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九章 給我廢了他 文 / 黑髮香克斯
男人背著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弄得手足無措,他摸摸臉可能才意識到他他被打了,伸手就要向柳墨寒打去,柳墨寒擋住他的胳膊,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憤怒的說道:「你他媽還敢還手。」
女人去拉柳墨寒的胳膊,柳墨寒沒有回頭義憤填膺大義凜然的說道:「不用你管,今天我幫你出這口惡氣。」
男人想上前逃回這兩巴掌,柳墨寒見勢,抬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男人受巨大的作用力後退了幾步,指著柳墨寒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猛咳嗽的兩聲,只見女人跑過去,擔憂的扶著男人說道:「你麼事吧?」
女人憤怒的說道:「你到底是誰?幹嘛要打他?他跟你有仇嗎?潑婦,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
柳墨寒一臉的茫然:「這是什麼情況?」
小念不能容忍任何人說小姐的壞話,無論你是誰,雖然平時小姐一直欺負她,可是她和小姐的關係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擬和理解的,她快步上前學著小姐的樣子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臉上:「你他媽說誰是潑婦,你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這個臭男人想摸你的屁股,我家小姐看不過去想幫你的,你他媽真不知道好歹」
「她是我老公,我願讓他摸,管你們屁事?」女人歇斯底里的說道。看看身邊自己的男人顯然傷的不輕。
「啊,她是你老公?」柳墨寒驚訝的看著這兩個被自己和小念打了的人。
小念也很驚訝,她本來想說:「你老公又能怎麼樣?我小姐打他是看得起他。」
柳墨寒把小念拽到身後,滑稽的摸了摸脖子,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呀,我不知道他是你老公。」
「小姐,你幹嘛跟他道歉?你可是我們的小姐,怎麼可以跟一個下賤的人道歉,他是她老公又能怎樣,打了就打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念在身後不解的看著柳墨寒的後背說道。
「道歉也沒有用,我會告你們的,法庭上見。」女人攙著老公向門外走去。
「你為什麼不阻止我,你怎麼不給我說這個男的是她老公?」柳墨寒氣憤的看著小念,無厘頭的開始責罵她。
「我怎麼知道?」小念撅著小嘴無辜的表情甚是可愛,已經一眨眨的像個芭比娃娃。
柳墨寒甩手走開,小念緊隨其後,邁著小碎步跟在她的身後。柳墨寒生氣的說道:「不准跟著我,罰你五天不准吃東西,罰你回去給『貝貝』洗澡」貝貝是柳墨寒家的一隻德國黑貝。
「我可不敢給他洗澡,他站起來都比我高一大截,我要是惹怒了他,他還不咬死我。」小念撅著小嘴害怕的說道。
「哏,你必須給他洗,要不我直接把他放出來咬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讓我穿高跟鞋穿裙子,讓我打人家老公。」柳墨寒隨走隨說掏了掏兜『恩,車鑰匙呢?』
「小姐,車鑰匙我脖子上掛著呢,你說害怕跟上次一樣掉了,就拿了繩子掛到了我的脖子上。哏,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還跟一個小學生一樣把鑰匙掛在脖子裡,要是讓別人看到我這樣,還不笑掉大牙,反正以後你愛帶你帶,打死我也不讓你把這個沉甸甸的東西掛我脖子裡了」小念從脖子裡把鑰匙摘下來生氣的說道。
「小念,對不起呀,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往往最原始的方法才是最有效的,你看我們今天出門就沒有到處找鑰匙,說明我的方法很有效嘛」柳墨寒摸摸小念的頭髮說道。
當燕詩韻和小念坐進汽車的時候,莊可言、歐陽雲溪和穆思萌一塊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寒暄幾句,穆思萌一路,莊可言和歐陽雲溪一路分開兩路離開了
「誒,小念,你覺得那個男生怎麼樣?」柳墨寒發動悍馬說道。
「還行吧,在會所的時候,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處事不驚,說明心理素質不錯。長的也差不多算得上英俊瀟灑吧,可是太驕傲了,驕傲男人不好駕馭。」小念眼神迷離的看著莊可言。
「你可是從來沒有這麼高水平的跨過一個男人哦。」柳墨寒猛踩油門,悍馬猶如離弦之箭猛的跑了出去。
「小姐,你什麼意思?你不會對這個乳臭未乾的男生一見鍾情了吧。說實話他可配不上你,再說你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呀。你還不把人家玩死」小念的頭差點撞到前邊的玩具上,可是並沒有吃驚慌亂,因為她已經習慣了柳墨寒這麼開車了。
「小念,你想死是吧?」柳墨寒看著車向前邊的路燈上撞去。
「小姐,我錯啦,我真的錯啦」小念閉著眼大聲的喊道,她不想再被小姐用這種自殺式的方式虐待了,實在是太恐怖了。
柳墨寒轉動方向笑道:「哈哈,看你害怕的熊樣,一點也不像個真正的女人。」
「哦,上帝呀,你拯救一下我面前這個女人吧。我受不了她了。」小念雙手合十眼睛看著月明星稀的天空虔誠的說道。
「小姐,你今天為什麼要幫那個叫歐陽雲溪的女人,還對她這麼畢恭畢敬,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呀。」小念回想起剛才那一幕疑惑的問道。
「個人**,為什麼要告訴你。」柳墨寒打開車裡的音樂說道,甲殼蟲樂隊的搖滾開始在車內宣洩。小念捂著耳朵不悅的反抗道:「放點抒情點的好不好?」「滾,你懂不懂什麼是真正的音樂。不懂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好好的聽著。」「我想聽王菲的天籟,你敢說那不是真正的音樂」小念湊到柳墨寒的耳邊大聲的喊道。
「再大喊大叫我就把你一腳踹下去。」柳墨寒伸出腳就要踹小念,小念大聲的裝哭道:「我不跟你玩了,你總是欺負我。」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最討厭女生哭哭啼啼了,真麻煩」柳墨寒無奈的求饒道,似乎她始終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做女生看待,總是以男人的眼光看世界。這是在女子特訓集中營接受的『戰場上沒有性別之分』的教育而養成的世界觀嘛。
莊可言坐進歐陽雲溪的法拉利,歐陽雲溪看的出來莊可言今天很不高興,誰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不可能高興的起來。歐陽雲溪笑道:「要不要喝杯咖啡?」
「不用了吧,想回家了,晚上和太多的咖啡怕睡不著覺。」莊可言百無聊賴的說道,他覺得隨著年齡的增長,接觸的人越來越多,接觸世界的黑暗面也就越多,『江湖險惡』一點也沒有錯,平時的朋友很可能瞬間轉化成敵人,敵人也可能因為利益走到一起狼狽為奸。為什麼世界是這樣的,難道就不能和睦相處嗎?
莊可言在歐陽雲溪的面前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歐陽雲溪似乎也看透了莊可言的心思,她微微笑道:「自古以來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動物和人都逃不過這個規律。原因很簡單資源有限不可能滿足每一個人的慾望。一款燒餅放在面前,沒一人都想得到它,給誰或者不給誰呢?這就產生了競爭,誰有能力拿到它它就是誰的。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實力就是天平。」
莊可言點點頭,恐怕這是他第一讚同歐陽雲溪的觀點吧,莊可言冷冷的說道:「雲溪,你給我說過要讓我去你們的保安部鍛煉一下,我想去嘗試嘗試。」
「為什麼?」歐陽雲溪沒有想到一句無心之言卻得到莊可言的重視,也沒有太多的吃驚,她知道莊可言根本就不是等閒之輩,他的內心充滿了好奇和佔有的慾望,他一旦脫韁必能馳騁千里。可是一開始受點挫折也是必不可少的。她明白莊可言,卻想讓他自己把決定和決心說出來。
「因為我想有能力保護我喜歡和我愛的人,我不能讓你們受到絲毫的傷害,而今天顯然我沒有做到。」莊可言對剛才警察要把歐陽雲溪抓走自己卻沒有縛雞之力的表現十分在意,他是莊可言,他是一個驕傲道骨髓的人。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第二次發生。
歐陽雲溪沒有想到莊可言會說『為了有能力保護我喜歡和我愛的人』,她心中稍微感動了一下笑道:「好,憑你這句話,我答應你了,但是你想從哪個職位做起。保安部最大的官職可就是保安部經理了,有點大材小用,要不你去銷售部門吧,憑你大眾情敵的形象,嗯,你負責化妝品的銷售這一塊。」
「我先從雲溪集團門口站崗的職位做起吧。」莊可言腦海中閃過去雲溪集團的時候站在門口負責指揮停車和向顧客鞠躬的小保安,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上班看美女兩不誤。
「我還不知道你心裡的小九九,站在門口可以看到詩韻集團所有的美女上下班是吧?和她們混熟了之後還可以趁機揩油」歐陽雲溪不給莊可言留下一絲的臉面,當場揭穿,反正莊可言也不會在意,況且歐陽雲溪所說的也是事實。
「這是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我想身為你的弟弟,從這個職位做起不會在集團引來閒言閒語,我要是有能力呢,你就提拔我。如此一來,你在公司既可以維持唯才是用又不任人唯親的高達形象,我也可以借這個機會鍛煉一下毅力。」莊可言把他這麼做的好處娓娓道來。
「好,明天上班。」歐陽雲溪一拍方向盤堅定的說道,她還真想看看一向高傲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莊可言上班的樣子是是怎樣的,想必他脫下阿瑪尼穿上保安服一定會很好玩吧。歐陽雲溪繼續補充道:「上班是上班,不能耽誤學業,這樣吧,你上午去上學,下午和晚上過來上班。我讓保安部給你安排一下。」
第二天莊可言早早的背上書包,拿了麵包和牛奶去學校了,當歐陽雲溪起來的時候,莊可言差不多已經到校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莊可言上學以來第一次按時到校。
睡眼惺忪的歐陽雲溪推開莊可言的房門發現被窩疊的整整齊齊,她以為自己還在做夢,跑回去爬到床上又睡一個回籠覺直到保姆王大媽喊她吃飯。歐陽雲溪打著哈欠揉揉眼睛:「王媽,傾伊呢?」
「少爺早早的起來去上學了。」
歐陽軒和楊紫諾也起床過來吃飯準備上班,楊紫諾說道:「王媽,去喊傾伊那個懶蟲吃飯,這都幾點了,學校的鈴聲恐怕都響過好幾次了。」
「歐陽太太,少爺很早起來上學了。」
「上學,他會起的這麼早去上學,除非今天早上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歐陽軒首先判了莊可言的死刑。
「今天早上他整理了一下客廳的書裝進書包然後就走了。」
「別管他,我們吃飯。」楊紫諾的教育方式從來都是順其自然,聽之任之,兒孫自有兒孫福,她才不擔心呢。
「不管怎麼行,花多少錢闖多少禍都沒有關係,不學習就是不行。」歐陽軒反駁了楊紫諾的話,他一直認為男孩子哪有不犯錯誤的,在年輕的時候就必須經歷打架鬥毆,這樣長大了才能對一些挑戰無所畏懼有勇氣面對一切,可是知識這個東西是必須學的,真正的勝利最終只會屬於有智慧的男人。後邊的理論我們都懂,前邊的想法相信大多數家長都不敢恭維,我們上學的時候,家長首先會叮囑要好好學習,然後就是不准打架。
歐陽雲溪一言不發,坐在那若有所思的樣子。
「雲溪,趕緊吃飯。」歐陽軒敲了一下歐陽雲溪前邊稱粥的碗,說道。「對了,看看你哥哥最近在幹嗎?好長時間也沒有個音訊。」
歐陽雲溪點點頭,考慮了一會,沒有把歐陽雲溪要去她那上班的消息告訴歐陽軒,早晚都會知道的,到時候在說吧,爸爸要是知道我不讓莊可言去上學到我的集團去上班還不打斷我的腿。
「楊可,你還是不是處女?」
從樓道經過的同學聽到這句話齊刷刷的把頭轉向楊可和鄭曉倩,鄭曉倩這才意識到把這個**的問題說的太大聲了,難免會引起這些青春期同學的矚目。鄭曉倩爬到楊可的的肩膀上小聲的問道:「你和莊可言到底有沒有做那事。」
楊可的眉毛緊蹙轉過頭想鄭曉倩大聲的喊道:「我鄭重的告訴你,我是處女,我是處女,我是名副其實的黃花大閨女。」
很多女生聽到大庭廣眾之下的這聲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叫,先是一愣,然後掩嘴嬌笑:「是就是唄,有什麼好炫耀的,跟我們不是一樣。」
鄭曉倩看楊可生氣了,緊跟上去說道:「沒關係,這不丟人,我也是。我問過了,還有許多同學她們都還是處女。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加入脫貧致富的行列」
「鄭曉倩,我警告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說這種低級惡俗的話題。」楊可憤怒的瞪著鄭曉倩,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你是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行了吧?裝純誰不知道你大晚上不睡覺,拿著黃……嗚嗚嗚嗚」鄭曉倩的嘴被楊可摀住了,看看走過的同學才放開她。
「咦,我是不是看錯了」鄭曉倩和楊可停在門口,鄭曉倩使勁揉著眼睛疑惑的看了一眼同樣疑惑的楊可說道。
「嗯,今天不是我兩病了,就是莊可言吃錯藥了。」楊可終於在這個話題上贊同了鄭曉倩的觀點,當一直對外的時候,她們總是能夠保持高度統一這也是他們怎麼吵架都不會吵散都不會介意的原因。
鄭曉倩走過去,趁莊可言不注意,抽出他胳膊底下的書,笑道:「大早上不睡覺早早的跑過來裝逼呢是吧,這可不符合你的風格呀,說是失戀了還是腦袋被門擠了。
莊可言拽過鄭曉倩手中的書,伸了伸中指,鄙視的說道:「莫名其妙,你不是好學生還不允許其他好學生的存在了?這是嫉妒。」
「別人是好學生我相信,要說你是好學生,打死我也不相信,有好學生一年轉學三次呢嗎?」鄭曉倩推了莊可言的腦門一下。
「你是今天早上打了雞血還是這兩天發情力氣沒出使呀,要不要今天晚上我幫幫你,放心,保證你明天早上起不了床。」莊可言奸邪壞笑的看著鄭曉倩。
楊可一把拽回在這場爭吵中完敗的鄭曉倩向莊可言罵道:「流氓,小倩,不要理他。」
看著楊可和鄭曉倩回到座位,莊可言不屑的說道:「切」。拿過書繼續翻看。
因為楊可就坐在莊可言的前邊轉過身來看看認真學習的莊可言,然後轉過頭趴在桌子上發呆:「他今天到底受了什麼刺激?怎麼想起好好學習了?難道他還有很多方面我不理解?」
第一節是燕詩韻的英語,班長站起來說道:「同學們,詩韻老師請假了,我們第一節上自習。」
「哦,哦哦。」班裡的學生把英語書拋向天花板興奮的大喊大叫,「我們也翻身做主了。」
「不許吵,不許吵。」班長大聲叫喊,可是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自顧自的聊天打屁。班長完全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了,有氣無力的坐下來也加入了聊天的行列。燕詩韻這麼信任他,讓他當班長,他居然這麼快就叛變當了叛徒。
全班只有莊可言自己在惡補以前欠下的課程,他眉頭緊鎖對眼前這道數學題無能為力,小聲嘟囔了一句:「這要用到以前的知識,可是我的以前也是空白呀。」
莊可言用手中的中性筆捅了一下前邊的楊可,用命令的口吻說說道:「明天把你小學到初中到高中所有的課本都給我帶過來。」說完,又趴下來研究那道數學題,他此時領悟到學習數學要做好打持久戰和攻堅戰的含義,這他媽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
楊可最不屑莊可言的態度了,有事求別人還拿出一副大爺的架勢,你以為全世界都是你的小弟呀。楊可頭都沒回冷冷的說道:「沒有啦,都當廢紙賣了。」
「敗家娘們」莊可言隨口隨口說道,沒有太注意楊可不悅的心情和說話的語氣。這句話也明顯的昭示了莊可言把楊可當做自家人才用這種語氣的態度。雖然是一句不中聽的話,可是楊可的心裡樂滋滋的,楊可又拍拍自己的腦袋:「我是不是有受虐的傾向,他這麼對我我會高興,楊可,你就是一個十足的賤人。」
莊可言不顧全班驚訝的眼神站起來向講台上走去,鄭曉倩回頭看了看楊可,用詢問的眼神:「你的男人在搞什麼名堂?」
楊可搖搖頭示意她也不知道,一切只能靜觀其變。鄭曉倩鄙視了一下楊可:「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你趕緊找個馬桶一頭栽進去算了。」
莊可言在貼著紙張的區域停了下來,這是班級裡邊公佈學校通知值ri表和成績的區域。全班學生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莊可言在搞什麼,女生看著莊可言的背影,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細細品味著他的瘦瘦高高卻很結實的身材,在大腦中回味著莊可言的容貌,心裡意淫著靠在他肩膀的樣子是否合適,從她們臉上的笑容可以斷定成果還是喜人的,難道她們已經默默的把莊可言當作了她們心目中夢寐以求的騎著白馬的王子?
莊可言轉身,拿著數學書問道:「誰是李真?」
全班尤其是女生全部愕然,他要找李真,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鄭曉倩的嘴巴張成大大的o型,足可以塞下一個乒乓球。
女生全都絕望的低下頭,男生似乎在幸災樂禍指著坐在最前排的一個胖胖的女生笑道:「就是她,就是她。」
莊可言近距離觀看,她不但長的想一個大桶,臉上還有麻子,抬起臉的時候露出金燦燦的黃板牙,牙齒搭在嘴唇上覺活脫脫一隻肥胖肥胖的兔子。莊可言似乎絲毫不介意,拿著書走下講台,笑道:「同學,你能不能教我一下,這道題怎麼解。」
李真的身材就胖瘦而論,說能裝下三個莊可言一點也不過分。
全班嘩然,李真胖乎乎的臉變得紅撲撲的,她知道全班學生都在嘲笑他,也許莊可言過來也是為了戲弄她,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男生主動過來找她問題,即便她的成績一直都排在全校第一,她沒有朋友沒有談過戀愛,只因為她太胖了太醜了。
莊可言走到後排拎過一張椅子走到李真的面前,拿過今天早上在超市買的奶茶放到她的面前說道:「喝吧。」
李真點點頭:「謝謝你」,她的眼眸中含著淚水,不敢抬頭看英俊瀟灑帥氣的莊可言。
莊可言真誠的說道:「我們以後就是朋友,我叫莊可言,你叫李真,以後有什麼需要我莊可言效勞的,我定會效犬馬之勞。」
鄭曉倩又回頭看了看楊可:「他搞什麼搞?好玩嗎?」
楊可搖搖頭苦笑:「我真的不知道。」楊可突然覺得自己太不瞭解這個男生了,他有太多面讓自己看不透。
莊可言打開奶茶一股香氣襲來,在整個教室飄蕩,他們都坐在椅子上看著莊可言和李真這一胖一瘦一帥一丑,這難道就是童話裡所說的王子愛上了灰姑娘,可是童話都是用來騙人的,只有傻瓜才會相信,除非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莊可言的審美有問題。
鄭曉倩送給楊可一張紙條上邊寫道:「莊可言這個不務正業的壞孩子肯定想戲弄李真,不相信以繼續觀看接下來的精彩劇情。」
「莊可言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有不認識李真,幹嘛要戲弄他。」楊可不以為然,如果莊可言真是鄭曉倩說的這樣,楊可就當看錯了人,無論他表面多麼的優秀,無論現在多麼沉淪的愛上了他,她也會毫不留情的選擇一刀兩斷。
莊可言把奶茶送到李真的面前說道:「喝吧,我就是想請教你一道問題。」
李真低著頭拽過莊可言的課本,羞澀的說道:「你嘗試用一下求導,這道題就簡單了。」
莊可言結果課本,坐在李真的面前:「可是這一步是怎麼得來的?」
莊可言和李真你一句我一句,老師教的害羞,學生學得很認真,終於莊可言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莊可言把公式在書上列出來,李真終於點點頭贊同了這個還算合格的學生的答案。
莊可言拎起椅子說道:「謝謝你李真同學,有什麼問題我還會再問你的,你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儘管開口。」
看他嘴角上揚的優雅姿態和驕傲的表情再加上那一點點慵懶簡直帥呆了,可是他居然在一個胖的醜的已經不像話的女生面前沉淪了,李真憑什麼比我們爭搶,就因為她的成績優異嘛,現在這個社會學習好又能怎樣,畢業之後還不是給我老爸打工。李真,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後悔的。
莊可言重新坐回座位又站起來大聲的說道:「以後李真就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們只允許給她做朋友,誰要是敢欺負她,就別怪我莊可言不客氣。」
「切,不客氣又能怎樣,牛你大爺呀。」一個不和諧的挑釁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就是,牛什麼牛,你初來乍到就想在我們的地盤立棍,你他媽也得有這個實力。」接連附和的聲音不斷的傳到莊可言耳朵。
李真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莊可言:「他為什麼為了我要得罪這些惹不起的富家公子哥?」
莊可言離開座位,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有點乾澀的嘴唇,向前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剛才說『牛你大爺』的男生嗖站了起來,他的左耳上有兩個耳釘,胳膊上還有龍的紋身,在t恤外邊掏著合身的夾克衫,牛仔褲上下都是洞,腳下是一副木屐。他歪著頭輕蔑的說道:「小子,這個地方還輪不到你耍牛.逼。」皮膚白皙表情惡狠,屬於那種走出去就可以招惹眾多女生尖叫的超級美男,和他相比莊可言似乎顯得太斯文了,如論怎麼表現都沒有他的惡毒。
莊可言輕蔑的笑道:「把你掄下去救輪到我了。」
既然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了,莊可言出奇不意,只聽一聲悶哼,莊可言的膝蓋已經頂到了美男子的小腹上。右手摟著他的脖子向底下摁去。在聲音發出的瞬間,班裡二十多個男生已經站了起來似乎就在同一時間喊道:「央哥。」
「還他媽站著幹什麼?把他給我廢了」央哥痛苦的咧著嘴,猛然從背後抽出了刀子。
楊可看到了央哥的動作,擔憂的喊道:「傾伊,小心。」
莊可言標誌性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快速的閃身躲過他的刀子,左右手同時拽著他握著刀子的胳膊,又是一計重擊。
『啊』,央哥的刀子掉到了地上,這回不是悶哼而是大聲喊叫,全班的學生都目瞪口呆的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響聲,這是央哥骨頭的折斷的聲音。沒想到表面和善的莊可言下手會如此的凶狠,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就像殺一隻雛雞一樣乾淨利索。
二十多個男生向這邊聚攏過來,惡狠狠的眼神中有一絲的畏懼,有些膽小的甚是已經腳軟了,他們害怕接下來斷手斷腳的有可能就是自己。央哥忍受著劇痛,大聲的喊道:「都他媽愣著干生麼,把他給我弄死。」
莊可言拽著怒吼的央哥的頭髮,『崩崩崩』幾聲用他的頭撞擊著桌子,莊可言的黑暗氣息在不斷的散發,他的臉上此時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有凶殘只有憤怒,莊可言把央哥的頭拎起來的時候,央哥的腦門和鼻子上呼呼的流著鮮血,班裡的女生都尖叫起來。
楊可此時已經站在了莊可言的旁邊,患難才能見真情,莊可言幫自己的時候竭盡全力,他此時有危難,楊可沒有不上前幫忙的理由,楊可蓄勢待發,只要那二十多個男生敢在上前一步,楊可就會教訓他們。
楊可偷偷的瞥了一眼莊可言,他的眼神甚是恐怖,隨時都有可能把央哥置於死地,這樣凶狠的男生,楊可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前見學校或者校外的混混打架都是知難而退,點到為止,他們害怕出太大的亂子不好收場,這也是楊可在這一代出名的原因,楊可在打架的時候從來不計後果。這也是高利貸的那些人在追債的時候,會派一個身高馬大的大胖子過來對付一個小姑娘的原因。
二十多個男生有點慌亂了,很明顯莊可言動真格的,雖說平時都聽央哥話,可是為了救他配上身家性命,這似乎有點不值的,他們的交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他們戰戰兢兢的看著莊可言。
莊可言把央哥踹到,回手摟著楊可的肩膀,說道:「趕緊上吧,別讓我莊可言看不起你們,平時在一起的兄弟,患難的時候你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受欺負,哏,你們還真忍心。央哥,這樣不講義氣的兄弟你都結交看你還真是瞎了眼了。」
莊可言話中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嘲諷的意味,他不怕激怒這幫人一起對付他,如果真能讓他們生氣說明他們還有一點點的最起碼的做人的人性,身為男人如果連義氣這兩個字都做不到,那以後就別有臉站著撒尿。
莊可言在等著他們出手,二十多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想當第一個出頭鳥。
莊可言哈哈大笑:「這是他媽的一幫廢物,在這方面還比上一幫女人。」
班裡的女生先是害怕然後是對莊可言打架時行雲流水的連貫動作的癡迷現在是對莊可言說這些話的時候的霸王之氣的崇拜,最主要的是他不嫌棄全校最醜的女生甚至甘願為了她打架,這樣強勢的一個人在看楊可的時候的眼神卻有一絲的溫柔,這樣有情又有義又能打架的男生恐怕打著燈籠也難找了。這些富家千金都用花癡的狀態看著莊可言,心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再次高大起來。
莊可言繼而笑瞇瞇看著楊可說道:「他們不管,我們把央哥送到醫務室去吧。」
莊可言鬆開楊可,一把攙起央哥笑道:「剛才打你是對你出言不遜的教訓,現在送你到醫務室不是可憐你,是看在我們是同班同學的情分上。」
央哥覺得面前這個男人太難捉摸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如此的優雅,他的下一步要做什麼沒有人能夠預料的到。央哥心裡明白這樣的人如果他願意很快就能成為全校的霸主。央哥忽視了痛苦,用沒有受傷的那只臂膀摟住莊可言爽朗的笑道:「兄弟,我叫李青央,如果不介意我們以後就交個朋友。」
莊可言哈哈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漢子。」
面面相覷的全班人心裡異常納悶:「這他媽算什麼?還能這樣玩的?莊可言打斷了他的胳膊打的他滿臉是血,他不但不憤怒記仇反而要交莊可言做朋友,哎,這些人真是難以琢磨。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在武俠劇中才能看到的『不打不相識』『英雄惜英雄』,今天算是媽的長見識了。」
莊可言和楊可把李青央帶到醫務室,醫生看他的傷勢很嚴重擔憂的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哦,不小心從樓梯上掉了下來摔傷的。」李青央這樣的人有時候就會有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咽的魄力。既然已經是朋友了,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會不計前嫌,更會在危難的時候為其兩肋插刀,要不就別他媽打著朋友的旗號。畢竟要是學校知道他們在校內打架會記處分甚至開除的。
「骨頭已經斷了,需要接骨頭然後打石膏,你們快去附近的二院醫治吧,學校還沒有做手術的能力。」醫生坦誠的說道。
「草,不他媽早說,老子忍著痛苦等你半天給老子的結果是沒有能力,連這都看不了以後就他媽關門得了。」李青央站起來歇斯底里的怒罵道。
莊可言笑道:「消消氣,何必呢?」
李青央確實痛的不行了,額頭上的汗津不斷向外冒,他在強忍著喊出聲音,他害怕莊可言看不起他。這一股憤怒之火正好發在了醫生的身上,也轉移一下對胳膊上痛苦的注意力。
「楊可,你去買瓶水,我先送他去醫院。」莊可言拍拍楊可的肩膀說道。
楊可轉身出去,李青央壞笑道:「哥們,有這麼好的女朋友你算賺到了,我以前也追過楊可的,可是被她無情的拒絕了,她跟我說沒有感覺。哎,你用兩天的時間就追到了手,讓我的自尊心備受打擊呀。你說說,咱兩誰長的帥?」
「當然你長得帥,我第一眼看你的時候我都差點喜歡上你。」莊可言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像這是事實。
「別,哥們,我性取向可沒有問題,我還是比較喜歡女生。你說兩大男的躺在床上親親我我然後oo叉叉,想想就噁心」李青央對同性戀甚是不屑。
「你可以不做,但你不要說別人好不好?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我可一點也不歧視同性戀。那是他們的ziyou,一點問題也沒有」莊可言反駁了李青央的觀點。
「得了,還是哥們的覺悟高。」李青央繳械投降,他已經很清楚打嘴仗根本就不是莊可言的對手。
當楊可追上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快出校門了,楊可手裡拎著三灌可口可樂,一瓶遞給李青央,一瓶遞給莊可言,莊可言說道:「我不喝,都給他吧,你看看他這一頭汗。」
楊可幫李青央把易拉罐打開遞給他說道:「喝吧。」聲音甚是溫柔,這可不符合楊可的風格,難道他對當初拒絕李青央的追求有一絲內疚,此時想彌補點什麼。」
李青央也確實渴了,他仰頭把可樂全部喝光,到了醫院之後,莊可言和楊可守在手術室的外邊,李青央到裡邊做手術。楊可看看莊可言玩會手指甲又看看莊可言。
莊可言笑道:「幹嘛呢?鬼鬼祟祟的,有話就說吧。」
「你今天很是莫名其妙。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是吧。」莊可言向後倚在座位上,上上的吐了一口氣。「楊可,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你可從來沒有這麼一本正經過。」楊可對莊可言這麼正經的聊天方式很不習慣。
「你是喜歡平庸無能整天嘻嘻哈哈的我還是喜歡成就一世霸業的我。」莊可言略微遲疑才問出的這個問題,這應該意味著他的人生道路上的一個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