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二節 牢中風雲 文 / 血鳥電心
哭過之後,唐鸞晴溫柔地給我擦著眼淚,我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道:「你不是說了找專業醫生過去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
「本來已經吃過藥了好多了,但那邊設備太差,所以要運到這邊來醫療,可是在搬到外面的時候就聽到有幾個婦女大叫著說著一些話,你母親聽到,當時就休克了,沒有搶救過來。」
我哽咽地問道:「那幾個婦女呢?」
「這個我會處理的,後天差不多就可以出來了,現在你在這先呆著,有什麼事等出來再說。」
我呆愣在那裡,唐鸞晴將我摟在懷裡,輕撫著我頭髮。王倩柔聲地對張華延說了我剛才讓她們帶的話,張華延也沒多說,打電話說了幾句話,而這時的隊長走了進來說:「我已經放了你們許多時間了,再呆下去,我會有麻煩的。」
張華延掛了電話拍了拍我肩膀,帶著依依不捨的唐鸞晴,還有王倩走了出去。
我也被再次帶到看所守裡,心裡有一肚子火卻不知道怎麼發洩,想哭也已經哭過了,痛苦瀰漫著全身,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人就癱坐在那裡。
這時,一個警員將人帶幾個黑社會的人帶了過來,也不解釋就將他們關了進來。開始他們不動手,並非真不想動手,而是不能動手,因為我是羈押的犯人,而他們是在街邊隨便找點的事進來拘留的犯人,是不會關在一起的,如果這樣的人多了,汪局長才會找個理由將他們和我關在一起,現在顯然人不夠,所以他們不能動手。而現在隊長跟我因為心底有些冤恨,自然就提前了,而他因為是暗的來,在道理上不是他動的手,這個事本來就上面有安排的,他到時隨便找個借口說看守所人滿了,別人也都不知道。
而這時的我仍然提不起一點力氣來,就看著他們幾個人將我圍了起來,而其中一個在外面望風,而警員則假裝有事出去了。
只見一個瘦瘦的傢伙站了出來,他倒有幾分書生氣,看不出有黑社會的那種惡氣,如果站在一百個學生中間,大家僅憑看找幾十個無良的人出來,他都不一定能被叫出去,這樣的人很普通,站在他們之中,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他一臉平淡地對我說道:「你是不是叫劉華?」我不理他,他仍舊平淡地說道:「我知道你是劉華,我們老闆只是要你兩條腿,和兩隻手,廢了你的下面,其它的都會讓你好好的保存的。」
如果是手腳,我說不定也就這樣忍了,因為我現在實在沒有這個心情去想這些事。一聽他說要廢了我,下意識地自動地思索起來,這時邊上一個矮壯的紋身青年叫囂道:「天哥,這傢伙這麼囂張,廢了他的**,還跟他說什麼廢話。」
天哥聽了剛想揮手,我淡淡地問道:「是不是張老大叫你們來的吧?」
天哥聽了,知道我應該也算得上是個人物,畢竟張老大那種級別的人,要對付的人也不會簡單,畢竟場面的話還是要說的,「是。」
我問道:「聽說江湖人都比較講道義,不知是不是真的。」
他淡淡地說道:「那要看對什麼樣的人了。」
我哈哈大笑,「那你們知道為什麼要動我嗎?而且廢人下面的事,終究不是一般的仇恨,你們想過做的後果嗎?」
邊上一個青年叫道:「還跟他廢什麼話,廢了他就是。」
天哥瞪了他一眼,說:「這裡是牢房,別太過分。」轉過頭對我說:「你用藥**了一個叫張雅的大學生,還因為張雅的母親要治病,給了五十萬就打發了她,而你剛才的張老大就是這個張雅的叔叔,所以我們老大決定廢了你。」
我仰頭大笑道,「可笑呀,可笑呀!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坐牢嗎?因為吳氏家族的吳海,那你們又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趙氏家族的準女婿,而張氏家族跟我交好。」
邊上無知青年叫囂道:「管你什麼家族,動了張老闆的侄女,你就別想有好活。」
其實我說這話也是讓他們先有所顧忌,畢竟黑道還是不太敢摻和家族的事情,畢竟家族的力量比他們這種黑社會組織大多了,否則他們張老闆也不會聽吳海的了,那個老大心裡一驚,他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一旦家族報復,死的肯定是他們這些人,邊上的混混可能不知道,但他怎能不清楚這些家族勢力,又怎麼能不知道家族有時比他們這些黑社會更黑。但他仍冷靜地道:「這也是老闆交待的,我們只不過是刀而已。」
我知道他也有些怕了,但我知道這還不夠,說道:「那你聽誰說我用五十萬將張雅打發了,而事實上我會照顧她一輩子的,而且你們都不知道吧!你們的張老闆居然想花五十萬買他侄女的處女膜,要不是我幫了張雅,現在她可以在你們張老闆面前哭泣呢!」
這時,邊上的人也驚呆了,而天哥自然想法不同,因為我和他心裡都明白,國家教育我們的忠惕孝守禮義廉恥,在任何地方都是有作用的,別看政客、商人、黑道都不講這些東西,但他們都會擺出這樣的一個樣子出來,否則如何服眾,如何讓別人敬你畏你,只畏懼你那頂多是個流氓,敬你才是讓你上升的重要一環,如果一個人與人倫禮教如此悖論,自然會引來眾人的不齒,那你如何才能讓大家信服於你,而大家所不齒的人誰又會為此而得罪這樣一個人物,而這種人的結果自然要被淘汰。而天哥的想法自然是想把握這個機會,而且現在再跟我合作,自然能迅速攀升,替換掉上頭的張老闆。
有個年青問道:「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淡然地道:「張雅現在住在我租的一個地方,你們誰有外面的兄弟找去問一問就可以了。」
這時,那個警員帶了兩個人進來,大家有些緊張地看著那兩人,大家自動將我們和分開了,顯然不是一夥的,此時天哥問那個警員要了個電話,並要了地址到一邊去說了。
那兩個人走到我邊上對我說:「張少叫我們來的,不過兄弟們只有兩個被分配到這間,張少也在交涉,這裡我們頂一會應該沒事的。」
我淡淡地搖了搖頭,又有些怕他誤會,說道:「沒事,我跟他們商量好了,暫時不會有事的。」
我看天哥打完電話,對他說道:「我們到那邊去談一談。」隨手指著裡面的角落。
他揮了揮手讓他們坐下,到了角落他客氣地說道:「我叫張天富,他們都叫我天哥,您只要叫我天富就行了。」
我也不跟他繞圈子,直接說道:「你們的張老闆能做出這種事,自然不會有好下場,你們一旦不成,跟吳海那邊交情也就斷了,當然以趙、張兩個家族的勢力,吳家也起不什麼作用,而且現在吳家黑道勢力發展過快,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現在趙、張兩家也有心平衡一下,所以這個時候如果你站出來,自然會有你的好處,其餘我也不多說了。給我你的聯繫方式,一周之內我保你上位,不過吳家的事,你就多擔著點了。」
他欣然保證到,於是他指天立誓效忠於我,我聽後擺了擺說道:「現在家族用你,自然是聽家族的,我們是合作關係。當然私底下我們是兄弟關係。」我們自然知道立誓起不了作用,利益才是最關鍵的,效不效忠只不過是合作方式,我這樣說的也不過是籠絡手段,讓他更好的做事。
沒多久,張天富就接到電話,掛了電話,自然就是對他手下一番義憤填膺致詞,連嚇帶騙的使得這些青年在此立誓效忠於我,我也沒過多表示,又是將來會更美好的致詞,總算結束了這個看守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