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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四章 劫匪的暴力 文 / 黑髮香克斯

    莊可言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微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心無雜念。否則你永遠都不可能超越我。但你今天的境界已經很有天賦了。」莊可言反手,他的飛刀已經到了莊可言手裡,似乎在同一時間飛出飛刀,飛刀泛著刺眼的光亮劃過一段優美的弧線,在十米開外的一個女士的耳墜悄然被削掉半截。女士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繼續扭著細細的腰肢走著貓步向一輛靠在路邊的奔馳走去。

    王碩帶來的人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職責,他們定神看著莊可言,覺得這就是一場精彩絕倫的魔術表演並且已經遠遠的超越功夫的範圍。因為魔術是在用道具加上魔術師的速度來迷惑觀眾給人夢幻不可思議的錯覺而武術一般都是一板一眼完全盡收觀眾眼底。魔術玩的是魔幻武術玩的是招式。

    「你好,我叫聖子蕭。以後請多多指教。」玩飛刀男子恭敬的向莊可言微微鞠躬。

    莊可言笑道:「草,咱又不是日本爺們,還整這一套。」同時伸手攙扶了一下聖子蕭『我是莊可言。』

    王碩在司機的攙扶下早已經站了起來,他看著不斷的搖頭心裡咒罵:「這幫廢物,老子一晚上的計謀這麼容易就被莊可言破掉了,最可恥的是我手下的人居然讓莊可言這個混蛋『多多指教』,這他媽是什麼世道。」王碩招手向其餘五六個保鏢罵道:「幹掉他呀。我白他媽養你們啦,這點小事都給老子解決不了。」

    保鏢蠢蠢欲動向莊可言靠近,他們剛才已經看到了莊可言用飛刀的技術,和用匕首捅人的時候的心狠手辣毫不遲疑,多多少少心裡有點畏懼。可是狗都能在關鍵的時候保護主子,更何況是人,拿了錢就得為其賣命,這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你的命已經被別人用金錢買下了。

    他們紛紛向雙手插在兜裡一臉無所謂表情的莊可言靠近,就在將要出手的時候,聖子蕭冷冷的說道:「誰要是殺了他,我就殺了誰。」一切似乎都在莊可言預料當中,莊可言嘴角再次揚起一個弧度不大的笑意。

    「聖子蕭,你不要忘了你是誰的人,你個叛徒。」王碩在司機的攙扶下惡狠狠的看著聖子蕭,沒想到半個殘廢人的王碩在罵人的時候還能如此盛氣凌人,沒有一點點的氣虛。

    「王碩,我從來沒有從你家拿過一分錢,我也不是你的人。我只不過是師父派過來報答你父親對我們聖家的一份恩情。可是我不是幫你整天打架的。我已經跟師父說過了,師父說你幫王家做的那些事已經足夠報答他們了,以後你的生活你自己選擇。我要退出王家,不再為你們做事。以後你也沒有資格像使喚牲口一樣奴役叫罵我,否則別乖我不客氣。」聖子蕭的語氣冰冷緩慢,好像在敘述一件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卻又字字掰清楚和王家的關係以及他現在的態度。

    莊可言上下打量了一番聖子蕭。向王碩的幾個保鏢說道:「呵呵,今天這一出挺有意思的,哥幾個想玩我奉陪到底。」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看看王碩又看看聖子蕭在看看莊可言,王碩指著聖子蕭和莊可言惡狠狠的說道:「好好,你們等著。」然後向幾個保鏢大聲喊道:「走,我們走。草,真他們窩火,一群笨蛋廢物叛徒」

    莊可言看王碩離開,向一輛出租車走去,摸摸兜已經沒錢了,又返回來向還站在原地的聖子蕭說道:「哥們,能借我點錢嘛,坐出租車沒錢了。給我兩個硬幣也行,我去擠公交。」

    聖子蕭急忙拿出錢包遞給莊可言:「都給你吧。」

    「不用不用,用不了這麼多」莊可言從錢包中抽出一張面額最小的五十元。「回頭有機會還給你。」

    莊可言看看手錶無奈的搖搖頭:「哎,今天又要遲到了,想做一個好學生怎麼這麼難呢。」

    莊可言快步向出租車走去,坐進去的時候,聖子蕭也開門進去了,莊可言笑道:「順路嘛?你家在哪?」「師傅,貴族學院。」

    莊可言一般和陌生人沒有太多話,當然美女除外,車子裡的氛圍顯得有點沉悶,聖子蕭把玩著手中的飛刀,莊可言看著網絡小說,不時的發出一陣狂笑:「這作者也太他媽逗了,這麼牛.逼的句子怎麼想起來的。」聖子蕭突然說道:「我無家可歸了,我跟你行嗎?」

    莊可言一愣神,似乎沒有聽到聖子蕭的話笑道:「我給你唸唸這一段呀。一個牛.逼的人要做到大智若愚,一個……」

    「我說我想跟你。」聖子蕭提高了聲音的分貝,他再一次強調了這一點。

    莊可言收起手機伸手摸摸聖子蕭的額頭:「你沒發燒吧,我連車錢都沒有,你跟我我拿什麼養你。」

    「我可以養你。」看來聖子蕭跟莊可言的決心一定,金錢對他沒有任何的誘惑。

    「好吧,你說的你要養我呀,不准反悔。哈哈,誰說天上不會掉餡餅,這一次還正好砸到我的頭上。」莊可言重新拿出手機笑道。「先把今天的飯錢給我吧,今天中午還真沒有飯錢呢。」

    聖子蕭再次把手中的錢包遞給莊可言:「就這些了,這是我所有的積蓄。」

    莊可言接過錢包,數了數總共才三百塊錢,連一晚上的住店錢都不夠:「你就這點錢養我呀,你真逗。」

    「我還會繼續賺錢的。」聖子蕭一臉的天真此時就像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去師父那想拜師學藝。

    「哈哈,你真好玩。」莊可言笑道,突然臉色又變得嚴峻起來把玩著手中的手機:「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什麼相信你。」

    聖子蕭搖搖頭:「我沒有能夠讓你相信的理由和資本。」

    莊可言跳下車把錢包丟給聖子蕭走進學校門口揚長而去,獨留下聖子蕭一個人在車子裡邊靜靜的發呆。

    莊可言跑回教室,微微向老師鞠躬人畜無害的笑道:「對不起呀,老師,我遲到了,下不為例。」

    「這是第幾次下不為例。」老師仰起頭,眼睛離開電腦屏幕凶神惡煞的看著莊可言還算真誠的表情。他們都是多媒體上課的,老師全部都是電腦教學。

    楊可抬頭右手拖在下巴上,微笑著看著莊可言慵懶的紈褲模樣:「這個傢伙也有覺得尷尬的時候。看你編出什麼樣的理由應對老師。」

    莊可言笑道:「老師,是這樣的,昨天晚上給我奶奶祝壽時間太晚了,今天早上沒有按時起床,我慌慌張張的就往學校跑,被我老爸拽了回來,我老爸說了一句話,我覺得特有道理,他說『一個孝順孩子早上遲到,老師是可以原諒的。無論怎樣早上要吃早餐才能有力氣學習。』老師你覺得我老爸說的對嗎?」

    「現在這個時代就是缺少『孝』道,何謂『教』左邊一個『孝』,右邊一個『文』教育就要教給學生如何恪守孝道,要是人人都懂得這個『孝』字,我國定能長治久安,嗯,你老爸說得對,回去吧,下不為例。」老師略微沉思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道,不愧是教國語的,對於國學的研究就是透徹,從莊可言給奶奶過生日就可以上身到教育和祖國未來發展的層面。

    莊可言得意的大搖大擺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好像有無限的榮耀光環戴到了他的頭上。從楊可身邊進過的時候,她『撲哧』一聲笑了,莊可言在她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小鬼,跟前輩學著點。」

    全班不少男生嘩然『草,這也行,明天我就去給我爺爺上墳,讓我奶奶再過一次生日。』可是此種想法只能默默的藏在心裡,昨天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誰還敢惹惱莊可言這個爆發的時候殺人不眨眼的瘋子。即便在貴族學校也要學的低調,你是富二代,比你家有錢有勢的有的是,你算老幾。

    楊可轉頭笑道:「你奶奶昨天過生日?」

    「你奶奶才過生日呢。」莊可言沒好氣的說道,怎麼怎麼聽這句話都像罵人呢。

    「你怎麼罵人呀,不可理喻,莫名其妙」楊可轉過身氣憤的說道。

    莊可言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楊可只是問問並沒有罵人的意思,是他小心眼誤會了人家『楊大小姐。』

    莊可言把書伸到抽屜裡才發現裡邊多了好多書,掏出來之後才知道是從初中到高中的課本,莊可言翻開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字『楊可』。「都有不是瞎子,把名字寫這麼大幹什麼?」「嗯,這是什麼?」「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幼稚。」

    楊可小姐辛辛苦苦翻箱倒櫃到半夜才把這些課本基本上找齊卻換來莊可言如此的評價,楊可心中的委屈向何人傾訴。當莊可言抬頭的時刻才注意到楊可今天穿著一件吊帶黑色連衣裙上邊勾勒著想破腦袋都不知道什麼意思的抽像花紋。這倒使得曼妙身材的楊可性感中投射中一絲高貴。

    這麼合身的衣服莊可言都沒好意思用圓珠筆去捅她笑著說道:「楊可,小可,小可可。我奶奶早就去世了,還過什麼生日,過祭日更靠譜一點」莊可言的奶奶在他父親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當然也屬於紅顏薄命的那一種。莊可言從來沒有見過她老人家。值得稱頌的是莊可言的爺爺歐陽照沒有續娶過。

    楊可轉過頭,她胸前的那兩座高峰在莊可言的面前搖曳。莊可言腦海中迅速閃過和昨天晚上楊靈珠的傲人高峰做了一下對比。得出的結論是:「只有親看看到楊可的ru.峰才能妄下結論。」

    「你又在想什麼?」楊可注意到莊可言看她胸部的眼睛已經定神了,肯定又在想入非非。撅起小嘴故作氣憤的說道。

    「哦,我在想,謝謝你的書。」莊可言被楊可的話從幻想中拽了回來,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可以開脫的理由。

    「還差幾本,實在找不到了,我再去同學家幫你借一下。說道正事,楊可還是能從開玩笑中馬上步入正軌的。「看在我如此辛苦的份上,你還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都對不起我黑更半夜幫你找書。」

    「是,謹遵老婆大人教誨,我已經竭盡全力把學習成績搞上去,洪湖水浪打浪,把老婆拍在沙灘上。」莊可言滑稽的給楊可敬了一個少先隊隊裡,這是在向組織表示忠誠,必須嚴謹不能有絲毫開玩笑的成分。

    如此莊重的宣言確使得紅暈爬滿了楊可的臉頰,她嬌羞道:「誰是你老婆啦,就知道臭貧。」

    「幽默感是靠臭貧培養的嘛。」莊可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楊可,總覺得今天好像哪裡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是她那身合體的衣服給我的錯覺?莊可言直到把楊可看的都不好意思了突然小聲的說出兩個字:「媳婦。」

    「幹嘛?」楊可情不自禁的說出這兩個意想不到的回應,她終於還是上了莊可言的套。

    「你說你今天哪不對呢?」莊可言順其自然的應承著下文好像剛才的對話就是天經地義,他就是楊可的老公,而楊可就是他的媳婦,這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哪不對勁了?」楊可剛剛意識到莊可言的圈套,但那個話題似乎已經翻篇了,他就再沒有提,也就默許了莊可言的詭計。

    「這種不對勁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我得深入研究,比如說讓我摸一摸」莊可言一本正經的說道,就像一個行醫多年的老中醫要給病人『望聞問切』探究病情一樣嚴肅認真開不得玩笑。

    「摸哪裡?」楊可被莊可言正經表情迷惑了,她也沒有見到過莊可言這麼認真過,同樣認真的應對這莊可言的話。

    「這個不對勁在紋理,不對症就會深入骨髓,先讓我摸摸你的脈搏然後摸摸心臟就完全可以對症下藥了。」莊可言左手握著楊可的胳膊的脈搏,右手向楊可的胸部摸去堵到她的心臟上。

    「跟真的一樣,你是華佗轉世呀說的這麼專業。」楊可今天的不對勁就是大腦遲鈍,腦袋空不要緊,可怕的是腦袋進水。昨天晚上楊可到底喝了多少可口可樂。

    莊可言認真的感受著楊可的胸部傳來的令人酥麻的美妙,嘴上的壞笑不斷張揚,直到莊可言不滿意的時候在他的胸前輕輕揉.搓一下的時候,楊可才意識到莊可言在幹什麼。什麼狗屁不對勁,什麼狗屁紋理、心臟。他就是編出各種理由趁機揩油。

    「咳咳」帶著瓶子底眼鏡的語文老師終於肯抬起他將要深埋到電腦裡的頭向地下睡覺聊天玩撲克的學生看上一眼,可是僅僅的這一眼就看到了最後排的莊可言把手搭在楊可傲人的胸部,現在的學生太開放了吧,想當年老師我上學的時候男生女生說句話都是忌諱,現在你們居然在課堂上就敢卿卿我我,你儂我儂。語文老師咳嗽兩聲以示警告。

    莊可言從楊可的憤怒和老師的鄙夷中認識到陰謀詭計已經敗露,隔著柔質衣服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才戀戀不捨的鬆開。

    莊可言覺得自己挺委屈的,昨天晚上差點脫貧致富擺脫處男的身份,可是最後強大的靈魂戰勝了心魔他還是放棄了。要是那幫男同胞當然也包括陸小千知道昨天晚上的所謂『高尚』非亂棒把自己打死不可。他們不想跟莊可言這種有色相沒有色膽的人稱兄道弟,送上門的美女你不當場將其制服,以後出門就不要說自己是『花花公子』。

    楊可驚異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嘴巴長的大大的,沒有想到她的私人位置的第一次就這麼輕易的被莊可言的陰謀詭計騙走了褻瀆了,她歇斯底里的看著莊可言,憤怒的表情確實有一點點的誇張,老師在上課也不能大聲責備他只用簡單的一個字結束了這段本應該大吵大叫的戰爭她惡狠狠的說道:「哏」,然後轉頭把頭埋到書本裡邊,神經末梢還在回味著剛才被莊可言褻瀆的感覺:「確實跟自己摸自己不一樣。」

    莊可言雖然有點意猶未盡,心中埋怨老師不適時宜的那聲咳嗽,掏出楊可給他拿來的課本從初中一年級第一冊開始一本本的認真的看,把不會做的用彩筆畫出來,準備下課去問詢問超級無敵美少女李真。

    一個人在認真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速,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節課,莊可言伸伸懶腰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小可,給老公去買點吃的喝的,我現在還沒吃飯呢。」

    「嗯,老公?」莊可言說話的聲音有點大,班裡的八卦女生全都把疑問的眼神轉向莊可言和楊可。沒想到兩人的曖昧速度發展的如此之快,已經『老公,老婆』的喊上了,下一步應該就是造人計劃了吧。

    莊可言慵懶的個性加上帥氣的外表屬於那種走到哪都能迅速成為大眾情人的無敵青少年,所以班裡的女生再看莊可言和楊可的時候眼神中冒著殺掉楊可取而代之的衝動和對自己沒有及時下手讓楊可得手的怨恨。

    莊可言連連叫苦:「都被這樣啊,你們要是用你們的姿色引誘我,我也會束手就擒從了你們的。不用衝動不用怨恨,我莊可言是有博愛的,來者不拒多多益善。」

    楊可要是知道莊可言此時心裡在想什麼,還不馬上衝過來用課本將其拍死。

    莊可言看楊可坐在那不為所動,像小孩子等媽媽端過飯食來的時候樣子堵著氣拍著桌子:「餓啦,餓啦。我想吃漢堡包。」

    莊可言看看李青央的空位子想到美的有點不像男人的美男子昨天找他挑戰的事:「李青央,你想用這種方式逼我。我會抽時間去看你的。雖然你是好意,可我從來不喜歡別人用逼迫或者類似逼迫的方式」

    李青央坐在病床上,美男子坐在的旁邊疑惑的說道:「央哥,那個莊可言的能力昨天我已經見識了,一個人單挑五十多人毫髮未傷確實實力彪悍,你我聯合起來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可是我們的地盤為什麼要讓一個外人來當大哥。況且他把你打成這樣,你能嚥下這口氣我也做不到,這麼強勁的對手只有一個好的辦法就是一不做二不休將其扼殺在搖籃裡。」

    「閉嘴,你懂個屁。」李青央沒有給美男子一點面子的罵道,美男子卻沒有絲毫的生氣。似乎央哥罵他是看得起他一樣的天經地義。「莊可言,必能成為一方霸主。對於他未來的成就我們這些人就是小打小鬧」

    「你怎麼這麼肯定?在這一行當混飯吃不是能打就行的,我覺得他有點毛毛躁躁,根本就沒有資格做我們的大哥」美男子毫不掩飾的說出心裡的想法,他不會去想這是再跟李青央對著幹。

    「明陽,我們就賭這一把,你要是贏了,以後我叫你『哥』。」李青央認真的說道。

    「好,好啊,我跟你賭,我要輸了把我那輛寶馬跑車送給你,你要是輸了也不用喊我『哥』,我也當不起。你就不要跟我競爭去追我們的清純校花『南宮落情』,好不好?」秦明陽咧嘴笑道,似乎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即將得逞。

    李青央略微遲疑了一下,他雖然有將近絕對的把握能贏這場賭博,可用寶馬跑車去換取追求南宮落情的機會,這個籌碼有點大。要是沒有機會追求南宮落情,在這個學校呆著就失去了太多的樂趣和嚮往的目標。男人心中的女神誰不想佔位己有。反正輸的幾率微乎其微,李青央也就答應了:「好吧,就這麼辦。」

    「好,賭注有了,說說我們怎麼賭吧。」秦明陽有點歡呼雀躍的衝動,可能是提到心中的女神就有點蠢蠢欲動的興奮了吧。

    「哈哈,莊可言的打架的實力你已經見識過了,你說聰明很重要,那咱就看看他的聰明程度。」李青央對這場遊戲式的賭博越來越感興趣了。

    「他要是足夠的聰明就不會上你的套。」

    「一個聰明人從來都不會被別人控制的。」

    李青央和策劃了半天覺得這方案已經足夠完美了,才相視笑了一下,李青央在笑即將得到窺視垂涎很久的秦明陽的寶馬跑車,秦明陽在笑自己在追求南宮落情的道路上又少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抱得美人歸的希望在不遠的將來就會成為現實,他這麼肯定是因為如此完美強大的計劃即便莊可言是神仙也不可能掏出她秦明陽的手掌心。兩個人各懷鬼胎,精打細算各自的小算盤。

    莊可言拿著書走到李真的面前,李真居然朝他笑了,這是莊可言第一次也是全班學生第一次看到李真的笑。

    莊可言搬過凳子一道一道的詢問著李真問題,臉上洋溢著慢慢的笑意還不時開玩笑逗她捂嘴嬌笑。

    女生全部嘩然:「草,學習好有什麼了不起的。大爺的,老娘長這麼漂亮這麼性感穿著少,莊可言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卻和李真這個超級無敵的醜女關係有了質的飛躍。這狗.娘養的社會越來越弄不懂了,沒法混了」她們這些除了同班同學沒有其他任何關係的人還在腹誹莊可言的行為,她們更想看看和莊可言確定男女關係的楊可是什麼反應,這個時候李真正好買了東西給莊可言拿過來,哎,這是賢妻良母類型的,在外邊也給足了莊可言這個大男子主義者面子。

    楊可一人一份遞給莊可言和李真,笑道:「吃吧。」

    李真有點羞澀的搖搖頭:「我不吃,我吃過飯了。」

    莊可言笑道:「不吃就拿著中午

    莊可言撕開麵包袋,都沒有抬頭看楊可一眼,這種無視的態度他在挑戰楊可的底線嘛。

    坐在距離李真很近位置的鄭曉倩深吸一口氣撅起嘴吹了一下頭髮:「楊可,你個賤貨,要是我直接就把東西摔倒他臉上了。莊可言,你個混蛋,不行,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鄭曉倩站起來走到莊可言的身邊,指著莊可言和李真大罵道:「莊可言,你太過分了。」

    莊可言無所謂的看看鄭曉倩:「莫名其妙。」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楊可,她對你這麼好,你居然在這多人面前讓她丟盡臉面。」鄭曉倩手足舞蹈情緒有點無法控制。

    「她是我媳婦,我這麼對她是我們之間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莫名其妙。」莊可言再次不屑的看著鄭曉倩,覺得她發脾氣根本就沒有來由。不知道這個傢伙今天早上又吃錯了哪種藥,是不是把避孕藥當維生素吃了還是把維生素當春藥吃了。

    「她是不是你媳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我好朋友,你這麼對她,我心裡過不去必須站出來主持公道。」鄭曉倩大義凜然對莊可言呵斥道,即便她是你媳婦你也不能在眾人面前像使喚丫頭一樣指示她呀,更何況她還不是,你們雖然已經確認戀人關係,可也是剛剛認識幾天的戀人,你知道她晚上睡覺打不打呼嚕,你知不知道他晚上喜歡穿什麼顏色的睡衣還是裸.睡,你知不知道她晚上研究功夫片到幾點?

    一向飛揚跋扈不服輸傲然性格的莊可言站起來,他比鄭曉倩高一頭,低頭蔑視的看著鄭曉倩,鄭曉倩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向她撲面而來,她不確定莊可言是不是那種惹急了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的人。比如說會打女人,比如說會指著女生的鼻子將其酣暢淋漓的痛罵一會。這些不確定的因素在不斷擠壓著鄭曉倩的心臟,當腦海中閃過他趁其不意給李青央致命一擊的血腥場面,她有種喘不過起來感覺。

    站在旁邊的楊可也害怕莊可言一時氣憤做出讓鄭曉倩無法下台的事情,想上前勸解鄭曉倩和莊可言的時候,莊可言看看楊可又惡狠狠的看看鄭曉倩突然大聲笑道:「鄭曉倩同學,我莊可言佩服你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性格。」

    楊可一直糾結的內心終於放了下來,一邊是莊可言,一邊是最要好的朋友鄭曉倩,他們兩個要是鬧得不爽,楊可夾在中間應該去幫誰。莊可言昨天和今天這麼對她,她卻覺得天經地義沒有什麼不妥,莊可言的一句話就已經使她完全釋然『他是我媳婦,我怎麼對她跟你沒有關係。』對於鄭曉倩,用理智的思維感性的衝動,楊可想萬一局面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她肯定站出來幫助這個打屁聊天一起逃課的死黨。為什麼?楊可也說不清楚,但她確認不是因為和莊可言認識的時間太短他們的感情還沒有發展到牢不可破的地步,也不是莊可言做的事情有點過分。一種說不出的情感,衝動會讓她這麼做。

    莊可言拍拍鄭曉倩的肩膀笑道:「沒有必要這麼認真,跟你們玩的。」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下轉身向楊可笑道:「小可,對不起,剛才我確實有點過分,我應該站在你的角度和立場思考問題的。」

    楊可的面部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莊可言何等驕傲的一個人,即便平時大大咧咧也許也會給別人說聲對不起之類的,但那都是開玩笑性質的,如此認真真誠,並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楊可相信莊可言做不到。這只能說明莊可言在意她,莊可言認為楊可已經是他不想失去的一個人,未來難以預料,至少這個階段是這樣的。

    鄭曉倩見莊可言給了她一個下台階的機會,要是不好好的把握,這才是傻瓜呢,她也學著莊可言的樣子,伸手拍拍莊可言的肩膀笑道:「這樣就對了嘛,小夫妻就應互敬互愛,那個詞怎麼說的來著,對了叫『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你還是一個文化人嘛。」莊可言笑道。

    「那你說的,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可是經常的小紅花的。現在想想還是幼兒園比較好混。」鄭曉倩同樣笑道,一場尷尬消失於無形。

    在彼此一來一回中,莊可言和楊可增添了更多的瞭解。莊可言更加喜歡楊可的性格。

    第三四節課是燕詩韻的課,上課鈴聲敲響,莊可言拎起凳子向李真宛然一笑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在經過楊可的時候,微微崛起嘴示意楊可『媳婦,來,啵一個。』此時燕詩韻深情款款的走了進來。莊可言看她風情萬種的樣子,心裡暗罵『草,幹嘛弄得跟個雞一樣,女人真是瞬息萬變,燕詩韻的變化永遠像六月的天氣讓人捉摸不定,有時候冰冷如山,有時候有這麼妖艷嫵媚。」「哎,燕詩韻肯定對我記恨在心,名媛會所上讓她丟盡力面子,不知道接下來他會怎麼折磨自己。」

    燕詩韻走上講台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讓同學們翻到『第26頁』然後把這一課的主旨做了大概的介紹,當然依舊用的是讓莊可言聽起來如天書一樣的英語。莊可言根本就不知道她嘰裡咕嚕的在說什麼,只能傻傻的愣在那。燕詩韻用英語說道:「莊可言,你有沒有在聽課。」

    莊可言只聽明白四個字就是『莊可言』四個字,至於後邊是什麼意思,鬼才知道,但莊可言心裡清楚暴風雨即將來臨,身為一個真正的勇士要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

    莊可言站起來向楊可投去求救的目光:「她在說什麼?」

    楊可用唇語回答:「她說你長的很帥。」

    「滾一邊去,我都快死了,你還跟我開玩笑。」莊可言同樣用唇語向楊可罵道。

    燕詩韻表情嚴肅起來,有點聲色俱厲、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你上課能不能認真一點。」當然這一會用的是國語。從上課到現在莊可言終於聽懂了一句,雖然是責備的,但他卻有點興奮,這就像夏天的時候農民渴望下雨,可是老天爺天天用惡毒的陽光考驗著大地的抵抗能力,要是今天突然陰天了,他們心裡也會很高興的歡呼一下,至少給了他們即將下雨的希望。

    「老師,不是我不認真聽課,著實聽不懂呀。」莊可言只能實話實說,以前老師也沒有提問過他,即便老師提問他也不知道,因為他整天上課時間都是在睡覺。

    「這篇課文罰抄十遍。」燕詩韻毫不猶豫的說道。全班嘩然,真的假的,我們是高中生了耶,老師還用這種老套的方式變相體罰學生,都對莊可言的慘遭毒害表示同情。他們當然不知道這是莊可言一點點報復心理在作怪。

    莊可言聲音很小的『哦』了一聲,他不想再去挑戰燕詩韻的底線,畢竟是在人家的屋簷下生存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但是此仇不報非君子,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莊可言從來沒有接受過如此的厚待,以前根本就沒有做個作業,『作業『這個詞在他的腦海中根本己沒有概念。突然被老師體罰,莊可言卻覺得有點好玩有點新鮮。

    楊可回頭向莊可言做了一個鬼臉:「哈哈,傻了吧。」

    莊可言指指楊可:「你別得意」站起來打斷燕詩韻的講課說道:「老師,我要舉報楊可沒有帶英語課本。她也沒有聽課。」

    楊可這才意識到桌上的英語書已經不翼而飛,肯定是莊可言在搞怪,她連連心中叫苦。只好站起來,讓莊可言沒有想到的是,楊可理直氣壯的說道:「詩韻老師,我不需要課本。」

    「切,沒有課本還這麼理直氣壯,你以為你是誰呀。燕詩韻不會買賬的,你就等著她對你的懲罰吧。」有一個人能跟著自己接受體罰,莊可言不再覺得自己那麼可憐。幸福感都是比較出來的,沒有鞋穿的時候想想沒有腳的人就覺得特別幸福,沒有錢的人想想要飯的就覺得特別幸福,雖然現在要飯的不一定是沒錢人。接受體罰的人想到還有一個人即將接受體罰就覺得特別幸福。

    「老師,我完全可以把這篇課文背下來。」

    「鬼才相信。」莊可言拿出四根中性筆,用一隻手攥著開始抄寫課文上一個單詞也不認識如同天書的文字。同時也在對楊可的話表示不屑和蔑視。

    「ihaveadream……」楊可一口氣將課文全部背完,一個詞的讀音也沒有差錯,一個單詞也不少,而且是標準的倫敦音。

    「靠,你跟馬丁*路德金肯定是親戚。」莊可言睜大眼睛看著楊可。「看不出來呀,真是真人不露相。我媳婦還有如此能力。她這麼厲害,我還用得著學英語嘛,純屬瞎耽誤工夫,以後出門帶上她不就完了嘛。保準什麼樣的老外都一網打盡。」

    兩節課下來,莊可言在燕詩韻的催眠下昏昏欲睡,十遍已經寫完了,因為用了技巧,四支筆同時工作實際就寫了兩遍多一點。可這對於莊可言來說已經是巨大的工程了。他一邊寫一邊打盹,都不知道是怎麼寫完的。莊可言心想:「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就完全交給楊可全權負責。坑爹的英語,是誰發起的學英語運動,等我們國家強大了,讓他們外國人用毛筆字寫甲骨文,用傑倫的歌曲考聽力和口語。一群老外肯定傻眼。」

    「你的英語水平實在是太爛了。」放學之後,楊可轉過頭向趴在桌子上的莊可言說道。

    「哎,國語學的太好對其他語言有排斥。」莊可言振振有詞不以為然。

    「學不好還有理由,真是佩服你臉皮厚的良好品質。」楊可輕推了一下莊可言的腦袋示意起來一起去吃飯的時間到了。「喂,別睡了,我們去吃飯。」

    「去哪?」莊可言睡眼惺忪,一副完全頹廢的表情。

    楊可笑嘻嘻的指了指莊可言:「哈哈,有人請客。」轉身向正在裝傻充愣的鄭曉倩連連咳嗽:「咳咳,某人,去吃飯了。」

    鄭曉倩故作鎮定不為所動好像楊可的咳嗽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楊可大聲喊道:「鄭曉倩,我要吃kfc」

    鄭曉倩懶洋洋的走到楊可的身邊無聊的說道:「吃就吃吧,跟我說幹嘛?」

    「誒,你這是什麼態度,昨天中午我們怎麼說的,用一個月的封口費換一個月的kfc。」楊可站起來理直氣壯的低頭俯視著鄭曉倩。這就是長的矮的劣勢,不但高處的東西夠不到還經常被那些企圖欺負你的人從高處俯視你,在打架或者評理的時候,即便你有理即便你很能打也在海拔低人一等而導致底氣不足。

    「嗯,說了嗎?我怎麼忘了。」鄭曉倩繼續裝傻充愣拒不承認,吃一個月的肯德基可就是我這個月的所有零花錢都送到了楊可這個吃貨的大肚囊裡,我豈不是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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