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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7章 文 / 藍色天體

    你說什麼?

    這不是人的頭髮。

    不是人的?熱血警員吃驚的看著好友。

    特徵完全不符。不過,要是真的有變種人。那就好解釋了。

    變種人?為什麼不是外星人呢?

    這個我倒沒想過。這世界上哪裡會有外星人?

    想像力,發揮一下想像力。不會無緣無故的要我們去抓一個軍官的。

    你是說?

    是的。撒根島離我們這裡可不遠。那個迷一樣的機器,既然1億年前把恐龍運回來。1億年後,搞個人過來也是可能的。

    噓,這個可不能亂說。小心惹禍上身。

    把分析結果給我。這件事有必要向上報告。

    千萬小心。這是剩下的頭髮。如果它是頭髮。

    謝謝你。熱血警員接過半截發卷和剛剛出來的分析報告,飛快的吻了下好友的臉頰後,便匆匆趕往分隊長辦公室。

    在側廳,銀行設的提款機上,辣根草打印出了兩張現金支票。收好那張10000元的後,他把那張20000元遞給了前台收銀的。現在,他心裡又踏實了一些。畢竟這100萬是真金白銀。花去2萬,也還有98萬。在拿到900億以前,這些錢夠用了。

    請問先生要幾個姑娘?

    交給月季。

    說過這話後,辣根草穿過側廳從溫柔鄉一個不起眼的旁門來到了僻靜的後街上。他知道現在是自己最容易暴露的時候。所以,他行事極其的小心。步行過去是最適當的選擇。這樣隨時可以迴避那些搜捕的警察,和安裝在各處的監視探頭。至於暗探們,實在是防不勝防。有時候,也只好祈禱神祐了。人們通常也喜歡稱之為運氣。辣根草沿著事先想定的路線七拐八扭的穿過街道,向電子遊戲中心旁的電梯廳走去。那裡的電梯可以直通上面緊貼洋底的1層和下面長明地段的6層。

    電梯廳裡人不多。在進門的左側有一個寬敞的拐角,靠牆擺放著一排供人免費使用的大小櫃子。辣根草把上衣領子豎起來。他知道這裡是常年被探頭監視的地方。所有的錄影資料時限長的可能保留兩年。一般的也會保留1個月才會被抹去。車站的安保人員也會定期檢查這些櫃子。當然不是開櫃檢查,那樣做就觸犯了法律。正如俗話說的,人再窮,你也別翻人口袋。這就是人權。這樣的生活理念深入人心,根深蒂固,人們早已習以為常。以致到了,人們可以理解一個賊搶劫時會激憤殺人;卻不理解一個警察或者安保人員為了執行緊急公務撬開某個無足輕重的櫃子。撬櫃子可以,要有強行搜查令。否則,一般的搜查令也只能用儀器在外部探測。受到諸如此類法律的嚴格約束。車站的安保人員使用法定的探知爆炸物和指定危險生物製品的儀器,對櫃子進行檢查。而不能使用透視射線檢測櫃中正常存放的物品。某種意義上,這些公共場所的櫃子,比銀行裡的保險櫃還要保險哦。

    打開櫃門後,辣根草取出了自己存放在裡面的包。灰已經集的很厚了。畢竟已經在這櫃子裡放了快1年。他把開櫃門的鑰匙放進櫃子門內一個存鑰匙的凹槽內。櫃門外面的一個機械顯示就從空白,變成了空箱兩字。

    從電梯大廳出來。辣根草就近逛了趟商店,出門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大箱子,嘴裡還不斷的嚼著口香糖。走不多遠,找到了一家設施齊備的旅館,租了間價錢便宜沒有外窗的內房。

    一進屋,他立即反鎖上門。打開新買的大箱子,只見裡面裝滿了新衣服,還有從電梯廳儲物櫃裡剛取的包。辣根草拿出那包,打開來,從裡面掏出了精密的掃瞄裝置,對整個屋內進行檢測。發現梳妝鏡後隱藏著一個探頭時,他立刻把床上的蓋單和墊褥全搭了上去。在浴室,他發現另一個隱藏的探頭。嚼過的口香糖正好用來把那探頭粘住。想必這家店主是有偷窺的癖好。辣根草再次在各處細細查過,確定無事後,這才脫去衣服,進浴室洗澡。

    樓裡正在用餐的姐妹們,見老闆月季牽著個無精打采的光腳小子進來,立時便唧唧喳喳議論起來。

    虞美人,來。先招呼他吃飯。吃過了,帶他去你屋裡好好洗洗。一會兒,我拿身乾淨衣服來給他換上。

    好的。過來,坐這邊。那被叫做虞美人的果然是美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電一樣,漂亮的臉蛋上粉嫩嫩的,碰一下都讓人捨不得。

    這孩子是個啞巴。去吃飯。月季輕輕一推刺籐。

    到吃飯的地方,聞飯菜的香氣,幹什麼那還用說?刺籐雖然會得這麼個意思,可是走起路來,還是木愣愣的。

    看他多害羞。

    留在這裡做事嗎?

    模樣還好行呢。

    怪好玩的。

    就是呢。

    髒的。

    嗯。

    這些花枝招展的風塵女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刺籐反正聽不懂,到那指的位置坐下後,便學著旁邊人的樣子,拿起湯匙吃起飯來。身邊的那位漂亮姐姐不時拿公用的夾子,從菜盤裡夾起各色的菜式放到他吃飯的盤子裡。刺籐真是餓了,這一大早晨到現在,除了在板栗那兒海吃了頓餅乾外,再沒下肚別的了。吃啊,湯匙刮的金屬盤底是噹噹響。

    來到前面收銀台,還不等月季問,那收銀的便開口了:剛才有位老先生留下張現金支票要給你。月季拿過那張支票看了一眼笑了。辣根草果然是很講時效。她收起2萬元的支票,直接回自己房間去了。

    吃過飯後。刺籐被一群香艷女人簇擁著,進了虞美人的房間。這屋裡一應俱全。刺籐覺得一套房間裡該有的這裡全有。可就是身邊這些來意不明的美女讓刺籐不知所措。他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板上。身邊的美女笑逐顏開的低頭環視著他。刺籐仰臥在地板上,生氣的用腳蹬了下那道讓自己滑倒的坎兒。

    起來吧。虞美人俯身向他伸出手來。

    這實在有些令人迷惑。乾癟老邁的魔鬼剛走,卻來了一群如花似玉的女人。看著向自己伸過來的手,白皙圓潤的**(從女人長裙那低垂領口露出來的)刺籐有點頭暈。

    我來幫你洗個澡。虞美人拉起刺籐後,便要帶他進浴室。刺籐不知為何有些面紅耳赤。虞美人注意到他害羞,便扭頭對圍觀而不願離去的眾姐妹說:當著這麼多女人,他害羞呢。

    害什麼羞?多少男人想這般的風光還沒有呢!你們說是吧?

    這話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月季姐說了,要給他洗乾淨的。實在想幫忙的,哎,誰幫著先把浴缸裡的水加滿啊?虞美人這麼一說,嘩啦走了一半。

    剛才刺籐摔倒時,都沒人願攏身幫他一把。這會兒,還要侍侯他,那有誰願意啊。本來,大家來也就是湊個熱鬧,順便看看這個髒兮兮的小可憐脫光了是什麼模樣。要出力幹活,還是免了吧。男人可是看多了,厭了都。這些得了理由的一會兒便走的沒了蹤影。留下的又磨蹭了一會兒,也扭屁股走人了。末了剩下一個平日和虞美人要好的姐妹過去給浴缸放了水。

    美人姐,你真要給他洗啊?

    可不。你看他木訥納的,哪裡像一個他這樣大的人啊。

    美人姐就是好。難怪月季姐要你給他洗。

    好什麼呀,天生侍侯男人的命呢。

    水好了,美人姐。

    那謝謝了。你去忙吧。順手幫我把門帶上。

    我幫你吧。你就不怕一個人的時候,他佔你便宜?去關了門又回來的女子又走到浴缸邊試了試水溫:剛好呢,不涼不燙,溫熱。

    他才不會佔你便宜呢。看他還未經人事的樣子,倒是你留下來動機不純呢。

    美人姐真是的。那我走了。

    別,說笑話嘛。幫著我給他脫衣服吧。他還好大勁呢。

    美人姐,這你就不對了。平時你對男人的那些招法都哪裡去了?看我的。

    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刺籐,真的是心跳越來越快。他抓住衣服,不讓虞美人脫。身邊的兩個女人絮絮叨叨的說什麼他一句也聽不懂。這會兒,他倒想辣根草立刻出現就好。把我交到這些女人手裡裡,要幹什麼啊?

    小哥哥,你聽我說,給你洗洗身子,又不是要吃了你。洗乾淨了,才好出去見人啊。那放水的女子從浴缸邊走過來便圍著刺籐說話,一會兒拉一下刺籐的手,一會兒去摸摸刺籐的臉。刺籐害羞的不行,被那女人逼著硬是一步步退到了浴缸跟前,一個不小心就翻進了浴缸裡。濺起的水花飛的到處都是。那毫無準備的女人身上的短裙都濕了。

    啊!她驚叫了一聲:美人姐,我頭次碰到這樣的男人。換一個早自己脫光,來脫我的了。

    去,沒一句好話。虞美人像受到啟發,轉身把自己身上籠著一襲白紗描紅點翠的長裙脫了下來,細心的展平放到床上。她這身上頓時便光了。

    浴室和臥房之間並無任何阻隔。躺在浴缸裡的刺籐看得清楚,差點噴出鼻血。突然,他就覺得不對,感覺下面老二蠢動。他連忙夾緊雙腿掩飾身體的變化。

    來,幫我把頭髮紮起來。虞美人一邊叫著女友,一邊找著卡子。

    幫著虞美人扎頭髮時,那女人禁不住也嘖嘖歎道:美人姐的身材,連我看了都心跳。莫怪那麼多男人喜歡美人姐。

    還不是人家的玩物。到人老珠黃的時候,還不知道什麼光景呢。幫我拿條浴巾來吧。

    裹上粉紅色浴巾的虞美人跪在鋪著軟墊的浴缸邊,伸手到水裡給刺籐脫衣服。完蛋,處男之身要被異星女人攻破了。刺籐腦子裡這會兒也進洗澡水了,慌的跟什麼似的。所有原始的本能的恐懼此刻都在他身上體現了。他迷迷糊糊的配合著面前的女人,把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脫掉了。溫熱的水面上升騰著縹緲的熱氣。虞美人把那撕爛的襯衣脫下來後,展示給蹲在浴缸邊的女友看。那女人接過破爛襯衣,不可思議的直搖頭,最後把它丟進了張開在桶中的垃圾袋裡。

    都扔掉。虞美人笑著說,把長褲也遞了過來。

    看吶,他可不讓你脫短褲。

    刺籐這會兒身上只剩條短褲遮羞了。他扯住就是不讓脫。

    來嘛。別不好意思。只是給你洗澡,小弟弟。你看,多簡單一件事,讓姐姐費這麼多周折。虞美人側身伸了一條胳膊進水裡,扯著刺籐的短褲。戴在耳朵上的鑽石耳墜,脖子上的翡翠項鏈晃動著,閃著誘人的光亮。豐滿的**也在浴巾下迷人的晃動著。刺籐快被女人身上的香氣迷暈了,他咬緊牙,就是不鬆手。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想到跪在浴缸邊的外星女人,換了策略。見他死拽著那肥大的內褲不鬆手,美人姐便去掰刺籐抓著褲腰不放的手指。

    被美人姐的手指一碰,刺籐的手頓時便軟了。

    看著男孩直聳聳的傢伙,兩個津卡瑪女人都呆了。做妓女這一行,對男人的瞭解是比較多的。尤其是男人身上這能大會小的活寶。但是,她倆可沒見過這樣的。默默無語的,美人姐把脫下來的短褲遞給了女友。這原本是辣根草的內褲,很是肥大,吸滿了水後,份量也不輕。

    自願留下來幫忙的女人把這褲子丟進垃圾袋裡去和撕爛的襯衣會合,然後是長褲,外衣。突然噹的一聲一件重物從衣服裡滑落下來砸在了浴缸的橡木鑲邊上,又撲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什麼啊?那女子看著落進浴缸裡的東西問。

    一看見小筷子人。刺籐立刻一把將它抓了過來。出水後的機械小寵物,水淋淋的,毫無一絲生氣。美人姐伸手準備把破爛小玩具拿走扔掉。可刺籐護著不讓。

    兩個女人都同時聳了聳肩,彼此交換了一個意思相同的眼神。旁人當然不明白,這個破爛玩意兒對刺籐的特殊意義。

    小筷子人,如今已經成為刺籐唯一可以撫摸,可以寄托思念的身外之物了。刺籐雙手抱著它,並沒有意識到它所發生的變化。這個小機械寵物已經不再會笑,不再會蹦蹦跳跳,不再會躲在衣服口袋裡和主人玩捉迷藏的遊戲了。在肥子的店裡,刺籐受到第一次電擊時,這個躲在口袋裡的小機械寵物就在那強勁電流的刺激下送了命。刺籐這會兒,因為自己一直把小筷子人忘了,而羞愧不已。當這種悲慼的情緒產生的時候,刺籐完全的沉浸了進去。現在所有的血都優先往大腦、胃和其他臟器彙集。下面的老二明顯失去支持,急速的疲軟下來。

    虞美人發現面前男孩的轉變後,很是驚奇。兩個狐疑的女人把脫的一絲不掛的刺籐扶起來坐在了浴缸邊。重新放掉浴缸裡的水,清洗,加新水。忙活的差不多的時候,兩個女人的注意力又都集中到男孩的活寶上。越看越覺得奇怪。刺籐被看得發毛,刺溜滑進了水裡。

    兩個見多識廣的女人心中難以抑制的激動和興奮。這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刺籐本不是普休人。普休男人都是沒有包皮的。勃起也沒有刺籐那樣的堅直。這種微妙差別的奇異之處,實在不是言語可以解惑的。刺籐的特異,是因為他是太陽系人。但是,這樣簡單的謎底,在沒見識過以前,誰又答得上來呢?

    在美人姐的勸解下,刺籐終於暫時把小筷子人放到了一邊。他不明白小機械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個可能的答案是,掉進了水裡,所以短路不能動了。這經驗來源於他不久前曾經把手機掉進過洗腳盆裡。

    泡過兩道熱水澡,衝過一次淋浴後,刺籐整個人煥然一新。沖淋浴的時候,刺籐就琢磨,這給人洗澡是這裡的風俗呢?還是特別對我這樣?想看看我是不是機器做的?陌生的環境,持續強烈的衝擊著他茫然的大腦。他看上去更想一個任人擺佈的木偶,而非人。刺籐注意到眼前這個淋浴是收藏式的。用的時候才從隔槽內轉出來,不用的時候收進去,根本看都看不見。

    虞美人已經沒法不把他當男人看了。那罕見的勃起,怪異的包皮在兩個津卡瑪女人眼裡,已經和某種神秘的力量聯繫在了一起。

    被兩個津卡瑪女人侍侯著洗浴,渾身上下已經沒一個毛孔不舒坦的刺籐,如今暗自對面前的兩位美女心生感激之情。回想起來,自己一上小學就再沒在異性面前**過了。連親媽都不行。他還記得有次,自己正在洗澡,媽要進衛生間拿拖把。他就是不讓。連開條縫把拖把遞出去的要求,他都不答應。記得當時,媽說了幾句什麼。他已經記不得了。只大概的記得是不滿意自己做法。自己的確很早就有了男人自立的觀念。想不到,如今全廢了。先是在荒原上和百合。那是天然的,無話可說。當時,都以為在夢裡呢,基本喪失思考的能力。哪裡知道這海底還有這樣恢弘龐大的地下城市啊!如今,算是被人看光了。

    手裡拿一袋子衣服,推門進來的月季,剛好看到兩個姐妹在給刺籐腰上圍一條黃色的浴巾。

    月季姐,剛剛洗完呢。可是用了三缸水呢。

    辛苦你們了。來先幫他把衣服穿上。月季仔細打量著面前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小啞巴。心裡暗暗打算。如果辣根草說的人沒來就把他留在身邊。這溫柔鄉里的雜事還是有得他做的。

    穿上月季拿來的衣服和鞋後,刺籐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對著鏡子,他自己也覺得很酷,沒想到衣服可以做成這樣,尤其是鞋子合腳,好稱心如意。直到這時,他那一直亂糟糟的心才平靜下來。他沖圍著自己忙活了半天的兩位美女姐姐點頭笑了。

    哎呀,剛才有這份笑臉才好呢。兩個女人被他看的興奮起來,你一下,我一下的輕輕捶打起他來。立刻把刺籐的臉又鬧紅了。

    給他頭髮吹乾了。免得著涼。月季說話,想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取貨的人就來了,這兒什麼都得趕快。免得被那個愛挑三揀四的辣根草事後埋怨。看著身穿自己兒子衣服的啞巴孩子,月季忽然悲上心頭。她轉身偷偷抹了抹眼淚。兒子當年去參軍時也差不多是這麼大。若非殞命沙場。到今天,也該是到了取妻生子的年紀了。可憐的孩子,竟連個屍骨也沒留下。

    啊,這髮型好看吧?月季姐。

    好看。

    月季姐,這身衣服是哪兒來的?樣子蠻時髦的!

    一些壓箱底的舊衣服。有什麼時髦的。

    嗯,好多衣服都是過幾年重新變點小花樣,便又流行起來的。

    看不出來,你對時裝還有研究。好了,把他帶到我房裡去。虞美人,難為你這樣費心了。

    謝謝月季姐。這孩子可害羞呢。虞美人說著話,自己臉竟也是飛紅了。

    刺籐不時回頭看著,目光不期間與美人的眼光相遇,心中竟隱隱泛起牽掛之情。

    反鎖在屋裡的辣根草,一頭蒼白的頭髮如今已經染成了深褐色,下巴上花白的鬍鬚也剃掉了。看上去,年輕了許多。

    擦乾身上的水跡,吹乾頭髮後,他坐到了杉木的床板上,從小包裡拿出鏡子、手術器械、消毒麻醉藥水、止血帶、營養藥粉、膠囊等。把一應物品在床板上擺置停當後,他拿起藥水給自己的臉部和下巴消毒。深色的藥水一會兒就改變了左邊臉上皮膚的顏色。辣根草對著鏡子,拿起手術刀,在自己左邊下頜處輕輕的劃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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