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三節 決裂之行 文 / 血鳥電心
很快,我的案子上述成功,我得以出獄,趙雨馨、張華延、唐鸞晴過來接的我,其它人自重身份,自然不會過來,於是,我們幾人一起到了我的岳你家裡。
搞了一些過火盆的禮節,吃過中飯,岳父、岳母、趙雨馨、張華延、唐鸞晴、還有張華延的父母張萬同和姚可欣幾個溫馨地坐在那裡,而我這邊沙發上趙雨馨坐在我邊上,而唐鸞晴坐在趙雨馨邊上。
岳父首先開口道:「你學校的事我已經辦好了,明天就可以去上課了。」
我點了點頭將監獄裡的事說了下,並將張天富的名片拿了出來,張萬同與岳父都點頭說我做的不錯,他們會立刻安排的。
我淡淡地問道:「兩位家長,這裡有幾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這裡的人除了唐鸞晴和趙雨馨思想單純了點,沒哪個人會是簡單人物,知道我說出的話必定有些驚人,岳父開口道:「你是我的好女婿,有什麼不好的。」趙雨馨有些羞澀,而唐鸞晴有些傷心地皺著眉,大家沒注意她們,都凝神看我。
我淡然道:「這次你們不保我出來,是不是想用這個作為家族的試煉?」
岳父和張萬同也不由心驚,岳父仍然慈祥地說道:「這個是汪局長故意刁難,我們也沒有好的方法,當時是想找人將你母親慶家的病治好,等你回去再看她一樣的,沒想到事情突發變故。那幾個婦女我們都讓張華延查過了。」
張華延續道:「是一個叫王翠的女人給其它中年婦女每人二千塊錢,而這些錢是她的兒子給她的,那個人是我們學校學生,叫胡遠的。據他說,他接到一個電話,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收了這個男人的二十萬,只叫他造個謠就行,其它的他什麼也不知道。你想怎麼處理他們?不管怎樣我們自有我們的方法。」
我搖了搖頭道:「依法告他們就是了,頂多讓她們多做幾年牢就是了。」
張華延點頭道:「我馬上去聯繫。」就想出去打電話。我喊住他,讓他坐下來,說:「其實,今天我是想跟兩位家長說一聲,我要求脫離兩個家族,以後你們家族的事也與我的無關,大家的關係還是不變,但家族的事我一概不管,就在今天與家族決裂,大家吃玩,還是可以來找我。」
岳父沒有往日的從容道:「你母親的事家族確實沒有給辦好,但你也知道事情並不是想像的那樣。」
我有些激動地道:「如果兩大家族聯合起來對汪局長施壓,他豈能在這種時候對我留難,實在不行,也可以搞一些實質性威脅的威脅,你們敢說你們想不到嗎?在我母親病危的時候卻不能回去看她老人家,你們怎麼會想不到我會感受,我母親死了,而且是懷著恨子不成氣的心情就這樣去了,我卻不能在她老人家面前解釋,不能讓母親安祥地走了,你們怎麼會想不到我去的危險就小很多。你們不是沒想到,只是認為只要治好了我母親就不會有事了。可是你們沒想到有這變故,你們也沒想我母親性子剛烈,堅決不肯就醫吧?」我越說越激動,站了起來,眼淚也禁不住地往外直冒。
張華延驚道:「你怎麼知道?」
我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我母親的心臟不好,卻不嚴重,所以一直也不在意,如果家族派去這麼多專業醫生豈能不考慮急救的可能,我也知道我媽的性格,我也知道你們怕我因為這樣而頹廢下去。我還是堅定那句話,不管大家怎麼看這個結果,錯永遠錯,不容置疑。我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了。」
張萬同沉聲地說道:「可笑,可笑!本以為你有些才能,不過多了些儒腐之氣,沒想到也不過就是個俏言守至的愚人,莊子;內篇中有言。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謂之而然。惡乎然?然於然。惡乎不然?不然於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無物不然,無物不可。故為是舉莛與楹,厲與西施,恢詭譎怪,道通為一。
我悲人之自喪者;吾又悲夫悲人者;吾又悲夫悲人之悲者;其後而ri遠矣!
有名有實,是物之居;無名無實,在物之虛。可言可意,言而愈疏。未生不可忌,已死不可阻。死生非遠也,理不可睹。或之使,莫之為,疑之所假。吾觀之本,其往無窮;吾求之末,其來無止。無窮無止,言之無也,與物同理。或使莫為,言之本也。與物終始。
未動而先思,思己後再度人,思及而後動,錯為奈何?
知大一,知大yin,知大目,知大均,知大方,知大信,知大定,至矣!大一通之,大yin解之,大目視之,大均緣之,大方體之,大信稽之,大定持之。盡有天,循有照,冥有樞,始有彼。則其解之也似不解之者,其知之也似不知之也,不知而後知之。」
其實張萬同這一番話,說的都是一些極致的道理,理曲意直,也就是說他說的有故意曲解我的話的意思,並婉轉地繞了個圈來告訴我,生死對錯。我雖然明白,但也不會斷然改變決定,說道:「無古無今,無始無終。未有子孫而有孫子可乎?多謝張叔教誨,我不敢忘,但我還是決定了。」
於是,就這樣走了出去。唐鸞晴、趙雨馨都追了出來,張華延看了看張萬同,張萬同點了點頭,張華延也追了出來。
岳母問道:「幹麼就這麼放他走?」岳父說道:「讓他們年輕人談談。」
我對他們說道:「跟我一起走吧,不用多說,呆會聽我說就是了。」
通知了張雅,幾個人坐車到了我們租的房子裡,這時看到余芊芊也在屋裡,她看到我們高興地和我們打招呼,張華延在余芊芊耳邊說了幾句,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們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等到張雅到了之後,我將汪清淼下藥使得我變成現在這樣,也說了我和趙雨馨和唐鸞晴之間的關係,然後問她,我要空身遠行她怎麼決定?
她在看到我邊上的兩個女人就感覺出一些不同,但也沒說什麼。只是歎息自己和我的關係,本來女人對那種事就比較敏感,那天之後就感到一絲不對勁,但思想清醒也不存什麼怨恨,只是跟我心裡總有一些不自然。今天本來一聽是被下藥,心裡還有絲竊喜,卻又聽我與其它兩女的關係,也不知以後將如何自處,心裡不一痛,眼淚流了下來。
經過她的再三思量,她輕輕臻首道:「我願意跟你走。」
聽到她這樣說,我心裡還是有些驚訝的,我並沒有許諾離開我之後的金錢,並非怕她受不了誘惑,而是我不想把感情與金錢聯繫在一起。沒想到她還是做這樣的決定,也是對我的信任,將自己的一切交付給我,相信我會處理好她的其它的。
我也沒多說,只是在那感傷的心情下得到一絲溫暖。靜靜地同意了,並問趙雨馨和唐鸞晴的決定。趙雨馨其實早已決定跟我一起,沒想到唐鸞晴也要和我在一起,心裡不由感歎此時去了,也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