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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二章 老爸 文 / 黑髮香克斯

    「我怎樣了?我一沒有吃你豆腐,二沒有說你壞話,三沒有拿你的毛片。」莊可言極力為自己申辯著,沒有做壞事不能無怨無故扣一頂『莫須有』的罪名呀,否則不是玷污了我莊可言一世英名。

    「莊可言,我再跟你說一遍,那張毛片不是我買的,是朋友落在我們家的。」龍靜初聽到莊可言又提起這檔子事,心裡極不爽有點歇斯底里的向莊可言大聲喊道。坐在她身邊的朋友轉頭看看龍靜初,掩嘴嬌笑起來,顯然龍靜初這樣的理由也不能讓她們信服,最主要的是在外邊溫文爾雅的她居然在家偷偷的看這種東西,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男人討論,真是大張旗鼓不知害羞。看來龍靜初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狡辯沒用,反正我又沒見。再說你朋友為什麼把毛片落到我們家,還不是因為你跟她一塊看的。老實交代,那個朋友是男還是女。男的還好說,要是女的那就不好辦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如實稟報給師父的,哎,家門不幸,但願師父他老人家能從輕發落你這個給師門抹黑的不孝子孫……」莊可言極力忍住笑出聲,裝作一本正經的訓斥威脅著龍靜初。

    「莊可言,你還有完沒完,我要跟你絕交。」龍靜初忍不住了,打斷莊可言還將一瀉千里的話,還真有點力挽狂瀾的氣魄,要是讓莊可言肆無忌憚下去,龍靜初不能保證那些朋友會不會將其嘲笑的羞愧而死,莊可言居然說『男的還好說,要是女的就不好辦了』,這句話什麼意思,這在證明很可能龍靜初的性取向有問題。要是讓莊可言把她的事繼續向外抖摟,估計他連龍靜初穿什麼顏色的內衣都向大家宣佈了。

    「絕交?好啊。誰怕誰。反正師門不幸,你即將被掃地出門了。對了,你走的時候把我房間裡的你的那些蕾絲內衣透明睡衣統統拿走。我要是帶女朋友回去,你還讓我活不活?」莊可言手裡拿著電話有點累,把車子放慢速度插上耳機繼續唉聲歎息的數落龍靜初讓師門丟盡了臉面,和她成為師兄妹的委屈。

    「莊可言,你完了,你完了。我會報復的。」龍靜初急的在房間裡直打轉,拿起手機企圖摁下掛機鍵。莊可言再繼續說下去,龍靜初難免會瘋掉,也難免會把她的醜聞繼續曝光在這幫各個說話尖酸刻薄窺yu他很久的男男女女面前。

    「哈哈,師姐師姐,你繼續玩,我還有事先掛啦,向我跟師父問好。希望師父能對你從輕發落,你這麼漂亮的師姐肉隱肉現的在我面前晃晃蕩蕩,還真捨不得你走呀」沒等龍靜初同意,莊可言已經掛掉了電話。

    「啊,龍靜初,真是想不到你居然在家是這樣的人。」「靜初,我們都看錯你了,披著狼皮的羊。」「靜初,我也想看看你穿著透明睡衣在我面前晃蕩的模樣,肯定特別**吧。哈哈。」不出龍靜初所料幾個狐朋狗友能尖酸刻薄的話還是接踵而至向她攻擊而來。

    「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龍靜初故作坦然淡定的坐下來喝了一杯啤酒說道。

    「不可能吧,他又不知道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都把疑惑的眼神看向龍靜初,他們才不相信她的鬼話他們更願意相信他們剛剛聽到的話,因為莊可言說的很真誠不像是在玩笑,再說,誰跟她師弟打電話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她師弟就把她的種種惡行抖摟出來?

    「愛信不信。」龍靜初有點生氣了,她也不想跟他們做更多的解釋。

    見龍靜初的臉色有點難看,他們知道這個玩笑有點玩大了,都噤若寒蟬不再攻擊龍靜初。一個穿著熱褲身材火辣說話嘹亮的女生舉起酒杯笑道:「我們繼續,先乾一杯。」

    「你們先玩著,我去趟洗手間。」龍靜初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掩飾自己的情緒,高興就微笑,不高興臉色馬上變得很難看,她是真實的更是感性的。不過在朋友面前她往往會收斂起自己在莊可言面前的放.蕩,看上去有點乖乖女的味道,又會讓人隱隱約約覺得她在用這種方式掩飾著什麼。她從來學不來穆思萌燕詩韻的深邃,永遠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

    「靜初,她沒事吧?」性感女生看到龍靜初走出去後小聲的問道。

    「他跟那個打電話的傢伙的關係肯定沒有單純的『師姐師弟』這麼簡單。」酒紅色嘴唇,大大的眼睛,米黃色頭髮,妝容很濃,時尚火辣衣服的陪襯下給人一種不良少女的錯覺的女人給龍靜初和莊可言的關係下了判決書。

    「你怎麼知道?你是算卦的能掐會算呀。」一個摟著他的男生把一根煙塞到嘴裡問道。

    「你傻呀,看不出龍靜初對那個傢伙的話很在意嘛,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們對她怎麼看。」妖艷女生把煙從男人的嘴巴裡抽出來在煙灰缸裡掐滅,男生的手伸出去想搶回來看到女生厭惡的表情之後只能作罷。

    在角落裡坐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紮著馬尾辮,一臉清純的女生始終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整個玩的過程基本上沒有喝酒,只是在別人問話的時候很客氣的敷衍兩句。

    龍靜初的朋友還是形形色色什麼個性的都有。

    龍靜初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走到洗手間摁下電話,『嘟嘟嘟』很長時間之後才傳來了聲音:「喂。,喂,喂。師姐,你不說話我可掛啦。」

    「莊可言,我問你,你剛才的話是不是都是真心話?」龍靜初淡淡的說道,從聲音中可以聽出來她的心在絞痛。

    「什麼話?」不知道莊可言在忙什麼,半天之後才傳過來這麼一句。

    「你要是很忙,我就掛啦。」龍靜初對莊可言無所謂的反應很生氣,自從他搬走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就注定還是疏遠了。他們注定是兩條相交之後再漸漸疏遠然後不可能再有交集的v型線。

    「你好像很不高興啊。」莊可言這才重視起龍靜初打電話的目的,畢竟身為一名資深花花公子對待女人要上心要細心。「老闆,再給我拿十塊錢的香蕉。」

    「你去幹嘛?買這麼多水果?」龍靜初聽到莊可言買香蕉說的話,疑惑的問道。在以前莊可言可是基本上從來不會親自去買東西的。

    「哦,我姐姐歐陽雲溪病了,我去看她當然要買些東西了,要不她又說我這個弟弟不懂事不知道心疼人了。」莊可言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扔到法拉利在打車門的時候說道。

    「我要是病了,你會不會這麼關心我。」龍靜初在試探莊可言,伸手抹了一下臉蛋,好像莊可言那次在上面留下的吻的感覺現在還遺留在上面久久揮之不去.那一次是莊可言第一次吻她,也是唯一一個男生深情的親吻。這個回憶龍靜初會記得多久,誰也說不準,女人要是動情了,那是十分可怕的。

    莊可言笑道:「好好地幹嘛得病?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精神病醫院去看看?」

    莊可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麼致命的錯誤,因為龍靜初沉默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回應。莊可言敏銳的直覺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在獨自悲傷甚至在默默的擦著眼淚。

    「哈哈,你們真心話大冒險玩的開不開心。」莊可言打破沉默爽然的笑道,要不是要去看歐陽雲溪這件重要的大事擺在面前,莊可言早就驅車過去看看龍靜初到底犯了什麼病了呢。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龍靜初在鏡子前沾了沾眼淚,突然釋懷嘴角勾起一個真心的微笑。原來莊可言知道他們在玩這種遊戲,才胡亂說一通莫名其妙的話來增添遊戲的氣氛,龍靜初誤以為她在莊可言的心目中的印象只剩下那點齷齪的事情,還有莊可言的說話的語氣如此玩味無所謂一切都是在開玩笑,她總覺得她們的關係就像一句句玩笑,而莊可言根本就不在乎。

    「切,我是誰呀,超級無敵聰明帥男,脖子上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不要以為這是一顆普通的大腦,這是電腦,每秒鐘幾十億次的運轉速度。你們那點小把戲,呵呵,小菜一碟。」莊可言在幾粒誇獎著自己的聰明。

    「那你這麼聰明預測一下我現在在什麼地方?」龍靜初有意為難莊可言。

    「你現在,現在在洗手間給我打電話。」

    龍靜初拉開衛生間的門向外邊走兩步又向男洗手間望了望並沒有發現莊可言的身影,心想:「難道我的朋友裡邊有人認識莊可言,然後在給他通風報信。不可能,他會根本就沒有時間更沒有心情關心我這個能有能沒有的師姐,他會找人根本就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龍靜初還是疑惑的問出了這句話。

    「哎,我說過了,我是宇宙超級無敵聰明帥男,這是什麼腦,這是電腦……」莊可言要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了,他似乎要把他是『宇宙超級無敵』這樣的字眼深深的印入龍靜初的大腦。

    「你什麼時候回家吃飯?」龍靜初打斷莊可言即將到來的喋喋不休的自誇,她總覺得莊可言好久好久沒有回去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的時間。想念這種東西真是玄妙,能讓人有『一如不見,如隔三秋』的錯覺。這種錯覺只會在兩種狀況下發生,一個是情人之間的思念,熱戀中的善男信女都能體會得到,再就是有人欠你很多錢,你每天都盼望著他推開你家門跟你說『老弟,錢拿來了』。

    「你要是還是穿著那件通明的睡衣給我做飯,我現在就回去。」莊可言壞笑著說道。

    「一言為定。」龍靜初突然意識到不能責備莊可言對她的不尊重,一切似乎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不自重導致的,她回想起幾天前沒有穿衣服**裸的站在鏡子前被莊可言看個正著還有穿著睡衣騎在他身上的小兒不宜的場景,要不是莊可言及時制止還說不定發生什麼了呢。龍靜初越想越釋然,喜歡一個人就是如此患得患失莫名其妙的不高興又莫名其妙的不高興,原來愛情是一場比拚誰跟神經的競技遊戲。

    「別別別,我姐姐病的太厲害,我今天晚上必須守著她,以後吧,我盡量趕過去看您老人家和師父。」這還是莊可言第一次在龍靜初面前求饒。

    收起電話莊可言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拍了一下嘴巴:「叫你不老實上次忍不住去吻龍靜初,這回麻煩大了吧,她還以為我喜歡她呢。可她是是師姐呀,是姐姐。」

    莊可言手裡的東西都快拔不了了,索性把老闆給的一個大袋子套到脖子裡,就這麼晃晃蕩蕩的向醫院歐陽雲溪的病房進攻。一個黑色大型塑料袋掛到年輕俊秀風度翩翩的莊可言的脖子上,如此雷人的造型當然會吸引好奇著的眼球,有些年齡小的甚至拿出相機給莊可言拍照估計幾秒鐘之後莊可言就登上微博被幾百萬博友轉發評論並給他一個更雷人的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稱號『套哥』,還會被有才的網友各種ps使其成為名符其實的『套哥』。

    有些人居然還小聲嘀咕:「這個醫院有精神科嘛?」,莊可言真想上去將其碎屍萬段,這是老子手裡拿不了了,你們眼睛瞎看不到呀,這是突破常規的創意,不懂不要瞎說好不好?

    莊可言在怪異的眼神下走進歐陽雲溪的病房:「雲溪,給你買的東西。我還算有誠意吧,要不要獎賞一點禮物。」

    歐陽雲溪正側著身子看書,所以沒有在莊可言進來的的時候第一眼看到她的造型,否則會把傷口笑崩開的。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忙還是清閒,每天歐陽雲溪必定會讀至少兩萬字的書,兩萬字是最低限度,趕上公司加班,晚上即便不睡覺也必須讀完,自從上初中以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歐陽雲溪沒有理會莊可言,莊可言把東西放到桌子上爬到歐陽雲溪的床上:「看什麼書呢,金瓶梅還是金瓶梅?」

    原來莊可言不但對龍靜初是這樣對任何他熟悉的人都會開這種無關痛癢的玩笑。歐陽雲溪拿著書在他的頭上輕拍了一下:「說句好話能死呀?」

    在莊可言的攙扶下,歐陽雲溪有點艱難的坐起來,自從麻藥無效之後,傷口就一直這麼疼痛。醫生說:「還得十天半月傷口才能癒合,實在是傷的太重。尤其夏天還得保證傷口不被感染。」

    「老媽呢?」莊可言問道。

    「出去買飯了」歐陽雲溪笑道。

    莊可言拿過歐陽雲溪看的書,是一本《微觀經濟學》,莊可言從第一頁開始慢慢的翻,一開始有點吃力卻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一本純學術xing的書籍,莊可言連初中數學都沒有認真學過,他居然能看得懂,真是世界之大什麼奇才都有。

    「你能看明白?」歐陽雲溪看著莊可言認真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數學推導不是太懂,不過這些理論還是能看明白的。」莊可言沒有抬頭,從黑袋子裡抽出一根香蕉,一邊看書一邊慢慢的撥開。

    「真是好弟弟,看書的時候還不忘給姐姐剝香蕉吃,就憑這一點我也不忘了你的。」歐陽雲溪嘴角含笑心裡想著以後如何報答莊可言的悉心照顧。

    歐陽雲溪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的有多麼的單純幼稚自作多情,因為莊可言撥好之後直接放到嘴裡大口咀嚼起來,揚起手說道:「嗯,香蕉挺新鮮的。」,可能是感受到了歐陽雲溪殺人的眼神也可能覺得氣氛有點不對,莊可言這才覺悟到自己的錯誤,趕緊又拿出一個香蕉用最快的速度撥好放到歐陽雲溪的嘴邊:「雲溪,吃香蕉。」他還滑稽的偷偷把自己剛才咬過的香蕉藏到了身後,輕輕投到了後邊的垃圾箱裡,yu蓋彌彰,掩耳盜鈴這兩個成語用到此時歐陽雲溪的身上是多麼的合適。

    歐陽雲溪故作生氣的說道:「我不吃,你自己吃吧,歐陽公子撥的香蕉我可消受不起。」

    「雲溪,雲溪,姐姐,我錯啦。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我可怎麼辦呀。這要傳出去說莊可言不給他姐姐剝香蕉把姐姐給氣壞了,你說我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你的廣大粉絲給他們解釋。」莊可言除了道歉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

    歐陽雲溪撲哧一聲笑了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不這麼貧嘴?什麼話到你嘴裡都能變味」

    莊可言拿著書繼續品讀起來,莊可言認準的覺得有意思的事情他都會竭盡全力認認真真的去做,當然讀書也不例外。歐陽雲溪的書被莊可言霸佔只好拿出手機來玩,幾分鐘之後,歐陽雲溪看看莊可言又看看盛放香蕉的塑料袋。強忍著放聲大笑,主要不是注重淑女的形象而是怕震壞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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