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斬草 文 / 海之舟
他看著劉岱小心翼翼的抱著那只細長的罐子進來後,將罐子小心的放在了地上。然後半蹲在地上,仔細的拔開軟木塞。這時罐子裡露出了大半罐沾稠的乳白色的汁液。
劉chun懷疑的看著劉岱,他有些不敢相信毒藥的威力。正好隔壁的母狼下了一窩崽子,劉chun讓妹喜去要了一隻回來。趁著妹喜去要狼崽子的時候,劉chun好奇的向劉岱問道:「這真的是大樹上流出的汁液。」
看到劉岱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劉chun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的表情手勢,腦海裡浮現出了一顆高大的數人合抱的大樹,樹幹蒼勁古樸佈滿樹瘤。聽劉岱的話,樹上的樹葉是應該是小葉形的吧,這樣的葉子通常都稠密蒼翠顯得鬱鬱蔥蔥。劉chun一邊想著,一邊和劉岱說著印證著自己的想法。兩人說了一陣,妹喜已經把狼崽子要了過來。
劉chun怕妹喜見不得這些場面,讓她去了劉洋屋中照顧病人。又親自用木棍沾了很少一點罐中的汁液,把棍子伸向浪崽子的嘴裡,那狼崽子見到棍頭伸來以為是吃的含了一陣。
等了片刻,結果出乎大家的意料。讓劉chun差點把「騙子」兩個字罵了出來。
在看那劉岱卻不慌不忙的蹲了下去,只見他用棍子使勁在狼崽子幼嫩的皮膚上劃了道口子。這狼崽子傷口一見了血,頃刻間它就發出一聲悲鳴。跟著四肢抽搐七竅流血死在了地上。這會不由的人不信了,這汁水果然奇毒無比,只是需要見血。
劉chun看的心頭一陣後怕,劉岱以前和自己發生過數次矛盾。他有這樣的東西卻沒有暗算自己,劉春心中對劉岱忽然升起了一些新的認識。
掩蓋著心頭的波瀾,劉chun從十三那裡要了十根竹箭過來後。接過這些竹子削成的細長的竹籤,劉chun看了眼十三被陽光曬的黝黑的臉龐,同一個種族不明白為什麼奴娃就那麼白。這十三看見劉chun看著的他的臉,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神色。或許是甜紅薯吃上癮了吧,劉chun淡淡的揮了揮手,向十三吩咐道:「你把狼屍收拾一下,揀到外面去找個地方掩埋了。」
十三是個很聽話的奴隸,劉chun剛一說完,他立刻把死狼收拾好往外走去。
等十三走了出去,劉chun拍著罐子向劉岱說道:「這東西要派上個用場,放你那裡不見用處,送我吧。」
劉岱怕劉chun拍的重了打翻了罐子,擔心蹲了下來扶著罐子。見劉chun要這東西,劉岱顯的毫不在意的就送給了劉chun。又說了幾句話,劉岱向劉chun告了別,自個跛著腳離開了劉chun的屋子。
看著劉岱左右肩膀劇烈的顛簸的走了出去,劉chun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他忽然覺的應該為劉岱做些什麼,或許可以搶個女奴隸給他。
想其自己身邊的事情,劉chun拋開了腦海的雜念。他回過身來把十根竹箭都浸泡在罐子裡,稍微等了片刻又把毒箭取了出來,把裝毒藥的罐子用軟木封好口藏在了火炕的密層裡。等十三把狼屍掩埋掉了進來劉chun已經把這一切都做好了。
坐在席地上讓十三跪在自己面前,劉chun把用軟皮包裹好的竹箭遞給了他。叮囑完十三軟皮裡的竹箭具有見血封喉的毒性後,劉chun又同十三嘮起了家常。他讓十三盤坐到對面問了起來:「這裡的什麼東西最好吃。」
問起這事讓十三的嘴巴濕潤起來,他吞了口唾沫用蹩腳的本地話答道:「黃米,大,甜。」
劉chun笑了起來,擺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說道:「是玉米,不是黃米。吃飽過嗎?」
這個問題讓十三顯得難過起來,因為又有些害怕劉chun,結巴的答道:「不飽,每頓、限著吃。」
「你現在就拿著我給你的竹箭去找村頭的陶豆,一切都聽從他的安排。明天回來我會給你一次獎勵,不管你想吃飽還是想女人我都會滿足你。」
十三立刻跪了下來。興奮的將頭扣在地上答道:「主人,十三這就去。」
看著十三矮小身影爬了起來轉頭往屋外走去,劉chun又問了一句:「你知道陶豆在那裡住嗎?」。
十三轉身敬畏的答道:「主人,十三有嘴。」
「你的嘴,別人聽起來很困難。你出了門往右一直走,到了頭那間屋子裡不愛笑的人就是。」
聽完劉chun的吩咐十三的背影消失在屋外,讓劉chun喜歡十三的是他的吹箭的力量在這些奴隸中是最大的。劉chun親眼看見過他在近距離把竹箭吹進過肉裡無影無蹤。
回味著十三自然的叫著的「主人」二字,劉chun猜想這些獫狁人身上流露出的很容易被奴役的性情,大概是他們被那些高鼻子人種俘虜後留下的印記吧。
把這些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已經是將近吃晚飯了,這一天也快要過去了。
轉眼間又是一天了,自從那天的大暴雨之後,這些天的天氣一直不錯,今天又是一個大太陽。村子裡被暴雨弄的泥濘的地面早已經曬乾了,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村中大多數的人都去了běijing聚落的建設工地,那些沒有人管教的光屁股的小孩,只要一跑過劉chun家的門口就要帶起滿天塵埃。
照顧劉洋有奴娃,帶孩子有妹喜。都用不上劉chun這個不稱職的相好和阿叔。今天劉chun只是頒佈一個命令,沒有再召見人。他除了進劉洋的房裡逗弄劉洋幾句,就出來把十五名奴隸排起來操練。奴隸中的三,看起來像是他們中有些威望的人,別的人都比較服從他。另外有一個八,看起來和三有些碰撞。正好,劉chun把這兩個人任命成了正副頭領,三為正,八為副。為了避免這些奴隸打架搞出人命讓自己損失財產,劉chun又向他們宣佈,如果誰有多餘的力氣在奴隸裡面打架鬥毆的,打架雙方都扣一頓飯。打出了人名的,殺人者償命,打死人的必須陪命。那些必須聽從號令的廢話,劉chun就不打算說了。不聽話能有飯吃嗎?那是他們的本職工作,奴隸嗎只要聽話就是好奴隸。
一個下午的時間,這些奴隸把立正,走,停都搞的不錯了,就是「向右看齊」的難度有點大,把隊伍排列的像一條螞蟥,彎彎曲曲的。向右轉更是成了對對碰,看來還得練。
陶豆和陶甑帶著十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劉chun正在村外的空地上操練著奴隸。那些光屁股小孩,覺的好奇,也在旁邊隨著劉chun的奴隸三蹩腳的口令轉動著。
來叫喚劉chun的是奴娃,看著奴娃豐滿的奶子包裹在麻布的上衣裡活蹦亂跳的。劉chun忍不住上前摟著奴娃,隔著她的上衣撫摸了幾下。感受著手裡豐滿柔軟的奶子,他向奴隸們呼喚了一聲:「解散。」這些人恭敬的向劉chun和奴娃招呼後,自覺的回了自己的住處。
知道陶豆他們回來了後,劉chun縮回了抓著奴娃奶子的手快步向自家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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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陶豆和陶甑,劉chun滿足了十三想大吃一頓的願望。拿著手裡的半邊耳朵,劉chun慢慢的走到了後院。把耳朵扔的老遠,現在耳朵的主人趙勤已經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趙炯的五名同夥已經在今天被砍下頭,他們的頭現在正祭祀在死去的六名族人墳上,明天趙炯將被處以極刑。趙勤還有個兒子裳兜,本來劉chun打算一併除掉的,可惜已經被裳三逐出了部落。現在趙勤家只剩下一個女兒趙裊,這趙裊原本是陶村首領鬷的相好。現在已經被鬷的弟弟陶甑繼承了過來,帶回了家中做相好。
劉chun由趙炯的事情擴大思考了起來,看來需要一個更強有力的組織機構,把自己的權力架構起來。讓自己的命令通行無阻,不能再像現在大家都只是聚集在自己的威名之下。只要我的威風失去了,或者是我一離開,這些部落肯定會各自散去。劉chun就這樣癡癡呆呆的想著,到十三來請示他是否回去的時候。劉chun也只是淡淡的揮著手讓他自行離去。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皎潔,劉chun坐在院壩中的石墩上。院壩被大雨淋濕的地面早已經曬的乾透了,院子中的兩顆小樹也長的大了許多,樹下和牆角長滿了一叢叢雜草。一隻蟈蟈從牆角的雜草中冒了出來,長長的觸鬚抖動著發出「蛐蛐」的叫聲。這只蟈蟈讓劉chun想起了孩提時代鄉下的姥姥家,那是夥伴們一起玩蟈蟈的場景。幾隻粗壯的蟈蟈方頭方腦的在一個小天地裡不停的鬥爭著,只有強壯者才能活的下來。
這裡的時代其實挺符合那個達爾文主義的,人與環境,人與動物,人與人都在競爭著。劉chun想到這裡歎了口氣,習慣了什麼事情都給自己加個正義標籤的現代社會,自己的思維定勢兩三年了還沒改過來。這裡的人只差在額頭上刻上生存二字,其他的任何廢話都不需要說。想到這裡劉chun抱著自己的手緊緊的咬著牙關。
在蟈蟈的聲音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雙溫柔的手擁抱做了劉chun肩膀。柔軟的身軀靠在了他的身後緊緊的依靠著。那熟悉的氣味和感覺讓劉chun猜到了是誰靠在自己的身後,他望著天空的殘月說道:「睡不著嗎?」
「我想你,回來這麼久了,你還沒有碰過我。」妹喜的聲音顯得有些走調的說道:
「回去睡覺吧,養些精神我明天要決定一些事情。」劉chun反身摟著妹喜,他似乎下了個決心一般抱著妹喜往室內走去。
柔和的月光透過擋住窗戶的獸皮縫隙處射了進來,劉chun陶醉在妹喜的溫柔鄉里。原本想克制一下,看來劉chun的定力還差了那麼一點,或者可以說妹喜的誘惑力大了那麼一點。總之他此刻匍伏在柔軟溫潤的妹喜身上,體會著人世間最美好的感覺。身下凹凸有致的軀體讓劉chun舒服的呻吟了出來,他的整個身心似乎都進入了妹喜火熱的軀體裡。身下的妹喜也歡快的擁抱著劉chun,兩人此刻是:春季chun夜春情春風拂chun,喜月喜時喜愛喜歡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