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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章 兩個女人各顯神通 文 / 坐看雲起

    離11月20日已經很近了。

    臨近下班時,王梓明接到了圖畫的電話,要他晚上去裕景樓陪一個客人吃飯。王梓明不知道自己要陪的是什麼樣的客人,就說圖主任您也過去嗎?圖畫說晚上田市長那裡還有安排,我不能缺席的,不過剛好也在裕景樓,你們先進行著,中間我過去端杯酒就可以了。對方兩個人,你和招標辦的馮主任作陪好了,我已經和馮主任交待過了。

    馮主任名叫馮永,和王梓明是老鄉,二人都是青龍縣人,又都是青龍一高畢業的,老鄉加同學,關係很鐵。馮永工作上很有魄力,也是圖畫很賞識的人。招標辦的主要職責是對建設工程的招標投標實施監督,同時還管理著全市幾十家招標代理公司的資質。手裡的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很實用也很實惠。哪個建設單位、投標企業想在招投標環節做點手腳,搞點小動作的,都得先過招標辦這一關,所以招標辦也是個多事之地。市紀委、建委紀委每年都要接到好幾起有關招標辦工作人員徇私舞弊的舉報和投訴,甚至檢察院都把招標辦的監督人員叫去進行了問話,這讓建委很沒面子。圖畫一怒之下,撤換掉了原來的招標辦主任,安排馮永坐到了招標辦主任的位子上。馮永走馬上任後,硬起手腕處理了幾名違反紀律的工作人員,採取了一系列嚴厲的措施,加強了開評標現場的保密工作,招標辦的工作有了很大的起色,馮永也多次受到委領導的表揚。

    王梓明在去飯店的路上,心中暗暗思量,今晚自己要陪的這個客人會是什麼身份呢?按照常規,圖畫需要陪而又陪不了的客人,她一般會安排給其他班子成員,由他們出面接待。但今晚圖畫只點了王梓明和馮永的將,這應該是一個很反常的現象。這起碼說明圖畫不想讓其他委領導參與這個事情。這樣說來,這個人應該是和她私交比較好的。王梓明現在深得圖畫的信任,遇到這樣不便別人出面的事情,圖畫往往會拉上他這個「酒缸」,但機關裡的人們都明白,這個「酒缸」也不是誰都能當的。王梓明也因此結識了不少官場上的頭頭腦腦。今晚自己要陪的,說不定就會是一個很有份量的人物呢。但為什麼圖畫要拉上招標辦主任馮永呢?難道今晚的客人與招標投標有關?

    王梓明和馮永在路上還商量著點什麼菜喝什麼酒,但到了房間一看,客人早就到了,是一個有點歇頂的中年男人和一個打扮得很得體很雅致的女人。那男人中等身材,身上的衣服很考究,看上去神態非常自信,氣度不凡。他戴副無框眼鏡,鏡片後的目光很熱情也很犀利。頭髮雖然不多,但每一根都精心打理過,服服帖帖地呆在自己應該呆著的位置上。那女人30多歲,身材**,大臉盤,眼睛嘴巴都很大,臉上的肉比較多,皮膚像烤瓷似的,潔白裡面透著點紅釉,看上去很賞心悅目。看王梓明和馮永進門,朝他們燦爛爛地一笑,一口潔白的牙齒閃爍著貝殼的光芒。那男人很有力地和王梓明馮永握手,自我介紹說是省宏業集團的副總,安廣廈;又介紹那女人是公司的業務經理,白玲。白玲就很優雅地朝他們伸出手說,幸會,幸會,請多關照。她說話時候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視對方的眼睛,笑容很有感染力。王梓明和馮永也做了自己介紹,謙讓一番坐了下來,才看到酒菜都擺好了,菜都很精緻,酒是茅台。王梓明本以為圖畫今晚要他們來是招待客人的,看這陣勢,知道今晚是這個安總請客了。

    王梓明和馮永知道安總和白玲是搞房地產的,酒桌上的話題就圍繞著房地產轉。那安總話不多,總是很注意地在聽王梓明和馮永的話,邊聽邊點頭,筷子動的很少,滴酒不沾。白玲卻很活潑,話多也很能喝,把酒桌上的氣氛搞的很活躍。王梓明說安總,聽說你們公司還有專業足球隊,名字就叫宏業球隊是吧?安總點頭說是啊,今年升級到甲a了,我們老總非常喜歡足球。對了——安總把臉轉向白玲,說我們白經理還經常客串足球寶貝呢。

    白玲哈哈笑著說瞎玩,我是老黃瓜刷刷綠漆,冒充小年輕呢。那些姑娘們才能叫寶貝呢,一個個嫩的直冒水,嫉妒死我了。王梓明朝白玲身上瞟一眼,見她一雙鼓鼓的**呼之欲出,在心裡說知道嗎,其實男人喜歡的還是你這樣的**啊。

    正說笑著,圖畫推門進來了,可能喝了不少酒,臉飛紅雲。她和安總可能是老相識了,上去握了他的手,說安總,失禮了失禮了,那邊田市長也喝起來了,我好不容易才瞅個空溜出來的。安總笑著說老同學呀,我們還客氣什麼,你只管忙你的,我很好打發的,大不了你再回請我一次,讓我也宰你一頓!圖畫說就怕安總不給我機會呢。安總把白玲介紹給圖畫,圖畫握著她的手說,皮膚怎麼這麼好啊,真的像烤瓷似的!白玲就紅了臉,說圖主任,在路上安總就一個勁誇您是個絕世美人,傾國傾城,我還以為他吹牛呢,誰知道一見您的面,我才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說實在的,連我這樣的女人見了您,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呢!

    兩個女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圖畫說我抓緊時間敬酒,安總你還是滴酒不沾?安總說只要你願意陪我去醫院。圖畫笑著說我可不給你那樣的機會,你喝口水吧,說著端起了他的水杯。安總喝了一口,看著圖畫說可恨我不能喝酒,壯不起膽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圖畫說你這個人啊,還是和在學校時候一樣,嘴貧,怎麼這麼多年也沒改呀。安總就說狗改得了吃屎嗎?說得滿桌子的人都大笑起來。

    圖畫給白玲端了酒,白玲很豪爽地喝了。又讓王梓明和馮永端起杯子,說王科長、馮主任,今晚你們的任務就是陪好安總和白經理,酒放開喝,明天我准你們的假!王梓明和馮永趕緊說圖主任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圖畫又正色說到,今晚的任務可不只是喝酒啊,安總打算來我們萬川發展,他要是有什要求,提什麼條件,你倆一定要想辦法去落實。馮永說這個我心裡明白,圖主任您就看我的好了。圖畫似乎很滿意馮永的回答,朝他們擺擺手說都放開喝啊,出了門。

    等圖畫出了門,安總對白玲說白經理,把給二位兄弟的見面禮拿出來吧。白玲就很誇張地說哎呀我差點忘了,起身從包裡掏出兩個精緻的盒子,說安總的一點小意思,二位兄弟請笑納。說著雙手恭恭敬敬地把盒子放到了王梓明和馮永手上。王梓明說安總你太客氣了,您既然是圖主任的老同學,我們怎麼能收你的禮物呢,說著話就要把盒子還回去。安總揚手制止了他,呵呵一笑,說王科長,馮主任,如果不是我和圖主任的老同學關係,我還不會送禮物給你們呢。今晚圖主任既然能讓二位來,說明你們就是她最看器重的人,最貼心的人。所以我這禮物你們收了才對,不收就顯得外氣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套紀念幣——我保證裡面絕對沒有放其它東西,二位不信的話,可以當面打開驗貨。說得幾個人都笑起來。

    王梓明看剛才圖畫和安總的舉止言談,看得出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又從圖畫對他和馮永說的話裡,品味出她似乎話中有話,知道今晚圖畫之所以讓他和馮永來陪客,肯定是有一定目的的。於是就收了禮物,那就謝謝安總美意了。

    馮永也收了禮物,說安總,具體情況圖主任已經給我說了,我和王科長肯定會盡最大努力幫忙的,您有什麼想法直說好了。安總倒是很開門見山,說馮主任,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也很欣賞你這股豪爽勁,所以咱就直奔主題好了。這次投標荷園新村的企業有幾家?馮永說加上你們宏業公司,共四家。不過能和你們形成競爭的,也只有一家,其他兩家說白了,是拉來陪標的。要說企業信譽和實力,那三家公司和你們都是沒法比的。

    安總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但我們得想點其它辦法,來確保萬無一失。馮主任,你們用的評標專家都是哪裡的?馮永說都是我們自己專家庫的。安總想了想,說那我們能不能從評標專家這方面做點什麼工作?馮永面露難色地說安總,說實在的這個還真有點棘手。最近我們招標辦為了加強保密工作,在評標專家抽取方面採取了計算機隨機抽取的方式,專家不顯示名字只顯示代號,並且通知專家到場也採用了語音自動通知,所以說只有等專家到了現場後,才知道具體是哪位專家。專家一到場,所有的通訊工具就上交了,並且現場也採取了電子信號屏蔽,眾目睽睽的,這時候再做工作已經來不及了。

    安總說哦,那專家是怎麼到達現場的?是你們統一接過來的嗎?馮永說不是,專家都是自己到達評標現場的,有的是打車,也有的是自己開車,有時候等上一個多小時專家才能到齊。安總說那我們能不能在專家到達現場前,接觸到他們?只要能接觸到他們,我自有辦法。

    馮永說這個倒是可以做點文章。又想了想,說,我有個想法,雖然很冒險,但還是值得一試的。到時候專家到達的時候,我派監督人員在電梯口接著,告訴他們就說先在五樓某個房間簽到,然後再到六樓參加評標。你們呢,就派人在五樓的房間等著,該用什麼手段儘管使用好了。

    安總還不放心,說專家的工作好做嗎?你們這裡風氣怎麼樣?馮永說我們這裡的風氣正的很,專家基本上都是見錢眼開,有奶就是媽。

    於是兩人撫掌哈哈大笑起來。

    王梓明聽得如雲裡霧裡。「荷園新村」他今晚還是第一次聽說。從馮永和安總的談話中,他聽出是安總要投這個荷園新村的標,要馮永這個招標班主任給他想辦法中標的。從二人毫不避諱的言談中可以看出,圖畫已經就此事給馮永具體交待過了,並且尺度放的相當寬。想到圖畫對自己隻字未提今晚陪客的目的,王梓明就感覺到有點失落。其實這也是圖畫謹慎的地方,王梓明也不想想,圖畫反覆交待的事情他轉身就賣了出去,還指望圖畫對他有多信任呢?

    這時候圖畫急急地敲門,在門口朝安總招手。安總出去了一會,回來抓起包說,對不住二位,我要和圖主任出去一下,你們繼續玩,讓白經理好好陪你們喝酒。說完急急地走了。王梓明估計是圖畫爭取到了和田市長獨處的機會,比如洗腳按摩什麼的,把安總拉去做工作去了。

    安總一走,王梓明覺得今晚這頓飯應該就到這裡了。雖然白玲很熱情地拉著他們要繼續喝下去,但王梓明和馮永還是很知趣地站了起來。

    把白玲送到賓館,馮永開車送王梓明回家。王梓明心裡還有點失落,說好啊馮永,今晚的事情你們就瞞著我一個人,把我當作了局外人,保密工作做的真到位啊。馮永笑著說我還以為圖主任已經對你講了呢。其實也不對你保密的,我們說的什麼你不都聽到了。荷園新村是一個經濟適用房項目,是市委姜書記決心為市民辦的一件好事,但他擔心某些人會借這個項目做什麼文章,所以很謹慎,想找一家信譽好的企業來開發。展市長力薦銀河公司,姜書記懷疑他和銀河公司之間有什麼陰謀,所以沒有同意他這個提議。

    銀河公司?張曉卉?王梓明不禁失聲叫道。馮永說是啊,你和這個張曉卉很熟嗎?王梓明說啊,不,不熟,只是聽說過。馮永沒注意到王梓明的失態,接著說,有了「桃園豪宅」的前車之鑒,姜書記當然不放心這個銀河公司,所以才安排用公開招標的方式來確定開發單位。但又怕其它公司和銀河公司形不成競爭,才拉來了省宏業集團來參與投標。所以說看似兩家企業的競爭,其實是市裡的兩個一把手在明爭暗鬥啊。

    王梓明聽得心驚肉跳的,感覺一陣無形的壓力正向自己壓來。他問馮永說,這個荷園新村工程什麼時候開標?

    馮永說11月20日。

    11月20日?王梓明又是一聲驚叫。因為這幾個字曾經先後從三個人嘴裡說出來:圖畫、張曉卉、馮永。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圖畫為什麼會讓他把銀河公司拖欠農民工工資的事情拖到11月20日,也明白了張曉卉在聽到自己說11月20日時為什麼所表現出來如此的敏感。想到圖畫對自己的囑托被自己口無遮攔地透露給了張曉卉,他懊惱地給了自己一嘴巴。

    馮永回過頭看他一眼,說梓明你沒事吧?王梓明說沒事,一隻蚊子。馮永說啥季節了還有蚊子?

    王梓明趕緊岔開話題,說馮永,我不明白,既然圖主任操這麼大的心,今晚的事情為什麼她不親自出面安排呢?

    馮永哈哈地笑了,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這是違反規定的事情,圖主任她會親自出面嗎?她安排我們出面就足夠了。

    王梓明說我還是不大明白,圖主任為什麼會叫上我,好像這裡面與我沒什麼關係,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馮永說怎麼沒關係,你到時候是咱甲方的評標專家。王梓明說我?我會評個屁標啊。馮永說不是讓你去評技術標,是評商務標的。商務標知道嗎?就是憑印象打分就好了,誰都會做。

    王梓明這才意識到,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他同時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圖畫最重要的一張王牌給弄丟了。

    王梓明很生張曉卉的氣。因為她有太多的事情瞞著他這位總經理助理。比如這個荷園新村,這麼大的事情,張曉卉竟然在他面前隻字未提,這不能不讓王梓明懷疑自己的助理地位,和張曉卉對自己的用心。看來自己是玩不過這個女人的。王梓明對自己前幾天給張曉卉打的那個電話後悔不已,發誓決不在這個事情上給她幫一丁點忙。

    離11月20日還有兩天。下午下班走到路上,王梓明接到了張曉卉的電話。張曉卉在電話裡說忽然很想他,讓他速來嘉園。我在床上等你,張曉卉說。王梓明正生她的氣,本不想答應她,又想看看她是怎樣求自己幫忙的,想看看張曉卉遭到自己拒絕後會是什麼表現,想從她那裡獲得一些報復性的快感,於是就調轉車頭去了嘉園。

    張曉卉果然光光地在床上等他。王梓明進門的時候還懷著一腔不平之氣,準備給她點臉色看看,這會看到了她橫陳的玉體,顫巍巍的一對**彷彿在急切地召喚著他,心中那不平之氣早就化成了熊熊燃燒的火焰,吼叫一聲就撲了上去,野蠻地刺進了她的身體。王梓明畢竟帶著點氣,有點報復她的意思,就變換著姿勢折磨她,牢牢地抓住她的細腰,狠狠地撞擊著她飢渴的身體,力度比以前要大很多,把張曉卉弄得一迭聲地叫,聲音都變了調。顫著音說梓明我的心肝,你怎麼越來越厲害了啊啊啊。王梓明很威武地體會著征服她的樂趣,說我這個助理就是要好好助理你這個老總呢,怎麼樣,我的工作你還滿意吧!說著又加大了力度。張曉卉說不是滿意,是太太滿意了啊!身體擺個不停,王梓明把滿腔的熱情都瘋狂地發洩到了她身體內,最後像突然被抽了筋似的頹然倒在了張曉卉稀軟滾燙的身體上,二人就像是被潮水沖到岸上的兩條瀕死的魚,只剩下了嘴還在一張一合地呱嗒著。

    王梓明等待著張曉卉說點什麼,比如讓他在荷園新村工程招投標方面給予照顧等。但張曉卉什麼都沒說。只是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從床頭摸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了,拿出一塊看上去非常昂貴的腕表。她把那塊表放在自己高挺的左胸上,聲音水濕地說梓明,你看,它在和我的心一起跳動呢。王梓明還躺著,側臉去看,就見張曉卉把那塊表準準地按在自己**上,那表帶發出的金屬光澤和她那潔白細膩的胸相映成趣,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張曉卉抓住他的手腕,把那塊表戴上去,說梓明,就讓我的心跳陪伴著你,好嗎?

    面對如此柔情的女人,王梓明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把張曉卉的頭抱過來,熱烈地親著。

    他哪裡知道,這塊表,並不是一塊普通的表。

    闖菜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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