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無端 文 / 槐樹風火
更新時間:2010-07-03
序章凌晨四點四十的文章
我也會看一些關於世界末日大災難的電影,卻從未想過會在不久,便在是我還活著的時候遇到這般的末日,可是這篇文章我不得不寫,或許,這便是救世主,(因為不信任任何的聖靈,只能以這救世主說話,)來讓我提前告訴大家的。因為他過於真實,可能會產生諸多的猜疑,其中的一些地名,人名,我就不用真實的,只是希望你們明白,整個事件的過程。本書或許沒有末尾,因為直到了現在,我也不清楚整個事件最末了的情況怎樣,或許在今後的時候,我會有那種最末尾的感覺,但這畢竟不是我所認為的那種虛幻一類的小說,而且,我的文字的表達能力也是有限的,這些也希望看到本書的朋友們能夠理解,再次,我必須要聲明一點,不要追究與本書的來源,也不去去枉費時間去猜測我是怎樣的一個人,關於這點,我真的不想說太多,我只是要告訴你們一件或許會是真實的事情。
本書的名字最初的名字《或許不是門》,是因為這個世界有各種各樣的門,虛虛假假的,我不想也製造一個門,但是這究竟是不太現實的東西,起碼現在還沒有發生過,是以,以如此的名字來命名,只希望朋友們瞭解我的用心。
但我最終還是沒有以以上的名字來命名,只是因為後來想到書中的一些殘酷且可怕無比的事情,還是覺得這《三十七分硬朗》更貼切一些,更符合我那顆矛盾的心。
寫到了這裡,我突然沒有了思緒。這完全是因為這件事來的突然,我試圖想以一種怎樣的構架來講整件事清楚以致清晰的告訴大家,我試圖理清一些思路,但那些都是藕斷絲連的,不知從何處開始,但是想了片刻,我還是決定以朋友們經常讀到的小說的那種方式開始,而我也會被另外一個名字劉國替代。
緊接著便是下面的故事了。
第一章天京的建模師生活
雨水不緊不慢地從模糊而遙遠的天際飄落下來,順著路邊的電話亭邊緣,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雨聲辟里啪啦的,這雨算然不算大,卻是天京入了那夏天以來的第一場雨,所以有點珍貴。劉國站在電話亭裡,伸出手去,試圖去感受這雨的溫度,但是一想到網上所說的,這雨可能和某地的火山強烈活動有關,是多少年一輪迴的酸雨這件事,便停住了那手,臉上表情怪怪的,也不知想了些什麼,又將目光落在了那雨中。
雨中的大廈也都模糊了,但是還保持著一種剛硬的線條,讓人不住地去詛咒這個該死的世界那般的沒有柔情,人的關係也是冷漠的,去看那等待公交車的亭子下的一群人便知道,他們站在那裡,誰也不和誰說上一句話,或許是因為下雨的關係,臉上的表情有點焦急有點苦惱。
因為下雨的關係,人的心也變得焦躁起來,如此,路上的車子顯得更加匆忙了一些,只是公交車去來的更加遲來,但是最終還是來了,瘋狂的人群去擠車,劉國不想去擠,但是還在在那些人將要上完,在司機師傅嫌那些人不按隊上車等問題埋怨的的時候,勉勉強強的擠了上去。
車子很大,三個大車廂,是那種活動的車體,其中的空間本來是很充裕的,便是如此,那車子裡都擠滿了人,因為人實在是太多,在劉國擠上去的時候,那車門將他的衣服一腳都夾住了,他用力地拽了拽,終於在沒有弄壞衣服的情況下,拽回了自己的衣角,但是身子卻轉不過來,只能看著一張足有三十幾公分長的長臉,因為距離過於短,那長臉的呼吸都清晰的很,以至於讓劉國認定,週遭的看空氣都在不停地在二人的鼻孔裡循環。
也許是基於一種無理性和有理性的判斷,劉國都認定,買一輛折疊形式的自行車最好不過,因為如此以來,便就再也不用和那群豬去擠,以至於讓自己也變得像豬一樣的活著,這倒並不是因為他想貶低了他們,而是他實在是討厭從前的那種活法,雖然一輛折疊車並不能徹底的改變這種狀態,但至少,能夠完成一件自己從很久之前就理想著的事情,也會讓生活更加有趣一點。
在這個躁動的年代,有點理想確實是彌足珍貴的,堅持下來更是不易。而劉國就是其中的一人,所以他覺得幸福。那怕是身邊的那些同學都勸他不要花費相對於自己的大價錢去買一輛車子,哪怕是他們都覺得那是得不償失的,但是劉國卻很堅持的自己的想法,在公交車子裡,他便在想,為何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沒有一輛屬於自己的折疊車?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是清晰明瞭,因為劉國現在沒有錢,從大學到現在換過來三個工作,雖然其中也斷斷續續地得過一些病,花了一錢,但是工作也差不多兩年的時間了,到了現在他竟然身無分文,雖然不至於借款,但也是勉強能夠吃住的。
下個月的開銷也不怎麼寬裕,但是劉國還是決定就在最近(發了工資之後)買一輛的。而關於之所以是山地的折疊車那還是因為劉國覺得山地車很酷,可以去很多地方,而且即便是要坐火車地鐵之類的,也會方便的很,能去很多地方,還帶著自己的車子,在劉國覺得這個枯燥的世界能讓自己幸福的為數不多的事情中,這算是一件。
這些思緒都是斷斷續續林林總總的,車子在雨中行著,到站堵車,一直到了一個小時後,才到了劉國住的地方。
在天京,現在處處是高樓大廈,繁華無比的大環境之下,在四環之外的這裡,一個叫做同家墳的地方竟然還能夠保持一種鄉村的建築風貌已經是實屬不易的一件事。這裡沒有超過四層的樓房,小小的城中村,也不算是太大,可就擠進來很多人,好像是無數的人,在每一天的任何時候,都是密密麻麻的樣子,隨處都可見到人,尤其是在擠公交的時候,這人的氣勢更是壯觀。只是因為這裡的房價便宜,所以很多人才擠了進來,饒是如此,這房價也比那些二線城市的高上了三四倍之多,但是沒有辦法,誰叫這裡不是二線城市,而是天京。
劉國的住處在這小村子的深處,是二樓,不過卻也簡陋的很,裡面一張床一張桌子而已,甚至連那凳子都沒有,他也去和房東說過,只是房東不會因為你的抗議而立刻有了凳子,若是如此,這凳子恐怕早就該有了,沒有凳子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甚至有點不能忍受的事情,便是這裡的房間全都都是用一層薄薄的板來隔開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富有節奏感的隔壁房間的呼嚕聲總會有意無意地想起,讓睡意更加的單薄。
睡不好覺,白天又要繁忙和擁擠一天,這些都是問題,它們困擾著劉國,讓劉國更加討厭這個該死的世界,在去水房的時候,照例是很多人在擠著兩個流水時斷時續的龍頭,一直以來,劉國都討厭擁擠,所以,他厭惡地看了一眼,便返回了自己的住處,關上門,安靜下來,心神也稍微安寧了一些。
只是躺下來,劉國才感到了另外一種折磨,那便是空虛,那空虛似乎無窮無盡,不知蔓延到何處的空虛,這種空虛襲上了他的心頭,讓他剛感覺茫然無措。
二十六歲了,到現在仍舊是單身,曾經都不曾擁有過,給人說起,恐怕也會被別人鄙視吧。當然,劉國其實也不願的,但是誰叫他是b型的血,傳說身體裡流淌b型血的人,注定不被人所喜歡,而劉國性格剛硬,不懂風情,在他認為,那傳說或許便是真的吧。
還好還有一些一塊畢業的同學,他們有幾個也都如此,劉國這便有了安慰,在週日或者是假期的時候,劉國便會和他們在一起扯淡,天南地北的,說不著邊際的話,只是在這樣的時候,劉國才會感覺又回到了大學時期,還沒有長大起來。
但是又能如何呢,該來的總該要來。
狹小的房間滅了燈,一片昏暗,只有一點小光從窗縫中擠進來,照在一堆垃圾上,劉國的眼睛落在他片上面,眼神落寞而哀傷,也不知這種情況持續了多久,他始終是睡不著,索性便坐了起來,啟動了電腦,打開了網頁,讓成堆的新聞來充斥自己的頭腦。
在高中時期,劉國是很喜歡讀新聞的,喜歡關心國家國際的大事,他很為能夠生在這個國家這個時代自豪,所以他經常會看新聞,通過它們來滿足自己那虛無縹緲的民族自豪感,即便是那時候還不曾知道網絡,但是每天的《參考消息》也許是《環球時報》則成了必須。
可是後來上了大學,走入了社會,經歷了那麼多之後,劉國便也再沒有那時候的心情了,國家管他何事,雖然說不上討厭,但是讀到的新聞再也不是為了那無知的自豪感了,而是為了一種消遣,低級的消遣罷了。
一直到睡意襲來,才摸索著爬上床去,蜷縮了身體,等待下一天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