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我準備寫的新書。(稍微修改) 文 / 愛釣魚的貓
世界時間986年,在距離聖城運動會結束的第三個星期.這是世界上一個標誌性的運動會,它標誌著舉辦運動會的聖城不再是發展中國家,而一躍成為世界上強大的發達國家之一.而在之後第三個星期的星期一,這一天在不久的將來被定位了覺醒ri.
這一天的到來,同樣預示著在陳星炎.法萊科.瓊斯的工作日誌中將會添加一個目標,不過他最近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了.甚至他會覺得自己心裡總是在莫名其妙的慌張.
陳星炎他是一個不一般的人,他的工作也是不一般的工作.因為沒有任何一般人可以像他這樣活了接近500歲.他的工作也同樣令人耐人尋味,他專門解決科學無法解釋的事件.
不過這些並不表示他有無限的壽命,500歲已經是他生命的極限了.他知道自己的死很快就要降臨.但是他一點也不害怕,在過去的幾千年裡他已經『死過』十幾次了,對他來說死的只不過是這個身體.並且記憶也會跟著身體全部消除,他需要做的只是從新找具身體,然後抹去這個身體的記憶,再從新學習以前的本領而已。
然而此時在一間酒吧裡的地下室,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光頭男人嘴裡悠閒的叼著一根煙。輕輕彈動手中的煙頭,一串煙灰從煙頭上掉了下來。不過出乎尋常的是,煙灰並沒有直接掉在地上,而是在空中漂浮著緩慢的飛進了煙灰缸裡。
「行了老大,我早就知道你有這個絕招了。別老是在我面前表演你的絕技了我都看了幾千次。你不就是看我不能用你們人類生產的玩意嗎?」一個長得只有20厘米左右的小人,靠在一個玩具似的躺椅上用嬰兒般的聲音打斷了光頭男人的無聊動作。
光頭男子笑著提醒道:「你的能力不是可以ziyou變化沒有生命物體的大小嗎?為什麼你就不對香煙用一下,那樣你不是可以和我一樣抽煙了嗎?」
小人從玩具椅子上站了起來,用手擊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做出暈倒的動作大聲嚷嚷起來:「天哪,我上次不是對你說過,我每天只能用3次這樣的能力,而今天的3次我都已經用完。哪裡還有力量再對香煙用。而且,你怎麼能夠讓我將這麼難得的能力用在這個上面。我當然要充分利用在最有用的地方了。我說你的記性怎麼這麼差勁呢?難道這就是你們人類所說的有得必有失,上天給了你意念力,卻剝奪了你的記憶存儲區?」
光頭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打趣著說道:「你說利用在最有用的地方就是指女孩子的衣服?說說,你今天又將誰的衣服脫了?還是上次那個女孩?可是人家只有15歲還沒成年呢。而且……」光頭說道這裡用鄙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小人,繼續說道:「而且,憑你的身材也只能看看而已。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熱衷脫別人衣服?」
小人鼓起自己的腮幫子,不滿的說道:「騙人,沒成年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身材?再說了,上次我也沒看到什麼。剛脫掉她的衣服就有一大群人把她圍住,我根本什麼都看不到。今天好不容易等到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又有了準備穿了4件衣服,剛脫到胸罩能力就用完了。我說你們人類沒事幹什麼發明胸罩呢?那東西真是人類進步史上的一大敗筆。我強烈抗議發明胸罩的那個人。」
「怎麼……。」光頭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股莫名的能量衝擊在了他的心口,接著他的胸前奇跡般迅速鼓漲了起來,他的風衣漸漸被頂起很大一塊,好像在裡面塞進了一個充氣的氣球似的,並且仍然在逐漸變大。
「咦,你這是什麼絕技,怎麼以前沒見你用過。不過,你這樣鼓起自己的心口,難道不覺得呼吸難受嗎?」小人一臉好奇的走到光頭身邊撫摸起他鼓起來的心口。
光頭臉色慘白,冷汗逐漸浮現在他的臉頰上。他緊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滿的冷哼了一聲。然而僅僅是這一聲冷哼,也令他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別開玩笑,這種玩笑不好玩。」小人這時也發覺到了不對勁。
突然小人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等等,你這個樣子好像是聖經中記載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光頭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嘴裡慌忙的念動著什麼,接著他胸前鼓起來的部分猛烈的顫抖著,帶動他的身體也跟著一併顫抖起來。他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顫動的馬達,以不可思議的節奏渾身不停的哆嗦著。
甚至可以聽到他身體裡傳來一陣辟啪的響聲。而且光頭似乎在極力的忍受著某種痛苦,他的臉上肌肉因為過於疼痛已經緊緊的皺在一起,一絲鮮血從他不停念動著的嘴角里流了出來,不過卻並沒有打斷他念頌的頻率。相反他的嘴唇越動越快,最後在他大吼一聲後。從他的身體裡心臟鼓出來的部位傳出一陣尖銳的尖叫聲。
這時,小人不自覺的捂起了耳朵。不過似乎一點用處都沒有,隨著聲音持續的時間漸長,小人終於忍不住跟著一起叫喊了起來,尖銳的聲音混合著小人嬰兒般的叫喊聲,令人聽起來更加的毛骨悚然。
聲音一直持續了接近3分鐘才漸漸平息。漸漸的一股黑色煙霧從光頭身體裡緩慢漂了出來,接著一頭衝進了牆壁,消失在房間裡。
小人的叫喊聲也隨著尖叫聲的消失漸漸趨於平靜,小人全身無力的倒在了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像剛才的叫喊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靠在椅子上小人,有氣無力的呵呵笑著說道:「天哪,剛才是怎麼回事?該死的,那聲音可真難聽。幸好有我的伴奏加以的美化,不然可真不好受。對了,老闆你怎麼樣了?」
單膝跪在地上的光頭緩緩抬著自己的頭,沖小人無奈笑了笑:「你還真是風趣。不過剛才真的好危險,只差一點我就完了。只要它再堅持十幾秒鐘,我就死定了。謝謝你!剛才很可能是有什麼東西現世了,每次這些東西出現時,我都會有感應。只是沒想到,這次這個竟然可以通過感應攻擊到我。估計這個東西有得橋恩收拾了,也只有他才有能力消滅它。至於其他人……」光頭說到這裡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們只能夠對付那些一般的東西而已。希望能夠趕在他轉身之前消滅這個東西。不然,我就有得忙了。」
此時,在光頭和小人受到襲擊的前10分鐘。在聖城外一個偏遠的小村裡……
兩個渾身瘦弱得只剩一層皮包骨的年輕人,彎著腰用鍬在一堆垃圾中翻找著什麼東西。似乎已經找了很久,其中一個人站直身體大大的吸了幾口氣,然而刺鼻的垃圾惡臭令他猛烈的咳嗽了起來。他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又捶了捶自己因為長時間彎腰找東西的背。看了一眼那個仍然在找東西的另一個人打起招呼來:「嘿,我說辰光。你真的確定這裡有什麼寶貝?可是我看這裡更像個垃圾場不是嗎?誰會將寶貝埋在垃圾裡?」
辰光站起身看著那個打招呼的人,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應該不會錯的,雖然這裡是垃圾場但是這個東西是按照時間出現的。應該就在這個附近,我推理得應該沒錯啊?怎麼會找不到呢?」
那個人聽到辰光的話,突然憤怒的將手上的鍬砸在地上,走到辰光的跟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原來你tmd只是憑你那個所謂的算術,可是你那個算術從來斗不靈驗。如果靈驗的話,我們也不至於弄成今天這個樣子。早就到賭場去瀟灑快活了,你到現在竟然還指望這個東西。要知道我們的錢都已經用光了,如果今天再找不到錢的話。我們吃什麼?吃垃圾,還是吃你?」
辰光低聲咕嚕了幾句:「我的算術只能算出這個寶貝的位置,並不能算出其他的東西,我當初不是和你說過。只是你自己不相信偏偏要讓我來賭。輸光了並不能怪我啊。」
心裡這麼想著辰光卻沒有這麼說出來,他滿臉堆笑的巴結著說道:「這次是真的。只要我們找到這個東西,我想如果把它拿去賣掉的話。我們這輩子。哦不,我們幾輩子都花不完那些錢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而且……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有退路了,我們還欠那些高利貸二十萬啊。如果我們今天不找到這個東西,我們就真的死定了。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來找出這個東西。我們家的祖籍裡可是明確說過,這個東西可是非常凶險。所以我們在找到後,一定要盡快賣掉它。」
那個人聽到這裡轉悠的一下眼睛,漸漸的他鬆開了抓住辰光衣領的手,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辰光說道:「對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祖籍裡是怎麼描述的?既然這麼值錢至少你要讓我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東西吧,不然我就算找到也不認識?」
辰光猶豫了好一會,才緩緩的說道:「好吧,我告訴你。祖籍裡是這麼說的,『它可以給你無窮力量與智慧,但它會吸附所有生命,它是黑暗留在世界上的隱患,它的出現將會令世界上無數生命枯萎。』這些就是祖籍裡所說的,我們家族的祖訓告訴我們這個東西異常邪惡,他會讓人產生慾望,而且不幸也將緊緊伴隨著它降臨在持有人身上。所以我們在找出它後,一定要趕快將它賣掉,希望這樣能夠逃過厄運的降臨。」
那個人不以為然的拍著辰光的背,哈哈大笑起來:「我想這個東西,多半只是你們家族怕後代將它給挖走才特意這麼說,只有傻瓜才會相信。好了,好了,我不想和你爭辯什麼。我們還是趕緊找到後將它給賣了換錢,只有那樣我們才能夠活過明天不是嗎?」
那人說完,走回到剛才挖的地方撿起地上的鐵鍬繼續挖了起來。
辰光也沒有說什麼,從地上撿起鐵鍬繼續挖了起來。突然他感覺自己的鐵鍬一沉,看了看鐵鍬下面出現了一個只有手臂大小的洞,裡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很顯然這並不像是他挖出來,而更像是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洞口,而他的鐵鍬更像是正好在這時碰到洞口上而已。這種現象和他祖籍上的記載一模一樣,辰光的心緊張的跳動了起來。
他呆呆的看著這個洞口,猶豫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應該將它拿出來。因為根據祖籍上的記載現在他所需要做的,只是將手伸進洞口去把東西拿出來而已。倒不是他覺得馬上就要發財而激動得發呆,而是不管是祖籍還是祖訓都只說到了這裡就沒有下文了。因為祖籍中前半部分都是出自不同人的手筆,他們都寫到在什麼地方挖掘出這麼樣一個洞。
很顯然他在自己家族中不是第一個這麼幹的人,而對這個東西邪惡的描述就讓他感覺奇怪了,很顯然這些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他描述了這個物品帶來了多大的災難,以及死亡了多少生命。而奇怪的是這個手筆竟然跨越了幾個世紀。
辰光將祖籍從懷裡掏出來托在手上,又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隻筆將筆套放在嘴裡叼住,將筆拔出來。在祖籍上空白的一章上寫道:「辰光於986年x月xri在距離聖城以西50公里處挖掘出洞穴。」
合上祖籍後,辰光將祖籍再次放入懷裡。他慢慢將手伸向了洞口,隨著他的手漸漸離洞口越來越近。他的心也緊張的跳了起來。
「辰光,你在幹什麼。你發現什麼了嗎,爬在地上做什麼?」
聽到那人的叫喚聲,辰光回過頭發現那人離自己已經很近了。甚至只有十幾步的距離,他沒有時間多想。趕緊將自己的手伸進了黑漆漆的洞裡,一股冷冰冰的感覺順著他的手傳到了辰光的身體裡,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眼前的景物變得很不清晰。漸漸的他的眼裡一片漆黑,接著他什麼都看不到了。辰光在模模糊糊中突然聽到了一聲淒厲的野獸怒吼聲,緊接著就是一個人在臨死前淒慘的嘶叫。
辰光聽出那是他那個同伴的叫聲,他意識到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自己很可能放出了一個野獸,一個不同於一般動物的野獸。他現在腦子裡都是在想像,以前自己小時候所看過的那些小說裡的怪獸。可是等了很久他也沒有等到野獸對他的攻擊,因為他身上沒有感覺到疼痛。不過這樣的情況在下一秒鐘發生了變化,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的意識硬生生從軀體中驅除了出來。他恢復了視覺,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景物。但是卻無法移動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包括轉動眼珠在內。
身體在自行的快速跑動,他可以通過眼角的餘光看到自己前後甩動的右手上抓著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很讓他費解,因為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一把武器,兩頭都是尖銳的錐子,中間是一個把柄正好可以將手握在中間。而他此時的手也正握在這個武器的把柄上。
突然他發現在前方有一條高速公路,而他的身體此刻朝著高速公路的方向快速的跑著。在他看來這個身體正準備橫過馬路,而恰巧在這時他注意到一輛汽車以高速開了過來。看著漸漸就要撞上的汽車,辰光幾乎就要大聲的叫喊好讓身體停下來。不過他的嘴唇一動也沒動,而他的身體也沒有絲毫的停頓。辰光睜大著眼睛看著這一切,他甚至連閉上自己眼睛都做不到。
不期而遇的一聲巨響,辰光只感覺到視線晃動了一下,接著他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如果有人看到這個車禍現場一定會大吃一驚,高速行駛的汽車,在撞到他的地方奇跡般凹陷了進去。而他的身體卻一點事情也沒有的卡在汽車凹陷部分。他甚至連血都沒有流出來,就好像汽車撞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牢牢固定在地上的電線干。
接著更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辰光的身體竟然慢慢從汽車裡站了起來。毫不費力的用手將卡住他的車身份開,然後看也不看汽車一眼繼續跑了起來。
「主人,您真的準備現在就要去消滅那個東西嗎?可是時間已經不多了,我覺得您應該讓其他人去做這件事情。現在您應該在家裡好好準備轉身的事情。」一個看上去50多歲的中年人快步跟在陳星炎身後拉住了他的衣服。
他們走路的速度很快,在別人看來他們只是走路比較快的兩個人而已。但是事實上,陳星炎和老者的速度已經超過這個世界上正常人的界定。一個小小的幻術符,可以讓他們在正常人眼裡看起來毫不顯眼。
這個中年人,是他在60年前殺死一隻怪物時救下的孩子.不過現在看起來,他的年齡足以做橋恩的爸爸了.原本橋恩收養他的目的是準備用他的身體來完成轉身,不過恰巧那時候他的前助手在那次行動中被妖獸給殺死了.由於擔心沒有人會在他死後,教給新身體知識.所以他不得不將這個孩子訓練成為他的僕人.而轉身的時間也延後了60年,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再次培養接班人了.
因為後天就是他這個身體的500歲生日了.他必須在後天之前完成轉身,當然了如果他沒有在後天完成轉身的話,他同樣也不會真正死去.只不過他想重塑一個新身體得費更大的力氣而已.關鍵是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發生在他身上,那麼他以後在其他人面前就無法抬頭做人了.畢竟他有100年的時間來準備,如果這樣他仍然錯過轉身時間的話就是很值得其他人恥笑了。
陳星炎甩開拉住自己衣袖的老者:「好了竺青,你從我剛出門就一直在我耳邊嘮叨。你就不覺得煩嗎?而且,光頭已經告訴過我們這次的怪物並不一般。你沒看見剛才他那個病殃殃的樣子嗎,很顯然他這次似乎吃過大虧。所以這次他說一定要我出馬,我才並沒有推辭。」
陳星炎說完也不等老者再說什麼,再次加快自己步伐朝著一棟大樓的方向走去。
這棟大樓裡的一位母親在今天早上找到了他們老闆求助,因為她在前天晚上突然發現自己的女兒可以像蜘蛛一樣在牆壁上爬行,人類的皮膚很顯然並不可能做到這點,因為人體的重量不允許。陳星炎初步認為這個怪物似乎有操縱引力的能力或者真像蜘蛛一樣有強力的粘膜。
而對於這位關心自己女兒狀況的母親,陳星炎更加覺得她是迫於群眾壓力才來找他們。因為他從與這位母親的對話中,絲毫聽不出身為人母的關心之情,更多的只是害怕與恐懼。雖然這是人之常情,但是在陳星炎心裡卻覺得她不應該這樣對自己的女兒。
陳星炎甚至知道她已經將女兒鎖在家裡3天了,要不是她女兒將傢俱摔出極大的響聲驚動了鄰居,也許她女兒會跟著這個東西一起餓死也說不定。
剛走進大樓,馬上就看見一大群熙熙攘攘的人將樓道圍得水洩不通。陳星炎皺了皺眉頭,這樣的環境並不適合他工作,在他記憶中,哪怕是很小的『東西』,它的力量都不容小窺。對於身體與力量成正比的說法在這些東西身上並不適用。
儘管陳星炎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再加上1米90的身高,令他看起來非常的氣宇非凡。可這並沒有令他吸引到足夠多的注意力,看著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在注意自己。他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一直跟著光頭的小人,這時從陳星炎衣服上的口袋裡探出個小腦袋,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有今天。看來人類的好奇心比你的魅力要大太多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受冷落。」
沒等陳星炎說話,竺青以更快的速度用兩個指頭捏住了小人背後的衣服,將小人從陳星炎的口袋裡抓了出來。
「主人,這個小東西越來越放肆了。我覺得應該給它一點教訓。」
竺青在說話的時候,小人奮力翻動著自己的身體,好一會它才反手抱住了竺青的手指大口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小人氣順了一陣後,憤怒的說道:「你就不能像你主人和老闆那樣有點幽默感嗎?是人都知道我剛才在開玩笑。你老闆都不管我,你急什麼。你這個……」
竺青還沒等小人說完,將抓住它的手在空中左右晃動。
過了一陣陳星炎在竺青面前攤開了自己的右手,竺青會意的將手中的小人放到陳星炎手心中。
「主人,這個小東西真的太放肆了。您不能再這樣姑息它,再這麼下去我認為遲早有一天它會沒大沒小。」
陳星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不記得老闆當初是怎麼說的嗎?這個東西在以後的某天會成長為一個大人,而且它的壽命是未知的,你總不能陪我一輩子吧。」
竺青閉上了嘴沒有說話,因為確實他的壽命有限。和小人比起來自己的確不能陪伴老闆太久,遲早有一天他會死去。而且他最近已經明顯感覺到力不從心,這是他為了得到力量所付出的代價。
陳星炎憐愛的看著躺在自己手心中暈乎乎的小人,用自己的手輕撫著它的頭。滿懷期望的看著小人說道:「真希望見到它長大後的樣子,那樣就可以知道它是公還是母了。」
似乎想到可笑的事情,陳星炎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你說如果它長大後,是個母……。哦不,是個女人你猜它會有什麼反應?呵呵呵,那時候它會發現自己突然從獵人的角色,變成了自己以前最喜歡的獵物,你說它會發狂嗎?哈哈咳咳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伴隨著陳星炎的大笑,一起從他嘴裡咳出來。
竺青趕緊走到了他的跟前,用手輕輕拍著陳星炎的背。一臉關心的說道:「主人,您要小心自己身體。您現在的身體太虛弱了,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看我們還是……」
竺青話還沒有說完,就再次被陳星炎打斷。看著陳星炎阻止自己說話的手勢,竺青只有無奈的歎了口氣。
摀住自己的嘴微笑著輕聲咳嗽了數聲後,陳星炎歎口氣滿懷遺憾的說道:「只可惜現在還不知道它以後會變成什麼樣。等到它長大後,我肯定已經不記得現在的事情了。呵呵呵,不過它這個妖狐一族可真是奇怪,竟然是蛋生動物。跟聖典裡記載的簡直是一摸一樣。希望它長大後也像聖典裡記載的那樣有強大而又奇怪的能力,那也不至於枉費我用那麼大力氣將它從地獄中給弄出來。」
陳星炎將手中仍然迷迷糊糊晃著腦袋的小人放進自己上衣口袋裡後,轉身對竺青點了點頭。後者點頭示意明白,轉過身將堵住他們路途的人群強行分開一條路。
這樣做很明顯惹怒了群眾,罵聲詛咒聲不絕於耳。但是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陳星炎唯一能做的就是緊跟在竺青的身後。然而對於普通人來說,想做到這點也並不容易,連陳星炎這個靈活度及高的人,也不免要躲避從人群中突然出現的拳腳而狼狽萬分。
終於人群只聚集到了6樓就停住了。整個7樓裡一個人也沒有,陳星炎知道這個地方就是那個女孩的家了。因為他已經隱約聽到女孩痛苦的嘶吼聲,而且夾雜在嘶吼聲中還不時傳來女孩的哭泣聲。
和嘶吼聲比起來,女孩的哭泣聲就顯得太輕微了。就好像是蚊子和汽車的聲音一樣,如果不是陳星炎這樣的人,根本就只能聽到乒乒乓乓摔東西的聲音以及女孩的嘶吼聲了。
陳星炎和竺青一路筆直走向了女孩的房間,遠遠就看見房間大門被緊緊鎖住。無數的鐵鏈配合巨大的鐵架綁住了通往房間唯一的出口門。控制女孩的東西似乎也感覺到人的氣息,隨著他們走進房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撞擊門發出的巨大響聲也越來越猛烈。而且,女孩沉重的呼吸聲也漸漸粗起來。
到後來陳星炎和竺青走到門口的時候,女孩的呼吸聲幾乎配合了吼聲。隨著呼吸的頻率,短暫的吸氣配合著長長的呼氣,從女孩喉嚨裡發出野獸般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