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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一節 扁擔哲學 文 / 血鳥電心

    我帶著柳原回到了我原來與張華延等四人同住的房子,與父親說了一聲,當晚就此歇下,也無過多言語。

    次日清晨想想也該見見兩位族長了,伴著柳原就來到了起床時預約的一個住所,兩位族長加上張華延與兩個貼身保鏢都在裡面,看著他們猶想這一年的迷途歲月,不由又心聲感歎,此時卻不敢發出一聲歎息,也免誤了心境,笑臉走了過去。

    趙天翔笑著站了起來,並擺手說道:「快來,快來,一年未見,當年稚心未脫的學生,變成了如今叱吒風雲的人物,不愧是我當初選定的好女婿。」

    此話一出方解趙天翔微**份地起身迎我之意,畢竟我已不是當年的純真的學生,也不是可以隨意利用的窮小子,他們即不能坐身在那傲慢地對我,否則前仇舊恨(利用之事),就可能被這一些小動作所激發出來,人的心態很是微妙,普通的老江湖可能只會注意利益分割多少是達到目的的手段,而多謀的老江湖則不然,他會通過各種美色、或者一些小動作來達到減少利益的分薄,而且這種親和的手段即可籠絡人心,又可得到最大利益,甚者可不取分毫得一強大助力,所以攻心策略一直為上。

    雖明白其中原由,仍不敢怠慢,微躬身笑道:「爸媽,許久未來探望你們,身體還好嗎?對了,雨馨不知道我來的事嗎?爸您先坐下,多謝你的栽培與支持才有了我的今天,我這裡給兩位老人敬杯,以表示我對二老對的謝意!」找了沏了兩杯茶,躬身敬了過去,兩位老人喜顏直道好。

    我這樣做一來確實有感謝之意,畢竟以我當初一個窮小子,如何也不可能有現今的成就,沒有趙家的支持,我現在還是一個窮小子,雖然出了那麼多事,因為利用的原因,但終究是給了莫大的幫助,畢竟利用之事並非這些事因,知恩圖報不管是世俗認知,還是我的潛在心裡想法,都是指導我現在所應該做。

    二來我與吳家的仇恨,已經不可能和解了,所以我要想報仇雪恨,就得與趙、張兩家合作,與兩位族長搞好關係,互相利用,也許不能稱之為利用,應該為合作,因為對我來說感情居多,所以這種合作才能以利達到我所要的目的。

    三則就是我的扁擔哲學,我現在無論在趙、張兩家,又或狼幫與周家之間我都充當這貨擔中的扁擔,達到平衡以肩力舉之,然達目的之所以。就如狼幫與周家,如果我單獨控制一家,顯然都不能達到目的,就像一人用扁擔挑起一個籮筐,而另一頭靠自己的手作用,使得籮筐平衡,不致掉落,顯然需要很大的力,如果我再加另一端加上一個等重的籮筐,即可達到平衡,當然既然不能等重,我就通過增加及減少作用力臂即可達到平衡作用,但又怕兩邊都滑動,所以要在扁擔的兩端加上兩根鋼釘以保證籮筐的作用點始終不會有大的變化,這樣平衡就可以達到了,而在此時我也是這樣做的,狼幫與周家顯然就像那兩個籮筐,一重一輕,所以我給的一邊長一邊短,如此這般相互之間方能平衡,但怕他們走脫,所以將周仁天與孫瑞、余浩等放入兩邊勢力中,控制他們的經濟,正是我的鋼釘,保證兩籮筐不會滑落的可能性,當然當初的我是通過趙、張兩家負責幫我扶住的,這顯然不太妥當,因為他們有自我意識,一旦他們認為幫我扶住沒有什麼利益時,或者覺得太累時,我將控制不了任何一方,反而會落個身死,所以扁擔一旦加入了鋼釘,他們不會向外滑落,但是還是有一點,就是他們會向裡面滑動,這扁擔自然要做成向兩側微彎,這樣平衡就很易控制了。

    對於張、趙兩家則亦然,他們本身就想合作,我的兩個鋼釘則是他們的意志及趙雨馨、張華延,這顯然不比在狼幫與周家之間扎的鋼釘,控制經濟命脈那樣牢固,這種時候就必須經過一些手段,簡單來說就是用手來扶持一把,相互協調一下,自然就能達到所用的目的。

    生活中亦是如此,你必須平衡上司與手下又或同事的工作,一方力重則臂短,一方力輕則臂長,有人說力重則臂長與這扁擔哲學相悖論,其實不然,我們可以這樣想臂短則親近,臂長則疏遠,當然這是你刻意為之的,而按習慣意識的應該是力重則臂長,你則可想,其實越是上位者越不是要你的親近,要的是你的尊敬又或直白地說是訶諛奉承,而非你真正的親近,對於同事或下屬反而需要你的親和或聯合,這樣才能達到你所要的目的。

    小哲學大道理,任何道理都是相通的,正所謂條條道路通羅馬,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這個扁擔哲學只不過是讓我更好地把握這些事情的關鍵,任何不脫離這個宏觀概念的都是為可行之計,生活就是如此,需要我們去宏觀定位一些事情,才能更好地完成所要達成的目標,而我現在做的,在某種意義上可以不做,但換個說法來說,我又不得不做,人在利益趨使下,肯定會達成某種協議,一旦中間出一些問題,就容易互相出賣,而如果我不知道,這種平衡關係就會失衡,結果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但有一點肯定的,那就是維繫這種平衡就必須打一打感情牌,至於其中的你是以利為先,還是以情為先,就無人得知了。

    除了柳原有些疑惑外,柳原的疑惑不外乎我為什麼稱那兩人為爸媽,雖然他知道我與那趙雨馨訂了婚,但卻不瞭解為什麼稱呼上這麼直接親密,這稱呼本應是結婚才該有的,再則另一還在旁坐著的張萬同是何人,也不得而知,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豈是無事獻慇勤,就是想讓柳原與眾位族長見個面,好為他將來的發展做準備,他們也不便推托,再則禮貌上也該過來見見長輩,因為臨時想到,也沒跟他細說,現在也不便表明來意,稍稍點明即可。其它人都喜笑開顏,氣氛也好了許多,我再與張萬同一禮,淡笑著坐了下來,並招呼柳原在我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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