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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二章 險遭不測 文 / 坐看雲起

    花香蝶自來。《純》這句話也可以引申一下,男人官做大了,女人自然會投懷送抱,投桃報李,甚至是應接不暇,揮之不去。展宏圖作為一市之長,位高權重,最不缺少的,就是願意和自己上床的女人了。這些女人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欣欣然朝他張開了腿,捧屁啜臀,下作得和街上的雞沒什麼區別。這也給展宏圖造成了一個假象,讓他誤以在萬川這個地盤裡,沒有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

    然而展宏圖也非常清楚,這些女人只是拿身體在和自己做等價或不等價的交換,她們看中的,是自己手中的權力。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這種權力,這些女人連看都不會再看他一眼。展宏圖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也就不那麼認真。脫了褲子辦女人,提上褲子為女人辦事,就像一次平平常常的交易,不管是否公平。這些曾經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他從不刻意去記住誰,轉臉就忘了。和她們**,對於展宏圖來說,就好像是去公共廁所撒了一泡尿。因為上女人對他來說,太容易了,根本沒有什麼難度,缺少那種來之不易的刺激。直到他遇到了含苞欲放的姚元元。

    為了讓姚元元這個**的女孩乖乖地爬上自己的床,展宏圖可謂是用心良苦,煞費心機。一切都始於那晚他在飯桌上的召見。當時姚元元和王梓明作為巧拔釘子戶的典型,治好了他的一塊心病,展宏圖對兩人懷有感激之情。看到姚元元的第一眼,他就眼前一亮,暗下了一定要把這個女孩壓在身下的決心。因為他認為這根本就不是一件事的事。一個20出頭的女孩子,能有多大的定力?還不是如探囊取物,手到擒來。為了讓姚元元感激他,也為了自己辦事方便,展宏圖動用手中的權力,把姚元元調到了市政府。姚元元到政府三科沒多久,展宏圖就提拔她做了副科長。他滿以為這個女孩會知恩圖報,也像別的女人那樣投懷送抱,或者是半推半就地張開雙腿,沒料到姚元元脾氣倔強,就像一支帶刺的玫瑰,把他紮了個滿手流血。逼得急了,又踢又咬,甚至以死相威脅,讓展宏圖非常頭疼。看著是只讓人垂涎欲滴的鮮果子卻吃不到口,他那心裡急得貓抓了似的,急癢難耐。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想到得的**就更強烈,姚元元的多刺和不馴,不僅沒讓展宏圖知難而退,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獸性,他發誓要把這個小妮子搞上床,用野蠻的衝撞狠狠報復她的傲慢。他認為姚元元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很有必要給她點顏色看看。於是就把她安排到了機要室,做了一年多的打字員。他幻想著某天姚元元會哭哭啼啼地找上門,聲淚俱下地求他再把她調回去,但那根本就是幻想。姚元元看不出有絲毫的頹廢和委屈,依然挺著驕傲的胸脯,咯咯地走在走廊裡,走出一片靚麗的風景。遇到了展宏圖,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展宏圖意識到,自己的懲罰對姚元元根本就沒起作用。雖然政府辦的許多人都對這個女孩充滿了同情,但姚元元對在哪個部門工作,從事什麼工作根本不在乎。展宏圖左思右想,終於意識到,像姚元元這樣的倔女孩,是順毛驢,得哄著來,不能來硬的。他得想辦法感化她,讓她對自己心存感激,這樣事情也許會出現轉機。於是他就出其不意地安排姚元元做了信息科的科長。姚元元24歲上就做了正科,勢頭似乎比王梓明還要猛些。

    自從採用不光彩的手段發現了姚元元手機裡的秘密後,展市長就深深地記住了王梓明這個名字。他知道,要想讓姚元元死心,必須得讓她遠離她深深暗戀著的那個叫做王梓明的小子,把王梓明從他的心裡拿掉。展宏圖有心在工作上找個什麼差錯,教訓一下王梓明,讓他吃些苦頭,但據他觀察,王梓明好像是圖畫的人,圖畫不但重用他,還處處庇護著他,讓展宏圖投鼠忌器,難以下手。眼看姚元元這個水蜜桃一天天成熟起來,熟得直往下滴水,展宏圖再也等不及了,決定採取一些非常規手段,來達到自己骯髒的目的。

    信息科有一輛伊蘭特,姚元元任科長後,這輛車就是她的了。為了監視她的舉動,展宏圖撤掉了原來的司機,安排了自己的一名心腹做了姚元元的司機,要他務必把姚元元的一言一行及時向他匯報。哪知道姚元元根本不喜歡坐車,上下班要麼坐公交。要麼步行,那輛伊蘭特就總停在停車場裡,司機更是閒得蛋疼,別說監督了,連一丁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提供出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展宏圖召來了自己的死黨,市公安局副局長彭健,把自己的心事全盤向他托出,讓彭健給他拿主意。這個彭健,正是設計殺死牛彬的直接策劃者。此人心狠手辣,因為展宏圖曾經在一起涉黑案件中保住了他,所以他對展宏圖死心塌地。聽了展宏圖的話,很輕鬆地說,展市長,我還以為什麼大事讓您這麼操心呢。讓姓王的那小子永遠消失不就完事了嗎?

    展宏圖知道彭健下手狠,愛開殺戒,趕緊擺手說千萬不要把事情鬧大。我的意思是你派人跟蹤一下姚元元這小妮子,如果沒有發現她和姓王的有來往,就算了,如果發現有,就讓姓王的這小子吃點苦頭,讓他明白自己是為什麼挨打,最好一次把他打怕,讓他再也不敢糾纏姚元元。

    彭健說這事好辦的很,就包到我身上了。展市長,教訓姓王的,這個度怎麼把握?是挑他腳筋,還是卸掉一隻胳膊卸掉一條腿?

    展市長又是連連擺手,說,千萬別。我說彭老弟啊,我找你來是解決問題的,你可千萬別再給我添什麼亂子。我的意思是讓他受點皮肉之苦,長長記性就行了。

    彭健說展市長,這事我聽您的。就怕兄弟們下手的時候把握不住啊!你知道,這個事情,還不能人讓正式幹警去做,目標太大,萬一出了問題不好解釋,我交給社會上的人去做好了,他們業務熟練。但這些傢伙往往一出手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也不敢保證他們會做出什麼。

    展宏圖望著眼前殺氣騰騰的彭健,有點後悔自己不該找他來,不該給他說這個事情。因為這本不是個什麼大事,但看彭健的架勢,非要弄出點什麼動靜,弄不好就把自己給牽連進去了。想到這裡,他對彭健說,這樣吧,你就給我落實一下跟蹤任務就好了,至於是否給姓王的教訓,看情況再說。沒有我的同意,先不要對他下手。

    彭健站起來說明白了,展市長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彭健回到自己辦公室,立刻叫來了兩個自認為靠得住的黑道上的人物,給他們交待了任務,並把局裡抓賭沒收的一輛汽車交給兩人,還提供了三萬元的經費。他在交待任務的時候說,你們看準機會,一定要給姓王的那小子點教訓。那兩個傢伙最愛的就是打打殺殺,為公安局副局長做事,敢不賣力?聽說要教訓人,如蒼蠅見了血,摩拳擦掌地說怎麼個教訓法?彭健一心要諂媚展宏圖,知道他在這個事情上又想放開做一把,又怕燒了自己的手,有點放不開,心想乾脆自己就為他做主了,就說怎麼個教訓法,你們看著辦好了。但一定要做得乾脆利索,不要拖泥帶水。

    這以後,政府大門外面的人行道上,就多了一輛黑色轎車。那車停放的地點不時變換,車窗關的嚴嚴的,也不見車上有人下來,顯得很神秘。車裡,有兩雙惡毒的眼睛,等待著姚元元的出現。姚元元有點大大咧咧的,根本沒想到展宏圖會派人跟蹤自己,依然是該幹嘛幹嘛,對自己身後多出來到尾巴渾然不覺。所以今晚,當她在紅茶館坐定的時候,那輛黑色轎車就已經穩穩地停在茶館門口了。

    王梓明和姚元元從茶館出來,又向河堤走去,他們想去河堤上走走。他們身後,那輛黑色的轎車不遠不近地跟著,和他們保持著七八十米的距離。

    今夜的月色很好。因為天氣寒冷,河堤上並沒有什麼行人,非常安靜。淙淙流淌的洛河水,把一輪清白的月亮倒映在水中,搖落了如水的月色,宛如在水面上鋪上了一層碎銀,閃閃爍爍。

    王梓明和姚元元順著河堤慢慢走著,都被這迷人的夜色陶醉了。更讓姚元元陶醉的,是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彷彿今晚的月色,只屬於他們兩個。她把手挽在王梓明臂彎裡,心事重重地說,梓明哥,你真要眼睜睜地看著我跳進火坑裡而無動於衷嗎?

    王梓明的心情十分複雜。姚元元表達出來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這個癡情的女孩,已經是不止一次地向他表白了。不過讓王梓明困惑的是,自己可以輕易地上張曉卉,上葉歡歡,甚至自己的上司圖畫,但面對青春逼人的姚元元,他除了發自內心的愛護,竟然沒有一點要傷害她的念頭。兩年多來,王梓明早就知道自己已經墮落了,可自己為什麼對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青春可人的姚元元就下不了手呢?這個問題他自己也覺得奇怪。也許他內心深處,真的是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妹妹,而沒有一點私心雜念。

    可是現在,王梓明也意識到,姚元元所面臨的危險境地。他知道,像展宏圖這樣的人,不達目的是死不罷休的。姚元元現在等於是在虎口邊上,下一步她就會被展宏圖這隻老虎吞進去,她幾乎沒有掙扎的能力。可自己要怎麼幫她?如何幫她逃離展宏圖的魔爪,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王梓明邊走邊緊張地思考著。姚元元看他不說話,停了下來。她仰起臉,一雙大眼睛在暗夜裡發出哀怨的光,輕聲說,梓明哥,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真的很讓你……

    王梓明打斷了她的話,說元元,你說什麼傻話呢。

    姚元元梓明哥,我給你說說心裡話吧。知道嗎,當我第一次見到你家唐小梅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嫉妒她。我覺得她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雖然喜歡你,但只是放在心裡,我也顧忌到了你的家庭。可是現在,你已經和小梅嫂子分手了呀!我不是壞女人,也不想乘人之危,可是我還想對你說,梓明哥,只要你願意,我會陪你一輩子!

    聽了姚元元**裸的表白,王梓明輕輕歎了口氣。說,元元,其實我也很糾結。說實話,我也喜歡你,甚至希望天天都能看到你。但可能正是因為太喜歡了,我反而產生了退卻的念頭。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帶給你幸福,我怕到頭來,我帶給你的,只是傷害。

    姚元元一把抱住了王梓明,叫道,可是,可是我願意呀!梓明哥,即使你傷害了我,我也心甘情願!

    王梓明望著姚元元在黑暗中灼灼發光的眼睛,說,元元,你還小,有些事情你是不懂的。也許再過幾年,你就會理解我現在的心情。

    姚元元盯著王梓明的眼睛,眼裡的光芒漸漸暗淡下去。王梓明不忍心看她這樣,把頭轉向了一邊。當他再轉臉過來的時候,看到姚元元美麗的臉上,已經滿是淚痕了。王梓明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心裡很亂。他伸出雙臂,慢慢把姚元元抱在懷裡。姚元元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嘴唇顫抖著說,梓明哥,我不喜歡你的虛偽,不喜歡你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的這些藉口在我看來根本就是可笑之極!你既然承認你也喜歡我,但你為什麼就忍心看著我跳進火坑,撒手不管呢?難道把我推給別人,就是對我的愛護?姚元元說著,再也忍不住了,把頭埋在王梓明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淚水很快就打濕了王梓明胸前的衣服。

    王梓明抱著哭得渾身顫抖的姚元元,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是把她抱的更緊了。他抬頭看著天上那輪滿月,正好有一片雲彩飛過來,遮擋住了清冽的月光,夜色一下子變得濃重起來。王梓明抱著懷裡這個顫抖的,溫熱的**,一種男人的責任感慢慢在心頭瀰漫開來。就在月亮重新鑽出烏雲的一瞬間,他忽然下定了決心。他輕輕叫了聲元元,我不會撒手不管的,因為我……真的喜歡你。姚元元抬起淚花花的眼睛,聲音顫抖地說梓明哥,你剛才說,你真的喜歡我?王梓明用力地點點頭。淚水一下子就又從姚元元的大眼睛裡湧了出來,她慢慢閉上眼睛,向王梓明遞上了柔軟的唇。王梓明猶豫片刻,突然發瘋般地低下頭,一下子就把姚元元那兩片性感的唇吸到了自己嘴裡,同時把她抱的更緊了。姚元元的身體在他懷裡激烈地扭動著,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他們都在感受著對方烈火一般的**,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樹叢裡,有兩雙賊溜溜的眼睛在盯著他們,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收到了眼力。

    王梓明和姚元元再從河堤上下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是如膠似漆了,緊緊依偎著,更像一對熱戀的情人。姚元元的心情就想一陣疾風吹去了漫天的霧靄,變得晴空萬里。她興奮地滿臉通紅,臉上的淚痕雖然還在,但早就被幸福掩蓋了。這個美麗的女孩,今晚才算真正的開心了一次,真正找回了屬於自己的幸福。她緊緊挽著王梓明的胳膊,眉眼生動地說梓明哥,有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感到孤獨了,我會和那些人鬥爭到底,絕不屈服!

    王梓明也被姚元元的情緒感染了。他再一次意識到了自己肩上的責任。好吧,展宏圖你這個老狐狸,你不是處心積慮要得到姚元元嗎?我偏偏要你的陰謀難以得逞;你不要找人關照我嗎?那你就放馬過來吧!

    王梓明把姚元元一直送到了她家樓下。姚元元掏出鑰匙打開了樓門,王梓明正想和她說再見,哪料姚元元一把就把他拉了進去。姚元元的動作很輕,樓道裡的感應燈並未亮起,漆黑一片。王梓明的眼睛還沒適應黑暗,嘴巴就把姚元元火熱的,柔軟的唇堵上了。兩人的舌尖互相糾纏著,難捨難分,都感受到了對方身體裡飽滿的**。王梓明抱著姚元元,手撫摸過了她柔軟的腰和飽滿的臀。姚元元喘息著,抓起王梓明的手,從自己的領口插了進去。伴隨著姚元元發出的一聲暢快的呻吟,王梓明的手就觸摸到了她那高聳而柔軟的兩座玉峰,於是姚元元的身子漸漸軟了下去,幾乎從王梓明懷裡滑溜到地上。

    王梓明從姚元元家的樓洞裡出來,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他本想打的回家,但又覺得自己應該走一走,好好整理一下思緒。今天發生的事情,他除了激動外,感覺最多的,還是自己肩上的責任。他意識到,自己的對手非常強大,且心狠手辣,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他暗暗下定決心,哪怕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把姚元元從虎口中救出來!

    王梓明在冬夜的街頭走著,思緒萬千。寒冷的街上冷冷清清,只有夜風輕輕搖曳著路旁高大的法國梧桐。那從枝椏間漏下的昏黃的路燈光,彷彿也被夜風吹得搖擺起來,在路上投下斑駁而晃動的影子。王梓明把雙手插在兜裡,低頭走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一輛黑色轎車正一路尾隨著他。那輛轎車一開始和他保持著五六十米的距離,漸漸加速,離他越來越近。走到燈光暗淡。空無人跡的民主路時,那輛車熄滅了大燈,突然加速,直直地朝王梓明衝了上去!

    王梓明還在想著姚元元今晚說過的話,在心裡感歎她對自己的癡情。猛然聽到身後異樣的發動機響,心裡叫聲不好,急回頭,見一輛轎車發瘋般地朝自己衝來。那一瞬間,求生的本能迫使他高高躍起,身子騰空向路邊撲去。虧得王梓明身子敏捷,否則這一下他肯定就沒命了。但那車的車速實在太快,他雖然躲過了致命的一擊,右腳還是被車角刮了一下。巨大的慣性把他重重地甩到了地上。王梓明急回頭去看那輛車的牌照,卻發現它根本沒有掛牌。那車衝撞了王梓明後,並沒有停下來,發動機轟轟地響著,一溜煙不見了。

    王梓明艱難地動地上爬了起來,就像打開了一把折尺。他拍拍身上的塵土,試著走了兩步,還算幸運,沒傷到骨頭。他心裡清楚,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好啊,龜孫子們,既然你們已經動手了,我也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王梓明站在深夜的街頭,狠狠地發誓。他不知道,更大的災難還在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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