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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49章 謀殺 文 / 坐看雲起

    赤身**的王梓明抱著肉乎乎的尹紅妹往床邊走,感覺抱著的不是一個人體,而是一個器具,一個有血有肉的器具。而這個器具,正是今晚自己迫切需要的,他要把它利用到極限,要把它的功能發揮到淋漓盡致。尹紅妹雙臂勾了他的脖子,兩腳一蹭,一雙皮鞋先後落在了地毯上。王梓明急不可待,撲通一聲把她扔在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那床是新床,還沒人睡過,床墊彈性極好,把尹紅妹的身子彈起老高。王梓明不等她落下去,就順勢抱住就壓了上去,捧了她那張俏麗的娃娃臉,一張嘴就把她柔軟的唇吸進了嘴裡,如吸進了兩片散發著水果香味的果凍。尹紅妹今晚再也不設防了,她臉色潮紅,眼神迷離,門戶大開,主動把自己的一寸丁香探入到王梓明嘴裡。王梓明只覺得她的舌尖柔軟滑膩,滋滋有聲地**著,好像吸的瓊漿玉液,直覺得滿嘴的芬芳。剛要把她的舌尖咬住,尹紅妹卻調皮地躲開了,把自己的丁香收了回去。王梓明急吼吼地去追,尹紅妹卻又把牙齒閉上了,急得王梓明嗚嗚地叫。尹紅妹看他著急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王梓明趁勢突入,用自己的舌捲了她小巧的舌,螺旋式的大力攪動著。尹紅妹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襲擊?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漸漸變熱變軟了,在王梓明身下如冬眠醒來的蛇似的微微扭動這**的身子。王梓明還咬著她的舌尖不鬆口,騰出兩隻手,去捉她那一對大白兔。尹紅妹哦地叫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去推他的手,等捉住了他的手腕,那手早就變得沒有一絲力氣了,與其說是推他,倒不如說是在主動引導。王梓明是個老手了,按摩一番之後,隔著衣服就準確地找到了她的敏感部位,用兩個大拇指壓上去畫著圈撥弄。每撥弄一下,尹紅妹的身子都要微微顫動一下,那張娃娃臉已經變得潮紅一片了。王梓明吐了她的舌尖,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哪料越著急越解不開。尹紅妹喘息著說,看你笨的,讓我來吧,說著,雙臂抱了王梓明的背,一翻身,騎坐到了他身上。王梓明雙手卡了她的腰,睜大眼睛看她脫衣。尹紅妹羞澀地看著他笑,蔥段般的手把風衣扣子一顆顆解開,隨手扔到了椅背上。王梓明看她裡面穿著一件緊身的薄毛衣,把**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浮凸,忍不住又去撫摸了一番,手不老實地往她毛衣下擺裡鑽。尹紅妹嘻嘻地笑他,說都是你的,急什麼,性急吃不了熱豆腐。說著,自己去脫毛衣。剛脫到胸部那裡,忽然害羞起來,把臉拱到王梓明懷裡。王梓明感覺此刻的尹紅妹好像是個不懂床事的少女似的,那嬌羞的姿態著實可愛,特別是一碰到他的下體,就趕緊躲開,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也不敢拿眼去看。王梓明看著她飛紅的臉蛋和羞答答的目光,心想女人在辦公室和在床上的差距果然是有天壤之別的。

    尹紅妹慢慢脫下毛衣,王梓明就發出了喔的一聲驚歎。朦朧的燈光下,尹紅妹那雙性感的大胸被黑色的胸罩包裹著,黑的神秘,白的奪目,黑白之間的反差如此強烈,閃電般狠狠衝擊著王梓明的視覺神經。人說女人身體的美,並不在於**,而在於半遮半掩,猶抱琵琶半遮面,今晚的王梓明,算是有了真切的體會。他剛想伸手去捉那一對秒殺男人的胸器,又把手縮了回來,好像那是一件名貴的,易碎的青花瓷,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那長長的,深深的**,那露出一大半的兩個圓鼓鼓的半球,在燈光下發出羊脂玉一般的光澤,既有肉感又有質感,看得王梓明目瞪口呆,骨軟筋麻。關鍵是這樣一雙成熟,**的胸上面,是一張看似少女的娃娃臉,所以她的美就有點讓人震撼,讓人歎為觀止。尹紅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又拿手托了自己沉甸甸大胸,輕輕晃動了幾下,朝王梓明一笑,說,好看嗎?王梓明吞著口水說,好看,太完美了,紅妹,你簡直就是性感女神!尹紅妹說,那就讓你好好看看吧,我今晚身上的每一件東西都是你的。說著,背了雙手去解胸罩的扣子。王梓明仰躺著,目不錯珠地看著她,等著看她那一雙大白兔如何掙脫那胸罩的束縛而猛地跳出來。尹紅妹把胸罩的帶子從兩個肩膀上滑下來,右手還按在胸罩上,下了幾次決心都沒勇氣拿開,臉成了一塊紅布,眼睛裡滿是羞澀。畢竟這是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現在要完全展示給一個男人,是需要一定的勇氣的。王梓明著急看大白兔,急得嗓子眼裡直冒火,伸手去拉她的手,尹紅妹卻說,你別動,我自己來。說著左手快速地捂了王梓明的眼。王梓明急了,一把把她的手扒開,剛睜開眼睛,眼前白花花的一閃,尹紅妹已經把一雙碩大的乳壓在了他臉上。王梓明只覺得一股奇異的香味鑽入鼻孔,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口鼻都被那溫熱的柔軟堵上了。尹紅妹嘻嘻地笑著,抱了她的頭,拿自己的一**在他臉上亂蹭。王梓明雙手捧了其中的一隻,張口就把一顆粉嫩的草莓吸進了嘴裡,用舌尖快速地撥弄著,又拿牙齒輕輕去咬。尹紅妹剛開始還躲閃著,被王梓明這一吸一咬,忽然就沒了力氣,老老實實地躺了,任王梓明吸得咂咂之響。她把手指**王梓明的頭髮裡撫摸著,笑著對他說,你是我的孩子。

    王梓明嘴裡吸著,手卻不老實往尹紅妹下身探去。尹紅妹還穿著牛仔褲,褲腰很緊,他的手不能深入。正在著急,尹紅妹乾脆坐了起來,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哧溜鑽進了被子裡。王梓明抱了她光溜溜的身子,用牙齒去咬她的耳垂。尹紅妹叫著哎呀呀癢死了癢死了,身子扭的更歡了。王梓明的手從她胸上往下遊走,停在了那一片茂密的荒草裡,盡情把玩了一番。再往下走,尹紅妹的大腿卻夾的緊緊的,還在守著最後一道防線。王梓明自有辦法,開始去舔她的耳根。舔了幾下,尹紅妹果然受不了了,大叫一聲,說你要把我急死啊!雙腿忽然打開。王梓明的手剛到她的私密處,就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原來尹紅妹的下面,早已是一片澤國了。

    王梓明把尹紅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分開,急吼吼的挺槍欲刺,尹紅妹忽然叫道,停!王梓明以為她反悔了,正要心生懊喪,哪料尹紅妹坐起來說,梓明你把房間的燈都打開。王梓明不知道她要幹嘛,說開個床頭燈多有情調啊,幹嘛要那麼亮?尹紅妹紅著臉說,我要看著你……幹我。這下輪著王梓明害羞了,臉漲的雞血似的,說這這,這怎麼好意思?你閉著眼睛享受好了,還是不要看了吧。尹紅妹說你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去開燈。口氣中帶著命令。王梓明只得去把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尹紅妹這會又像個女強人了,指揮著王梓明按照她說的姿勢,兩人大腿交叉對面坐著。王梓明低頭看著自己僵硬醜陋的身體,羞的眼睛不敢看尹紅妹,尹紅妹眼睛卻睜的大大的,盯著王梓明的身子看,說太嚇人了,我真的有點害怕,你一定要溫柔點。王梓明答應著,身子剛挨著她,尹紅妹就渾身顫抖了一下,往後躲開了,再來,又躲開。王梓明說看來你還是沒下定決心啊。尹紅妹抱了王梓明的脖子,說你怎麼這麼大,嚇死我了!王梓明看她是真的緊張,就說紅妹,要不今晚我們先不來,等你有了心理準備再說。尹紅妹說我準備好久啦,沒想到……說著,一咬牙,說,算了,早晚也得過這一關,你放馬過來吧!說著,咬著嘴唇,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看著王梓明的身子一寸寸逼近自己。王梓明早就腫脹的生疼生疼,急切需要進入,哪料雖然潤滑,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擋著道路,稍一用力,尹紅妹就疼得眉頭緊蹙。王梓明忽然醒悟過來,睜大眼睛說紅妹,你,竟然還是處……尹紅妹撅起嘴巴哼了一聲,說你以為呢?

    王梓明萬萬沒想到年近三十的尹紅妹還是個**,這在當今這個**社會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啊!想起自己聽說尹紅妹在縣委書記縣長那裡過得很,還以為是她靠身體上位呢,這會親身體會到了她的守身如玉,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齷齪,那麼的卑鄙,根本不配去要了她的第一次。這樣想著,心生退意,身子就往後溜,說這怎麼行,我還以為……算了算了,紅妹,看來不是你沒有心理準備,我也一樣。尹紅妹咯咯地笑,說看把你嚇得,你害怕什麼呢?說給我聽聽。王梓明結結巴巴地說不害怕什麼,只是,只是……我們都想清楚了再說吧。尹紅妹說我早想清楚了,你那麼囉嗦幹嘛,來吧!王梓明還要躲,尹紅妹一發狠,一手抱了抱了他的腰,一手捉了他的身體,對準了猛地往前一挺,然後哎呀一聲慘叫,緊緊抱了王梓明的脖子,身子抖得像風中的樹葉。

    王梓明感覺自己整個都進入了尹紅妹的身體,立刻被一種火熱和緊湊包裹了。他抱著瑟瑟發抖的尹紅妹,俯在她耳邊,動情地叫了聲,紅妹。尹紅妹閉上眼睛,向他遞上雙唇說,梓明,來,親我吧。王梓明含了她如水的雙唇,閉上眼睛,世界在他眼前消失了,只剩下了他和尹紅妹兩人。

    過了好一陣子,尹紅妹的身子才又活潑起來,在王梓明身上輕輕地前後晃動,坐搖椅似的。王梓明雙手攬著她飽滿的**,幫著她運動著,說紅妹,還痛嗎?尹紅妹調皮地說,痛並快樂著。王梓明說,原來「痛快」這個詞是從這裡來的啊。尹紅妹擺著腰,說糟了,以後看到這個詞我就該胡思亂想了。說著,來了感覺,嘴裡哦呀哦呀地叫了起來,腰擺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的身體太緊太緊了,再加上王梓明好久沒做,沒幾下就有點忍不住了。眼看尹紅妹越來越有感覺,身子由前後的擺動變成了激烈的上下運動,緊要關頭,王梓明卻一洩如注了。尹紅妹正在興頭上,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停了下來。王梓明抱了她,說紅妹,對不起。尹紅妹把臉貼在他鐵塊似的胸肌上說,沒什麼對不起的,你已經做的不錯了。

    兩人去洗了鴛鴦浴,回到床上,尹紅妹光著身子爬到了床尾。王梓明說紅妹你要幹嘛?尹紅妹嘻嘻笑著,掀開被子說,我要看看剛才奪走我第一次的東西長的啥樣。王梓明一陣害臊,交叉了腿說,沒什麼好看的,男人的身子哪有你們女人那樣美妙。尹紅妹說,我就是要看,快老實把腿分開!王梓明還夾著,尹紅妹就去搔他的癢。王梓明受不了癢,剛一鬆勁,早被尹紅妹抓在手裡了。尹紅妹認認真真翻來覆去看著,研究著,好奇的很,說你們男人褲襠裡這傢伙還真是件神奇的寶貝呢,需要的時候是金箍棒,不需要的時候是繡花針。王梓明得意地笑,說你沒聽人說嗎,在官場上混,就要像男人的這東西,做到能長能短,能軟能硬,能屈能伸,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尹紅妹拍打了它一下說,嘿,又是你們男人的**哲學,不過這個說法也挺形象的。忽然又驚叫起來,說哎呀,又變成金箍棒了!

    王梓明一骨碌爬起來,跳到地上,不由分說,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拉到床邊。尹紅妹嘴裡說著你要幹嘛?卻主動把雙腿舉了起來。王梓明扛了她美玉般的雙腿,雙手卡了她的細腰,輕車熟路,沒頭沒腦地進去了,再也沒什麼阻攔。尹紅妹也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緊張,聳著身子配合他。王梓明抖擻精神,先緩後急,先淺後深,把尹紅妹弄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嬌喘吁吁,叫聲連連。尹紅妹的叫聲很特別,是那種毫不壓抑的叫,很原始也很野性,聽得王梓明渾身像著了火似的。及至到了**,竟然叫不出聲來,只是身子猛烈抽搐著,指甲深深地嵌進了王梓明的皮肉裡。既而癱倒在床上,軟塌塌地昏死過去。王梓明把她抱起來,讓她躺舒服了,百般**,好一陣子,尹紅妹才慢悠悠醒過來。捧著王梓明的臉親著,忽然落下淚來,說梓明,謝謝你,我今天才知道,做女人這麼幸福……

    兩人如交頸鴛鴦,纏繞在一起沉沉睡去。窗外的水面上,不知道何時已經掀起了波浪,那波浪剛開始只是細小的漣漪,及至北風呼呼刮來,漣漪就都如戲水的大魚,在水面上奔騰起來,你追我趕,嘩嘩作響。夜幕下的黑松島,如一位沉沉睡去的村姑,被波浪溫柔地撫摸著,輕拍著,在睡夢中露出了香甜的微笑。

    王梓明一覺醒來,睜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想了好一陣子,才想起自己是在哪裡。想起昨晚和尹紅妹的鏖戰,忽然意識到,哎呀,我已經把尹紅妹拿下了啊!她,竟然還是**!想起第一次在黨校見到尹紅妹時候,當時還有點看不慣她的做派,沒想到也就是兩年的時間,他們就睡到了一張床上!生活總是充滿意外,生活總是充滿巧合,生活同樣還充滿**。王梓明想到這些,心裡是一種別樣的感受,忽然想起一句話來:越墮落越幸福。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已經很墮落了。

    身邊一摸,已經沒有了尹紅妹那**滑膩的身子,卻聽到浴室裡嘩嘩水響。知道她是在洗澡了。心裡想像著沐浴液從她那一雙**的胸上淋下的情景,又把自己想的生機勃勃了,真想去**一番。一會尹紅妹齊胸圍了浴巾出來,頭髮還是濕漉漉的。看到王梓明醒來,朝他溫柔地一笑,說想讓你多睡會呢,這麼快就醒了。說著,臉又變紅了,說昨夜累壞了吧?王梓明打趣道,為人民服務。尹紅妹撲哧笑出聲來,說那好,你今後就是人民公僕了,人民需要你的話你要隨叫隨到,不准當逃兵。王梓明說那當然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逗得尹紅妹笑彎了腰,說別貧了,起床去洗澡吧,你不想帶著我的味道回去吧。王梓明說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打算?尹紅妹掀開被子把他拉出來,說快去洗吧,別把自己放臭了。一眼又看到王梓明橫空出世的下身,呀地叫了一聲,趕緊轉過臉去,拿了吹風機吹頭髮,卻又忍不住拿眼去偷瞧。

    王梓明沖了澡,浴巾在腰裡裹了,躡手躡腳地走出來,想看看尹紅妹在幹嘛。探出腦袋一看,見尹紅妹坐在床上,大張著雙腿,正拿手機在拍自己的下身,手機鏡頭幾乎湊到了身體上,拍的還挺認真。忍不住笑出聲來。尹紅妹羞得躲到了被子裡,說你這個**狂,什麼都被你看到。王梓明說紅妹呀,你這**挺另類的,我喜歡,回頭你彩信給我,我做個手機屏保。尹紅妹說你想的美啊,被別人看到你怎麼解釋?我只是想看看它和昨天有什麼不一樣,自己又看不到,所以拍下來看看,馬上就刪的。王梓明說好說,我來幫你吧,我攝影技術很很高超的。說著奪了尹紅妹的手機,去掰她的腿。尹紅妹害羞了一陣,也就捂著眼睛,分開腿讓他拍了。哪料王梓明壞的很,拍著拍著猛不防就又刺了進去。尹紅妹大叫一聲,想躲,早被王梓明捉了胳膊,說我再拍些戰鬥中的鏡頭給你看。說著卡擦卡擦一口氣拍了十幾張,一邊拍著,一邊又把尹紅妹送到了雲端。尹紅妹像根麵條似的軟在床上,說真有你的,精力這麼旺盛。我被你弄得一點力氣都沒了,一會你背著我去吃飯。王梓明說你敢我就敢。說著,又拍了幾張戰事過後的照片,把手機交給她說,看看吧,看完了就刪。尹紅妹說,不刪,先留著,我看夠了再刪。說著,對著王梓明的**拍了幾張。王梓明說那你可保管好了,萬一手機丟了,咱倆准紅。尹紅妹說你不是天天巴望這自己走紅嗎?這倒是條捷徑。

    兩人又纏綿了好一陣,才穿上衣服。昨晚為了防止有人打擾他們的好事,兩人都關了手機。尹紅妹剛開機,提醒未接來電的短信就響個不停。一看,有鄉長高洪的,副書記趙志軍的,副鄉長何清生的,還有派出所長嚴鋒利的。意識到是出了什麼事情。沒容多想,嚴鋒利的電話打進來了。嚴鋒利在電話裡急促地說,尹書記,出事了,昨天夜裡雷黑子被殺了,我現在正在兇案現場。

    尹紅妹和王梓明趕到觀音台村,剛下路,就看到了成群看熱鬧的村民把一片高粱地圍起來,不用說那裡就是兇案現場了。嚴鋒利已經帶著人把現場給保護起來,扯起了警戒線。看到尹紅妹,嚴鋒利迎上來匯報了情況,說是一大早有個放羊的村民發現了雷黑子的屍體報了警,因為聯繫不到尹紅妹,已經向縣公安局報了案,縣公安局的刑警正在往這裡趕。尹紅妹從警戒線下鑽過去要去看看,嚴鋒利說尹書記,你還是不要看了吧,雷黑子死的很慘的。尹紅妹還是堅持要去看,王梓明也跟了過去。

    雷黑子遇害地點是在他**小素素的那片高粱地裡。高粱雖然已經收穫,但只是被砍去了穗子,高粱桿還在那裡立著,所以比較隱蔽。昨夜下了今冬的第一場霜,草地上滿是露水。現場一片凌亂,雷黑子頭北腳南地躺在高粱地裡,把高粱桿壓倒了一大片。他的脖子裡套著一根鋼絲,臉色烏紫,嘴角流血,一雙暴突的大眼黑洞洞地瞪著天空,上唇濃密的鬍鬚上掛著露珠,看上去相當恐怖。王梓明注意到,他腳上只穿了一隻皮鞋,另一隻腳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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