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九節 昨日疑團 文 / 血鳥電心
當晚，我倒睡的挺香，一夜無事。第二天，孫瑞頂著黑眼圈問我昨天的事，我說道：「怎麼了，昨天的事解決了。呆會你過去送卡，順便把他們老大的電話拿過來，然後去學武，對了，你會開車嗎？」他搖了搖頭，我想了一會說道：「雖然現在沒車，也不急著用，但學好了還是好的，有備無患嘛，下午去報個名，除了學車的時間其餘時間就練武，哎！現在世道這麼亂，多學點還是有利防身的，好了，你先去吧！」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說道：「回來再告訴你，放心沒事的。」他嘿嘿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拿回來他們的號碼，我就跟他們聯繫了一下，明哥只是告訴了他們的密碼，然後客套的說了幾句場面話就掛了。鐵哥一直想讓我跟他，說我在看到這麼一幫黑道上拿刀的還能大笑，肯定不一般，所以想招我入行。我只說現在還有些錢，想安穩過一段時間，畢竟道上還是能不沾則不沾，鐵哥也明白我的意思，也沒再說，只是再客套地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孫瑞則急忙問我昨天的事到底怎麼回事，我為什麼還加幾句話，這樣豈不是跟那個明哥結仇了。我呵呵一笑道：「其實如果我後來不說那句話，明哥會怎麼做？」
孫瑞想都沒想說道：「當然是放過我們了，錢也拿了，台階也給他下了，他還有什麼的？」
我擺了擺手說道：「如果明哥他是最頂頭老大的話，這麼說還有可能，你說劉老闆這麼拉下臉做好人，無非就是想在自己的地方沒有事，再以他們對他的恭敬樣子，他也是有江湖地位的人，明哥這樣不給他面子，他豈能不給些反應，他難道不會跟明哥的老大說：『你的小弟最近很囂張，是不是想跟我們兩個幫派一起開戰呀！』又或說：『敢不給我們面子，是不是最近勢力大了點，就想騎到我們頭上來』之類的，畢竟很顯然劉老闆他們的勢力比明哥和鐵哥的勢力要大的多，明哥做錯了這一步，上頭的老大豈能不罵他，他會怎麼想，肯定是一肚子氣，這時錢也拿了，面子給是給了，可是一肚子氣豈能不撒出去，我們自然就是最合適的出氣筒。」
孫瑞想了一會說道：「你真厲害，但是你那樣說豈不更得罪他了，我們不是要死的更慘？」
我微笑地說：「那如果是你，你有什麼辦法？」
孫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服軟不行，那只能硬來了，周仁天不是很厲害嗎？咱們去踢了他的場子，然後報警，雙管齊下，叫他也沒好日子過。」
我哈哈大笑起來，笑的他一陣尷尬，撓頭說道：「這樣有什麼不對嗎？」
我笑著說道：「方法倒是不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方法有多少可行性，黑道能在社會上生存並不是法制不夠健全，也並非沒有好官，而是這個社會有白就有黑，你永遠也消滅不了的。這話雖然有偏頗，但卻是真理。他們在能生存在這制度下，自然有他們的手段，他們肯定也有屬於他們一圈的白道人物，相互制衡，如果我們報警確實不會有多大用處，警察每天不少的案子，就算受理，他們能有什麼證據抓人，然後我們難道一直找警察保護嗎？警察又真的肯這麼做嗎？你這裡有個雙管齊下，好就好在這裡，你也想到光靠警察去抓人是不夠的，我們鬧一鬧也許真能鬧出什麼。但你想想明哥背後的老大會就這樣放任我們嗎？還有他們白道裡幾個人，隨便找個鬧事的罪名也夠我受的，再說了，你想那些學生和周仁天跟我們一起混黑社會去打打殺殺還是亡命天涯的事？」
他有些愕然地看著，「有這麼嚴重嗎？」
「可能性還很大，哎！你是看電視看多了吧！個人英雄主義不是不能要，只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運氣、智慧、能力缺一不可的，不要將一些想像的太簡單。我說那些無非就是提醒明哥，一來鐵哥在旁邊是一種威脅，明哥不敢這樣，萬一再鬧出去來，他的老闆非把他剮了，而且這麼多學生誰報個案，一查查到劉老闆這來，劉老闆本來就對這事心有芥蒂，再把警察都招來了，而且這個酒店別看外表乾淨，內裡其實骯髒的很，警察一來不說找不找他麻煩，就是可以擺平，上下打點也得費掉不少，明哥能坐上那位置經我一提醒豈能不知，他還敢去摸火大的老虎屁股嗎？而且鐵哥這個死對頭也看著的，一有事又怎麼會不扯下他的後腿，所以他就不敢動手了。再加上我又很識相地給了他兩份錢，否則他派幾個人天天到周仁天學校去小鬧幾次，也是個麻煩事，但對他卻沒什麼影響，現在收了錢，拿人手短，他自然不好意思再上門鬧事了，如果他真的這樣做，那麼相信我們打了他的小弟，他也只能沒辦法，而且只會讓小弟不想為他賣命。」
他嘿嘿一笑，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對了，如果有事鐵哥肯定會幫我們，不過為什麼還要給他錢？」
我笑了笑，「這就是江湖，別人幫你辦事，總要給點好處，即使別人真的也想這麼做，就像你回去買票，你買不著，但別人本來就要買順帶幫你帶了張，你是不是要請別人吃飯呢？他主要是為了自己，但確實幫了你，這就是人情世故，也是江湖規矩，拜山門也是要門費的，更何況鐵哥這個人交好並沒有壞處，再說我只給了他們一人二十萬，也不算多，禮貌性的東西，他們也瞭解的。」
我說完了他在那傻傻笑了起來，我疑惑地問道：「你笑什麼？」
他再次撓了撓頭笑道：「我們這頓酒席吃的可有些貴，回頭我們去學武非得將周仁天的什麼不傳秘籍給挖出來，誰讓他惹出這事的，學費也不能給他，嘿嘿！」
我哈哈大笑起來，說：「確實應該如此，不過他本來就沒要我們學費，不過一定要讓他教一些高深點的武功，否則天天跟那些學生練那種傻不拉嘰的功夫，半年也不見什麼成效，那還不要他好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