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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六章 長遠之計 文 / wpg

    張學明命在旦夕,看楊學升只是一伸手,已抓住了自己的脖子,一股巨力向上一拔,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只覺頭昏目炫,瞬時臉已脹成了豬肝色。

    「哧!」的一聲輕響,學升已感覺到了彈道的旋轉渦輪波,將身一側,子彈已從胸前滑過,轉過身子,還沒有問出是誰這兩字,一個黑色的人影已飛踢而至,這黑影腿風凌厲,在空中瞬息踢出了十一腿,學升根本不及看清來人的模樣,只得放開張學明以手格擋,彭彭彭彭彭~一連串的交手聲幾乎連成一片,學升在這攻勢中連連倒退,不等這人變動身形,運功揮掌,一道渾厚的內力激射而出,那人不知如何一止身形,錯身帶掌,已將學升打出的內力卸在一旁,接著右手伸出,無聲手槍對準了學升的臉上一扣板機。學升在那人伸手一刻已倒翻而起,雙腿一踢,將手槍踢飛,空中運轉真氣,落地時雙掌引後一推,集足十成功力推出,那人兩次出槍,看來若不是學升沒有修習至靜推動術,以當年的反應力和行動力,早已被擊斃當場,而那人這麼急於救助張學明,多半是青華幫內的高手,是以出手不再容情。那人乍逢這一道澎湃無比的真氣,叫了聲「好!」身體收斂內息,如風中落葉,在這洶湧而至的真氣中被直推了七、八米遠,手足在狹窄的樓道上一溜,滑到地上時,已消去了這一力道。

    學升這時在樓道中的燈光下已看清楚了那人的裝扮,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人一身警服,威風凜凜的站在對面,看來竟是一個警察!忽聽樓道盡頭有人長笑一聲,「學升!咱們還是走吧,即然警方已經到了,我們相信國家是公正的,一定會為我們報仇雪恨,這人做惡多端,手上幾百條人命,交給國家一定會判處極刑。」

    學升聽出是松濤的聲音,道聲「是!」,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松濤發掌將身前的一面磚牆打倒,壓在了張學明身上,那警察急向張學明處奔去,灰塵漫起時,松濤和學升已是不見,而那警察卻已無心追尋,急急將張學明身上的磚石拋去,從破壁下將張學明拉了出來。

    張學明倒只不過受了些輕傷,只是驚駭過度,過了一陣才說出話來:「幸好你來了,要不我這條命是保不住了…」

    那警察拍乾淨他身上的灰土,聽樓梯上腳步紛亂,說:「放心好了,多的話就不用說了,來吧,我先給你帶上手銬,等他們上來了也好看些。」話剛說完,武警已登上樓來,這警察招呼道:「這裡還有一個!立即將他帶走,我們立即行動,將這一層樓控制起來,保證同志們的安全,其它的人跟我上六樓!」

    張學明被反剪了雙手,由全副武裝的警員押解而出,走到樓下,綠化帶前早已站滿了警備的武警,這青華幫是中國第一大黑勢力,雖政府認為已大半伏法,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仍是不敢大意,每一次出動剿匪,必是投入大批兵力。

    在車中坐下,警車便即開動。張學明也漸漸定下神來,這時長長舒了一口氣,那車上警員沖張學明身上一腳,說:「看你還挺自在的?你們這些人罪大惡極,我看這兩年國內毒品氾濫成災,多半就是你們這些人搞來的,告訴你,這次拉回去也是死刑!國家這次下了決心,就是要給像你們這樣的黑社會一個威懾,但凡參與的,決不姑息!」

    張學明對這警員的話卻不放在心上,只是想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那個王沛已有所察覺了?但自己時時小心在意,一心為青華幫謀利,就算今日已升至了副堂主之位,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路回想,又暗問自己:「難道是表面功夫做得太過,這白虎堂中的兄弟,沒有受過自己恩惠援救的人實在不多,而警方多與自己通風,竟已有所疑心了?但結交白道的錢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又不是沒人瞧見。」想起松濤所說的那句話:「這人做惡多端,手上幾百條人命,交給國家一定會判處極刑!」心中不禁鬱悶,不過張學明心思極為聰敏,一將功成萬骨枯,要成大功立大業,不犧牲一些尋常之人,又怎麼能將自己的道路鋪平?想到此,心中大慰,自問也無愧於心了。只是想到這一次全國行動來得突兀,事前起因倒是大致清楚,是那個叫陳磊的足球運動員舉報,成了一條導火索,只是那小子也太過分了,在吃淨了大港壇主羅明的錢財之後,還要倒打一鈀,留著他實在是讓人心頭難安,這次要讓他在白黑兩道都容身不得!

    這一輛囚車原是麵包車改裝,後面用鋼條打了一個臨時的囚籠,由兩個警察在後看押張學明,忽然前面開車的警察一個緊急剎車,兩個警察不似張學明練過內功,一齊從長椅上摔落,立即起身問道:「什麼事!」

    前面那警察說:「不知道,有兩輛特警部的裝甲車擋在前面,我看是自己人,大家先定下心來。」

    那兩輛裝甲車橫在路中,兩個特警走到麵包車前,出示自己的證件之後,又遞過來一張文件,說道:「幾位同志都幸苦了,你們押解的這人事關重大,為了保證不出差錯,我們要將重點保護起來,很多重要的線索還要從這人嘴裡掏出來呢。」

    開車的警察打開頂燈,仔細看了一遍文件,上面有司法部的印章,但心下還是不免有所懷疑,只聽那兩個特警說:「同志們如果不放心,可以與你們的jing長聯繫。」

    開車警察乾笑道:「那,真不好意思,我也是照章辦事。」說著打開警用通話器,聯繫上了jing長。

    jing長說的很肯定:「你們就把人交給他吧,上頭已經打電話和我聯絡了,不會有錯。」

    張學明被押解到裝甲車上,門一關上,車上的特警立即給他開了手拷,雖然這些特警張學明一個也不認識,但這早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了。

    兩輛特警部的裝甲車,拉著張學明一前一後,向北部疾馳,彷彿不想令人側目注意,警笛和車燈都不開啟,憑著高超在車技在黑暗中行駛。

    夜色下的北遠大橋橫於零咚江上,江水滾滾,而張學明自在車裡整理思緒,準備好了一套完整的口頭報告。

    車子駛過富chun牧場,又向西奔馳了近半個小時,來到安渡源的湖邊,轉入了安渡源國際養療中心。

    張學明獨自走下去,踏著柔軟的高爾夫球場草皮,走入了碎石小路邊的一幢別墅,而兩輛裝甲車在黑暗中調了個頭,從養療中心駛了出去,就此隱沒。

    一個六十上下的老人坐在別墅的大廳中看著電視,面容和藹悠閒,見張學明走進來,笑道:「來了啊,小張,讓你受驚了,來來來,坐吧。」說著示意張學明坐下。張學明看樣子對著老人很是恭敬,躬身一禮,倒像一個小學生見了長者行禮一般,然後坐在了長者一側的小沙發上。說道:「老爺子,倒沒想到是您親自來了,我實在是…唉,有負您老重托啊。」

    那老人拿出香煙,遞給張學明一支,然後自己點上,深吸一口說道:「我也發現近來情況越發複雜了,你先說說看你那邊的情況。」

    張學明將近一年來在青華幫中所取得的成績,大小各分堂分舵的情況,又如何對白虎堂的中空形勢起疑,直至半夜時才基本說得完全。

    老人在堆得滿滿的煙缸中將煙頭按滅,問道:「這麼說來,這一次的事非紛亂,倒是由這個陳磊所起的了?」看張學明點了點頭,拿出電話說:「我且看看陳磊那邊的人有什麼情況要反應。」

    張學明奇道:「原來老爺子您早就安排人手跟著這陳磊了。」

    那老人點頭道:「這個足球運動員現下已紅透了半邊天,這次世界盃中國捧起了金盃可說有九成是他的功勞,但來歷實在可疑,只是國家對他也是極為重視,除了500萬元的巨額獎勵之外,又分了一幢房子在運動員村,我也只能暗中進行查證,聽你一說,我更不能不好好留心了。」說著拔通了電話。

    運動員村的一個花房中,兩個便衣警員一面啃食著麵包,一面在平顯上監聽監視著萬興舟。這時電話在衣袋裡一振,看清了電話號碼,立即恭恭敬敬的說道:「首長,您好!」

    老人在電話中問道:「有什麼進展了麼?」

    這警員吩咐一旁的人道:「繼續監視。」然後對著電話說:「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看得見他們夫婦二人回家,也瞧得見燈光,但就是監聽不到任何聲響,以紅外探測竟也無用,我以為是儀器有問題,但拉回去一查,一切正常,我曾想派人到房屋附近查探,但自從那小子報警說受到青華幫威脅利誘,不但體委給他們增加了保安,而他們自己也請了十餘個保鏢住在附近,負責他們的安全。我打算馬上就派人混入他的保安之中,這事我已請相關部門配合了,首長放心,我一定將他查個一清二楚。」

    「呀,他們的房裡亮起了燈,不知有什麼情況?」盯著屏幕的警員回頭報告。

    萬興舟拉亮了燈,問坐起來的向羽青:「你怎麼了,這半夜裡不睡覺坐起來幹嘛?」向羽青揉了揉眼,復又躺下,靠在萬興舟的胸膛上說:「不知為什麼,我老是心神不寧,這段時間,我發現你的財產是越積越多了。」萬興舟笑道:「你也真是古怪,哪有人嫌自己財產太多的,何況我現在也不過有十來億梅元,和世界上的那些億富豪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如果富人個個都像你這樣,財產越多,就越發心神不寧,那不知要愁死多少有錢人。」這半年多來,萬興舟委人自設賭局,大賭特賭,在世界盃期間已是大大的賺了一筆,心想自己又沒親自去設賭局,當然也不當自己違法,倒覺得算是不負對向羽青的承諾,而自己以他人之名經營的幾家地產公司因為重金聘請了百餘名地產界的有才之士出謀劃策,再加上每次購置地產,總是大手筆出擊,少有落空,兼之資金雄厚,是以投資中八成以上命中旺地,手中的地產升值自是極快。而隨著名聲已如中天之日,代言的廣告形象已趨向全球幾家大公司。但對於這樣的斂財速度,萬興舟還是極不滿意,總在思想其它的賺錢方法,沒想到向羽青卻會忌諱起錢財來。只聽向羽青歎了口氣說:「那倒不是,但人怕出名豬怕肥,本想和你清清靜靜的過日子,可又怎麼知道准你去踢球會生出這麼多事來,現在不用你去找麻煩,麻煩會自己找上門來,你瞧,就算改名換姓,青華幫的人還是找來了,雖然現在聽說全國清剿,大多數青華黑幫已經伏法,但要是餘下的幫內高手從暗地裡下手,我們真是防不勝防,你要是有個什麼意外,叫我一個人怎麼辦?」萬興舟摟緊了向羽青,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說:「你也想的太多了,現在青華幫的大敵可不是我,我也無心找他們的麻煩,只要他們不來惹我就好,要是惹了我,只怕他們吃不消呢。」向羽青說:「話雖如此,但你現在已是名人,一舉一動明明白白瞧在別人眼裡,暗箭難防,保得了一時不出事,還保得了一世嗎?」一句話說得萬興舟呆呆出神,看向羽青確實是擔驚受怕,而自從跟了自己,實在沒有過上幾天平靜的日子,連自己的父母也不敢去探望,平時總是只能發個電子郵件問候家中親人,心中已有不忍,只想就放下一切,卻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小人物,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龐大計劃,剛剛開了一個好頭,就此放下實在心有不甘。

    心中翻來覆去的只是想如何才能兩全其美,靜夜之中,只聽得見手錶的指針嚓嚓的響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讓他想到了一個法子,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要想過上安穩又舒適的日子,只能加快實現自己的計劃,到了那時,自然就可以太太平平的過二人世界,然後再生幾個小了孩,一家人熱熱鬧鬧的了。

    轉過頭yu和向羽青說一說自己的想法,卻見她自己的拍哄之下已睡著了,長長睫毛下鼻翼微動,一張小口鮮紅潤澤,探頭輕輕一吻,這時與向羽青在一起已是兩年有餘,卻還覺得仍在熱戀之中,只覺自己真的幸福充實,感歎不已。關上了燈,自己又自練習分子屏蔽。

    清晨萬興舟弄好了早餐,然後叫了向羽青起床同吃,由於睡眠時間不長,便是有這些許好處,時間極多,除了練功之外,就是自己下廚,做一個模範丈夫。

    萬興舟看向羽青差不多吃好,便開口說道:「老婆,我昨晚就想跟你說了,但現在說也不遲,你說我的錢賺不夠,其實我要這麼多錢,是有目的,你有沒有發現,這樣的時代,要是有了錢,便可有權勢,那便再不像軟柿子一樣,誰想捏就捏,就像現在,不但國家保護我,我自己也可以雇保鏢保護,而一個人有錢,那力量也不見得有多大,國家貧弱,那哪一個強國想要欺壓,我們也只有忍氣吞聲,只有富強起來,到了國力強大的時候,那誰也不敢再亂來了,看看梅國和目木吧,他們不就是因為有錢麼,梅國人手能伸那麼長,還不是因為有強大的經濟後盾?我自信以自己的能力,也可以起到一些作用,可能不用多少年,我也有能力支援國家發展了,那時看誰還敢說咱們中國人怎麼樣怎麼樣,國家強盛穩定,自然就有安定的生活,我們也可以生一兩個孩子,讓他們在健康良好的環境中長大,這樣不是更好。」萬興舟邊說邊看向羽青的表情,卻見她杯中的牛奶從唇邊漫出,全部流在了衣服上,目瞪口呆的看著萬興舟說不出話來。萬興舟看著向羽青的滑稽樣子,忍不住大笑,心裡道:幸好沒把話說完,要不只怕會把她嚇出病來。半晌向羽青才緩過勁來,呆呆說道:「你說什麼呢?我沒聽錯吧?」萬興舟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沒有。」向羽青想了一陣,雖覺不可思異,但看著萬興舟靈動的眼,笑道:「你真這麼想?那真是一個遠大的理想啊,我想信你多半能做到,但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是不是等你鬍子都白了,那才生小孩子,只怕到時送孩子去上學,老師和同學都問:「噫?小萬,怎麼老是見你的爺爺奶奶來送你,你爸爸媽媽呢,我們可從來沒見過,是不是工作太忙啊?」那你不知作何感想?」向羽青想到中國說不定到了二三十年後,真的做到了世界強國,但有沒有這個狂妄的老公,卻是關聯不大喲。萬興舟說道:「你難道忘了咱們的那幾十噸黃金了嗎?還有密室箱中的那一百來本以他人名義的存折,我這些錢難道不是賺來的,怎麼你越來越不相信老公說的話了?」向羽青這才猛然想起了萬興舟現在資產已逾十億梅元,仔細一想,萬興舟做事向來出人意料,他說的這一番話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禁信心大增,盯著萬興舟說:「你的這個理想我完全支持,一個大男人,沒有野心,那也不行,只是這個野心也未免太大。」萬興舟笑道:「要是不大,又怎麼顯得出我與別的男人不同。」向羽青道:「那好,雖然和我想平平淡淡過日子的想法相反,但這也只是一個女人自私的想法罷了,我即然選了你是我的男人,那我就會喜歡你所做的一切,所以我會全力支持的,但要是想讓我老老實實的做個花瓶,卻是不行,你也得讓我參與你的計劃。」萬興舟笑道:「看起來我老婆的野心也是不小啊。」向羽青認真說道:「別打岔,只是單單賺錢的話,我看是遠遠不夠的,一個人要有威勢,只看重錢,那麼就算成功了,他也只不過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但要是有了威信,那就完全不同了,要是具有深遠的影響力,賺起錢來只怕更是快捷省力,而你現在已是舉足輕重的知名人物,已具備良好的先決條件,再加上現在資金雄厚,取得威信和影響力卻是加倍的容易了。我可以做你的形象代表,這第一步嘛,我看應該多將你的錢用一些在社會公益方面,這樣你的形象將會很快提升起來,而我看你以前作的壞事也不少了,拿出些錢來做做好事,我也心安一些。」女人比起男人,心思卻實要更加稠密一些,這一番話說出來,萬興舟不由得連連點頭,說道:「你就是太過善良了…」硬生生將後半句「做大事的人又怎麼能有婦人之仁」縮了回去,接道:「但我有你這麼一位能幹的老婆,實在幸運,那麼我的形象工作就交給你了!你自己去抽十億中國幣出來,密碼你知道,反正都是你生日,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吧,省得老說自己在家悶得慌。」向羽青一拱手道:「領命!」萬興舟握著向羽青小巧的雙手大笑,忽然急忙鬆手,叫道:「你怎麼搞得,一雙手粘粘的,真是個不講衛生的孩子!」向羽青將一雙沾滿了牛奶的手按在萬興舟的臉上,大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吃飯的時候說這種駭人聽聞的話!」

    吃過早飯後,萬興舟將清水和兩瓶黑墨吸附在袖中,依著昨夜練習好的方法又在鏡前試過一遍,這才放心。只聽向羽青在衛生間外叫道:「西瓜子!你也太過分了,結了婚就一點形象也不注重啊,這才剛吃過,就上衛生間,而且還那麼久?」

    萬興舟開門怒道:「哪有?我這是有事要辦。」

    向羽青笑道:「我知道你在辦大事呢,可這天都大亮了,剛說了那麼遠大的理想,卻遲遲不想出門,瞧你又在翻什麼了?怎麼還要帶一套衣物?你還帶上我的幹嗎?我中午又不用換衣服。」

    萬興舟拿起衣物放入皮箱,走出來道:「這叫做有備無患,萬一你吃飯又弄髒了,也好有個換的。」

    向羽青伸手去拉門,卻觸不到門把手,回頭說:「你幹什麼?每天都用分子把房間圍起來,顯本事麼?」

    萬興舟一伸手,將分子層化解,摟過向羽青道:「咱們倆可都是大人物了,不小心怎麼好呢。」說著低頭一吻,兩人親密的走出房間,立即有人開過車來,為兩人打開車門。

    萬興舟坐在車裡,仍是苦想如何更加快捷的增加資產,如果還是保持現有的速度的話,那麼真的是要到了鬍子全白也無法實現夢想了,他這段時間以來總想步入股市,但苦於對股票一道沒有什麼認識,而手下的一批人雖然有懂行的,但也總是有進有出,不能保證穩當羸利,只怕錢一投了進去,立時就虧個血本全無,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車行至一半路程,忽然間有一個女子披頭散髮,直衝到車前面來,引得車機一個急剎,那女子卻已倒臥在了車前,也不知道傷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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