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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一章 對叫聲很有研究 文 / 坐看雲起

    晚上,劉寶貴開車帶王梓明和趙俊才去一家名叫「湘西私房菜」的飯店吃飯,這裡的「祖庵豆腐」最為有名,是客人的必點菜,許多食客都是衝著這道菜而來的。

    據說這個「祖庵豆腐」是湖南晚清至民國時期名人譚延闓譚府的私房菜,極負盛名。幾個人落了座,先上了幾個涼菜。劉寶貴拿出一瓶茅台,說今晚咱喝點好酒,說著就要打開,王梓明和趙俊才都不讓打。王梓明是怕這茅台不真,喝了頭疼;趙俊才是牽掛著一會要去放鬆,喝了酒會影響某些方面的功能。劉寶貴說那喝勁酒吧,滋陰壯陽。兩人都表示同意。於是上了三瓶勁酒,一人一小瓶,隨意喝著。一會「祖庵豆腐」上來了,顏色是深紅色,湯汁很濃,果然是柔軟濃香、味道極為鮮美。

    吃了飯,上車,王梓明說劉經理,你把我們送回去吧,在工地累了一天了,都早點回去休息好了。劉寶貴說那會行!開什麼玩笑,接下來我還有安排,夜生活剛剛開始哩。二位兄弟坐穩了,我今天帶你們去開開眼界。說著話啟動了汽車,掉轉車頭,沿著和平大道向東疾駛。

    車開出了市區,曲曲折折進了一片漁村。黑暗裡漸漸出現三個霓虹閃爍的大字:天鵝湖。這天鵝湖是新開業的一家洗浴中心,離市區較遠,雖位置偏僻,但停車場裡的車黑壓壓的,看來生意火爆的很。門口是四個身材高挑,腰細腿長的迎賓小姐,一個個雲鬢高聳,長裙曳地,打扮得很古典的樣子,胸脯卻都非常壯觀,又大又圓,白花花地露著一大半,是名副其實的「波霸」。王梓明三個人進了門,這四個尤物一齊向他們彎腰九十度,鶯聲燕語道:先生晚上好!王梓明側目一看,就見這幾個迎賓小姐胸前那設計的很低,很寬鬆的領口完全張開了,四雙雪白的**鐘乳石似的垂著,因為沒穿內衣,粉紅的乳頭都可以看到。王梓明看了,不由得有點熱血沸騰,再看趙俊才,眼睛發直,人都走過去了,眼珠還留在那些胸上。

    原來這一招是這個洗浴中心招攬顧客的利器,精心挑選出來幾名身材火爆的女孩做迎賓,一律不准穿內衣,要求站立時胸脯必須露出三分之二以上,鞠躬的時候必須保證把整個胸脯都能讓客人看到,並且鞠躬要保持5秒鐘以上。這一招太**毒辣了,沒有幾個男人看了這個會無動於衷的,性急的當即帳篷就搭起來了。

    走進富麗堂皇的大廳,又有穿著超短裙的服務生迎上來。劉寶貴向其中一個低聲說了什麼,就見她揚手說道:先生這邊請,領著三個人穿過大廳,又上了半層樓,就見一個巨大的玻璃房,裡面燈光朦朧,裡面整整齊齊地坐著一圈赤身**的女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少得不能再少,一個個**半露,扭臀擺胯,在那裡搔首弄姿。腰裡無一例外地掛著一個號碼牌。

    劉寶貴趴在厚厚的玻璃上,很**地笑著說:兄弟們,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點殺美人魚」,兩位兄弟相中了哪條魚,記住號碼就可以了,一會打個電話,這魚就會自動游到你房間裡。到時候是清蒸還是紅燒,可就看自己的本事啦。今晚放開玩,有毒氣儘管發洩,不把這魚玩死不收兵,哈哈!

    王梓明看這些小姐們都面朝玻璃坐著,幾乎緊貼著玻璃,自己又站得這麼近,臉上有些火辣辣的,感覺不像是自己在挑魚,而是這些魚在審視自己似的,心裡多少有點緊張,不自覺就往後退了幾步。劉寶貴看了哈哈大笑,說兄弟啊,你儘管靠前點看,這個玻璃是特製的,裡面是看不到外面的。

    聽劉寶貴這麼一說,王梓明又仔細看了看,果然發現這些濃妝艷抹的魚們雖臉沖玻璃外的客人們,但目光是游移的,好像是在看著你又好像不是,看來確實是看不到外面,就又大膽地往近湊了湊,心想這個辦法還是比較科學的。又思量著這些靠出賣**為生的女人們,和古羅馬的奴隸買賣有何區別,不過那時候是在頭髮上插根草,這些女人則是在腰裡掛著號碼牌罷了。

    這家洗浴中心經營的還算正規,竟然也是明碼標價。王梓明看牆邊的價目表,說是「古典按摩」,招式從五式到十式不等,最便宜的五式388元,最貴的十式999元。

    劉寶貴好像見多識廣的樣子,或者可能是個陽痿患者,面對這美不勝收的場面,看上去有點無動於衷;趙俊才這會興致來了,口水拉拉地看著玻璃房裡的「美人魚」,嘴裡一個半勁地說著真她媽大,真她媽白,老子看花眼了,操!說著,掏出手機記下了幾個號碼。

    又看到牆邊的價目表,叫過一個男服務生。那服務生看上就十六七歲,可能是個新來的,業務不是很熟練。趙俊才問他:你這五式十式的,有什麼區別?那服務生很老實地說具體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五式六式是素按摩,不帶辦事的;七式以上就是辦那事了,有胸推、肘推、毛推什麼的,八式就加上了嘴,美女**,冰火九重天什麼的,十式就是你想幹什麼小姐就給你幹什麼,完全是客人說了算,小姐可以把你全身都舔遍的。

    趙俊才聽了嚥著唾沫說:球,把全身舔遍?可好,舔了你的**再舔你的嘴,不等於是自己舔了自己的**嗎?

    一句話讓王梓明笑得差點岔氣,心想這趙俊才也太有才了,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就想到看的一個日本**,女人用嘴做了,東西悄悄含在嘴裡,滿滿的一大口,卻又去吻男人的嘴,把東西一股腦吐到了男人嘴裡。真是自產自銷。

    劉寶貴說好了老弟,別在這裡逗人家小孩了,號碼都記下了吧?走,開房去。

    到了服務台,劉寶貴要開三個單間,王梓明說兩個就夠了,劉經理我和你一個房間就行。劉寶貴故意張大眼睛說我可不是斷背啊,心裡明白王梓明還是對自己設防,輕易不敢下水了,就開了兩個單間。

    三個人去浴池蒸了,泡了,劉寶貴招呼王梓明和趙俊才搓背。趙俊才說自己昨天晚上才洗過澡,身上乾淨的很,用不著再搓,先回了房間。王梓明知道他是**難耐,先去解決去了。

    王梓明和劉寶貴搓了背,又推了鹽,按摩了一番,才穿了浴服回房間,就見趙俊才房間的門緊閉著。進了房間,劉寶貴嘿嘿笑著說兄弟,估計趙總監已經幹上了,咱們也別委屈了自己,放開玩吧,剛才看中的是幾號美人魚?

    王梓明說算了吧劉經理,再別和我說這個事情了。我已經領教過你的手段,上了你的賊船了,你還想把我拉到水底淹死?你要想來自己來,我給你騰地方,先到大廳等你。

    劉寶貴就嘎嘎地笑了起來,拍著王梓明的肩膀說:不打不成交嗎,要不咱弟兄們咋會認識哩?不過男人嗎,沾點花惹點草也不算什麼。就像吃飯,能哪天天吃家常便飯?偶爾出來吃點野味嘗嘗鮮,換換胃口,這很正常的,對家庭穩定,對社會和諧都是有好處的。人說只要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既然是兩廂情願,互有所求,又和買兩個饅頭吃有什麼區別呢?起碼是拉動內需了,對gdp做出貢獻了嘛。再說這些小姐們,有哪個是出身豪門的?還不都是窮苦人家的閨女,說不定家裡有病人等著用錢做手術,有學生等著錢交學費呢。她們不是官,不可以貪,她們沒有力氣,不可以去搶銀行,靠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雙手掙錢,也算是勞動人民啊。所以啊,在這裡,不要那麼小氣,花點錢給小姐,也算是積德了!

    王梓明驚訝地看著這個土不拉嘰的劉寶貴,沒想到他猥瑣的外表下面,還挺能侃,說起這個事情來一套一套的,似乎不去花錢買春就是大逆不道似的。

    劉寶貴說完,拿起床頭的電話就撥服務台的號碼。王梓明說劉經理你要幹嘛?劉寶貴說你別管了,我叫幾個小姐過來你挑挑。王梓明騰地從床上跳下來奪過電話扣上,說你省省吧,心情領了,今晚上說不要就是不要,要不我先走一步,你們在這裡瀟灑吧。

    看王梓明態度挺堅決,劉寶貴說那算了,咱倆拔罐好了。本來我弄那事也不在行的,總被那些妞們恥笑。奶奶的,嫌老子傢伙小,放進去半天了還在那裡叫著你進來呀,你進來呀!真**悲哀。

    劉寶貴說完,打了服務台的電話,說了幾句,最後說要倆胸大的啊!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就響起了敲門聲。劉寶貴過去開了門,進來兩個提著小箱子的女孩,進門先鞠躬道:先生晚上好,很高興為您服務。

    王梓明打眼看去,這兩個女孩穿著統一的「工作服」,是那種「女僕裝」,白邊帶黑色的短裙子,領口開的很低,胸果然不小,腰裡是一個小巧的圍裙,腿上是網眼絲襪,看上去也是風情萬種,讓人很上火的。看其中一個女孩年齡略小,臉上帶著怯怯的表情,就讓她過來給自己拔罐。

    在兩個女孩的指揮下,王梓明和劉寶貴脫的只剩下內褲,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著,不一會身上就吸滿了亮晶晶的玻璃罐。兩個女孩看來是經過培訓,動作很是嫻熟,上了罐後又開始給他們按摩頭部,動作輕柔,搞得兩人很是享受。

    這時候就聽得從隔壁傳來女人的叫聲:啊!啊!哦——那叫聲聽起來很誇張,不像是有多舒服多享受,好像純粹是為了叫而叫。

    王梓明看**看的多了,曾經對女人的叫聲做過專門的研究,總結,根據歐美日韓大陸等人種不同,他把女人的**聲歸納為:滿足式、組合式、清純式、馬拉松式、清教徒式、嬰兒式、美國本土式、日本av式、多重**式等十幾種,每種都有各自的特點,可以說是一門很深的學問,本科四年也不一定能夠完全掌握其精髓。滿足式的呻吟,是從腹腔裡發出的,嗓子完全打開,聲音拉的長長的,以氣息為主,聽起來極富感染力。甚至情到深處,有一種要把肺腑裡所有的空氣都一點點吐出來的感覺,和人臨死之前的倒氣沒啥區別;組合式的呻吟,一般是一聲高一聲低,聲音往往帶著滑音,一會是降b一會是升f,富於變化;清純式的呻吟是一般變化不多,只是節奏和頻率的變化,這個很容易被掌握並被大多數女人使用;馬拉松式的呻吟顧名思義,就是大喘氣,八十年代街頭錄像廳外的喇叭裡往往傳出的就是這種叫聲;清教徒式的呻吟是主要指歐美女性,就是那種一邊做一邊大叫著:no!no!好像心裡很矛盾似的;嬰兒式的呻吟多見於日韓,一般都是學生裝束,叫的時候嘴巴緊閉,聲音從鼻腔裡發出,像嬰兒餓了要吃奶似的;美國本土式的呻吟大家都很熟悉的了,就是那種歐也——發可米!叫的時候往往還帶著用力的拍打,很野性;多重**式的叫聲呈階梯狀,聲音像上樓梯似的,一聲高過一聲,最後又歸結於無聲——達到了最高境界。

    現在隔壁傳來的,倒是和這十幾種叫聲都對不上號的,姑且稱之為「假**式」吧。那聲音一聽就是從嗓子眼裡發出的,聲音是很大,但沒什麼底氣,顯得很單薄。說到底,這還是屬於職業道德的範疇。外國的**大多是合法的職業,沒有過硬的本領是招攬不來顧客的,所以她們一般都很敬業,賺錢的同時是用盡手段讓男人享受,以求能有「回頭客」。國內的這個行當大多屬於一錘子買賣,上來就想讓你完事,好收錢走人。

    王梓明曾經也有過嫖娼的經歷,不過是屬於未遂。剛上班那陣,街上流行洗頭房,往往就是一間很小的門面,門口掛著紅燈,玻璃門裡,坐著幾個袒胸露乳的女人,頭髮染的焦黃,指間還夾著香煙,對著從門口經過的男人吐煙圈。有天晚上一同學來找他,兩人在王梓明的單身宿舍喝了酒,商量著去學壞,就騎車到了一洗頭店。那時候兩人兜裡都沒什麼錢,不過洗一次頭也不貴,有的100,有的80,還可以搞價。那同學對王梓明說你在門外等著,我進去搞價,要是80能拿下就在這裡整,不優惠的話就換地方,反正滿街都是,咱要貨比三家。不料那同學剛進去,洗頭房的卷閘門就嘩啦啦拉了下來,卡吧從裡面上了鎖。王梓明就在心裡責怪這同學不夠意思,說的好好的有福同享,關鍵時刻卻吃起了獨食。這樣想著,又有點緊張,心怦怦亂跳,怕萬一掃黃的來了把門口的自己也捎帶進去了,自行車沒收了可就麻煩了,就把車子推到對面街上。剛把車子放好,就見洗頭店那卷閘門嘩啦一聲打開了,那同學走了出來。王梓明以為他沒搞好價,問他:是不是不優惠?那同學卻垂頭喪氣地說:幹過了。媽的上去就催著我射,80塊錢算是喂狼了。

    王梓明和劉寶貴以及兩位女服務生在這邊聽著從隔壁房間傳來的女人叫聲,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誰都不說話。其實是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叫的真好聽」吧。隨著那聲音越來越大,越誇張,王梓明聽不下去了,對給自己拔罐的女孩說:麻煩去把電視打開,聲音調大點。那女孩答應了一聲走過去拿遙控器,卻被劉寶貴擋著了,說開啥電視,聽得正來勁呢。又故意捏著嗓子問給他拔罐那女孩:隔壁是咋回事?怎麼叫聲這麼大?那女孩漲紅了臉,吭吭哧哧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另外一個女孩倒是很大方,說先生,當然是在辦那事了,你聽人家干的多爽啊,來這裡的客人還沒有像兩位先生這樣的,只點素魚。

    劉寶貴故意逗她,說我是聽得受不了了,堅持不住了,小姐你能給我想個辦法解決不?我不在乎多少錢的。那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很不好意思地說:你倆一個房間怎麼辦啊?我們會害羞的啊。

    劉寶貴就拍著枕頭大笑起來。

    拔完罐,王梓明說到底還是心裡發怵,怕萬一碰到掃黃什麼的,就對劉寶貴說劉經理,我們到大廳等趙總監吧,說著就穿了衣服。劉寶貴聽隔壁叫聲還是連綿不絕,咂咂嘴說,這趙總監還真能日弄。說著也把衣服穿了,隨著王梓明到了大廳。

    兩個人在大廳看著電視,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趙俊才紅光滿面地走了出來,說你們兩個怎麼坐在這裡啊,咋不去叫我一聲呢,讓我在房間睡到現在!

    王梓明和劉寶貴心照不宣地笑,劉寶貴說:哈哈,聽見你打呼嚕打的香,沒忍心去打擾你。說完起身去結了帳,三個人走出了天鵝湖。

    趙俊才家就在東邊,先送他回去。等趙俊才下了車,劉寶貴說這個趙總監,真狠。

    王梓明說還在想著處罰通知單的事?不是說不處罰你了嗎?

    劉寶貴說啥呀,我是說今晚。這傢伙要了兩條魚,做的還都是十式!

    壞乃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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