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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085章 第二次合作 文 / 坐看雲起

    在喜來登10樓那個豪華的包間裡,王梓明又見到了年輕的寡婦安紅。安紅自老公金老頭脫精而亡後,迫不及待地從幕後走到了前台,強勢登場了。還算年輕的她像是換了一個人,氣色和精神頭都比以前好多了,舉手投足都洋溢著一種成功女人的優雅和自得。好像把老公弄死就是她今生孜孜以求的最大目標,就像是甩掉了一袋子垃圾似的輕鬆。王梓明每每想起她大學時在網上標價20萬賣初夜的聰明之舉,就覺得現在的她賺大發了——當時的叫價也太低了,簡直是揮淚大甩賣啊。想想吧,一個一無所有的女大學生,憑借姣好的相貌、**的身材,以及勾人魂魄的手段,用短短七年的時間,就「奮鬥」成為一個坐擁幾億資產的集團老總,輕輕一劈腿就躋身於成功人士和上等人行列,誰能說這不是一條通向成功的星光大道呢?簡直可以寫進mba教科書了。用安紅自己的話說,走什麼路,怎麼走不重要,關鍵是你已經到達了目的地。王梓明覺得,這句話應該再加上個「踩死什麼人不重要」。

    王梓明到時,安紅已經等在房間了。今天的她一襲綠色的毛線裙,頭髮高高盤起來,白白的脖頸更顯修長了。再加上頗有內容的身材和深深的事業線,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剛剝開的一棵嫩蔥,讓人忍不住想拿張大餅捲著,不蘸醬就給吃了。

    在王梓明面前,安紅全然沒了在場面上的矜持和骨子裡流露出來的富貴之氣,而是總帶著些頑皮,就像一個調皮的鄰家小妹。看他進來,撅著紅紅的嘴巴說,我的哥哥啊,等你好久啦,人都要長毛啦。說著,蹲下來幫他換拖鞋。王梓明不是日本人,不大習慣這種待遇,連聲說我自己來自己來,安紅已經麻利地把他的鞋子脫下來了。直起身,又去幫他脫外套,嘴裡說,你們當官的整天為人民服務,今天也讓人民為你服務一次嘛。王梓明笑著說,安紅啊,我看你代表不了人民吧?安紅說,至少代表一小撮吧。再說了,現在的人大代表哪有一個代表人民的?純粹就是富人聚會。王梓明說,噓,此話只能關著門說。安紅說,我才不在乎呢,我又不當官,誰也免不了我。說著,拉著他坐了,奉上了早就泡好的茶,然後站在他後面,輕輕地給他捏肩,捏的王梓明連茶是啥味都沒品出來。

    來的路上,王梓明還在揣測著安紅今晚要見他的目的。知道天下沒有免費晚餐這個道理,知道她是有所求的,心裡掂量著該怎麼應對才合適。這個時候被她的溫柔和體貼一攪合,心裡先亂了,心想她提什麼條件都得答應啊,就是要他去摘星星也得搭個梯子試一下。

    餐桌上依然是幾個菜,一小瓶茅台酒,場景和上次一模一樣。《純》不過今天的安紅雖然打扮的依然性感,動作卻還算規矩,不像上次那樣充滿了挑逗的和**裸的**。也許她認為王梓明和那些當官的不一樣,用不著這樣的手段吧。規規矩矩地坐下說話,也是王梓明心中的理想情景,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情稍微有點失落,又好像在企盼著什麼。這個念頭有點齷齪,他趕緊喝了一大杯酒把它生生嚥下去了。

    最近有風言風語說,安紅是崔定的紅人,崔定對她是有求必應,並且據傳還有人在省城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電梯裡遇到過他們,當時兩人都捂著個大墨鏡。言外之意是兩人關係特殊,是有一腿或者兩腿的。王梓明在一次飯局裡聽人說起這個事,嗤之以鼻,認為現在的人太無聊了,太能意淫了,滿腦子都是男女各種各樣的***。又想到幸虧男女的私處都長在旮旯裡,要是長在手上,這世上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像這樣無聊的傳言呢。

    想起了這個傳言,再去看安紅,覺得這個女人確實是太誘惑,太光彩照人了,好像世間的恩寵都讓她一人給享受了。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陽光雨露都讓她咕咚咕咚地飲下去,一滴滴滲進汁液裡了,灌了漿的花苞半張半合,半吐半收,眉目傳情之中,一顰一笑之間,甚至於皺皺鼻子,眨眨眼睛,都透露著千般嬌媚,萬種風情。從這個角度看,金老頭是死得其所。現在的安紅含金量就高了,二十七八歲的少婦,再加上有一個金子般的身份——寡婦,括號富婆,這對任何男人都是有極強殺傷力的,殺傷指數十分了得。不過王梓明認為,從安紅回萬川的一系列動作來看,她並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相反是胸大智大,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看的很遠,並且做起來是從容不迫,有條不紊,老練得和她的年齡不太相符。從她身上,王梓明總能感覺到張曉卉的遺風,那就是縝密的頭腦和極強的目的性,看準了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做。但和張曉卉沉穩老道甚至殘酷的手法不同,安紅性格更潑辣些,知道男人的弱點在哪裡,很會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和肢體語言,在輕輕鬆鬆中就把事情搞定了,並且總能讓男人圍著她轉,好像她就是太陽系中的太陽,把自己的成員緊緊吸附在左右。這樣看來,安紅也不簡單啊。

    安紅看王梓明總暗暗盯著她看,笑著問她,我漂亮嗎?王梓明說,當然漂亮。安紅說,那你就多看幾眼,好好養養眼啊,看美女能長壽呢。王梓明和她乾了一杯,說,安紅,不是我恭維你,你現在好像是越來越漂亮了,你剛回萬川那會,我第一次見到你和金先生,覺得你雖然是珠光寶氣,但有點老氣橫秋的意思,缺少一種身東西。沒想到現在你完全變了,又是原來的那個安紅了。安紅眼光很媚,說,我本來就是我嘛,只不過以前是忍辱負重罷了。王梓明說,也不能說是忍辱負重,是什麼呢?是「潛伏」吧?安紅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哈哈大笑起來,說,潛伏這個詞好,挺刺激的。

    說笑一陣,王梓明又想起坊間的傳言,說,安紅,我看崔書記對你很關照啊,多次去那你那裡視察工作呢。安紅撇撇嘴說,他啊,不是關照我,而是看中我手中的錢和我的身子了。錢的事情好說,只要肯為我辦事,但其它的別想,我也就是讓他聞聞腥味。王梓明笑道,難道你是條魚。安紅說,我就是一條魚,美人魚。

    又喝了幾杯,安紅抽出根煙來,說,不介意吧?王梓明說,當然不介意。安紅拿出個粉色的火機來,不知怎麼手腕一抖,火機在她手裡打了個轉,一甩就點著了火,然後又清脆地合上,動作很花哨。王梓明很欣賞她抽煙的神態,感覺那塗著指甲蓋的手指翹的非常好看,尤其是彈煙灰的動作,簡直就是藝術行為。有著這麼一雙好手的女人,不抽煙簡直就對不起造物主了。

    安紅深深抽了一口,偏過頭,嘬起兩片紅唇,讓煙從那迷人的通道裡徐徐地噴出來。然後把一雙沉甸甸的胸擱在桌子上,上半身朝他傾著,說,梓明,今晚請你來,是想和你談談我們第二次合作的事。

    第二次合作?王梓明本來鬆鬆垮垮的坐著,這下一下子坐直了,說,又要合作啊?安紅彈彈煙灰說,有什麼吃驚的?我們第一次合作不就挺愉快的嗎?我說過了,我們今後的合作會很多的,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王梓明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張卡,說,安紅,給你幫忙可以,再別提什麼合作了,上次你那張卡,我一定要還你的,我怎哪拿你的錢?再說了,我也不需要錢。

    安紅呵呵一笑說,哥哥,何必說違心話呢?我知道你需要錢,是人都需要錢,神仙還得拿錢打酒喝呢。我們女人也就罷了,你們男人就不一樣,不但要用錢來裝起自己面子,還要養活一家老小,就你那點可憐的工資,別說照顧家人,就是自己養老都不夠用,更別說請客吃飯,活動買官了。

    王梓明還想反駁兩句,但覺得自己說什麼都顯得很蒼白無力,所以只是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安紅所說的,哪一句不是實話呢?現實是不管你心裡有多高尚純潔,多麼的不食人間煙火,最終都免不了俗,都離不開一個錢字。一句俗話說的好,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不說別的,就拿崔定兒子結婚這個事來說,幸虧有安紅的那張卡,他才得以拿出10萬來孝敬給了崔定,否則借錢的話,不知道何時才能還上。現在,那張卡雖然躺在辦公室的抽屜裡,但也同時躺在的他心底裡,躺在他的自信裡,讓他覺得自己是有資本,有底氣的人。這樣說來,錢真是好東西,這個道理不管你嘴上承不承認,其實心裡早就承認了。

    安紅的合作項目有點出乎王梓明的意料。她在開發區的新廠子要擴大規模,看上了洛河南岸的一塊地。但那塊地不屬於萬川,而屬於廣林縣。和縣政府方面溝通了幾次,人家死活不賣。安紅通過各方面做工作都做不通,就又想起了和王梓明合作。

    王梓明一聽頭就大了。買地這麼大的事情,又是縣區的,自己一個小小的建委副主任,哪有能力幫這個忙?又是擺手又是搖頭,說安紅,也別怪我推脫,這個事情你就是再給我一張卡,我也辦不了,你不要以為我的能力有多大。

    安紅卻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呵呵一笑說,你當然有這個能力,要不我會和你合作?你知道廣林縣負責土地的副縣長是誰嗎?

    王梓明說,安紅你太天真了,縣裡的幹部那麼多,我怎麼會都認識?即使我認識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我是老幾啊。

    安紅換了個姿勢,朝他眨了眨眼說,如果我說要去找的人是廣林縣的副縣長姚元元,你不會說你不認識吧?

    姚元元?!王梓明身子激靈一下,快速重複了一遍這個一直埋藏在心中的名字,同時覺得自己的心少跳了一下。

    安紅得意地笑了,說,我說吧,你有這個能力,我們肯定會合作愉快的。

    王梓明看著安紅壞壞的笑,心想這個女人神通也太廣大了吧,看她說話的口氣和這眼神,分明是知道他和姚元元關係特殊的。都說女人善於算計,沒想到安紅竟然算計到他和姚元元的關係上來了,連王梓明自己都不知道身上隱藏著的巨大潛力,已經被安紅準準地看到了。可惜王梓明現在面對誰都行,就是沒勇氣再去面對姚元元,所以他頭搖得撥浪鼓似的,說不行不行,安紅,我真的幫不了你。姚元元是崔定的兒媳婦,你又是崔定的……紅人,你去求他啊。安紅說,你以為我沒求啊?這個姚元元,長的漂漂亮亮的,看上去也挺隨和的,就是脾氣倔的很,連公公的話都不聽呢。王梓明心裡清楚姚元元現在的心情,當然相信安紅說的是實話,就說,是啊,她連市委書記的話都不聽,能聽我這個建委副主任的嗎?還是別去碰壁了吧。安紅又使出殺手鑭,開始撒起嬌來,說我的好哥哥,我在萬川無依無靠的,唯一指望的就是你了,你不幫我誰幫我?再說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我們是雙贏啊。你什麼也不用做,什麼話也不用說,就陪著我走一遭就好了,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王梓明還想說些什麼,安紅伸手摀住了他的嘴,叫道,就這麼說定了啊,來來來,咱們再乾一杯,預祝第二次合作成功!說著,自己先一口喝乾了。

    耐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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