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怎樣？弄死我？ 文 / 哎呦小韓

    與雷神王之間發生的「激烈碰撞」，這整個過程都是極為驚險的。若有一個環節說不通，韓林今天必須死。

    這點，韓林清楚的意識到了。他沒想到的是，那天玄老人跟他韓林共同探索了許久才得到的答案，雷神王根據一部功法便看到了最後的結果。

    時光功法根本無法修煉，是韓林很早以前，在拿到時光功法之後就意識到的一個嚴重的問題。這也是他為什麼從來沒有翻開過時光功法的主要原因。

    這功法本身為逆流時光，可時光逆流只是世界倒帶。回到一個人沒有修煉時光功法之前，若修煉了，世界繼續倒帶，還是回到沒有修煉之前。如此來來去去，反反覆覆。便陷入了一個無限的輪迴當中。從這一點來算的話，無論如何，時光功法練與不練，成與不成，最後的結果一定是不成。也一定會因為放棄對時光功法的修煉，才能夠讓這個世界繼續前進下去。

    否則，整個世界會出現一個斷層，像是走山路突然走到了懸崖邊上。前面是茫茫的深淵雲海，無路可走了。世界，也便到此結束了。

    這功法的練與不練，成與不成，關鍵已經不在於一個人究竟有多強大的潛力，有多恐怖的悟性了。而是這種事本身便不可能出現，也不會發生了。與人的潛質無關，與悟性也是無關。

    這個問題，韓林不能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便無法說服雷神王，便無法勸服雷神王出兵幫助人類渡過劫難，甚至他韓林自己都性命難保。

    韓林長歎一聲，沒想到當初耗費大量時間與天玄老人爭辯這個問題，居然回到了百萬年後，還是要面臨這個根本沒有合理解釋的問題。說不明白，也說不通。

    韓林也並沒有打算拿出空間定位器，與時光定位器來當做證據。一來是他現在兩手空空，並沒有時光寶盒與時光鑰匙。二來，這兩種東西本身也與時光功法一樣，是一種悖論。它是無法發生的，是無法出現的一種，叫狀況也好，叫經歷也罷。總之，都是不成立的。

    韓林若是解釋不通時光功法，也便解釋不通時光定位的說法。因此，他沒必要在一個難題沒有克服之前，又給自己拋出一個更加難以解釋的難題。

    雷神王沒有打斷韓林，而是很專注的等待韓林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事情發展到現在，似乎變得與最初的目的有些不同了。雷神王自己對時光的興趣，似乎比對人類存亡的興趣更大。

    「想好了麼？」雷神王笑著問韓林，他開始發現這個少年有點意思了。這少年身上有很多他想要瞭解的東西，那些東西讓他感到有趣。

    韓林沉思悶響，現在主要的問題在於，如何讓雷神王相信他的確是穿越過來的。對於穿越居然真的構成了現實，這個問題本身韓林自己也懷揣著一個大大的問號。他的確回來了，這是真的。

    因此，韓林從乾坤袋取出來一樣事物，那東西，是他從切諾斯城主手上接到的任務條，上面明確標注了日期。

    這東西被雷神王拿在手裡，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些微變化，而後搖了搖頭，顯然是依然不具備說服力：「這種東西，你完全可以偽造出來。」

    韓林又連續拿出了另外幾樣，他所擁有的東西中能夠說明日期的事物。這些事物無一例外的，都被雷神王否決了。恐怕在雷神王眼裡看來，這幾樣東西中的任何一種，都是可以通過人為加工，和偽造的。

    那麼究竟有什麼東西，是能夠具有足夠的份量說明時間與日期，而不是能夠通過偽造來製作出來的呢？

    死路走到了死胡同，韓林心中琢磨著，便下意識的望向了神王殿之外。

    在那神王殿的遠方，是一片密集的森林。裡面，有著曾經韓林為洛月爭取到的洗髓靈泉。那些樹木，也全都是神族所特有的，是經過十分複雜的工序與嚴格要求所培育出來的奇特樹木。

    只是這些樹木，似乎比當年所見到的，矮小了許多，也纖細了許多。

    猛然，韓林心中一動。這不經意的一撇，讓他心中喜悅起來！

    「這東西，總該不是我偽造的了。」韓林笑了，從乾坤袋取出了一方小小的木盒。並交給雷神王去觀瞧。

    那雷神王先前並不怎麼在意，顯然認為還是一樣韓林偽造的假證據罷了。可看著看著，臉色便開始蒼白起來。難以置信的看了看方盒，又看了看外面的森林。

    「信了？」韓林笑問。這方盒是什麼，便是當初從神族帶走，裝盛洗髓靈泉的木盒。

    那洗髓靈泉是存放在一個小小瓷瓶當中的，瓷瓶被韓林交給了洛月的父親。而方盒，韓林則一直保存了下來。當初留著這無用的盒子，目的只是為了紀念對洛月的思想之情。現在卻成了最有力的證據。

    這盒子本身並不出奇，工藝精湛卻無法說明日期。關鍵在於，這盒子是由那些森林裡的樹木所打造而成的。只有那些樹木，才能夠完好的封存洗髓靈泉的作用。

    可樹木，是有年輪的啊……

    「這種樹木，來自於神族。是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能出現，也不可能栽培出來的。你若說我是從神界偷走的，那也無妨。可你看這樹木上的年輪。我想問問，這年輪，是能夠被偽造出來的麼？當下神界的這種神樹，可有你手中所持木盒的年代久遠？」

    眼看著密集的年輪，雷神王終於動容了。這神樹栽培不易，沒人比雷神王更加清楚。每一道年輪，所代表的也並非是一年的時間。就目前當下外面森林的神樹來看的話，哪怕最古老的神樹，年輪也及不上木盒的百分之一！

    「這……」雷神王立刻興奮起來，他終於不再懷疑韓林的來歷了。現在基本能夠確定，韓林的確來自於百萬年後，雷神王看的懂那年輪，所指向的時間，也的確是百萬年後。

    韓林鬆了口氣，暗自讚歎神樹能夠存活那麼久，簡直是一個生命的奇跡，它可救了自己。

    「但……時光穿梭是如何能夠成立的？」雷神王急忙追問起來。

    韓林笑了，只要雷神王相信了他的來歷，那麼接下來的問題便很容易解決了。

    用食指在茶杯中沾染了些水跡，在桌面上畫出了長長的一道直線。

    對這道直線，雷神王表示無法理解，並等待韓林進一步的解釋。

    「時光是一道直線麼？是按照順序平穩前進的麼？每一分每一秒之間的間隔是相等的麼？」

    說著，韓林用手指將直線從中間切斷，從斷點處接上畫了一條曲線，重回直線的起點，繞了一圈之後再回到斷點。

    雷神王猛然一震，在這麼簡單的動作中，已經悟出了某種神奇的可能性。

    韓林笑道：「時光不可逆，這點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所以我出現在百萬年前的今天，本身便不可能成立。可我真的出現了，因此，我們能夠得到一個推論。」

    頓了頓，韓林又說道：「我們可否這樣理解，我其實從來都沒有穿越過時光。而是順應時光的流向來到了百萬年前的今天，打個比方，今天如果是二月一日，那麼明天真的就是二月二日麼？我想不然，今天是二月一日，也許明天是一月一日，或許是一月二日。也就是說，百萬年後的二月一日，再前進一天，會是百萬年後的二月二日麼？也許，會是百萬年前的今天。我看上去像是穿越了，然而或許時光本身如此，它並非是一條直線前進如同河流般順暢的存在。我從來沒有穿越，而是百萬年後前進一天，便是百萬年前的今天，在前進幾天，或許會回到百萬年後的明天。」

    耗費了一段時間，雷神王逐漸消化了韓林所說的推理。並且，逐漸的也認可了韓林的說法。

    「也許歷史上就是有這麼一段，是我從百萬年後回到這裡，勸服你拯救人類。也因為我的出現，我們所知道的歷史才是那個歷史。歷史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什麼，也一直都不會因為什麼東西而改變。我也是在遵循著歷史前進，我的出現，本身也是應該的，是順應歷史的。可以這麼認為，我的整個人生在沒有開始之前，已經寫好了注定要回到今天的這一段歷程。你說呢？」

    「佩服啊……」雷神王讚歎了一句：「佩服，這種玄之又玄的問題，居然能夠被你解釋的如此合理。雖然聽上去太荒謬了一些，不過你成功說服了我。你所拿出來的證據，和你所做出的推斷，讓我信服了。」

    「過獎。」韓林笑了。

    那雷神王笑著笑著，突然面色一改，追加了一句：「那你如何證明我的三個猜測？也許，你才是對神族有威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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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凌亂麼？繞口麼？看的有點暈頭轉向麼？很好。

    親愛的讀者如果問我，你使用這麼長的篇幅，來說這些不找邊際的東西。跟劇情有關係麼？

    我可以拍著胸脯自豪的告訴你，沒有！

    不過我喜歡啊，我想把自己的想法寫出來，讓大家一起看看看，圖個樂子。誰說小說一定要嚴格按照劇情前進呢，裡面摻雜一些與劇情本身關係並不太大的東西，又有何妨。

    上一本水系法師裡面，在幽冥星海曾經也花費了不少的精力，來說這些東西。這本書之所以舊事重提，是因為我對那時光又有了新的，更好玩的看法。這便拿出來，寫出來。

    怎樣？看的不爽可以都來弄死我啊。我的地址是，北京市，中南海。什麼？地址有誤？怎麼可能，不信的話你拿一把刀衝進去，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啊哈哈。嗯，我想說的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