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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五章 治病救人 文 / 紀沫

    白俊一聽威切特的話就急了,考慮片刻,下決心道:「小華,星熠此刻正在追擊王帆。你馬上去找他。找著他以後,讓他別管王帆,快點回來。常秋華說不定還在這裡活動,你出去的時候小心一些。威切特,你幫我照顧邰應濟,除了星熠回來以外,別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小華答應一聲,急忙出去了。白俊抱著秋山哲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緊緊關上房門。

    白俊離開以後,威切特來到床邊,正要給邰應濟也檢查一下,邰應濟就清醒過來。威切特欣慰地發現他已經脫離危險了。

    邰應濟睜眼看見威切特,想了一下,才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焦急地問:「秋山呢?」邊說邊要坐起來。

    威切特扶著他道:「你別急。白先生正在隔壁救他。」

    誰知道聽威切特這樣一說,邰應濟還更著急了,大聲道:「什麼?」坐起來一把推開威切特,又順手把白俊剛剛從秋山哲也身上取下來的青銅短劍抓在手裡,「你讓開,我要去隔壁看看!」

    威切特急忙拉著他道:「秋山先生的傷勢非常沉重。白先生剛剛吩咐,除銀先生以外,不准任何人去打擾他。你也不過剛剛清醒,還是要多休息。」

    邰應濟急道:「你不知道,秋山有大問題!白俊單獨和他在一起有危險。」**去推威切特。

    威切特一愣,原來邰應濟竟然不是在擔心秋山哲也的傷勢,而是在擔心白俊!他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自己的病也還沒有好,儘管是邰應濟傷病交加,他還是攔不住邰應濟,兩人拉拉扯扯地來到白俊的房門口。

    邰應濟**推一下門。門是鎖上了的,他沒有推開。隔得近了,他們都聽見房間中傳來一聲接一聲的悶響,就像有人在打擊沙袋一般。邰應濟更是著急了,威切特也非常疑惑,不再攔著邰應濟,反而和他一起**去撞門。

    這裡原本就是利用庫房臨時改建的房子,門也沒有多結實。兩個男人的**一撞,立刻便把門撞開了,頓時都看呆了。

    白俊正一掌接一掌地打在秋山哲也身。悶響就是他擊打秋山哲也的聲音。他的房間本來就沒有放傢俱,顯得相當空曠。秋山哲也被他打得滿房間亂轉,白俊也圍著秋山哲也滿房間亂轉,且顯得很吃力的樣子,就這麼短短的時間中,已經滿頭滿臉的汗水了,見到威切特和邰應濟,也沒有出聲招呼。

    秋山哲也還沒有清醒,自己是不可能動作的,他是被白俊的掌力推動得滿屋亂轉,本來非摔倒不可,但白俊每次都不等他倒地,就會迎上去,再給他一掌。白俊每打一掌,秋山哲也必定會噴出一口血來,已經噴得白俊的身上和屋子中到處都是了。

    威切特和邰應濟面面相覷,不過邰應濟倒是放下心來,不再為白俊擔心,卻改為秋山哲也擔心了。威切特也不明白白俊在做什麼,大聲嚷道:「秋山哲也本來也活不成了,白俊還這樣折磨他,簡直是有失人道!」就要衝進去阻止。

    這次換成邰應濟不讓他進去了,一再保證白俊不可能對秋山哲也有惡意,威切特才很不情願地同意不干涉白俊。邰應濟輕輕帶上房門,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威切特幫他掀開被子:「你還是趕快躺下吧。」這回邰應濟很聽話,隨手將青銅短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乖乖地上床躺下。

    威切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好奇地拿過青銅短劍觀看,失聲道:「這不是安倍光枝的短劍麼?怎麼會出現在你們這裡?」

    剛剛才躺下的邰應濟又急了,坐起來道:「你能肯定?這真的是安倍光枝的短劍?」

    威切特眼看邰應濟是不肯好好休息了,抓過一個枕頭幫他墊在後背,點頭道:「這把短劍上的花紋如此奇特,看過的人就不會忘記。安倍光枝雖然不太和我們接觸,但我們一起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彼此之間十分熟悉。這是安倍光枝的短劍,肯定錯不了。到底這把短劍是怎麼到你們手裡的?」

    邰應濟苦笑道:「短劍是秋山哲也帶回來的。我開始還不太相信,原來他真的有問題。」

    威切特愕然道:「可是我聽小華說,要不是秋山先生幫你擋一下,你就被常秋華害死了!」

    原來小華獨自回家以後,沒有找著常友信,只是與母親見了面,聽說常友信來了這裡,便也找過來,正好看見邰應濟在秋山哲也的房間中。小華正要敲門去問問父親的消息,便又看見常秋華闖進來,嚇得連忙隱去身形躲在一邊。常秋華雖然知道小華跟了銀星熠,但沒有想到小華白天也能活動,根本就沒有注意他,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小華也在這裡。

    常秋華一腳踢開大門,二話沒說,對著邰應濟就是一掌。秋山哲也本來是躺在床上的,危急時刻沒來得及下床就撲到邰應濟的身上,把他連人帶椅子一起撲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用自己的身體替邰應濟擋了這一掌。他的動作太急,把放在他枕頭邊的青銅短劍也帶到地上。

    常秋華本正要再補上一掌的,看見青銅短劍後一愣。上前一步撿起青銅短劍,只看一眼,就神色大變,然後大叫一聲,舉起青銅短劍就紮在已經失去知覺的秋山哲也背心上。

    小華見常秋華沒有發現自己,膽子變得大起來,趁著常秋華心情激動在秋山哲也身上出氣的時候,悄悄拿出石可欣留給邰應濟防身的兩顆一方珠,照著常秋華打過去。一方珠本來就是靠yin力傷人的法寶,小華本身也是一個陰氣極盛的鬼魂,竟然將一方珠的威力發揮到極處,當即將常秋華打倒在地上。

    常秋華以前曾經見過石可欣發射一方珠,根本就沒有什麼威力,還以為不是白俊就是銀星熠回來了呢,不敢戀戰,魂魄離體逃走了。

    小華鬆一口氣,因知道自己身上的陰氣太重,與受傷的人接觸會傷上加傷,也不去察看秋山哲也和邰應濟的傷勢,轉身就出去找來威切特。

    邰應濟聽威切特說完,十分疑惑地拿過青銅短劍又看看,喃喃道:「這把短劍上的花紋的確是很奇特。但怎麼會在秋山手裡呢?」

    威切特搖頭表示不知道,又好奇地問:「你為何會說秋山先生有問題?」

    邰應濟苦笑道:「不是我說秋山有問題,而是和他一起來的日本宇航員說他有問題。自從星熠把那些宇航員救出來以後,這兩天一直有一個叫吉村太郎日本宇航員來找秋山,但秋山一直沒有在。今天秋山沒有出去,那個吉村太郎終於找著他。他們兩個人關上門在房間中說話,這裡房間的隔音性能一點也不好,他們又說得非常大聲,和吵架似的,我還是聽個清清楚楚。只可惜他們是用日文交談的,我又不懂日文,並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威切特愕然道:「那你又知道秋山先生有問題?」

    邰應濟歎息道:「他們沒有談論多長時間,吉村太郎就摔門走了。走的時候,用英語告訴我秋山有問題,要我們提防他。我實在是疑惑得很,就去秋山的房間想問問他。萬萬沒有想到,還沒有等我詢問,秋山自己就說他是安倍光枝的情人,混在我們中間,是要幫安倍做臥底的。他還把這把青銅短劍給我,讓我殺掉他。我更是奇怪,將青銅短劍放在他的枕頭邊,讓他說清楚一些,但他卻不肯多說。然後常秋華就來了。」

    威切特恍然道:「所以你認為他會對白先生不利。那你說現在白先生是不是正在對付他呢?就算是秋山先生有問題,他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邰應濟還沒有說話,羊崴和小華推門走進來,小華道:「不可能!白大哥是在救秋山。白大哥已經救過他兩次,要是這次又把他救回來的話,就是第三次了。」

    白俊的確是在救秋山哲也,用的是耗費極大的起鳳騰龍之法。這種方法是先將病人的全身筋脈打通,然後再大量灌注真氣強提病人生機。雖然能起死人肉白骨,但也相當危險。關鍵是在打通筋脈的時候,力量稍微控制不當,就會加速病人的傷勢,而且這中間不能有絲毫停頓,要是醫者的功力不夠,依然會前功盡棄,還會連累自己油盡燈干,一個不好,就是玉石俱焚的後果。

    白俊的功力深厚,倒是不很擔心自己,但也怕秋山哲也不能承受,若非實在沒有辦法,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也不敢用這樣的辦法。他因為自己並不是人類,怕引起秋山哲也身體的排異反應,無法給秋山哲也灌注太多真氣,所以才要小華火速去找銀星熠回來。而他自己則負責先行打通秋山哲也的筋脈,同時逼出他體內的淤血。他做事相當謹慎,依然怕用的力量太大,秋山哲也無法承受,只好盡量用小一點的力量,做的次數多一些。

    邰應濟和威切特去看他的時候,他正做到關鍵的地方,也沒有空停下來打招呼。但他看邰應濟既關心他也信任他,還是非常欣慰,完全放下心事,做得更專心了。

    其他的蜃人都是有身體法力要高一些,獨獨王帆卻是剩下魂魄的時候能力要高一些。蜃人的魂魄移動速度一向很快,王帆也不例外,銀星熠用盡全力也追不上他,忽然聽見小華在大聲地叫他,遂放棄王帆,和小華一起回來了。

    銀星熠回來的時候,白俊還沒有做完,銀星熠等一會兒才接手白俊的工作。他一直忙到凌晨,才終於成功地將秋山哲也救回來。秋山哲也沉沉地睡著了。灌輸真氣憑借的全是實打實的真功夫,儘管銀星熠功力比白俊還要深厚,事後也還是感覺勞累不堪。好在此刻白俊已經恢復,銀星熠便將秋山哲也留給白俊照顧,自己回房間去調息去了。

    羊崴眼看銀星熠甚是疲累,暫時沒有精力去做什麼,便自己離開了。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秋山哲也終於睡醒,瞭解情況後,長歎一聲,看著白俊苦笑道:「你何苦費那麼大的力氣又救我?」

    白俊既然知道青銅短劍是安倍光枝的東西,便猜想青銅短劍是她故意留給秋山哲也,讓他自了用的,更加明白秋山哲也的想法,他奮不顧身地救邰應濟有很大程度也是想自盡,笑一笑道:「誰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呢?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吧。」把從邰應濟那裡拿來的青銅短劍依舊放在秋山哲也的枕頭邊上,然後就守在秋山哲也的床頭,與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閒話。

    秋山哲也甚是感激,聽見外面傳來人聲,知道出去消滅白氰的其他人回來了,便道:「你去忙你的吧。」

    白俊暗忖秋山哲也真要尋死,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守著他,也不堅持,帶上房門出去了。出去一看,果然是其他人回來了。大家都累了一夜,交換情況後,吃了一點東西便都去休息了。連卡路爾·杜巴戈也沒有精神纏著白俊,回自己的房間了。

    此時已經到了下午,白俊又去看了看秋山哲也的情況,見他又睡著了,放心下來。這才想起銀星熠早該調息完畢了,為何一直沒有看見他出來,難道他給秋山哲也灌輸真氣的時候出了岔子?不禁又擔心起銀星熠來。急忙來到他的房門外,利用天眼通看看裡面的情況,卻是又好氣又好笑,原來他發現銀星熠正一個人好好地盤膝坐在屋子裡的地板上,若有所思地在享受黑咖啡。

    當初白俊知道他也不需要什麼,給他準備的房間中也是什麼也沒有。咖啡不用問,也是銀星熠利用搬運法自己拿進來的。他情願坐在地板上喝咖啡,也不肯出去,只說明他不想見人。而此刻有那麼多事情等著他去做,他不想見人的原因,不用問也是因為溫敏。

    白俊象徵性地敲一敲門,直接推門進去,在銀星熠的對面坐下,笑道:「你到是有閒情逸致。」

    銀星熠知道自己的心事瞞不過白俊,也不說話,端起放在地板上的咖啡呷一口。

    白俊難得看見銀星熠如此,更是好笑,悠悠地道:「這是好事啊,你愁什麼愁?你是在時候開始的?」

    銀星熠苦笑道:「還好事呢?那天溫敏和柳辛在從松樹林中回來,我就察覺到他們有問題,但我竟然以為自己是在妒嫉,沒有多想,不然怎麼會一直發現不了他們是中了匆匆咒?而我沒有發現他們身上的匆匆咒,就說明我真的是在嫉妒!我還以為自己早就沒有這些感情了呢。古往今來,有多少英雄豪傑都是載在一個『情』字上?」

    白俊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道:「有情有什麼不好?也不知道是誰教我的,清靜無為是一種自然的狀態,並不是壓抑感情的結果,在沒有達到真正的清靜以前,壓抑情感只能是適得其反。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淡到溪雲亦是崖。情原本就是人的本性,我想你無論怎麼練,也還是去不掉你固有的本性,就不要費勁去想辦法去掉了。」

    銀星熠輕聲歎息道:「可是譽幫都該叫我爺爺的,他讓我照顧溫敏,難道我就是這樣照顧溫敏的?回去以後,我要如何向譽幫交代?」

    白俊失笑搖頭道:「這恐怕並不是問題的關鍵吧?」

    銀星熠端起咖啡杯,一口喝乾裡面的咖啡,起身道:「常秋華的事情給我們一個教訓,我們至少要留一個人和大家在一起。你留在這裡,我去蜃樓星轉一圈,把修理飛船需要的設備拿過來,還得弄幾百套宇航服,不趕快一點恐怕今天回不來。」

    白俊也站起來,一把拉著他,笑道:「這些事情也不急在一時,而且我估計這些東西羊崴都會給我們帶過來的,並不用你跑這一趟。」

    銀星熠乾脆回頭,沒好氣地道:「你放手!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我是不想看見你!」

    白俊就是不鬆手,暢快地大笑道:「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我就是想纏著你麼?在這方面,你可得向我學習學習,我就沒有拒絕卡路爾。」

    銀星熠苦笑,惆悵地歎道:「白大哥,你說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永遠不變的愛情?人們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可為什麼我們這麼經不起誘惑呢?我承認溫敏是一個非常好的好女孩。可這世界上的好女孩何其多?當初煙兒用生命拯救了我們的世界,我卻這樣容易就背叛她,是不是真的很薄情寡義?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魔鬼,一棵沒有感覺的草木?」

    「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chun。不如憐取眼前人。」這次卻是兩人異口同聲地念道。

    白俊笑著一揚眉,正要說話,銀星熠拍拍他的肩頭,搶先幽幽地道:「我就知道你要用煙兒的話來堵我!不要再說了。這也不光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不覺得溫敏現在並不喜歡我麼?既然你不想我去蜃樓星,那我就出去在這附近轉轉,看看有沒有漏網的白氰,也看看王帆和常秋華走了沒有,安倍光枝回玄牝之門沒有。」

    白俊莞爾,銀星熠這麼不開心,恐怕和溫敏的態度也有很大的關係。不過他也覺得近段時間溫敏和柳辛的關係發展得很快,暗忖也該去探聽一下溫敏的心意,搖搖頭,終於放過銀星熠。

    銀星熠如願以償地正要離開,忽然又回頭道:「對了,要是這裡一切正常,我還想去天界找找師傅和師母。如果我沒有回來,你不要擔心。」

    白俊點點頭:「我們也是該找公子和小姐問一問,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他們還是不想見你,你有把握一定能找到他們麼?」

    銀星熠苦笑道:「總要找了才知道。還有,要是羊崴真的來了,你也要防著他一點。昨天他要是真肯出力對付王帆的話,我們現在就不用為王帆頭疼了。他似乎有意留著王帆,好給我們不斷地製造麻煩來牽制我們。記得以前羅醫生曾經說過,羊崴和王帆的關係很好。」

    銀星熠走後,白俊閒著無聊,隨便找了一本書來消磨時光,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而銀星熠還沒有回來,估計他是直接去了天界。

    大家睡醒以後,都恢復精神,發現銀星熠不在,都認為他是出去辦事去了,也沒人感覺奇怪,只是少不得對秋山哲也的事情發表一番議論。溫敏的聲音最大,話也比平時多很多,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銀星熠的困擾,反而是柳辛顯得非常沉默,早早地就又去睡覺了。白俊一直想找機會單獨和溫敏談談,可卡路爾·杜巴戈一直纏著他,他也沒有勻出空來。

    第二天,白俊先去各處看一看,發現這裡的確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裡,疫情已經完全被控制住,得病的人病情全部開始好轉,看來不久就都能痊癒。白俊放下一大半的心事,告訴大家不用去照顧病人了。米宏介也鬆一口氣,又去找常友信,一起做離開這裡的準備工作。

    中午,銀星熠依然沒有回來,羊崴卻真的像白俊說的那樣,帶著設備和宇航服來了。他又有了一個新的身體,這次是駕駛一艘小型的宇宙飛船來的。設備和宇航服都放在酒月地表的飛船中。

    白俊囑咐米宏介等人以後,和羊崴一起來到酒月的地表察看他帶來的東西。羊崴並不是像銀星熠那樣直接破除護罩來到地表的,而是帶著白俊通過一條充滿蜃氣的密道來到地表的。白俊知道密道的位置後,也可以ziyou進出酒月了。

    白俊一進入飛船的貨艙,就知道羊崴帶來的東西很齊全,應有盡有。為打發他快點離開,白俊一邊驗收東西一邊告訴他白氰的毒用火藻就能解救。

    羊崴聽後一愣,喃喃道:「原來解救的辦法如此簡單,而陶長淨又早知道解救的辦法,但我們臨時去什麼地方弄到大量的火藻呢?星熠不是說就算是找到方法也不告訴我們嗎?」

    白俊淡然道:「現在是星熠告訴你方法的麼?」

    羊崴又是一愣,似乎是放心不少的樣子,可是還不肯離開,一個勁地追問白俊銀星熠去了什麼地方。

    白俊看羊崴的樣子似乎也早知道解救的辦法,像是用此事來試探他們的一樣,被他問得不耐煩起來,氣哼哼地道:「你說的那三件事現在已經解決了兩件,拾貝院中少量的火藻肯定不夠用,而小行星的事情你們也不用一定要找星熠,你不趕快回去找人去天鮑星系弄些火藻回來,還在這裡纏著我們幹什麼?」

    羊崴低頭道:「我回去以後並沒有找著你們說的猴子。而這次的小行星體積比較大,並不是用激光可以銷毀的,只能是在它還沒有到達蜃樓星之前,派人登陸小行星表面,安裝**爆毀小行星或者改變其運行軌道。我們已經探明,這顆小行星上最主要的元素就是碳,實施爆破並不算困難。只是現在蜃樓星的大型飛船要麼被星熠毀滅,要麼就被珍珍破壞,我們已經沒有飛船可以派了。星熠可算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否則就算是有火藻,也沒有任何意義。」

    白俊冷笑道:「你騙誰?你們的飛船不過是控制設備壞了,稍微修理一下不就能用了?」

    羊崴愁眉苦臉地長歎道:「問題是這些民用飛船都沒有安裝激光炮,而且如果不是從內部爆破的話,激光炮從外面攻擊小行星也沒有什麼用處,然而我們儲備的所有核彈,以及製造核彈的鈽-239都被貝貝他們偷去東彝站。我們總不可能用**去炸毀一個行星吧?」

    白俊哈哈大笑道:「誰讓你們要把貝貝他們抓來蜃樓星呢?這是自食其果。可是就算如此又怎樣,星熠也沒有核彈啊!」

    羊崴道:「我不是想讓星熠直接去爆破小行星。宗主已經很久沒有來蜃樓星了,而星熠是宗主的徒弟,我是想讓他去找宗主想辦法。以前我們還沒有建成大型激光站的時候,這一類的問題都是宗主幫我們解決的。」

    白俊又聽得糊塗起來,愕然問:「難道經常有小行星光顧你們蜃樓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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