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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八章 說的對 文 / 黑髮香克斯

    那麼做太放肆了——她這樣想著。

    莊可言要離開了:「我知道有幾種草藥,治腫傷很好的,我去買。不過藥店裡的跟剛採來的當然不同,效果可能會打一些折扣,當然了,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明天我保證你能好好的上班。」

    「如果不能上班呢?」陳月笑著問。

    「那我就背著你去。」莊可言一笑,拿起了她家的鑰匙,出門了。

    聽到房門『卡』一聲關上了,陳月的心裡不禁猛然湧起一種幸福的感覺:有個男人,他在照顧自己,自己並不是孤單無助的。

    「這藥怎麼用啊?」陳月略有點新奇的望著莊可言抓回來的藥,黃紙包著,四個小包摞一塊兒,有大有小,棕色草繩一捆提在手上,很有點古風的樣子。

    「外敷的,你等著就好了。」說著莊可言去了廚房。

    隨同藥包拿回來的還有一個深灰色的小鍋,看起來像是煮藥用的那種,不過陳月可不知道這一套的具體用途,耳聽得莊可言在廚房裡『啪』地點著了火,又砰砰砰砰的忙了一會兒,然後走出來回來臥室:「好了,大約需要兩個小時藥才能熬好,你先吃兩片消炎藥,我用紫藥水幫你擦一下,這樣可以稍減一下痛苦。」

    看著莊可言細心的幫她擦藥水,陳月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有如此細心的一面呢。

    「小莊。」陳月叫他。

    「嗯?」莊可言抬頭看,卻聽到陳月說了聲:「謝謝你。」她的笑顏如花,完全不是之前急急火火的要把他趕出去的樣子了。

    「不再趕我出去了?」莊可言笑咪咪的適時問了一句。

    「你!」陳月氣惱,不過隨後她也笑了:「我有點怕你呢。」

    「哦,怕我什麼?」莊可言明知故問。

    「哼!還能怕你什麼!?」陳月不斜著眼看他,一幅不屑於說的的神態。

    「呃……我是真不明白呢,我在公司裡,一向是很老實的,工作認真,對於陳老師的話也是言聽計從,不知道陳老師對我有哪裡不滿意啊?」莊可言裝糊塗,裝完了自己都樂了,呵呵笑了幾聲。

    「你還裝!你姓這個姓真是沒錯兒,你就是會裝!」陳月氣,但傻子也看得出來這屬於打情罵俏了。

    「唉,真是的,可憐我的心啊。當初是誰說過了一夜大家就互不相識的?害得我見到你也不敢認,怕被你一句話給趕出來啊,我找個工作容易麼,小楊表哥賣身為我托關係啊。」

    陳月本來聽著他前面的話還算正經,本想安慰他兩句,但沒想到後面就不正經了,不過細想一下,莊可言說的還真沒錯兒——楊庭軒真是賣身為他找工作。

    「噗!」陳月一樂:「你也不用說得這麼慘吧,羅姐對你是賞識有加,你小楊表哥也是佔了便宜的,他也是三十多了,羅姐那樣的人物,跟他好他也不算吃虧,我反而覺得是羅姐吃虧了。再說了,你們男人賣身——呵呵,怎麼覺得這麼怪呢。」

    「怪什麼,男人賣身,那也得讓心甘情願啊,比如說我賣身給你……」

    「滾開!」陳月佯怒:「我買你幹什麼樣?」

    「暖床啊。」莊可言理直氣壯。

    「你……」陳月反而無語可說了,只好不理他,想想又問:「你不是說過一個禮拜就會走麼,怎麼一直留了下來?」

    「我留下來你高不高興啊?」

    「滾一邊兒去!我有什麼好高興的?我還擔心呢。」

    「擔心什麼?」

    「擔心你露餡兒把那一晚上的事情給說出去。」

    「哈哈,是誰一看到我就心不在焉的?」

    「滾你啊!」

    「好啦。」莊可言站起身來:「為了能兌現我對你許下的諾言,姐姐,下面我得冒犯一下了。」

    「什麼?」陳月一驚,這個傢伙,難道這就要開始了嗎?

    「藥水擦完了,但是效果還不夠好,我得給你按摩一下。藥水的作用本來是清涼,但沒辦法,必須按摩以加強藥力,這樣你可能會有一點疼,但是會好的快哦。」莊可言侃侃而談,好像是行家一樣,當然,這方面他也的確是行家。

    「不是那邊……還熬著藥嗎?」雖然心裡是有些期待,但陳月可是還要做一下樣子,拒絕一下總是一種形式,心安,因為最後的情況是無奈的,所以就心安了。

    「效果當是不一樣的。」莊可言說完連解釋一下都懶得解釋了。

    之前擦紫藥水是用得棉棒,陳月雖然感覺到莊可言很細心,但那終究是隔著一層媒介物。這時候只感覺到莊可言手握在她腳踝的患處,一股子熱量從他手心裡傳了過來,然後是輕輕的推動,拿,捏,莊可言這方面的手藝很不錯,患處的感覺很舒服,有點**辣的,但不是很疼的感覺,倒好像是在某種程度上接受了他傳遞過來的能量——陳月突然小小有邪惡了一下,能量?

    隨即她的臉就有點發熱了,低眼看一下,莊可言倒沒發現她的異樣,她這才放心了下來。

    然而舒服的感覺一直從腳踝處傳遞過來,一波又一波,一直往上傳,幾乎都要傳遞到大腿根兒了。陳月很想對莊可言說一句:「你手藝真的不錯。」但這句話說出來,未免破壞了氣氛,於是她忍住了,緊閉著嘴,任憑莊可言拿捏。

    「嗯…」陳月輕哼,倒像是被人觸碰了敏感之處,但莊可言看都不看她一眼,一直進行著手裡的動作。陳月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很正常,這說明莊可言的拿捏手法已經奏效了,腳也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之一,陳月能有感覺,說明按摩的效果已經使得她感覺不到疼痛了。

    「好了。」莊可言放手,陳月立時覺得腳踝上一片冰涼,剛剛在他的手下出來,暴露在空氣中,感覺上很敏銳。

    「這就好了?」陳月疑問,她很希望莊可言繼續給她按下去,當然,這個要求是說不出口的。

    「哦?你希望我一直按下去?」莊可言樂呵呵的問。

    當然,換來的又是陳月一聲喝斥:「滾你啊!」

    「來,讓我看看你濕了沒有。」莊可言很猥褻的笑著,把手伸向陳月的胯下。陳月大驚,急忙去阻止,身體,手腳,全部用了起來,就是要防止這個壞傢伙真的動手。然而莊可言已經哈哈笑著離去了:「我去看看藥。」

    陳月卻不敢搭話,因為在她的感覺裡,她應該是濕了的,但這樣的情況下,那是何等的尷尬啊!人家什麼也沒做,只是幫她按按傷處,她就要濕了?太不知羞恥了吧!?

    如果他知道,還不知道會笑成什麼樣子呢……當然,也有可能表面不笑,但在心裡是一定會得意於他自己的魅力了,或者還有別的。不對!這些紫色的藥水,不會是催情用的吧?難道自己的反應會這麼快?陳月狐疑的搬起自己的傷腳湊到鼻子前聞一聞,不過當然她也聞不出什麼名堂來,紫藥水本來就是無味的。

    只是高興的是,這隻腳現在已經完全不疼了,用手搬起來也沒事。陳月高興了,對了,趁現在他在處面,趕快換條內褲吧,省得等會兒濕透了被人笑話——但是萬一他過來了怎麼辦?那樣不是被他發現了嗎?關上門?那樣他就更知道自己在換衣服了,同樣也就更知道自己已經濕了,而且說不定會笑得更凶!

    關門不行,那是做賊心虛,但現在自己是已經心虛了,怎麼辦?怎麼辦?陳月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對了,你最好不要亂動啊,雖然現在不疼了,但下地還是不行的,會加重病情的。」莊可言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

    哦,原來是下地是不行的,那關房門就更不好了,陳月胡思亂想著,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尿尿怎麼辦?」……陳月呆了,要死了!自己怎麼會這麼大聲,這麼理直氣壯,這麼不知羞恥啊!這下子真要羞死了!

    「哈哈,真是笨蛋,用尿壺嘍。」莊可言也大聲喊,好像一點都不拿她的失態當回事,這使得她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

    不對……穩定個屁啊!在他的心裡,其實他是一直記得我在床上喊的樣子吧!?這個壞蛋!他故意高聲喊,引得我跟著他高聲喊,他是故意的!一定是的,他就是故意的,讓我把面子扔開,好讓我順從他。但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就順從嗎?你以為會嗎?你以為…………好吧,我大約是會的。

    在莊可言進屋之初,陳月還抱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態度,把莊可言拒之千里之處,處處以禮相待,客氣而生硬。

    但小老鼠出現的時候,她心裡其實已經湧現出一種渴望了。當然,這種渴望與xing無關,純粹是一種女人在無助情況下的孤獨感,她不希望莊可言走,她希望莊可言留下來陪著她,說說話,聊聊天,她可以給他做飯,兩個人聊聊工作,聊聊八卦,總之不會感覺太空虛無助,有什麼事總會有這個男人頂著。

    當然,溫暖的擁抱最好也要有。

    女人要的其實很簡單,只不過總是跟男人的想法相衝突,女人總是想要浪漫,但男人總會把女人的浪漫當成一種任務來完成,他們本身對浪漫不感冒,做出來的事情通常會讓人哭笑不得——不過總是一份心意。

    女人在很多時候只想要一個擁抱,一種溫暖的感覺,但男人的想法中,與女人的親熱無非就是脫衣上床啪啪啪。於是問題就來了——你抱著一個女人,讓她坐在你的腿上,親暱的靠在一起,你在她耳邊說著情話,這在她的感覺當中,當然是極其美好的一件事。不過這個時候你忽然有了感覺,小弟弟蠢蠢欲動……之後女人一把推開你:「你真邪惡!」

    很多男人此時不能理解女人的想法,他們會覺得很無辜,難道情意綿綿之時不應該『啪啪啪』嗎?

    其實在女人的思維當中,情意綿綿和『啪啪啪』是兩種行為,兩種享受,之間完全可以互不搭界,如果你想我舉例的話——ji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們可以一邊坦然的跟某人甚至是她很討厭的人『啪啪啪』,另一邊心中還有著一個深愛的人。當然,這個例子有些極端,我也並不是想要鼓勵大家去分開對待自己的兩種感覺,兩種感覺也可以都是一個男人來幫你完成,而且越是年輕閱歷少的女孩子也越是會這麼希望,當然,這種希望越大,失望也往往會越大,能把兩種感覺都給你的男人,應該算是個小極品了,可遇而不可求的。

    所謂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仈jiu,完美的境界本就是極難得的。

    好吧……扯得有點遠了。

    接上文:小老鼠來的時候,陳月還是抱著一種溫暖感覺的需要想要留下莊可言的,雖然可能會想到xing,但的確是與xing無關的。這話略有點繞嘴,但是可以這樣理解:xing是偷偷溜出來的傢伙,並不是陳月的本意,雖然當時她也有這個想法。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莊可言那晚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一看到莊可言,她就忍不住的要想到xing了,第一印象,先入為主。

    但之後她的腳崴了,莊可言把她抱了起來,兩個人之間有了身體上的接觸,摩擦,柔軟與強壯隔著布料進行了交流,更是強烈喚醒了她對於那次xing.愛的回憶,再加上莊可言細心照料,幫她按摩腳踝——那本就是她的敏感部位之一。

    於是她切切實實的濕了。

    之後莊可言言語中有意無意的挑逗,讓她在已經濕了的情況下完全放鬆了自己,於是她大聲的喊出了『尿尿』這種種羞人的話,這也是她下意識的對對方的一種回應。

    莊可言回來了,站在床前笑咪咪的望著陳月,陳月又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你不是要尿尿嗎?尿壺在哪兒告訴我,我去幫你拿。」

    「我們家沒有尿壺。」陳月白了他一眼:「平時我身體好得很,都是直接去衛生間的,小病小災也沒有不能下床的時候。」

    「哦。」莊可言老實的出去,之後拿了個臉盆回來:「將就一些,就用這個吧,等下洗乾淨就好了。」

    「……」陳月無語,看著能把她屁股都裝下去的大臉盆:「你敢不敢拿一個更大的過來?」

    「幹嘛?你要洗澡啊?」莊可言一樂:「好啦,將就些啦,我想給你拿一隻碗過來的,只不過那樣你會感覺更怪的。」

    「……好吧,你先出去。」陳月真心被他打敗了。

    沒想到莊可言的無恥永遠出乎她的想像之處,他理直氣壯的問:「為什麼要我出去?」

    「你……」

    「我出去了,萬一你摔到怎麼辦?」

    「滾!」陳月怒火中燒,就算是她丈夫也不行啊,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人看呢!

    莊可言一看調笑不行,快要適得其反了,趕忙一溜兒小跑出了房間,並且順手帶上了門。

    陳月看看這只臉盆,仰頭望天,最後無語的一咬牙:算了,現在特殊情況嘛,不管這些了!她小心的脫褲子,然後蹲在臉盆上方,等了一會兒身體沒反應才醒悟過來:剛才她問的是尿尿怎麼辦,她只是隨口一問的,她完全沒有尿意,而莊可言以為她要尿尿,於是給她拿了臉盆過來。

    真是不好意思,白麻煩你一場了,不過事到如今,陳月反而完全不在意了:已經麻煩了這麼多,怎麼也不會在乎這一點。

    反正門已經關上了,陳月很放心的躺了下來,探身到床頭拉盒裡拿了一條乾淨內褲,換上,再穿上褲子,然後喊道:「好了,進來吧。」

    莊可言過來一看,很疑惑:「尿呢?」

    陳月裝做很大條的樣子轉頭看了下臉盆:「咦?剛才還有的,被你喝了?」

    然後陳月的覺得自己的臉瞬間燒到四十二度,那個燙啊!這樣的玩笑果然她並不擅長啊,這分明是在誘惑了啊!寄希望於他聽不明白?陳月可是知道,這傢伙該傻的時候傻,該明白的時候比誰都明白!

    那一句話一說出口,陳月就猛得把被子拉過來蒙住頭,至於別的,她已經管不到了。

    莊可言嘿嘿一笑,把臉盆移到地上,然後小心的爬上了床,躺在了陳月身邊。

    「你上來幹什麼!?」陳月在被子裡喝斥他。

    「嘿嘿,你不是我要我喝你的尿麼,於是我聽老師的話,馬上就來了。」

    ………………

    一陣的氣喘噓噓。

    「不行,我腳上有傷的。」陳月哀求。

    「沒關係,腳又不用吃力,我會小心的。」

    「不是要敷藥嗎?」

    「熱熱身,血氣流動快,可以增加藥效的。」

    之後兩個人都鑽到了被子裡,隨著被子外表形狀的不斷變化,一陣隱隱約約的聲響從被子裡傳出來,「啪啪啪……」

    ………………

    情意綿綿與『啪啪啪』雖然可以互不搭界,但是更可以互相搭界,甚至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水ru.交溶最高境界。

    當然,這個就要看個人能力了。

    ………………

    週一,大家正常上班,誰也沒有發現陳月的腳曾經受過傷。

    當然,另外的事情大家總算看出來了,羅欣然與陳月兩個都有些無精打采,陳月相比較來說要輕一些,打了個哈欠就開始了工作,之後的速度也沒見慢下來,甚至有加速的現象。

    只是羅欣然就有點慘了,甚至於韓文文在偷偷的說某件事的時候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她也沒有出來管一管。大家都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可思議,一齊望向莊可言。

    莊可言正在認真的看書,記筆記,一絲不苟。

    莊可言在學習,一邊看著書,一邊用筆在紙上隨便記點什麼。

    別人看到他在認真學習,其實他同時也在思考。

    這一次跟以前的泡妞不一樣,以前的時候隨意泡隨意甩,反正泡的都是有夫之婦,他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雖然情呀愛呀的他不太懂,但總算知道有那麼一回事,不能有這方面的後顧之憂,這是他泡妞的基本原則。

    至於喜歡成熟女性,這個只能算是愛好。

    現在的則是有點不同了,不管是羅欣然也好,陳月也好,短時間內他都甩不掉。當然,他並不是怕什麼,他身體還是完全吃得消的,女人對於這種事的興趣也不會像男人一樣那麼乾脆而頻繁,餵飽了她一次能頂好幾天的。

    重要是的與兩個人的關係,這個要注意一點,不能在別人面前表露出來,大家要猜可以隨便,但他總要矜持一點,這種事情終究是不宜於見光的。

    而且莊可言也沒有把這兩個人集中在一起的想法,雙飛是不可能的,他喜歡幽靈式的荒淫無道,像蜜蜂似的從這朵花兒身上飛到那朵花兒身上,但不喜歡帝皇的荒淫無道,他的心理上還沒有那種需求,或者潛意識裡,還沒有那麼自信。

    拋開這一切不談,羅欣然與陳月兩個人也正是兩個他所喜歡範圍內的極端:羅欣然自不必說,強勢的態度,美艷的外表,老氣橫秋的成熟風韻,很讓人有征服yu,特別是在床上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這個可真是一大收穫,如果一定要一個分類的話,羅欣然屬於那種並不能給你生理上的極大滿足,但可以給你心理上的極大滿足。

    陳月則是另一個種類,年方二十七歲的她,由一個女孩兒蛻變成一個女人也沒幾年,正好是一個女人的黃金年齡,身體等各方面的因素都處在一個巔峰的狀態。她的肌膚柔軟,聲音甜膩,動作的表現上也是可圈可點,除去氣質等外在因素,她也是非常迷人的那種少婦類型,是一個很能讓人滿意的極品床伴。

    而輕鬆拿下這兩個之後,莊可言心滿意足,但並沒有想就此偃旗息鼓。他並不是不能滿足,事實上當兵的都是一幫子近似於禁慾修行的傢伙,對於女人的要求有,但完全可以強迫自己不去想這方面的事情,他們有著很強的自控能力,特別是特種兵這一塊兒。出去執行任務,有時候需要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去,別說女人,就算母狗都找不到一隻,這個時候慾望上來,心猿意馬,無疑是要壞事的。

    但同樣的,他的自身天賦能力,使得他完全可以再找幾個來,再多幾個也不怕,只要其間的關係處理好,他的身體是完全吃得消的。

    然後是從工作這方面來講的。

    做為特種兵,他是一個佼佼者,帶著『紅龍』小組的人闖蕩過全世界,能讓人聞名色變。但轉行到做了特工,他還是一個菜鳥,各種手法都明白,但擅長的卻沒有幾種,老頭子也沒有給他什麼工作壓力,於是他就隨意的做了。

    從羅欣然這裡得到的信息比較片面,很多東西只能做為談資,卻不能做為證據,這使得他在想著最好能從另一個方面找一些個東西,當然,最好也是從女人這方面來,因為這是他的特長。

    或者是因為工作,或者是因為無聊,反正在這裡上班非常輕鬆,那麼就去做吧,做多少算多少,總之不能無所事事,總之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單單的荒淫無道可不是他的追求,如果那樣的話,有一個對象也差不多就夠了。

    不過下一個目標選誰呢?這是個問題。

    最初他想動一動王雪的,王雪看起來也是相當成熟的人,對於各種人情世故認識得很清楚,而且又在財務部工作,不管是做為床伴,還是做為特工的下手對象,王雪都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但王雪是單身,這個有點兒麻煩。莊可言不想在這個過程中傷害任何人,人家是單身,萬一興起了念頭非自己不嫁呢?自己可是完全沒有做這個準備的,那不就是害了人家麼。

    這是非常可能的,特別是自己還這麼優秀,這真是太麻煩了。

    於是想了又想,莊可言否決了王雪這個目標,或者也可以去財務部轉一轉,看看其中有沒有比較有姿色的,又有一定權力的那種,能知曉一些機密xing的東西。

    不過眼前也有一個可行的目標:薛穎。

    薛穎的家庭情況不錯,而且是她的父輩留下來的家底,她的男人其實是一個俗稱『倒插門』的那種入贅的,在家中的地位並不算很高。不過說起來,據莊可言的觀察,她們兩口子的感情還算不錯,有一個四歲的孩子,平時薛穎說起她的老公來,也是略有著自豪的顏色的。

    這個女人有著一種略盲目的自信,這是她對工作上作出的成績的一種自滿。當然,這個說起來其實並不算過分,做為一個有可能繼承一份大家業的獨女,當碰到家業被收購這樣的變故,她不但沒倒下,反而還震作起來認真投入了工作,並且做出了非常之大的成就,成為跟陳月這個科班出身的精英平起平坐的另一號精英,青雲集團廣告部內的『雙雌』,而且完全是憑自己的努力與實力,並沒有靠任何關係什麼的,這的確是很令人自豪的。

    另處她自小受到的良好的家教,還有出國留學等的教育,學到的東西之多也是令人驚訝的,對於各種時尚的東西,她都有著自己獨到的看法與見解,簡爾言之,她是一個在廣告部內正常上班的上流社會人物,雖然是一樣的工作環境,但她生活的圈子,卻是處處跟上流社會有關的,跟別的中產階層的青雲集團小上班族是完全不同的。

    羅欣然的強勢雖然能震得住人,但她終究也是一個草根出身,是憑著自己的努力慢慢走上了中層社會,再慢慢向著上流社會前進。薛穎則是不同,她本身就具有上流社會人物的一切特徵,她的優越感等東西都是與生俱來的,並不是後天養成的,於是一切表現起來也就更加自然。

    所以從這方面來講,征服這樣一個女人,比起征服羅欣然那樣的,其實更加能滿足男人心中那種所謂的征服yu。

    而從工作這方面來講,不但能薛穎這裡瞭解羅欣然所不能瞭解的,更能有機會進入上流社會的交流圈子,認識一些平時不可能認識的人,說不定更能引起一些貴婦人的目光……莊可言淫蕩了。

    他也是一個草根,而且是草根中的草根,本身對於上層社會中的那些種種,心中是有著即鄙夷又嚮往的那種矛盾心理的。工作當然是一方面,但心理上的需求更是一方面,只是他自己分得也並不清楚罷了。

    如果征服薛穎,求得一些從薛穎這個角度的資料與看法,想必對於自己瞭解整個局面,從而選擇一個突破口這個方面,會有很大的幫助xing。

    只是該怎麼入手呢?這個需要好好想一下。前兩天他親手打碎了薛穎對他的一點點欣賞的態度,現在再建立起來,或者可能有一定的難度,看情況再說吧,也有可能會出現另一個角度的機會呢。畢竟不是他所擅長的打打殺殺的局面,他對此只能慢慢的找機會,反時間還長得很。

    其實如果放在另一個特工身上,這些事情自然會有更簡單的辦法,也並不是只有上床這一個途徑,讓女人說實話的辦法有很多種的。只不過莊可言一來沒有這方面的特殊訓練過程,二來也沒有這種經歷,他所接觸女人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調戲之後跟人上床,所以他也只能想到這一個辦法。雖然笨了點,但勝在擅長,術業有專攻,他能輕鬆上手。

    一上午坐在那裡,中途休息十分鐘的時候,莊可言出去轉了一圈兒,然後回來繼續學習。臨近中午的時候,陳月把桌上的工作一推,看來是完成了一個階段的了。這個時候大家也都很輕鬆,都是精英了,工作起來張馳有度,都是很有計劃的。

    陳月轉頭問莊可言:「小莊,你都看書看了兩遍了,也認真做了筆記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學問學問,要邊學邊問啊。」

    「嗯,有幾點。」莊可言剛想說接著說,結果韓文文就開始搶話頭。

    「陳姐你偏心哦,小莊才學了幾天,你就跟他這麼親切;我都跟你兩三年了,你對我都沒有這麼好啊,怎麼不問我有什麼要問的。」韓文文不滿於陳月的區別對待。

    「呵呵。」陳月沒出聲,秦韻倒是笑了:「你學了兩三年,都沒有小莊這兩三天認真的程度多。」

    「好吧。」陳月歎一口氣:「你們兩個都問,一人一個問題。咱們這裡女士多,優待一下男士,小莊先問吧。」

    「這是什麼道理啊。」韓文文不滿。

    薛穎樂:「什麼道理?要是你陳老師是個大帥哥的話,那就會女士優先了。」

    「那我就先問了。」莊可言不跟韓文文客氣,大家明明是在氣她,激她,讓她好好學習,再說了自己也沒必要裝什麼紳士風度來取得韓文文的好感,他現在能讓她討厭才好呢。

    「書裡說平面廣告的設計分了幾個流派,並且也有著各個流派特點的簡單說明,還有著各種流派風格的典型樣圖。只不過平時我見到的這些平面廣告,我都分不出是什麼流派的,比如這張是陳姐你設計的,是屬於什麼流派的啊?」莊可言邊問邊拿了一張陳月做設計的備稿,這種備稿辦公室內多的是,要找不要太容易。

    「嗯。」薛穎點頭:「文文,你看小莊,人家是真的學進去了,連流派的分別都清楚。你呢,學到什麼程度了?」

    「我……知道有七個流派……的名字。」韓文文小心的說。

    「哈。」薛穎點頭:「小莊你呢?」

    「我記得十七個流派的名字,特點,隨便舉出書裡的哪副插圖,我也知道它們屬於哪個流派的。」莊可言微笑,表情十分欠扁。

    「他們都是我的徒弟。」陳月不樂意,著重於講我的,薛穎你不要管太多:「文文你有什麼問題,一起說出來,快要下班了,我一起給你解答。」

    「我……我的問題是……陳姐你什麼時候才能真的教我畫圖啊?」

    「我一直有教你的好不好?」

    「你教我的都太簡單了,我要學你怎麼畫畫,直接照著照片就畫出一個人來。」韓文文說的是ps高手的進階證明,鼠繪。

    「天哪!」鄧芸扶額:「走路都還沒學會,就要想飛了。」

    餘人也無不有此同感,韓文文的目標定得太高了,完全照著興趣來,一點兒沒有腳踏實地的意思。

    「文文你的問題先放一下,說小莊的吧。小莊看完書了應該也知道,現在的廣告設計,已經不會局限於哪個流派了,大家所做的圖,一般來說會同時有幾個流派的影子,無所謂哪個流派,拿來好用就行,當然,這個也要看個人習慣愛好。」陳月開始解答莊可言的問題。

    「這個我知道,我就是分不出哪裡是哪個流派,書上的說明太簡略了,要實踐還真要下一番功夫呢。」

    「嗯,你能明白就好。就拿我這張圖來說……」陳月拿過了莊可言拿出來的備稿:「這樣,我給你提示一下,看看你能不能看得出來:我這個整體的佈局,可以說是模仿了一個流派;左邊的果藍放的位置,用的顏色的佈置,同時有兩個流派的影子;右邊的字體這個……比較簡單,只要分出來看,你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好了,另外的小地方我就不說了,你先看一下這幾個方面,能看出是哪個流派嗎。」

    莊可言拿回圖認真看,一邊看一邊思索,過了一會兒不太確定的說出了四個流派的名字。

    「我……能看得出來,有兩個對了,是吧?」秦韻邊聽邊轉頭問薛穎。薛穎也是設計大家,雖然平面廣告跟她的專業有一點差別,但同樣是流派這種東西,想要分辨一下的簡單任務,薛穎也完全可以算是一個權威。至於秦韻就要差一點兒了,雖然呆了幾年,看得多懂得多,但無奈天賦有僅,真正學到手的卻是不多。至於不問陳月,因為陳月正在聽莊可言的分析理由,忙著呢。

    「都對了。」薛穎歎口氣:「小莊挺聰明的。」

    聽到薛穎的話,餘人也都向莊可言投去了敬佩的目光,畢竟天賦這種東西,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有的,這個傢伙,原來不單是四肢發達啊,連頭腦也很好用嘛。

    「兩個說對了。」陳月點評:「另外兩個有蒙的成份,特點你看到的並不全面。先說整體佈局,流派的名字你雖然說對了,但特點幾乎是照背下來的,對於其中的精髓並沒有真的把握。當然,這個不怪你,這需要有一定的看圖量才明白的,最好還要有一定的畫圖基本功,你只看例圖就能明白這些,非常難得……」

    陳月一氣點評了五分鐘,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這才叫深度探討呢,平時哪會有這樣的機會啊!當然,有的有心人可能會想:陳月你怎麼會這麼熱心?講解得這麼透徹了都!難道這之間也有隱情?或者有姦情?其實聯想一下陳月現在的家庭情況,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於是有些人的眼神就有點兒不對了,再望著陳月的時候笑容裡就有點古怪了。

    當然,你想歸想,這個誰也阻止不了,不過這目光裡的訊息可就豐富了。陳月不是羅欣然,如果是羅欣然的話,即便有人懷疑什麼,也不敢跟她去說什麼,或者叫求證什麼;但陳月不行,她跟大家一樣是平級別的同事,別人拿這事兒開開她的玩笑,不管有或者沒有,都不算過分。莊可言看到她們的眼神,心中多少明白了這一點,只不過陳月此時絲毫沒有查覺到有什麼不對,反而有那種好為人師的洋洋得意。這狀態可不對啊,等下得提醒一下她。

    「呃……陳姐,明白這一些,就能做設計了嗎?」韓文文疑問,難道這是做設計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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