬱之色,料到她是為巴登擔心:「巴登現在王府的監牢當中。杜蘭小姐不去探望一下嗎?」

    杜蘭見嘉文主動請她去探望巴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嘉文道:「不管怎樣,巴登是小姐的叔叔。親人犯法,去探望一下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宗單勸道:「既然大王相請,不如去探望一下叔叔。」杜蘭猶豫了一下,向嘉文道了聲謝也就答應下來。

    來到監獄外面,杜蘭對嘉文說道:「如此想見,實在有些尷尬。我們在外面看看就可以了。」

    靖南王府的監牢在當時是關押條件最好的監牢。透過地牢的窗戶,只見牢房裡面收拾得乾乾淨淨。巴登的牢房內擺著一大盤酒菜,還算比較豐盛。巴登身穿一身嶄新的棉衣,看樣子是一點沒受罪。只是有些精神不濟,正垂頭喪氣地坐在牢房裡面發呆。杜蘭見巴登受到如此厚待,也不再那麼擔心。回想起巴登犯下的那些罪行,她心裡覺得嘉文與劉禪如此待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離開監牢,嘉文與杜蘭談起巴登的事情,從杜蘭那裡瞭解到巴登與夏桑的一些情況:在四十多年前,夏桑父親的部落被仇敵攻打,夏桑的父母親人都被殺死。父親臨死前,特地囑咐夏桑照顧弟弟巴登。兩兄弟從此舉目無親,相依為命。夏桑對巴登一貫遷就,也因此造就了巴登貪得無厭的習性。

    夏桑趕到成都已是深夜,嘉文特地安排他們兄弟二人在監牢見面。巴登自知沒有活路,向夏桑苦苦哀求,求夏桑在劉禪面前求情,饒他一命。夏桑見巴登如此狼狽地求饒,心中不禁替他覺得羞恥。立在監牢外面待了片刻,顏面上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此時在成都一個角落裡,司馬師與一班手下正在醞釀一個陰謀。只等劉禪將巴登處死,便設法製造事端,趁機挑撥羌人與漢人的關係。

    第二日早朝,群臣得知夏桑將面見劉禪,早早便等在宮門之外。大臣們幾乎可以肯定夏桑一定會在早朝之上為巴登求情,爭論的焦點集中在劉禪會對巴登如何處置的問題。巴登先有離間杜蘭叛漢在前、後又投靠魏國、如今又舉兵犯境,於情於理都是死有餘辜。

    群臣按部就班進入大殿之上,恭迎劉禪上殿。劉禪剛剛坐定,便有侍者來報曰:羌王夏桑求見。劉禪急忙宣詔請夏桑進殿。

    夏桑步入大殿,向劉禪行了一個禮。劉禪道:「此次巴登犯境,兵敗被俘。老王爺這次前來,可為此事?」夏桑奏道:「此次小王前來專為罪弟之事。罪弟巴登利慾熏心背叛上邦,前次挑撥小女來攻已是死罪。如今不知悔改再度犯邊,兵敗被擒實屬天意。昨日靖南王處探望罪弟,得知陛下念小王薄面善待罪弟,如此厚德小王感激不禁。小王雖與罪弟有手足之情,然罪弟惡貫滿盈實難饒恕。小王今日面見陛下非為罪弟求情,特請陛下誅此奸邪之輩,以正國法。」夏桑此話一出,群臣皆震驚不已。

    劉禪心裡早有打算,即便羌王這麼說他也不會真的處死巴登。劉禪道:「老王爺大義滅親,朕甚為感動。此番巴登進犯,實屬魏人間計。其實巴登罪不至死,這其中另有隱情。」群臣聽劉禪這麼說,心裡更覺奇怪。劉禪笑道:「朕得天水唐雄將軍奏報,細述當日戰況。巴登被圍之時,糧草皆無、軍無鬥志。後突圍不果,全軍投降,二十一部酋長皆受封賞。巴登本yu歸降,結果不及投降便失手被擒,倘若殺之實屬冤枉。」

    群臣聽了劉禪如此一番解釋,幾乎要笑出聲來,氣氛頓時變得輕鬆許多。劉禪語重心長地說道:「老王爺是先帝的朋友,朕做太子之時,尚且稱呼老王爺為伯父。巴登畢竟是老王爺的同胞兄弟,雖犯死罪,教朕如何下得了這個手?」隨後,劉禪當朝頒下聖旨,宣佈對巴登的處置:免巴登死罪,將其流放到靖南國。

    巴登的流放地接近南中,與羌地並不太遠。名為流放,實為軟禁。身邊有僕人、丫鬟伺候,有專門的衛兵負責他的安全。每月由靖南國撥給一些糧食、花消,待遇幾乎和當地官員差不多。對於巴登來說,這也是個不錯的歸宿。

    再說劉平自從擔任成都警察署長以來,依靠人手多、關係硬,著實為百姓破了不少案子,贏得不少口碑。不僅如此,還依照嘉文教她的辦法,動員百姓共同防範盜匪。由於治安的改善,連續三月沒有過一起劫掠、殺人之類的案件。

    司馬師在成都潛伏數日,每日出入鬼鬼祟祟的樣子引起周圍居民的警覺。若是平時倒也無人管這些閒事,由於劉平開展的「jing民聯防政策」,立刻有人將這些外鄉人的可疑舉動悄悄地報告了警署。劉平派出警探觀察數日,確定司馬師那班手下有重大嫌疑。

    這日深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司馬師等人驚醒。一名手下剛剛打開房門,一隊全副武裝的官兵湧進屋內,將裡面的人全部制住。官兵點起燈光,清點人數,發現少了一些人。簡單搜索了一下沒有任何線索。若是從前的官差,搜到這種地步也就罷手了。由於探子已經確定屋內的人數,因此官兵認定一定還有人藏在屋內。「拆屋!」隨著軍官一聲令下,官兵七手八腳地開始拆房子。拆到半夜,官兵終於找到一處地窖,藏匿在其中的司馬師等人被官兵從地窖裡拎了出來。

    司馬師還想矇混過關,聲稱自己是魏國來的商人。不等說完,卻聽身旁一人叫道:「哎呀呀!這不是司馬子元公子嗎?」司馬師扭頭一看——原來帶隊的軍官竟是孫二。孫二笑道:「子元公子也是老朋友了,此次來成都『旅遊』,為何不知會一聲。我等今日本是奉命捉拿一淫賊,沒想到捉到公子頭上。你看看……鬧成這樣真是過意不去……」司馬師覺得這些話聽著耳熟,看來必定是出自嘉文之口。

    孫二看了看被拆得七零八散的房子,裝做一副歉意地樣子對司馬師說到:「這個……弟兄們一時鹵莽,打攪了公子的休息……不如這樣吧……就請公子屈尊到我們大王府上暫住幾日。大王若知公子光臨,也一定會請公子上門做客。」司馬師氣的咬牙切齒,卻也沒有辦法,只得跟著孫二走。

    孫二將司馬師押到王府,軟禁在一處獨門小院,隨後向嘉文交差。嘉文聽孫二講起司馬師被擒的經過,笑得幾乎躺在地上。孫二正要回營,嘉文拉住他悄悄耳語道:「司馬公子不管怎麼說也是貴客,來到成都得好好招待一番。一會兒,本王明日打算帶司馬公子逛一逛成都的風景。你去準備些人手跟著……」

    第二天,嘉文托李穆進宮給劉禪捎去一封密信,隨後吩咐浴室備好熱水。秦揚與劉倩正在一起練劍,見侍女們打掃浴室,猜到嘉文又要出門。嘉文碰見二人打了個招呼,劉倩問道:「大王要出去?」嘉文笑道:「約了聖上出去逛逛,要不要一起去?」「大王打算去什麼地方?」「『醉香樓』……」「『醉香樓』?」秦揚和劉倩二人大吃一驚。原來,「醉香樓」是成都最大的一間青樓。

    劉倩笑道:「那種地方,我們女流之輩如何去得?」「怎麼去不得?既然女的不能去就變成男的再去……」「變成男的?」「是啊……還記得桃花城的時候,老婆打扮成男人還蠻帥的……」嘉文一席話,說得秦揚掩面而笑。劉倩笑道:「大王何不找諸葛小姐同往?」「諸葛小姐?不可!不可!諸葛小姐如此正派之人豈會答應去那種地方?」「如此說來,妾身等就不正派了?」「沒這個意思嘛……其實今日去那種地方純粹是捉弄一下司馬師那傢伙,我李嘉文豈是拈花惹草之人?我怕二位夫人不放心,所以請夫人們一同前往看個清楚。」嘉文不由分說,拉住兩位夫人的手道:「走吧!一起去……」「大王拉我等去浴室做什麼?」「面見聖上之前總要洗個澡吧?……不如大家一起來,這樣效率高嘛……」

    嘉文陪著二位夫人美美地泡了個澡,隨後吩咐辛雅替她們打扮一番。不一會兒,二人一身男子裝束出來。嘉文圍著她們轉了一圈,拍手笑道:「不錯!很精神……」說著,他煞有介事地沖二人一抱拳,稱呼道:「秦兄……劉兄……」

    劉禪接到李穆遞給他的密信,剛看了幾眼,卻發現諸葛玉已經來到書房。諸葛玉見劉禪將那字條藏在袖中,看起來不大自然。諸葛玉問道:「聖上有公務?」「倒也沒什麼……」劉禪見瞞不過諸葛玉,微微一笑將字條拿給她,說道:「賢弟約我出去,思平你要不要一起去。」諸葛玉看過字條,笑道:「無非是去『醉香樓』,何必如此遮遮掩掩?居然叫孩子來送這種東西……」

    嘉文與兩位夫人來到「醉香樓」外面,孫二早已帶著司馬師等在那裡。嘉文上前一抱拳招呼一聲:「子元公子」司馬師硬著頭皮還了個禮。嘉文笑道:「自從白鷺山一別,甚為想念。當日邀請公子來成都做客,不想今日公子果然應邀,真是給我李嘉文天大的面子呀。」任憑嘉文如此譏諷,司馬師默不做聲。嘉文拍了拍司馬師的肩膀道:「來!我給公子介紹幾位老朋友……」嘉文用手一指劉倩道:「這位是劉……劉青兄……」又指了指秦揚道:「這位是……秦瓊兄……」司馬師認得劉倩與秦揚,聽嘉文如此胡謅,也只好哭笑不得地向兩位夫人抱拳問候。

    嘉文正與司馬師胡侃,這時劉禪的馬車也到了。再看劉禪身邊之人,嘉文不禁大吃一驚——居然是諸葛玉女扮男裝跟在後面。諸葛玉腰挎一柄男子用的長劍,與劉禪一路談笑風聲,活脫脫一個風流倜儻的貴公子。嘉文見劉禪到來,急忙向司馬師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大哥劉盛兄……」司馬師認得劉禪,不得不躬身以大禮問候。嘉文又指了指諸葛玉,強忍著笑向司馬師介紹道:「這位是……諸葛兄……」

    眾人進了「醉香樓」,孫二與負責警戒的官兵留在下面等候。諸葛玉、秦揚和劉倩三人劍法高超,足以應付司馬師,這也是嘉文找兩位夫人同往的原因。

    劉禪找了個雅間坐定,向司馬師問道:「子上公子安好?」司馬師道:「二弟現在幽州。」「公子回去之時請代為問候。」「回去?」司馬師笑道:「陛下肯放我回去?」劉禪端起一杯酒,輕描淡寫地說道:「朕與子上朋友一場,看在子上面上,且放公子回去。」劉禪喝下一杯酒,問嘉文道:「賢弟如何想起在此處宴請子元公子呀?」嘉文笑道:「人之喜好各不相同。若是子上,必定尋個清淨所在,品茶論琴。這子元公子嘛,好像對這種地方更有興趣……子元公子,你說是也不是?」司馬師聽嘉文如此貶他,他心裡對司馬昭更為嫉恨,強裝笑臉答道:「公子對子元真是了如執掌……」

    嘉文喝了杯酒,對劉禪說道:「在我家鄉,形容朋友之間關係好稱為『鐵』。所謂『鐵哥們』就是好朋友的意思……」劉禪笑道:「這『鐵』字倒是很恰當……」「我家鄉有句順口溜說的是:一鐵是一起同過窗,二鐵是一起扛過槍,三鐵是一起piao過娼、四鐵是一起分過贓……」說著,端起一杯酒摟著司馬師的肩膀笑道:「如此說來,今日與公子一起來此,也算是『一起piao過娼』……來!來!來!喝上一杯……」

    諸葛玉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笑道:「公子恐怕誤會了,這『醉香樓』乃妓館,並非piao娼之所在。」「不會吧!哪有妓館不piao的道理?」諸葛玉解釋道:「公子所言乃娼館,與此妓館不同。娼者買身、ji者只賣藝不賣身……」嘉文不好意思地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回到別苑,嘉文帶著醉意拉住兩位夫人問道:「不知今晚哪位夫人留下陪我?」秦揚勸道:「大王難道忘記五日之約?」「不會破個例嗎?」「既是妾身立下的約定,豈可食言?大王如果實在忍不住,不妨找個丫鬟解解悶。」「不會吧!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教我學壞……」竹緹聽見他們的對話,問劉平道:「何為『五日之約』?」劉平悄悄對竹緹道:「……嬸嬸定下的規矩:每逢五日方可陪二叔過夜。」竹緹笑道:「從前二叔不搭理嬸嬸,這次也輪到二叔來求嬸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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