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八章 罰你三天不許吃飯 文 / 黑髮香克斯
女生憂鬱的眼神轉過來,似乎這個場所跟她沒有一點的關係,她完全沉寂在自己幻想中的世界。名媛會所只不過是她寄托某種情緒恰到好處的場所,這是一種沉醉其中的魅力。這也是名媛會所吸引他們的地方所在,可以和眾多有想法的女人交流心得,也可以一個人默默的發呆。一個高昂入會費的場所怎會沒有它的優勢。
「你好,你是莊可言,今天好巧,沒想到還能在名媛會所看到你。」
「我說過,一回生二回熟,再見面我們就是朋友了,你說呢。」莊可言笑道。
「當然,我們是朋友了。」穆思萌沒有猜錯,從他的手錶就可以知道這個穿著樸素的傢伙不簡單,從他的複姓歐陽也可以猜到她百分之仈jiu十是歐陽家族歐陽軒的兒子或者侄子。能和他交朋友無論如何對她未來的發展都是有利的,歐陽家族的實力不容小覷,沒有想到的是莊可言的穿著會這麼簡單一點也不浮躁囂張。
燕詩韻走到莊可言的身邊,伸出手笑道:「穆小姐,你好。」
「詩韻姐姐,你好,你可是好久沒來了,怎麼你和莊可言認識?」穆思萌指著莊可言,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的歐陽雲溪,不知道其中有怎樣的蹊蹺或者故事,莊可言是歐陽家族的後人,他和歐陽雲溪的關係很可能就是兄妹,歐陽雲溪和燕詩韻向來不和這在業內都是有目共睹。
「他是我的男朋友。」燕詩韻毫不掩飾的說道,這倒讓莊可言心中暗驚,去沒有絲毫的喜悅,他知道今天燕詩韻讓自己過來其中必有圖謀,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反正不是毒藥就是**藥,不會是強身健體的良藥。
「哦,恭喜,恭喜」穆思萌沒有想到他們的關係已經發展到戀人的地步,也許好戲已經開始。
莊可言苦笑,心裡暗思:「本來還想給穆思萌套幾乎呢,都被燕詩韻這個妖孽給搞砸了,真後悔我幹嘛說自己是她的男朋友,真是撿了芝麻扔了西瓜。以後跟美眉搭訕都要受到極大的限制了,我是燕詩韻的男朋友的消息很快就會在名媛當中傳開。哎,得不償失呀
其實燕詩韻想的是:「為了對付歐陽雲溪,只能委屈自己說是這個小色狼的女朋友了,就怕他們調查出我們是師生戀,這樣的名銜傳出去不是很好聽,我以後在學生面前也不能打著要『尊師重道』的名號了,實在不行,大不了辭職不幹了,做老師也煩了。可是為了一個男人這麼做值得嗎?」
歐陽雲溪身穿一件低胸紅色晚禮服,她站起來之後就成為了全會所矚目的焦點,雍容華貴又不是青春活力,披散在肩膀上的卷髮更加襯托了她的魅力。所有在場的男人都為之傾倒了,要不是顧忌身邊的女友,眼神肯定一刻都不會離開歐陽詩韻的每一個優雅的動作稍微變化的表情,這樣的女人需要多少年才能出一個,女人們不管認識歐陽雲溪不認識心裡更多情緒是羨慕嫉妒恨,為什麼上帝對她這麼眷顧,完全是集智慧美貌於一身。
歐陽雲器今天看上去不是很高興,她的眼神有點憂鬱,沒有了常掛在嘴角的笑容,認識歐陽雲溪的人都知道她是極好相處的,因為今天看她不太高興也許是有心事所以都還沒有主動上去打招呼,今天一向冰冷的燕詩韻倒是和顏悅色,是在為剩女找到如意郎君而喜嗎?
莊可言想和穆思萌坐下來聊會於是說道:「詩韻,和穆小姐剛剛認識,我想跟她單獨聊會,你去找你的朋友吧。」莊可言的語氣很像男人在外邊未顯示面子指使女人的命令語氣,這使得燕詩韻極為不爽,身為偌大集團的董事長,她何時被別人只試過,狠狠的瞪了莊可言一眼,又不能當場揭穿莊可言的面紗,要知道北方爺們在外邊是及其注重面子這一點的,在家裡媳婦讓你洗衣做飯都無所謂,可是走到外邊就必須唯男人馬首是瞻。男人的朋友佩服男人和誇獎女人的賢惠。
在莊可言在轉頭的一瞬間看到了正向外走的歐陽雲溪,幸虧燕詩韻已經離開了,莊可言趕緊背對著歐陽雲溪,害怕她會看出來,她要是知道他是和燕詩韻一塊來的,肯定會罵自己是叛徒,這個罵名他可承擔不起。莊可言也恍然大悟為什麼燕詩韻這麼痛快的承認他是她的男朋友了,這是將其陷於不仁不義。莊可言心裡暗歎:「真是最毒婦人心,我就知道燕詩韻讓我過來沒有懷好意。」
莊可言看看穆思萌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尷尬,依照穆思萌的智慧其實她早就猜到了,莊可言怎麼覺得自己在這些人面前他就是一個光著屁股活蹦亂跳的猴子呢,洋洋自得之餘完全把紅屁股露在外邊供別人觀賞嘲笑。莊可言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受到過如此大的恥辱,這也不能怪燕詩韻,她又沒有綁架自己,到名媛會所來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經不起『名媛』這兩個字的誘惑。
他覺得自己是該找點事情做了,不能再任人擺佈,他討厭付未央看自己的時候那威脅的眼神和被燕詩韻利用的尷尬。誰知道這個因為有點莫名其妙的原因引起的莫名其妙的想法造就了一個無人超越的傳說。也許很多年之後,等到莊可言老了,會感慨『哥不在江湖許多年,可是江湖還有哥的傳說。』
為了不冷落剛剛認識的穆思萌,莊可言想說話卻找不到合適的詞彙,倒是穆思萌先說話了:「你現在還在上學嗎?」
「嗯,在貴族學校。」莊可言抿了一口紅酒笑道。
「我的高中也是在那上的,挺好的一所學校,燕詩韻老師現在在那教學吧。」穆思萌微笑著,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我去」莊可言在腦袋上輕拍了一下,和這些聰明的女人交往真夠費腦子的,一不留神就可能掉進對方挖下的陷阱。
莊可言輕搖著手裡的酒杯,小聲說道:「其實我不是燕詩韻老師的男朋友,只不過是跑過來做一下擋箭牌。」
穆思萌掩嘴嬌笑:「我早就看出來了。」
莊可言心裡卻在暗罵:「一個比一個妖孽,早晚有一天統統把你們搞上床好好教訓你們。」
「傾伊,你怎麼過來了的。」歐陽雲溪從洗手間回來才看到莊可言在和穆思萌聊天,才走過來詢問。「你和穆小姐認識啊。」
「雲溪姐,你好」穆思萌站起來恭敬的說道,她對歐陽雲溪如此尊敬讓莊可言吃驚不小,他可是名震整個省城的四大的美少女之一,在偌大一個城市,她看的起的想必沒有幾個吧。
歐陽雲溪還沒有具體問莊可言是怎麼回事,燕詩韻已經走了過來,兩大冤家再次聚頭會摩擦出怎樣的火花?
燕詩韻冷冰冰的走了過來,莊可言再也坐不住了,真想馬上開溜離開這是非之地:「我去趟洗手間。」今天眾多美女在這還沒有來得及搭訕,就被這兩個人搞砸了,莊可言心裡又恨又怨。一邊是班主任一邊是親姐姐,莊可言夾在中間得需要多強悍的心理才能承受,一旦這兩個人拳打腳踢打起來,他肯定是幫姐姐,如此一來又得轉學,他在貴族學校是呆不下去了。燕詩韻算你狠。
莊可言剛站起來,燕詩韻居然加快了步伐,說道:「傾伊,你去幹嘛?」
莊可言無辜的笑道:「我我去趟洗手間。你沒有意見吧。」
「看你說的,從來都是你說什麼我都照做,我是你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意見。」燕詩韻的聲音很大吸引了男男女女的把目光投向這邊。燕詩韻的語調尖酸刻薄有點刺耳。「燕詩韻詩韻集團的董事長今天居然大聲宣佈他是某某的的女人,她在幹什麼?」
歐陽雲溪聽得出來這是燕詩韻的聲音,嘴角微微上翹,重新恢復了以往的常態,穆思萌一個外人當然只是看戲的心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燕詩韻已經摟住了莊可言的胳膊,歐陽雲溪笑道:「燕總,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沒想到我們因為莊可言在這裡見面,你我還真是有緣。」這他媽哪裡是有緣,這是不是冤家不碰頭,剛開始見面已經火藥味十足了,還說有緣,鬼才相信。
莊可言看看歐陽雲溪,推開燕詩韻的手,說道:「你們聊,我去洗手間。」透過歐陽雲溪的眼神傳遞這自己的冤屈:「雲溪,你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我是上了這個妖孽的當。」莊可言眼神卻回應了他:「沒關係。」
莊可言懸著的心落了下來,要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態度,我早就把事情解決了。燕詩韻心中想著:「歐陽雲溪今天就讓你把臉面丟的乾乾淨淨。」
燕詩韻說道:「你的好弟弟前兩天已經跟我簽了一份合約,他現在是我們公司的董事。」
「這是好事呀,我相信我弟弟的眼光。」歐陽雲溪那份微笑依然沒有消退,風風雨雨走過來無論前方是地雷還是炸彈她都能夠坦然處之。
「他交給我一份資料,你不想看看嘛?」燕詩韻奸詐嘴臉盡顯無疑。
莊可言也不知道燕詩韻要搞什麼名堂,她是讓自己簽過一份合約,但是當時他並沒有簽呀,有一個荒謬的前提就會有讓人窒息的結果。莊可言希望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會對歐陽雲溪造成太大的傷害。
「大家見證一下,這是莊可言交給我的她姐姐歐陽雲溪這些年走私行賄販賣假商品的所有犯罪資料。」語驚四座,莊可言沒有想到燕詩韻是這樣的人,最毒婦人心,燕詩韻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她想讓歐陽雲溪從此不能翻身,讓莊可言陷入不仁不義。
莊可言知道自己說什麼也無用,既然燕詩韻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就已經把證據準備好了,他受多大的委屈都無所謂,但不能讓歐陽雲溪承擔如此大的罪名。莊可言指著燕詩韻的鼻子笑道:「燕詩韻老師,呵呵,算你狠。」出其不意,『啪』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我莊可言從來不打女人,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一巴掌是教訓你。不再打你是因為我覺得打你髒了我的手。」
吳婷婷看燕詩韻受了氣,作為多年的姐妹她哪能不管,她跑過來罵道:「我在旁邊聽得很明白,你收了燕詩韻的股份出賣你姐姐,你還打人,你是不是男人?」
燕詩韻的臉部表情變的猙獰,惡狠狠的看著莊可言說道:「莊可言,你還記得李艷吧。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那你還帶他到這個地方來,剛才還當眾宣佈你是他的女人。」吳婷婷和在場的人都不能理解,事態的發展帶來的是更多的疑惑。穆思萌坐在椅子上始終沒有站起來,她喝了一口紅酒,嘴角的笑意不知道說明了什麼?
歐陽雲溪拉了拉莊可言說道:「傾伊,我們走。」
莊可言的腦海中閃過你個念頭:「又和李嫣有關係。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他作為你弟弟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麼還護著她?」燕詩韻等人對歐陽雲溪也覺得不可思議了,是家醜不可外揚還是對弟弟的信任?
莊可言感激的看著歐陽雲溪,燕詩韻怎麼說他都無所謂,他感激的是此時歐陽雲溪還很相信他。莊可言說道:「給我半月的時間,我一定把事情弄清楚。」
歐陽雲溪點點頭笑道:「我給你時間查清楚這件事,你也不用擔心我,要是這麼容易就把被絆倒了,我也不能走到今天。」
大量的記者和警察蜂擁而至,把聚光燈朝向了歐陽雲溪,一個帶頭的警察走過來說道:「我們懷疑你造假行賄,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說不穿裙子,你非讓我穿,彆扭死我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在樓道裡迴盪,並且越走越近。「還有高跟鞋,難看死了,我又沒有穿過,這不是讓我受罪嗎?小念,你要是再在我的穿著上指手畫腳我下一次肯定饒不了你。」聲音乾淨利索脆亮悅耳,也可以聽出這是一個急性子的外向女孩。
「小姐,前邊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警察和記者。」身邊的隨從小念說道,她攙著身邊的小姐,害怕她一不小心摔倒,本想小姐也是穿高跟鞋的年齡了,她也該改改風風火火的性格,可現在看來這完全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小姐穿上高跟鞋根本就不會走路。
「趕緊去看看」小姐最喜歡湊熱鬧了,她大步向前走去,腳丫一歪差點自己把自己扳倒。臉上露出稍許的憤怒。
「小姐,慢點。」小念緊走一步扶著小姐的胳膊。
小姐氣急敗壞的直接坐到地上脫下鞋子扔到一邊憤怒的說道:「以後不准再給我穿這種鬼東西。」
小念知道小姐的脾氣,對她做出如此不雅的舉動沒有絲毫的意外,只是捂著嘴笑道:「小姐,咱穿的是裙子,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小姐斜眼看著小念:「還不是你害的,裙子和高跟鞋就是正常人的約束,這樣的裝束怎麼騎馬狩獵?真弄不懂你們這些女人。」說罷,站起來光著腳就像熱鬧的區域走去。
小念嘟囔了一句:「跟你不是女人一樣,也是,你從來沒有把自己當過女人,別人也沒有。」她慌忙追上小姐,脫下自己的鞋遞給她努著小嘴說道:「把我的鞋穿上吧,我回去穿你的高跟鞋。」
「好啊,小念,你自己穿平底鞋,讓我穿高跟鞋,我還是不是你的大小姐。」小姐伸手在她的腦門上猛摁了一下。
在名媛會所的人聽到吵鬧聲都紛紛向這邊望過來,只見小姐光著腳丫子站在走廊裡,她身邊的小念拎著鞋無辜的挨著訓斥,兩個光腳的女人站在名媛會所,在這種注重身份和品味的地方還真是一幅另類的畫面。
穆思萌依舊沒有站起來,她嘴角含笑無奈的搖搖頭。
「我怎麼知道你的臭腳有沒有腳氣,即便沒有那麼臭,我也忍受不了呀。我不穿。」小姐大搖大擺的向名媛會所走過來。小念倚在牆上,重新把鞋子穿上,嘴裡還在小聲嘟囔:「也不知道誰的腳丫子臭。」她不敢大聲,她害怕小姐聽到返回來揪她的耳朵。
小姐光著腳穿過記者和警察,又看看站在最前邊的莊可言和他身邊雍容華貴的歐陽雲溪,在回頭看看那個拿著證件的警察,走上前拍了拍警察的肩膀笑道:「警察叔叔,發生了什麼事啊?」
莊可言眼前一亮:「她就是今天下午用悍馬撞勞斯萊斯的還威脅司機的省城四大小姐之一的柳墨寒。」
警察對這樣的富家千金最沒有辦法了,對她們太嚴厲,她們的背景不容小覷,上一次就有一個小姐超車闖紅燈,帶到局子審訊的時候才知道她老爸是副省長,結果又是賠禮道歉又是點頭哈腰,做一個警察也不容易呀,既要保證社會秩序又要保證自己的飯碗。
警察諂媚的笑道:「柳小姐,我們今天有公務在身。」
「警察叔叔你認識我?那就好辦了」柳墨寒的一句『那就好辦了』,其中蘊藏著多大的玄機?她橫插一棒子想要幹什麼,是幫助燕詩韻還是歐陽雲溪。
小念在後邊輕推了柳墨寒一下,似乎在示意柳墨寒,跟我們沒關係,你就不要摻和了好不好?
「小丫頭片子,你捅我幹什麼?」柳墨寒不悅的瞪了小念一眼,小念只能躲到一邊看著柳墨寒下一步的異常舉動,這個小姐可是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小念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恰當的時間給;老爺子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收拾殘局。
柳墨寒笑道:「警察叔叔,歐陽雲溪是我的朋友。」
歐陽雲溪微愣,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可是我什麼時候和她有過交集?
燕詩韻上前一步說道:「柳小姐,今天的事證據確鑿。」
柳墨寒猛然回頭:「哇,詩韻老師,想死我啦。」上前一步,握著燕詩韻的雙手,就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你現在越來越不像樣子了。比上學的時候還要瘋癲,小心嫁不出去。」燕詩韻抿了一下柳墨寒的劉海笑道。看了看她光著的腳丫子。
柳墨寒哈哈大笑道:「您還在那教書嗎?我就不明白了,那所破學校有什麼好呆的。你要是缺錢,我養你」這很容易給人錯覺,柳墨寒是一爺們兒燕詩韻是她保養的小情婦。
「詩韻老師,發生什麼事了?」柳墨寒又回頭看看那個警察。警察拿出就要把歐陽雲溪帶走了,柳墨寒大聲喊道:「不許動,我說過她是我朋友,你要是敢把他帶走,今天就走不出去這個門。」說話的氣勢還真像一個久經沙場的大將軍,莊可言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性格的女生,她的身材很棒,流著齊耳短髮,沒有化妝,除了手錶沒有任何的飾品,渾身散發著一副野性美。
警察退後一步,既然知道他是柳小姐,就肯定知道她的實力。莊可言暗歎:「要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彪悍存在。此時,我要是我要把她征服,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嘲笑,我連自己的姐姐都保護不了,還說什麼狗屁征服。」莊可言這兩天受到的打擊真是夠大的,先是最喜歡的女生李嫣的發生的事,今天又遇到被別人利用陷害姐姐的事情,放到每一個男人身上都受不了呀,更何況是心高氣傲的莊可言。可是話又反過來說,不經歷磨難,男人就永遠都長不大,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力。
「墨寒,你要是還念著當年的師生之情,今天你就不要橫加阻攔。就當給老師一個面子。」燕詩韻知道依照柳墨寒的實力,她要是插手必定功虧一簣。今天這一幕她已經設計了好長時間,只要歐陽雲溪進去,她也就能夠找人把她弄得永遠不得翻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柳墨寒看著燕詩韻哀求的眼神,心想她可是自己在高三的時候最好的老師也是最要好的朋友,那一年我過得很快樂。可是……
柳墨寒轉身說道:「王叔叔,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見證,我不會妨礙辦案,只需要寬限幾天,十天之內必定給你一個交代。我柳墨寒說到做到。」
「柳小姐,我們當然相信你的辦案能力,你可是幫著我們破了幾件答案呀,很多同行給你起了一個外號叫『小福爾摩斯』」王警官笑道。「弟兄們,我們回去靜候柳小姐的佳音。」
王警官當然不傻,他的話有兩層含義,這件事不是我們不管,而是我們把她交給了更有實力的人,再就是柳小姐使我們內部的人她的任何舉動都代表了我們。這樣一來既沒有得罪柳墨寒又給了一個令人滿意的交代。
在名媛會所這樣的場合不像是在菜市場,遇到一件小事就議論紛紛,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無論站在那邊說似乎是不對的,無論燕詩韻還是歐陽雲溪還是柳墨寒,哪一個都是惹不起的角色,所以自始至終無論發生了什麼,這些人都是靜靜的觀看,不會嘲笑也不會多嘴,他們很清楚禍從口出的道理。
燕詩韻目瞪口呆疑惑的看著柳墨寒,是她誤解了我的意思,還是她與歐陽雲溪的交情要遠遠的超越了自己,顯然剛才我說的話,她已經完全當做耳旁風了。
歐陽雲溪看看莊可言,她還以為這個到處風流的弟弟和柳墨寒有什麼交情呢。莊可言搖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場的記者把相機對準了柳墨寒,作為一個合格的記者,一個事件能不能成為新聞,要看他們看問題的角度,今天這件事,要是單純的看到似乎公安機關因為冒出一個厲害的小姐而把任務交給了她,似乎這樣就天經地義了,而要是他們把它寫成『豪門之間的爭鬥,公安機關臨場退縮,在官官相護之下,老百姓的尊嚴何在?』這樣的新聞標題,那就可以成為明天的頭條,成為獨家新聞。他們要的是影響力和銷售量,說道媒體人的良知,他們會反問:「這很重要嗎?能換來我的榮譽和錢財嗎?」
柳墨寒最討厭別人拿著相機或者攝像機對著他瞎拍了,她說道:「小念,把這幫人的相機都沒收了,我回頭跟他們總編輯解釋,然後把裡面不該有的都銷毀。」
其實柳墨寒從來沒有跟編輯社打過交道,說『跟他們總編輯解釋』只不過是嚇唬嚇唬他們,這幫人最吃硬不吃軟,柳墨寒對他們很瞭解,只要搬出比他們厲害的角色,他們就會乖乖就範,可是要是遇到沒有權勢實力的人,他們就會相當的飛揚跋扈,柳墨寒看著他們猥瑣的表情就覺得不爽。
小念上前一步點點頭向記者走去,他們知道沒有了警察撐腰,今天的拍攝恐怕是要泡湯了,何況對方搬出了總編輯,他們急忙說道:「我們自動銷毀,我們馬上離開。」
「算你們識貨。」柳墨寒淡淡的說道。
記者以最快的速度撤離的時候,一名年輕的女記者滿意的摸了摸胸前的相機。柳墨寒冰冷的說道:「我要是發現你們把今天的事透露出絲毫,你們的報社將很快不復存在,你們掂量著辦。」柳墨寒的聲音冷峻嚴厲,一字一詞都鏗鏘有力和剛才脫鞋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省城四大美少女的名字不是徒有虛名的,他們的性格也完全迥異,一直坐在旁邊的穆思萌溫文爾雅,安靜妖嬈,而這位柳墨寒雷厲風行,說話行事不拘小節又小心謹慎。不知道另外兩個會以怎樣的面貌出場。突然對此很是期待。」莊可言站在旁邊看著柳墨寒的一舉一動,不時用眼睛的餘光觀察一下旁邊燕詩韻的反應,她此時應該是百感交集吧。
記者離開之後,柳墨寒說道:「大家繼續喝酒,繼續跳舞,剛才只是一場誤會。」
似乎今天是柳墨寒的主場,她的每一幾句話就是皇太后的懿旨,各個臣工只有聽從和服從的份,這是柳墨寒強大的氣場使然。
歐陽雲溪握著柳墨寒的手笑道:「謝謝你。」
柳墨寒連忙說道:「幹嘛謝我,說謝的應該是我。」
歐陽雲溪始終想不起來柳墨寒以前跟自己有什麼交情,她為什麼幫了我還要說要『說謝的應該是我。』
第十章
柳墨寒拉著莊可言的手走到燕詩韻的面前,給燕詩韻鞠了一躬抱歉的說道:「詩韻老師,此時此刻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可是我不會道歉,因為我不認為我做錯了。詩韻老師你要是想罵我你就罵吧。」
燕詩韻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側身向門外走去,出門之前回頭看了一眼莊可言,好像在給他留下話:「莊可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柳墨寒急忙轉身向燕詩韻追了過去:「詩韻老師,你等等我。」
小念拎著柳墨寒的鞋也追了出去不住的喊道:「小姐,穿上鞋子,小心著涼。」
莊可言和歐陽雲溪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如何迎接,一切的變化和轉折都出人意料之外。燕詩韻莫名其妙的在如此的場合同時陷害莊可言和歐陽雲溪,在事情發展陷入僵局的時候,和燕詩韻交情很好的省城四大美少女之一的柳墨寒跑進來幫助了素不相識的歐陽雲溪還說了讓人無法理解的莫名其妙的話。當燕詩韻氣急之下出去的時候,柳墨寒又追出去道歉。歐陽雲溪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置身事外的莊可言當然更不明白,他今天的角色僅僅是燕詩韻叫過來陷害姐姐的籌碼。
穆思萌走過來挽著歐陽雲溪的胳膊笑道:「雲溪姐,柳墨寒的脾氣從來都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睚眥之怨不共戴天』沒有無怨無故的愛更沒有無怨無故的莫名的幫助。」
歐陽雲溪看著穆思萌笑道:「回頭我會找柳小姐問清楚的,我們先去喝酒吧。」
穆思萌和歐陽雲溪相談甚歡,從大學生活聊到當今的商場行事,從今年的流行服飾聊到當今的政治,坐在旁邊的莊可言真是大開眼界,雖然他一直號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全才,可是在這兩個人面前,他覺得自己太孤陋寡聞了、
穆思萌終於把話題轉向了莊可言笑道:「莊可言,為什麼你一直不說話?」
「聽你們聊天就已經受益匪淺了,說實話我根本就插不上嘴。」莊可言真誠的說道。
莊可言如此謙虛倒是讓歐陽雲溪吃驚不小,他可從來都是不可一世的孤傲,今天這是怎麼啦?難道突然覺悟了還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很反常,難道是因為燕詩韻的緣故。確實莊可言受到的委屈不小,歐陽雲溪心想:「傾伊,快快長大吧,江湖險惡,姐姐希望你能夠盡快獨當一面。」
莊可言伸在兜裡的手狠狠的攥了一下穆思萌給他的名片,這個微小的動作,歐陽雲溪和穆思萌當然都看不到。
電梯門打開,柳墨寒正好追至燕詩韻,今天的裙子不方便,要是穿著平時的運動服他早就追上來了。
柳墨寒擋住電梯門關閉,走進電梯,當小念拎著鞋子跑過來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了,電梯上邊的數字也在變化。
柳墨寒依在電梯壁上看著燕詩韻,一句話也麼有說,燕詩韻站在電梯門前也一句話也沒有說,當們打開的時候,柳墨寒跟著燕詩韻緊隨其後走了出來。
走在大廳裡,柳墨寒成了全場的焦點,每個人的目光看過來,柳墨寒光著腳跟在燕詩韻的身後,好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學生祈求老師的原諒祈求老師不要給她記大過。穆思萌剛才也說了柳墨寒的脾氣就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睚眥之怨不共戴天。』對她好過的人,她心甘情願為你做著坐那,就像現在一直默默的跟著燕詩韻一樣,只以為她以前是燕詩韻的學生。如今誰還能像柳墨寒一樣做到『尊師重教』,好像已經不多了。可是誰要是惹惱了柳墨寒,她就敢拎著刀當場殺了你。
「啊」柳墨寒痛苦的喊了一聲,她沒有留神踩在了一個有稜角的東西上,柳墨寒也沒顧得看那時什麼東西就緊跟了上去。可是燕詩韻依舊沒有回頭,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清脆的聲響。
瞭解柳墨寒過去的人都知道這點痛苦對於她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幾年前當別的孩子在教室大聲朗誦英語的時候,柳墨寒正在喝深山老林的熊瞎子鬥智鬥勇。
走出大廳的時候,外邊怎麼可能和大廳一樣打掃的乾乾淨淨,可能有人喝醉酒砸掉的酒瓶子,至少地面是不平整的,踩在上邊難免咯的腳痛。
柳墨寒依舊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燕詩韻此時才停下來折身回來側過柳墨寒向大廳走去,臉部表情冰冷到瞬間能夠凍結一杯滾燙的熱水。
柳墨寒心想有戲,這是燕詩韻老師有一點的心動想要原諒我的表現,她走上去和燕詩韻一起走到大廳的一排座椅上,燕詩韻說道:「有什麼要說的,趕快說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這樣傲慢的態度,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柳墨寒早就上去將其打的稀爛了,可是他是燕詩韻老師,柳墨寒笑道:「我小時候,父母把我送到女子特訓集中營,有一次的作業時『掏狼窩』,我沒有經驗招來了狼群,要不是歐陽雲溪幫忙,我就會被咬死,那一次她為了我受傷了,而且傷的很重,後來她再也沒有回女子特訓集中營,我也一直沒有找到報答他的機會。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無論怎樣,今天我必須幫她。」
燕詩韻點點頭站起來說道:「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跟著我了。」說罷,快步的走開。
柳墨寒坐在長椅上嘟囔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原諒了我還是在生氣,詩韻老師我越來越不懂你了,天天這麼端著架子裝的累不累?我看的出來,你看那個男生的眼神很曖昧,很明顯你喜歡他嘛。」
小念追了上來,看到柳墨寒坐在大廳裡,這才氣喘吁吁的長舒了一口氣,柳墨寒大聲喊道:「你個臭丫頭幹嘛去了,我的腳好痛。今天晚上罰你不准吃飯」
「不吃就不吃,就當減肥了。」小念把自己的鞋扔到柳墨寒的面前,把柳墨寒的高跟鞋穿上。
「你還敢生氣,罰你三天不准吃飯,還有我的襪子我的內衣內褲,你都必須統統洗掉。」柳墨寒沒好氣的大聲說道,聲音在整個大廳迴盪。
在大廳的工作人員和來來回回的顧客看看穿著裙子的柳墨寒漂亮精神,尤其是那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由於長期的訓練,身材不但曼妙而且光鮮性感。說話聲音雖然好聽但也不不能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吧。
柳墨寒穿好鞋子猛的站起來,看到一個男生的手在一個穿著暴漏的女生的後背上來回的遊走,已經悄然的摸向了她的屁股。女生回頭臉部表情猙獰,臉上的粉子由於劇烈的抖動都快掉下來了,她推開男人的手指著她的鼻子說道:「你給我滾開。」
男人強制的摟過男人,女人用最大的力氣在他的懷裡掙扎,喊道:「放開我,放開我。」真想不到在名媛會所這麼知名的地方還有這樣的人出沒,當場調戲婦女,名媛這個名字越來越沒有他的內涵了。
柳墨寒氣沖沖的走過去,不,應該是跑過去,把女人從男人的懷裡拽出來,小念本來想攔住的,可她的小身板怎麼能攔得住久經戰場的柳墨寒,小念知道柳墨寒大小姐又要沒事找事找麻煩了,還是這種壞脾氣,你還真以為你是樑上好漢路見不平一聲吼了。小念拎著小姐的包包無奈的站在那,小念站在那想看看這一次小姐是怎麼受癟的,要是細述她的光榮事跡,小念都能講上一天一夜。
柳墨寒抬手的同時,就已經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啪』的聲音,柳墨寒氣憤的說道:「誰讓你欺負她的,人家不願意你這就是調戲,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最討厭你這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