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一章 你要負責 文 / 黑髮香克斯
莊可言轉身的瞬間馬上驚呆了,進來的正是剛剛自己厚著臉皮跑過去與其搭訕的美女老師,她的眼眸中依舊泛著妖艷但不失華貴的光亮,這一次卻有了些許微小的憤怒,惹美女生氣是莊可言最不想發生的事實,可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個時刻她會正巧過來看到剛才的一幕呀,莊可言馬上解釋道:「老師,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剛進這個班就是想跟同學搞好關係,誰知道剛才這位美女同學誤會了我的意思。」
全班學生齊刷刷的把眼睛轉向了楊可,他們都覺得從不吃癟的楊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在正是她在老師面前告上一狀來進行報復的機會,楊可站在莊可言的身後,這個架勢給人的感覺怎麼像她正與剛剛欺負她的莊可言同甘苦共患難呀,楊可上前一步令所有人目瞪口呆了,她把手搭在莊可言的肩膀上一臉無辜諂媚風趣的笑容爬上眉梢:「老師,對不起我們擾亂了課堂秩序,我跟他認識,剛才我們只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莊可言也沒有想到楊可會這麼為自己開脫,覺得她還真有點意思,跟以前認識的眾多漂亮火辣的女孩子不是一個類型,因為她開明,莊可言暗自感慨:「長得帥了就是好,即便你調戲她,她依然會會站出來幫你說話。」
莊可言順勢推舟馬上附和道:「對,對,我們是好朋友,我們認識,完全是一場誤會。」轉身向身後的同學說道:「大家繼續學習,剛才只是誤會。」
「那他叫什麼名字?」美女老師英明的問道,她雖說任教時間不長,畢竟也是從學生時期一步步走過來的,她們在想什麼,美女老師還是能夠瞭如指掌的。
「我叫莊可言,複姓歐陽,傾城傾國的傾,伊人的伊。」在楊可還沒有來得及驚訝的時候,莊可言馬上報出了大名,既然是演戲就要彼此好好的配合,他剛到這個班級,剛剛正在睡覺的楊可怎麼會知道他的大名。莊可言同時也在暗自抱怨和竊喜:「這個老師的智商太高了,以後肯定不好駕馭,我們的雙簧戲居然被她一眼看穿,不過楊可這個小姑娘真是不錯,她太講義氣了,哈哈,剛來學校就遇到兩個性格迥異的美女,我的艷福怎麼這麼旺盛,上輩子肯定是採花大盜」
「那她叫什麼名字,女生不許說話。」看來不當場揭穿他們的陰謀老師是不會罷休了,她的眼神中投射著無窮的冰冷,即便是經常與女生對視的莊可言也沒有勇氣再多看上一眼,似乎她的眼神會殺人,莊可言只能偶爾的在她的身材上下打量一番來不斷滿足不斷升級的慾望。
莊可言支支吾吾半天,轉頭向楊可求救,楊可擺擺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讓他看著辦,莊可言在教室掃射一周用最快的速度觀察著其他同學的嘴型,他們肯定是十分懼怕美女老師冰冷的氣場全都轉頭拿出書來學習。莊可言暗罵道:「同學之間也不知道關鍵時機兩肋插刀一下。」莊可言很無奈的搖搖頭,只能向老師投降說自己不知道了。但馬上眼前一亮說道:「老師,她叫楊可,楊白勞的楊,可口可樂的可。」
楊可在驚訝之餘在莊可言的後背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她驚訝的是莊可言這個傢伙怎麼知道她的名字,掐他的原因是『你才是楊白勞的楊呢,楊白勞、可口可樂,兩個毫不相關的詞彙你居然想的出來』。
「啊,你幹嘛掐我。」莊可言怒視著楊可化妝到嬌媚的容顏,畢竟年齡的緣故,她的眼神中還有一絲稚嫩和清純,當然最火辣的還是她曼妙的凹凸有致的身材,露在空氣中圓潤白皙的皮膚。
美女老師居然就這樣讓兩個壞孩子逃過了一劫,在莊可言默默中慶幸的時候,美女老師丟下了一句:「莊可言,放學後到我辦公室。」
「幹嘛這麼冰冷,跟一座冰窖一樣,不過我喜歡冰山美人。」莊可言心想著放學以後的對策是將其『就地正.法』還是『從了美女老師』的時候轉過身來看向楊可。
楊可嬌笑道:「哈哈,這回你慘了,你怎麼能知道詩韻老師整人的手段,小心當場把你oo叉叉了」
氣呼呼的任課老師重新走上講台,班主任已經對這件事情做出了解決方案,他也就沒有什麼太多要說的了。
莊可言坐在後排一臉壞笑的問道:「剛才為什麼要說我們以前認識?是不是因為我長的帥想泡我。」
「流氓外加自戀狂。」楊可冷冰冰的微微轉頭向莊可言說道。
「誒,你怎麼知道我叫『楊可』的?」過了幾分鐘之後,楊可還是忍不住疑惑的問了莊可言。
正在給漂亮妹妹發曖昧短信的莊可言收起手機放進兜裡,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拿下面前的才是王道。莊可言正人君子一般的笑著,從來沒有見他這麼正經過,還是那句口頭禪式的開頭:「根據我的經驗總結,你就應該叫『楊可』。」
「你是我爸呀,還根據你的經驗總結,跟我的名字是你起的一樣。」楊可一臉的不屑。
「這是你說的,我可從來沒有這麼說過,你要是承認我也可以委屈著但當一下這個神聖的職務。」莊可言整理了一下那件皺褶的甚至有點髒兮兮的衣服。
「滾」楊可佔不到任何便宜只能用這個萬能的字來應付一下。
楊可突然覺得莊可言雖然有點不正經但一點也不虛偽,甚至有時候還有點幽默的可愛。初次見面『喜歡』當然談不上,但也不是很討厭,就是他身上那件衣服太舊了,一看就是十塊錢的地攤貨,難道現在流行復古式的簡樸。
下課鈴終於敲響,莊可言拽住正在往外走的楊可的胳膊色迷迷的笑道:「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
楊可推下莊可言的手,甩了一下頭髮,看看四周的同學,眉毛緊蹙著生氣的說道:「沒空。」腳下的皮鞋噠噠的脆響和閨蜜一起走出了教室。
莊可言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突然的覺悟,覺得現在的生活聽沒有意思的,百無聊賴的向班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興族,你弟弟今天表現怎麼樣?」雍容華貴的媽媽在家穿的還是挺隨意的,年近中年風采依然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知性的成熟和魅力,莊可言的媽媽無疑是幸運的,雖然很大成分上也是因為家族利益和他們的爸爸歐陽軒,兩個人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的走過來相敬如賓,相濡以沫還算恩愛。她把已經削好的蘋果遞給正在研究公司上半年財務收支的歐陽興族隨口問起莊可言的事。
「還是老樣子」歐陽興族接過蘋果咬了一口又遞給媽媽楊紫諾。
「你作為一個哥哥要對弟弟的成長上心,他小時候經歷了那麼多苦難,我們歐陽家欠這個孩子的。」保姆把歐陽軒的西服外套脫下來掛到了衣架上。楊紫諾站起來幫他解下領帶交給保姆。
「爸,他是你兒子,他整天在外邊不務正業不知道好好學習,你卻總是護著他,我看他以後闖了大禍你們怎麼辦」歐陽興族不悅的反駁道,自從莊可言來到這個家庭,爸爸媽媽就處處謙讓他,放在嘴裡怕化了,攥在手裡怕捏碎了,最重要的是很多時候他們很多時候根本就無視自己的存在。
歐陽軒的臉色驟變,楊紫諾拽了一下大兒子的衣袖示意他少說兩句,
「你別說話這麼陰陽怪氣的,我就是要這麼慣著他,將來我還要整個家族的企業交給他呢,他把整個家族敗掉我也願意。」歐陽軒氣憤一腳踹開面前的椅子。
歐陽興族蓋上電腦向二樓的臥室走去,嘴裡嘟囔著:「莫名其妙。」
「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架。」楊紫諾也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對於這兩個不合的父子,她實在無能為力,大多數情況下選擇了迴避。
「爸,怎麼你自己,我媽呢?」
「歐陽小姐,你回來了。」保姆用緊張的眼神看著她,示意今天家庭中的不和諧氛圍。
藍色瘦身連衣裙凸顯玲瓏的身材,瘦削的小腿在紅色高跟鞋的映襯下來迴盪漾,緊裹的酥胸還是隨著主人的走動顫巍巍的抖動,讓人陷入無限的想入非非,泛著酒紅色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妝容花的很淡為絕美的她增添了一份清新淡雅,溫潤的嘴唇始終上揚露出淺淡的微笑。還記得莊可言第一次踏入家門看到歐陽雲溪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讓人所有人噴血的話:「姐姐,你的胸真飽滿,你的笑容真甜。」
「雲溪,回來了。」爸爸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自從歐陽雲溪大學畢業之後,歐陽家族的企業很大部分已經由她接手,商業天分初見端倪,不斷刷新著企業的生產和銷售記錄,剛剛被評為『全國十大傑出青年』嫵媚妖嬈性感智慧,多麼優秀的男人在她的面前都將失去免疫力。
「又跟我哥吵架了吧,您何必呢,整個企業加起來將近十萬人,您都從來沒有上過火,怎麼一回家就繃著臉呢。」歐陽雲溪知道自從莊可言那個搗蛋鬼來了之後,爸爸和哥哥的關係就從來沒有真正融洽過,其中不知道怎麼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莊可言上學去了嗎?」歐陽雲溪笑道,她還是挺喜歡這個弟弟的,雖然他會經常半夜偷偷溜進自己的房間讓這個當姐姐的摟著他睡覺。
歐陽興族坐在房間的床上,氣憤的拿起電話:「楊哥,你盯著莊可言,他的任何情況隨時向我匯報,這件事只能你自己去做,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莊可言看到門牌上寫著高二十七班班主任『燕詩韻』,心想這應該就是美女老師的辦公室了,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在樓道裡穿梭的無論老師還是學生都是整齊裝束的名牌服飾,但莊可言絲毫不覺得相形見絀。這身裝扮引來了他們好奇的目光:「詩韻老師還有這樣邋遢的學生?」
莊可言見沒人開門後背倚在門上浪蕩不屑的觀察著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的老師和同學,莊可言大聲笑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
莊可言一個踉蹌差點躺倒在地上,燕詩韻關上門依舊是那副冰冷的眼神和語氣說道:「你幹嘛呢?」
莊可言立直站穩害羞的撓撓頭:「我給老師站崗呀以防那些壞人的入侵。」害羞之後,莊可言已經把眼神定格在老師的臉頰上,重新恢復了『花花公子』的本色。
燕詩韻冷冰冰直截了當的說道:「你的名字叫莊可言,歐陽雲溪和你是什麼關係?」
莊可言好像進了自己的家一樣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把左腿放到右腿上,用同樣冰冷的眼神看著燕詩韻,黑暗邪魅的笑容在嘴角輕輕迴盪了一下:「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燕詩韻低估了這個找美女搭訕第一堂課就惹禍的傢伙,他身上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因素隱藏在最深處。他也許只是一個穿著『色狼』外衣一旦激發就可以呼嘯九州的雪狼。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燕詩韻打開房門下了逐客令。莊可言起身嘴角上揚,走到門口的時候,狐媚的笑道:「詩韻老師,你好自為之。」
燕詩韻越發不能理解這個學生了,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龐大氣場就連久經商場浸淫的燕詩韻也無法招架的住,他的一舉一動從容淡定遇事不驚的姿態就是許多老傢伙也無法與其匹敵。
莊可言走回教室,拿起桌子上的麵包泡好奶茶開始狼吞虎嚥起來,在樓道裡的楊可和鄭曉倩倚在欄杆上欣賞著來往的帥哥評頭論足著其他女生的穿著。她們露骨的穿著和話語吸引了大群學生的回頭,但也見怪不怪了,還有誰不知道楊可在學校的威名,她的綽號『蠱惑人心的成精的狐狸。』
「你為什麼要幫那個傢伙買中午飯。」鄭曉倩突然問道。
「我吃不完就帶回來隨手扔到了他的桌子上了。」楊可不敢看鄭曉倩的眼睛,來回轉這頭欣賞各色女生今天的穿著。
「你個花癡還嘴硬,沒想到我們驕傲的楊可也動芳心了,還是那種傳說中的一見鍾情。」鄭曉倩用中指摁了一下楊可的頭。
「你滾,誰犯花癡一見鍾情了,我不像某人,第一次見面就要跟著人家去酒店……」楊可的嘴被鄭曉倩捂得嚴嚴實實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莊可言掏出手機,嬌笑道:「玉溪,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一個重要情報。」
「愛說不說。」歐陽玉溪知道莊可言無非就是從自己這騙幾張漂亮同事朋友的名片,他要是有了重要情報才怪。
「哈哈,你別囂張,難道你不想知道『李巖峰』更多的訊息。」莊可言擺弄著手裡的鋼筆,陰陽怪氣的勾引著姐姐的興趣。
「算你狠,我答應你的條件,快說。」提到李巖峰,歐陽雲溪有點激動,這也是莊可言希望得到的結果。
「必須是那種胸大圓臀的正點極品美女,身材要高挑,皮膚要白嫩,最重要的她們必須是名副其實的處女,不能拿修復的處女膜來哄騙我……」得到關係到姐姐軟肋的重要資料可不容易,必須接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訛詐她一筆。
「你還有完沒完。」歐陽雲溪不耐煩的在電話那頭小聲說道,因為正和爸爸坐在一起吃飯讓他們聽到自己和弟弟探討如此淫穢的話題,對他疼愛有加的父親大人還不火冒三丈馬上將自己趕出大門。
「切,一點誠意也沒有。看在你以前對我還不錯給我不斷介紹漂亮黃花閨女的份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事情告訴你。我們班主任燕詩韻今天讓我去她辦公室一本正經的問我『你跟歐陽雲溪是什麼關係?」教師裡邊的同學基本上還沒有從食堂回來就零落的坐著幾個人在那聊qq,莊可言也不用太顧慮說話聲音的分貝。
「燕詩韻是你班主任?你剛去學校就認識她了?你怎麼知道燕詩韻、我、他之間的關係?」
「別忘了你弟弟在五歲時候的智商就直逼愛因斯坦,你們的小伎倆在我這根本就不堪一擊。」歐陽雲溪看不到這個紈褲弟弟得意忘形的嘴臉,否則肯定現在一個板栗招呼過去了。
「傻弟弟,這是燕詩韻那個騷貨在利用你威脅我,你自己看著辦,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把姐姐賣了還在給她數錢就行了。」歐陽雲溪已經離開座位到距離飯桌很遠的沙發上跟弟弟說這些話了。
「誒誒誒,歐陽雲溪,那些名片你什麼什麼時候給我?」莊可言焦急的詢問在心中最重要的問題的時候手機已經被掛斷了。「歐陽雲溪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明天早上讓你**著到我房間給我道歉求饒。」
莊可言把最後一口奶茶喝光拍拍肚子打了一個飽嗝,才意識到最關鍵的能讓人扁他一會的一點『今天的中午飯是誰給我買的?』,原來吃了半天還不知道是誰買的午餐。
他推了一把坐在前邊的楊可諂媚的笑道:「下次給我帶飯的時候多帶點,這麼點東西根本就吃不飽呀。」
楊可怒視了他一眼:「少臭美了,有的吃就不錯了,這些都是我吃剩下的,可憐你,才留給你的。」
「想泡我這個超級帥哥還不肯承認。」莊可言摸輕佻的勾了一下鼻子,趁著老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弓著腰偷偷從後門溜了出去。
莊可言走在學校古色天香,勁拔蒼松樹木的林蔭道上,抿了一下劉海把雙手插進褲兜,動作神態把玩世不恭演繹到了頂點。愁容卻慢慢爬上了英俊的眉梢。坐在辦公室的燕詩韻恰好看到這一幕,手托著腮幫欣賞著莊可言驕傲到骨髓的一舉一動。女人神奇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是一個無法參透的人。她也調查過莊可言的資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概括了他這些年的表現『玩世不恭不務正業』但燕詩韻知道他並不像外表呈現的這麼簡單。
莊可言眼前一亮,眉開眼笑,在陽光下,在微風的吹拂中一個身穿白色褶皺連衣裙的女生聚精會神的坐在畫板前清靜幽雅的在描繪著眼前的美景,原來認真的女生才是最美的,這個世界只剩下她和她的畫筆,沒有功利沒有浮躁。莊可言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突然變得好安靜,一種『夢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伊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久違的美妙縈繞在心頭。
莊可言不想破壞這個美好的畫面,他原地找了一個大理石座位坐了下來,趣味的欣賞著這個正在寫生的美術女生。莊可言嘴角勾起一個甜美的笑,他的腦海中呈現出另一幅畫面:「在火傘高張的中午,幾個小孩一起去小河游泳他卻不小心崴了腳,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胖嘟嘟的小臉在笑的時候還有兩個迷人的酒窩,她說道『莊可言,我會一直陪著你。』莊可言覺得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世界上最美的。
莊可言看著面前的寫生的女孩,燕詩韻坐在辦公室欣賞著安安靜靜的莊可言。
莊可言看她收拾畫板的時候,走過去,收斂起往日的鋒芒,友善的笑道:「你好,我叫莊可言。」
女生沒有抬頭,把凌亂的畫筆放進背包,隨口說道:「我叫南宮落情。」說罷轉身離去,始終沒有正眼看一下有點癡迷的莊可言,獨留下一道孤獨的背影。
莊可言微笑著搖搖頭,沒有平時將其收入囊中的慾望,卻喜歡這種偶然的邂逅。莊可言快速走出了學校,已經在門口停著一輛銀白色的寶馬1系m,這款車子更加考驗一個駕駛者的技術,線條ziyou又不失生猛,我們經常會說『車如其人』,開什麼款式的汽車就意味這個人的性格。
「莊可言,你整整遲到了十五分鐘零五秒,讓美女等著長時間,你說應該怎麼懲罰吧」坐在駕駛座位上的短髮女生穿著性感的小背心搭配緊身牛仔褲,腳上瞪著帆布鞋,爽然,愛笑,氣質了透著灑脫與幹練。身材同樣高挑迷人。
「懲罰嘛,當然就是我幫你開發一下你的飛機場嘍。」莊可言色迷迷的盯著陸小千並不算飽滿的胸部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架勢好像這已經成了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莊可言,你還是這麼流氓。」陸小千拿起一個玩具熊向莊可言的頭上砸去,氣憤的努著小嘴嬌怒道。
「我這也是為你好嘛,也是為你以後打算。」莊可言的手不老實的伸了過去。
陸小千低頭看看心想:「有這麼小嗎?我覺得還行呀。」只見莊可言的魔爪正向自己逼近,驚叫一聲,用雙手捂在上面,已經來不及顧忌淑女的形象,大聲的喊道:「莊可言」。身子本能的向左邊移動靠在了車門上。
莊可言並不理會她巨大的反應,整個身體都要撲上去了。陸小千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他,面對莊可言緩慢移動過來的嘴唇,臉頰抹上了濃濃的緋紅,卻悄然閉上了眼睛,這是欲拒還迎還是在破罐子破摔。
莊可言哈哈笑道:「你找我今天去哪玩?」
陸小千重新坐好,低著頭不敢再看莊可言,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白裡透紅的漂亮臉蛋煞是好看。她原本以為莊可言會進一步發展下去,可是他卻……
莊可言看看嬌羞的陸小千:「我對沒胸的女生沒有興趣。」
陸小千氣憤的發動車子,不再理會莊可言,一個猛剎車,莊可言微側的頭差點撞到玻璃上:「小千小姐,你打算謀殺親夫呀。」
「滾,你是誰親夫啦?」陸小千怒不可赦丟下冷冷的這句話。
莊可言輕輕的攥住她放在手動擋上的小手,沒有說話一本正經的盯著前方。陸小千覺得一股暖流又手背傳入手心又傳達到了內心,她心中竊喜心花怒放卻厭惡的說道:「把你的爪子拿開。」莊可言卻纂的更緊了。女人心口不一,她說拿開的時候你千萬不要當真,她的意思是相反的『把手在纂的更緊一點。」
陸小千轉過幾次彎之後,把車停在了一棟白色公寓的停車位置,微笑著說道:「下車吧。」似乎她的笑容永遠乾淨清純陽光。
「帶我到這裡來幹嘛?這是什麼地方?」莊可言瞅著眼前價格不菲的郊外最貴的白色公寓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家呀。」陸小千伸手去推門,卻被莊可言一把抓住慌張的說道:「我還沒有見岳父岳母的心裡準備。」
陸小千的臉一紅:「今天我爸媽組在家,借這個機會我叫了一幫朋友過來喝酒聊天開party」
「原來是這樣,不早說。」莊可言就像吃了定心丸從容鎮定的推門走出了汽車,大搖大擺的向公寓門口走去。路邊正開的紅艷的鮮花傳來陣陣花香,沒有汽車尾氣和工業污染空氣清新自然,莊可言心想『我也應該考慮在這一代買一棟房子。空氣好才能心情好。』陸小千快走兩步趕上莊可言摟著他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乖巧。
法拉利,瑪莎拉蒂總裁,奧迪各種好車映入眼簾,莊可言笑道:「你的這幫朋友還真夠有錢的。」
「一般般,我們真正的公主還沒到呢,到時候不許你眼睛盯著她不放。」不知道這個在一幫豪富中被譽為真正公主的小姐是何方神聖。
站在落地玻璃窗戶端著紅酒的兩個男子看到莊可言不屑的嗤之以鼻:「這個穿著一點沒有品位的傢伙還不如街上的清潔工穿的時尚,他憑什麼讓小千去接他?」
「你看小千癡情的樣子,肯定陷入狼口卻還不知道。」另一個男生火上澆油使彼此更加堅定了對莊可言貶低的評價的真實性.
「我們必須幫小千走出泥潭。」
「王碩,你的夢中情人摟著一個男生過來了。」男生猛灌了一口紅酒大聲喊道。
走到窗前的王碩憤怒的砸了一拳窗戶上的玻璃:「靠,這他媽哪裡來的土老帽敢動我的女人。」
「王碩,你看這樣怎麼樣……,為了朋友我們甘願兩肋插刀。」男生湊到王碩的耳邊小聲嘀咕著,臉上得意的壞笑不斷升級,最後改成了三個人的哈哈大笑。
三個人連忙找了一個靠門的位置坐定,屋內的女生還在嘰嘰喳喳討論著彼此的化妝品今天最流行的服飾以及顏色。
陸小千推開門拍了拍手笑道:「給你們介紹一個新朋友,莊可言。」
「哎呦,小千這是你男朋友吧。」
「身材不錯,臉蛋也不錯,要是再換上一身紳士服那就完美了,小千,肥水不流外人田,今天晚上姐姐先用一晚上怎麼樣?」女生跑過來用貪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莊可言,她性感的迷你裙幾乎將要把整個大腿袒露出來,飽滿的酥胸來回在莊可言的眼前晃蕩,莊可言微微低頭就看到了她露出的大片白皙和讓人想入非非的蕾絲文胸以及那條深深的乳溝、在陸小千的注目下,莊可言馬上收斂了自己放肆眼神的光芒。
「沒問題,只要姐姐願意,隨時都可以拿去。」陸小千慷慨大方的說道,輕動的眉毛好像在向莊可言爭功:「看我對你好吧,這麼妖魔的身材肯定夠你滿意的吧。」
「小千,我們其他的姐妹呢?不能讓柳思思這個騷貨得逞,她會一晚上就把小帥哥搾乾的。」眾女露骨的申辯讓莊可言覺得自己進入了『女流氓』團伙,心中卻在腹誹『沒關係,你們一塊來我也能頂的住』。
陸小千看了一眼得意的莊可言,早已經猜到這個花花公子心裡在想什麼,狠狠的在他的後背上重重的捏了一把:「我說可以,但你不能想這麼淫穢的場景。」
坐在旁邊的王碩看著他們如此曖昧的動作、聽著陸小千對莊可言撒嬌時故作生氣的語氣,稍微有點脾性的都會心生醋意,更何況向來飛揚跋扈的王碩,他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被旁邊的死黨劉向陽一把拽了回來:「小不忍則亂大謀,一切按計劃行事。」
王碩氣憤著重做好,一口把桌上的紅酒倒進了嘴裡,莊可言的眼神稍微向這邊瞥了一下向陸小千笑道:「跟我介紹一下這幾位帥哥吧。」
陸小千一拍腦門,拉過莊可言走到王碩幾個人的身邊:「喂,給你們介紹,莊可言。這三位分別是王碩,劉向陽和李巖。」
王碩漫不經心的瞥了莊可言一眼沒有站起來打招呼的意思,把玩著手裡的酒杯,嘴角上鉤輕蔑的說道:「哦,莊可言,沒有聽過。」重重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發出清脆的『啪』的聲音。
莊可言以前都是在學校扮演『豬拱白菜』的小角色,對於這幫富家富家子弟確實沒有太多接觸的機會。
莊可言笑著把手搭在陸小千的肩膀上,小千尷尬的說道:「別理他,他這個人就是一副牛哄哄的臭脾氣,其實心胸……」
『啪』,被子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劉向陽無奈的搖搖頭『哎,完美的計劃泡湯了,王碩這個傢伙真是一個炮筒子,最恐怖的是有時候還能夠自燃。』
陸小千作為中間人只能兩頭規勸,用抱歉的眼神看著莊可言,她最擔心的還是他生氣,莊可言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陸小千這才放心,拉著王碩說道:「你幹嘛呢?這是沖誰呀。」
王碩抬手指著莊可言,怒聲喊道:「衝他。」
在各個地方聊天的女生紛紛聚攏過來,都啞口無言不敢說話,王碩是他們多年的朋友,關鍵時刻也挺講義氣,這邊是小千的拉來的朋友,她們覺得自己說什麼也不合適。
「都是朋友,何必呢。」柳思思走到王碩和莊可言的中間。
「柳姐,你不會不知道我發火的原因吧。」王碩的潛台詞很明顯『柳姐,這事你最好別管,我教訓這小子是有原因的。』
莊可言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微笑,一切都在其掌控之中的驕傲。
陸小千把柳思思拉出來,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直接潑到了王碩的臉上:「你他媽給我滾,從今以後我沒有你這個朋友。」
「小千,你為了這個男人居然跟我反目成仇,好好,我會讓你們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王碩不顧臉上污漬,從後背掏出一把匕首徑直向莊可言捅去。
莊可言微微側身,抓住他的頭髮猛的一拉使得王碩跪在了他的面前:「你真他媽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豬頭」
莊可言鬆開王碩,王碩跪在地上氣喘吁吁的拿著匕首狠狠的扎向莊可言的腳尖,莊可言抬腿砸到了他的後背上,只聽到『卡嚓』一聲骨頭脆裂的聲音,王碩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撕心裂肺的痛苦大喊。兩個男生嚇的有點懵,剛才還飛揚跋扈的王碩此時卻成了眼前這個穿著破舊的傢伙的手下敗將,而且敗得很慘,他們快速的架起王碩向車上走去,那輛白色的法拉利瞬間消失了。
莊可言望著驚詫的眾女,無奈的搖搖頭:「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實在是抱歉,我在這你們也不會玩high,我先走了。」把手插進褲兜走了出去。
陸小千緊隨其後,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有點生氣的莊可言:「莊可言,我知道說對不起也沒有用。王碩這個人就是這樣,他看著不爽就會不計後果的出手。這一點是挺討厭的,不過他人還算聽講義氣的」
「反正背後有他老爹為他撐腰是吧?」莊可言轉過頭看著陸小千。
「莊可言,對不起啦,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陸小千掏出手機,滿臉愁容:「哦,我知道了,墨寒姐,今天這發生了意外,你也別趕過來了,改天我再請你吃飯。」
莊可言走到陸小千的身邊,微笑著說道:「送我回去吧。」
陸小千高興莊可言沒有責備她,眉開眼笑跑去打開車門。在車上陸小千擔憂的說道:「莊可言,我害怕王碩會報復你,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回頭我去醫院去看看他,我不想他對你構成威脅」
「放心吧,我會保護自己的。」莊可言讓陸小千把車靠在路邊『你先回去吧』,說罷,跳下汽車。
在醫院的病床前,一中年婦女正在哭哭啼啼:「兒子,他叫什麼名字?什麼背景?」背景對於很多人來說太重要了,它決定了在報復的時候是直截了當將其置於死地還是採用迂迴戰術的循序漸進最後將其徹底擊垮。
「我只知道他叫莊可言,他是被陸小千接過去的,穿著一點也不講究,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背景,媽,我嚥不下這口氣」王碩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總共折掉三條肋骨,醫生說差一點點就傷到了中樞神經,要是傷到那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成為植物人。
「你安心養傷,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不會善罷甘休的。」王碩的媽媽劉梅在聽說兒子差點成為植物人的時候氣的就要掀翻醫生的桌子,王家是這家醫院最大的股東,劉梅做出怎樣過激的舉動都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上一句。這件事關係到王家的威名,所以教訓莊可言勢在必行。
劉梅掏出手機:「找人做掉莊可言。」
一直跟蹤莊可言的楊哥給歐陽興族打電話:「興族,莊可言打了王家大少,他媽媽那個母夜叉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讓莊可言受點教訓也好,這樣才能殺殺他的傲氣。」手機那頭傳來歐陽興族冷酷的聲音,楊哥搖搖頭:「自家兄弟何必呢,他的意思就是按兵不動看著他弟弟挨打唄。」但楊哥心裡很清楚『萬一出了大事,最後還是會怪罪到他們這些小角色的身上。』
「師父,師父,快看,快看,莊可言來啦。哦,老天爺,阿門,阿彌陀佛」瘋瘋癲癲的女生歡呼雀躍之後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語無倫次的胡言亂語著,看看身上的穿著『哦,不行,穿成這樣怎麼見我們家莊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