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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95長江〔五〕 陸小姐痛下殺手 李小哥建平發威 文 / KiteGirl

    「漢堡包!今天吃漢堡包!快來呀!每人就給一個!不夠吃的只有稀飯了……」隨著伙夫們一片吆喝聲,早已排好長隊的兵士們迫不及待地圍攏上來。一名兵士拿到自己那份,咬了一口卻顯得有點失望:遠處水手營,只見嘉文那些美妾們一人拿著一個漆碗吃得狼吞虎嚥。「不知大王家裡人吃的是什麼?看樣「有沒有搞錯,裡面就這麼幾片臘腸?」「吃這麼好還想怎麼樣?沒讓你喝稀粥夠不錯了。」那士兵看了看子比我們的好……」「別傻看了,是拉麵。不頂餓的……」「看起來很好吃哦……」「你懂什麼?大王喜歡身材苗條的女子。人家是大王的美妾,吃肥了不招大王喜歡。」

    辛雅巡視軍營一圈,見一美妾拿著個空碗正舔得起勁,上前叫道:「喂!這麼愛吃再去打一碗呀!」那美妾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躲到一邊去了。「奇怪!都怎麼了?」辛雅走到老伙夫面前,問道:「陳火頭,今天她們吃了多少?」伙夫答道:「回司馬小姐,麥粉用了三斛都不到……」「這麼少?」「小人勸她們吃,可就是不聽。真作出來吃不掉,惟恐將軍責罰……」

    「集合!」辛雅大喊一聲,美妾們趕緊放下飯碗跑到校場。待隊伍集合完畢,辛雅走了一圈,隨手拉出幾個美妾問道:「你吃了多少面?」「一碗……」「你呢?」「也是一碗……」辛雅問道:「為什麼吃這麼少?」那幾個美妾低聲答道:「吃多了怕胖,惹大王不喜歡……」「一群糊塗蟲!」辛雅問道:「大王讓你們來是做什麼的?」「做水手、當炮兵……」「還知道當炮兵……吃不飽飯哪來力氣搬炮彈?貽誤了戰機,大王把你們統統都殺頭!」辛雅訓斥一通,回頭問那老伙夫道:「陳火頭?還有湯嗎?」老伙夫笑道:「有!」「給她們每人再作兩碗,哪個不吃乾淨就別回去睡覺!」

    美妾們排好隊,一個個耷拉著腦袋等著領面。老伙夫一邊煮麵,一邊笑呵呵地對那些美妾們說道:「讓你們這些娃們多吃點還不聽話,這回可是司馬小姐下的命令。多吃點也沒什麼不好……」老伙夫指了指一旁燒火一個很瘦的小兵:「……你看我這小兄弟,一頓四碗那麼吃就是胖不起來。」老伙夫一次煮好二十幾個人的面,用竹匾把面撈出用涼水過上一遍。隨後按照定量用長箸夾到每個人的碗裡,澆上一勺排骨湯再鋪上一大片臘肉和一勺鹽豆。一邊做著活,一邊還囑咐著:「慢點吃,別燙著。」

    諸葛玉與秦揚巡視軍營經過望樓,見嘉文坐在望樓上遠遠地看著建平城的方向,猜到他一定是在想陸青。諸葛玉故意大聲對秦揚笑道:「今晚天氣很好,天上星星特別多。」嘉文聽到諸葛玉的聲音,急忙打了招呼。諸葛玉問道:「不知公子在望樓之上可有什麼發現?」「這個……」嘉文笑道:「今晚天氣好,我在看星星……」秦揚聽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偷偷地發笑。諸葛玉笑道:「原來公子也在看星星。不知公子可否發覺今夜建平城頭上有一顆星星格外耀眼?」

    嘉文惟恐秦揚多心,不想諸葛玉說破他的心事,心裡不由一慌。正要下來向秦揚解釋,不想腳下一滑竟從望樓上跌了下來。待從地上爬起,嘉文揉了揉屁股埋怨道:「諸葛小姐說話總是這麼有殺傷力……」

    第二天,嘉文率領大軍在建平城外排開戰陣。劉平自告奮勇再次到陣前挑戰。

    來到陣前,劉平手持銅皮大喇叭沖城頭大喊一聲:「嫂嫂大人!二叔在此,還不燙好酒菜、鋪軟了床鋪,迎接二叔進城嘍!」城上吳軍將士與城下蜀兵頓時笑成一片。陸青被劉平一陣取笑,不禁惱羞成怒,吩咐城上弩手向蜀軍放箭。幸好嘉文的部隊畢竟都經過現代化的訓練,懂得如何規避弓弩。前軍弓手急忙隱蔽在戰車後面放箭還擊,掩護步兵跑「之」字型路線頂著弓弩將受傷的隊友拖回戰車裡。

    嘉文一時忘記陸青也有一隻仿造蜀式裝備的女軍,見前軍有人倒地這才覺得不妙,急忙鳴金退兵。

    回到營地,竹緹向嘉文清點傷亡情況。被吳軍一番射擊,總共射傷一百七十餘人,射死八十多人。想到陸青居然以自己協助訓練的女軍殺傷他的士兵,嘉文心裡格外惱火。他氣急敗壞地在帳內來來回回踱了幾圈,盛怒之下一拳打在書案上,大罵一聲「**!」咆哮著向帳外喊道:「辛雅!進來!」

    辛雅被嘉文一聲短喝嚇的渾身發抖,低著腦袋走進大帳:「大王有何吩咐?」「速速點齊人馬上艦!炮擊建平!」辛雅見嘉文怒氣沖沖地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只要『巴郡』號嗎?」「全體艦隊!登陸艦也算!不打掉一個彈藥基數別來見我!」辛雅嚇得伸了伸舌頭,一聲不吭地走出帳外,召集水手快步趕向軍艦。

    諸葛玉正與秦揚在帳飲茶,不想外面忽然炮聲響成一片,急忙拉秦揚出外觀看。只見江面上戰列艦、巡航艦、驅逐艦、護航艦、登陸艦大小戰船兩百餘艘一齊發炮,炮火異常猛烈,一時間滾滾硝煙遮天蔽日。營中兵士被濃重的氣味嗆得咳嗽不止,不得不拿出「防毒面具」——沾水口罩戴上。秦揚驚道:「大王到底想做什麼?」諸葛玉微微一笑道:「用這麼多發炮彈去殺一個女子,大王也真夠威風的……」

    此時在建平城中則是另一番景象。蜀軍炮彈鋪天蓋地如冰雹一般落下,所到之處磚石橫飛、血肉四濺。滾滾煙塵當中,到處都是開花彈的炸響和房屋被炮彈破碎的聲音。吳兵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四處奔逃試圖尋找一個庇護所。

    竹央冒著炮火,跑到城內官府向陸青稟報戰況。不想進了大堂,卻見陸青呆坐在正中。竹央大驚,也顧不得許多,用胳膊夾起陸青將她帶出大堂。剛剛跨出門檻,只聽身後一聲巨響。一發開花彈打在大堂之內,頓時將整個大堂轟塌半邊。

    陸青一路掙扎著被竹央帶到南門的藏兵洞。待竹央將她鬆開,陸青大罵一聲:「放肆!」,一巴掌打在竹央的臉上,竹央急忙跪倒請罪。就在這時,幾發炮彈轟在城牆上方,幾縷塵土沿著洞頂的縫隙灑落下來。陸青呆呆地望著外面的恐怖景象,忍不住捂著臉痛哭起來。

    恐怖的炮擊維持了半個時辰終於結束,八千多發炮彈將小小的建平城打得滿目創痍,城內幾乎沒有完好的建築存在。竹央率領吳兵加緊搶修城牆,以防備蜀軍隨時可能發起的進攻。勞累了一夜,竹央坐在城頭稍稍休息一下,卻不知什麼竟睡著了。

    次日一早,竹央被一陣戰鼓聲驚醒。向城下望去,只見陸青居然率領一隊人馬出城,向蜀軍挑戰。竹央明知陸青這是自尋死路,但事已至此也無能為力。

    蜀軍營門緊閉,諸將聚集大帳正焦急地等待著嘉文出來議事。陸青則在營外不停地高聲叫罵道:「……李嘉文!你要殺我就出來決一死戰!躲在後面算什麼男人?」

    秦揚見嘉文久久沒有動靜,忍不住闖進嘉文的寢帳。只見嘉文正坐在案前,對著案上一長一短兩把寶劍發呆。那只長劍是劉倩送給嘉文的、而短劍則是陸青的配劍。秦揚深知這兩把劍對嘉文的意義,輕聲問道:「諸將都在大帳等候大王,大王為何還在此猶豫不決?」

    嘉文慢慢地緩過神來,對秦揚說道:「讓辛雅拿我的鎧甲來,順便把我的刀取來。」辛雅按照嘉文的吩咐,替嘉文換上鎧甲,隨後遞上一個漆盒。嘉文打開漆盒,從裡面取出三把嶄新的戰刀,那是莆元按照嘉文提供的倭刀式樣打造的三把百辟寶刀,還一直沒有用過。嘉文將三把戰刀別在腰件,戴上頭盔一聲不響地起身來到大帳。

    諸將見嘉文戴頭盔進帳,一時覺得十分奇怪,因為平時嘉文根本不喜歡戴頭盔。嘉文走進帳內,停在大帳當中,對左右諸將吩咐道:「集合隊伍,列陣……」

    將士登上各自戰車,按照順序排列整齊。兵士打開營門,戰車按照順序一輛接一輛地駛出營地。嘉文佇立在戰車之上,整個臉孔淹沒在頭盔的陰影之下,顯得格外可怕。秦揚目送嘉文的戰車隨中軍駛出,心裡不禁有些異樣的感覺。程蘭見中軍的戰車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急忙提醒秦揚道:「夫人,該後軍出發了。」秦揚顧不得多想,回身吩咐道:「出發!」

    蜀軍擺開陣勢,安靜地等待著嘉文的命令。四下霎時間一片寂靜,只有旌旗被風吹拂的響聲。陸青騎著戰馬徘徊在陣前,不停地高聲叫道:「李嘉文!你出來!……你有本事就殺掉我!否則滾出建平!」嘉文在軍幕中聽著陸青的叫罵不覺有些心煩意亂,回頭對後軍高聲吩咐道:「後軍炮擊!……炮擊!……」命令下達許久,四下一片沉寂,只有陸青的叫罵聲不時迴盪在曠野之上。

    嘉文跳上馬趕到後軍問道:「為何不發炮?」程蘭答道:「回大王,夫人的銃尺斷了。」「混帳!」嘉文扔下馬鞭,氣勢洶洶地跑到秦揚面前,果然看見一支折斷的銃尺丟在地上。再看秦揚的雙手沾滿了血跡,分明是用手折斷銃尺時被割傷所致。嘉文本來心中煩悶,見秦揚公然違抗他的命令不禁大怒,上前狠狠地打了秦揚一巴掌,隨後大聲吼道:「憲兵!把她拿下!」左右憲兵不敢不從,只得依照吩咐上前將秦揚捆綁起來。

    竹緹正要出面替秦揚求情,被諸葛玉從身後一把拉住。竹緹眼看著憲兵將秦揚押回營寨,哀求諸葛玉道:「姑姑,你就眼看著大哥把嫂嫂捉起來?」諸葛玉微微一笑,對劉平耳語道:「別管你大哥的閒事,我倒要看他回去如何收場。」

    陸青見嘉文久久沒有答覆,率領十幾名騎兵徑直殺向蜀軍陣中。劉平大驚,急忙派人報知嘉文。嘉文冷冷地傳令道:「膽敢靠近陣前者,一律亂槍擊斃!」竹緹見嘉文如此吩咐不禁大驚,悄悄溜出軍幕跑到前軍打算阻止劉平。

    劉平得令一時十分為難:倘若不抵抗將陸青放入陣中,結果必定與秦揚一樣被問罪;倘若命令弓弩手放箭,真打死了陸青又怕嘉文後悔。情急之下,忽聽竹緹衝前軍高聲喊道:「弓弩勿動!槍手聽令:槍口向天鳴槍!違者格殺勿論!」劉平大喜,隨即重複著竹緹的命令吩咐道:「槍口向天,射擊!」

    嘉文立在軍幕之中,聽到竹緹和劉平擅自發出的的號令氣得從座位上站起。正要吩咐憲兵將竹緹拿下,忽聽陣前一片槍聲。原來是前軍槍手依照竹緹的命令朝天射擊,一陣排槍竟將陸青的坐騎驚得前腿一揚,把陸青摔落馬下。劉平大喜,伸出兩根手指頭大呼一聲「ok!」也顧上射手不得衝鋒的禁令,急忙吩咐左右射手上前將陸青拿下。其餘那十幾名吳國女軍騎兵被弓手團團包圍,不得不乖乖做了俘虜。

    嘉文在軍幕當中聽槍響,心中一震。就在這時,竹緹和劉平跑進軍幕,笑嘻嘻地向嘉文稟報道:「稟報大哥:文萱活捉了陸青姐,請大哥發落。」「你們兩個做得不錯嘛……」嘉文冷笑一聲過後,忽然變了顏色:「假傳軍令別以為我就饒了你們!來人!把這二人拿下!……」兩旁憲兵上前拿下竹緹和劉平。

    竹緹哭喪著臉埋怨劉平道:「妹子不是說沒事嗎?」「這還不算什麼事……」劉平悄悄對身後的憲兵說道:「拜託捆得松點……」那幾名憲兵都是劉平的手下,得了劉平吩咐自然暗地裡做了點手腳。「不錯!回去重重賞賜你們……」劉平悄悄對竹緹說道:「如果明天二叔還不放我們,咱就自己救出嬸嬸一起跑回成都。有太后娘娘撐腰,二叔也拿咱沒辦法。」

    諸葛玉看看嘉文,問道:「敵將被擒,大王是否乘勝追擊一舉攻下建平。」嘉文苦笑道:「一個抗命、兩個假傳軍令。你說我這個大將還怎麼做?」諸葛玉微微一笑:「有些事情別人是無法代勞的。既然大王氣色不好,暫且找個人代大王發令。」「就由諸葛小姐定奪吧。」

    諸葛玉環顧一下四周,前軍的劉平、左軍的竹緹、後軍的秦揚都被綁了,只剩下右軍的關鈴還在那裡發呆。諸葛玉沖關鈴招呼道:「麗平,你過來一下!」關鈴跑到諸葛玉身前,問道:「諸葛姑姑有何吩咐?」「暫且由你來統帥全軍……」「啥?」關鈴嚇得幾乎暈倒在地。諸葛玉笑道:「怕了?這點膽量也沒有嗎?」關鈴被諸葛玉用言語這麼一激,也不知道從哪裡一下子來了膽量。她擦了擦鼻涕一甩頭答道:「當然不怕!」

    關鈴手持帥旗翻身上馬,回頭高聲吩咐道:「後軍聽令:目標敵方二、三段城牆,集火射擊!——fire!」後軍炮兵一陣排炮打過,將本來就千瘡百孔的建平城牆轟開兩處缺口。關鈴揮舞帥騎在馬上指揮若定:「弓弩掩護!前軍弓部中四隊射擊南門,左右四隊壓制東西城頭,左右騎隊兩翼游擊防備敵人突襲,車兵突擊南門!左軍弓手火速攻取西山壓制西門敵軍,車兵列陣封鎖西門,左右騎隊西北山腳待命!右軍車兵、弓手封鎖東門,左右騎隊北城門東側樹林待命!……」

    嘉文坐在軍幕之中,往日耳熟能詳的口令此刻卻變得如同噪音一般紛亂刺耳。「麗平什麼時候學會『圍城勿周』的道理了?」諸葛玉端坐在嘉文對面,一面聽著關鈴的口令,一面比對著地圖,如同觀賞畫卷一般悠閒自得。

    蜀軍三面圍城,竹央見堅守無望,只得率軍從北門突圍。不想吳軍全部逃出北門,忽然有兩支車步兵從東西兩側截斷退路。再看前方兩隻蜀軍騎兵分別從東西兩側殺來,將吳軍團團包圍在城北的空地。竹央見逃脫無望,不得不吩咐部下放下兵器繳械投降。

    蜀軍大勝而歸,嘉文的臉上也漸漸露出喜色。

    回到營地,諸葛玉前往陸青處探望她的傷勢。隨後來到嘉文帳中,對還在發呆的嘉文說道:「陸姑娘只是受了些皮外傷,修養數日便無大礙。」「我對她的死活沒有興趣……」「公子這是氣話吧?」諸葛玉笑道:「如果真的不在意陸姑娘,公子也不會為她發這麼大脾氣。」見嘉文不說話,諸葛玉歎道:「公子如此煩悶,陸姑娘又何嘗不是如此?公子既身為男子,應當比陸姑娘更有勇氣面對此事。」

    嘉文點了點頭,對諸葛玉說道:「諸葛小姐說的對,今日陣上是我李嘉文感情用事。明明自己都難以解決的事情,卻要別人為我承擔……麻煩小姐將淑平和阿咪放了吧……」諸葛玉笑道:「公子自己下令捉人,當親自釋放才對。」「不會吧,那樣我很沒面子……」「這件事請恕思平愛莫能助。」說罷,諸葛玉微笑著退出大帳。

    嘉文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得親自來到牢房。士兵們猜到嘉文會親自來施放秦揚,紛紛圍在牢房外面看個熱鬧。嘉文當著這些士兵的面實在有些難為情,轉身喊來辛雅吩咐道:「那個……今天大伙打了勝仗,應當好好慰勞一下……你去安排伙夫們做點好吃的東西……什麼酒啊肉的能發就盡量發……」辛雅領命,偷笑著跑開了。嘉文見那些兵士還不肯離去,不免有些著急:「都在這裡看什麼看?難道看本王的笑話比喝酒吃肉還要緊不成?還不趕緊去伙房排隊!」兵士們聽了嘉文的話一哄而散,嘉文見四下沒人,這才悄悄溜進牢房打開牢門。

    見了秦揚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嘉文拉過秦揚的手仔細查看了一下傷勢,只見秦揚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被包紮起來。嘉文摸了摸腦袋,有點難為情地對秦揚說道:「那個……打疼你沒有?……」秦揚強忍住笑搖了搖頭。嘉文笑道:「騙我是不是?打那麼重不疼才怪呢……」秦揚道:「真的沒什麼,一點感覺也沒有……」「我不信……要麼你打我一巴掌……」秦揚苦笑著搖了搖頭。嘉文「嘿嘿」地傻笑一聲:「要麼這樣吧,在夫人被打之處kiss一個以表歉意如何?」秦揚羞得低下頭,用手指了指身後。嘉文這才發現劉平和竹緹也被關在隔壁的牢房裡,正捂著嘴巴「咯咯」地偷笑。「我還納悶是什麼東西在『吱吱』地亂叫,還以為是老鼠呢。原來是你們兩個……」

    嘉文拉著秦揚的手,正要離開牢房。卻聽劉平在後面大聲央求道:「二叔,你都把嬸嬸放了,也把我們一起放了吧?」嘉文回頭看看劉平,只見劉平從監牢的柵欄裡探出頭,故意裝做一副可憐的樣子。嘉文微微一笑:「你二叔小時候上學,從來沒走過校門,知道為什麼嗎?」「不知道……」「因為你二叔為了抄近路,每次都是從學校的柵欄裡鑽進去的。可是那所學校的柵欄有寬有窄,你知道如何判斷那處柵欄可以鑽嗎?」「不知道……」「對於這種豎條型柵欄,如果腦袋可以伸過去的話,身子也一樣可以過去。」

    嘉文說完,拉著秦揚的手繼續向外走。不想劉平又在後面大叫道:「二叔!求求你還是打開牢門吧……」嘉文轉身問道:「怎麼?都說得這麼明白還不懂嗎?」「懂是懂了,可是……」劉平說著,側身從柵欄裡擠出半個身子來,難為情地指了指被卡住的胸部,那表情幾乎要哭了出來。

    「看來阿明說得沒錯,真是『天塌下來女人頂著』……」嘉文深有感慨地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過去將牢門打開,嘴裡嘀咕道:「『女大十八變』呀,一轉眼功夫連你們兩個小鬼都發育得這麼良好……」劉平羞道:「人家是大人了嘛……」「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呀?……不知劉大人有沒有男朋友呀?」「當然有了……」嘉文一怔:「不會吧!……透露一點怎麼樣?」「才不告訴二叔呢。」「不告訴也不要緊,我問阿咪去……」「阿咪姐才不會說。」「為啥?」「壓根就是同一個人……」嘉文大驚:「兩女共侍一夫?」劉平點了點頭。「mygod!也不知哪個傢伙這麼走狗屎運……記得別和人家亂來,當心弄出娃娃來……」「知道了,人家想亂來他還不答應呢……」

    「哪個傢伙這麼木頭……」嘉文一路說笑,拉著秦揚離開牢房。劉平看著嘉文的背影,嘴裡嘀咕道:「二叔真是好笨喔,猜來猜去就是猜不到是他自己……」話音未落,卻見竹緹從後面氣急敗壞地衝過來掐住劉平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叫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殺你滅口……」「哇呀!呀!呀!呀!救命呀!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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