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二章 稀飯大俠 文 / 靜月流
《朦朧》
人和人之間還是要說個東西就是緣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勉強是沒有幸福的。螃蟹說的些話讓我感覺，有的時候朦朧也是一種美。
但是有的時候朦朧也是一種折磨人的情緒。
從前的我不喜歡朦朧，我覺得有什麼事就說，有什麼感覺也說，你不說別人怎麼知道你的感受，怎麼知道你對他們的感覺呢？從此他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你！
但是現在的我反而願意面對這樣的朦朧情緒，有的時候看不清才是一種幸福。看的太清楚了反而是痛苦的開始。
只是想不通的是現在的我看透朦朧，卻又要什麼朦朧，似乎的有些勉強！
自然也就鬱悶了！自然，現在我覺得自己像是尼姑……卻看不透禪機！不知該是朦朧還是應該清楚說明。
——————網友舞月妍雪原創並友情提供
我和歐陽聞天的對話，沒有想到會被寶兒聽見。歐陽聞天知道，而我不知道。歐陽寶兒自小只見過爸爸，武功還有琴棋書畫都是爸爸一手調教，直到數年前蘇紅帽的到來，才讓自己的生活多點開心。
到現在她還記得小時候母親深情的囑托，母親天仙般的模樣她一生都難以忘懷。每當想起母親，她都會傷心會哭過。此時，善良的寶兒聽到了我只有二十年的壽命，她鼻子一酸同樣哭了。在她單純的世界裡沒有好人和壞人，說不清楚為什麼，也許在她的內心希望每個人都能長命百歲……
歐陽聞天離開之後，紅帽端著他精心熬製的稀飯進來。
這小鬼一邊餵我，一邊流著眼淚道「喝吧，我還真以為再看不見你了……嗚嗚……」
「十三四歲也算是大人了，別這樣好不？」
「人家控制不住嗎？」
「控制不住也要控制，將來我還要帶你闖蕩江湖，你這德行丟人啊！英雄流血不流淚，趕快收起你的眼淚！」
趁著蘇紅冒擦拭眼淚之際，我告訴他一個好消息，「紅帽，你以後也要叫我祖師爺了！」
「什麼，祖祖師爺收下你做徒弟，不可能啊！不算歐陽寶兒，祖祖師爺最後一個徒弟都仈jiu十歲了，你跟那些前輩成了師兄弟，那不亂套了，你可不敢這麼說！」
「是真的！我會騙你嗎？等我能下地了，師傅就開始教我！」
「祖師爺在上，徒孫給您磕頭了！」
我一把拉住蘇紅帽的胳膊，「咱倆就算了，年紀差不多，有外人在的時候，你叫我祖師爺，私底下你叫我四哥，就可以了！要不，你先叫兩聲熟悉一下？」
「嗯，四哥！」
「誒……」
「四哥！」
「誒……，真聽話，等四哥出去給你買糖吃！」
打這以後，我吃著紅帽給我單獨做的「稀飯粥」，心裡苦不堪言。八寶粥多好啊，可惜只吃了一次。接著都是稀奇古怪的稀飯，裡面竟然有稀奇古怪的蟲子等莫名恐怖的怪物。
蠍子，切成一寸左右小蛇，古怪畸形的蛤蟆，頭尾連接近尺的蜈蚣……每頓稀飯對我來說都是一場惡夢。我哪裡敢咀嚼這麼噁心的東西，全部都是和著粥用吞的。如果不是紅帽說明這些都是歐陽聞天吩咐的，我一定寧死不吃。
三天後。
練功房。
歐陽聞天不發一言，我只能想個辦法打破這寂靜。
「師傅，為什麼你要面壁百年，獨自在這裡修煉？」
歐陽聞天輕歎一聲：「那已經是很久以前事情了……」
歐陽聞天把話一頓，仰著望天，久久還是不發一語。
看我詫異的神情，歐陽聞天不勝唏噓：「那時候我從南到北，縱橫大清朝整個江湖，黑白兩道已經沒有人是我對手……」
我心頭一動，不經意說道：「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不管你在哪一方面，成就越高，就越孤獨……」
我的話一出口顯然大出他老人的意料。
「你這麼小，便有這想法，真是難得！」
我心道：在某種情形下，統領天下皇帝和江湖第一高手都會有這樣的心思。身在宮闈的我每天都活在爾虞我詐之中，看著阿瑪便能體會他的孤獨。阿瑪喜歡權力就跟歐陽聞天注重聲名一樣，那是不允許任何人威脅……
「不說了，今天我便正式的教授你武功。天下武功秘籍我大多都有收藏，你若是想看便可以叫紅帽帶你過去，有不明白的直接過來問我！」
面對師傅的一番心意，我哪敢說自己一看書就困。說來也是，我這人一出生便怪得很，每每看書，我頂多看兩頁，就會夢見周公。
「師傅有沒有特別厲害的武功，一招斃命，殺傷力極強的那種！」
「你小子身體裡隱藏的殺氣太重了，學這個恐怕會推波助瀾，讓你陷入無邊殺機不可自拔的境地，我勸你還是多看看防守方面的書，別整天老想著殺人！再說那種厲害的武功要學起來相當辛苦，你……肯定堅持不下來！」
「不會吧！我就想學個能夠稱霸江湖的掌法了，拳法了什麼的。至於殺氣，你老人家不知道吧，我到現在連個雞都沒殺過，我想您說我身體裡隱藏的殺氣，我一定會控制好的！」
「那好吧！」歐陽聞天隨後拍出一掌，不見掌風如何洶湧，但見眼前的方圓巨石化為一地碎石。老人家擺了一個無比帥呆的姿勢，回頭道：「天陽拳，無堅不摧……」
我豎起大拇哥：「師傅，這掌法夠威猛！請問多少年能練成？」
「多則二十年，資質好，苦練則需十一二年！」
我心道：不要說我能不能堅持下來，就算我練成了又有啥用？到那時候我都一把年紀了，風雨老雜毛不歸西，我都歸西了！
想到這裡，我把頭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師傅，這個我還是不學了！」
既然赤手空拳這麼難練，不如選個兵器。俗話說：千ri劍，百日刀，掌發拳法更是需要日積月累，才能修得真功夫。和伊蘇的約定還有十多天的時間，不如學個兵器好了。
「師傅，你這有沒有適合我的兵器？」
「你小子一來我就注定要破財！紅帽，你帶胤禛去兵器庫看看，給他挑一個趁手的兵器！」
紅帽撂下他的歸藏元氣棍，得令之後，屁顛屁顛得帶我前往歐陽聞天的兵器庫。
看著我消失的背影，歐陽聞天喃喃，「這傢伙不知道怎麼想的，學武功又不是別的，一口想吃個胖子，幾率等於零！」
過了紅花樹林，來到一個巨大光滑岩石面前。紅帽左右旋動一個非常隱蔽的開關，我看了半天搖搖頭，沒學會！
「紅帽，兵器庫裡有什麼寶貝適合我用？」
紅帽一臉詫異，「我的祖師爺，我哪知道什麼武器適合你？我看，你老人家還是自己拿主意吧！」
「拿在手裡輕一點，威力大一點，人見人怕，鬼見鬼愁，最重要是方便攜帶，老少皆宜……」
紅帽徹底暈了，「祖師爺，你說的這是兵器嗎？怎麼聽起來像是祖祖師爺的鎮山之寶？」
我心中罵道：笨蛋，我說的當然是它了！
不過表面我還是故作無知裝，「紅帽，幫我想一個，我這人就喜歡速成，武功這東西慢慢練，我不行啊！」
紅帽到底年輕，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祖師爺你饒過我吧，你說的我真的沒見過，更沒聽說過。祖祖師爺的兵器庫裡，我看恐怕沒有你要的！」
我故作失望的歎了口氣，「嗨……」
說話間，我們穿過石門，又走了數十步來到了一個毫無特徵的石壁面前。紅帽探手在一處凸起的石頭上輕輕旋動，石壁毫無聲響的分開，閃出一條路徑。
這手工活巧奪天工，沒治了！要是沒有紅帽的帶路，我根本看不出來這裡竟然是兵器庫。
在裡邊逛了一圈，我為歐陽聞天的收藏所驚訝。他這裡雖然藏貨不多，但無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近代龍泉的寶劍，千年前春秋時期的青銅劍應有盡有。我對古代的東西有種說不出來的興趣，從棲身黑色漆木劍鞘內拔出青銅劍。劍身有黑色花紋，材料應為銅和錫，劍身光亮，無銹蝕，刃薄鋒利。
我連聲讚道：「好劍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