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安撫(第二更求花) 文 / 青衣
與閻錫山談心這是毛鋒之早就計劃好的,他也是想看看這閻錫山是什麼態度,如果讓自己感覺到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話,那麼自己就會必然採取必要的措施,這個年代法制什麼的都是空頭,真正算上瀆職,恐怕沒有幾個可以避免榮耀。
毛鋒之從來不會認為自己這麼做是瀆職,這麼做是犯罪,這麼做是草菅人命,對於他而言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位置互換的話,恐怕閻老西比自己還要厲害,這就是現在,這就是這個年代,法制,ziyou,平等,那就是一個夢想,遙不可及,就是因為現在的中華太缺乏這些,所以才會這麼多人希望得到。
閻錫山那五名部下,現在都是非常的彷徨,擔驚受怕是必然。階下囚的日子不是這麼好過的。毛鋒之對於閻錫山這一行人其實心底裡還是沒有過於重視,因為他們的命運就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毛鋒之有點失神,但是轉念就沒有深想,這就是亂世,不是和平年代。回到家沒多久,他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看到自己的四房夫人都在門口,還有孩子,還有自己的父母,當然還有好幾個熟悉的人,這些人都是幫自己料理商業上的事務,自己現在真的是家大業大,不僅僅是權勢,還有財勢。
廣州陳家,這是一個熟悉的家族,同時也是一個沒落的家族,當然這也是在廣東範圍而言,其實陳家這些年都是在雲南等地經營,他們早就融入了毛家。
陳廉伯兄弟早就是毛系財團骨幹,廣東財團現在早就是改名為南方財團。陳廉伯兄弟都是顯得有點興奮,當初被鎮壓,如今則是風光再次回到廣州,他們有很多理由高興,也有很多理由興奮。
抱著兒子,手裡牽著一個,毛鋒之樂呵呵走進了客廳,陳廉伯兄弟想起身告辭,但是卻被毛鋒之攔了下來。幾女帶著孩子離開了客廳,她們顯然知道自己丈夫有要事要談,毛鋒之的父母也是和兒媳們離開了這裡。
毛鋒之對著陳廉伯說道:「廉伯,你做的很好,你現在完全和以前不同了,你以前是買辦,是靠著洋人賺錢,現在你不是,現在你才是憑著自己的才幹在賺錢,有著國家的支持,你的生意以及眼界早就與以前不同了!」
皇商就是如此,靠著zhengfu有著大把的生意可以做,也可以最大限度保證自己的利潤,這還是毛鋒之一再要求保質保量的前提,否則這利潤空間還要龐大。
陳廉伯感歎說道:「以前一直在廣州,一直局限在華南,現在我才知道中華太大了,有太多的方面可以賺錢,以前就盯著洋人,高差額貿易,現在我知道了,完全可以做zhengfu訂單,可以做zhengfu建築工程,修路修橋都是生意。」
毛鋒之笑了笑,他沒有開口插言,他是想聽聽陳廉伯的話語,這樣才可以更加清楚瞭解陳廉伯。陳廉伯的兄弟陳廉生是廣州銀行的執行董事,廣州銀行現在是中央銀行,現在中央銀行依舊實行了股份制,沒有國家控股。
中央銀行是三方互相牽制,zhengfu,德國以及民間三方,zhengfu是四成股份,其餘二方則是各持有三成股份,誰都沒有絕對控制,必須聯合一方打壓一方,這才是西方的三權分立的涵義,三角才牢固。
陳廉生也是開始講了關於不少銀行的事情,關於法幣的生產以及投入市場,還有法幣與是世界匯率方面也詳細闡述,也說到這次他打算組成代表隊前往山西,打算吸收山西民間資本,打算進一步擴大,隨著國民zhengfu的地盤越來越大,這銀行業務開展也是越來越快,人才缺口,資金缺口都是無法避免!
陳廉生很是欽佩說道:「我到現在還是非常佩服委座的魄力,讓銀行沒有百分百在國家zhengfu手裡,反而採取了股份制,這實在是一個畫龍點睛之筆!如果沒有民間資本的注入,中央銀行完全不可能有今天的規模,zhengfu恐怕早就要破產。」
陳廉生接著說道:「債券發行也非常的順利,前景也非常可觀,現在南方大部分都已經沒有了戰火,百姓都是迫切希望日子好起來,而利息則是最為誘惑的所在,百姓熱衷購買債券,這側面上也說明百姓對中央zhengfu的擁戴。」
陳廉生也緊跟著說道:「我相信國家必然會在委座手裡崛起乃至強盛起來,至少我們都有了希望,說到底大家骨子裡都是中國人。」
毛鋒之點點頭,他接著揮揮手,李舸立刻雙手把兩份證件放在了茶几上。陳廉伯兄弟看著都是一愣,陳廉伯問道:「這是什麼?」
毛鋒之微笑說道:「這是軍情局證件,也算是給你們一個護身符,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有如果碰到一些急事,可以找軍情局幫忙。」
陳廉伯兄弟兩人都是立刻打開了證件,上面有著自己的照片。陳廉伯立刻合上,他感激說道:「謝謝委座,沒想到還是讓委座為了鄙人兄弟兩人還如此*心,真是慚愧,慚愧!多謝,多謝委座!」
毛鋒之呵呵笑了笑,他說道:「這不算什麼?舉手之勞,雖然有些違背程序,但是這也是對你們的獎賞!你們在公是我的部下,在私你我都是朋友,這毋須多言,一切都是正常的事情,我拋開職務,我也不過是一個年青人,也是一個普通人,你們說呢?對不對?呵呵。」
陳廉伯兄弟二人也是賠笑不時說道:「對,對,委座說的極是。」
陳廉伯兄弟離開後,毛鋒之親自送到門外,這也是一個非常給面子的舉動,這自然也讓陳廉伯感激非常。等他們離開後,李舸有點欲言而止。
毛鋒之見了邊走邊說道:「怎麼?你是不是有點疑惑?我為什麼如此抬舉他們?是不是擔心他們萬一今後持寵而嬌?」
李舸默默點點頭說道:「是,委座,這正是卑職擔憂的地方。」
毛鋒之依舊往前走著,嘴裡則是慢慢說道:「你不瞭解陳廉伯此人,他非常的精明,他早就過一次深刻教訓,養虎為患是不會的,他頂多也就是為了今後能更好的讓一家老小能過上太平日子,僅此而已,他不會做草頭王,他沒有這個魄力,他現在求的是平安,也求的是心安!他不會好好日子不過,去過朝不保夕的日子,他現在是商人,而不是當初的權商!他現在是依附我而存在,我讓他成長就成長,要讓他嘎然而止就嘎然而止!這就是結局,沒有第三種情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