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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九章 朱銀龍完蛋了 文 / 坐看雲起

    原來朱銀龍喜歡槍,幾乎到了癡迷的程度,隔幾天就要把這把槍拿出來,擦擦油,把玩一番,聽聽撞針的聲音,或者是把子彈一顆顆壓進去,再一顆顆取出來,樂此不疲。

    最近幾天他的心情特別好。上個月,他和妻子去了趟北京,在賓館裡苦等5天後,終於在一個晚上去到了農業部的那個拐彎親戚家。也算是朱銀龍有狗頭運,那親戚可能當時心情特別好,還真在家裡接見了他兩口。朱銀龍也算是有心計之人,早就打聽出了這位親戚喜歡收藏古玩,心想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狠狠心,把自己的傳家寶——一方清代的端石「井田硯」貢獻了出來。那硯台方方正正,有清代書畫家、「揚州八怪」之一的金農題的銘文,圖案為老牛、牧童、短笛,價值不菲。那親戚見了這個黑不溜秋的物件,很乾脆地問了朱銀龍此行的目的,然後當著他的面打起了電話。十分鐘不到,就辦事情給辦了。

    回來後,有天晚上朱銀龍看電視上的「鑒寶」節目,見比自己那方古硯差得多的一塊端硯,竟然被專家估價20多萬,心裡就有點後悔自己那寶貝,但想到自己即將坐上建委主任的寶座,也就釋然了。

    再說市委書記姜愛民,他把圖畫調往建委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要來接谷玉雷的班的,他看中了圖畫這個女人在工作上表現出來的魄力和敢想敢幹的工作作風,相信她能勝任建委主任這個職務,把萬川的城市建設搞上去。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按部就班地進行著,眼看谷玉雷就要退了,圖畫就要磨正了,萬萬沒想到節外生枝,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姜愛民一連幾次接到省裡重要人物的電話,明確要求他安排朱銀龍接替谷玉雷任建委主任,並說這是「政治任務」。姜愛民這個時候就是有登天的本事,也對圖畫愛莫能助了,只好召開常委會,向常委們傳達了上級的這個「指示」。

    人說飽暖思淫慾,心情好了其實也思淫慾。朱銀龍最近心情特別好,就有了不安分的心。自從妻子患乳腺癌被切除了乳房後,朱銀龍很少碰她,甚至不敢看她胸部那巨大的疤痕,所以一年也做不了十次八次,都是應付性質的,虎頭蛇尾,俗話說是「交公糧」。這東西說起來也賤,你要是越做的多,**就越強,做的少了,那方面的**也就漸漸減弱了,成了性冷淡了。朱銀龍的妻子就是這麼個情況。但朱銀龍雖然很少碰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可是沒閒著。**他沒少去,但那裡都是公共汽車,無數人上過,自己只是做了一次乘客而已,就像跑到公共廁所撒了泡尿,沒啥意思。如今有錢人流行去大學包養女大學生,甚至不用太有錢就可以,朱銀龍也蠢蠢欲動起來,早就動了個心思,連做夢都是在幹壞事。

    就在這時,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孫小柔出現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朱銀龍的心裡就顫了兩下。他盯著孫小柔那光潔的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心裡癢的像貓爪子在抓撓。她知道現在的大學女孩子,就業是她們最關心的問題,所以就用這個來引誘她就範。沒想到孫小柔這個女孩還挺多刺,第一次的進攻就被她瓦解了。不過朱銀龍有信心,心想你就是七十二變的孫猴子,也逃不出我如來佛的手掌心啊。

    今天他本來是要和家人一塊住在縣城的,但想著花骨朵般的孫小柔,他還有點色心不死,覺得這是個絕好的機會,就對老婆謊稱單位晚上要召開緊急會議,急吼吼地趕了回來,把孫小柔騙了過來。孫小柔敲門的時候,他正把自己一直偷偷藏著的手槍拿出來,仔仔細細地擦槍,竟然忘記了收起來。

    其實孫小柔從看到那槍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是個真傢伙。她在大學參加過軍訓,雖然沒有開過槍,卻看過教官演示過如何把槍拆零散再快速組裝起來,朱銀龍這把槍和教官的槍一模一樣。所以她根本不相信朱銀龍的話,心裡明白這是他故意在掩飾。

    孫小柔本來還勇氣挺足的,可是看到了這把槍,心裡七上八下的亂了分寸。畢竟她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沒有一點點社會經歷,心理的承受能力很弱。她侷促不安地坐著,有點後悔今天穿的太暴露,開始為自己擔心起來。

    朱銀龍的一雙色眼早就盯在了孫小柔低低的領口和結實的腰身上,他甚至認為今天她穿的這麼性感,就是故意讓他看的,可能是回心轉意了,用這種方法來討好他。畢竟找工作對她的吸引力還是很大,所以朱銀龍相當自信。

    他的想法是對的,孫小柔今晚這身打扮確實是穿給他看的,不過不是因為她回心轉意,而是為了引蛇出洞。

    孫小柔坐了一會,不見洗手間的靜靜出來,就說:靜靜怎麼這麼慢啊,我去看看。說著站起身,去敲洗手間的門,敲了好一陣,也不見有人答應,就轉身對朱銀龍說:朱叔叔,靜靜好像不在洗手間啊。朱銀龍這會看上去不慌不忙的,說:可能是回自己房間了吧,你去看看。孫小柔推開靜靜的房間,看見書桌上的檯燈亮著,但房間內卻沒有靜靜的影子。剛想轉身,就覺得一雙大手從後面攔腰把她了抱起來。

    朱銀龍獰笑著說我的小乖乖啊,叔叔太喜歡你了,找工作的事就包子我身上了,今天你就好好陪我玩玩吧。說著話,撲通一聲把孫小柔扔到了床上,排山倒海地壓了上去。

    孫小柔的掙扎對於身強力壯的朱銀龍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有效的反抗,更何況她還想留下點什麼證據,所以慌亂之中,她的動作還有所保留。朱銀龍翻身坐在她大腿上,只用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牢牢摁在了枕頭上,這樣孫小柔就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朱銀龍很從容地把她的t恤、胸罩一件件剝了下來。貪婪地看著她完美的胴體,嗷叫一聲,張口在她白喧喧的胸上咬了一口,這傢伙已經快變態了。

    孫小柔疼的一聲慘叫,右胸上已被咬出了一排牙印,差點浸出血來。她的皮膚太白、太細膩了,那牙印如一條紫紅色的蟲子趴在她結實的胸上,對比格外明顯。朱銀龍看著自己的這個傑作,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就去咬她另外一隻白鴿子。孫小柔疼的滿身冒出了汗水,但疼過之後,卻體會到了一絲痛苦的快意,那感覺非常奇妙。可見「痛快」這個詞,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

    由於孫小柔的雙臂被朱銀龍一隻大手固定在頭頂上,她柔軟的腋窩就暴露出來,裡面是稀疏的幾根錦繡的毛。朱銀龍的嘴巴在她身上豬拱白菜似的拱著,拱到腋窩那裡,嗅到從孫小柔腋窩裡發出的體香,腎上激素一陣陣翻滾起來,把他刺激得頭腦發漲,身子僵硬。又看那彎彎曲曲的幾根毛帶著幾分調皮,幾分神秘,忍不住滿嘴咬了上去,嗓子裡嗚嗚地叫著,口水滴滴答答的,弄得孫小柔滿身都是。

    孫小柔沒想到朱銀龍這個色魔如此變態,被他舔了腋窩,就覺得又癢又麻,像是被點了穴道似的,體內僅存的一點力量馬上就消失殆盡了,身子軟的如一根煮熟的麵條。心想今天自己是徹底完蛋了,只好閉上眼睛,任這匹色狼在自己身上無休無止地折騰著。

    也合該朱銀龍倒霉。眼看身下的女人已經軟癱了,你該幹嘛幹嘛吧,還要別出心裁,玩花哨的,竟拿出醜陋的下身,放在孫小柔胸上擺弄著,可能是看蒼井空的片子看多了。擺弄了一番,嘴裡還說著小乖乖,來給叔叔吹吧,竟然又把那塵根放到了孫小柔紅紅的嘴巴上。

    孫小柔感覺到什麼東西碰到了自己的嘴唇,睜眼一看,眼前是一個毛茸茸的大傢伙,嚇得毛骨悚然,張大嘴巴要叫。朱銀龍眼疾手快,看她嘴巴張開了,還沒等她叫出聲,就野蠻地塞了進去。孫小柔遭到如此蹂躪,毫不猶豫,用盡力氣合上了自己有力的牙齒!

    嗷——朱銀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彈簧似的從孫小柔身上彈下來,落到了地上,捂著下身,痛苦地呻吟著,身子縮成了一團。

    要說孫小柔這個女孩真不簡單,兩次差點被侮辱,兩次都是略施小計保全了自己,今天在這最最關鍵的時刻,又給了敵人最有力的一擊。她軟軟地從床上爬起來,冷眼看著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朱銀龍,面無表情。

    巨大的痛苦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牢牢攥住了朱銀龍。剛才是孫小柔失去了反抗能力,這會輪到他了。這個自作自受的傢伙,今天栽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手裡。

    孫小柔不敢久留,趕緊把t恤套上。本來想穿上胸罩,又轉念想就把它留在現場做個證據會更好。孫小柔咬著牙關往門外走,聽得背後咕咚一聲,回頭一看,只見臉都疼變形了的朱銀龍直挺挺地朝她跪著,牙齒噠噠地再也合不上,有黑紅的血從他指縫間流出。朱銀龍嘴唇顫動,說出了一句話:小柔……你放過我吧….

    看到如一隻脫了毛的癩皮狗似的朱銀龍,孫小柔的心軟了一下。不過她馬上想到了王梓明在河堤上對自己的重托,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朱銀龍很快被抓了。公安人員在他家的馬桶水箱裡找到了那把軍用制式手槍,上面還帶著編號。很快,朱銀龍就因為強姦未遂、私藏槍支彈藥罪被逮捕了。技術人員對那把手槍做了彈痕試驗,於是兩年前發生在本市的一起槍殺案順利告破,朱銀龍的表弟賴毛等一幫人落入了法網。

    朱銀龍徹底完蛋了。

    消息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傳出來的。如星火燎原,馬上就傳遍了整個萬川市,成了各個政府機關裡、街頭巷尾、出租車裡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王梓明當時在工地,忽然接到了辦公室宋敬山的電話。宋敬山在電話裡激動而又神秘地說:梓明,說話方便嗎?

    王梓明說是宋主任啊,我在工地上,周圍都是麥地,再沒有比這更方便的了,宋主任你說。

    宋敬山說你知道了嗎?

    王梓明說知道什麼?

    宋敬山壓低聲音說:朱銀龍出事了。

    言語之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興奮。

    王梓明一驚,就覺得心臟怦怦狂跳起來,知道是孫小柔實施了自己的計劃,身上的血液一下子都湧到了腦袋上,有點結結巴巴地說:他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宋敬山說:聽說是強姦了一個給他家做家教的大學女生,還窩藏槍支彈藥。

    王梓明急切地說他把那女的強姦了嗎?

    宋敬山說據說是**未遂。

    王梓明長舒了一口氣,說那就好。

    電話那頭宋敬山很奇怪地問梓明你說什麼,什麼那就好?

    王梓明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說,我是擔心朱主任罪重,強姦未遂他罪就會輕些。

    宋敬山說哦。

    掛了電話,王梓明急忙撥打孫小柔的手機,卻發現她關機了。又撥打安紅的手機,安紅在電話裡告訴他,孫小柔出事了,昨晚差點被強姦,報案後對方被抓了,孫小柔今天上午10點才回學校,收拾了東西,說是回老家了,我們也聯繫不上她。安紅的話語裡沒有一絲驚慌,甚至還帶著興奮,說太佩服小柔了,聽說她差點把那男人的玩意咬斷讓他做了太監,哈哈,真**解氣!

    王梓明卻笑不出來。聽到了朱銀龍被抓的消息,他沒有原來想像的那麼開心,卻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工地的旁邊就是洛河的下游,他心煩意亂,走到河邊坐了下來,望著波光瀲灩的河水發呆。是啊,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朱銀龍完蛋了,美女領導圖畫可以如願以償了,自己前進的道路的絆腳石上也拿掉了,可這一切,竟然來的有點卑鄙,他是在拿一個女孩的身體、名譽去賭。王梓明回想著孫小柔那張還帶著孩子氣的蒼白的小臉,想像著她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變得十惡不赦了。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在心裡咒罵著自己。

    下午,王梓明沒再去工地,去了班上。關於朱銀龍被抓這件事,機關裡正議論的沸沸揚揚。大家都一臉的神秘,說話時聲音壓得低低的,卻又恐怕周圍的人聽不見,激動地一個個臉放紅光。幾個好事的人各個辦公室亂竄,不斷修改、補充著朱銀龍事件的細節,說得有鼻子有眼,有頭有尾的。有人說朱銀龍早就把這個大學女生包養了,這女生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堅持要生下來,朱銀龍卻不承認孩子是自己的,那女生一怒之下才去告了他強姦;有人說兩人是**,是被朱銀龍的老婆抓了現行;還有人說這女孩可能是受人指示,故意**朱銀龍,從而達到搞垮他的目的,等等,版本不下五六個。

    王梓明無心去參與這些議論,不知怎麼心裡是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快下班時候,辦公室緊急通知全體科級幹部開會,王梓明到了會議室,驚喜地看到前兩天還在醫院的圖畫也坐到了會議桌前,並且氣色好像要比以前更好些,心裡才算是有了點安慰。

    會議由谷主任主持並講話,主要是要求大家正確對待朱銀龍這個事情,說是非曲直自有公斷,關鍵時刻,各科室人員更要堅守崗位,不要瞎傳,繆傳,不要添油加醋,唯恐不亂。谷主任講完後,圖畫也講了話,要求大家認真貫徹落實剛才谷主任的講話精神,維護好機關的穩定大局,以更加優異的工作成績來彌補這件事情對整個單位的負面影響。

    兩周後,谷玉雷主任光榮退休了。組織部喬部長在會議上高度肯定了谷主任任建委主任四年來所做出的成績,最後宣佈了市委組織部任免文件:決定任命圖畫同志為市建委黨委書記、主任。

    圖畫上任不久,進行了一些人事變動。辦公室主任宋敬山被任命為建委副主任,接替了朱銀龍一職;王梓明的正科也解決了,被正式任命為市政科科長。為了重視信訪穩定工作,又成立了信訪辦公室,王梓明兼任信訪辦公室主任。值得一提的是,宣傳科科長賈新文去了建委的二級單位定額站,任定額站黨支部書記,但關係還在委裡;宣傳科副科長關曉雅被提拔為宣傳科科長。

    王梓明還是整天奔波在工地上,工業園路工程進展的有條不紊。有天中午正開車回家正走著,手機響了起來,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了,竟然傳出孫小柔的聲音:哥哥,你還好嗎?

    王梓明激動叫了聲小柔!是你?忙把車靠邊停了下來,急切地說小柔你在哪裡,我要見你!

    那邊孫小柔很苦澀地笑了,說哥哥,原諒我,我心裡很亂,暫時不想見你。我想離開一段時間,如果我們有緣的話,以後我再見你吧。不過,我會想你的。

    王梓明追問她在哪裡,但孫小柔不告訴他,只是說要去很遠的地方。

    孫小柔說完就掛了電話。王梓明發了瘋似的,真想生出翅膀,一下子飛到孫小柔身邊,但又不知道去哪裡找她。忽然想起剛才電話的背景裡,好像有火車站報車次的電話,急忙啟動了汽車,風風火火向火車站開去,一路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

    站台上,年輕漂亮的孫小柔戴著一頂白色的遮陽帽,拉著一個大大的拉桿箱,就要上車了。她轉過身,抬頭深情地望著這個城市的藍天白雲,在心裡默念著:親愛的哥哥,再見了……

    這時候,猛然聽到有人大叫小柔,等等!就見檢票口衝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轉眼就到了眼前。

    梓明哥!孫小柔動情地叫了一聲,扔掉手裡的箱子,向著王梓明張開了雙臂。兩人緊緊地擁抱著,除了彼此,世界彷彿已經不存在了。

    王梓明聲音哽咽地說:小柔,不要走,留下來……

    孫小柔的淚水打濕了王梓明的衣服。她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他耳旁說,哥哥,你放心,我還會回來的……

    汽笛聲聲催別離。列車馬上就要開動了,列車員在大聲地吹著哨子,催促著還沒上車的人們。

    孫小柔無力地推開王梓明,向列車門口走去,她的臉上掛滿了淚痕。其實,她不想走!

    王梓明呆呆地站著,望著孫小柔孤單的背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滴滴落了下來。這是一個像夢一樣的女孩子,在夢中他們相遇,又在夢中別離。王梓明痛恨自己破壞了原本溫馨的夢境,他意識到了自己對孫小柔造成的傷害。但孫小柔卻絲毫沒有後悔、責備他的意思,這讓他的內心更加不安了。孫小柔畢竟是一個懵懂的女孩,前方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樣的風風雨雨?

    淚眼中,王梓明看到孫小柔在即將踏上火車的一剎那,忽然轉身跑了回來,旋風般到了跟前,捧起他的臉,在他額頭上用力吻了一下,然後跑回去,跳上了火車。火車幾乎是在瞬間就開動了。

    王梓明看到車窗裡孫小柔那張蒼白的臉,這會顯得格外嬌小,就像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他還沒來得及向她招收,孫小柔就已經看不到了,只有一個個亮閃閃的車窗,在他眼前快速閃現,逐漸匯成了一條發光的帶子。

    嗚——汽笛長鳴。這汽笛聲,就像一把錘子,重重地敲打在王梓明心裡,他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陣心痛。

    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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