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三章 我可以養你 文 / 黑髮香克斯
持刀男的刀子依舊放在楊靈珠的脖子上,楊靈珠害怕稍微一動就當場斃命,也想掙扎逃脫,可是一切似乎都是癡心妄想。她的衣服的上半身已經把持刀男子一把拽了下來,整個上身頭袒露在外邊。楊靈珠使勁搖晃著身體擺脫持刀男,嘴裡發出絕望的『嗚嗚』聲,眼眸中的淚水奪眶而出。
持刀男子已經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抹了抹楊靈珠的眼淚,猥瑣可恨心疼的笑道:「寶貝,別哭呀,我會心疼的。」說罷,然後用繩子將其綁在了座椅上。
他沒有繼續行動而是拿出相機對著楊靈珠一陣狂拍,把相機重新放回包裡,然後拿出幾張紙放到楊靈珠的面前說道:「按著上邊的要求去做,否則,後果你看著辦。」
持刀男再次上下打量著楊靈珠,眼神中不斷放著慾望衝動的光芒,他再轉身推門的時候又迅速的返回來抱過楊靈珠的頭狂啃起來。
在病房裡,楊紫諾對歐陽雲溪噓寒問暖並詢問著整個時間的來龍去脈,莊可言無聊的站到窗戶前眺望著外邊燈火通明的美麗城市。
莊可言迅速轉身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每一步都是四個台階給人的感覺就是莊可言是從樓梯上跳下來的。莊可言一腳把門踹開,飛一般的狂跑到楊靈珠的車前拽開門一把把趴在楊靈珠身上的持刀男揪了出來,持刀男少說也得一百六七十斤,莊可言像拎一隻偷葷的小貓一樣容易迅捷。
莊可言二話沒說一腳踹在了持刀男的yin.部。『啊』,持刀男護著劇痛的部位,莊可言上前用胳膊肘砸到了他的後背上:「畜生。」『啪』,持刀男趴在了地上,莊可言抬腳砸向了他的後背『媽的,畜生。』
醫院的保安聽到大喊大叫和打鬥的聲音跑了過來,莊可言還在狠狠的踹在他的背上,持刀男的嘴裡已經不斷的向外流著鮮血。莊可言將其從地上一把拉了起來,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持刀男一個踉蹌撞到了楊靈珠汽車的玻璃上。
「先生,交給我們吧,再打就打死了。」保安馬上上去阻攔,要是在醫院門口出了人命,他們負責這一塊的保安也承擔不起責任。
「你們都他媽給我滾,我就是要打死他。」莊可言又是一腳踹在了奄奄一息的持刀男的身上。
保安看著幾近瘋狂的莊可言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們當然明白這完全是他們的失職導致的後果,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莊可言鑽進汽車的副駕駛座上,把楊靈珠身上的繩子揭開,把捆在嘴巴上的那塊布扯掉,楊靈珠趴到莊可言的肩膀上痛哭起來。莊可言拍拍她的後背:「好了,好了,沒事了。」就像哄一個正在哭的不成樣子的小孩子。
莊可言幫楊靈珠把衣服穿好,楊靈珠趴到他的肩膀上不肯鬆開,她已經泣不成聲了。莊可言摸著她的頭髮不斷溫柔的安慰著她。等楊靈珠再也沒有力氣哭下去的時候,莊可言的肩膀已經濕透了。
莊可言輕輕的推開她:「我送你回家吧。」
「嗯。」楊靈珠點點頭。「他還用相機給我拍了照。」楊靈珠痛苦的說道。
莊可言微笑著舉了舉手裡的相機:「放心吧,都沒事的。」
莊可言坐到駕駛的位置上,楊靈珠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莊可言詢問了她的地址驅車向那裡趕了過去,一路基本無話,莊可言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安慰楊靈珠才好,似乎說什麼都能引起誤解,說什麼都不是十分的恰當。莊可言覺得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邊讓她不會感受到孤獨和寂寞,更重要的是讓她不能有輕生的念頭。
「謝謝你。」楊靈珠對莊可言感激涕零,要不是他及時出現恐怕已經被那個企圖不軌的猥瑣男得逞了,如果真是那樣,楊靈珠哪裡還有勇氣繼續活在世上。
「你沒事就好了。」莊可言微微的笑道,他感覺此時的氣氛有點尷尬。
莊可言把楊靈珠送回家,見她沒有多大的事,就說道:「你先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已經把電話號碼存在了你的手機當中。」
悄然的把自己的電話存到女生的手機是一種和美女套近乎的很厥的手段,這既體現了對女生的關懷和重視,向她證明『只要你願意,隨時都會有一個男人出現在你的面前為你效勞。』又給了美女主動接近的機會,一舉兩得如此好用不費事費力的招數就應該多用幾次,誰讓他屢試不爽呢。
「你不能再陪我一會,我好害怕。」楊靈珠還對剛才的事情心裡有陰影,這也是我們經常會遇到恐怖可怕的事情當時沒有覺得什麼,但事後想想會後怕。
莊可言挨著楊靈珠坐下來笑道:「好,我陪著你。」莊可言的心裡對之求之不得呢,和美女聊天是上天賦予的神聖職責,莊可言對於這種任務當然求之不得,要是能有進一步的發展,比如到床上去聊天去撫慰心靈,那樣的話就更好了。可是莊可言還是裝出了君子的高姿態,你要是萬一控制不住,明天早上可不要怨我,是我要走你硬要把我留下來的。管不得歐陽雲溪會對莊可言開玩笑說你在情場縱橫這麼多年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請場和商場情理相通。看來真是這樣,情場需要和坐在對面的女人鬥智鬥勇,商場需要和對手刀兵相見、殺人於無形。
「你現在還在上學嗎?」楊靈珠首先開口了,她想用這種聊天的方式沖淡對剛才恐怖畫面的回憶。
「嗯,高大爺說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知識就是財富。所以我還在上學。」莊可言都想扇自己嘴巴,這樣裝逼的方式有點過分啦。莊可言的身上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能把自己嚇到也算夠能耐的。、
「高大爺?」楊靈珠疑惑的看著莊可言.
「你怎麼能不認識高大爺呢,他可是人類史上的一朵奇葩,我們這些知識分子都尊稱他為高大爺。高爾基高大爺呀。哎,和你這種孤陋寡聞胸大無腦的女人聊天真是費勁」莊可言無奈的搖搖頭,學著專家慣有的神態,嚴肅認真好像在研討一個十分晦澀的學術問題
「你才孤陋寡聞胸大無腦呢。」楊靈珠下意識的向胸部看去,撒嬌式的在莊可言的後背上用小粉拳捶打了一下。
甜美的聲音酥麻了莊可言脆弱的心靈,他的心裡防線幾欲轟然崩潰。『你可別誘惑我呀,小心把你就地正.法,要是不從的話,哈哈,當然是霸王硬上弓了。』
在酒吧裡,陸小千的臉色低沉,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幾瓶啤酒瓶子,並且還在猛灌著。他的頭髮蓬鬆有點凌亂。她抬起手看看時間,又喝了起來。醉生夢死,醉了夢著醒著又能有什麼分別呢?就才是最好的東西他能讓人在半醉半醒之間真正的認清自己。
酒業在全世界都是長盛不衰的,文人sāo客用它尋找著靈感,王羲之在醉夢狀態才有了『蘭亭序』,政客商場用酒拉近關係促成合作,在這個時代對於他們來說能喝酒事業就成功了一半。酒也成了情人之間**的必備之物,喝到迷迷糊糊情動的時候,很多事也就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了。對於平常人喝酒也是必不可少的,他能讓對世俗的憤懣變成麻木,不再那麼憤世嫉俗,至少可以稍微安靜一會,當然耍酒瘋的另算。無論怎樣,酒永遠是必不可少的。
陸小千,莊可言哥們式的要好的朋友在白天給他發短信,但沒有打一個電話,晚上又給莊可言發了兩條短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莊可言也沒有太在意,他不認為陸小千這樣男生性格大大咧咧的人能發生什麼事。陸小千似乎是一個雙重性格的人,說她是男生,她也有女人溫柔細膩的一面,比如在照顧莊可言的時候,比如莊可言和她說『我想娶你』這樣的玩笑的時候,她都會露出女人特有的溫柔。說她是女生,他似乎又總是丟三落四神經兮兮,在和莊可言一起上學的時候和他一起半夜爬牆到網吧包夜,喝酒抽煙真可謂無惡不作,一個十足的壞學生。
「誒,那邊那喝酒的女生正不正。」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的男生指著陸小千輕蔑的說道。他和他身邊的那個男生的頭髮絕對是絕配,一個黃色一個紅色。
「嗯,你還別說,還真挺正的。兄弟,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會錯過吧,哈哈」紅毛男生笑嘻嘻的用猥瑣的眼神看著黃毛男生。
「小妹妹要不要哥哥陪陪你呀。」紅毛男生上前搭訕。
「滾一邊去。」陸小千頭也沒抬冰冷的說道,當年跟著莊可言混的時候,這種場面見多了,第一次她是挺害怕時間久了也就慢慢麻木了習慣了,原來都是莊可言把陸小千慣成了現在的男生性格。
「哎呦,小姐還有點脾氣嘛,我就喜歡這種潑辣型的。開個價吧。」黃毛笑把一條腿搭在凳子上拿起一個酒瓶在手裡把玩著。
最後一句話真正的惹怒了陸小千,她快速的拎起瓶子毫無遲疑的砸到了男生頭上:「去.你.媽.的,給我滾。」這一招當然也是跟著莊可言學的,當時莊可言教她這個動作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攥著瓶頸,一定要沒有一點的猶豫,要做到快准狠,這樣才能出其不意出奇制勝。」
紅毛立馬跑過來可能在這一帶他們從來沒有吃過癟,指著陸小千企圖大罵,還沒有開口,又是一計掄圓瓶子砸到了他的頭上,雖然酒吧放音樂的聲音有點喧鬧但很多人還是聽到了那聲玻璃砸到頭頂上的脆響。
哎,此時的陸小千和那天她去學校接莊可言到她家的一絲溫柔完全是判若兩人。有人說會因為某個人而喜歡上某座城,難道也有人為了某個人而喜歡上某種性格嗎?
要是楊靈珠也有這樣狂野的一面就不會有今天上演的一幕,也就不會有此時莊可言坐在了他的家裡著紅酒,哎,一切都是緣分,上帝總是把英雄救美的機會贈與莊可言。為了和上品味的女人套在一起,莊可言可是專門請教過歐陽雲溪喝紅酒的技巧或者說其中蘊含的智慧的,重中之重是女人喝紅酒的心得體會。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不是每個人都能抱得美人歸的,需要從各個去努力。做男人真累,可是這又是男人自願的,並且樂此不疲。
莊可言喝了一口紅酒說道:「你一直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嗎?」莊可言環顧一周覺得這套房子確實挺大的,即便房價再貴,楊靈珠身為雲溪集團的業務總監還是有足夠的實力購買這棟房屋的。而且不用分期付款,為每個月的房貸上火發愁。「這要是轉手賣了,想必又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我幹嘛賣了,賣了我住哪?」楊靈珠不解的看著莊可言。
「跟我一起住呀。兩個人在一塊住有個照應嘛。」莊可言厚著臉皮,如此的話在他嘴裡當然是脫口而出。
莊可言舉起手中的酒杯:「我們這算不算前奏。」
「什麼前奏?」
「為了更好的生活質量,我們需要營造特定的氛圍和感覺。當行男女之事的時候才能……,不用我說的太明白你也懂得。」莊可言壞笑道,心想你裝什麼裝,這種風花雪月場合的事你這個年齡會不懂。
楊靈珠終於弄明白莊可言想說什麼啦,她翻身抄起身後的鵝絨枕頭向莊可言砸去:「你怎麼這麼流氓。」
「哈哈,你看出來了。其實不用這種前奏的,我更喜歡直入主題。」說罷,莊可言的身體向楊靈珠傾斜這邊傾斜,來到她的胸前嗅了嗅。
楊靈珠推開莊可言猛然站起來指著莊可言氣憤的說道:「流氓。」
莊可言站起來一把摟過楊靈珠,那雙魔爪在她的後背上摩挲著,嘴巴慢慢的向瞪大眼睛的楊靈珠湊了過去印上紅潤軟嫩的嘴唇。莊可言花叢縱橫許多年在接吻方面經驗十足,精通各種能讓女人**的技巧。莊可言終於打開楊靈珠的牙關,和她嘴中的那條嫩蛇糾纏在一起。楊靈珠摟著莊可言的脖子,鼻中的氣息越來越凝重,她徹底沉淪了。莊可言的雙手不老實的在她的後背上游弋,並不斷的向下劃去,在她滑.嫩的臀部輕輕地捏了一下。楊靈珠的身體一陣顫抖,發出一聲悶哼。
雖說首先是莊可言發起的攻擊,可當楊靈珠徹底淪陷的時候,他卻猶如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輕輕的推開楊靈珠,頭慢慢的收回。情動的楊靈珠重新摟回莊可言,哈著香氣的嘴巴在莊可言的臉上親吻著,然後用雙手摸著他的臉,嘴唇重新尋找著剛才的感覺。
莊可言再次輕輕的推開她笑道:「上癮了吧。」
楊靈珠並沒有理會莊可言,她的手來到裙子下擺,可能是剛才酒精的作用,楊靈珠的覺得有點燥熱。莊可言看著楊靈珠騷動魅惑的動作,心想『這回壞了,我本來就是想逗逗她,沒想到真發.chun動情了。我雖說常常被女人稱作流氓,但內心深處還是一個好公民的。』
本來楊靈珠低胸連衣裙的裙擺就低,她稍微撩動,莊可言就看到了她若隱若現的大腿內側,如此滑.嫩雪白。楊靈珠不斷的挑逗著莊可言的底線:「姐姐難道長的不漂亮嘛。」
莊可言搖搖頭又點點頭。楊靈珠微笑著上前一步用大腿用滾圓堅挺的胸部在莊可言的身上不斷的摩挲。弄得莊可言yu.火焚身,心中暗罵:「莊可言,你再他媽矜持下去,你還是不是男人。」
莊可言暴利的拽過楊靈珠,彎身將其抱起,一把扔到了沙發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莊可言的魔爪開始不斷的在楊靈珠的小腿上摩擦,弄得楊靈珠不斷的發出呻吟的聲音。莊可言的手不斷上移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整個身子也已經壓了上去。楊靈珠的傲然的胸部被莊可言擠壓的改變了形狀。
莊可言扯掉她的上衣,在上邊親吻了一下有點氣喘的說道:「姐,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聽到莊可言的話,楊靈珠的眼神迷離起來。莊可言看她的表情然後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笑道:「我不會跟一個沒有想好的女人做這種事情的,我要的是她的身體和靈魂完全傾心於我。」
楊靈珠慢慢的坐起來,端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抱歉的說道:「對不起。」然後搖搖頭勉強的笑道:「謝謝你,傾伊。」楊靈珠說最後『傾伊』兩個字的時候有點羞澀,有點不太習慣,但她還是嘗試著在叫這兩個字。
莊可言整理好衣服說道:「你休息吧,我要回醫院照顧雲溪了。」
「哦,我送你。」楊靈珠總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尷尬。
莊可言走到門口的時候,莊可言轉過身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壞笑著指著她的胸部:「漂亮還有淡淡的體香。」
「流氓。」不知道這有什麼笑點,楊靈珠居然掩著嘴笑了。笑著笑著,看向莊可言背影的眼睛又模糊起來。
當莊可言走遠之後,楊靈珠關上門常舒了一口氣,像過電影一樣把莊可言今天所有的音容笑貌都回味了一遍。她坐到沙發上,用把莊可言酒杯中的紅酒喝光,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的看著天花板:「你真的準備好了嗎?我要的是她的身體和靈魂完全傾心於我。」「原以為他是一個濫情的花花公子,沒想到他在這方面居然有潔癖。真是一個有趣的傢伙。我怎麼突然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了呢?」「呸呸,我怎麼會想自己配上配不上他的問題,我們可是才剛剛認識。不要胡思亂想了,睡覺。」
莊可言又趕到醫院,歐陽雲溪已經睡著了,媽媽守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眼神中滿是心痛。莊可言走到楊紫諾的身邊輕聲說道:「媽,你先回去吧休息,我在這守著姐姐。」
楊紫諾終於被莊可言勸走回去休息,並答應明天早上熬了粥早點過來。莊可言坐到歐陽雲溪的身邊,想去握她的手,又怕驚擾到她。癡迷的看著她雖然臉色蒼白依舊沒有一點血色,但風韻依存。莊可言終於頂不住趴在歐陽雲溪的身邊睡著了。
陸小千依舊坐在那他喝了好多酒可是沒有一點睏意,她身邊的兩個混混已經消失不見,她抬手看看手錶苦笑:「他要是還在意我早就來了。我做錯了什麼嗎?即便不能做男女朋友,我們還只好哥們嘛。可是我他媽愛他,我放不下他。」陸小千猛拍著桌子。
旁邊那些人回頭看看陸小千,不屑的小聲說道:「神經病。」他們才不敢大聲呢,萬一被陸小千聽到,也許下一個被酒瓶子砸爛腦袋的就是他了。
歐陽雲溪的手撫摸著莊可言的頭,莊可言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說道:「雲溪,你醒啦,想吃什麼,我去買早餐。」剛說完,老媽就來了,手裡提著雞湯粥和一應俱全的營養品。
莊可言笑嘻嘻的接過來:「媽,有我的沒有。」
「沒有,出去吃去。」楊紫諾拎著東西放到歐陽雲溪旁邊的桌子上有對莊可言的冷漠轉為對歐陽雲溪的關心:「今天有沒有覺得好點。」
「好多了。」歐陽雲溪勉強笑道,麻藥的作用過去之後,她的傷口有多痛,這有她自己知道。可是她真不想讓這些關心自己的人擔心。
「媽,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看在我在這裡守了姐姐一晚上的份上,能不能把好吃的分我一點。」莊可言搬了一個凳子靠在老媽的身邊笑道。
「這也算苦,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連續工作40多個小時都沒有說過苦。」歐陽軒和楊紫諾雖說沒有缺過錢,但能守住父輩留下來的基業也不是平白無故的。每個人今天的成就和榮耀都是昨天積累的結果,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即便那一天老天爺夢遊扔下來一個,全世界幾十億人憑什麼就正好砸到你的頭上。
「趕緊去吃早餐然後去上學,下午到姐姐的集團去上班,這是一次千載難逢鍛煉自己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歐陽雲溪已經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楊紫諾,雖然一大早對莊可言就是沒有好奇的訓斥,但打心眼裡,她還是挺滿意莊可言昨天的表現的。她當時還對歐陽雲溪說:「還以為他是一個只知道闖禍的孩子呢,一眨眼也長大了,也能夠像大人一樣冷靜的處理一些事情了。」
莊可言的手機在此時響了,鈴聲是每個人都耳熟能詳的『兩隻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呀,飛呀飛呀』。莊可言看到來電顯示是『陸小千』,這才想起來昨天她發的短信。有點愧疚但也不是十分的強烈,放哥們的鴿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莊可言接通電話笑道:「怎麼啦,飛機場。」
由於陸小千的胸部平坦尚未發育,莊可言經常拿此為笑柄,經常喊她『飛機場。』
「莊可言,我馬上就要去美國讀書了,臨走前給你道個別。」陸小千語氣沉重的說道,她沒有絲毫埋怨莊可言沒有到酒吧找她的意思。
「在省城上的好好的幹嘛要去美國讀書。你腦子沒進水吧。」莊可言不能理解陸小千突然的決定。
「我爸媽都在美國固定下來,我也就跟著過去了。」陸小千故作輕鬆,她的內心一點也不願離開去什麼美國,她喜歡這座城市,因為這裡有莊可言,因為這裡有她和莊可言在一起的美好回憶。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莊可言的臉色也凝重起來,也許大了好朋友就都各自飛走了。
「不知道,也許十年二十年,也許永遠不會回來了。」陸小千的聲音開始有點哽咽,她捂著嘴強制不讓自己的發出哭泣的聲音。
「小千,你等我,你等我,我馬上就過去。」莊可言收起電話有風風火火閃電般消失在楊紫諾和歐陽雲溪的眼前。背後傳來楊紫諾責備的聲音:「把鈴聲換掉,太幼稚了。」
「小千是誰?用得著這麼著急嘛」楊紫諾給歐陽雲溪乘粥時說道。
「好像聽她說起過,是個死黨吧。」「男的女的?」「男的吧,上一次還是和他一起去打架多過癮呢。」
陸小千坐在機場,還有二十分鐘汽車就要起飛了,而莊可言趕到這裡至少也得需要半個小時。陸小千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再見莊可言最後一面,陸小千嘴角上揚『呵呵,傾伊,我能等你,可是飛機不等我們呀。』
莊可言當然在此不斷在公路上上演著飛車漂移,開的當然也是歐陽雲溪的那輛驚艷每一個人眼球的紅色法拉利。莊可言猛然剎車,車子依靠慣性滑行出去很遠,差一點點跟前邊的汽車追尾:「媽的,有他媽突然在道上停車的嘛,懂不懂交通規則」
前邊後座上坐著的那個人好像認識莊可言,他向其搖搖手在跟他打招呼。莊可言摁了猛拍了一下喇叭:「草,真是不是冤家聚頭。我今天要是見不到小千,王碩,我肯定廢了你。受了傷不再醫院好好呆著,又他媽跑出來囂張」莊可言打轉方向盤,恰好一輛切諾基從對邊開過來停在了他的左側。而右邊就是欄杆。莊可言認識這輛切諾基,他就是那天追趕莊可言和歐陽雲溪的車子。
『看來不解決掉這個王碩,他會一直糾纏下去。可是我現在得趕過去找陸小千呀。』莊可言縱身從敞篷車上跳了下來,跳過欄杆以最快的奔跑速度從王碩的眼前消失鑽進了一輛出租車。
『草,跟上那輛出租,今天要是砍不下他一隻胳膊,回去把你們的胳膊砍下來。』王碩沒有想到莊可言會把法拉利丟下不管自己跑掉。
「碩哥,在這所城市開法拉利的沒有幾個人,看來這個莊可言的來頭不小呀,他複姓歐陽不會是歐陽家族的那個小少爺吧,也就是省城三少之一歐陽興族的弟弟。」看來司機的聰明要遠超不務正業永遠『老子天下第一』的王碩。
「我才不管他什麼狗屁歐陽家族,什麼狗屁省城三少,即便是又能怎樣,得罪了我王碩就得他媽得死。再說,他怎麼可能是歐陽興族的弟弟,昨天我們還看他在雲溪集團的門口當保安呢。」王碩玩世不恭輕蔑的說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他王碩王少能看得起的人。要是省城三少的任何一個聽到這句話會不會在半分鐘之內將其碎屍萬段。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追呀。我必須親眼看著莊可言跪在我的面前求饒」王碩坐在後排狠狠的砸了一下司機的頭,他的身上還纏著繃帶,只不過穿著衣服遮掩的比較嚴實看不到罷了。王碩捂著受傷的肋骨部分,痛的一直呲牙,這也更加堅定了他將莊可言置於死地的決心。
莊可言看看那只世界名表催促司機說道:「師傅,麻煩你快點。」
莊可言拿出手機撥通了陸小千的電話:「小千,我馬上就到了。我必須見你最後一面。」
「前往美國洛杉磯航班還有十分鐘起飛,請旅客做好登記準備。」莊可言沒有聽到陸小千的回應,只聽到了這句廣播站播出的消息。
莊可言翻翻口袋把所有的錢都遞給司機說道:「師傅,這些錢都給你,由我來開行不行?」
司機連連點頭,這些錢足夠他開幾天了,他連忙答應:「好好,小伙子,只要你不違反交通規則,只要不把我的車開散了,你隨便吧。」
莊可言笑著坐到司機的駕駛座上笑道:「沒問題,您放心吧。」莊可言開始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真沒想到司機居然答應了,這可是冒著被出租車公司開出的風險,被交警扣分甚至扣車的風險的。況且司機也不知道他的駕車技術萬一把車撞得稀爛誰來負責?
莊可言一溜煙已經將很多車拋到了後邊,用出租車玩漂移這才叫酷斃呢。誰見過出租車司機在公路上玩出眾多花樣的,要是那樣我們出門坐車就可以盡情享受坐在賽車中的刺激了。但前提得是道路暢通,像我們的首都從二環堵到六環,即便舒馬赫來了也無濟於事。
司機高興的拍拍莊可言的肩膀笑道:「小伙子,今天我算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開車了,就算我被出租車開除了,被警察吊銷駕駛證我也值了。」
莊可言笑道:「師傅,這算什麼,下一次我讓您真正的感受一下什麼是賽車。我叫莊可言在雲溪集團上班,您可以找我。」
「好好好,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賽車手,一直沒有機會也買不起屬於自己的跑車所以才做了司機。哎,隨說掙得少但誰讓咱喜歡開車呢。」
莊可言把車子停在機場的外邊笑道:「謝謝你啊師傅,有時間請你賽車。」
「好咧,希望我們能有緣再見面。」司機向莊可言招招手笑道。
莊可言以最快的奔跑速度向機場跑去,這兩天的奔跑里程加起來都可以超過去年一年了。莊可言四處張望都沒有找到陸小千的身影,絕望的坐下來唉聲歎氣,眼睛看著頭上的吊燈:「小千,我還是來晚了。」他還在為昨天晚上沒有赴約而愧疚,和陸小千這麼好的朋友這麼至交的死黨,她離開去美國我居然沒有來送她。還說什麼最好的朋友。哏。狗屁,扯淡。
莊可言拿出電話撥打了陸小千的號碼,『對不起您撥打的擁護已關機。』看來陸小千已經登上飛機了。
陸小千坐在飛機裡看著省城離她越來越遠,眼前的城市漸漸的變得模糊遙遠。真沒有想到一直深愛的莊可言還沒有來得及跟他說過一句『我愛你』,就已經分散在地球相對的兩面。她過白天的時候,他在過著夜晚,她過夜晚的時候,他在教室上課。他們的人生從此很難再要交集了吧。
還記得有一次莊可言喝醉酒摟著陸小千說的話:「小千,誰分開,我們也不可能,來喊聲哥哥我聽聽。」陸小千開玩笑的說『你是誰哥哥呀?我說過要嫁給你的。』莊可言也以為陸小千在開玩笑,他從來沒有想過小千一直在喜歡著他:「好好好,可是你這飛機場能生寶寶嘛?寶寶不能天天喝奶粉吧。」「滾,你才不能生寶寶呢。」「我當然不能生寶寶了,我要是能生寶寶,還要你們女人做什麼,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哦,對了,你不是女人。你不算數。」
陸小千在飛機上捂著臉大聲哭起來:「傾伊,我不想離開你。」眼淚嘩嘩流了下來。
所有機艙的人都把頭轉向陸小千:「這個人沒病吧。這年頭哪還能動真感情呀,相信一個男人就不如相信褲兜裡的鈔票,後者比前者靠譜多了」
陸小千的鄰座是一個謙謙紳士,西裝筆挺,帶著金絲眼鏡,遞給陸小千一張手紙。陸小千接過來把鼻涕抹掉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謝謝。」
「我叫汪洋」紳士伸出手向陸小千笑道。
「陸小千。」陸小千把手紙折疊了一下。
……
莊可言走出飛機場,一臉的頹廢,低著頭不願看剛剛升起但已經很刺眼的陽光。
「碩哥,他出來了。」司機朝後邊的王碩報告。
「這麼快,這是來送誰呢。」王碩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就一直琢磨佈置怎麼整莊可言了。現在坐在車裡有點昏昏欲睡。在飛機場的候車大廳不容易下手,只能在外邊等著莊可言出來。
一把飛刀已經從莊可言的側耳邊飛過。『草,又是那個用飛刀的高手,不知道老子對飛刀有特別的敏感呀。用你的強項挑戰老子的強悍,這他媽就是找死。』
「碩哥,這個傢伙的身手不錯嘛。」司機看著莊可言在沒有防備的狀態下迅速的躲過快速飛來的飛刀,驚訝的說道。
「廢話,他要是不厲害能傷到我嘛。笨蛋」王碩再一次狠狠的砸了一下司機的頭,看來司機的頭就是他的出氣筒,有事沒事就敲打一下。
莊可言目光冷峻,這已經是王碩第二次挑戰他的底線了,對待難纏的小鬼的唯一方式就是將其置於死地從此沒有翻身的機會,莊可言向王碩飛奔過來,王碩看到莊可言驚人的移動速度胸部有一種不寒而慄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從小大總共有兩次。第一次是小時候因為調戲表妹,爸爸知道之後把他綁在別墅院子裡的樹上用皮帶抽打。第二次就是這是這個時候,雖然莊可言還沒有將其怎麼樣,但胸部的還疼痛的傷口在時刻提醒他莊可言的凶殘。
王碩急忙的大聲喊道:「快點開車呀,你他媽想死呀。」
聽到王碩的命令,司機還沒有來得及發動車子,莊可言已經把車門拽開一把把王碩拽了出來。那些王碩帶過來的小弟看到這一幕迅速的下車向莊可言和王碩聚攏過來,萬一這一次再不能保護王公子,回去王母就會馬上將他們的飯碗砸個稀巴爛,她要是一句話,估計整個省城就沒有一個人敢再僱傭他們做保鏢,除了打架什麼都不會的他們從此又只能流浪街頭做著無頭的蒼蠅到處亂撞,最後在幫派合併中被亂刀砍死。
莊可言才管不了那麼多他摁著王碩的頭就向堅硬的地板上砸去,好像在籃球場上丟下籃球一般,王碩知道這一下下去他的腦袋就得開花,急忙求饒說道:「莊可言,你放過我,有話好商量。」
莊可言一腳將其踹翻到地上,然後轉身企圖離開,兩個身形健碩的保鏢站到莊可言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撲哧』不知道什麼時候莊可言手中多出的匕首已經捅進了其中一個保鏢的小腹。莊可言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但身上已經不再散發無盡的寒意,這些小羅咯根本就不值得他大動肝火。直到今天為止,莊可言只覺得昨天用手槍指著他的頭的李巖峰有資格和他舞刀動槍,別且莊可言的直覺告訴他早晚有一天他們還還會再見面,有一場劍走偏鋒和重劍無鋒的較量。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莊可言翻身過來在王碩的身上擦拭了一下手中的匕首,鮮血消失之後,又重新煥發了熠熠發光的光彩。匕首在莊可言的手中完美的旋轉兩周之後,莊可言拍拍剛才企圖用匕首傷他的傢伙笑道:「你的飛刀玩的不錯,有時間找個地方我們比試一下。」
玩飛刀的傢伙以前自覺他的匕首技藝已經爐火純青,在整個省城他說是第二沒有人敢說是第一,今天見到莊可言出刀的速度,略微傾斜躲開匕首的弧度,如此的完美如此沒有一點瑕疵。師父曾經說過『玩飛刀的最高境界,就是殺人於無形,他要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如此一來才能收放自如。』今天見到莊可言他知道自己還差的太遠。從來都是英雄惜英雄,知己相見恨晚,玩飛刀的傢伙多麼希望此時就能跟莊可言較量一番。誰也沒有看到他時怎麼拿出的飛刀,他的飛刀再哪裡。跟莊可言同樣的玩轉飛刀的方式,可是總覺得他在哪還有一點欠缺,總不如莊可言玩的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