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二章 找床幹嘛 文 / 黑髮香克斯
蹬蹬蹬向樓上跑去,正在看報喝茶的師父無奈的搖搖頭『鬼丫頭』,她媽媽來看她的時候怎麼就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樓上傳來大聲的喊叫聲:「師父,莊可言來了之後就說我馬上就下來,叫他不要走要等我。」
師父擺擺手示意已經知道了,然後走到窗前開著莊可言一步步的向屋內走來,欣慰的點點頭:「莊可言越來越穩重了。不錯,成大事者不當喜怒不形於色」
莊可言輕車熟路的掏出鑰匙打開門,就像來到自己的家一樣:「師父。」
「莊可言來了,今天怎麼有空?別告訴我說又是逃課呀。」師父微笑著,對莊可言的逃課這樣不符合規矩的行為並不在意。
「嘿嘿,又被師父言中了,確實是逃課出來的。實在是太、太想師父了,才忍不住跑過來看、看您的」莊可言在害羞的時候總是用手撓頭,不過還是挺可愛的,在師父面前拍馬屁說謊話被他說得結結巴巴。最重要的目的還是不會忘記的,他環顧四周:「師姐呢?」
師父指指天花板,莊可言抬腿向樓上跑去,在二樓共有三個房間,直對樓梯的是他的房間,向左拐第二間是就是師姐『龍靜初』的,向右拐第二間是師父『韓錚』的房間。莊可言推開門的瞬間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
師父韓錚拎起噴壺,一向淡定從容猶如看破紅塵的佛教大師的他卻埋怨起了莊可言:「這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師姐的。」
「啊,誰讓你進來的。」龍靜初大聲的叫喊道,拽起床上的床單像包粽子一樣吧自己包裹起來。「快出去。」
莊可言傻乎乎的動作輕緩的『哦』了一聲然後關上門,站在門口回味著剛才那一幕,師姐站在鏡子前一絲不掛,手托著一件裙子在慢慢的欣賞,本來是背對著莊可言,但當意識到有人進來的時候,轉身把整個前身又呈現在莊可言的面前,酥胸加上曼妙的身材被莊可言一覽無餘。
「進來吧。」師姐龍靜初打開房間門,滿臉的紅潤,穿著低胸v領藍色的裙子,莊可言在低頭的時候還是欣賞到了那一抹白皙。
犯了錯的莊可言乖乖的走進房間,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當關上門的時刻,龍靜初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誰讓你進來的,我的第一次都被你這個壞蛋佔有了。」
「誒,誒,不對,不對,我什麼時候佔有了你的第一次。」莊可言馬上申辯,這種事不是亂說的,要負責任的。
「剛才,我是不是都被你看到了。」龍靜初轉過頭偷摸摸的摸出一瓶眼藥水趁莊可言不注意滴到了眼睛裡,轉身威脅道:「你必須對我負責。」
莊可言萬口難辨,就像自己真把他怎麼著了一樣。看她楚楚可憐眼淚都流出來了,猶如失去了貞操而罪魁禍首就是莊可言。
莊可言坐到床上,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就全看到了,上上下下的每一個部位,誰讓你脫屁屁不關門的,我還以為這是在故意誘狼深入呢。你打算把我怎麼辦吧?」既然軟的無法說清楚,莊可言就來一個無賴嘴臉,對付師姐這個已經成了妖孽的傢伙就必須有強大的應變能力,莊可言當然不會像剛來這棟公寓的時候那樣被其欺負的團團轉,對付這樣的女人要時刻準備著火藥味最足的反擊。
龍靜初看自己的苦情眼淚對這個傢伙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只能使出殺手鑭了,她嫵媚的走到莊可言的面前,脫掉腳上的鞋子。
「你幹嘛?」莊可言害怕的說道,本來是用手拄著,半躺在床上,他似乎預見到了無限危機的到來,坐直身子雙手捂在胸前,樣子十分驚恐。
龍靜初壞笑著在莊可言的注目下,向上提了提裙子,大腿根部馬上若隱若現,龍靜初本來皮膚就好加上大腿圓潤和長時間練習瑜伽之後的柔韌使得她的大腿完美到沒有任何瑕疵。龍靜初坐到莊可言的腿上,由於距離太近,酥胸將要靠到莊可言的臉上,莊可言聞到了香水和體香的味道,貪婪的猛吸了一下:「師姐,好香。」
「那要不要姐姐脫下衣服讓你聞個夠。」龍靜初的雙手在莊可言的耳朵上來回摩挲著,搞得莊可言酥癢無比。莊可言雖說獵艷無數但畢竟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處男,再說各項機能全部正常運轉如何經受的起如此的誘惑。
「姐姐和你的那些小sāo妹相比怎麼樣?」龍靜初聲音柔軟蠱惑人心搞得莊可言心神迷離。在這樣下去,估計鼻血都要流出來了,但還是深情外加色迷迷的看了一眼龍靜初深深的乳溝,然後把頭轉向門口的方向,喊道:「師父。」
龍靜初一把把莊可言推到,快速的跳下他的大腿,穿好鞋子,準備恭敬的迎接師父的到來。
「好啊,你居然敢騙我。」龍靜初再次脫下鞋這次已經向莊可言的頭上砸去。
莊可言大喊著跑出龍靜初的房間向樓下跑去:「師父,師父,快救我,殺人了。」隨後龍靜初光著腳拿著高跟鞋從後邊向莊可言追了過來:「莊可言,我要殺了你。」
兩個人在屋子裡不斷的轉著圈,你追我趕,最終龍靜初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行了,我實在是不行了。」
莊可言向她做了一個鬼臉:「有本事你來抓我呀,抓到我,今天晚上你想怎樣就怎樣。」
龍靜初站起來繼續追趕莊可言:「這可是你說的。」莊可言已經被一個軟鞭纏住了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龍靜初的懷裡。
「哈哈哈,抓住你了吧,跟姐姐鬥你還差點火候。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啦。」龍靜初拽過一根繩子給莊可言綁上了五花大綁。
韓錚擺擺手,正經嚴肅的問道:「好了,好了,莊可言,你知道有人在跟蹤你嗎?」
龍靜初把莊可言身上的繩子解下來疑惑的看著他,在他的腦袋上拍打了一下:「笨不笨,被人追蹤了還不知道。以後出去不准說你是我龍靜初的弟弟,丟不起這個人。」
莊可言低頭在龍靜初的臉蛋上啵了一下,快速的轉移到師父的身邊以免龍靜初的報復,龍靜初摸著被莊可言褻瀆的臉蛋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雖說這麼多年打打鬧鬧的一路走過來,但莊可言似乎永遠把她當姐姐看,只會言語上不敬卻從來沒有主動做出如此曖昧的動作,這讓龍靜初有點手足無措。
莊可言說道:「他跟蹤我已經好幾天了,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我哥哥派過來的人,這也是我沒有對他下手的原因。」
「你哥哥為什麼要跟蹤你?你回去之後他們是不是對你不好?」龍靜初知道這關係到莊可言的安全,沒有剛才的羞澀和放.蕩,臉色嚴肅認真眼神凌厲,前後完全判若兩人。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有時候媽媽的嘮叨都讓我受不了,不過家裡的極品姐姐……」
「什麼?極品姐姐?」龍靜初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幸虧師父和莊可言都習慣了她一驚一乍的作風,否則非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吶喊震破耳膜不可。
莊可言的話被高分貝的聲音攔截下來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話已經得罪了小肚雞腸的龍靜初,馬上知趣的道歉:「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啦。」
「那你覺得是我漂亮還是他漂亮?」龍靜初拉著裙擺在莊可言的面前轉了一圈。
「當然是,當然是她漂亮啦。」莊可言是一個好孩子從來不昧著良心說假話,他沒有善意的謊言、惡意的真話這些真理的覺悟,可是說真話的後果就是隨之而來的暴風雨。
龍靜初拿起桌上的匕首向門外走去。
「師姐,你去幹嘛?」莊可言慌忙跑兩步抓住她握有匕首的胳膊。
「去教訓跟蹤你的那個傢伙呀。你還以為我為你剛才的那句話跑出去自殺呀。」龍靜初睜大眼睛疑惑的看著莊可言,『殺掉混入內部的間諜不是天經地義嘛。』
「我哥派過來的人只是監督我,不會有惡意的。」本來莊可言以為自己是沒有父母的孤兒,後來軒和楊紫諾來認領她說是他的父母,師父韓錚也點頭應允,莊可言回到家之後才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父愛母愛和兄弟姐妹之情,他享受這種真實美妙的感覺,雖然有時候厭煩了被管教,但誰對他好,他心知肚明。
「靜初,莊可言說得對,一家人就應該互敬互愛這樣才能和睦相處。」師父拿出一套杯具開始享受泡功夫茶的藝術意境,領略茶道的精髓,如果年輕人也能夠靜下心來享受其中的韻味,在韓錚的眼裡這個孩子必將大成,可是顯然莊可言還沒有這種境界。
「師父,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那我先回去了。」莊可言勾引式的看了一眼龍靜初笑容甚至有點嫵媚。
「我送你。」龍靜初不悅的說道,小時候天天在一起練武打鬧,現在還沒呆上幾分鐘莊可言就要離開了,誰能理解此時龍靜初心中的不捨。
「莊可言,別忘了我給你的那本書要每天研讀,勤奮苦練。」韓錚用紫砂壺把茶倒到茶杯裡說道。
「知道了,師父,我不會忘記的。」莊可言開門走了出去,龍靜初像一個『猶是chun閨夢裡人』怨婦跟在他的身後。
莊可言轉身,被龍靜初摟住腰肢,臉頰紅潤的撒嬌道:「你剛才為什麼吻我,是不是已經喜歡上我了。」
莊可言抿了一下她有點凌亂的劉海笑道:「傻丫頭,我當然喜歡你了。喜歡你的淫蕩,喜歡你的。」順著領口向龍靜初凸起的地方看去:「師姐,你沒穿內衣哦。」說罷,掙脫開龍靜初快速的跑開了大聲喊道:「師姐,再見。」
龍靜初氣憤的跺腳無精打采的像雙打的茄子向屋內走去,心裡想著『他居然吻了我,嘴唇真柔軟。』
「師父,我累了,上樓休息了。」龍靜初跺著腳丫走向樓梯,覺得整個公寓都那麼冷清,莊可言帶走了所有的歡樂。
「靜初,你來。」韓錚把茶泡好遞給龍靜初一杯。龍靜初仰頭猛灌進去,剛才和莊可言打鬧確實渴了。
韓錚本來想阻攔龍靜初這種喝茶方式的,但最終還是沒有攔住,歎息了一聲搖頭說道:「哎,浪費了,自己去冰箱拿礦泉水喝,這麼好的茶都被你浪費了。」
「師父,你也太扣了吧,這麼小的杯子我嘴巴還沒干呢,你卻連說了好幾個浪費,不就是一杯茶嘛。」龍靜初本來對莊可言這麼快的離開心裡不爽,又被師父數落,於是對師父採取了撒嬌式的生氣,她主要在埋怨師父為什麼不把莊可言留下來過夜,那樣就可以好好的用美色折磨他了。
「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莊可言了。」韓錚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直指龍靜初的要害,這段時間只要莊可言過來龍靜初就表現的十分興奮,他一走就整天魂不守舍。
「嗯?」龍靜初轉頭看向韓錚,師父是從來不會干涉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的,今天怎麼突然提出這麼敏感尖銳讓人無法回答的問題。
「這個?這個?」龍靜初吞吞吐吐吐咧著嘴巴,眼睛閃閃煞是可愛,原來無論多麼彪悍的女人在談論愛情這個話題的時候都會賣萌。
「喜歡就說唄,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當年……」韓錚放下茶杯美滋滋的看向龍靜初。
「哦,師父,我想起來了,還煮著粥呢,我得趕緊去看看。」龍靜初最害怕師父說『想當年』這三個字了,那後來的故事可以漫長到『此恨綿綿無絕期』的磅礡氣勢,小時候,莊可言和龍靜初被韓錚折磨的輪番去廁所。他們兩人現在都可以倒背如流的說出師父的故事。現在,他們長大了,韓錚對他們開始放縱去選擇自己的生活,如此龍靜初才敢藉故逃脫師父的折磨。
在臥室裡,龍靜初站在鏡子前指著裡面的人問道:「我喜歡上那個花花公子啦。」「怎麼可能?我們只是姐弟關係。」「現在可是非常流行姐弟戀的。」……再這樣問下去,龍靜初肯定有朝一ri會精神分裂。
「靜初,快把粥端下來呀。」韓錚在樓下不耐煩的喊道。
「哦,我馬上去煮」龍靜初小聲嘟囔著,馬上走出屋子的時候又跑回來對鏡子說道:「我不可能喜歡他,嗯,對,我這麼大美女要是喜歡上他,那豈不是便宜他了。」
莊可言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瞟了一眼一直跟蹤他的黑色現代,心想:「沒有必要保護我到這種程度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唰』一把凌厲鋒銳的飛刀從莊可言的耳邊呼嘯而過,可以聽到刺破空氣的風聲。莊可言嘴角勾起一個嘲笑的弧度,笑道:「不要玩陰的嘛,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哈哈,不錯呀,能躲過剛才的飛刀。」為首的中年人黑色的背心外加黑色的西褲腳上瞪得卻是白色的球鞋,如此沒有品味的搭配也敢穿出來讓莊可言佩服的五體投地。
中年人扔到手裡的煙頭,猥瑣的笑道:「莊可言,你這麼年輕,我們也不忍心對你下毒手,可是上級命令不得不從呀,別怨我們,兄弟們都是吃這口飯的。」
「找你們幾個來,你所謂的上級真是跟你的穿著一樣沒有品味。」要殺要掛你們痛痛快快的,莊可言最討厭在大家之前囉嗦個沒完沒了就差把他們七大叔八大姨搬出來嚇唬你了。
「處事淡定,我喜歡。」猥瑣的中年人看看旁邊的兄弟,笑道。
「去.你.媽.的,還打不打,不大老子走啦。」莊可言不耐煩的向這幫人走去,根本就無視他們的存在,『我喜歡』這三個字惹惱了莊可言。
中年人企圖把手裡的砍刀架在莊可言的脖子上,莊可言毫不客氣沒有任何預兆的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整個人飛出去一米多遠。
「本來今天就想砍掉你一隻胳膊,既然你不識抬舉,就把你剁成肉醬。」中年人猶如頑強的小強被莊可言踹出這麼遠還能滔滔不絕的說話。
幾個黑衣者的砍刀齊向莊可言招架過來,無論哪一個方向都指向他的要害。一拳難敵四手,並且對方的傢伙也是相當彪悍的,莊可言手無寸鐵如何抵擋的了。
坐在現代裡的的楊哥幾次衝動,最終還是理智的選擇了給興族打電話:「興族,莊可言可能抵擋不住王碩派過來的人,我是不是上去幫忙。」
「靜觀其變。」興族給出模稜兩可的答案就掛斷了電話。
「靜觀其變是怎麼回事?是幫還是不幫?」在九州國上級喜歡用這樣的詞彙來敷衍事實,徹查下來自己很容易就可以逃脫干係。
「莊可言是家族的寶貝,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的實力一句話就能將我這個小羅嘍置於死地。」楊哥推門的時候看到一個黑影如鬼魅一般一閃而過,站到幾個黑衣者的身後,似乎在相同的時間幾個人就已經癱倒在了地上。楊哥驚歎『好快。』
「興族,莊可言被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女人救了。她好快,看不清她怎麼出招,那幾個人已經成了重傷倒在了地上」楊哥馬上把最新戰況報告給了興族,他以為這個人是興族派來的,那四個字『靜觀其變』就是預兆。
「楊哥,繼續跟蹤,徹查一下這個人是誰。隨時將情況向我匯報」興族沒有想到莊可言在最危險的時候總是有利害的角色脫穎而出,他越來越覺得花花公子的弟弟的能量不可限量。
「哦,不是你的人呀。」楊哥放下電話小聲嘟囔著。
黑衣女子企圖轉身離開從莊可言的眼前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但還是被莊可言一把拽住了:「你是誰?」
黑衣女子冰冷的說道:「你居然比我還快。看來,我今天跑過來解救你多此一舉了」說罷,摘下了黑色的面紗,絕世的美艷和冰冷同時呈現在了莊可言的面前,莊可言嘴巴微張:「詩韻老師。」驚訝程度不亞於看到龍靜初**的身體。
燕詩韻點點頭,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感情變化。她黑色的瘦身皮衣即將被胸前的膨脹撐破,黑色皮褲下的大腿細長曼妙,可惜捂得太嚴實了。
「你怎麼過來了?」莊可言眼睛盯著她的胸捨不得離開,腦海中早已經想入非非了。
「你的保鏢可是一動不動哦」燕詩韻瞥了一眼坐在現代車裡的楊哥,沒有正面回答莊可言的問題。
「他不是我的保鏢。」「那你讓他一直跟蹤你。」「應該是我哥哥派來的,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就讓他跟著唄,免得家人不放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莊可言點點頭,心想:「她不會這麼著急,看我長得帥就急著把我帶回家就地正.法吧,這麼堅挺、一點不下垂的完美的胸.型哪個男人還有免疫力,但我是一個傳統的好男人,既然老師需要,我就屈就對付一下幫助她解決掉燃眉之急,哎,我總是這麼善良,委屈自己去成全別人。」
穿過幾個大街小巷,楊哥開著車已經不見兩人的蹤影,打電話給興族:「莊可言被那個女人帶走了,他們太快,我沒有跟上。」
「莊可言居然還有這麼好的身手,開來我必須重新審視他了。」興族坐在沙發上不小心把手裡把玩的杯子掉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音使得興族全身顫抖了一下。
在地鐵口,燕詩韻停了下來,打開一輛奧迪a4的車門:「上車吧。」
「老師,這裡這麼多人,玩車震有點不好吧。」莊可言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不知是出於本性還是還沉迷於幻想中的慣性使然讓他隨口說出了這句在燕詩韻心目中大逆不道的話。
燕詩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鑽進汽車擰鑰匙發動倒車,獨留下莊可言在那天人交戰。完美的漂移燕詩韻把汽車停在了莊可言的面前,冷冷的說道:「趕緊上車。」
莊可言很小聲音的壞笑道:「這麼著急,還不承認不軌企圖,做妓女還要立牌坊,你也太貪婪了吧。」聲音細若蚊蠅,他可不想讓燕詩韻聽到之後雷霆大怒弄得死無全屍。
莊可言不情願的懶洋洋的坐進副駕駛的位子上,燕詩韻來找他,他怎會害怕燕詩韻揚長而去丟下他不管,莊可言認為自己是被求者,必須拿出大爺的凜然氣質,燕詩韻要是生氣不服,我就抬腳走人。還有好多小妹妹爭著搶著侍候自己呢,多你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燕詩韻沒有踩油門,冷冷的看著莊可言,一道明亮一閃而過停留在了莊可言的脖子上,莊可言玩世不恭的笑臉突然散發著無盡的黑暗氣息。抬手推開燕詩韻的匕首,嘴角上揚的弧度邪魅又讓人心寒。
燕詩韻收回匕首還是那副沒有任何絲毫感情變化的冰冷妖艷:「這才是真正的你,為什麼偏要裝出玩世不恭討厭的嘴臉。」
莊可言猛然翻身搬過燕詩韻的上身,一把扯掉了她的黑色外套,只剩下一件黑色蕾絲上衣,那條深深的溝壑、yu蓋彌彰的白嫩以及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肢完美呈現在莊可言的面前。
被莊可言拽掉衣服的瞬間,燕詩韻才反應過來,她慌忙把手捂在胸前:「你想幹什麼?」凸起的部分被雙手摁的變了形。她原本想給莊可言一個耳光的,但保護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莊可言拽開她的雙手,將其摁到汽車的座位上,武力值彪悍的燕詩韻在莊可言的面前就像一隻遇到虎豹的羔羊束手無措的無助。睜大眼睛看著莊可言慢慢的把嘴巴向她的胸前靠近,眼眶中的淚水不斷打轉:「莊可言,你個混蛋,我是你的老師。」
這句話顯然對莊可言沒有絲毫的震懾作用,莊可言依舊我行我素,在於燕詩韻的內衣將近零距離接觸的時候停了下來,細細的品味著她身上散發著的悠悠體香,在莊可言企圖用嘴巴扯掉燕詩韻的內衣的時候。燕詩韻的眼淚還是不禁的流了下來:「莊可言,不要。」低頭只能看到她狐媚的眼眉。
莊可言在燕詩韻的乳溝處輕輕的吻了一下,燕詩韻一陣顫抖。
燕詩韻今天二十六歲,在這個早戀盛行的年代,她雖說無以復加的漂亮但因為冷艷冰冷往往將追求者拒之門外,他到現在仍沒有戀愛經歷更別說有一個男人和她有如此曖昧的動作。
莊可言鬆開她的雙手,重新坐到副駕駛座位上,燕詩韻明顯感受到他的憤怒,在狹小的空間面對花季雨季年齡的莊可言她產生了莫名了壓力,就像做錯事的孩子回到家將要面對父母責備的巨大壓力。她只是一味看著這個讓她越來越不明白的莊可言,甚至忘了穿上衣服。
莊可言冷笑道:「以後不允許你把刀子上放到我的脖子上,即便是開玩笑也不行」
燕詩韻低下頭居然放下尊嚴給他的學生道歉了:「莊可言,對不起。」
莊可言伸出纖細好看的手溫柔的幫燕詩韻抹掉眼角的淚水,然後拿起衣服幫她穿上。燕詩韻看著莊可言的每一個動作溫柔細膩認真,燕詩韻的眼神中綻放了一絲光芒。難道她已經沉淪了嗎,被眼前的男人征服了嗎?
莊可言在系扣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以前的常態,嘖嘖稱奇的說道:「詩韻老師,你的咪咪好迷人呀,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什麼感覺。」
燕詩韻從癡迷中回過神來,推開莊可言。
莊可言繫上安全帶,轉頭看著燕詩韻櫻桃小嘴挺直的鼻子沒有畫眉但嬌美的眉毛,略施淡妝的臉頰,又低頭看看已經被其趁機褻瀆的胸部和那圓潤纖細高挑的長腿,內心驚歎『真是人間尤物呀。』
燕詩韻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情緒,恢復冷艷的狀態,這才發動了車子。
莊可言拿出手機下著象棋,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和雲溪什麼關係?」莊可言認為這是打破沉悶氣氛的一個突破口,讓美女生氣記恨自己是莊可言最不願看到的,並且以姐姐的實力,他一點也不為她的處境擔憂。用爺爺的話說『家族不能有一個孬種。』
「你姐姐是我商業場上的一大障礙,我必須消滅她。」燕詩韻只是用眼角餘光觀察了一下莊可言的反應。「我怎麼看你一點不為你姐姐擔心。」
「哈哈,你以為你能戰勝我雲溪?別癡人說夢了。」莊可言始終沒有抬頭的研究著棋局,對商業上的勾心鬥角他根本就不關心。姐姐的工作,他也從不過問參與,他的主要職責就是不遺餘力的泡妞。當然面前的燕詩韻已經成了他的獵艷目標。
「我怎麼就不能戰勝她?」燕詩韻說道雲溪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就產生莫名的厭惡和生氣。更何況莊可言的話明顯已經激怒了她,說她不如別人可以,說她不如雲溪就是對她自尊心的極大侮辱。
「怎麼,生氣了?這一點你就比不上雲溪。無論多麼難聽的話她就從來不會生氣。」莊可言說道姐姐的實力,從來都是毫不猶豫的讚揚。因為至今他沒有遇到比姐姐還有魅力的女人,燕詩韻也不例外。
燕詩韻不再反駁,她知道無論說什麼都無濟於事,誰能戰勝誰,最後的結果才是最有力的證明。
「你怎麼知道我是雲溪的弟弟。」莊可言用馬將軍抽掉對方的車,抬頭看了一眼燕詩韻,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已經成為遙遠的過去。「哦,你是我班主任,當然會有我的資料。」「守著這麼大企業卻要跑去辛辛苦苦當一名老師,有病。」
本來燕詩韻就不太喜歡說話,只要莊可言停下來,兩個人的氣氛馬上變得尷尬無聊。燕詩韻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剛才的畫面,用牙齒咬了一下水嫩紅潤的嘴唇『我居然給他道歉』『可是一個小孩子怎麼能發出那麼大的能量』。
「下車」燕詩韻把汽車停在一座大廈寫字樓前的停車位置。
「到這種地方來幹嘛?你不會想綁架我來威脅雲溪吧。要真是這樣我就太瞧不起你了。」莊可言從容淡定的走下車子趴在車門上說道。他既然敢答應燕詩韻就不怕她使出的一切手段,包括不能光明正大的行為。畢竟莊可言和燕詩韻剛剛認識還不可能真正的瞭解彼此,說不準燕詩韻是一個殺人嗜血的變態瘋子。
燕詩韻沒有理會他的話徑直向辦公大樓走去,進入這一帶就進入了她的控制範圍,一切都由她操縱。莊可言滑稽的打了一個冷顫『這是到了鬼門關了嗎?』『到了鬼門關又能怎樣,到了閻羅大殿,閻王都得敬我三分。』
莊可言跟在燕詩韻的身後,又和她並排著走『雲溪對我那麼好,我不能給她丟面子。』
在醫院,王碩躺在床上無奈的搖搖頭,氣憤的大聲嚷道:「媽,你不是說勢在必得嘛,怎麼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放心吧,這口惡氣媽媽會給你出的,我已經給你爸打電話,你爸承諾過不了明天下午他就會永遠的消失。」對於這個獨生子當父母的太寵溺,他的任何要求無論是否合理都會無條件的答應。可是這一次還能夠像以前一樣將對手置於死地嗎?還是半路殺出個的那個程咬金比她整個家族面臨岌岌可危的滅頂之災。
「雲溪,這是長陵集團的收購合同。」秘書穿著職業套裝,掛帶的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筆挺的抱著文件夾站在雲溪的辦公桌前等著雲溪下一步的指示。身材高挑瘦削,紮著馬尾辮嘴角始終上揚不漏齒的微笑。
雲溪把字簽好遞給女秘書:「劉燕,把這季度燕詩韻企業的銷售狀況總結一下呈遞過來。明天上午八點召開會議。」
劉燕微傾身體向雲溪鞠躬轉身走出她的辦公室。雲溪端過桌上的濃郁黑色不加糖咖啡,動作優雅知性。她的眼神卻迷離的聚焦到一個點上,不知道腦海中在閃過怎樣的念頭。
在企業集團,作為領導如果太嚴厲就失去和員工的親近感,一個死氣沉沉的企業如何發展,如果太隨便就失去了威嚴感,很可能員工就會把你的話當做耳旁風充耳不聞。剛才一個秘書就直呼雲溪的大名足以見得她和員工的密切關係,在這樣老闆和員工往往水火不容的企業,雲溪能夠如魚得水。這樣的效果可能就是莊可言所說的『魅力』使然。
雲溪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全球唯一採用手工製作被譽為『手錶中的藍血貴族』的百達翡麗,踏著紅色高跟鞋走出辦公室拍手笑道:「大家辛苦了,祝大家今晚玩的愉快,下班。」
「雲溪,今晚上有空嗎?」許多單身白領男生收拾著桌子上的資料,隨口問道。隨隨便便,根本就沒有上下級觀念。
雲溪依然保持那種平易近人的微笑,半開玩笑式的說道:「謝絕一切邀請。」
在男生身上看不到一絲的失望,他們心裡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相貌怎麼可能追的上女神般的雲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是癩蛤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一廂情願,所以即便被雲溪委婉的拒絕,他們也不會感到絲毫的惋惜,一一和雲溪招手說道:「雲溪,我們先走了,你回去的時候路上慢點哦。」
「謝謝,我知道了。」雲溪在公司上班從來沒有勾心鬥角的感覺,很輕鬆隨意也很快樂。可是這兩年來迅速崛起的詩韻集團幾乎是平步青雲佔領市場的速度驚人,實在是不容小覷。商場如戰場,一不留神就會成為一堆煙灰最終隨風飄散。
雲溪畢業之後一直忙於事業,雖說追她的優秀男同胞可以組成一個連隊,他只用感覺兩個字就統統將他們迅速秒殺,雲溪掏出精緻的畫有被咬一口蘋果的手機在『莊可言』這一欄摁下接通:「莊可言,你在哪?」
「哦,我,我在外邊跟同學玩呢?怎麼啦,雲溪?」莊可言看了一眼走在前邊的燕詩韻撒謊說道,她要是知道自己現在的行蹤回去就敢不讓她進門吃飯。
「喊姐姐,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雲溪是你隨便喊得嘛?」在公司一副淑女形象,跟莊可言的對話就開始歇斯底里的咆哮了。
「喊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沒有必要這麼生氣吧?乖,是不是下班了,趕緊回去給我做飯吧,我都餓啦。」莊可言撒嬌著說道。「我還有事,先掛啦。」
「你跟你姐姐就這麼聊天呀?」燕詩韻已經站在了莊可言的身後,冷冰冰的說道,心裡卻在嬌笑,在商場一向強勢的雲溪想不到也會遇到莊可言這個軟肋,相信她日常生活肯定特別無奈又無可奈何。燕詩韻如何體會他們之間的快樂。
莊可言一哆嗦差點把手機掉在地上,拍拍胸脯:「你怎麼跟個鬼一樣,我跟她這麼說話有什麼不妥嗎?」
「更像小情侶。」
「這你也吃醋,沒必要吧,她是我姐姐誒。」莊可言壞笑著說道,可是如此曖昧暗含深意的話沒有引起燕詩韻絲毫的反駁。『沉默就代表承認嘍』。
「燕總」站在拐角處的員工九十度深鞠躬恭恭敬敬的喊道。
還沒等燕詩韻講話,莊可言走過去扶住他的肩膀笑道:「誒,這是幹嘛,初次見面何必行此大禮。要是過年我還得給你紅包呢。」
燕詩韻終於忍不住捂嘴嬌笑起來:「別臭美了。」
員工可能是第一次見到老總的笑容,驚詫的看著她傾城的容顏,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個男人是誰,怎會有如此大的魔力讓燕總笑的這麼開心。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說是她男朋友,太年輕了吧,也沒聽說過她還有一個弟弟呀。不過,燕總笑起來更漂亮了,這樣的女人要找什麼樣的男人來搭配,身邊的這個穿著一點沒有品味的傢伙顯然不夠資格,雖說長得還過去的,但是太輕浮了,沒有絲毫的氣質。配的上燕總的應該是帥氣成熟富可敵國魅力無限的男人」
通過她的專用電梯,燕詩韻把莊可言帶到最高層寬敞明亮的一個大房間,落地的玻璃窗戶,站在那裡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全貌,已經到了晚上,燈火通明的美景全部盡收眼底。燕詩韻端兩杯紅酒遞給正在陶醉的莊可言一杯。莊可言腹誹:「**開始了,男女之間那點事都是先從紅酒開始的,這是調節氣氛的前奏和必殺技。」
「你在找什麼?」燕詩韻驚奇的看著眼睛地溜亂轉的莊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