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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014章 張曉卉的聰穎 文 / 坐看雲起

    在去機場的路上,王梓明一邊開車,一邊思考著見了張曉卉應該如何向她開口。《純》左思右想,感覺怎麼說都不合適。凡事都得有個理由啊,張曉卉憑什麼要花費巨資接手這個爛攤子?總不能說自己已經答應了圖畫吧?這個事情還真是有些糾結。再說,即使張曉卉答應下來,也不可能有近三億的資金去投入啊。只顧想著,竟然跑過了去機場的路口,只好又折回來,多跑了將近60公里。

    慌裡慌張地趕到機場,張曉卉已經等在出口了。她依然戴著大的誇張的太陽鏡,拉著個乳白色的箱子,裙子也是乳白色的,露著迷人的大腿和深深的**,再加上頎長的脖子,高貴的氣質,很有點鶴立雞群的意思。王梓明下車接過她手中的箱子,說,曉卉,等急了吧?張曉卉撅著嘴說,你怎麼遲到了,我腳都站疼啦。王梓明拉開車門扶著她上車,自己也上了車,說,嗨,本來時間是夠用的,一不小心跑過了機場路口,又折回來了。張曉卉笑他,說你呀,心思用到哪裡去了,肯定沒想好事吧?王梓明啟動了車子,嘿嘿笑了一聲,說,想的是大事。

    一路上,兩人說著一些閒話。王梓明試圖把話題往正事上引,說曉卉,知道嗎,最近我們萬川可是不怎麼太平啊。張曉卉說,知道,不就是發生了兩起群體**件嗎?與咱們有什麼關係,儘管鬧去。王梓明看她是這態度,有點心涼,又說,都怪那個混蛋周運達,人死了還要連累這麼多無辜的購房戶。張曉卉說,這事不用咱們操心,不是有市委書記崔定嗎?他很有能耐的,一定會妥善解決的。

    王梓明很想說崔定早就慌神了,並且把包袱甩給了圖畫,圖畫又把任務壓到了我王梓明頭上,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這樣說顯得有點突兀,會讓張曉卉感覺自己目的性太強。要不還是在飯桌上說吧,喝點酒後有可能思維活躍些,不能說出的話也能說出口了。

    回到萬川後,王梓明直接把張曉卉帶到了他們去過的那家清風小館。點了菜,又從車上拿下一瓶高度白酒來,打開了。

    張曉卉說,梓明,這麼熱的天,你怎麼喝白酒啊?我們喝點啤酒好了。王梓明說,啤酒太脹肚子了,還是喝白的進入狀態快些。張曉卉看著他笑,說,你急著進入什麼狀態呢?

    王梓明是一心要醉的,喝了大半瓶酒後,果然感覺暈乎乎的,很興奮。張曉卉喝了酒之後,臉頰上像是飛上了兩朵桃花,粉嘟嘟的誘人,再加上**的身體,看的王梓明血脈噴張,忍不住說曉卉,你真是個天生的**,什麼時候都漂亮。張曉卉嘻嘻的笑,說,是嗎?情人眼裡出西施啊,別人不一定這麼看吧。王梓明說,我也捨不得你讓別人看啊。張曉卉低頭喝了一口果汁,說,那我就只讓你一個人看。

    時機好像成熟了。王梓明藉著酒勁,說,曉卉,有個事情想和你探討一下。張曉卉認真地看著他說,什麼事情你說吧。王梓明很深沉地說,我總在想,人活在這個世上究竟是為了什麼?

    張曉卉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說,梓明啊,你笑死我了。你有話就說啊,繞這麼大個彎子幹嘛?

    王梓明有些不好意思,幸虧喝了酒的,也看不出臉紅。既然張曉卉喜歡直接,那自己也直接些吧。想到這裡,就歎口氣說,曉卉,實不相瞞,我最近幾天心情一直很壓抑。張曉卉睜大眼睛說,嗯?真的嗎?好像看不出來啊,你不是剛從南方回來嘛,壓什麼抑呢?

    王梓明說,還不是因為周運達。

    張曉卉說啊呀,周運達已經去見馬克思了,你還在操他的心啊,你這也太杞人憂天了吧。

    王梓明說,不是杞人憂天,而是有感而發啊。周運達兩腿一蹬走了,「金粉世家」和「內華達」那些購房戶可就倒了八輩子血霉了。都是窮苦百姓啊,眼看著血汗錢喂狼了,政府又推卸責任,他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說我能開心嗎。

    張曉卉不認識似的打量著王梓明,說,哈,沒想到你還挺憂國憂民的啊,覺悟比我高多了,佩服,佩服。

    王梓明又喝了一杯酒,說,也不是憂國憂民,主要是我這人心太軟了,看不得別人受委屈,特別是看到弱者就想伸手幫一把,可惜自己沒懸壺濟世的能耐,空有歎息而已。說罷,連連搖頭,又飲了一杯澆愁酒。

    張曉卉聽他說出這話來,開始警惕起來,說,梓明,你讓我從北京飛回來,就是讓我知道你在憂國憂民嗎?王梓明猛地清醒了一下,抬眼看到張曉明逼視著他的目光,臉上掠過一絲慌亂,趕緊端起酒杯說,好了好了不說這個,我們喝酒吧,今天讓你飛回來主要是因為想你了。

    嗯,這話還挺好聽,我愛聽。張曉卉滿意地笑著,和他碰杯,說,梓明,別光想那些不愉快的,人生行樂須及時啊。

    不是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嘛。

    王梓明心想,哪還有什麼明日啊,明日就要給圖畫答覆的,自己已經打了包票了的,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心不在焉地說了一些閒話,王梓明不停地悄悄瞥著牆上的掛鐘。時間不早了,並且只有今晚這個機會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話說出來,至於張曉卉是什麼態度,那只有聽天由命了。其實這會,王梓明對這件事已經失去了一半的信心了。

    張曉卉起身去洗手間,王梓明藉著這個機會,趕緊把思緒又理了理。原先思考過的迂迴方案今晚似乎不怎麼奏效了,他必須得抓緊時間重新擬定個新方案。從哪個方向才能打動她的心呢?王梓明意識到,這會再和她講什麼良心和道義,再講什麼社會責任等等一些大道理,就顯得有些虛偽了,並且自己再繞什麼圈子的話,也顯得不夠磊落,還不如直截了當地把要說的話說出來,說不定還會有意外地效果呢。好,就這麼辦。

    張曉卉回房間後,沒坐到自己座位上,而是坐到了王梓明這邊的椅子上,緊緊挨著他,拿起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裸露的大腿上。王梓明感受到了她大腿的柔軟和滑膩,心跳加快起來。以為張曉卉還有接下來的動作呢,哪料她把自己腕上的那塊手錶摘了下來。這塊表是當年王梓明接受張曉卉的「聘任」後,張曉卉送給他的禮物,走時很準,王梓明一直把它當做一個紀念,捨不得換。

    張曉卉把手錶拿在手裡看了一番,說,梓明,把它還給我吧。

    王梓明吃了一驚,問,為什麼?

    張曉卉笑了笑,從包裡又拿出一塊表來,說,用這個換一下。

    王梓明看那塊新表,鑲了好多顆鑽,知道價值不菲。但對這塊老表已經產生了感情,說,謝謝你曉卉,不用換了,這塊挺好的,走的很準,我很喜歡。

    張曉卉搖了搖頭說,必須的換,否則我會不安心的。

    王梓明覺得她這話說的奇怪,問她,怎麼會這樣說?同事們都誇我這塊表呢,說是現在不但沒有貶值,而且是增值了,去買的話要將近十萬呢。

    張曉卉一雙大眼裡流淌著柔情,說,梓明,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欺騙了你。

    欺騙了我?王梓明差點跳起來,瞪大眼睛說曉卉,你怎麼這麼說啊,難道這是塊假表?

    張曉卉把表放在桌子上,把王梓明的手捧起來,捂在自己的胸口上,說,梓明,對不起。我想我還是應該告訴你真相。你曾經好多次問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行蹤,你還記得吧?

    王梓明說,是啊,我還以為你有千里眼呢。

    張曉卉說,其實我很卑鄙。告訴你吧,這是一塊特製的表,裡面有衛星定位系統。

    王梓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說,什麼?有定位系統?曉卉你跟蹤我?

    張曉卉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說,是啊,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並且只用過幾次。那時候是想利用你,可這些年來,我發現根本用不著,你比我想像的要優秀許多梓明,對不起。

    王梓明拿起那塊表來,仔仔細細地看著,好像以前從來沒看過似的。看完,又慢慢戴了上去,說,曉卉,我願意。

    張曉卉看著王梓明,眼淚慢慢下來了。不過這是幸福的眼淚。他叫了聲梓明,倒在了他懷裡。

    王梓明抱著柔軟而又**的張曉卉,感覺這個插曲來的真是時候。正想開口說什麼,曉卉說話了,說梓明,我知道你今天要見我的目的。你是想讓我把周運達的兩個樓盤接下來,是嗎?

    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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