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章命運 文 / 愛釣魚的貓
當阿瑚的身影逐漸消失的時候，當初那個年青人走了出來。他來到阿瑚剛才站立的位置，撇了一眼滴落在地上的鮮血。
年輕人的嘴角逐漸露出一絲微笑，他淡淡的笑了笑：「命運覺得……現在還不是你們見面的時候，不管你如何努力，結果都是一樣。因為……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命運的手中。」
年青人走向了地鐵站的出口，他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哪怕是神，也不例外…………」
「阿瑚……阿瑚……你到哪去了。你不要姐姐了嗎？阿瑚你在哪裡。」欣月四處尋找著阿瑚，然而不管她如何呼喚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阿瑚，不要丟下姐姐。不要丟下姐姐。」欣月無力的靠在了地鐵站的牆上，眼睛裡茫然的流著眼淚。
「欣月姐，阿瑚在這裡。」
欣月不顧一切的衝到阿瑚身邊，緊緊抱住她：「阿瑚，你剛才到哪裡去了。你知道嗎？姐姐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阿瑚歎息了一聲，自顧自的說道：「姐，剛才我差點就找到他了。只差一點點而已。」
「他？」欣月馬上明白過來：「你是說，你的親人？」
阿瑚茫然的看向火車開走的方向：「嗯，他剛被人帶到了通往雅典的火車上。我要去雅典找他。」
欣月愣了愣，雖然她不知道剛才阿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仍然抓緊住阿瑚的手說道：「姐姐會陪你到任何地方，不管是雅典還是天涯海角。只要阿瑚願意，姐姐會陪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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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埃及，新加坡，倫敦，莫斯科，墨西哥…………
阿瑚和欣月跟著老人的腳步，走遍了整個世界。而阿瑚的歌聲也傳遍了全世界，現在全世界都流傳著一個神秘小歌手的傳說。
時間匆匆過去了14年，當初那個為一ri三餐而發愁的欣月，如今仍然緊跟在阿瑚的身邊。14年的風吹雨露，讓她的容顏衰老了不少。她現在看上去就好像是阿瑚的母親一樣。而阿瑚則是正好相反，整整10年的時間，似乎只令她稍微長了2歲。清秀的臉頰，依然透露出一股純潔與天真的氣質。但是和她相處了很長時間的欣月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可信的。阿瑚的神秘，遠遠不僅只是世界上傳聞的那樣有一副動聽的歌喉以及天使般純潔的面龐。她的真實年紀，她的身世，她的一切都是一個未知的迷。
甚至欣月覺得阿瑚遠遠不像她的長相般那麼天真，相反有時候她成熟得令欣月吃驚。欣月甚至懷疑，阿瑚一直都在演戲，她在扮演著一個所有人心中的完美女神。
直到有一天，她們跟隨著命運的腳步來到了龍城……
龍城是一座古老的城市。繁華的街道上，並沒有其他城市的高樓大廈。有的只是一棟棟的古老大理石建築，被風雨腐蝕得千瘡百孔的大理石牆壁，以及街頭裝飾作用大於實用價值的暗黃色街燈。
走過石塊鋪成的街道，她們隨意打量著街道兩旁的酒吧。她們在尋找，看起來比較安全的酒吧。因為酒吧比起地鐵站來，不僅可以賺取她們今天的食宿費，更加可以探聽到她們一直追逐目標的消息。
這時，一間名叫紅菊的酒吧，引起了她們的注意。因為裡面傳出的正是阿瑚第一次在地鐵站裡唱的那首歌。悠揚的童音緩慢的迴盪在酒吧的空氣裡，讓人心曠神怡。唯一遺憾的是，唱歌的小女孩似乎不懂得這首歌的曲風，完全扭曲了曲意。唱出來的歌聲，更多的讓人覺得她是在應付著每天的工作。
輕輕的推開酒吧的門，站在門邊恭迎的服務員立時露出驚訝的表情。阿瑚不自覺的微微笑了笑，顯然在服務員看來，這裡不是她們這對母子該來的地方。
可當服務員的眼睛看到欣月懷中抱著的吉他時，逐漸皺起了眉頭。阿瑚和欣月的打扮，讓他立刻就想到那聞名世界的神秘小女孩歌手。而他正好也是小女孩的忠實歌迷，所以對於阿瑚和欣月的打扮，立時讓他產生了厭惡感。在他看來阿瑚和欣月，無疑是兩個打著神秘歌手旗號的騙子。
「請問，兩位要點什麼？是葡萄酒，還是威士忌。或者別的什麼？啊哈對不起，如果你們不要酒的話，那麼我想你們可能走錯了地方，因為我們這裡除了酒外不賣飲料。」服務員的態度相當惡劣，顯然眼前『假扮』神秘歌手的兩人讓他覺得非常討厭。
欣月和阿瑚慢慢走到一張空桌前坐了下來。這時，欣月微笑著看了服務員一眼，禮貌的說道：「謝謝，我們還是要2杯生啤吧。畢竟我們身上的錢不多，而我們剩下的路程還有很遠。呵，我可不希望將今天晚上住宿的錢花在這裡。」
服務員轉過頭對另一個夥計吩咐了幾句後，走到了她們的桌前。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們的吉他。「你們會彈吉他？這個樂器會彈奏的人可不少。恩∼，你剛才說你們還有很遠的路程要走。那麼我能問一下，你們一路上靠什麼為生呢？」
「靠唱歌。不過不是我唱，而是她。從目前來說，阿瑚還算是比較出名的一個歌手。」欣月指了指身邊的阿瑚。她們原本就沒有打算隱瞞身份，因為就算不隱瞞身份也不會有人相信她們的話。
「靠她？她叫阿瑚？呵呵，說實話你們的打扮，確實很像世界上流傳的神秘小歌手。可是這僅僅只是一個傳說而已，想想看有哪個人能夠在14年的時間裡，相貌只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一個14年卻只有絲毫變化的小女孩，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傳說恐怕多半是你們這些居心不良的人，鼓吹起來的。」服務員的語氣中充滿了嘲弄。
「不過，有一點我卻不得不承認。那神秘小歌手所創作的歌曲確實是完美之作，如果你們經常假扮她們，應該會知道我們這位小演唱家所唱的歌曲。正是神秘小女孩第一首流傳於世的歌曲。你們覺得怎麼樣？相當的完美精湛不是嗎？老實說，不僅是我，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很喜歡小女孩的歌曲。小女孩所唱的每一首歌曲我們這裡都有收藏，一直到上個月她在莫斯科出現後所唱的新歌。唯一可惜的是，收藏下來的只是她的作品。世界上並沒有流傳出任何一首，小女孩親自唱的歌曲。我們只能憑借自己的想像，來盡量模仿小女孩的歌聲。這是一個不小的遺憾。」
「科比，別再說了。這位女士和這位小妹妹，你們不是說自己是靠唱歌賺錢嗎，有沒有興趣來上一段？如果唱得好，我們會給你錢的。」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男人插口說道。「當然了，你們應該知道。每次小女孩出現都會唱一首新歌，我們希望你不僅能夠唱出神秘小歌手最近在莫斯科出現時唱的那首歌，然後再唱一首你自己創作的歌曲就夠了。」
欣月皺起了自己的眉頭：「我們並沒有說過，自己是神秘歌手。我們會唱自己的歌曲，我們不需要模仿別人。」
欣月的解釋在所有人看來，只是謊言被拆穿後無力的辯白。一時之間，酒吧裡響起了眾人譏嘲的笑聲。
看著所有人嘲諷的譏笑，阿瑚生氣的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她從桌前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表演台。先是一陣羞澀的咳嗽清了清自己的喉嚨，看了一眼先前演唱的小女孩後，她緩慢的唱了起來。
她唱的是小女孩剛剛唱的那首歌，然而悠揚的歌聲卻和小女孩唱的風格完全不一樣。一股清純舒暢的感覺順著歌聲令所有人的心，都為之一震。接著每一個人都露出一臉癡呆的表情。在這一刻所有人都癡呆了。
時間過得很快，阿瑚轉眼間便唱完了歌曲。隨著阿瑚的歌聲在酒吧中逐漸消失，頓時，整個酒吧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彷彿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打斷了美麗的幻想。
良久良久，還是那個服務員和中年男人首先回過了神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顯然是在向對方確認自己心中的疑惑。難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和小女孩，正是他們所有人崇拜的偶像？神秘的小歌手，這個傳說是真的？不可能，世界上不會有一個14年都長不大的小女孩。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眼前美妙的歌聲又充分說明了一切。那種令所有人都為之傾心的歌喉，略帶稚嫩，又略帶童真。這無不說明著，眼前的小女孩正是那個神秘小歌手。
正當所有人都在懷疑阿瑚身份的時候，阿瑚又唱起了自己在莫斯科唱的那首新歌。整個酒吧裡，再次迴盪起阿瑚美妙的歌聲。這一次，所有人都相信眼前這個小女孩正是他們崇拜的偶像。
漸漸的，酒吧裡的人越聚越多。他們都是被阿瑚動聽的歌聲吸引而來，表演台也被眾人包圍起來。然而整個大廳裡除了阿瑚的歌聲外，沒有任何人發出一點響動。甚至大家在走進表演台時，都是躡手躡腳沒有一絲雜音發出。
阿瑚的歌聲悠揚抒緩，隨著欣月吉他的伴奏，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直到最後一個音符迴盪在酒吧空氣中時，欣月彈奏吉他的聲音也逐漸平息，現場一陣沉默。
此時，所有人都睜開眼睛緊盯著表演台上的小女孩。大家都想看看到底傳說中的神秘小歌手是什麼樣子。立刻阿瑚的臉上爬上了兩抹紅暈，甜甜的小酒窩沖所有人微微一笑，慢慢的走下表演台坐到了欣月身邊。
而欣月則是嘴角含笑的看著先前的服務員，一臉戲媚的表情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想什麼。
服務員再次和中年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他走到阿瑚的桌前坐了下來。「實在是天籟之音，我發誓我此生從來都沒有聽過如此動聽的歌聲。直到如今我總算明白到為什麼大家都對你們的映像如此深刻了。看來傳說是真的，你們真是那個神秘小歌手。我對自己先前的傲慢向你們道歉。其實，我也是實在太崇拜神秘歌手了。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假冒她們的名聲……哦不，是假冒你們的名聲招搖撞騙。」
「此刻，我心中實在是……實在是……。呃，今天你們所有的帳單全部由我來買單。這是我對剛才冒犯的道歉。另外，尊敬的兩位客人，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我非常希望你們能夠讓我錄下你們的表演。我會讓全世界都傳唱你們的歌曲，如此動聽的天籟，難道兩位就忍心讓它埋沒。不要猶豫了，相信所有聽到您歌聲的人都會有同感。」
「是的，如果你們答應這個要求。我會付給你們錢。呃……對不起，我的意思不是想用錢賄賂你們。我知道，如果你們需要錢的話隨時都可以得到大把的鈔票。顯然你們不是這樣的人。只不過我實在是太希望能夠讓你們的聲音在全世界傳唱，而我能夠拿出的就只有錢了。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中年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對不起，恐怕我們沒有這麼多空閒時間。說實話，在您之前已經有過很多人都提出過您的建議。其實，如果我們不是有急事的話。我們也非常希望答應你們的要求。但是我們沒有太多空閒時間，我們需要趕路。」
欣月簡明的拒絕了他們的要求，這種情況，阿瑚和欣月在一路上見過很多。欣月甚至不需要思考就可以說出所有拒絕的言辭。然而這次，卻出乎她的意料。阿瑚這次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不…………，如果你們能夠幫我做件事情的話。我願意在這裡逗留3天來完成錄音。」
「為什麼？」欣月立刻皺眉道。
阿瑚的話馬上得到了中年男人欣喜的回應：「真的？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我一定會盡全力來完成。」
「好吧！」阿瑚輕輕歎了口氣，眼睛呆呆的看向酒吧窗外：「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找一個帶著14歲小男孩的老人，老人穿著一件紅色主教的服裝。他很可能是一個主教。如果你們發現了他的行蹤一定要盡量留住他，然後第一時間通知我。」
服務員馬上答應下來：「這個沒問題，我科比在本地認識不少朋友。我可以保證，只要老人在龍城出現過，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他的下落。」
阿瑚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過頭對欣月說道：「對不起欣月姐，這件事晚上我再給你解釋。」
這時，一整喧鬧聲從酒吧門口傳來。阿瑚和欣月皺起眉頭，看了過去，一群記者帶著大大小小的攝影設備聞風而至。
「你這裡有後門嗎？」阿瑚轉向服務員問道，後者立刻明白過來。
「兩位請跟我來，我們酒吧裡專門設計了一個地下室。那裡是我們用來藏酒的，只要你們躲在那裡，絕對不會有人找到。等記者走了之後，我會第一時間提醒兩位出來。」服務員說完，轉過頭又對中年男人說道：「約翰，這裡就交給你了。盡量拖住記者的腳步，我需要時間將酒窖清理一下。」
約翰站起身，沖欣月和阿瑚點了點頭。然後對服務員說道：「這個你儘管放心。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偶像遇到麻煩。記者的問題就交給我了，我保證，半個小時內絕對不會有記者闖進來。」
「謝謝。」欣月禮貌的回應了一聲。
「不客氣，為偶像做事是我的榮幸。不知道，這件事過後我能否請欣月小姐和神秘的阿瑚妹妹到我家去休息呢？我可以保證，在那裡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們。而且絕對的安全，我還有專門的錄音室，錄音條件在龍城來說是最好的。」
科比推了推約翰的肩膀：「好了，約翰。我們當然要在你那裡錄音了，龍城也只有在你那裡錄音才不會被人打擾。別廢話了，趕快去把記者堵住。不然後面說什麼都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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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室的酒窖裡。空氣中到處瀰漫著酒的香味，然而對於不會喝酒的欣月來說，這裡的氣味讓她覺得實在是受不了。她甚至有想嘔吐的感覺，不過被她忍住了。畢竟在人家的酒窖中嘔吐是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欣月姐，我突然有一種感覺，我覺得有人在故意玩弄我們。你想想看，這麼多年了。為什麼我們每次都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找到他。可偏偏又讓他一次次從我們手中溜走。從一開始的地鐵站，到後來的雅典碼頭的暴風雨，一直到上一次在莫斯科的飛機場，我幾乎只差一點就可以抓到他了。然而卻突然出現從天而降的日全食。」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搗鬼？」欣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阿瑚點了點頭：「你還記得我們在雅典碰到的那個算命先生所說的話嗎？他說我如果繼續這樣找下去，會永遠也找不到我的親人。」
「不，我從不放棄哪怕是一絲希望，我只是想換一個方法而已。」
「換一個方法？」
「對，與其讓永遠這樣找不到親人。不如讓親人來找我。」
「讓親人來找你？什麼意思？」
阿瑚低下頭一陣沉默，好久她才鼓足了勇氣大聲說道：「欣月姐，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了，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難道你就從來不覺得奇怪，這麼多年了。為什麼我看起來，只是長了2歲？為什麼我每次演唱都只賺取基本的生活費？為什麼大家都記錄不到我們的長相？」
欣月預感到什麼，一把抓住了阿瑚的手：「這個……不是因為你要追帶走你親人的那個人嗎？所以我們沒有時間來賺取更多的錢。而你看起來只長了2歲……恩…………可能是你家族有什麼病的原因。至於大家記錄不到我們的長相……。」
阿瑚將自己的手從欣月的手中抽了出來，淚水一直在阿瑚的眼眶中湧動，卻沒有流出來：「欣月姐，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自私了。你和我不一樣，我有無盡的壽命而你沒有。看著你這麼多年和我一起為尋找親人而逐漸衰老的樣子，我覺得自己是在犯罪。雖然我不情願，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帶著你一起旅行了。」
欣月吃驚的看著自己剛才抓住阿瑚的雙手，不敢相信剛才自己明明用盡力氣緊抓的雙手，竟然被阿瑚輕易的就掙脫開了。
良久良久，欣月悠悠的歎了口氣，突然低下頭冷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我知道，我就知道。哈哈哈，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我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到來了。」
阿瑚疑惑的看著欣月：「你知道？為什麼欣月姐會知道呢？這麼決定是我剛剛才想到的。」
欣月淚流滿面，哭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抬起頭咆哮起來：「我當然知道了，我知道你不是人類。人類沒有這麼多年而只有絲毫變化的相貌，人類沒有你這麼單純動聽的歌聲，人類的小女孩更加不會在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出現。」
阿瑚頓時愣住了，她吃驚的看著欣月，而欣月也毫不示弱的回瞪著阿瑚。
好一會，阿瑚眼神變得柔和起來，她慢慢的說道：「原來你早在那時候就知道了。」
欣月沒好氣的回答：「知道？當然知道了。從第一次見面我就開始懷疑，之後又和你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如果我還不知道，那我就真是個大傻瓜了。」
阿瑚漸漸後退起來，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並不想騙你的。我只是……我只是……太寂寞了，我只想找一個朋友而已。」
欣月發出一聲愣哼：「找一個朋友？呵，找到一個朋友用個幾年時間再換一個嗎？這就是你對朋友的定義。好，既然你想離開我。那你就走吧，我也不想依靠你這樣的人。」
「離開欣月姐？為什麼我要離開欣月姐？難道欣月姐嫌棄阿瑚不是人類，不要阿瑚了？」
欣月奇怪的看著阿瑚：「我不要阿瑚了？難道……難道你說這麼多，不是想離開我嗎？」
阿瑚搖了搖自己的頭：「不是的，阿瑚沒有說過要離開欣月姐，阿瑚只是不想再追親人了。阿瑚考慮了很久，覺得算命先生說得沒錯，這樣下去我永遠也找不到親人。」
欣月臉上仍然掛著淚花，卻露出一臉開心的笑容，接著她慢慢走到阿瑚身邊，一把將阿瑚摟在懷裡：「真的嗎？阿瑚真的不是想離開我？其實，我好怕，我好怕你離開我。不管你是不是人類，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純潔善良的阿瑚。」
哪怕你的純潔是假裝的也好，但是你的善良確是真實的，這我能感覺到。
阿瑚依偎在欣月的懷裡，忍不住哭了起來。
良久，欣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那你剛才那麼說是……」
阿瑚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原來欣月姐誤會阿瑚的意思了，阿瑚是想讓親人自己來找阿瑚。」
「讓親人來找你？可是，我們不是一次比一次更接近目標嗎？就好像這次就只差那麼一點點我們就可以追到飛機了。也許，下次我們就可以抓到那個帶走你親人的老頭了。」
阿瑚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不，不是差一點。這麼多年了，我總於明白到，這樣下去永遠都只是差一點。阿瑚有更好的辦法，讓親人自己來找阿瑚。」
欣月用手指了指外面：「更好的辦法嗎？你不會是想讓那兩個人幫你…………。」
阿瑚點了點頭：「嗯，阿瑚知道只要名聲傳播開，一定會引起大家關注的。到時候，阿瑚請求大家幫忙找親人的話，這樣就會有很多人來幫助阿瑚找親人了。」
欣月皺起了眉頭：「可是你的樣子…………。這麼多年都沒有變化的話，會引起大家懷疑。」
「沒關係，阿瑚只需要找到親人就好了。之後，阿瑚會和欣月姐還有親人一起回到阿瑚的村莊快樂生活。在那裡不會有人打擾我們。至於以前的傳聞，反正大家都沒有我的照片。就讓傳聞成為傳說好了。」
欣月微微點了點頭，親密的撫摸著阿瑚的小腦袋：「好吧，不管阿瑚打算怎麼做。我都會支持阿瑚，只是…………」
「欣月姐有什麼話要問阿瑚嗎？」
欣月一臉的微笑：「只是，我老是覺得你的年齡可能比我還大。能夠告訴我，阿瑚的真實年齡嗎？」
阿瑚用小臉摩擦著欣月的胸部，撒嬌的說到：「哎呀！欣月姐怎麼能問人家的年齡呢？難道欣月姐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齡是不能問的秘密嗎？這個還是不要問了嘛？」
「哈哈哈，好癢啊。阿瑚好狡猾，每次你都這樣。別……別這樣……哎呀…………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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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處的命運現出了身形。
「就這麼結束了，真不好玩。算了，玩了她們14年，確實太過分了一點，我還是找別人玩。不過，出名後找到他就躲起來。似乎想得太簡單了一點，出名後事情就不是你們能夠控制的了。好吧，到此為止，祝你們好運。」
(原本打算將命運安排成一個障礙，但是很明顯，沒人希望看一個從頭到尾都鬱悶的書。臨時決定還是以愉快，活潑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