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轉頭,我輕巧巧的由昏原獸的背上滑落了下來,踏在這長久以來有受著利羅蘭之樹花粉浸沐祝福的土地,濕潤的水氣中帶著利羅蘭之樹的清新香味,利羅蘭之樹的花粉離開本體一段時間後,本身所螢散出的光芒就會慢慢轉暗,變成褐黑色的細小粒子,慢慢化為地上的泥塵。
緩緩用手掌掐嵌住藍如的小蠻腰,提扶了起來,把她由昏原獸的背上帶了下來,看著藍如湛綠如水的眼眸,似乎還在想像剛才快樂的余蘊般的模樣。
我的臉頰磨蹭了一下藍如帶些冰冷的側臉,順便溫存一下她身上那種體香,再我磨贈之時我順便開口說道:「嗯,藍如,我們以後有時間在回來看看你們的花祭好了,現在我們先去看你媽好了,以免再外面呆太久你媽會以為你失蹤了,發動一堆人來找。」
藍如略呈羞澀的笑了一下,眼神之中帶著溫柔,輕搖了搖頭說:「不一定哦,我媽有時倒是蠻神經質的,不過有時候也會忘了我的存在,可能是太忙了吧,自她接了族長的職位後有時都會忘了我這個女兒。」
聽她這麼批評她媽,我感覺她一定跟她媽異常的親密,有若姊妹一般,不然不可能會如此的陶侃她媽一番,也只有開明的母親才會養出這種喜歡以笑虐的方式形容自己父母的子女。
我笑了笑,接著說:「天啊,怎麼我還沒見到丈母娘,就聽到你這麼說你媽,看來我是不是該把你媽在我心中的地位再往下降一降啊……嗯,這就都算是你的錯好了,如果你媽因此對我碎碎念,我想我就把她給我的第一印像被她女兒給搞壞的原由據實以報好了,我想我待會隨便亂說話,或者做錯事情,應該是都可以把所有的錯推給別人才是。」
說完,我裝出眼神深邃幻想的模樣,口中喃喃自語以道:「嗯,那個別人該是誰呢,管她的反正不會是我就對了。」接著就是以一副傻笑的模樣看著藍如,似乎那個人就是她別懷疑了。
不過藍如可不會因我的消遣,而呈現默默承受的反應,一個頭的爆粟,敲了我一下,在次提醒我,她也是有些脾氣的,不過這反應未免也太快了了吧,我原本還想要多多用言語刺激她幾下的說,唉,看來藍如的脾氣可能不是很好了。
藍如看了我在她反應後變的一臉沮喪的模樣,笑了起來,伸出手來,摸摸剛才被她敲打的部位,輕笑的說:「怎麼了,在生氣啊。」
我點了點頭,嘟著嘴巴,還以抗議的聲音道:「嗯,很生氣,很生氣。」
輕笑了幾聲,藍如低聲輕語道:「那你別亂說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好不好,來,笑一個。」
可惡,當我是小孩啊,看我怎麼整你,於是我裝出快哭的模樣,發聲道:「不要,我後悔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要偷跑,看你怎麼追。」
我的一番話讓藍如有點訝異,臉上呈現肅穆,低了頭下來,似乎是在心中天人交戰,讓我感到是不是說錯了話。
於是我這時就話鋒一轉就說:「除非,你肯先給我一些賠償,不然我才不原諒你。」
藍如雙眼一亮,抬頭瞧了我一下,看到我的嘴角泛出的笑意,與眼神之中的那股戲虐,我伸出我沒做過什麼苦力,依然呈現嬌生慣養纖細手指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似乎是給她明確的動向。
莫然間,火熱中帶著冷意的紅唇貼近了上來,靈活的舌尖,敲開了我嘴裡白牙緊密的防備的,與我的舌頭交纏糾結,藍如口中的津液帶著一絲絲甜美的蜜意,也許人魚族的體液是甜美的吧,讓我感覺清淡中帶著滿足的情感,尤其是藍如給我的有若**的擁抱,緊緊壓縮著我肺部的空氣,讓人感覺情愛緊箍人心的那種壓迫感,也許我對她的愛苗也是由此開始熾烈燃燒的吧。
在交結中,我們一不小心落入了就在離我們不遠處的水池中,水面的波動,似乎有點驚嚇到正再吸食水的利羅蘭之樹,原本吸收緊貼著水面的一端,開始向上收縮,因為如此利羅蘭之樹散出更多的孢子散佈在空間中呈現淡藍紛呈的景象,也許說利羅蘭之樹是不能自己移動的動物,也許能更貼近眼前的現實面吧。
水中,火紅的魚身,尾鰭拍打著水面,白皙如藕的蓮臂,緊緊摟抱著我的身軀,雙唇緊貼,伴隨著空中緩緩落下的孢子群,淡藍與艷麗的紅為這冷清的巖洞帶來生氣般的強烈生命力。
水池旁的岸上,昏原獸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消失了,留下與兩人世界中,那種不可受人侵犯的神秘。
舔食著她口中那帶著蜜甜的津液,我的手已經把貼著她身上的貝殼給取下,手指滑著她身體的曲線,果然肚擠以下都是魚的身軀,不過似乎有泌出順滑般的效果,細密的魚麟上的保護膜不但沒讓我感覺魚鱗粗糙,反而感到細緻的滑膩感。
藍如的粉頸依舊纖細,我把嘴貼近她的後頸處,銀牙一張,口一咬,咬住了她的後頸,帶著尖銳的犬齒,咬著她頸後的白皙肌膚,畫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紅色的傷痕,似乎還滲出了因強咬下所出現的血液,不過在水中混著淡水卻只與人淡淡的血腥味。
血痕旁是細細密密一點一點的紅色小點,那是帶著淤青前的前兆,也不能怪我,我感到理智的控制,在這種時刻可是全然沒有用處的感覺,唯有順著身體內那股獸性般的狂野情慾才是紓解心中那種像是餓獅渴血般忿張yu狂情感的最佳方針。
「啊,……好痛……」
尖銳的叫嘯自藍如的嘴裡發出,帶著迴響在巖穴中飄蕩,我細細舔時著藍如依舊嫩白的肩柙骨,藍如臉上浮現痛楚的神情,似乎是因為剛才的惡狠很的緊咬還在讓她依舊的不適,眼中帶著迷濛的淚珠,有如薄霧般泛著整個晴空的模樣。
手指輕柔間由藍如的身後牽引上她身前的蓓蕾,手指或輕或重的揉捏,使的藍如在挑弄間發出吟悅般的呻吟,轉過藍如身軀,在次的貼上的的紅唇。
唇分,藍如的眼中的迷濛更勝,身軀輕輕的顫抖,也許她之前對於這些並沒有一絲的瞭解,又或者是緊張的情緒,使的她的身體理智並無法在一時之間獲得情緒平穩的安定,但也有可能是喜悅的顫抖吧。
我在她的耳邊緩緩細吐氣息,對著藍如緩緩說道:「別擔心,交給我,我會帶你進入快樂的世界,不會讓你痛苦的。」
接著我的手緩緩的撫著她的身體曲線,邊說:「放輕鬆點,我對這些是很有研究的。」
緊接著我的手一拍,水像是有生命般的卷呈水繭,把我跟藍如包圍了起來,緩緩的升上水面,只見水面上一顆由水捲成的大球,在水的引領下,挺立水面,緊接著倏的化開,平開成一座由水變的像是柔軟的平台,台上平躺我跟藍如纏綿的身軀,身體卻脫離了水的包圍,似乎水已經變的有其自己的型態一樣,但是卻依舊柔軟,像是變的如棉花糖的柔綿,一陷即感覺它的舒適,不過絕沒有激起任何水滴,似乎已經無法破開水面,享受水的包圍。
我跟藍如躺在這水床之上,身軀緊貼,手漫無目的的游疑,藍如尚未發展成熟的身體,依舊帶著青澀果實的味道,瘦弱的身軀,帶著小女孩的柔細感,因為此時身體已經脫離水的包圍,原本閃著如火般魚鱗光芒的半魚身,轉瞬間化為人類柔細卻帶著豐實雙腿……
激情過後,藍如的眼淚依舊迷濛在眼簾之間,看著她抽泣的淚顏,我溫柔的舔著她臉上殘餘的淚痕。
我輕柔的撫慰道:「別哭了,小寶貝,你這樣我會傷心的歐,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為你準備天上的星星當珍珠給你當發上裝飾的珠帽,海面上的夕陽的光輝也可以收入你睡覺的溫馨床被,月光也可以為你保持著圓滿的潤se,只要你的心想願望,有那些的期待。」我邊說溫柔卻根本是不可能實現的情話時,我的手指還輕輕的滑過它的髮絲,撫著她小巧的頭顱,予以她感覺我似乎在細心呵護她的感受。
在我緩緩的安慰下,藍如的情緒歸於穩定,我這時仔細看她變為小女人後的神情,是否有不悅的狀況,雖然依舊皺眉垂首,但是神色已經不負剛才的激烈哭泣。
這時藍如眼神一轉,突然發出疑問道:「怎麼可能把星星變成珍珠,你騙人。」接著就是一陣輕笑。
我知道一切的陰雲已經過去了。
挑起她的下顎,向她的紅唇一陣狂吻。
緊接著以輕佻的語氣道:「放心,我的小公主,有沒有感到星星變成的珍珠時所出現的滿足感。」
溫熱的吐息貼近藍如的嬌臉,藍如感到溫馨卻不壓迫的輕切感,抬頭回吻後道:「好啦,算你通過好不好,以後不要弄痛我了,這樣子一次就好了,我不要第二次了。」
不會有第二次的承諾由我的口中發出,當然加上了不會在有第二次的痛了,因為第二次不一定會跟第一次一樣痛,所以絕對沒有騙她。
藍如這時突然問道:「對了,你是作什麼職業的啊,怎麼不但會招換魔獸,還會使用高階的魔法呢,我聽說可以招換魔獸並且控制魔獸的招換師,通常不會高階魔法才對,而你不但會高階魔法,還可以招換魔獸,為什麼啊?」
看她眼中所發出好奇的眼神,看來她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我這時笑了一下,顧左右而言它的道:「我啊,我可是由遙遠神秘國度而來的大聖者啊,當然什麼都會囉。」
「大聖者,奇怪這是什麼職業,是聖職人員的一種嗎,奇怪怎麼可以招換魔獸呢,我記的聖職人員不是一律只會療傷術,或者是防護術罷了嗎,就連最高階那層的聖祭師一律都不是不會攻擊法術的不是嗎,怎麼還有可能會其他系的法術,連招喚術也出現了。」藍如喃喃自語的這麼道。
真是個傻大妞,凡事分這麼清楚干麻,不過聖職人員的法術有關的那些慈悲為懷的女神們,的確是有點過分,一般人如果想學她們的聖魔法學的好的話,一生大概只能浸淫在那種聖魔法之中,不然都會變成那些易學難專的半調子罷了,當然這跟聖魔法易被自身所學的其他系法術給擾動也有關係,當然我是例外啦。
我這時道:「這樣你知道我可是神秘人物了吧,好了,別想太多,當作是一種習慣就好,我想,我們該準備潛下去看看你媽,跟她報到了吧。」
趕緊把接下來的核心問題趕緊點出來,以免藍如那種熾盛的好奇心被燃起,我可是又得多費唇舌了。
藍如點了點頭,應了聲。
「對歐,我們要趕緊去宮殿了,不過,在我們要去之前,我還有個問題還想問一下。」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認了。
於是我擺出萬分的無奈,裝出奈著性子等她詢問的模樣,歎了口氣,口中說著:「好吧,你問吧,隨便你了。」
這該是我一旦認定是自己的女人,我一向都不會給太多防備有關吧。
這種莫可奈何的模樣又讓藍如又帶來一陣的輕笑。
緊接著藍如白纖的手指向我指了過來,不過是用指尖在我臉上刮了一刮,似乎是有點在調笑的模樣。
「別緊張啦,不過是要問問你的名字罷了,好像你都還沒有跟我說你的名字哦,不過你這種表情還真可愛。」
我勒,這種問題竟然讓我剛才一陣緊張,真不知我在緊張什麼,我可是天不怕第不怕的,更何況你的碧魚珠已經是我體內的一份子了,我還怕你什麼,真是的,難不成我變的歇斯底里了啊。
我迅速的開口說道:「你老公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富貴是也。」音律陰陽頓挫的,就如同唱戲般的念了出來,加深印象一定是沒問題。
看著藍如的臉色,心想:開玩笑,如此的報名字,夠威風吧,該可以彌補名字通俗的遺憾吧,我心裡這樣的期盼。
藍如不置可否的應了聲,對著我說:「好吧,老公,我們趕緊去宮殿吧。」
雖然沒有看到藍如有什麼反應,不過看她現在這種模樣,我希望想笑就笑出來吧,憋太久可是會得內傷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