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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7.合珠 文 / 北方冰兒

    27.合珠

    吃飯的時候,古葉說了一句。

    「昨天夜裡聞到了一股香味。」

    二爺的筷子停頓了一下,我就知道二爺是相信了。

    我沒有說話,二爺也沒有說話。

    我知道,那家小姐能來第一次,就能來第二次,我不知道她來新拉城要幹什麼?這可是一件要命的事情,惹上活人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就是惹上了這種人。

    對於那家小姐的出現,讓我和二爺感覺到發毛,守墓人一生總是是非不斷,就像火葬場的化妝師,一生中,總是會遇到詭異的事情。

    我進二爺的房間,二爺在擺弄著「喜氣」,看到我進來,就把那東西收了起來。

    「二爺,這事……」

    「別提這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就是自欺欺人了,二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反正這事我也不想發生。

    我在房間裡睡覺,就覺得有香氣,我一下就醒了,出去看,什麼都沒有,我總是感覺,那家小姐就在新拉城的某一個房間裡。

    我準備每一個房間都找一遍,也許會發現什麼。我拿著所有房間的鑰匙開始找,新拉城一共101間房間,我找到半夜,剩下最後一間房間了,這房間的門沒有鎖,在最下屋,最角的一個房間,大概是一個倉庫一類的,我沒有進去過。

    我推開門,不是倉庫,是住人的房間,我看到床上的被子沒有疊上,似乎有人睡在這兒。我心揪了起來,站在那兒沒有動,我確定這兒有人住,因為桌子上有一杯水,冒著熱氣,那肯定是剛倒上的水。我視線之內,沒有看到人。這個人會藏在什麼地方呢?

    我慢慢的走進去,走到水杯那兒,摸了一下,是熱的,我回頭,差點沒叫出聲來,一個人就站在門後,看著我。

    這個人竟然是新拉城的九爺,年齡九十二歲,是最老的一個人,懂得事情也多,他竟然沒有走。

    九爺把門關上後,坐下說。

    「是你二爺讓我留下來的,幫著他。」

    我沒有再說什麼,我出來後,就覺得二爺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跟我說,我也不想把這件事挑破了。

    我回到房間接著睡,我並不是想找到九爺,而是想找到那家小姐,但是沒有找到。早晨起來,那五就來了。

    那五進來後,就直接去了二爺的房間。我跟過去了,那五依然是那德行。

    「二爺,有件事你做得就不對了。」

    這話讓二爺很不高興,他瞪了那五一眼說。

    「什麼事?」

    「我們那家的小姐失蹤了,只有你可以控制住她。」

    我愣了一下,果然是,那家小姐失蹤了。那麼說,我看到的那家小姐是真的。

    「這事你找不到我,我不會惹你們的那個那家小姐的,那種東西誰碰上誰倒霉。」

    「真的不是你幹什麼?」

    「那五,你馬上滾,不然我把你弄殘廢。」

    那五起身就走了。

    「二爺,看來那家小姐是真的跑出來了。」

    「是呀!」

    二爺沒有說其它的,我到是想讓他說點什麼。可是他沒有說,這讓我猜不透,他是怎麼想的。對於那家小姐的失蹤,不管是誰,都非常的不安。

    畢竟那不是人,是另一種形式活著的一個東西,大概也只能叫東西了。

    晚飯後,二爺就出去了,他讓我不要離開新拉城。我依然坐在走廊裡抽煙,喝啤酒,看著新拉城的大院。

    半夜,二爺還沒有回來,我感覺異樣的時候,看了走廊盡頭一眼,我一下就呆住了,那家小姐站在走廊的盡頭,衝我笑。

    我慢慢的站起來,純香就在走廊瀰漫開來。那家小姐竟然慢慢的衝我走過來,我的汗流了下來,我站在那兒不動,不知道那家小姐會怎麼樣。

    那家小姐離我越來越近了,純香也越來越濃重了。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突然,九爺出現在那家小姐的身後,那家小姐大概是感覺到了,她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就匆匆的從樓梯下去了。

    九爺走到我面前,告訴我。

    「別總是坐在窗戶前,招鬼。」

    九爺說完就下了樓梯,我再從窗戶看,那家小姐在院子裡,走得慢,然後就出了新拉城,大門沒有鎖,是給二爺留著門的。

    我擦了一下冷汗,不知道這那家小姐要對我講什麼,我看到她的嘴想動,要是不九爺出現,大概她會說出話來。

    這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家小姐怎麼就跑到新拉城來了呢?這點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大概是什麼事,讓那家小姐來到新拉城的。

    我下樓,走到院子裡,二爺就進來了。

    「上樓。」

    我把大門鎖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二爺沒有說話。進了二爺的房間後,二爺說。

    「天亮後,我們去那家墓,你睡一會兒,我準備一下。」

    我沒有想到,二爺竟然會去那家墓,他說過,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回不去是不行了。

    天亮了,二爺叫醒我,我們背著包就走了。

    到了那家墓,石牆上那把鑰匙竟然還插在那兒,二爺把鑰匙拔了下來,從兜裡拿出另一把鑰匙插進去,我想這是二爺自己留下來的。

    石壁開了,二爺把鑰匙拔下來,進去了,我緊緊的跟在後面。

    開闊的墓路,十幾米寬,石壁上全是雕刻的浮雕,那石雕看著就嚇人,是各種死法,看著驚心,不知道那家為什麼會弄出這樣的東西。

    走了二十多米,便是棺室,門都有鎖孔,顯然是鎖著,一個挨一個的棺室,棺室一米五六高的地方,有一個口,從這個口可以看見裡面的棺材。

    棺室裡面確室是棺材,高大的那種,盡量那家富有的本色。

    「別看了,跟緊我。」

    二爺都不往兩邊看,直接就往裡走,棺室竟然有三四百,一直走到盡頭,以為沒有路了,可是一轉,就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廳,金棺就擺在中間,供台也是三四米高,震撼,長明燈在閃著,就一個牌位,上面寫著那峰,應該是那家的祖宗了,屍骨就在這金棺裡。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那家是太有錢了,這麼大的金棺,那得多少金子,我想不出來。

    「一會兒幫我,不過你別想著,從這兒拿走一件東西,否則,你會惹上天大的麻煩,到時候別說我幫不了你,就是神仙來了,也幫不了你。」

    我並不想拿走什麼東西,看看就讓我覺得這一生真是沒有白活。

    二爺走到金棺那兒,拿出一把金鑰匙,我愣了一下,二爺看來和那家的關係,不只是我想的那樣,肯定比我想得還我親密。

    金鑰匙插到一個鎖孔裡,轉到,金棺的蓋兒就打開了。我往裡看,金面罩,金縷衣,極盡奢華。

    二爺竟然把手伸進了屍體的衣服兜裡,掏出一個珠子,那珠了在黑暗中通亮,二爺把珠了放到兜裡後,再次轉動了鑰匙,金棺就合上了。

    「我們走。」

    我以為進那家的墓要多麻煩呢!我和二爺出來,直接回了新拉城。

    二爺在房間城把珠子拿出來,擺到桌子上。

    「這珠子是那家最值錢的東西了。」

    「這是什麼珠子?」

    「合珠,這是我見到它第二次。」

    我不知道合珠是什麼珠,大概和夜明珠差不多,不過我看著和夜明珠還有著不同的地方。

    「有了這珠子,就可以讓那家小姐化骨,還原,這是一顆純淨的珠了,可以驅化一切的不乾淨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二爺是讓想那家小姐化骨還原。

    然而,我和二爺都沒有想到,那家小姐竟然再也沒有出現過,大概是她感覺到了。我是這樣想的。

    二爺讓我去把李福找來,我愣了一下。

    我給李福打電話,電話竟然欠費了。我去李福的家,他沒有在家裡,我從牆上跳進去,進了院子,坐在院子裡等著李福,我出門的時候,二爺告訴我,不管怎麼樣,也要把李福找來。

    天黑了,李福才進來,看到我他愣了一下。

    「二爺放你出來了?」

    「二爺讓我找你過去一趟。」

    「沒空。」

    李福把一包東西放到桌子上,我伸手去拿,想看看是什麼,李福一下就把我的手打開。

    「什麼都想看。」

    李福坐下,倒了一杯水,一口就全喝了下去。

    「你別裝了,抓緊跟我走。」

    「我真的不想去,二爺找我就從來沒有什麼好事。」

    「去不去,你自己想,如果二爺親自來,恐怕這事更麻煩。」

    李福猶豫了半天,拎著桌子上的包,就走。我跟在後面。

    我們進了新拉城,二爺在一樓站著,看到我和李福說。

    「跟我來。」

    我們到了九爺的房間裡,李福看到九爺,哆嗦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哆嗦。

    我們坐下後,二爺說。

    「李福,這事恐怕要麻煩,那家小姐跑出來了,我們要控制住她,現在你想辦法把她找到,然後由我來。」

    「那家小姐我是不會惹的。」

    李福竟然不同意。

    「李巫師,我想你應該配合,那家小姐也許也會找你去,我想你是沒有辦法對付她的。」

    李福開始猶豫了,也開始冒汗了,他擺弄著他的兩個肉——柱子,看著讓我覺得害怕。

    「我擔心,會惹上大的麻煩。」

    「這個你放心,找到她在什麼地方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不用你管。」

    「好吧!不過我想讓他跟著我。」

    李福說完,看了我一眼。二爺同意了。

    我和李福離開新拉城,他說。

    「先跟我辦一件事,去那家墓。」

    「我看你還是別去了,你沒有鑰匙根本就進不去。」

    李福回頭看了我一眼。

    「你什麼意思?」

    「我進去過了。」

    李福一愣,沒有再堅持去那家的墓。李福帶著我去了圖倫城。我們坐在城垛子上,李福說。

    「那家小姐真的不好惹。」

    我沒有說話,我也知道不好惹,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其它的辦法了。李福坐在城垛子上發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半夜兩點跟我去山上找草。」

    「什麼?」

    李福沒有理我,轉身就走,我跟在後面,李福竟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賓館住。半夜,我們就出發了,山了北山。

    「有一種草,我需要用,這種草只有在半夜裡才長出來,兩點長,三點消失,幾乎很少有人知道這種草。」

    「這草叫什麼名字?」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知道有這種草。」

    「長得什麼樣?」

    「藍色的。」

    他告訴了我顏色,並沒有說長得什麼樣,藍色的草,這到是好找。

    我們進山走了一個多小時後,李福說。

    「就在這塊地兒找。」

    李福的手電晃來晃去的,找著這種草。

    我不用手電,看得很清楚,三點了,我們沒有找到。

    「回去吧!明天再來。」

    我沒有想到,找這種草會這麼費勁兒,明天還來,我懷疑李福在玩我,我也懷疑這種草到底存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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