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加持 文 / 刀亂亂
門祖大喇嘛對這段浪鞠了一躬說:「等待您的到來已經很久了。您的到來讓我感到很榮幸。」段浪驚訝到了極致,阿飛也瞠目結舌了,段浪只是驚訝門祖大喇嘛態度的轉變。而阿飛則知道門祖大喇嘛的尊貴身份,不要說給人鞠躬了,就是身份低點的人想給他鞠躬都不可能。
段浪雖然剛才對門祖大喇嘛產生過疑心,客隊門祖大喇嘛的尊敬之心還是有的,他立刻說:「大師,你這是幹什麼?」他做出動作來表示手足無措。門祖大喇嘛笑著示意不用這樣。段浪奇怪地問:「大師,不知道剛才你說的苦惱的邊緣是什麼意思?」
門祖大喇嘛笑著說:「這一切都是定數,你的到來讓我十分的高興。我迎接你的到來將是我以後被人傳誦的事跡。」
門祖大喇嘛笑容看起來有些恐怖,他的臉部全是褶皺,笑起來就像一朵殘敗的老菊花。段浪看著門祖大喇嘛的笑容有點被打敗的感覺。
阿飛嘟嘟囔囔地說:「老喇嘛,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就不能不這麼含糊。」門祖大喇嘛對阿飛板起了臉說:「如果你再是這個態度,我就叫你立刻回去。」阿飛立刻就閉上了嘴。他知道這老喇嘛是有將他轟回去的權利的,他可不像灰頭土臉的回龍組,那還不被百果那傢伙笑話死。
段浪想跟在後面問剛才的具體再說些什麼,可阿飛因為剛才門祖大喇嘛的態度不太好就說:「門祖,趕快測試,不是還有一項嗎?」門祖大喇嘛笑著說:「測試結束了,你就不要再多事了。」這時候阿飛快速地說:「你不是說一切都要按照規程來辦嗎?」門祖大喇嘛臉上出現了不愉快的樣子,他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阿飛。
阿飛立刻閉嘴拉著段浪想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說:「好了吧,我現在閉嘴,是不是還是到心閣去準備呀?」門祖大喇嘛笑著說:「等一下,還有一個重要的步驟沒有走,你先去心閣,等會我會派人領陳劍去見你的。」阿飛想了一下說:「那我走了。」他走的速度極快。
因為他的心情很不好,他每次在這裡都在話語上佔上風的,沒想到陳劍來了自己就吃了一個癟。所以他迅速離開。走出沒有多遠,他突然想到自己怎麼一個人就跑出來了,不時還等著段浪給自己修改遊戲嗎?何況放著陳劍和這個老喇嘛在一起是不是有點不妥。
阿飛走了以後,門祖大喇嘛對段浪伸手要過了那塊匝那卡西瑪說:「一切都是有安排的,我把這塊匝那卡西瑪放在你身上作為見證。」他說完以後雙手擎起那塊匝那卡西瑪口中念著經文。那塊匝那卡西瑪瞬間就化作一道彩光進入了段浪的身體,段浪放出神識尋找著那進入身體的匝那卡西瑪,可卻沒有任何發現。
段浪不由得讚歎怪不得有人說道法自然,佛法微妙。他現在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想問門祖大喇嘛時候阿飛又返了回來。阿飛已經來就高聲說:「老喇嘛,還是我來帶陳劍走吧,要不我實在不放心。」這時候段浪從門祖大喇嘛眼中看到了閃過的失望。
門祖大喇嘛做平常的樣子說:「這是個好主意呀,不過我還有些花隊陳劍說,你先在邊上等一下。」阿飛點點頭站到了邊上。門祖大喇嘛說:「陳劍,我想你應該知道修行佛法的好處,不光沒有天劫,在升到佛界的時候,也比仙有很多優勢,你現在只有七個業力的阻礙,要是修佛法的話只要轉兩世就差不多可以直升了,你要是願意我就幫你做度牒,把你定為我的師弟。在我佛宗有著無可比擬的尊貴。」
段浪想怪不得阿飛說老喇嘛想要挖牆角,定然這番話也對阿飛說過。他想到了阿芳,如果自己出了家還要轉兩世,那阿方怎麼辦。於是他很堅決地說:「不用了,我想我的修行路上天劫對我是有好處的。謝謝大師的關心。」阿飛在邊上說:「老喇嘛,這樣不太好吧,公然挖我道門的牆角。你不怕天雷閣來拆了你的殿堂。」
門祖大喇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可惜了,如果你想入我佛門儘管來找我。你是我見過天然資質最好的。」阿飛笑著說:「算了,你不是不知道,佛門直升以後,修煉慢得多。你就讓陳劍走他自己的路吧。」門祖大喇嘛想了想說:「我想給於你護法的職位。你是否願意,我會向**活佛稟告這件事情。」
阿飛的鬍子都開始打顫,他說:「你瘋了,居然讓外人來擔任每千年才可以確立的護法。」門祖大喇嘛不理睬阿飛只是看著段浪。
段浪雖然不知道什麼是護法,但他可以從阿飛的語氣中知道這護法的重要性,他笑著說:「大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個護法就不需要了。如果大師是有什麼事情請我幫忙,小子定然是全力以赴。」門祖大喇嘛想了想說:「既然你不想當護法,那是否可以掛上我佛宗客卿的身份,以後對我佛宗的弟子要多擔待。」
段浪笑著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大師你願意,那我就擔任客卿的身份吧。」門祖大喇嘛高興地說:「好,那我現在就給你作加持,只要是我佛宗弟子的沒有不知道的。」他說著就掐動了手印,空中出現了一朵蓮花,這朵蓮花快速的飛向段浪的額頭,在段浪的額頭形成了一個蓮花的形狀,蓮花在段浪的額頭一閃就隱藏了起來。
門祖大喇嘛笑著說:「好了,你是屬於特殊的客卿。我這裡有個髮夾你拿著。這時**活佛第一世的時候去除情障的時候加持過的。這裡面有佛宗重要人員共同聯繫的暗號。你現在就把你的神識在上面做下烙印,以後就正式是我佛宗的客卿了。」段浪用神識做下烙印,門祖大喇嘛笑著說:「只要著髮夾在外面,佛宗的人就可以相互的使用他心通。」
段浪看著這個髮夾不由得笑了起來,佛宗的人哪裡用得著這個東西,給自己也算是廢物利用呀。門祖大喇嘛見段浪沒有什麼事情要問了就說:「我還需要親自見一下**活佛,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阿飛冷眼看著門祖大喇嘛,門祖大喇嘛不等段浪說話就瞬間消失。段浪不由得吃了一驚。他連一點的感應都沒有呀。阿飛也不和段浪多話就迅速往外走去。段浪跟在後面快步出了殿堂。
阿飛帶著段浪來到了一個心閣的靜室,靜室中除了擺著的幾個墊子其它的什麼都沒有,阿飛選了一個點子說:「棉絨草編織的,可以有效地驅除心魔。隨便選個坐吧。現在你的主要任務就是給我修改遊戲。」這時的阿飛變得神采飛揚。絲毫沒有受到剛才事情的影響。他認為剛才之所以走霉運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沒有遊戲玩得結果。
段浪笑著說:「把你的遊戲機拿來,讓我看一下怎麼運行的。」阿飛從身體裡放出一個長矛說:「就是這個。」段浪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也太牛叉了吧,居然用法器作遊戲機的主體。阿飛看段浪吃驚的樣子懷疑地說:「你不會是個菜鳥吧,這東西你能不能搞懂?」段浪笑著說:「用我修改就把它給我,不然,就算了。」
阿飛說:「當然要你來修改了。要不這次我還不倒霉到他爺爺家去了。」他說著就把長矛地給段浪。段浪接過長矛開始用神識掃瞄長矛,他不由得說:「玄玄,還真不是一般的猛呀,居然這麼容易的就把陣法鑲嵌在裡面。還在裡面加了這麼多的場景。」
阿飛鬱悶地說:「什麼東西呀,這裡面的場景都是現實發生得好不好,這長矛可是我的兵器。」段浪自然知道裡面是關於三國的遊戲,再一聯想到長矛猜測似地說:「你是張飛?」看著點頭向小雞啄米一樣的阿飛,段浪不由得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這什麼和什麼呀,先見了武大郎,再見張飛。這不是關公戰秦瓊是什麼啊。
阿飛說:「你到底能不能改呀?」段浪想了想說:「你想怎麼改呀?」阿飛說:「我想改動成現實場景的發展。」段浪把神識放入其中開始玩了一下遊戲,居然是個現實場景的再現?他奇怪的問阿飛:「你這不已經是現實場景的發展了嗎?」阿飛皺了皺眉頭說:「我不只需要場景的真實,我還需要事情發展的真實,最好結局具有無數個結局。就和現實一樣。」段浪皺起了眉頭來。這太難了,涉及了很多的人工智能。這個不是段浪所擅長的。他對阿飛說:「你給我點時間來考慮一下。」
阿飛笑著說:「當然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但你要記住,不要等我任務結束了才想到怎麼改。」段浪笑著說:「那就不一定了。你想呀,這是學術xing很強的東西,也許,下一秒就好,也許,下一年才好。誰知道呢?」阿飛嘴裡說著:「狗屁的學術,還不是悶我這種粗人的。」
段浪這個時候覺得張飛簡直就是一個小孩,他的性格太任性了。這和他看的三國演義上的張飛是完全不同的。也許事件掩蓋了人物的性格。
這時候段浪有了很多的問題想問張飛,可張飛早就走遠了。段浪收起了去找他的衝動開始研究這長矛中的系統。段浪不久就開始頭痛了。這對於不瞭解的人來說,無異於無字天書,段浪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他有點鬱悶,想了想算了,乾脆先進去玩玩。想到這裡段浪迅速地進入了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