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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二章 再打就死了 文 / 黑髮香克斯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廢話了,說吧,你今天的目的。」莊可言把煙踩滅,冷笑道。

    「看來,你和歐陽雲溪的關係不錯,居然這麼瞭解我。這樣也更好辦了」李巖峰抿了一下嘴冷笑道。

    雖然這場遊戲似乎李巖峰贏了,而且是完勝,因為他出其不意掩其不備,歐陽雲溪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準備。莊可言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李巖峰輸了,不是輸在他近乎完美的的計劃而是輸在他的內心。

    莊可言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冰冰的說道:「李巖峰你很有可能成為我的姐夫的,看得出來你也很喜歡我的姐姐,可是最後你輸了,你們反目成仇,雖然我還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我姐姐的性格不會輕易放棄一個她喜歡的男人,更加無所謂什麼背叛,其中肯定是你的過錯。只要我姐姐願意,我隨時都可以讓你償還這段情債。」

    莊可言看得出來,李巖峰的眼眸中開始淌著淚水,他握槍的手也有稍微的顫抖,莊可言知道他的內心在掙扎,他仰起頭大笑道:「哈哈,那都過去了。我已經忘記了歐陽雲溪。你他媽不要跟我再提以前的事,否則馬上就讓你死的難堪。」李巖峰突然的大怒就是在證明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忘記那段情,那段在大學中的單純和甜蜜,一切都輸給了時間還是成長?

    電梯門徐徐打開,持槍的男子挺直手臂指在被攙扶出來的歐陽雲溪的頭上,莊可言回頭看了看歐陽雲溪蒼白的臉,和身上還在不斷滲出的鮮血,用雪白的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

    「雲溪,你怎麼啦?」李巖峰扔掉手中的槍,快步跑上前單膝跪在地上查看著歐陽雲溪的傷勢。朝著還在持槍的男子大聲的怒喊道:「誰他媽讓你們對她開槍的,你們這群畜生。」

    「呵呵,李巖峰,你的性格這些年一點也沒有變」歐陽雲溪冷冷的看著李巖峰。「傾伊,給你鑰匙到我辦公室的抽屜裡拿出他想要的那盤光盤和硬盤。」

    「嗯,知道了」莊可言快速的向歐陽雲溪的辦公室跑去,過了一會兒拿出了歐陽雲溪所說的東西,交到她的手裡。

    歐陽雲溪微笑著接過來,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的眼眸中沒有一滴淚水,她雖然受傷但是接住光盤和硬盤的手很有力。也許她真的放下了這段情。

    歐陽雲溪把它放到李巖峰的手裡冷笑道:「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好好保存,不要讓它再落入別人的手裡。否則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死在你冰冷的槍口下」這是在嘲諷李巖峰,**裸的嘲諷,這是一個女人對男人最直接的嘲諷,她刺傷了李巖峰的心,而且扎的很痛很疼。

    李巖峰接過歐陽雲溪手中的東西,當場將其砸碎了:「雲溪,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只能這樣做。」

    「哈,你只能這樣做。好吧,好吧,你只能這樣做。」歐陽雲溪苦笑,她的眼淚還是忍不住不斷的外流了出來,不知道李巖峰哪句話刺傷了歐陽雲溪的軟肋。莊可言掏出手槍遞到歐陽雲溪的手裡,莊可言握著手槍慢慢的蹲下來將其頂在李巖峰的胸口上:「你滾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李巖峰身邊的持槍男子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他身為一個僱傭殺手內心早已經冰冷,他覺得雙方彼此根本就是莫名其妙,他似乎不能瞭解什麼是感情,什麼是愛到深處,什麼是恨到深處。他卻害怕不合時宜的開槍會讓主人完全失去理智把自己幹掉。他們心裡隱藏最深的永遠是完美的完成任務。

    李巖峰轉身走開從樓梯等等等跑了下去。

    歐陽雲溪也完全體力不支癱倒在那,莊可言跑過去攙扶住歐陽雲溪,迅速的將其抱起,因為歐陽雲溪受了重傷不能承受太多的顛簸,所以只好等電梯的門打開了。莊可言心裡心急如焚。楊靈珠抬頭看了莊可言一眼。

    卡哇伊陳彤彤成功拆卸了炸彈,站在原地歡呼雀躍,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建立豐功偉績的時候,這種感覺美妙極了,她覺得自己此時就是電影中常常演到的拯救世界的女俠或者有著超強戰鬥力聰明智慧又很酷的女特工。她哈哈大笑著在大廳轉著圈,腦海中閃過你個念頭:「小保安會不會誇我很聰明。」

    見卡哇伊小姐成功拆除了炸彈,記者也紛紛快速的湧上前來,把相機攝影機對準她:「請問,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無可奉告」陳彤彤安靜下來對著記者的話筒理智的說道,她也知道這些記者的能量,要是把今天的事情曝光出去,雲溪集團將面臨什麼用膝蓋想也能想明白。

    「那小姐是如何成功拆除炸彈的,小姐你好厲害呀,能榮登今年英雄榜了。」

    「當然是本小姐……,你們怎麼這麼煩人,我說過了無可奉告。」陳彤彤本來想炫耀一番說些自己『聰明靈慧,』之類的話,最終還是堅持了原則,原則戰勝了虛榮心,不知道她要是知道這些炸彈都是假的的時候會不會暴跳如雷。

    莊可言抱著歐陽雲溪跑出了樓梯,記者看到這一幕紛紛跑上去獨留下卡哇伊小姐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雲溪集團的董事長歐陽雲溪受傷的新聞顯然要比一個小姑娘拆除炸彈來的轟動,來的更有新聞價值。

    記者蜂擁而上擋住了莊可言的去路,莊可言大怒,臉上的青筋都給予爆裂了:「都他媽給我滾開。」

    「草,牛什麼牛。」一個小記者被莊可言罵了心裡甚是不爽,今天這不清不楚的事情放到他們的筆下外加豐富的想像力,就不相信你一個小小的保安還會這麼囂張。

    等莊可言開車揚長而去之後,一個中年的女記者對剛才那個記者說道:「做新聞要實事求是,也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說罷,拿著相機離開。

    「我草,都他媽跑過來教訓我,你們以為你們是誰。」這個記者看來怒火攻心了,他得誰咬誰,任何人任何話在他心裡都是在咒罵他。

    莊可言開著法拉利直奔最近的醫院,楊靈珠一行人緊隨其後,但很快就被莊可言落下了許多,法拉利已經一股煙揚塵而去。雖然跟不上楊靈珠也在用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向醫院開去,在醫院的時候,一個女人能在身邊悉心照料是必不可缺少的。

    莊可言把法拉利停在醫院門口,抱著歐陽雲溪跑到醫院大聲喊道:「醫生,醫生。」

    醫生護士聽到喊叫馬不停蹄的準備推車準備一切手術的設備。莊可言被攔在的手術室的外邊。莊可言掏出煙,準備點燃的時候,一個值班護士走過來說道:「先生,這裡不能吸煙。」

    莊可言把一整盒煙卷都扔進了垃圾桶,他害怕一會忍不住。莊可言胳膊肘駐在膝蓋上,雙手不斷摩挲著臉部。輕歎一聲自我安慰道:「雲溪一定不會有事的。」

    楊靈珠馬上趕到,她的高跟鞋噠噠響著,走的太急不小心崴了腳,她脫下鞋一瘸一拐的向莊可言走過來,忍著疼痛說道:「怎麼樣了?」

    莊可言並沒有抬頭看她,依舊低著頭心情極其低落的說道:「已經開始手術了。」

    楊靈珠坐到莊可言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雲溪她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楊靈珠還不知道這個小保安是歐陽雲溪的弟弟,但看他痛苦擔憂的表情,可以猜測他們兩人的關係不一般,是情人,不太可能?

    莊可言轉過臉來怒視著她聲嘶力竭的大吼道:「你說沒事就沒事嘛?流了那麼多的血,傷口那麼深,你們這些員工都是幹什麼吃的。」

    楊靈珠委屈的看著莊可言,也許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大吼,她有些手足無措,滿臉的茫然。身邊經過的男同胞驚艷楊靈珠的容貌和身材,痛恨莊可言對這樣的女人大吼大叫,恨不得走上前給莊可言一拳『你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楊靈珠被莊可言怒吼之後,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和莊可言一起發呆,靜等歐陽雲溪手術的消息,她還在不斷的捏著崴到的腳。同事們也陸續趕到。莊可言站起來說道:「大家去照顧一下其他受傷的同事吧,等歐陽雲溪醒過來我再通知大家,我代表歐陽雲溪謝謝大家了。」

    這一群人跟楊靈珠一樣也不知道莊可言的真實身份,就把他當成打架的時候帥帥的喜歡見義勇為的英雄吧,他的身手真的挺不錯的,到我們集團來當保安實在是太可惜了,可是要是沒有他,此時此刻我們很有可能已經到西天去見佛祖了。

    楊靈珠看著畢恭畢敬的莊可言,覺得他跟他還有點稚嫩的長相一點也不搭配,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沉著冷靜,即便是久經沙場的軍人也不一定能做到他這樣的程度,即便是滄桑沉浮的大人也不一定做到他這樣做事井井有條,尤其是他持槍的動作,他向記者大怒說『都他媽滾開』的時候,簡直就是酷斃了。還有他開車時候居然玩漂移。

    「你和歐陽雲溪是什麼關係?」楊靈珠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句話,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已經忘了莊可言剛才對她的大吼大叫了嘛。也許是她出於女人天生八卦的本性。

    莊可言回頭怒視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道:「去,去給我買一瓶飲料。」

    「我憑什麼給你一個小保安買一瓶飲料,你以為你是誰呀?會玩槍就了不起了,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我大小在公司也是一個業務總監。」楊靈珠驚訝的看著莊可言,起身穿上鞋走向醫院旁邊的超市。嘴裡還不斷的嘟囔著『我怎麼這麼賤,他讓我買我就乖乖的跑出來買,我又不是她媳婦。」,楊靈珠摀住嘴『呸呸呸』我說什麼呢。」

    通過楊靈珠不得不說「女人真是雙面的高級動物,明明有想法還不敢承認,非要向相反的方面說,明明是我愛你,卻偏偏要說『我恨你』,明明是很喜歡男人說的那句話,卻偏偏要說『討厭』。」看來世界上有三樣東西最令人難以捉摸並且越想越有意思,第一是頭頂上的蒼穹,一個是內心的道德,還必須加上女人的矛盾的心口不統一。」

    莊可言看著楊靈珠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樣子。

    「誰是歐陽雲溪的家屬?」一個護士走到門口大聲喊道。

    「我是。」莊可言從凳子上迅速的跳下來說道。、

    「你是她什麼人?」護士上下打量了一番莊可言說道,她還以為莊可言是她丈夫不成。

    「他弟弟。」

    「哦,病人失血過多,你跟我去抽血。」護士在前邊走著,隨口說道。莊可言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莊可言伸出胳膊傻傻的說道:「護士,多抽點,能抽多少就抽多少全給歐陽雲溪輸上。」能和歐陽雲溪分享身體的血液,能救活歐陽雲溪的性命,莊可言心裡挺甜美的。現在終於有能力幫助歐陽雲溪做點什麼莊可言覺得十分的欣慰和自豪。以前可都是歐陽雲溪在幫助他解決所有的問題,現在終於有機會小小的報答一下了。

    「護士,再抽一管。」莊可言毫不在意的說道,似乎他的身體是血液的源泉可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你不要命了,只能抽這些了,也夠用了。抽完血之後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回去補充一下營養。」護士向莊可言說道。這樣的醫生才做到真正的盡職盡責。

    過了幾分鐘之後,護士走過來向莊可言疑惑的看著莊可言莫名其妙更讓莊可言覺得不可思議的說道:「你真是歐陽雲溪的弟弟嗎?」

    「護士小姐,你開什麼玩笑。弟弟還有冒牌的。我名副其實的歐陽雲溪的親生弟弟,不信我去給你拿我們家的戶口本。」莊可言覺得這句話太不對勁了,臉上的神色也隨之轉變了,湊到護士的跟前輕聲說道:「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的血型根本就對不上,歐陽雲溪是b型血,你是o型血。」護士漫不經心的說道,她當然不會去想,她的漫不經心對於一個家庭來說意味著什麼,這就幾乎可以說明莊可言和歐陽雲溪根本就不是親生姐妹。這對於莊可言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相信歐陽雲溪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會震驚的不知所措。

    莊可言用手指摸了一下額頭還是不敢更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他馬上向護士咨詢道:「護士小姐,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媽媽和爸爸的血型不一樣然後生出姐姐和弟弟的血型也不一樣。」

    「依照我在大學的學習,這種情況好像低於0.1%」

    「李丹,你怎麼回事?等著用血呢,你怎麼在這聊開天了。」一個護士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用責備的眼神看著正在和莊可言說話的護士李丹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

    護士李丹拿著裝在血袋裡的剛剛從莊可言身上抽出來的鮮血說道:「雙姐,病人需要的是b型血,可是他弟弟的血是o型血,這能行嗎?」

    「先應急一下,o血本來就是通用血型。」被稱為雙姐的人說道,看來她在護士裡邊還是有一定威望的。

    莊可言愣在那,背靠在牆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他當然更願意相信年輕護士這方面的知識不足,畢竟現在大學生在學校學習的狀況,莊可言還是很清楚的,只要神經夠堅強,大學可以視為沒有課,她很可能根本就弄不明白關於基因關於遺傳的問題,應該找更權威的專家詢問或者做dna鑒定之後,再下結論。可是要是萬一歐陽雲溪真不是他的親姐姐,這麼短年的姐弟之情完全是因為父母強加給的關係,殘酷的事實是歐陽雲溪和莊可言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莊可言也突然想到哥哥離家出走的原因很大成分是他懷疑莊可言根本就是歐陽家的兒子,他只不過是跑過來侵吞共享財產的。

    有時候想的太多是因為太在乎了,這似乎在投射莊可言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不過莊可言也不會相信承認也不可能解釋這種隱隱約約捉摸不定的感情。

    「你怎麼在這呢,害我找你半天。」楊靈珠把一瓶非常可樂遞給莊可言。莊可言打開瓶蓋咕咚咕咚的企圖一口喝乾。這是終於找到了發洩對象了嗎?「你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楊靈珠沒有看出莊可言的異樣。

    天漸漸黑了下來,莊可言和楊靈珠就這麼靜靜的坐著等待歐陽雲溪手術的消息,誰也不說話,莊可言是完全沒有心情,楊靈珠是認為和一個小保安沒有什麼好說的,肯定沒有共同和語言。她也始終沒有詢問莊可言的名字,完全沒有必要嘛。剛才賤賤的給他去買水就已經超越楊靈珠的底線了,不要整的她要巴結討好莊可言一樣。

    莊可言在猶豫是否給爸媽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又怕他們太擔心,依照爸爸的脾氣,他肯定很快就動用所有的關係然後親自滅了李巖峰,他才不管李巖峰是什麼來歷什麼背景,把最心愛的女兒傷成這樣,他還想還活命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主要是莊可言鬧不明白歐陽雲溪對李巖峰是什麼態度,她既然放了他就不想讓他死。不跟爸媽打電話,莊可言又找不出一個能悉心照顧歐陽雲溪的人,交給誰他也不放心呀。

    手術室的門打開,莊可言和楊靈珠跑上去急慌的詢問道:「大夫,怎麼樣了?」

    「病人的傷勢很重,需要靜養。」似乎在醫院當中主治醫生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話,無非就是『需要住院觀察』『需要靜養』還有最絕的一句『我們已經盡力了。』

    莊可言和楊靈珠輕輕的推開門緩慢的走了進去,他們害怕打擾歐陽雲溪休息。本來楊靈珠走在莊可言的前面,莊可言毫不客氣的一把將其拉了回來,上前握住歐陽雲溪的手心疼的說道:「雲溪,你沒事了吧?」

    「你居然握我們心中的女神高高在上的董事長的手,你居然還曖昧的喊她『雲溪』,你一個小小的保安有什麼資格趁機揩油。」楊靈珠站在莊可言的身後憤憤不平的想拿起身邊的輸液瓶向莊可言的頭上砸去。

    「我沒事,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歐陽雲溪的嘴唇蒼白,卻輕鬆的說像是做了一場夢……

    「雲溪還居然沖這個傢伙笑了,難道他們真的向童話中那樣公主愛上了青蛙,可是前提得是這個青蛙得是一個王子呀。莊可言身為一個保安他要是能算得上王子,那我遇到的那些人豈不是人人都是王子或者國王了。」楊靈珠腹誹著,依照她的世界觀實在想不明白莊可言和歐陽雲溪的關係。

    「靈珠,你也來了。」歐陽雲溪笑著向楊靈珠點點頭,還企圖坐起來跟楊靈珠打招呼。可見歐陽雲溪對集團員工的尊重。

    楊靈珠馬上上前一步說道:「你別動了,醫生說過,你需要靜養。我這兩天也不去上班了就在這裡好好的陪你,董事長不會拒絕我這個員工的請求吧。」

    「當然不會。」歐陽雲溪笑道。「可是我有更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你說吧,董事長交代的任務必當竭盡全力,萬死不辭。」楊靈珠此時的氣勢就差立軍令狀了。

    「也沒有那麼需要氣壯山河。」莊可言咳嗽兩聲笑道,平時在集團和楊靈珠的關係就不錯一直當姐妹來交往,彼此開玩笑也是不可避免的,莊可言也相當瞭解楊靈珠的性格脾氣和能力。「你協助莊可言在這段時間管理企業。」

    「莊可言?莊可言是誰?」

    歐陽雲溪指指莊可言笑道:「就是今天中午上班時從你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然後找你搭訕的傢伙。」

    「我?他?我協助他?」楊靈珠眼珠瞪得大大的看看歐陽雲溪又看看莊可言,指指自己又指指莊可言,表情和動作身份的滑稽。

    歐陽雲溪點點頭:「傾伊,在公司要多聽靈珠的意見,有什麼不懂的問她就可以了。」

    莊可言急忙說道:「雲溪,不行啊。還根本就從來沒有涉足過商業,我一竅不通的門外漢領導內行,怎麼可能吧集團的大小事處理好。我想還是給哥哥打電話讓他過來幫忙吧。」

    「他那牛脾氣肯定不會來的,你知道他是賭氣離家出走的,後來我也找過他,無濟於事。」歐陽雲溪也不知道如何解開莊可言和哥哥歐陽興族的這層誤解,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楊靈珠聽他們的對話才弄明白歐陽雲溪和莊可言的關係,原來他們是姐弟,她一拍腦袋:「我早應該想到的,我真笨,不對,我是被你們弄糊塗的,你,莊可言身為歐陽雲溪的弟弟,居然一直喊她『雲溪』而不是姐姐。」

    歐陽雲溪看著楊靈珠這個平時知性成熟聰慧的女人現在一臉的茫然覺得有點好笑,她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哎,家教不嚴讓你見笑了。」

    現在雲溪集團出了這麼大的事肯定聲譽受到極大的損害,銷售市場受到嚴重影響,股市也會持續下跌,雲溪集團在一下午的時間元氣大傷,董事長歐陽雲溪又受了重傷,作為家族企業也不可能讓別人執掌大權。似乎只能依靠莊可言來主持大局了。這是在趕鴨子上架還是逼迫時代英雄?

    歐陽雲溪緊緊的握著莊可言的手,莊可言感受到的是力量和期望。莊可言看著歐陽雲溪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臉堅定的說道:「好吧,我試試。」歐陽雲溪微笑著點點頭:「傾伊,你肯定能做的很好,追女孩子有這麼多的手段,商場和情場雖然不一樣,但情理是相同的,你這麼聰明肯定可以做的很好。」

    「雲溪,今天都是我不好,在我眼皮子底下讓你受了傷,我保證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莊可言把歐陽雲溪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說道。

    「嗯,我相信你。」「對了,把這件事情告訴爸媽了嗎?」「還沒有,我這不是想先徵求你的意見嘛。」「告訴他們,他們肯定會擔心的,爸爸的脾氣肯定不會讓這件事情就此了結,即便我們不告訴他們,通過今天的新聞他們也會知道的。與其讓他們那時候擔心,還不如提前告訴他們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嗯,我這就給老媽打電話。」莊可言掏出手機才發現兩條短信『傾伊,你今天晚上一定要過來』『傾伊,我等你。』

    莊可言沒有理會,姐姐傷成這樣無論是誰找他也得讓先照顧姐姐。「喂,媽,我是傾伊。」

    「有什麼事要求媽媽就說吧。」楊紫諾笑道「你小兔崽子,沒事是不會跟老媽打電話的。」

    「媽,看你說的。」莊可言看看姐姐故作輕鬆的說道,他不想讓老媽一開始就晴天霹靂接受如此殘酷的現實。「媽,我給你說件事,你不要著急啊。」

    「又闖禍了吧。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消停一會。」楊紫諾很瞭解莊可言,他還能有什麼好事,無非就是在外邊闖禍遇到棘手的問題,自己解決不了,要老爸或者老媽出面才能擺平,他要是能像別的孩子給家打電話報喜訊說:「媽,我考試得了第一名或者媽,我的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第一名。」要是能有這樣的驚喜,楊紫諾還不放下尊貴站到樓頂上拿著大喇叭讓全世界都知道。

    「媽,是姐姐。」

    「你姐姐能出什麼事,她辦事謹慎認真,別跟我開玩笑呀,有事快說,我這忙著看電視呢。」楊紫諾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上好的龍井茶一邊看著今晚的經濟咨詢輕鬆的說道,即便莊可言闖再大的禍,依照歐陽軒對他的寵溺,也會想盡辦法幫他解決的,況且在整座省城,楊紫諾還想不出有什麼事是歐陽軒擺不平的。

    「姐姐受傷了。」莊可言像洩了氣的氣球無力的說道。

    「什麼?你姐姐受傷了,在哪家醫院。你老爸知道嗎?,馬上通知他,我現在就趕過去。」楊紫諾啪的一聲把茶杯蹲在了茶几上。猛站起來也沒有理會因為站的太猛有點缺氧而導致的頭暈說道。

    「在省城第一醫院,媽,您在道上慢一點,別太著急,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

    「行了,我馬上就到。」楊紫諾也來不及關電視,拎起沙發上的包,向外跑去。

    「靈珠,你先回去吧,有傾伊陪我我行了。」歐陽雲溪笑著對楊靈珠說道,她十分感激楊靈珠能等在手術室等這麼長時間。

    「不行,我說過要陪你的。」「明天公司還有很多事,你先去休息吧。」

    楊靈珠一想一會莊可言的父母就都過來了,這邊也不會出現什麼棘手的狀況需要幫忙,只好點點頭笑道:「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歐陽雲溪笑道:「傾伊,送送靈珠。」對於送美女這種美差事莊可言當然會義不容辭的答應,並且以後會成為很好的搭檔,這層關係還是要不斷遞進的。莊可言站起來跟著楊靈珠走了出去。楊靈珠回眸笑道:「你說我們是假裝男女朋友的話還算不算數。」

    「小姐,你回去把不該露出的地方都捂上再說吧。」莊可言對楊靈珠的穿著實在不敢恭維,又不是在自己家裡,穿這麼露這不是有意勾引色狼男同胞嘛,帶著種女人出去是很有眼力的。

    「姐姐願怎麼就怎麼穿,沒準明天姐姐一高興穿比基尼去上班呢。」楊靈珠輕佻的微微抬起莊可言的下巴說道。

    「女流氓。」莊可言伸手企圖去摟楊靈珠的腰,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對付流氓的一個很好的方式就是比她更流氓,況且楊靈珠調戲她在先。

    這個世界確實有點不太公平,男人騷擾女人叫調戲,女人騷擾男人叫勾引。可女流氓非要找純情少年解決生理問題,那算不算強姦。男人有沒有權利將其告上法庭。

    楊凌准穿的可是低抹胸的黑色連衣裙,她的整個後背都裸露在了外面,莊可言很輕易的觸摸到楊靈珠嫩滑圓潤的肌膚的時候,他明顯感受到楊靈珠的身子一抖,莊可言暗驚:「楊靈珠不會還是處女吧,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楊靈珠本來是想逗逗莊可言,沒想到遇到了情場風花雪月縱情花叢許多年的老手,最終導致自己的臉上悄悄爬上了紅暈。楊靈珠急忙後退幾步躲開莊可言的魔爪,羞澀著臉頰轉身快步離開。

    莊可言一肚子的壞水現在不吐出點來都對不起他花花公子的威名,莊可言在空曠的走廊裡大聲喊道:「靈珠,你還是處女嗎?」

    楊靈珠停留了一下腳步,在樓道裡的病人家屬一聲護士都將目光聚焦到了楊靈珠的身上。楊靈珠多麼希望能馬上找到一個地縫轉進去。心裡暗罵:「莊可言,我永遠都會記住你的,你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的難堪,讓你在廣場跳脫衣舞,讓你,讓你死的時候沒有棺材。」

    在病床上的歐陽雲溪當然也聽到了莊可言的喊聲,無奈的搖搖頭,真的對這個弟弟沒有一點辦法。歐陽雲溪苦笑:「真懷疑他不是我親弟弟。」

    莊可言看楊靈珠氣憤的雙肩有點顫抖,滿意的折回歐陽雲溪的病房。歐陽雲溪看莊可言滿臉的笑容,笑道:「詭計得逞了,心裡美滋滋的吧。」

    「知我者,歐陽雲溪也。不過這一次是她先調戲我的。我這叫以牙還牙」莊可言坐到歐陽雲溪的身邊申訴自己的苦衷,人長得帥就是麻煩,走到哪裡都有無良美眉企圖佔你點便宜。

    「雲溪,雲溪,怎麼樣了?」楊紫諾猛然推門走了進來,神情十分的慌張,這是莊可言第一次見知性成熟遇到任何事的都很鎮定的母親如此慌神,記得有一次她在一次商業研討會議上,對一個方案不同意,舌戰群雄讓所有的人都啞口無言,那股凜然大氣的智慧勇氣和穩重的心態在整個商界一時傳為美談。再說要是楊紫諾不優秀不漂亮,驕傲自負的歐陽軒也不會對其窮追不捨並且這麼多年沒有外遇呀。女人做到這種份上也算相當成功了吧——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對於兒女,楊紫諾又獻出足夠的神情,在外她是眾人仰慕的成功女性,在內她是更是賢妻良母。

    「媽,醫生說過了沒事,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歐陽雲溪盡量保持最燦爛的微笑,一向都很duli的她不希望母親為其擔驚受怕。

    「怎麼搞的?你的臉色一點血色也沒有還說沒事」楊紫諾掀開被子就要看歐陽雲溪的傷勢,她實在是不放心,需要自己親自看一看。

    「媽,不用看了,真的沒事。」歐陽雲溪害怕受傷如此嚴重嚇到老媽,本來她就夠擔心的了。

    楊靈珠氣憤的走出醫院,嘴裡還在不斷地嘟囔詛咒這莊可言,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了。驕傲的楊靈珠如何嚥得下這口氣。楊靈珠拿出鑰匙打開車門,在坐到座位上的瞬間大聲驚呼:「啊,你是誰呀?」

    「不要吵,小心一刀子割斷你的喉嚨。」一個冰冷沙啞的聲音從楊靈珠的背後傳來,他那雙黝黑的手裡攥著一把晶瑩透亮的匕首架在楊靈珠的脖子上。

    「好好,我不吵,你把刀子放下好嗎?」楊靈珠說話的氣息急促顫抖,他害怕這個人的手稍微一動它就一命嗚呼,更可怕的是有可能死不了卻毀了容,對於這些愛美的女式來說,相貌要遠遠比生命重要,毀了容還不如要了她的命。

    拿著刀的男子在楊靈珠的脖子上和後背上定了幾秒鐘,冰清玉潔的肌膚柔滑剔透細膩,這要是摸上去不知道會有多好的手感,這要是兩個人在床上大戰,雙手在如此完美的後背上摩挲……,拿刀男子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

    楊靈珠從反光鏡了看著持刀男看她後背的猥瑣,看來莊可言說得對,以後不能穿這麼露骨的衣服出來這是給色狼意淫的可趁之機。楊靈珠鎮定了一下冷冰冰的說道:「你看夠了沒有。」

    持刀男沒有想到楊靈珠在如此危險的形勢下還能有如此的鎮定和強硬語氣,心中的征服慾望和雄性激素激素增加。他伸出手輕輕的在楊靈珠的後背上摸了摸。楊靈珠咬著嘴唇大怒道:「畜生。」

    「你怎麼知道我叫畜生。」持刀男繼續褻瀆楊靈珠的後背,越來越放肆越來越肆無忌憚。此時楊靈珠多麼希望莊可言能像在集團就歐陽雲溪的時候突然現身將這個畜生弄死。

    楊靈珠把嘴唇都咬出了血,流到嘴裡鹹鹹澀澀的味道。楊靈珠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希望莊可言此時英雄救美的突然出現本來就是癡心妄想。今天怎麼這麼倒霉。楊靈珠心想要是這個男人再進一步她就馬上大喊『救命』,貞操對一個女人來說超過了一切,遠比性命遠比毀容重要一千倍一萬倍。可能其他女人不這麼想,楊靈珠確實是這麼想的。

    持刀男似乎猜到了楊靈珠的想法,猥瑣詭異的笑道:「想喊救命是吧。」說罷,從兜裡拿出一段繩子和一塊布給楊靈珠綁上也把嘴補上。因為現在天已經黑了先來,醫院的許多醫生護士已經下班,院子中的停車位置根本就沒有人靜悄悄的,楊靈珠知道即便自己大喊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被別人聽到,更別說持刀男給她綁繩子的時候的掙扎,況且楊靈珠的力氣根本就無法和壯碩的男子相提並論,楊靈珠處處被動只能任憑這個變態狂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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