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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90雄心〔五〕 說江東魏帝遣使 信讒言吳侯發兵 文 / KiteGirl

    (註:標題的「說」字讀音為shu-(稅))

    劉倩的新軍於扶風大敗司馬昭。由於連日作戰,士卒已十分疲憊。姜維為了表彰新軍的戰功,特地發下酒肉犒勞新軍將士,給他們休假三天。

    這日一早,韓嫣找來孫二,要他帶上幾個弓法好的一起去打獵。孫二陪著韓嫣在山林裡轉了一個上午,卻見韓嫣專尋野雞打,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下了山來,途徑附近一處小鎮。韓嫣見鎮上有間藥鋪,進去拿了個方子找老闆抓了幾副藥,隨後問道:「有人參沒有?」。「真是不巧。最近正打仗,大軍封鎖住渡口,商旅都被堵在河東邊的鎮子過不來。小店僅有的一點也都賣光了。」「就是漆水東邊的鎮子?」「正是……小姐如果去那邊的客棧找找,說不定可以遇到。」「通常什麼樣的商人會販人參?」「這個不難,小姐只需找遼東那邊來的就可以。」韓嫣謝過老闆,底聲對老闆說道:「今天這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的部下……」老闆笑道:「這個您不說小人也明白……」

    韓嫣提著藥走出藥鋪,找間酒館點了幾個小菜招待孫二等人。孫二借口去茅房,悄悄溜到那藥店櫃檯,問老闆道:「剛才我們將軍抓的是什麼藥?」小夥計隨口答道:「是安……」不等他說出來,老闆悄悄給了那夥計一巴掌,急忙打斷他的話搶道:「是安神消暑茶……」

    「安神消暑茶?」孫二一時覺得好奇,對那小夥計吩咐道:「照著我們將軍的樣子,給我也抓兩份……」「這個……」小夥計看了看老闆,老闆瞪了他一眼,吩咐道:「軍爺讓你抓你就抓,囉嗦什麼?……」小夥計只好硬著頭皮按照方子給孫二抓了兩份。

    孫二拎著兩包藥,美滋滋地跑回酒館。韓嫣見他拿著藥,問道:「你跑哪裡去了?」「小的去藥鋪抓藥了。」「你抓得什麼藥?」「和將軍手裡的一樣呀。」「和我的一樣?」韓嫣驚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呀?」「不是『安神消暑茶』嗎?」「『安神消暑茶』?」韓嫣苦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是『安神消暑茶』。」她稍稍放下心來,卻又擔心那藥鋪老闆給孫二抓得究竟是什麼東西。孫二迫不及待地打開藥包,要酒館小夥計幫他把「茶」煮好送來。韓嫣見那藥se似乎與自己手上的相同,心裡不禁暗暗叫苦。

    小夥計把煮好的「茶」送上桌來,孫二拎著茶壺給韓嫣和十幾個弟兄每人滿滿倒了一大碗。「來!弟兄們也嘗嘗咱韓將軍的『安神消暑茶』……」孫二見韓嫣不動手,說道:「將軍,您不動手小的們哪敢先用呀?」韓嫣苦笑道:「這個……我過去喝得多了,覺得有點膩……你們隨便……」孫二端起大碗就是一口,隨後問眾人道:「味道怎麼樣?」「這味兒不錯……」「是不錯……」韓嫣看他們大口大口地喝那「茶」水,心想:這下徹底亂套了,哪有大男人喝安胎藥這麼來勁的?

    回到營中,韓嫣把孫二等人大喝安胎藥的事情講給劉倩。劉倩哭笑不得,急忙找來元姬,向她詢問男子喝那安胎藥的後果。元姬聽罷,差點把眼淚笑了出來。好不容易止住笑,答道:「回夫人:此方乃補益良藥,雖常做安胎藥,卻非女子獨用。奴婢與丘醫官學醫之時,曾聽醫官提過以此方醫男子的病例。孫將軍服用此藥,不僅無害反有進補之功效。」

    提到進補,韓嫣忽然想起她打來的那幾隻山雞,急忙拉著元姬一起去了廚房。韓嫣一邊親自cāo刀,一邊問元姬道:「師姐肚子裡的孩子都六個月了,怎麼看起來不顯大呢?」元姬道:「夫人體態所致,不大明顯。何況夫人終日甲不離身,更是難以差別。」

    一鍋雞湯燉了差不多一個下午,直到晚飯的時候才給劉倩送來。劉倩見多了一鍋雞湯,還覺得有些意外。「這是怎麼回事?」「我和孫將軍一起去城外給你打的。」儘管劉倩心裡很感激,嘴上卻埋怨道:「多事……」

    劉倩嘗了一口,覺得味道有些怪,便問韓嫣道:「這不是元姬的手藝吧?」「是我親自做的。怎麼?很難喝嗎?」「還好,只是味道有些怪。」「裡面加了當歸,還有一大堆藥材……」「你也來喝點……」「師姐還是自己來吧。」「我一個人哪喝得下這麼多呀?」韓嫣指了指劉倩的肚子,笑道:「不是一個人,是兩個……」「貧嘴……」韓嫣湊到劉倩身邊,笑道:「師姐你猜猜看:這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我怎麼知道呢?」「我看一定是個男孩。」「這麼肯定?」「母以子貴嘛,師姐一定會給大王生個兒子。」兩人說笑一番,劉倩索性留韓嫣在帳中同寢。

    第二日天還沒大亮,劉倩便一早醒開。韓嫣笑道:「起得這麼早?一定是想大王了吧……」「胡說!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不是蛔蟲沒有關係,昨夜肩膀都快被師姐枕得酸了……」劉倩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枕在韓嫣的肩上,羞道:「是又怎樣?」「如果真的想念大王,就寫封信嘛。順便把那好事告訴大王……真想不出大王如果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樣呢?」「這事現在絕對不能讓大王知道。」「為何?」「大軍在外,國中兵力空虛。大王還要協助陛下駐守成都以應變故。如果大王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分心。」「可師姐出來這麼久,總得給大王去封信。」「最近正有這個打算,我想把前線的局勢繪製成圖,送給大王和陛下過目。」

    韓嫣替劉倩在軍營裡巡視了一遍,不覺天已大亮。想起昨日藥鋪老闆的話,便找來孫二一起去漆水對岸的鎮子給劉倩尋些人參。蜀軍佔領漆水兩岸,於沿岸設卡禁止行人通行。韓嫣向把守渡口的士兵打了個招呼。守將見是韓嫣,急忙吩咐手下放行。

    由於蜀軍封鎖附近道路禁止出入,鎮上唯一一家客棧已被各地客商擠滿。一進客棧,小二急忙招呼道:「幾位軍爺有何吩咐?」韓嫣問道:「你們這裡有遼東來的客商嗎?」見小二與那些客商有些恐慌,韓嫣笑道:「各位不必擔心,本將軍來此不過是尋找些人參。」一名商人壯著膽子上前施禮道:「小人來自遼東,身上恰好有些人參。」「這人參是怎麼賣的?」見那商人有些為難,韓嫣道:「當賣多少就是多少,切勿隱瞞。我軍軍紀甚嚴,倘若買賣之時短人錢財要被主將責罰。」

    韓嫣買下商人的人參,匆忙趕回營地。一進轅門,只見營中兵士已套好戰車,似乎準備出戰。韓嫣急忙跑進軍帳,營中將領早已候在兩旁。劉倩見韓嫣來遲,責道:「怎麼現在才來?」韓嫣悄悄把手裡的人參藏進袖口裡,答道:「末將去了附近鎮子……」「部隊馬上要出戰,你立刻集合隊伍跟上……虧你還是軍法處做事的,回來再與你算帳!」「是!」劉倩登上戰車,對執旗官吩咐道:「韓將軍遲到,讓第二軍先行……」「是!」

    執旗官揮動令旗,指揮第二軍的戰車按部就班地駛出轅門。韓嫣集合好隊伍,呆呆地等候在一旁。劉倩回頭看看韓嫣,很狠地瞪了她一眼。孫二見此情景,正要去安慰幾句。聽到傳兵官命令第四師準備,也顧不得許多,急忙跳上戰車準備出發。韓嫣的近衛師團被壓在最後一個出發,這對於近衛師來說已經是很嚴厲的處罰了。

    半路上,劉倩軍與姜維的人馬會合,一同殺向美陽。

    抵達前線之後,劉倩指揮炮兵在美陽城外擺開陣地,向城內猛烈炮擊,以掩護步兵攻城。第二軍留下掩護炮兵陣地,第三軍則在城下以弓弩、火箭配合主力攻城。眼看大軍即將突破北門,忽聽右翼傳來一片殺聲。原來是司馬懿早已看透蜀軍的陣勢,趁蜀軍全力攻城之機,命預先埋伏好的敢死隊殺向蜀軍陣後。面對突如其來的敵人,劉倩覺得頗為意外。如此一來,不但炮兵處境危急,蜀軍主力也面臨被打亂的危險。

    劉倩顧不得多想,親自率第三軍殺向右翼攻來的魏軍。韓嫣見劉倩衝在前面不禁大驚,惟恐陣前撕殺傷到她腹中的胎兒,於是拚命縱馬上前護在劉倩左右。亂軍之中一番惡戰,直打得韓嫣有些力竭,一不留神竟中了一刀。眼看抵擋不住,忽見劉倩從身後殺來,衝散左右魏軍。看著劉倩如同沒事人一般連砍數名敵將一路殺奔魏軍陣中,韓嫣不禁為她和肚裡的孩子捏上一把冷汗。

    待劉倩擊退魏軍的偷襲部隊,美陽也已經被姜維攻下。司馬懿率軍撤到漆水以東,兩軍暫時對峙。

    回營之後,韓嫣擔心劉倩的身體,早早等在她寢帳外面。劉倩從姜維營中回來,看見韓嫣依舊是板著臉孔。見韓嫣胳膊還在流血,劉倩罵道:「沒多大本事,還硬要逞能……」隨後吩咐元姬給韓嫣包紮傷口。

    儘管挨了罵,韓嫣也不埋怨。待元姬給她包好傷口,抱了一大捆柴來到爐灶旁,幫著元姬給劉倩燒雞湯。元姬見她挨罵,心裡替她覺得有些不公,卻又不好多說什麼,只得婉轉地對韓嫣說道:「夫人或許錯怪韓將軍了……」「錯怪?她才沒有……」韓嫣一邊往爐灶裡添柴,一邊沖元姬笑道:「別看她責備我,一會兒我也要責備她呢……懷胎六月,還敢那麼拚命……」

    燒好雞湯,韓嫣準備親自給劉倩送去。元姬勸道:「夫人正在生將軍的氣,將軍還是不要進去。」韓嫣接過雞湯,笑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脾氣。」

    進了帳篷,只見劉倩正在案邊寫信。見韓嫣進來,稍稍抬頭看了一眼問道:「有事嗎?」「當然有事……我看小公子被他那個狠心的娘折騰得辛苦,特地燒一碗雞湯慰勞一下。」劉倩抬頭看看韓嫣,問道:「你好像話裡有話?」「當然有話了!師姐不為自己考慮,也得替大王的骨肉想想,這不是師姐一個人的事。像今日陣上那種事,師姐還是少做為好。」

    劉倩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筆走到案前,用勺子翻了翻雞湯,挑出一棵人參。「早上你跑那麼遠就為弄這東西?」「還好了,沒跑到遼東去……」劉倩道:「我身為主將,在那種時候不得那樣做。早上罵你也是一樣……」韓嫣無所謂地一笑道:「我心裡明白。」劉倩拉住韓嫣的手道:「正因為你明白,所以我心裡更覺得過意不去。」韓嫣笑道:「自家人,哪來這麼多客套話?」

    韓嫣轉身正要離開,劉倩叫住他道:「你哪裡去?」「回去睡大覺嘍……」「你留下來陪我吃……」「我身體好好的,吃這東西做什麼?」「傷成這樣還好呢?」劉倩一把將他拉回來,按在坐塌上道:「我正給大王寫信,有些事你還得幫我。」

    再說司馬懿退到武功之後,命人發下酒食慰勞將士,又在大帳設下酒席,宴請諸將。

    打了如此敗仗,諸將自然沒心思吃喝。宴會之上,只有司馬懿自己吃得痛快。見諸將不動口,司馬懿笑道:「我知諸位心情憂悶。不過,蜀人也離亡國不遠了……」諸將聽罷覺得奇怪,便一起拜道:「請都督明示……」

    司馬懿喝了一口酒,笑道:「這件事情我若講出來,哪個傳了出去可要軍法從事。」諸將道:「請都督放心,我等絕不走露半句。」司馬懿點了點頭,說道:「陛下已派人往江東,說服東吳起兵攻蜀。」郭淮奇道:「東吳與蜀人結盟,何以會起兵攻蜀?」司馬懿笑道:「東吳雖與蜀人結盟,但兩國各有打算。三國之中,蜀國最弱,不對吳國構成威脅。因此,蜀人北伐,吳國方肯坐觀其變。蜀人前番奪取靖南國,雖地廣民稀,但實際控制的地盤已遠遠超過東吳。如今蜀人連戰連勝兵臨扶風,眼看要佔據司州,東吳不會坐視蜀人強大。」

    幾天之後,魏國使者抵達建業,請求面見孫權。孫權召集群臣,命侍從帶使者上殿。

    魏使向孫權行過禮,隨後向孫權說明來意。孫權笑道:「孤與蜀主已有盟約,豈可背棄盟約起兵伐蜀?」魏使笑問道:「如今天下三分,敢問大王:若論實力,不知吳蜀哪個更強?」孫權笑道:「自然我江東強於西川。」魏使笑道:「不知此時又如何?」孫權笑道:「你若有話儘管直言……」

    魏使道:「陛下可知西川靖南王否?」「孤聽說過此人。」「陛下可知靖南王名號從何而來?」孫權聽魏國使者如此提問,一時還真不知道其中的內情。若說「不知」,還覺得有些丟面子。他左右看了看四周,忽然發現陸青躲在宮殿角落裡與幾名宮女正向殿內窺視。孫權知陸青與嘉文熟識,便叫來陸青吩咐道:「孫兒,你且與諸位大臣說說,這『靖南王』的名號從何而來?」

    陸青向孫權行過禮,答曰:「蜀主與靖南王李嘉文乃結義兄弟。既為兄弟本該封王,然蜀主自認繼承漢室正統,依漢室祖制:非劉姓不得封王。後李嘉文南征,收復靖南國故地,被靖南國人擁立為王。蜀主借番王之名封其『漢靖南王』爵位,賜其蛇鈕金印。」

    孫權點了點頭,命陸青退下,隨後問魏使道:「不知靖南王與此有何關係?」魏使問道:「陛下可知靖南國疆域?」孫權笑道:「這個寡人倒從未聽說。」魏使道:「靖南國北臨南中、南到大海,其疆域幾乎可抵南北荊州。」孫權心中暗驚,急忙叫來陸青問道:「青兒,靖南國疆土當真如此廣闊?」陸青道:「魏使所言非虛。然靖南國地廣民稀,疆土雖廣卻多為煙瘴地面,如此倒不可與荊州相比。」孫權稍稍鬆了口氣,心裡依舊覺得有些不大舒服,隨口問陸青道:「此事為何不早向孤提起?」陸青有些委屈地答道:「孫兒曾向陛下提起,可陛下無心聆聽?」孫權歎了口氣,一擺手道:「你下去吧。」

    「郡主且留步……」魏使向孫權拜道:「小臣還有一事要提醒陛下。」「請講……」魏使看了看陸青,行個禮問道:「這位可是文山郡主?」「正是……」「小臣於許都便曾聽說:文山郡主與靖南王交情甚密。」陸青聽罷,心裡覺得又羞又氣。在那個年代,男女私下交往的事本來就是羞於見人的,何況又傳得那麼遠。這對於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是件很羞恥的事。陸青強忍住氣笑道:「的確與靖南王有過一面之交,但若論交情甚密未免有些誇大其辭。」

    魏使笑道:「郡主可曾聽說靖南王部所用之『火炮』?」「聽說過……」陸青看看那魏使冷笑道:「聽說你們魏國大都督司馬懿去年被那東西嚇得連馬都騎不穩……」孫權聽出陸青言語之間充滿譏諷之意,急忙斥道:「青兒!不得無理……」魏使也不動怒,對孫權說道:「此次蜀人北伐,便大量裝備此種武器。」孫權問道:「不知戰況如何?」陸青一旁嘟囔道:「不炸死那老東西才怪……」孫權心裡知道陸青記恨魏使揭她短,但朝堂上也不容許她太放肆,於是狠狠地瞪了陸青一眼,吩咐道:「青兒,你先下去。」

    聽孫權問起「火炮」的威力,魏使有些哀傷地歎道:「火炮所到之處,城池皆不可守。昔日董卓苦心經營、堪稱鐵壁銅牆的萬歲塢,竟被蜀軍在一個時辰內攻破。」魏使說罷,拱手拜道:「蜀人此時已取武功、美陽,扶風、京兆危在旦夕。京兆乃漢朝舊京,蜀人若占京兆,必以天子自居。屆時不但我大魏危矣,於江東恐怕也沒有益處。」「這是為何?」「相信陛下與蜀主都不會輕易忘記夷陵荊州之事……」魏使一席話觸動了孫權的神經,孫權點了點頭,對使者說道:「此事關係重大,使者且回驛館休息。待孤與群臣商議之後,再作答覆。」

    魏使拜去,孫權問群臣道:「孤yu西爭,眾卿以為如何?」陸遜道:「蜀人雖全力北伐,然長江沿線已留重兵防範。微臣近聞:蜀人似於巴郡江陽一帶秘密建造樓船。何況李嘉文尚留守成都,把守巴郡正是靖南王的部隊。」孫權聞言,更加深他對西川的懷疑:「蜀人如此提防,想必有取江東之心。」此時,忽聽老臣張昭奏道:「陛下勿憂。臣以為:李嘉文的火器雖利,卻不足為慮。」

    孫權問道:「不知張愛卿有何見解?」張昭慢條斯理地說道:「古時聖人有云:天地萬物皆由五行所化,凡事皆合五行相生相剋之規律,此為兵法之本也。李嘉文之火器於五行屬火,乃至火之物。魏人不敵乃是因蜀人以火克金。然五行之中,火必懼水。我江東水軍天下無雙,如此以水克火,則李嘉文必敗。」

    孫權大悅,問陸遜道:「李嘉文可習水戰?」陸遜答道:「臣倒從未聽說李嘉文打過水戰。倒是有一次,李嘉文於文山落水,險些溺死。」孫權笑道:「看來張愛卿所言甚有道理。李嘉文不習水戰,當以水軍破之。」

    孫權yu發兵的消息傳到陸青那裡,陸青急忙找到陸遜詢問詳情。得知張昭在朝堂之上那番高論,陸青隱約覺得有些不祥之兆。「李嘉文不善水戰?這是哪個說的?」陸遜笑道:「李嘉文沒打過水戰,這也是事實。」「沒打過不等於不擅長呀。」陸遜笑道:「青兒,難道你還比張老前輩更博學嗎?」陸青苦笑道:「女兒雖未讀過幾本書,可如此論斷未免有些武斷。李嘉文家鄉四面環海,豈有不習水戰之理。」陸遜笑道:「大人的事情,你個女兒家懂什麼?難道替你的李公子著急了?」陸青聽陸遜如此揶揄她,氣得一甩頭跑出大堂之外。陸遜搖了搖頭,笑道:「真是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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