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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三章 強大起來 文 / 黑髮香克斯

    莊可言抬頭看看歐陽雲溪正在莫名其妙的大笑說道:「有病。」

    歐陽雲溪把手機遞給莊可言:「你自己看。」

    莊可言不解的拿過來,他還以為姐姐看到了什麼黃段子要與他分享呢。莊可言看著手機上放大的圖片總覺得好熟悉:「這是誰呢?長得帥,就是頭上套的黑塑料袋有點不倫不類,不過挺有創意的。靠,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莊可言嘛,這是他媽誰在惡搞,我要告他們侵犯我的肖像權。」

    莊可言鬱悶的要把手機遞給歐陽雲溪,歐陽雲溪的笑聲還沒有止歇:「你看看評論。」

    莊可言點開評論樓主是這樣寫的,差點讓莊可言噴血:「創意美男,超大號的套套掛在胸前,這是在向美女炫耀他的強大還是在向男同胞耀武揚威?」

    莊可言指著上邊的評論:「這是什麼意思?本來就很大嘛,要不我們脫光了站出來比比。我有必要戴個這玩意耀武揚威嘛?」

    第二條評論:「炒作,又是在炒作,現在的人類到底怎麼啦?為了炒作讓自己出名,什麼注意都想的出來。」

    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居然有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評論,莊可言這回真是服了國人強大的想像力。他們整天沒事幹就是天天刷微博然後把各種本來正常的事說的亂七八糟是吧?

    莊可言被廣大網友誤會有苦說不出只能向歐陽雲溪申辯:「雲溪,我真是買了太多東西拿不了才把袋子掛到胸前的,我真沒有炒作也沒有耀武揚威呀。」

    歐陽雲溪笑道:「一個小孩子喊了一聲你的汽車輪胎爆了,你說是孩子的責任還是你的汽車輪胎質量不好。」

    「當然不能埋怨孩子了,很明顯是車子太破啦,不對,歐陽雲溪,你什麼意思,你就是說他們的議論都沒有問題,出問題的是我自己唄。」

    歐陽雲溪點點頭:「身正不怕影子歪,你的輪胎要是質量好就不怕孩子是喊一聲還是到你的輪胎上踢一腳。」

    「原來這裡邊還蘊涵如此豐富的哲學道理。我莊可言甘拜下風。」莊可言離開凳子單膝跪地拱手笑道。

    此時老媽老爸拎著晚飯正巧走了進來,老媽楊紫諾笑道:「這是幹嘛呢?怎麼還拜上了,桃園三結義呀。」

    莊可言回頭看看楊紫諾和歐陽軒笑道:「拜師學藝呢。」

    「嗯,你是應該向你姐好好學學,要想趕上她你還需要好幾年的功夫」歐陽軒當然對歐陽雲溪這些年的成績持肯定態度,有如此優秀的寶貝女人,他從心底高興。

    「爸,你這麼忙,怎麼也過來了,我沒事,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身在歐陽軒的位置,絕對的日理萬機,每天有大量的會議要開,有太多的合同文件等著他去簽,黑白兩道都要通融打點才能確保平安順利企業穩步發展,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商場如戰場永遠都是真理。

    「什麼事都不如女兒的身體重要。」歐陽軒親自給歐陽雲溪乘好飯菜,把醫院的專用桌子放到床上。楊紫諾跪在床邊一口口的餵著歐陽雲溪。

    如此的感動讓歐陽雲溪的眼淚奪眶而出,愛的力量總是能夠讓人幸福的流出淚水。歐陽雲溪小的時候,爸爸的事業處於上升期,他很少有時間陪他們,可是每一次回來無論多晚都會到她的房間親吻一下已經睡下的歐陽雲溪的額頭才離開去睡覺。歐陽雲溪很多時候都是醒著的,但她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默默的感受愛的滋潤。

    「可言,你吃過了嗎?」

    「我吃過了,吃了好幾盤蘿蔔白菜呢。」莊可言笑道。在歐陽雲溪吃飯的時候,歐陽軒趁她不注意在背後輕輕的拽了一下莊可言,莊可言隨後跟了出去。

    歐陽軒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讓莊可言坐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軒的聲音低沉臉漏苦se,畢竟歐陽雲溪和她的集團出了這麼大事,身為一名合格的慈愛父親,沒有理由不對其尋根問底。一是給自己一個交代,不讓心裡因為對兒女的擔憂而惴惴不安,二來預防此種事件的再次發生。

    莊可言拿出手機擺弄著,手裡沒有點東西總覺得缺點什麼,雖然歐陽軒對兒女甚是疼愛再忙也能兼顧到家庭對他們的學業生活進行詢問是一個很好相處的老爸,可要是單獨跟他在一起,即便是歐陽雲溪也會有絲毫的不適,他龐大的氣場總給人一種無形中的壓迫感,這種氣場也不是歐陽軒故意擺出架子讓兒女對其有敬畏之心,可能是商場浸淫這麼多年無意中的真實情感的流露。無論怎樣這種壓力需要拿出一些東西來轉移注意力和把這種不適應的感覺宣洩出去。

    莊可言在思考著對策,他知道歐陽雲溪並不希望老爸插手這件事,老爸的脾氣屬於那種有緣必報的類型,他要是知道是誰對歐陽雲溪下了手,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容易就過去的。幾面不會明著來在暗地裡他也會把李巖峰一桿人等收拾了。

    莊可言沒有抬頭看著歐陽軒看著手機在手裡飛速旋轉,嘴角的微笑很勉強的說道:「爸,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姐姐會處理好的。」

    歐陽軒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用手摁了一下他的頭:「臭小子,我是你們的老爸,你姐姐受傷傷成了這樣,我能放心嘛。」

    莊可言多麼希望此時歐陽雲溪馬上出現在面前來解救他,要是說的話,很明顯已經出賣了姐姐要是不說的話,老爸尋根問底的執著精神是不會放過他的。

    莊可言認認真真的吃飯,看著莊可言跟著老爸出去,心裡很清楚其中的原委也知道老爸把他叫出去的目的對楊紫諾說道:「媽,你告訴爸爸,這件事我會處理妥當的,真的不用他插手,要是他摻和進來,這件事只會越理越亂。」

    「你不用擔心,你爸爸就是問問是怎麼回事,知道你不會說才把可言叫出去的。你放心他心裡有分寸。」「問題是,莊可言也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只是那一天他正好在那而已。」「要是這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媽,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能有多大事,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之所以掩護那個人,他和你的感情肯定不一般,是不是你的大學初戀男友?」楊紫諾一語中的,這麼睿智的女人沒有智慧沒有對一個人的觀察能力,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哈,初戀男友」歐陽雲溪嘴角勾起一個自嘲的弧度,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絕望和遺憾,但楊紫諾可以看出其中微笑的但絕對存在的一絲暖意的回味和不捨的曖昧。無論那段感情孰對孰錯,無論是誰首先背叛了做了哪怕喪盡天良不可饒恕的大錯,手牽手走在天橋上背著包一起旅遊一起到小吃一條街吃羊肉串看電影的時候把腦袋埋在他懷裡的歷歷在目的場景永遠都不可能從記憶的深處抹殺掉,非要給出一個原因的話,只因為那是初戀,那是青春年少的時候做出的浪漫的事情。一生中會有幾個青春年少的時光,對,只有一個。

    「爸,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那一天有一個高富帥的公子哥帶著人到了雲溪集團,然後歐陽雲溪就受傷了,但是到最後看得出來那個公子哥對老姐還是很關心的。他們之間的關心可定不一般,可能是因為一些小事誤會了。」莊可言輕描淡寫省略了許許多多的細節,語氣也很輕鬆,意思也很明顯『男女之間那點事,一時衝動引起了誤會,根本就用不著大動干戈。再說姐姐自己感情的事,她這麼大人了又這麼聰明,她會處理好的。』

    真不知道老爸怎麼想的,他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終究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那個公子哥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莊可言把手機放進兜裡眼神轉向褲兜的口袋,他害怕他的眼睛把自己出賣掉。

    「不說,我自己去查。」歐陽軒很小聲的說了一句。

    「李巖峰」聽到了老爸的話,莊可言把這三個字脫口而出,與其讓老爸參與其中倒不如直截了當告訴他,很多事就是這樣,原本很簡單,但如果加上人們的想像和衍生出來的諸多為題其複雜程度就能夠讓人窒息。

    歐陽軒點點頭,好像他認識這個人一樣。

    在莊可言和歐陽雲溪的一致要求下,歐陽軒和楊紫諾都回家休息了,在臨走的死後,歐陽軒在歐陽雲溪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把莊可言嫉妒的要死:「哎,我什麼時候可以像老爸一樣肆無忌憚的親吻歐陽雲溪的額頭?老爸和老弟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等歐陽軒和楊紫諾離開之後,莊可言安安靜靜的看了一會書給歐陽雲溪講了幾個笑話像哄孩子一樣吧歐陽雲溪哄睡著:「親愛的,該睡覺了,我給你講完小紅帽的故事你就睡覺好不好?」歐陽雲溪本來想狂笑的但看莊可言這麼認真就十分配合莊可言這個精心導演的安排很乖巧的奶聲奶氣的笑道:「好啊,好啊,可是明天我要聽白雪公主的故事。」莊可言摸著她的額頭:「小孩子還學會討價還價了,好,明天給你講白雪公主的故事。乖,你閉上眼睛,現在開始講故事。」

    歐陽雲溪微閉起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她和莊可言在一起總有一種很奇妙的安全感,她的內心似乎在不斷告訴自己:「只要這個弟弟莊可言在,就什麼也不用害怕。」歐陽雲溪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舒適的什麼都不用怕的感覺。

    等歐陽雲溪熟睡之後,莊可言的下巴頂到床單上,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歐陽雲溪俊俏的臉蛋,他甚至可以明顯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他們兩人的嘴唇距離如此相近,近到只有放下一個硬幣的距離,可是莊可言永遠都不可能突破這道防線,咫尺天涯讓莊可言有點失望卻又為有這樣美艷的姐姐而高興:「雖然我們不可能,但她是我姐姐,我們可以天天見面天天在一起,天天看到她的音容笑貌,這是上天的眷顧。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像現在如此曖昧也不會引起別人的非議。他們會從容的說『這是他姐姐』。」

    莊可言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媽,你們到家了嗎?我就是想問問您和爸爸是什麼血型。」「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莊可言的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不知道他的大腦中在尋思什麼,一會失望到絕望一會又有淡淡的喜悅。良久之後,莊可言才說道:「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沒事,我真的就是隨便問問。學校讓填寫一張表格,其中有一項是血型,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又不想去驗血,明天還要把表格交上去,所以才問問你們。」「嗯,早點睡覺,明天早上我會早點趕過去的。」

    莊可言坐在醫院的走廊裡,又有點不安的站起來拉開窗戶任由夜晚涼爽的風打在臉上,掏出煙卷點燃開始雲霧繚繞起來,臉上的表情嚴肅認真頹廢慵懶,真不明白會有怎樣的事讓一向外向樂觀的歐陽家族的小少爺莊可言如此入神的去思索去斟酌。

    在莊可言晃神的時候,一個男醫護人員戴著口罩推著一輛推車上邊擺滿了各種藥物轉身走進了歐陽雲溪的醫護病房。因為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會有醫生過來給歐陽雲溪換藥,莊可言就沒有太在意。昨天,醫生這個時間給歐陽雲溪換藥的時候,莊可言本想幫忙來著被醫生趕了出來,隨後來了兩個護士和醫生幫歐陽雲溪換的藥。

    莊可言坐到走廊的座椅上,不出所料兩個護士正向這個方向走過來,莊可言熄滅煙卷扔進垃圾桶準備跟護士小姐打招呼,為什麼這麼熱情?當然是護士小姐長得還可以啦。

    醫生快速的拿出一根針管,因為戴著口罩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只能看到他的眼神中有著勝利的喜悅。他低頭小聲嘟囔了一句:「這麼漂亮的女人可惜要永遠長眠下去了。」醫生的針頭不斷向歐陽雲溪的胳膊上靠近,因為是夏天,歐陽雲溪只蓋了一層薄薄的毛巾被,長袖的病人衣服被她捲到了胳膊肘的位置。

    肌膚白嫩圓潤沒有絲毫的瑕疵,只要是男人看到如此完美的膚色都會為之動容的,顯然這個醫生也不例外,他貪婪的又看了一眼熟睡的睡美人,畢竟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如此完美的女人了。多看一眼,也不會留下太多的遺憾。他的左手輕輕握著歐陽雲溪的胳膊,大拇手指在上邊輕輕摩擦感受著歐陽雲溪肌膚帶來的美妙感覺,他也不害怕歐陽雲溪會醒過來,即便他醒了手裡的針頭就會快速地扎進去,即便她醒了,身為醫生可以友好的告訴她:「處於對你身體的考慮,只是打一針而已。」

    醫生的針頭向莊可言的胳膊靠近,歐陽雲溪還是醒了,她猛然睜開眼睛,在這一瞬間她還沒有來得及驚訝只覺得一道黑影閃過只聽『卡』的一聲,醫生已經被扭斷了脖子。他手上的針頭掉落在地上,在倒下的剎那眼神中還是貪婪和即將得逞的得意。

    『啊』,雖然她們見多了死人但基本上都是自然人從來沒有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殺死。她們跑過來急忙攙扶醫生,扯下他的口罩才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胡醫生?怎麼會是他?他想幹什麼?」

    莊可言摸著歐陽雲溪因為驚恐臉色有點蒼茫的歐陽雲溪的臉蛋:「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l什麼?」歐陽雲溪沒有責備莊可言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正在發生什麼。

    同樣一個醫生推著推車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急忙跑過來詢問兩個護士:「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胡醫生會在這裡?」

    護士搖搖頭指著莊可言戰戰兢兢的說道:「是他把胡醫生殺死了。」

    莊可言回頭冷冰冰的說道:「他不會死的。就看你們想不想救他了。」莊可言撿起地上的針管遞到剛才走進來的醫生的手裡:「您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他的眼光凌厲猶如刀子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將靠近歐陽雲溪的人置於死地,此時此刻他不確定這個醫院的人到底還有沒有可以信任的人、

    醫生狐疑的看著莊可言:「為什麼胡醫生要殺死歐陽雲溪?」

    「我還要問你們醫院呢,馬上讓你們院長來見我,否則別怪我一把火把你們醫院燒掉。」莊可言的語氣沒有可以駁回的餘地,惡狠毒辣聲色俱厲。連歐陽雲溪都沒有想到一向淘氣只知道跟漂亮美眉搭訕的莊可言在遇到事情的事情的時候還有如此嚴肅的一面。

    兩個護士在莊可言的怒視下已經快速的跑出去找醫院相關領導了,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類似的事件所以她們有的只手慌張無措。很快醫院的主任和院長相繼跑了過來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醫院主治醫生和傲視他們站在那裡的莊可言也大概猜到了幾分緣由。

    莊可言拉著院長走出醫護病房,出去之前輕輕的拍了一下歐陽雲溪:「你睡覺吧,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水落石出的。」歐陽雲溪怎麼可能再有睡意,她卻依然信任的點點頭。

    莊可言指著地上的胡醫生向院長說道:「我想你們醫院也不想讓警方介入,把他抬出去看好了。要是再出現什麼意外後果自負。」

    院長一個勁的賠不是,歐陽家族是這家醫院的贊助商,今天晚上歐陽軒過來的時候還親自跑到他的辦公室打了招呼要他們好好照顧歐陽雲溪。這還沒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出現了這種事,老謀深算的院長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如此棘手的問題,要是萬一惹毛了歐陽軒,他要是撤資,這間醫院難免面臨倒閉的危險。

    站在面前的這個人顯然是歐陽軒的兒子歐陽家族的少爺,院長恭敬的說道:「實在對不起,是我們醫院的責任。」

    莊可言把院長拉到一邊說道:「院長叔叔,我不要你們負什麼責任,只有一個條件,好好的監督那個信胡的,他的一舉一動隨時向我匯報。」

    「他沒有死嗎?」院長明明看到胡醫生翻了白眼,一副已經死了的模樣。

    「我怎麼會把他殺死,那我豈成了殺人犯,況且對你們的醫院的名聲也不好,都是我爸爸麾下的醫院,我當然要為的你們的利益著想,貌似扭斷了他的脖子,其實我是用的其他的方式,很快他就快醒過來」莊可言一副大仁大義在歐陽雲溪受到生命威脅的情況下依然為醫院著想的態度卻處處威逼著院長答應他的條件。

    院長抹了一把額頭上滴滴答答的汗水:「那就好,沒出人命就好。」

    莊可言揚揚手中的那根殺人證據的針管:「院長,您也想這件事情盡快水落石出吧,這肯定也代表了我老爸的意思。」

    一個中年偏上的院長身穿白大褂,中等身材肚子微挺還有滿臉的麻子,莊可言總覺得應該建議他去韓國整容,否則如此醜陋的面容實在是太影響市容了。他低頭哈腰一直向莊可言賠笑道:「一切遵照少爺的安排。」

    莊可言終於有了一絲的笑意:「嗯,我代表老爸感謝你了,希望你把這件事情處理妥當,不要打草驚蛇,不要向任何人洩露這件事,否則這家醫院您的跑車就不一定是誰的。其中的利弊,想必您比我這個小孩子更清楚。」莊可言也不想一直把歐陽軒這尊大神搬出來說事,總會給人當下最流行的『我爸是那誰』的富二代官二代的厭惡感覺,可是這幫人吃這一套,歐陽軒三個字就能就能將其制約的服服帖帖,這有時候就是權勢的魅力。

    「當然當然,歐陽少爺,您放心,我會把這件事辦好的。」院長又擦了一把汗,難道莊可言所在的省城比三亞還熱嘛。

    院長回到辦公室把所有剛才見到事件發生的人全都召喚到辦公室威脅他們不能說出去,也只是把莊可言的話重複了一遍:「不要把這件事情洩露出去,否則後果自負,想必其中的利弊你們比我要清楚。」並讓這幾個人負責照顧胡醫生並把他的一舉一動隨時向他老人家匯報。

    真是一級壓一級,官大壓死人。

    莊可言回到病房,他依舊沒有躺到歐陽雲溪邊上的那張床上睡覺,而是選擇了趴在了她的身邊,以免有什麼狀況及時知曉處理,他不能再讓歐陽雲溪的生命安全受到任何的威脅,某些人在挑戰著他的底線,要不是考慮到放長線釣大魚,莊可言剛才肯定會把那個喪盡天良的狗屁胡醫生置於死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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