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五章 蝦有蝦路 文 / w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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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全國統一清除黑勢力的大行動取得了巨大的勝利,警方制定的「打草驚蛇」策略運用得當,在預料之中的情況下,不少驚慌的青華幫眾大暴自己行蹤,先自亂了陣腳,雖然裝備已幾乎可以比得上一個小國家的整個警衛部隊,但武警和警察全面出動,以強勢重拳出擊,打了青華幫一個措手不及,這一仗竟殲滅了青華幫4萬之眾,查繳現金8000餘萬,毒品1400公斤,步槍萬餘支,只有極少數黑幫人員漏網,而警方的傷亡僅佔了敵人傷亡數的1%還不到。政府對於這麼龐大的黑勢力也感到極為震驚,但也有理由相信這次清黑行動已將青華幫這一勢力完全摧毀,剩下的小股勢力已不足為害,而且在1年之內也完全有信心徹底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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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通國際服飾有限公司的會議中,總經理宣佈了由總部傳來的電子郵件,要求營銷經理王沛到康平省的省會——中興市參加全國經理級營銷會議,於是在兩天後,王沛乘機飛抵了中興機場。
但王沛根本不忙於去參觀這一大型城市的新興服飾店,而是來到一幢商住樓,找到了位於27樓的華夏商貿。
一個漂亮的接待小姐站在兩株巨大綠色植物中接待台的後面,看到王沛到來之後,進行禮貌的問候,王沛在接待小姐的引領之下,直接來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
等接待小姐掩上門走出去之後,華夏總經理立即將王沛迎坐到總經理的坐椅上,然後跪下參拜道:「幫主!您來得這麼快,我這裡也是剛剛接到了您要到的消息,真想不到,我會有幸親見幫主,真想不到,幫主會這麼年輕。」
這華夏總經理陳帆是現任朱雀堂堂主,僅有37歲,已是四個堂堂主中最為年輕的一位,再加上白虎和朱雀兩堂地位比起玄武和青龍兩堂要低一些,是以還從來沒有見過幫主,這時不免有些激動。
王沛抬手讓他免禮,等陳帆站起身,單刀直入的說:「你對這次政府針對我幫的行動有何看法?」
陳帆的臉色不禁有些難看,這次行動造成朱雀堂直接經濟損失達4000萬,人員損失18000人,是四堂之中損失最大的,心中本就覺慚愧,這時聽幫主一問,又跪下道:「都是屬下無能,有辱幫主的提拔,所有過錯都應由我一人擔當,但有一事須說明,要不是白虎堂副堂主張學明的及時通知,我想本堂兄弟的損失至少要超出現在的一倍以上…」
王沛擺手道:「好了好了,這些事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起來吧,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朱雀堂相對來說聚集地點太過於集中,損失大也是意料之中,我只是想不到政府說幹就幹,這麼快就動手了。哼哼,想我青華幫也沒做什麼損害國家的大事,何必要如此大動干戈,逼人太甚的話,只怕大家都不會太好看!」忽然展顏笑道:「你不用緊張,我只不過是問你有沒有什麼對策,並沒有別的意思,你們這幾個堂主,從我父親將青華幫交給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完全明白如果本幫沒有你們的盡心盡力,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你雖然剛從副堂主升上來,但我不會有絲毫偏愛或輕視於你的意思。好了,放心說吧。」
陳帆定了定神,沉呤道:「在我看來,政府這次行動獲得的戰果已足以滿足了其掃黑的期望值,但實際上我幫的根本力量未曾動搖,損失的人也多是一些該死的傢伙,反應力極差,都是些無腦之輩,更加精銳化了我幫。我認為應該讓國內的弟兄們都更加分散一些,多數轉入正行,以作良好的掩護,而指揮則要更加精準化,加強分區聯絡,以扁平網狀統一歸屬幫主您的指派,這樣的調整收縮後,政府已很難進行查覺,然後加強從中東地區的進貨渠道,更快,更科學化的將貨物輸送到歐美市場上,這樣我幫便能健康的向上發展而去。」
王沛鼓掌道:「好!有些國際化眼光!但你只說錯了一點,收縮是必要的,但收縮不等於龜縮,現在本幫僅靠毒品已不會有太大增長了,如果放入世界500強作比較,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絕對可以排在第一位,而且排第二位的也無法追上我幫的現有資產。有必要進一步擴大經營範圍了,並且你要作好準備,收縮後的爆發,哼哼,我身為青華幫幫主,有義務讓你們這些兄弟都能得到其它黑幫裡得不到的東西,到時所有人都會知道世界上有一個青華幫!」
聽到這裡,門外端著香茗而來的一個香主打了個寒戰,衣服輕輕一響。
陳帆在裡面說:「外面是小江嗎?快把茶抬進來吧。」
這個叫江得忠的香主平日總是在堂主身邊追捧,每日必要衝泡陳帆最愛喝的茶葉送到辦公室來,這天中午聽說來了客戶,自作主張的抬了兩杯茶到辦公室門前,剛到門外,就隱隱聽到了幾句話,由於說的是幫中大事,不禁倚著門傾聽起來,這時忽然聽到王沛的最後一句狂言,才反應過來裡面的正是幫主,而正在說一件極為重要的事,一驚之下,只想立時轉身逃走,但堂主已開口叫了,只得硬著頭皮走入。
王沛抬起頭看著窗外,陳帆已是摟頭一掌擊落,江得忠連哼都沒哼出來,就被陳帆震得腦顱內出血而死,接著手一抄,接住了將要跌落的茶杯,輕輕放在桌上。
王沛回過頭,笑道:「陳堂主的掌力好生厲害,從外面看來絲毫無損,但人卻已死了。」
陳帆道:「幫主見笑了,這人不會內功,是以被我內力貫入腦中,我雖不才,但還自信他的頭骨絕無半點破裂。只是他來的不是時候,可惜少了一個泡茶的好手。」
兩人大笑,然後由陳帆報了一些堂中情況,說起大港新任壇主羅明自殺一事,王沛道:「這個足球運動員的來歷很可疑啊,讓我想起一個人來,可按理說他早已死了。總知,你再好好查一下,好了,我這就要去開會了。」
陳帆將王沛送到辦公室門前,說:「幫主,您雖不屑於學武,但全幫上下皆系您一身安泰,要不我派兩個人保護您?」
王沛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放心好了,我有它在,一切問題都能解決。」
走到一座人行天橋下時,王沛拿出電話,簡短的說了幾個如暗語一般的詞之後,便打車來到了法國夏天百貨公司。
這家百貨的陳列簡潔而高貴,王沛很隨意的在衣架上拿了一件襯衣,走入了寬大的更衣間。
更衣間裡並不是空的,在鏡前站了一個男人,而王沛面上也無絲毫的驚奇之色,和那男人一起站到了鏡前。
如果這時有人闖入的話,一定會被眼前的景向驚呆,和鏡中人一起,這裡同時出現了四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
幾分鐘後,那個長得和王沛一樣的男人拿著襯衣從更衣間走了出來,禮貌的告訴營業員尺寸略小,請換一件大一些的。而王沛已眾頭至腳的換上了一身名貴新衣,幾粒純金的袖扣在勞斯萊斯的後座上閃閃發光,看得出來,他此行除來見一見朱雀堂堂主,似還有更重要的客人要會見。
汽車司機是一個嚴肅的人,除了恭敬的表情之外,一路無話,王沛卻趁這個機會,在寬大而柔軟的後座上小憩了一會,半小時後,王沛乘上了一架開往海秦市的包機。
他無心觀看窗外的雲海風景,只是感覺精神振奮,雖然這次青華幫的損失不小,但由於嚴打也進行了一段極長的時間,對於各地的生意早已收縮,加上謹慎行事,根本只是皮毛之傷,而壞事也可變為好事,這次和梅國人的談判也可大大增加信賴值,只有梅國人看到了這一次爭鬥,才會充分相信青龍幫和中國政府已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而且這次政府的全國清黑行動,也會讓幫中的所有人瞭解到,中國本來就是一個永遠不給黑社會容身與發展的地方。但這只不過是長遠計劃中的第一步,走出了這一步,後面的路就會順理成章的走出來了,到時幫中的大多數人對於和外勢力聯結也不會再有什麼言語了。
當登上丹爾頓大樓頂層空蕩蕩的玻璃餐廳時,兩個彪悍的梅國人走上前來,要在電梯門前搜王沛的身,王沛一抬眼,一種無法形容的權勢之氣便壓了過來,兩個梅國人在對視中高揚的頭竟被強壓了下去,這個長相和善的中國人竟讓人有一種不敢逼視的感覺,令兩個梅國人心懷畏懼。
「王先生,軍中粗人不懂禮貌,請你見諒。」對面餐桌前一個五十幾歲的梅國男人站起身來,伸手請王沛到桌前坐下,然後指著玻璃廳外的海景說道:「中國真是個美妙的地方,這裡的一切真讓人著迷。」接著一指桌上放著的意大利面說:「這裡的東西味道真不錯,要不要嘗嘗?」
眼前的這個梅國男人精神健旺,但已是一頭白髮,刻意修剪的鬍鬚看起來更是極具威勢,看著這個常常於國際新聞中露面的世界重量級人物,王沛用標準的梅語說道:「比洛斯先生,你即然肯來見我,便說明對我的提議是有興趣的,其實梅國並不需要投入太多,便可獲得豐厚的回報,而且這種事只須要暗中出手便可,我看這種雙邊政策也正是你們的拿手好戲。」
比洛斯淡淡說道:「這次會面是非官方xing的,並不代表梅國政府對王先生有了任何承諾,如果王先生不能適當的展示出讓人歎服的能力,我相信我個人的說詞也沒有什麼作用。」
王沛將筆記本電腦拿出,問明了帳戶,手指輕鬆的一陣敲擊,將50億梅元轉入了梅國政府的對外機構。而等比洛斯用電腦查清了帳戶中的到帳金額後,也不禁為之一震,談笑之間,500億中國幣就從眼前這個中國人的指尖溜了出去,這可是現今中國富豪榜排行第一的億萬富翁資產總和的兩倍!
比洛斯拭汗道:「王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王沛笑道:「沒有什麼意思,只不過證明一下我方的能力而已,我相信這筆錢對於梅國來說不算多,但梅國國防部前不久不是因為預算超出而被國會將一個重大項目停止了嗎?我看也還能派上點用,這對於擔任梅國副國務卿的你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接著再問比洛斯的私人帳戶。
比洛斯臉上的老沉氣度也有些飄浮了,說道:「王先生問這個的意思是…」
王沛道:「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即然比洛斯先生有誠意,我也要適當的表示一下我的誠意。」
比洛斯略一遲疑,將帳號輸入之後,把電腦轉到了王沛眼前,指尖滑動,然後一伸手道:「可以了,比洛斯先生自己看一看吧,不過小小意思,如果取得實質性的進展,我想比洛斯先生會得到更多。」
比洛斯查詢之後,臉上變色,自己的帳戶中已多了3億梅元!
「中國人果然是禮儀之邦,名不虛傳!名不虛傳!」比洛斯大笑。
王沛等比洛斯笑聲止歇,這才靜靜說道:「只要大家以誠相待,我相信雙方都會在這次生意上獲利。」說著點擊出地圖,指著世界地圖上的中央說道:「你看這一條黃色的巨龍,已是過於肥胖了,以至於行動都有些不便,我看適當的作一下減肥運動,才能更加矯健。梅國現在有75個洲,也許過不了多久,梅國便可以在中國的國境線西北面,建立亞洲區的第76個洲,這種輝煌的政績也可以讓總統先生可以成為歷史上連任期最長的一位,到時我一定會鼎力相助。而且中國有句老話,叫做知足常樂,我是個很容易知足的人,只要能夠繼承祖宗的家業,也不會再求其它。你可以轉告總統格魯曼先生,如果他同意我的方案的話,我在美洲和歐洲的毒品生意可以馬上分4成給梅國政府,我想你是知道的,現在世界80%的毒品供貨來自於阿富汗地區,而我們已控制了他們70%以上的貨源,相當的可觀啊。」
王沛觀看比洛斯面上的表情變化,知道此行已達到預期效果了。
王沛行蹤詭密,在幫中幾乎沒人知道他的行蹤,而張學明更是無從查取,更別說有接近這中國最大黑勢力的龍頭。而那一句「行百里半九十」早已沉到了心底的最深處,只因為別說幫主,就連最上一堂「玄武堂」的任何情況都還無人瞭解,現任堂主是誰?勢力範圍在哪裡?竟然連白虎堂堂主李雲也不知道。
張學明煩躁不安的在房中走來走去,桌上堆滿了這個月公司的帳目,都是些正當的生意,而張學明對這些帳目實在毫無興趣,一個做毒品和非法生意發展壯大的黑幫,現在竟然像是對暴力手段已敬而遠之了,這根本說不過去。而當張學明單獨會見堂主李雲時就上報說:「大哥,這幫中的兄弟總也盼著你跟幫主說說,什麼時候帶著兄弟們大幹一場,不是做兄弟的說你,可你不能總是沉迷於武學一道,而不顧兄弟們越來越小的荷包啊。」李雲卻大方的拍著張學明的肩說:「張老弟,你再怎麼說現在也是本堂的副堂主了,堂中大小事物,你無不處理得妥妥當當,也不用太過謙遜了,而我本好武,大半輩子在這幫中打拼,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接班人,你就讓我快快活活的做一個ziyou的武人吧。」話語之間,竟是已生隱退之意。張學明急道:「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風言風語,挑撥我和大哥之間的關係來著?」自張學明連環將洪邵、姚嬌玲除掉之後,越來越快的爬升上來,幫中早已傳出了張學明的克主之說。「大哥!你難道也信我不過?」李雲卻安撫道:「哪裡,我若是信不過老弟你,也不會那麼放心的將手中的事交你全權負責,你放寬了心,我們兄弟倆的情誼我心裡自然明白,我的就是你的,你又瞎想些什麼?只是我已老了,要是再不做一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恐怕已來不及了。」這番話說得老態橫生,已沒有一絲絲雄心壯志了。
張學明這時細細想來,心中竟有一些不詳的感覺,這李雲也不過剛剛五十掛零,身體康健,正是壯年時期,為什麼說出的話跟初見李雲時那豪情滿懷,壯志萬千的那個中年人有如此大的差異,而李雲身為一堂之主,手下幫眾也有二十餘萬,幾乎說得上是權勢熏天,一人之下而已,此時像是老糊塗了,幫中的事體無論多大,都已懶得過問,這個轉變未免也太大了些。
「是了!」掌中的關節被張學明捏得一響,張學明環顧四面,發現這諾大的房中空蕩蕩的,除了一些毫無意義的表格和文件,幾乎已沒有什麼東西了,而現在的白虎堂就如同這間房子,在這兩年中被人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吸乾,掏空,等到察覺的時候,已剩下不多了。「李雲那隻老狐狸想必早已有所知覺了,只是這件事是誰在干?莫非是老狐狸自己?」張學明用心思考著:看起來不像,李雲還沒有這麼大的手筆,況且長時間的跟在他的左右,也不會看不出來。
正想間,只聽門咯的一聲輕響,張學明一抬頭,一個幹練的年青人已站在了房裡,只見他將門關上,這才慢慢轉過身體,一臉濃須,眼在陰暗的檯燈燈光下精光四射。
「你是誰?」張學明已嗅出危險的味道,但面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
「張舵主,我知道你不認識我,但我卻是認識你的,還記得讓你名聲大噪的美人山腳一役麼?」楊學升沙啞的聲音讓人有刮骨之感,步步逼近前來。
張學明一步步向後倒退,心中早已轉了七、八個念頭,忽聽身後有人哈哈一笑,幾乎嚇得跳了起來,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男子抱手站在窗前,燈光昏暗,仍可看清這張長得極為俊秀的面孔。「松濤!你還沒有死?」張學明驚道。
松濤說道:「張副堂主,兩年不見,看來是越發福態了,只不過你有上天梯,我返魂術,就算是要死,我也會來拉你一起上路的。」
這時兩人將張學明夾在了中間,張學明從兩人這鬼神莫測的行動來看,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心中飛快盤算怎樣才可脫困。
松濤笑道:「張副堂主,你也不用費神多想了,我們已幫你們報了警,這就叫做清除敗類,責無旁貸!」
張學明怒道:「敗類?你們難道還要自封為好人?青華幫以販毒發家的一路之上,隨時隨地都有你們龍呤宮身影出現的可能,我看說得好聽些,是青華幫在為你等打工,說得難聽,這叫做蛇鼠一窩!」說話間,窗外已是警笛四起。
張學明在衣角處一捏,桌前的一塊樓板忽然翻了下去,而張學明人影也隨之不見,「好快的動作,不過我看你今天實在是插翅難飛了!」楊學升大叫道。
張學明一落地,抄起軟墊下的一支m16,槍管立時在手中抖動起來,那木質翻板馬上洞穿了十幾個小孔,木屑紛飛,張學明一邊開槍,一邊急速的向門外退出,只聽得樓下已傳來了ak步槍狂野的掃射之聲,武警部隊已和幫中弟兄交上了火。
張學明在樓道中狂奔,耳中聽到樓下的槍聲中夾雜著慘叫聲,一聲巨響讓他眉頭一跳,原來警方接到報警之後,立即出動大隊將這裡包圍,又開始進行嚴酷乾淨的逐層殲滅戰了。
這裡只是堂中的一個分舵辦事處,不過六層樓高,而且所留幫眾極少,整幢樓裡只有六十幾個弟兄,看樣子很快武警就會攻上來了,張學明在奔跑中拿出電話,一手提槍,一手撥打著電話,他現在不但要把電話打通,還要盡快再回到六樓,然後爬上樓頂,如果向下跑,很難說會被當做一般幫眾被打死。如果真的死在警方手裡,那就太冤枉了。
彭!的一聲大震,剛剛奔到一個房間門前,那關著的厚實木質門板忽然平空飛出,壓向張學明,張學明伸手一擋,這時已來不及了,連人帶門一齊重重的撞在了冷冰冰的牆面,電話摔落,張學明一聲悶哼,左手腕已被這股巨大的推力壓斷,但他的右手仍緊緊握住那只m16,抬起手來,準備立即射擊。
一隻手如同穿過豆腐一般,從門板上穿過,將m16夾手奪過。
學升一抖手,臂上掛著的木板片片碎裂,隨手一甩,卡的一聲,那支m16重重摔在牆上,立即彎的不成樣子。「我早說過,你根本跑不了!」想起寒佳那張圓圓的臉龐,仇恨忽然翻滾起來,直想將這張學明立斃於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