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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93長江〔三〕 戰長江丁奉慘敗 救巴東凌統被擒 文 / KiteGirl

    巴郡前線的消息傳到成都,引起朝中大臣們的恐慌。嘉文的大軍不見動靜,而陸遜的兵馬距離成都不過兩天路程,甚至有人提議劉禪遷都以避兵鋒。一時間,關於嘉文的各種傳聞也隨之而起。朝堂之上唯有劉禪依舊是談笑風聲,看不出一絲緊張的意思。

    這日退朝,劉禪照例去御書房探望三個孩子。嘉文出征之後,李穆無人照看,便被劉禪接到宮中倍加關照。劉禪經過一個迴廊,忽然聽到前面劉璇與諸葛瞻的對話「……聽說吳軍快打到成都,莫非二叔投敵?」劉璇轉過一個彎,忽然看見劉禪扳著面孔站在前面不禁大驚,急忙下拜向劉禪施禮。劉禪盛怒之下一巴掌打過去,將劉璇打得大哭起來。

    李穆得知劉禪駕到,急忙跑來相迎。見劉璇跪在地上哭,一時不知怎麼回事,也趕緊跪在一邊。劉禪見李穆到場,讓劉璇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李穆這才明白劉禪發怒的原因。劉禪訓斥劉璇道:「你二叔與兩位嬸嬸此時全家都在前線殺敵,你這逆子苟安於此竟出言詆毀……」劉璇哭道:「兒臣也是聽別人說的……」「僅憑小人一句謠言就猜忌忠厚之人。日後身為一國之君,豈不枉殺忠良。」「孩兒知錯了……」

    「既然知錯,朕也不瞞你:你二叔放吳軍入巴郡乃誘敵深入之計。陸遜此人詭計多端,不以成都為餌如何騙他中計?你二叔是個忠厚之人,不會想出這麼冒險的辦法。這是你諸葛姑姑的計策,且經寡人許可你二叔才不得不從。這些話事關機密,你們三個一概不准外傳。知道嗎?」「兒臣遵命……」

    劉禪點了點頭,拉著劉璇手說道:「身為一國之君,雖有臣民無數,卻難得有位真正可信的朋友。朕安排穆兒與瞻兒與你一同讀書,就是希望你們三人親如兄弟,日後同心協力復興漢室基業。日後爾等兄弟之間切不可互相猜忌。」

    再說嘉文的艦隊在江上休整一夜,第二日拂曉繼續航行。清晨時分,艦隊駛過巴郡,準備向涪陵進發。由於江上大霧瀰漫,一時找不到延江入口。嘉文吩咐艦隊暫時拋錨,派出偵察船探測地形。

    將近辰時左右,江上忽然起風,將大霧吹散。嘉文站在「蜀郡」號甲板上遠眺,忽然發現遠處多了一些桅桿和旌旗。他拿出瞄準具觀望,這才看清艦隊的右前方正是延江口,而吳國水軍恰好就在這裡設置了水寨。吳軍此時也發現了蜀軍的艦隊,水寨之中頓時金鼓齊鳴。吳軍樓船成群結對駛出水寨,排成鋒矢陣型向蜀軍艦隊殺來。「備戰!備戰!」隨著一陣急促的呼喊,嘉文那些隨行的美妾們紛紛跑出船艙,訓練有素地奔向各自崗位。

    嘉文傳令艦隊一字排開,右舷朝向吳軍樓船。丁奉遠遠望見蜀軍艦隊排成一字陣型,不禁對左右諸將笑道:「張大夫說李嘉文不習水戰,我本來還不相信。如今看來,李嘉文的確對水戰一竅不通。我軍大捷就在今日。」原來,由於一字陣型易被側面衝散,因此是當時作戰當中最忌諱的陣型。以一字陣型側面迎敵,無疑是找死的行為。難怪丁奉一番譏諷,左右諸將聞言笑成一片。丁奉隨即傳令各船火速備好弓弩拍桿以及引火之物,只待衝散蜀軍艦隊,將其逐個消滅。

    秦揚見嘉文以一字陣型迎戰,心中也有些不解,提醒嘉文道:「一字陣型乃兵家大忌,橫向迎敵更是凶險之極,大王為何偏偏使出如此隊形?」嘉文笑道:「你們這裡的戰船依靠弓箭、接舷作戰,因此不適合這種隊形也難怪。我軍戰艦以火炮為武器,側舷火力最猛,所以要首尾銜接排成一字隊形。『戰列艦』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

    正說話的功夫,吳國水軍已進入射程。嘉文立即下令全艦開火。旗艦作戰指揮官辛雅得到嘉文命令,吩咐第一波艦炮射擊。旗艦「蜀郡」號側舷艦炮首先開火,吐出一團團烈焰,以致震得船身略微有些傾斜。「廣漢」、「漢中」、「越巂」、「犍為」四艘戰列艦與其他各部戰船聽到旗艦炮響,也隨之一同開火。

    丁奉正在船頭指揮,冷不防幾發炮彈落在附近,掀起數丈高的水花,將丁奉渾身打濕。再看後面幾艘樓船被蜀軍炮彈命中,正在迅速下沉。船上士兵如同下餃子一般跳入江中逃命。

    辛雅本想瞄準吳軍旗艦,不想炮彈打得有些高了。吩咐炮手調整角度之後,命令第二波射擊。一排炮彈不偏不倚落向丁奉坐艦。初次參戰的美妾們見敵人旗艦被命中,不禁齊聲歡呼起來。

    丁奉只覺身後一陣脆響,五寸多厚的甲板瞬間被打成碎片,留下一個一丈多寬的窟窿。丁奉正要傳令撤退,不想船上一根碗口粗的桅桿轟然倒下,險些丁奉將砸到。丁奉被震倒在地,待從地上爬起,樓船已傾斜得難以站立。丁奉與兵士拚命抓緊甲板的邊沿,無奈樓船重心太高,由於傾斜過度傾倒在江中,將丁奉與甲板上的兵士甩到江裡。幸虧一艘蒙沖經過,將其救起。

    蜀軍炮火仍在繼續,左舷炮火射擊完畢,便掉轉船頭以右舷射擊。吳軍樓船接連重彈下沉。眼看吳國水軍頃刻間全軍覆沒,丁奉羞憤之下yu拔劍自刎,被左右將士強行攔下。

    嘉文見吳國樓船被打得差不多了,便傳令步兵登陸。一百多艘登陸船升起風帆,在炮火掩護下向東岸進發。岸上吳兵急忙放箭射擊,試圖阻止登陸船接近。不想登陸船上點起狼煙,將船體籠罩在濃煙之中,吳軍看不清敵船位置,只好憑空放箭。每一艘登陸船都攜帶有等量配置的騎兵和戰車。衝上灘頭之後放下踏板,由騎兵在前戰車在後,一同攻向敵陣。吳軍儘管熟悉水戰,卻也從未見過這種以車馬並進大舉登陸的陣勢。在蜀軍強大軍力面前,把守江岸的吳軍哪裡還敢抵抗,只顧逃命要緊。

    嘉文見吳軍潰散,命秦揚集結隊伍火速馳援涪陵。

    此時,涪陵剛剛經歷過吳軍的進攻。孟蓉正筋疲力盡地靠在城樓上休息,忽聽遠處隱約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身旁兵士忽然喊道:「小姐快看!那是什麼?」孟蓉猛地從地上爬起,按照那兵士指點的方向望去,只見黑壓壓地一片兵馬正迅速接近。待看清戰車的輪廓,孟蓉大喜道:「是我們的人馬!」

    吳軍尚在睡夢之中,絲毫沒有防備蜀軍會從背後殺來。一陣炮擊過後,秦揚率騎兵殺入吳軍營寨,步兵跟隨在後面,沿途四處放火。孟蓉命人點起信號炮,通知潛伏在城外的游擊隊出擊,隨後率領城內守軍也從正面殺入。吳軍腹背受敵,頓時大亂。就在這時,游擊隊的民兵又從西側殺來,場面一時混亂不堪。凌統與陸青見大勢已去,只好各率殘兵從東側突圍,向北側潰退。

    諸葛玉殺退殘敵,與孟蓉在破敗不堪的吳營當中會師,一見面不禁激動得緊緊擁抱在一起。駐守涪陵的海軍陸戰隊本是第一軍分出的,如今大戰過後與昔日戰友重逢顯得格外激動。

    嘉文率艦隊隨後趕到涪陵江畔停泊。望見涪陵城頭那面千瘡百孔的大漢旗幟,嘉文心中百感交集。他集合全軍士兵雲集涪陵城外,按照蓮花島的方式舉行隆重的升旗儀式,以慶祝這場戰鬥的勝利。周敏擔任旗手,將劉禪親題那面大漢國旗升起於涪陵城頭。全軍將士排列整齊,一同肅立城下向國旗行禮。

    嘉文由孟蓉陪同,帶領大軍入城。城中百姓自發排列街道兩側,歡迎嘉文的到來。孟蓉對嘉文說道:「城池被困之時,多虧這些百姓節衣縮食支援城上將士。」嘉文聽罷感激不已,對孟蓉說道:「如今糧草齊備,當發糧賑濟百姓,以報答他們相助之情。」孟蓉笑道:「許久不見,一見面就提公事,也不說點別的?」「想說點什麼?」「iloveyou……」孟蓉冷不防冒出這麼一句,說得嘉文有些臉紅:「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當然知道,傅先生已經告訴我了……」

    水軍覆滅的消息傳到巴郡,引起吳軍將士的恐慌。沒有水軍就等於斷絕了糧道和退路,而巴郡方圓數里的百姓和錢糧都被疏散一空,連一粒糧食都找不到。在這種情況下,十五萬大軍的糧草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陸遜無奈之下決定鋌而走險,率軍沿內水向西北進攻,試圖奪取德陽威脅成都。不想行至涪江岸邊,卻見對岸蜀軍早已築起高壘防範。駐守這裡的軍隊如同涪陵守軍一般身著叢林迷彩鎧甲,正是從南方調來的靖南國師與汶甸師。另有張紹、諸葛均的五萬步兵佔據險要。吳軍數次進攻均告失敗,一ri之內竟死傷數千人。就在這時,巴郡那邊傳來急報:蜀軍趁巴郡空虛正在攻打城池。如果巴郡失守,便徹底沒了退路。陸遜不得不回師巴郡,另圖良策。

    吳軍退回巴郡,卻連蜀軍的影子都沒見到。原來,攻城的蜀軍早於一天前全部撤走。陸遜不敢繼續進攻,只好期待孫權再派水軍趕到巴郡,將大軍渡過瀘江。與此同時,陸遜傳令兵士砍伐樹木,扎制木筏。一旦援軍無望,只好迫不得已用木筏渡江。

    嘉文解了涪陵之圍,率領艦隊繼續向巴東進發,於第三天下午抵達巴東江面。陳到率兩萬蜀軍包圍巴東卻不急於攻打,嘉文則從江上向巴東城內發起猛烈炮擊。撤到建平的凌統和陸青,手下尚有三萬兵馬。得知蜀軍攻打巴東,急忙調兵兩萬救援巴東。由於情況緊急,一時也顧不上勘測地形,只好趁深夜走江邊棧道。不想人馬眼看要走出棧道的時候,卻聽江面上忽然炮聲大作。在火炮的猛烈轟擊之下,棧道隨峭壁的岩石一同坍塌。滯留在棧道上的數千士兵隨之落入江中,瞬間被塌落的山石掩埋,幾乎無人生還。

    原來,諸葛玉早料到凌統會走棧道,預先在白天計算好射擊的角度,派五艘戰列艦埋伏在附近的江上。待凌統夜間經過,便開炮射擊。可憐那幾千吳兵,連敵人的方位都沒有搞清楚,就這麼糊里糊塗地死在蜀軍火炮之下。

    凌統見棧道被毀退兵無望,只得率領倖存的一萬多兵馬繼續向巴東前進。

    凌統吃過蜀軍的苦頭,不敢再掉以輕心。途徑一處小鎮,吩咐士兵暫時停下休息,派出幾名斥候偵察前方道路。不多時,斥候回報:「前方道路狹窄,只可容一人一騎前進。」凌統暗暗覺得蜀軍會在路上設伏,吩咐兵士就地取材,在小鎮四周建造土壘木柵防範蜀軍進攻。

    竹緹與劉平、關鈴率軍埋伏在道路兩旁,等了許久不見吳軍到來。竹緹意識到可能出了點意外,便派人去偵察敵情。不久,探馬回報:吳軍在前方小鎮就地夯造土壘木柵駐紮。眼看吳軍到了眼前就是不上當,竹緹急得直跺腳,恨不得立刻率兵殺出。

    三人稍稍冷靜下來商量一番,覺得這樣硬攻有點不大划算,可軍中輕裝前進又沒有攜帶火炮。三個小鬼反覆商量了許久,想出了一個有點異想天開的計策:借助江上的軍艦炮擊吳軍駐紮的小鎮。這件事聽起來似乎很容易,可實際做起來卻不那麼簡單。小鎮與江面間隔一道山梁,從江上的炮艦根本就看不到小鎮,也無從瞄準。竹緹見別無它法,只好寄希望於嘉文能猜透她的用意。她派人在山樑上設置三個觀測點,測量好小鎮相對山梁觀測點的距離和方位,通過燈號傳向江面上的軍艦。

    軍艦上的值勤官發現竹緹燈號報告射擊方位,一時想不通對方的意思,只好將這些消息送給嘉文。嘉文拿到竹緹傳來的消息,一時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竹緹在燈號裡請求炮擊,可按照她報出的距離和角度計算,目標的位置竟是在山坡上。

    竹緹見軍艦那邊久久沒有回答,估計嘉文是沒有看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又根據戰艦與觀察所的距離,直接估算出戰艦與目標的方位,重新發給嘉文。嘉文得到新的射擊參數,按照地圖一比對,這才恍然大悟。他急忙拿出炭筆和紙張根據竹緹報告的原始數據重新驗算了三次,見得到的結果與竹緹的計算結果相符,這才吩咐炮兵依照數據射擊。一排炮彈劃過夜空,正打在小鎮外面的山坡上。雖然偏離了目標,卻已經很令人鼓舞了,畢竟這是在視野之外完全依靠數據射擊的結果。竹緹根據炮擊結果,將修正數據重新以燈號發送到戰艦上。隨後三個小鬼趴在山坡上,美孜孜地等著看下一輪炮火。

    嘉文得到數據,急忙重新計算方位。諸葛玉與秦揚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嘉文用炭筆在紙上寫下密密麻麻一大串算式。她們二人也同嘉文學習過炮術,多少懂得一些計算。這樣完全依靠數據射擊視野之外的目標還是第一次,因此對能否成功產生一些懷疑。當得知炮彈落點只差了一百步,她們這才明白嘉文口中那個「科學」的真正威力。「偏東三十密位,偏南五十密位……」一聲口令傳出,嘉文安靜地回到座位,沖諸葛玉和秦揚微微一笑道:「這招叫做『隔山打牛』……」

    甲板外也是一片繁忙。由於剛才的射擊使船頭偏轉了一些角度,航行官按照羅盤的指示,指揮拖船將船頭重新歸位。船艙內,炮手裝填好彈藥,將火炮按照初始位置重新排列整齊。一時口令聲此起彼伏。「船體復位完畢……」「火炮裝填完畢……」「火炮調整完畢……」「『犍為號』就緒……」「『漢中號』就緒……」

    待全體艦隊準備就緒,諸將安靜地等待著嘉文下達射擊的命令。嘉文將秦揚拉到自己身邊坐下,隨後擺了擺手,示意諸葛玉與左右諸將也坐回到座位。嘉文指了指耳朵,要大家小心火炮的聲響,隨後沖辛雅吩咐道:「傳令各艦待命!旗艦集火射擊!……」

    隨著口令的下達,船身劇烈地搖晃了一下,一陣令人窒息的巨響接踵而來。一排炮彈劃過山頭,正中目標。再看小鎮那邊,幾座房屋已被開花彈轟得倒塌下來。竹緹將命中的消息傳給旗艦,嘉文見方位正確,命令江上其餘四艘戰列艦也一齊開火。三個小鬼托著下巴,趴在山頭上仰望著一排排炮彈帶著呼嘯聲劃過頭頂,雨點一般落在山後的小鎮裡。

    吳兵根本沒想到炮彈來自江上的軍艦,還以為是中了蜀軍的埋伏。兵士被猛烈的炮擊嚇得不知所措,一個個抱著腦袋大叫著奪路而逃,四散跑出小鎮。

    竹緹見吳軍大亂,率戰車與騎兵趁勢殺出,一路追殺那些逃散的吳軍。凌統見四處都是蜀軍,率領幾百殘兵衝向前方谷道,準備拚死一搏。跑出不遠,便被埋伏在山谷兩側的火槍手一陣亂槍將隊伍打散。兩隊戰車前後殺出,將凌統等人困在核心。

    竹緹立在戰車炮塔上,笑嘻嘻地沖凌統喊道:「傻大個,算你有兩下子。不過,你以為縮在鎮子裡本小姐就拿你沒辦法?還是趁早投降吧……」凌統大怒道:「放屁!你爺爺我堂堂七尺男兒,即便是死也不會向女流之輩屈膝投降。既誤中爾等奸計,無非一死而已。」

    「別以為自己是『帶把地』就了不起。」竹緹掏出一個梨子使勁咬了一口,隨後捏著梨把笑道:「你這種有勇無謀之輩用我二叔的話形容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打不過就想死,真是命比蒼蠅還賤。其實稍稍用用腦子也不是沒辦法:如果我是你的話,就讓你那些傻大個們脫光衣服,說不定姐妹們一害羞,還真讓你逃了。不過我只是說說而已,你膽敢如我所說的那樣去做,當心我把你給……」說著,竹緹一把將那梨把擰了下來,在手裡團了一團丟到在凌統腳下,左右將士聞言一陣哄笑。

    凌統這才發現竹緹的部下都是年輕女子,羞憤之下大叫一聲揮刀向竹緹的戰車衝來,不料被蜀軍一陣排槍打在腿上,頓時跌倒在地。兩旁兵士一擁而上,將凌統五花大綁捆好,用擔架抬了下去。竹緹用刀一指其餘吳兵大喝道:「投降者免死!」劉平一旁插嘴道:「不降者無論死活一律閹掉!」吳兵見蜀軍陣後幾名醫官正在醫治凌統,知道蜀軍優待俘虜,只好乖乖放下手中兵器投降。劉平對竹緹耳語道:「看來這招還管用……」

    竹緹將凌統押回旗艦,請嘉文發落。凌統被兩名憲兵架著,一路罵不絕口。見了嘉文,凌統叫道:「老子既敗於你手,要殺要剮隨你。」嘉文微微一笑:「本王說過要殺你嗎?」「老子只要有一口氣在,日後必yin汝妻女!殺汝全家!」嘉文冷笑一聲,隨手拿過一把火槍打算嚇唬嚇唬他。秦揚見嘉文拿槍,急忙上前拉住他,勸道:「大王息怒!」凌統見秦揚替他求情,高聲罵道:「臭婊子!爺爺不要你求情!有種給爺爺一個痛快!」

    劉平聞言大驚,急忙拉著竹緹和關鈴躲到一邊去,因為她知道嘉文最恨別人罵他老婆。

    嘉文見凌統辱罵秦揚,果然大怒。一把推開秦揚,衝著凌統的腦袋就是一槍,將凌統打倒地還不罷休,上前用槍托一頓暴打。侍立一旁的美妾們見此血腥場面嚇得直咧嘴,以為凌統必定沒命。不想凌統在地上倒了片刻,居然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原來,嘉文開槍的時候有意手下留情,子彈打穿頭盔頂部,擦著凌統的髮髻飛過。

    挨了嘉文一頓打,凌統一時精神不濟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嘉文累得氣喘吁吁,咬牙切齒地罵道:「怎麼樣?這東西比你那點蠻力厲害多了吧?殺你太容易不過了,只要有把這玩意,連我那寶貝兒子都能把我幹掉。別以為我會勸你投降,本王才不稀罕要你這種蠢貨。」

    見凌統傷得不輕,嘉文悄悄囑咐醫官將他送回牢房。兩名軍醫將凌統抬上擔架,嘉文囑咐道:「多喂點飼料,這種豬狗一般的東西養肥了剛好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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